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贤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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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时兴戴缠丝滴玉的,最配小姐这般花儿的白嫩脸蛋儿呢!”
史玲芳最是爱美,听到她这样说心中先是欢喜万分,手也松了,只紧着问外面时兴啥?她应该选什么颜色?配什么颜色的衣服。
这位妇人不过几句话,倒把这个刁蛮难缠的小孩子解决掉了。倒让人刮目相看。
史夫人虽然被解了围,但到底高兴不起来,只能找个话题岔开,遂沉着脸问:“这位我怎么看着面生?
史令沣回道:“还未来得及回禀母亲知道,儿子正想求母亲一件事儿呢。这位妈妈原是静王妃身边的管事娘子,静王去封地前,王妃可怜她一家老小都在京都,就赏了个恩典,让她留在了娘家魏府。魏国公家的公子前个和我打赌,输了我一个人情,又知道我院子里缺个懂规矩的媳妇子,这就把人送来了,我也不好推辞。不知母亲身边可缺人?若是缺一个,想要留下也是好的。”
这位面生的妈妈略有些诧异地撇了一眼史令沣,但却并不做声,很快就恢复如常地低下了头。宁韵看在眼里,心道:这史令沣怕是说得半真半假,虚张声势呢吧。
静王妃的人?还在魏家待过的?这样的人,史夫人如何敢要!
第27章 识人()
史夫人嘴角抽了抽,这妇人的来历,还真不简单呢。
静王妃的人?还在魏家待过的?这样的人,史夫人如何敢要!若是被看破了自己先前搅和了史令沣河魏家二房女儿的婚事,自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静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最是得皇帝宠爱的一个。虽然给了封地,但是时不时还回京都串个门儿,这静王妃,正是魏家长房嫡出的孙女儿。魏家这些年发展的极好,出了几个有出息的儿孙,比起其他几个国公府的没落,是发展最好的一个。轻易也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史令沣夫妇把这个崔妈妈领走了
这个妈妈崔氏,也是个厉害的。并非是静王妃从魏家带去夫家的,而是在静王妃进门以后开始伺候的,并且把王妃从魏家带来的家仆中都比了下去,深得主子喜欢和倚重。后来嫁的夫君姓崔,听说是表亲,自己弄了小营生,夫君也并非是奴籍。
从静王妃愿意留她在京,崔氏的能耐就可见一斑了。也不知道,史令沣是想了什么办法把人弄来的。难不成真是打赌赢来的?那这个魏公子可活腻歪了,静王妃留下得人,也敢随意打发给别家?这葫芦里,真不知是卖得什么药!
待人走了以后,史夫人心头一阵乱麻一样,她有一种感觉,就是原本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养子,要开始不听话了。就连一向最冷静最有主意的吴妈妈,此刻也是眉头紧锁,沉思了半晌,才道:“夫人,依老奴看,大少爷的婚事,还是抓紧吧。桓少爷越早成亲,这子嗣越早落地,您也早些安心。凭他再折腾,也敌不过史家血脉,您还怕什么呢?”
史夫人蹙眉不语,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子,才道:“他以前不这样的。前些年,他读书那般好,我找个由头让他弃文从武,不给他考科举的机会,他都不说什么。还有他娶妻这件事,从魏家嫡孙女儿换成白家女儿,他不也是连眉头也不眨一下的么?今天这事儿,我怎么瞅着,有些变了呢?”
吴妈妈心道:这哪仅仅是变了,分明是要和你撕破脸了呢。哪怕是个闷葫芦,这些年被你这些年这样打压他,也得闹个响儿出来呢,何况是个人呢!以后怕是更麻烦了。
心里这样想,她面上可不敢表露出来,只得从旁事提高主子的警醒:“他怕不是有倚靠了,所以才……夫人,老祖宗那里,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来信儿了?”
经她这一提醒,史夫人嗖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滚圆,道:“糟了!莫不是要回来了?那……快,速速给我换衣裳,我往孙家去一趟!”
史夫人当下就有了主意:吴妈妈说的对,还是先把桓儿的婚事定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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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崔氏,见过二少奶奶。”
崔妈妈就要下拜,被宁韵笑着拦下了。
“妈妈快起来。您这样身份的人,肯来我这个小地方,我已经感激着了。”
崔妈妈听了这话,原本有些惴惴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些。眼前这位女主人,她原来是看不上的,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自己听说了史家寿宴那场笑话。为奴这么多年,她明白一个理儿:那就是不管位置高低,女主人的品行是顶顶重要的。这女主人若是个糊涂的,任凭门第再高,她也不稀罕。她是宁可没饭吃,也不愿意屈身伺候的。
后来,也是因为沣二爷亲自应承说,让她见一见再作决定,到时候去留随意。崔妈妈这才来了。她自问这半辈子跟着王妃阅人无数,是不会看走眼的。所以现在看着眼前这位女主人的说话做派,心就已经放下一半儿了。
“二少奶奶言重了。虽然王妃她不计较,又怕奴婢在别家受委屈,就让奴婢留在魏家吃白食,可奴婢哪过意的去。奴婢是个闲不住的,魏家人待奴婢越好,奴婢越发不自在。偶然从二爷那里知道二少奶奶这里缺人,奴婢又求了静王妃恩典,这才厚着脸皮来了。我是个易了主的奴婢,二少奶奶不嫌弃,已经是奴婢我老来的福气了。”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身家来历交代了,坦白又真诚,让宁韵心生几分喜欢。
别人待自己真诚,宁韵就也不拿大,道:“崔妈妈既然来了这院子,就把这里当自个儿家。我身边几个丫头,都不懂规矩,还得妈妈多操心提醒几句。还有,若是家里有难处,只管跟我说,我定是帮忙的。”宁韵说她家里可能有难处,并不是凭空猜得,而是从她的来历上揣度出来的。
静王妃既然这么体恤她,断然是不会不舍得赏她一个自由身的,而这个崔妈妈依然选择为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甘愿,二是家中需要她在外操持才能糊口。而这第一条,从她选择嫁一个非奴籍的夫君,而不是王府里体面的家奴,就可以否定了。
她心里既然不情愿为奴,却选择继续留在魏家,又不肯吃白食,显然是家中有难处,让她不得不在外挣些可观的银子,以帮持家里。
果然,听了宁韵的话,一直腰背挺直面容如常的崔氏,眼里顿时失了光芒:“不满二少奶奶知道。奴婢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可他先天不足,常年卧床,离不开汤药。所以……奴婢才厚着脸皮做了这易主的事儿。大夫都说,奴婢那儿,是活不过三十的。奴婢盼着再给家里填一个,可就是一直……”说到这,崔氏眼里泪光闪闪的,可就是硬撑着没有落下泪来:“奴婢也不求别的,只求这后半生能帮二少奶奶带个哥儿或姐儿的,也全了奴婢这点爱子心切的心思……”
倒是一个直爽的人,把自己的身家念想都说出来,宁韵再没什么不满意的了。只是,这哥儿姐的,怕是要让崔妈妈失望了。宁韵忍不住撇了一眼一直在旁边喝茶的史令沣,他倒是跟没听到一样,淡定自若。
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的很,白日里要去军营,夜里也总是忙到半夜,直接就在书房歇了。这倒免了宁韵去应付田嬷嬷的避子汤了。
宁韵收回心思,宽慰崔妈妈说:“你且放心,家中有事只管回去。二爷常年在外,若遇到好的大夫,也帮你儿的病留份心。你也不必太过悲观,细心养着,总会越来越好的。”
宁韵说得情真意切,崔妈妈是真的感激起来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哪还想走呢?
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外面玉坠儿掀开帘子进来,见屋里有生人,就有些犹豫。
宁韵摆摆手让她进来,道:“这是崔妈妈,以后就留在院子里管事。不是外人,你有话且说无妨。”既然要留用崔氏,那就没必要瞒着她。用信任换忠诚,宁韵是懂这个关窍的。
崔氏看主子也不回避,心里越发感激起来,暗下决心以后要好好侍奉。
这玉坠乖乖巧巧喊了声“崔妈妈”,而后回主子话:“奴婢刚听姐妹们聊天说,老爷回来,到瑞香院儿冲几个丫头发了一通火呢。听说,是因为知道了给夫人选的头面,被转送给了三小姐,和夫人闹不愉快了呢。就刚刚,从瑞香院儿离开,就去三姨娘那里了。”
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想来也是,不用自己动手,那几个姨娘总有着急的。让史老爷知道,是迟早的事儿。
这史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傲娇地太过那就是笨了,总以为别人都是傻得。也许是这么多年在史家当老大当惯了吧,想来也是,没有婆婆,没有妯娌,这么多年在史家可不是一手遮天的么?而且,听说在娘家虽是继室生的,却是老来子,颇为受宠。所以养成了这个性子吧。
史老爷是个胆小的,心里有气也只往丫鬟身上撒。训妻的胆子他没有,但是色胆却不小。大老婆不可爱,小老婆可是信手拈来的啊!这不,转眼就去三姨娘院子了。估计史夫人眼下正被气得够呛呢!
事情至此,宁韵才算气消了一些。也不知道史令沣是怎么知道那副头面的下落的,不会是史夫人身边有他的人吧?若是这样,就更好了。
果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第28章 再见白小初()
有了崔妈妈,宁韵在史家也算有个得力可靠的臂膀了。
除了崔妈妈,史令沣还另还带了人牙子领着几个男孩子给宁韵看。宁韵问了几个问题,又问了崔妈妈的意见,最后从中挑了一个看上去机灵聪明一些的,又选了一个老实稳重的。他们年纪都在十岁左右,正是学东西的年纪,这样就算是看走了眼,将来性子也能调教,能往好的方向扭过来一些。机灵的那个起名凌通,稳重的那个起名凌直,正好表达了宁韵对他们的期望:一个要机灵变通,另一个则要稳重正直。相互制约,办起事来才妥帖。
至于管院子外面的媳妇子,宁韵见了白小初原先留下的那个以后,就决定暂且先不换了。那人姓李,原始白家的家生子。人看着还算老实,办事也利索,不是个欺主的。而且她管了这些年,对一应杂事都了解熟悉熟悉,突然换掉容易出乱子,且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人都安置好了,宁韵的心思也省了很多。院子里有崔妈妈帮忙盯着,她很放心,上房那里正忙着斗姨娘和给儿子说媳妇,已经忙得不可开胶了,暂且就顾不得找宁韵不快活了。宁韵日子过得越发的舒坦和自在。
闲时候多了,她就把心思投到了作画上去。
作画的地方和笔墨,玉钗彩月两个都准备好了。还差一物件就齐全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还得从宁府那里吹过来。
那日史家的摆花宴,可惜宁家没有人来。后来让彩月去打听,说是宁家那位表小姐病了,已经病了好些日子了。
那个宁家,宁韵是不想回去的,要想和白小初见面,少不得要下个帖子请她来了。只是,不知道她对自己,是避之不及呢?还是早盼着能有一见。
宁韵把帖子写好了给彩月,让她差人送过去。彩月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少奶奶为何不去一趟宁家呢?以前是因为表小姐要入宫,宁姑爷不让她轻易见人。现在想必没有管得那么严了。而且,她本就带着病,听说连闺房都不轻易出来,看了帖子,怕是就算想来也不能够呢!”
宁韵但笑不语,只让她去送,别的都不多说。
宁家的情况,没有人比她要了解了。白小初此次怕是并非真病,而是愁病的吧!
帖子才送出去半日,彩月就急慌慌的来报,说是宁家表小姐坐马车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你把人好好请进来,然后带着丫鬟们都撤了吧,只留你和玉钗在门口守着,不许人进来。我和她许久未见,想多说一会子话,旁的事儿都先等一等。”
她们两个,可是要好好说一说体己话儿了!
彩月走了一会,就有人掀开帘子进来了。宁韵抬头看过去,待看到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时,一时竟有些眩晕,放佛身在梦境一般。
白小初也是,一进门就怔在那里。
倒是宁韵先开口了,和在相国寺那句开场白一样:“许久不见,姐姐近来可还好?”
白小初这才反应过来,先是回头把人都打发远了一些,而后谨慎的把门紧闭,这才汪着泪疾步上前:“妹妹,我……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呢!”
这话,还真不像白小初的口气呢!
按理说,白小初是该偷着乐了。转眼间成了京都炙手可热的金贵宁家女,这可是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儿,她自己起初也是激动万分的。但是做了“宁韵”没几天,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所以,一看到来自史家“白小初”的帖子,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先头要压妹妹一头的想法也没有了,现在只把宁韵当自己的救命稻草。
与白小初的反应不同,宁韵倒是淡定多了。摆坐看茶……规矩上该做的一样也不差,就跟在自个儿家里一样。倒把真正的白小初比得不自在起来。
宁韵弯了嘴角,道:“姐姐哪里话,我怎么会不想见你。快先坐下说话,喝口热茶。那日史家赏花没瞧见姐姐,我还以为是姐姐你躲着不想见我呢。”
白小初一阵窘迫,看着表情,倒像是占了便宜不好意思的样子。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倒是想来,只是,实在是……自顾不暇,脱不开身。”
宁韵朝她看了过去,如今她身上的装扮是金贵无双,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躲闪,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如今也消瘦了,眼眶里也是布满了血丝。就连现在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原来那般鲜活了。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大概跟曾经的自己一样,被宁家的规矩磨的没脾气了。
“姐姐有什么难处?不如说来听听,若我能帮上忙的,定然是帮忙的。”宁家什么环境,宁韵每天应该做哪些事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白小初眼眶一红,倒也不瞒着,期期艾艾道出了原委。
自打她从宁家醒来以后,她的日子就没太平过。先是选秀入宫的事夭折,宁老爷在家发了一通火。紧接着,府里的人对她的态度也来个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由继母带头,兄妹们是合起火来对付她。再加上她在家里犯了几个错,在人前出了几回丑,现在就连宁父对她也没有好脸色了。
这些倒也罢了,白小初心里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最近这半个多月,只是忍耐的话,她已经应付不来了。
原来是宁父消沉了一段时间后,让女儿入宫的“斗志”又燃起来了!他是下决心“不到黄河心不死”了,趁着新皇还年轻,后位还空悬,所以卯足了劲儿要让女儿通过这种方式“光耀门楣”。今年眼见是不成了,待过了这个年头,躲过了不祥之兆,明年他再新皇耳边吹吹风,想必就成了。
宁父在新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常陪驾左右,对新皇的喜好再了解不过了。因此,为了让女儿在后宫获得圣宠,“琴棋书画”自小就是宁韵的必修课。
这可难为了白小初了,险些把头发都愁白了。对于琴棋书画,她可是一窍不通的呢!叫她怎么跟时常检查女儿“功课”的宁父交代?
偏偏宁父在这上头管得极严,每过几日,在检查了宁家几个儿子的功课以后,就来检查长女的,跟个督学似的,想要糊弄过去都不成。
白小初没办法,就只能称病,连吃饭都不敢出房间一步,生怕遇到宁父被他问住,然后漏了底。
宁韵听到这里,心里已经了然了。这和她原先想的,差不了多少。
她给白小初续了茶水,安慰她道:“姐姐莫急,先放宽心。父亲她是文人出身,想让女儿通过文的路子夺宠,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女红和琴艺,你大可放心,父亲不会太过为难你;作画方面,你只沉着脸说不想画,他也不会坚持,这当中有些缘由,你不必知道,只放心照我说得去做便可;关于下棋,父亲他公务繁忙,能亲自与你下棋的机会少之又少,你只需想办法瞒过那位女师傅即可,这方面也无需担忧。”
宁韵低头抿了口茶:“倒是诗文和书法这两样,父亲她却是每隔几日必查的,两位弟弟和一位庶兄的功课学问,他大概每隔三日一考,你只需算好时间,在同一天给他一副手写的诗文,倒也能应付一二……你小心坚持一段时间,待过了今年,选秀的事定下来,你就可无忧了。”
第29章 弃文从武()
白小初听宁韵肯这样掏空心思的帮自己,心里感激的很,把这些话悉数记了下来。待听她说要给宁父写诗文,顿时又犯了难,摆出了一副苦瓜脸。
宁韵笑了笑,宽慰她道:“我午后都会练字,你只管差人悄悄管我来要。以后若是有其他急事,或是什么事儿拿不定主意的,也尽管差人告诉我一声,我必不会推辞。至于宁家其他人,你只需记住一点,父亲只要有一日是要你入宫的,那他们就不敢拿你怎样。”
白小初连连点头,情绪转忧为喜,道了一阵谢后,又内疚起来,露出歉意万分的表情。就像拿了别人的好东西,心生愧疚,却又偏偏不想还回去的那个样子。
“妹妹,你对我这般好,让我……不瞒你说,我起初醒来的时候,着实高兴了一阵子,可转而又想到你……是姐姐对不住你,以后若我进了宫,定会记着你的好。”
“姐姐无需自责。我本就不愿入宫,这样反而解脱了。算是你我各取所需吧!”宁韵对白小初的态度一如以前,不够亲热却也不疏离。毕竟有姐妹情分在里头,她每一次帮忙都是真心实意的,现在也是一样。
白小初以为宁韵说得是托词,脸上内疚更深了。也难怪她这样想,她做了“宁韵”才知道,这宁家的财富竟比自己原先想象的还要多出好几倍来,是白家和史家都不能比的。发生这样的转变,哪个能甘愿呢其实,哪怕在宁家的日子不好过,她对这次转变也是万分满意的。她原本一直觉得;自己过得不好,全是因为当年母亲选错了路。现在换过来了,她也就全无怨怼了。对这宁韵,反而生出更多姐妹情谊来,倒希望她也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