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贤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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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让宁韵有些不自在。
“莫非你打心底,就不想给我生儿育女。所以便是绝子汤,喝了也罢!”史令沣话顺着酒气说出来,有些执拗,也有些怒气。
“你……”真是莫名其妙啊,你凭什么生气啊,我还不高兴呢!宁韵使了把力气,抽回被他捏疼了的手,冷冷道:“二爷难道忘了吗?你我本就是合作关系,我帮你盯着史孙氏的动作,你允我物质保证。这和生儿育女有何干系?我何曾应过你这一条?”
看着宁韵又瞪起了眼睛,史令沣心情竟又好了起来:“好好。说的好,好一个合作关系!”说完,史令沣冲外面喊了一句:“来人,备水,爷要沐浴更衣!”
“你做什么?”宁韵急问。
“今晚爷就歇在这儿了。你是我妻,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夫人为何一脸不解?这不是比方才的合作关系更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你……”宁韵一时无话可说,她感觉到了,史令沣这次可不是开玩笑,那话里话外都能听出对她的不满来。这让宁韵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田嬷嬷的药自己喝了,让大夫能诊出来,这不是帮了他的忙么?他凭什么不高兴啊!
那头史令沣早已不答话,大踏步出去进行他的“沐浴更衣”去了,宁韵立刻坐起身来,心道:他这算什么?报复?平日里大度君子的模样,都是装的!真真是道貌岸然。
饶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宁韵,此刻也是没了注意,因为他说的没错,他们毕竟是夫妻,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他就算硬来,她也说不得什么。
宁韵这边还没理清头绪,史令沣就已沐浴完毕,直接进了内室,来到宁韵面前。青丝湿漉,便衣翩翩。不等宁韵反应,史令沣就撩起锦被,钻了进去,躺在宁韵一旁。
宁韵拧着眉,不得已,身子只好缩到了最里面。谁知对方却不依了,张开双臂,把宁韵揽过来,搂在怀里。宁韵使劲儿挣扎了,却听史令沣在耳边轻声道:“你再挣扎,我就保不准自己要做什么你不甘愿的事儿了。”
“你不甘愿”几个字,几乎是从史令沣牙缝里吐出来的。
宁韵鼻子哼了一声,却是再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两个人保持着同向侧卧的姿势,相互呼吸吐气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到。
宁韵清楚的听到,史令沣低低叹出一口气来。
上一世,他凭着对史孙氏的一口气,从未与白小初同床而卧,也从未想过要去珍惜,可这一世,他下定决心,定将亲尽全力爱惜她。
宁韵此刻却躺在床上有些不解,旁边这个男人一会盛极而怒,一会平淡如水,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是却并不过多好奇,她只管
在这古代世界里攒足自己的资本,能过好这穿越的一世。
“物换星移几度秋。”史令沣想着前世今生,在她耳边不禁轻吟了半句。
宁韵听闻此声,方才的抵触情绪,也弱下去几分。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的前世今生,这句话让她也心生感慨,心想自己穿越此世,又重生此生,何尝不是感叹世事变化,遭作弄人。宁韵放松了身子,侧脸看了一下这位二爷,灯光下他面庞俊朗,明眉皓齿,发丝还未干透,直直看到她眼睛里,目光如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宁韵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了,本能的想抽走,但是心中却未用力气。史令沣只是轻轻地抓着她的手未放,力道一松一紧的,好似他们二人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这种想法让宁韵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史令沣把宁韵身体板正,让她直接面对着自己侧卧,而后才问她:“明天接风宴上,你作何打算?”
这句话虽然问的有些突兀,却让方才尴尬的气氛立刻恢复了正常,宁韵终于轻轻输出一口气。
“自然是让史夫人自食恶果了!”
第45章 事发()
翌日,宁韵与史令沣早早的便起床洗漱,经过一夜的抵足而眠,二人之间的关系倒是进入了一种微妙的阶段,除了有关“一致对敌”的话题,其他闲话,只要一起头,则会让两个人让很快陷入尴尬境地。
比如,早上醒来的时候,宁韵不过问了一句“二爷在哪儿用早饭”,他就偏要回一句“我又没有妾室通房,还能在哪儿处吃?况且和你歇在一起;夫人连饭都不管爷吃么”,宁韵就只能无语。
再比如,早起穿衣净面的时候,宁韵说了一句“我让丫头进来帮你”;他就偏不,还说“别人家的夫人都是抢着给夫君穿衣,你怎么就这般懒惰,就不怕你那些个漂亮丫头起了别的念头么?”,然后宁韵就只能很不情愿的站在他半裸的胸膛前,亲自给他穿衣束带。
宁韵算是知道了,他现在就喜欢板着脸故意“夫人”长“夫人”短的跟自己说话,这是拿话故意骚自己,暗指自己这个夫人做的不合格呢!
哼,真是懒得理他。她不说话了还不行么?
好在今天是老祖宗的接风宴。二人待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沉默的吃完早饭,史令沣就赶去前头陪老国公招呼客人,宁韵则去了老夫人那里,同样也又一对杂碎事儿等着呢。
这接风宴,早在老祖宗归府之前,就准备好了的,帖子也就早发出去了,一应酒水用食,还有饭后的娱乐,都早就备下了,只等贵客登门。
老祖宗当年在京都,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多年居住在外,但京都那些人情往来却断不了。所以此次接风宴,来得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面,比起上次史夫人组织的赏花宴,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一场宴席,迎客、主持、调停等琐碎事儿少不了,史老夫人知道这个道理,史夫人更是知道。虽然她已被老祖宗罢权,但接风宴的各色人种种事宜等早是之前史夫人张罗准备的,一时之间交接不急,便只能暂且由史夫人主持张罗。
史夫人那边即便有气,也是不敢拿这场接风宴出气的,而且,从上次被老祖宗训斥之后,史夫人还一直在找机会准备翻身呢,此次接风宴便是她拿回管家权利的最好机会。同时,为了让孙妙茹也赢得老祖宗的好感,史夫人就把她也带在了身边,一起出面迎客。
宁韵特意留心看了,史夫人身边有大姨娘和二姨娘都在身边伺候,却唯独不见三姨娘。两位姨娘都是低头伏小状,在史夫人的吩咐下,忙得是不可开交。
很快,客人到齐,落座。
老夫人那里,早就围满了人,而且都是京城贵妇圈里数一数二的。有年轻时就和史老夫人交好的汝南老王妃,还有晋南郡王府的老王妃等,除此之外,还有各国公府的老夫人们,当日,这当中包括魏国公府的老夫人了,也就是咱们史夫人的祖母了。
这些老祖宗们都算是各家各户的元老级人物了,平时是不会轻易出门的,只是因为和史老夫人交好,这才难得出门赴宴一次。因此,她们的媳妇子都不敢怠慢,都站在自家婆婆身后随身侍奉着。
史老夫人拉着魏家老夫人的手,笑盈盈地道:“咱两姐妹可是多年没见了。原本想着两家孙儿结个儿女亲家,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事,却不想……哎,也是天不遂人愿,可惜了你家小七那般灵巧可爱的小姑娘,倒是我家沣儿没福气了。”
魏老夫人如何不知道史家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史老夫人身后的史孙氏,接过话来说:“得了,我的好姐姐。如今你回来了,就算结不成亲家,咱两姐妹见面的机会还能少了?就算你不见我,我却要赖上你了,我正愁在家闲着没人说话烦闷着呢,正好以后常来这里烦扰你呢!”
说着一圈老妇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家儿孙满堂的,有什么好烦闷的。倒是我这府里,冷冷清清的,才叫一个闷呢。”魏家人丁兴旺,比起史家来,的确是要热闹很多。想起子嗣问题,老夫人不禁叹口气。嫡出的,如今只剩三房这一脉了,可这一房也够冷清的了:长子是个傻的,二子是抱养来的,庶子老三虽还没长成,但现在也能看出来是个没能耐的。这种境况,着实让人担忧。
在坐其他几个都知道史家的情况,纷纷出言相劝,史老夫人才算舒坦了些,转而又问:“小七怎么今个儿没来?”史老夫人说的这个小七,就是曾经要给史令沣说亲的那位姑娘了。
魏老夫人知道她孙女儿的那点儿心思,满心都是她的“沣哥哥”,害怕她来史家见了史令沣和沣儿媳妇再闹出什么笑话,于是让她母亲把她拘在家里了。事实是这样,但她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说孙女儿这几日吹了风,染了风寒,不便出门。
史夫人站在后面,被魏老夫人一眼一眼瞟着,颇为尴尬,生怕这事儿再被老祖宗深究,闹出事儿来,让自己当众没脸,于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哪里知道,老夫人早知道她那点心思,是不屑和她计较呢。
魏老夫人又问:“沣儿媳妇是哪个?我腿脚不利索,鲜少出门,倒是没怎么见过。听媳妇说,上次赏花宴见过了,是个极爽利又妥帖的人呢,我一直想瞅一瞅。”
提到沣儿媳妇,史老夫人满眼堆出笑意:“是要见一见的……”
史老夫人正准备招呼丫鬟过来取喊人来,就听“噗通”一声,不知哪里来了个冒失的丫鬟,从人堆里匆匆忙忙挤出来,脚下不甚,摔到了众人面前。
史老夫人最讨厌这样没规矩的,当下就冷了连。史夫人站在身后,赶忙斥责:“哪个院子里的,咋咋呼呼跑什么?这般没规矩!”
那丫鬟吓得忙跪在那磕头,也没看清周围情况,只听到是史夫人的声音,遂慌里慌张回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是三姨娘院子里的,早晨三姨娘起来不舒服,奴婢这才慌了,想找管家娘子请个大夫。”
史夫人心中嗤笑一声,心道:属她娇贵。早晨跟自己告假说染了风寒休息半日就好了,这会子又厉害的要请大夫了?
史老夫人在跟前,她却不敢表现出来,何况,这旁边还坐着三姨娘的“娘家”——晋南郡王府的人呢,于是她只能板起脸教训起丫鬟道:“请个大夫就这般慌张,平日里规矩怎么学的!”
那丫鬟看上去像是吓坏了,支支吾吾道:“奴婢知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快说!”史夫人没好气道。她一心想着是三姨娘恃宠而骄故意没事找事,所以有意让丫鬟在老夫人面前说出来,好让老夫人厌恶。
谁知,那丫鬟后面说的话,却险些让史夫人惊掉下巴:
小丫鬟说:“只是……三姨娘说她有了身孕,如今不舒服,不敢马虎,所以奴婢便匆忙来请大夫!”
这话一说,满场都静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魏老夫人:“哎呀,恭喜姐姐,这可是喜事呢!姐姐这才回来,就有子嗣等着,可不是大喜事儿么!您还担心子嗣单薄,这不,又添了一个孙儿!”
史老夫人也是由惊转喜,虽然只是个姨娘生的,但是这对于子嗣单薄冷冷清清的史家来说,的确是个值得高兴的喜事儿:“快,请大夫过来好好诊一诊,可别耽误了。大夫诊完了,带过来给我回消息!”
丫鬟领命去了。一时间,桌子上的众位老夫人和夫人们都纷纷给史家贺喜。
史老夫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趁着给众人换茶的当口,转过来压低声音嗔怪史夫人:“你这家是如何当的?姨娘早有孕,你竟然不知?还要小丫鬟慌慌张张出来寻大夫?”
史夫人这厢已经顾不得解释了,因为她已经傻了眼了:三姨娘有孕?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
于此同时,前头史国公史荣远也已经得了消息,三姨娘有孕拉!他竟然要当爹啦?也顾不得招呼客人,喜滋滋就往蝶香院里去了。
第46章 三姨娘()
虽然一个姨娘有孕,不值当史老夫人为之喜形于色,但是史老夫人言谈中还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无他,只是史家嫡支的血脉实在太单薄了,哪怕添个庶子能让这冷清的府里热闹起来也好。
围坐一圈的老夫人和夫人们纷纷道喜,史老夫人含笑受了,但她也拿捏着轻重,很快把话题扯到别的上头去了。毕竟只是个姨娘有孕,不好闹得太像样子。这个理儿,史老夫人懂得。
同时心中也想着,要是今儿有好消息的是孙媳妇该多好啊!要是这样,她怕是要立马宣布再摆一天宴席,好好庆祝一番的。
一旁汝南老王妃扯着史老夫人问:“听闻你家沣小子这次外出赈灾,可是立功了呢!灾民路上围抢粮食,他倒是没伤一兵一民把事儿给圆了。圣上昨个儿朝堂上还特意在朝堂上提他名字赞了一番,并且官升两级,现在已经是副尉了。我看沣哥儿是个能耐的,妹妹你以后也不用为史家后继无人而烦忧了,。”
听人称赞史令沣,史老夫人立刻笑着眯起了眼。而她身后的史夫人,则是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头,和一旁的孙老夫人,也就是她的母亲对了个眼色。这孙老夫人是个能耐的人,因为是东平侯的继室,所以出身并不如在坐的其他老妇人好。但是她偏偏是个拔尖的性子,所以连带着把史夫人也养成了这幅性子。
几个人正说着呢,就有丫鬟领着一个大夫来回话。这大夫原是府里惯用的太医院张太医,跟史老夫人和史老太爷都是老相识。此番相见,他先问了问老夫人和老国公的身体,而后就停住了。
史老夫人一看他的样子,再看一旁小丫鬟支支吾吾地,就知道事情不好。老夫人是个直爽的性子,最不喜欢掖着藏着,当下顿时沉着脸,道:“张太医直说无妨。索性这里没有外人,没什么好藏着的。就算有,我这张老脸也够厚实了,不怕再丢几次人!”她话中所指,意有所指,骚的身后史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说来也是,姨娘那里不管出的什么事儿,她这个管家夫人斗脱不了干系。往轻的说是治家不力,往重的说,那就更没个边际了。
对这种内宅里的阴私事儿,张太医早见怪不怪了,于是低着眼道:“三姨娘她并未有孕。大抵因为常年服用的汤药药性太冷,导致她身子太寒,所以葵水数月未来,让她以为是有孕所致。按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怕是不会有孕了的。”
一旁丫鬟也是个忠心的,顿时跪在地上,求道:“老祖宗,求您过去看看吧,姨娘她知道了病情,先是一头撞到了床柱上,被丫鬟们救下了,又要寻东西吊死呢!丫鬟婆子拦着呢,眼下也不知是何清醒了。”
史老夫人心里早有了准备,饶是听到“再不会有孕”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也没变。倒是身后的史孙氏,吓得已经冷汗直流了。
史老夫人扶着史孙氏冰凉的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褶子,淡然道:“走吧,随我老婆子去一趟蝶香院儿。”转身又对在座几位道:“请束老婆子我失陪了,家务缠身,实属不得已。”
孙老夫人坐在那儿不言不语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史老夫人哪会放过他,直接停在她面前道:“亲家母随我一起移个步?若是我家姨娘搞什么下三滥的伎俩,我定是会为儿媳做主的。”孙老夫人不得已,只得站起来,同时拼命给她的宝贝女儿使眼色,可史孙氏早吓得紧低着头,满头的流汗,哪还敢抬起头来呢。
一旁镇南郡王府的小王妃,也就是三姨娘的“娘家”主子,见状,忙也在一旁道:“我许久不见她了,倒也想念。容我也随老夫人去一趟吧。兴许能劝一劝。”说完,眼圈儿竟是红了。
史老夫人点了点头,又瞥了一眼史孙氏,寒声道:“走吧,再迟可真就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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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拨儿人,来了蝶香院。
刚进了院子,就听到了三姨娘寻死觅活的声音,还有史荣远跳脚打骂下人的声音。
听到外面的声响,三姨娘披头散发跑出来,“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期期艾艾的道:“老夫人,求您!求您给婢妾做主吧。婢妾自知身份低微,不值一提,夫人赏的药,婢妾从不多想,只以为是为了让婢妾养好身子,日后好为老爷开枝散叶的,可是……可是谁知……那药竟然那般歹毒!老夫人……呜呜……”
那郡王妃也不知是早得了消息还是怎么,眼泪来的也够快,喊着三姨娘的小名儿就开始抹眼泪,直说“瘦了”受苦了”,气得身后史孙氏脸色铁青。
屋内的史荣远一听母亲来了,方才和下人发脾气的气焰顿时先就矮了下去,又看到屋外的丈母娘,心下先有了些胆怯,但后来转过头又看,郡王妃也来了?这下子好了,史荣远的气焰又上了了半截儿,于是壮着胆子,狠狠瞪一眼后面的史孙氏,冷哼了一声站在三姨娘一旁。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史荣远看这美妾的凄惨模样,心头都要化成水了。刚想也求母亲为她做主,就听史老夫人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吩咐身后两个婆子:“把你们老爷请出去,在院子外头候着!这后宅的事儿,哪轮得到他插手!”
史荣远不敢违拗母亲的话,看了三姨娘一眼,又看老夫人一眼,饶是心头舍不得走,最后还是低了头往外挪步。
可不等他走出院子,他的丈母娘就先发话了。这叫什么?先发制人!他的丈母娘也不是个好惹得。
“史老夫人,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该插嘴的。可是事关我的素儿,我不得不多说两句。”她口中的素儿,自然就是史孙氏的闺名了。
孙老夫人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您常年不在京中,姑爷做的那些事儿,您怕是还不知道呢吧?先头素儿为何病了,还不是被姑爷给气得!他堂堂一个国公老爷,留恋花巷夜不归宿,倒也够让人气得,我们素儿忍一忍便也罢了,可是,姑爷宠着这个三姨娘,家中来人闹事也不管不顾的,只一头钻进姨娘院子。这算怎么回事儿呢?依我看,为了防止宠妾灭妻的事儿,便是赐这姨娘一死,也不为过了。现在还容她在这里哭爹喊娘,真是没规矩!再者说,这药谁知是谁做的手脚,我才不信我们素儿是这么心狠的,素儿,你说,对不对?你赏给三姨娘的药可由问题?”
史孙氏听母亲出头为自己撑腰,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