御厨喊我去减肥[穿越]-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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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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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葫芦娃()
一盏长明灯飘在半空,晃晃悠悠地引着路,忽然掉了个头,烛火凝成一个鬼脸,呲牙裂嘴地突然发出声。
“呦吼吓死你!”长明灯不停变换扭曲着脸。
长生苦着一张小脸,实在是饿得慌,他努力提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伸手挡住鬼脸,虚弱地问,“还有多久到孟婆那里?我要饿死啦。”
“你已经饿死啦!”长明灯见长生不怕,悻悻地把鬼脸一收,“你真没劲,旁人都躲孟婆躲不得,生怕丢了上一世的记忆。拐弯抹角地都想转空子不喝孟婆汤,你为何与旁人不同?”
“你这个鬼真是怪,真是怪。”长明灯晃了晃身形,烛火在夜空中漂浮,估摸也是觉得没劲,干脆在长生肩头落下。它凝成一个小人儿摸样,踢了踢腿,俏皮地道,“就在前面,你看见那块大石头了吗?要是走快点儿,还能在孟婆下班前喝上一口热乎的汤。”
长生摸了摸虚瘪的肚皮,连忙加快了脚步,连周遭说墓砜蘩呛慷继患ㄗ哟蟮贸銎妫
烛火小人儿换了个姿势趴在长生的肩头,手托着腮装作老气横秋地说,“人生在世多苦多难,孟婆汤就是活着时留下的眼泪,每个鬼尝到的孟婆汤味道都不一样,你觉得你的孟婆汤是什么味道?”
长生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又吸了吸嘴边的口水,“一定是佛跳墙口味的。”
“佛跳墙是什么?”烛火小人儿来了精神,好奇地问。
“你知道御膳房吗?”长生回忆道,“御膳房里做的佛跳墙可香可好吃,师父带着我偷吃了不少,我连做梦都是那个味道。”
小人儿伸出小小的指头,戳了戳长生的脸颊,一脸讨好地问,“那你问孟婆要汤的时候,我可以尝一尝吗?”
长生笑眯眯地点头,前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渐渐显形,迷雾里似乎有着影影憧憧。
“哎,可是我喝不得喝不得。”烛火叹了口气,伤心地说,“我只是一颗小烛火,喝不得喝不得。”
长生安慰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暖暖的触感在湿冷的阴间十分舒服,“等你修炼成鬼仙便好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尝一尝汤的味道。”
烛火若有所思地爬起来,坐在他的肩头,突然飘到长生眼前,“我叫明烛,等我修成鬼仙,等你投胎转世,我去找你喝汤。”
长生看着明明灭灭的明烛,伸手与对方小的看不到的手掌合击了一下,“好呀,我等你。”
再走几步便是三生石,一位婆婆拄着拐杖眼神里带着一股怜悯。她正弯腰舀取孟婆汤,眼前的鬼却趁机往旁边一跑,就要窜到奈何桥上时。孟婆不慌不忙地甩了甩衣袖,地上忽地拔起两根胳膊粗的链子,头上连着泛白光的钩,追着那鬼从脚底穿了过去,一路缠向脖间又猛地将他甩了回来。鬼尖叫着甩到地上,痛苦地扭曲蠕动。孟婆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引着孟婆汤顺着鬼张开的大口灌了进去。
那鬼被迫喝着汤,神情痛楚,口里好似念着一个人名。
待到了长生,孟婆又打算故技重施,却不料长生在一旁急忙忙地催促,“婆婆您快点给我碗汤,我要佛跳墙那个!”
孟婆一脸懵逼,没听说过来这儿还能点菜的。她舀了一瓢过去,不耐烦道,“赶紧喝了,早喝早超生!”
也是没想到,她居然能有这么一天说出来这句台词,孟婆觉得自己真是阴曹地府里站在时代前沿的女性。
长生赶紧端起碗滋溜了一口,那一小口进去就是滑嫩无比唇齿留香,活活就是御膳房里的佛跳墙。他伸出大拇指,对孟婆赞叹道,“婆婆不愧是专业熬汤,功力真是别人比不得!”
孟婆觉得佛跳墙纯粹是被气跑的,妈…蛋,今天必须得跟阎王说我受到了专业十级的伤害,加工资妥妥的。
长生正准备一股脑儿喝进去的时候,身后一阵惊雷炸响,吓得长生一口汤喷了出来。
孟婆抹了一把脸,正准备撸袖子抄家伙。
阎王拖着官袍下摆,脸上的横肉随着动作微微颤抖,他气喘吁吁地吼道,“口下留汤!”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文弱的判官,但奈何阎王体躯宽厚完完全全挡住了弱鸡身材的判官。长生只能听见阎王身后还有个声音,断断续续地,“哎呀,喝不得喝不得呀!”
长生一脸喜相,笑着问孟婆,“婆婆,你们这里喝汤还附送唱大戏演双簧?”
孟婆已经准备把盛汤的桶倒扣在长生头上了。
长期坐班不锻炼的阎王跑到长生跟前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他一把夺走汤碗递给身后的判官,大手一挥极力挽救自己的形象,“你们就当时间……呼呼……静止了……呼呼,我……先喘口……呼呼……气……”
判官给领导热心地拍着背,喉咙觉得烧得慌,他看了一眼碗里的汤,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喝啦?你喝了多少呀?你给我吐出来!”
说着就放开阎王,冲着长生走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晃着要把长生喝进去的汤晃出来。
处于不倒翁状态的长生惊呆了,死都死了,吃你顿霸王餐怎么了!他被判官摇的话都说不利索,“我就,喝了一点点,真的……”
“咳咳。”歇完缓过来的阎王摆了摆官架子,一脸严肃地问,“你还记得前世多少?”
长生努力回忆了一番,老老实实地交待,“好像只把死因忘记了。”
“哦,那没什么,你是饿死的。”阎王无所谓道,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脸惊喜,“你还能记得起来你为什么饿死了吗?”
长生呆萌地摇摇头。
阎王双手一拍,“太棒啦!咳,我的意思是,能忘记的一定不重要。你阳寿未尽,生路却无途,我送你去送一时空,你可愿意?”
长生:……等等,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判官翻了翻手中薄子,踮起脚在阎王耳边低语片刻。
“回你师父的老家地球,你看如何?”阎王说,“前尘后世,我也算欠你师父一个人情,这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你还有什么要求?”
长生想起师父心里便酸酸楚楚,他从小被师父带大,虽说不是什么富贵世家但却从来没有委屈着他,一向把自己搁在心尖尖上疼。可他想破脑袋也记不得师父去了哪里,现如今自己阳寿未了又能回师父的老家观光一番,心里忽然涌起回娘家的诡异感。
“我还有一个请求。”长生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的说,“刚才给我引路的长明灯,能跟我一起走吗?”
“你自己一路闻着佛跳墙的香味来的,哪里有什么长明灯?”阎王不知为什么突然萌生出一股尴尬的怒意,“我这地府里根本没有长明灯孔明灯就连氢气球都没有!哮天犬的飞盘也不在我这里!”
判官连忙拽了拽阎王地腰封,冲他一阵挤眉弄眼。
阎王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对长生道,“走之前咱也得公事公办,来的人鬼都得登个记。判官,给念念他的生平。”
判官展了展手里的功德簿,清了清嗓,字正腔圆地说,“长生,半吊子道士……”
阎王很快打断了他,“专业素养!我们的口号是什么?更快、更准、更强,这个半吊子是个什么形容词?”
判官擦了擦虚汗,表示自己一定改过自新,又继续道,“师从洞明,号称乌鸦神算子,铁口占卜从无虚发,与师父洞明在占卜界独领风骚。”
阎王赞赏地看着长生,捋着胡须道,“没想到还是个人才。”
长生挠了挠头,“哎呀你这么夸奖我,我会害羞哒。”
“五岁曾为陈家算出大富大贵之命格,第二日陈府被查出贪污受贿牵扯甚广革职查办。七岁时,于郊游途中偶遇威武将军,为其算出忠勇之卦象,不日后此人因通敌叛国之罪遭满门抄斩。十岁上学堂时遇礼部尚书,测出其有君子之风,数日后礼部尚书因骑马直进左门,过正大殿,无父无君,革职查办……死前曾游历勾南小国,断言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日大庆王朝挥兵南下,将其一举攻灭……大庆王朝授予长生和平道长的称号,并赐予御厨一名伴其左右……”
判官越往下说手越抖,长生依旧笑的一脸坦然,十分骄傲地说,“首先我要感谢师父的教导,其次是自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努力,再次是多谢各位的捧场让我有这个机会……”
“你别说话!”阎王欲哭无泪地捂着眼,“我害怕!”
马…蛋,万一突然心血来潮给自己算个命该怎么办?我才刚刚新官上任不久,不想立马被浇灭三把火。
“你这次去阳间,我会派人跟着你。”阎王痛定思痛,“为了地球的和平与发展,我以十殿阎王之首的身份命令你,禁止发动算命技能,不然我就立刻将你召回,剥夺你终生出入阳间的权利。”
长生很不开心地撇撇嘴,不明白为什么被限制了特长。
阎王立刻大手一挥,像是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夹裹着长生卷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你查一下,这长生是不是瘟神转世?”阎王一面闻着刚才长生喝的汤,一面交待任务,并一脸公事探讨地咨询判官,“哎?这碗汤还真有点佛跳墙的味道,你说孟婆退休后聘到后厨里怎么样?”
被一直忽视的孟婆早早就拿着瓢,到奈何桥边蹲着,看有河里的冤魂冒出头就一瓢揍下去。
特别解恨!十分彰显存在感!
阎王摸着下巴,思考道,“不如这次监督长生的任务,就由我亲自完成吧,毕竟对方是天字一号危险人物。”
判官耳朵一抖,极力试图劝阻阎王,并苦口婆心地引经据典据理力争。
阎王顿时生气地抄手一抱,方正大脸上的络腮胡四处炸开,他鼓着腮帮子,“不开心!要罢官!”
第2章 葫芦娃()
长生做了一个梦,梦里杂糅着前生今世。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豆丁,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便一头扎在师父怀里。小爪子抓着衣襟爬起来,笑嘻嘻地在师父脸上吧唧了一大口,甜滋滋地等着夸奖。
可师父什么话也未讲,嘴角噙着若有似乎的笑意。他把长生放在一棵小树苗旁,对着长生说,“这是长生树,传说可以活千年而不枯。”
他背着手走向了天边的一团迷雾中,有悠远的声音传来,“慢慢走,师父等你。”
紧接着落日徐徐,烧红了天边的云。那云低垂将火蔓延到了地上,飞窜的火星将整个梦境烧成了燎原。
枯了能活千年的长生树,死了取名为长生的人。
他的师父,算命界的奇葩,在道士圈独树一帜。
画面突变,时角登时陌生起来。他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玩意儿,里面变出来两个正在亲亲的大活人。
太伤风化了!长生连忙捂住眼睛,从指头缝里偷偷地瞄了好几眼。
这个两人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法术定格一般。个高点儿的男生露出一张俊朗的侧脸,正略微低着头亲吻着怀里的人。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动情之时眼梢像是抹上了一层桃粉。
“好一对狗男男!”
长生心里冒出来一句陌生的话,把自己吓了一跳。他这才回过神,明白刚才说话的可能是原身。这时长生心里忽然感到一阵愤恨,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抓起身边一袋薯片,泄愤似的往嘴里倒。正当大口大口咀嚼的时候,一个薯片碎渣生生卡住了食道。他的双手扼上脖子,整个人像只被甩到河岸上的鱼,吸不到零星的空气。
在双腿一蹬,两眼一闭之前,长生好像听到门被踹碎的声音。
太令人痛心了,自己上辈子是饿死的,终于穿越一次没想到还算是撑死的。
长生委委屈屈地想,无论哪种死法都能载入笑话大全。尤其原身好像还遭到了渣男劈腿,对方好像叫……
一阵白光袭来,长生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接了一句,“程秋?”
“你居然还记得那个王八蛋!”袁青坐在病床边生气地大吼,拳头还不停地锤着床,“醒来第一句话为什么喊着他的名字!我辛辛苦苦守了你三天三夜!”
长生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状况。他看了一眼对方毛衣下隆起的有力肌肉,暗暗地把‘你是谁’这个问题咽了回去。这个人一看就打不过啊,还不能给他算命,嘤嘤我要回地府!
长生眨巴眨巴眼,可怜巴巴的说,“我饿了……”
生前被饿死的空虚感依旧十分强烈,而且他前生是个吃不胖体质,师父又爱带他去御膳房,后来大庆的皇帝又赐给他一名御厨。让他真正做到了,从睁开双眼到闭上睡觉,从未停下吃的脚步。
“那你也不准吃!”袁青怒目瞪着他,“你看看你都胖成国宝了。”
说着他从裤兜了掏出一个手掌心大小的镜子,推到长生面前,“我不过出国做了半年交换生,回来你就吃成了一个正方形!”
长生抬眼一看,一颗肉嘟嘟的小鼻子机灵可爱,他满意道,“嘿嘿这鼻子还挺有福气的。”
袁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镜子太小照不到对方的全脸,他拿着镜子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你现在再看看。”
他伸长胳膊,高高地举起镜子照向长生。日光从镜面反射一闪,吓得长生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作为一个鬼上身的真实案例,这种照妖镜画面太吓鬼了!
长生颤颤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大脸一下垮了下来。眼里蓄满了水,仿佛下一刻就能挤出来。
袁青心里一慌,连忙安慰他,“你别担心,我问过医生了,你这是因为生病吃药有激素才胖起来的。身体记忆还在,应该很快就能瘦下来。”
长生吸吸鼻子,“那减肥很简单吗?”
又见对方软了下来,顺口问出了一直埂在心间的问题,“对了,请问你是谁呀?”
袁青呆滞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做了几个深呼吸,左手死死地压住想要揍人的右手,才问,“你……忘记我是谁了?”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长生老老实实地坦白。
袁青一下严肃起来,“我是你的债主,欠我的三万块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长生懵懂地看着他,“三万块是多少钱?”能换成几两银子?
袁青挫败地叹了口气,站起来揉揉长生的脑袋,“你先在这里,我去问问医生。为什么吃撑了……还会失忆。我的天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饭吃进脑子里去了?”
袁青喃喃碎语,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觉得大事不好火速冲出了病房。
长生见人走了,这才打量起四周。
这间房子以白色为主调,通过窗子阳光都能从地面上闪光。一旁放着两张看起来很柔软的椅子,大概是师父念了许久的沙发。正对着床的前方挂着一个黑黝黝的长方形薄盒子,长生还未来得及与脑海中的名词相连起来,便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像只小仓鼠一般,一下来了精神,皱着小鼻子用力吸了几口,努力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里捕捉香气。他掀开被子,汲上拖鞋,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出了门。顺着走廊走了几米,那香气在个房间前顿时浓郁起来。
是鱼汤面!长生眼中放着光,盯住门板不松眼。
师父第一次带他溜进御膳房时,就偷吃了一碗鱼汤面。汤色泽油莹嫩白,面根根筋道顺滑。跐溜一口汤面,便是连唇齿里都缠绕着鲜香。
长生吞了大口口水,心底被鱼汤面勾引的酥□□痒,整个人都要变身成馋虫。
正当他悻悻地转身时,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个人提着保温桶走了出来。长生反射性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既而撇了撇嘴,那人面色清冷,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微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冷艳却不好相与。
“你在这里做什么?”陈青竹看着眼前的大号糯米团子,冷声道。
长生打了个激灵,脑子都没过,脱口而出,“鱼汤面。”
陈青竹像是被这三个字逗笑了,“闻出来了?”
长生像是被他的眼神吸引进去,又如同被妖精迷惑了心智,吐出内心所有的秘密般一字一顿道,“鲤鱼骨,猪骨,虾籽少了一些。”
他砸吧砸吧嘴,“想吃。”
陈青竹把保温桶递给他,没想到糯米团子还能猜出来这么多,“你倒是厉害,给你了。”
长生激动地接过保温桶,“那我怎么……”
陈青竹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保温桶已经被另一只手占据,他的声音又染上一层薄霜,“你自己留着吧。”
对方头也不回几步离开,长生抱着保温桶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对着怀里的保温桶愁眉苦脸。面是到手了,但为什么不送道士送上天?这货怎么打开?
等到袁青回来的时候,就见长生苦着脸对着保温桶发呆。
“医生说你受了刺激,暂时性失忆也属于正常。”袁青看着保温桶如临大敌,“这是谁给你送来的?程秋?那个混蛋在哪儿呢!”
袁青说着就要撸袖子动手,一副坚决要和脑残讲道理的模样。
“是别人给我的。”长生把保温桶递给袁青,希望对方能打开,“那个人我也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给你你就要了?”袁青理智上告诫自己不要和失忆的人一般见识,毕竟对方也就相当于幼儿园智商,但感情上实在控制不住,“不要吃陌生人给的糖听没听见?”
“我觉得他不是坏人。”长生小声反驳道。
“为什么?”
“因为他长得好看。”
袁青:……揍智商暂时不上线的人犯不犯法?!
……
袁青办好了出院手续,又去停车场把车开到住院部楼前。刚吃完一桶鱼汤面,被袁青勒令这是他最后一顿饱饭的长生,心满意足地站在门前等袁青把车开上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保温桶,万一哪天有机缘再还给那个看起来冷清但实际上心肠特别好的美人。
长生虽然听师父念叨过多次现代世界,但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才被震撼了一把。面对着高楼大厦,水泥丛林,抑或是周围充斥的陌生噪音,无一不赤…裸…裸地撕裂着他的逃避。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孤身,唯一能慰藉的或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