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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贵女贤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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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到最后,孙老夫人演技爆发,捶着胸口,向后一个仰倒,倒在丫鬟怀里,口中不停骂着“不孝女啊”“要气死我啊”之类的话。

    这一出“当众教女”的戏码,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孙老夫人稳定了一下情绪,面带“歉意”,向史老夫人道:“亲家母,要我说,这事儿的确是素儿不对,她打小在我跟前,就没吃过什么苦头。眼下怕是有什么事儿,没拗过这劲儿来,便想了歪主意。她毕竟已为人母了,我这罚也罚了,也打过骂过了。况且,谁这一辈子不犯个错儿呢,您看……”

    孙老夫人眼里泛着精明的光,把话停在此处,就等着看史老夫人的反应。

    史老夫人摆了摆手:“亲家母费心了。您说的在理,谁一辈子不犯个错儿呢?老三媳妇也是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孙老夫人忙点头,连连称是,听史老夫人这样说,心头顿时安稳了不少。

    “但是……”史老夫人冷笑了一声,陡然转了话锋:“还有一句话,说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孙家和我史家,都算是勋贵世家了。你孙家有规矩,叫你现在教训女儿,那我史家呢,就没规矩了?我也不是严苛的婆婆,这老三媳妇上一次在桓儿的婚事上欺瞒我,我没有动过家法,只是暂夺了她的管家权,关了几天禁闭。我自问待她也是宽厚的,可是她呢?不仅不闭门悔过,反而急了。她急什么呢?急着给沣儿媳妇送去一碗绝子汤!”

    说到最后,史老夫人的声调猛然拔高,因为常年保养的好的缘故,史老夫人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吓得底下史孙氏和孙老夫人一起打了个哆嗦。

    史老夫人懒得再和她母女二人打机锋,想随意打几下,就了事了?没门!当我老婆子好糊弄呢?她当机立断沉声命道:“盛嬷嬷,开祠堂,请家法!老三,你留恋花巷,夜不归家,杖刑十五。宠妾误事,杖刑二十。进去,随你父亲进祠堂领罚!”

    史荣远倒是听话,虽然这家法的三十五板子下去,自己这把年纪,足得打去半条命,可是他却还不敢有微词,低着脑袋就准备领罚。

    史老夫人看也不看孙老夫人,直接对史孙氏道:“老三媳妇,谋害史家子嗣,领一百戒尺,抄《女诫》、《内训》各百遍,三日后,送到庄子上静心礼佛,没有准许,永不得回京!”

    听到此话,一直沉默的史孙氏终于有了反应!

    “永不得回京!”这算什么?自己辛苦谋划这么久,还不是为了守着自己的子孙,守着史家的爵位享福。她一句话就把自己赶出了京?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行,绝对不能!

第52章 史夫人的处置(四)() 
听到此话,一直沉默的史孙氏终于有了反应!

    “永不得回京!”这算什么?自己辛苦谋划这么久,还不是为了守着自己的子孙,守着史家的爵位享福。她一句话就把自己赶出了京?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行,绝对不能!

    史夫人转过身,忽然朝着一旁坐着的史令桓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儿子,哭得好不凄惨:“我的儿……母亲,我儿离不开我啊!我不能走,您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能离开桓儿。”

    一提到史令桓,史老夫人的脸色总算柔和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史令桓总是她嫡亲的孙儿,虽然心智不足,但总归比她那喜欢耍心机的母亲要好上百倍。可怜他心思单纯,如今却被自己母亲当成利用的工具。

    史夫人利用了史令桓,她在赌赌史老夫人会因此心软。

    宁韵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对史孙氏的鄙夷和厌恶更深了一层。为了面子,史孙氏可以把儿子关在屋子里,不让他出门;同样是为了她的脸面,史令桓的婚礼当天,她不惜给儿子喂药现在呢?为了自保,又利用儿子博取同情。

    这母亲当到这个份儿上,还真是够可以得。

    孙老夫人扶着丫鬟坐回原来的位置,原本正在装晕,此刻眼睛睁开一条缝儿来,忙跟着附和:“素儿说的对,桓儿离不开母亲啊……我可怜的桓儿啊!”就也跟着哭嚎开了。

    史令桓本就怕见生人,此刻被史老夫人叫出来,也是不得已。他坐在那已经是恨不得把头低到地面上去了,冷不防一个人朝自己扑过来,他吓得连连后退。看着史夫人的脸,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史夫人用力抱紧他哭,史令桓则是在用力推开她,嘴里含糊不清的乱叫,试图在保护怀里的什么东西。

    “老三媳妇,你松开他,莫把她吓坏了!”史老夫人和史老太爷看史令桓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儿,就都急了。

    史夫人如今是抓到救命稻草了,哪里肯松手呢。反而抓的更紧了。史令桓就在她的桎梏下,越加挣扎和蜷缩起来。

    宁韵看不下去了,站起身,靠近这对母子,冷着声音对史夫人道:“母亲,你怕是要弄坏二弟他保护的东西了。”

    史夫人不妨宁韵此刻会插嘴,于是擦了把泪,甩了宁韵一记警告的眼神。

    宁韵不理会她,而是趁此机会朝身后两个丫鬟打了个眼色,两个丫鬟忙跑到跟前,终于把史令桓从史夫人的怀里解救出来。即便如此,史令桓还是被吓得不轻,赶忙跑到椅背后面躲了起来。任凭丫鬟怎么唤他也不出来。

    宁韵解下腰间的一个刺绣荷包,提起来给史令桓看:“还记得这个吗?”

    史令桓缩着脑袋,怯生生的抬起头,待看到宁韵手里的东西,顿时咧开嘴笑了,拍着手站了起来:“花!我的花!”

    宁韵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让他重新坐到椅子上,很少听话的史令桓,竟然很是安静的听从了宁韵的意思,咧着嘴坐到了椅子上。

    史老夫人和史老国公对视了一眼,皆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来。

    宁韵又指了指史令桓的胸口,道:“你那里有什么东西还是这个吗?能送给我吗?我很喜欢。”顿了顿,又指了指身后的史令沣,还有坐在上头的史老夫人和史老太爷,笑着道:“他们也都很喜欢,还问我是哪里弄来的,都抢着要呢!”

    史令桓听懂她的话,眼里顿时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来。他瞥了一眼史夫人,有些犹豫,有些忌惮。

    宁韵继续鼓励他:“我们都想要,你不舍得若是这样,那我们不要了。”

    史令桓听罢,猛得摇头,慌乱的在衣襟里又翻又找,掏出许多个花花绿绿的小荷包,大小样式都和宁韵那个差不多。因为太多,有些都散落在地上。

    宁韵一时有些心酸,帮他一一捡起来:“里面的花瓣是你种的吧?这荷包谁做的?”他怀里揣这么多,是想要送人,却没送出去吧。

    话刚问完,站在角落里的一个丫鬟叫沁雪的就疾步上前,跪了下来:“回二少奶奶。是奴婢做的,少爷前阵子从花圃回来,就嚷着要这样的荷包装花瓣,奴婢便按他说的给做了一些。”

    她是从小就伺候在史令桓身边的,最是熟悉史令桓的要求和脾性,所以史令桓不管去哪儿,她都必然陪着。回完话,她看到史令桓脚下散了一地的荷包,又怕满屋子的其他主子怪罪自己没照顾好少爷,就磕磕巴巴解释说:“少爷他,他本来是要把这些荷包送人的,说是花瓣香,比香囊好。可是……可是没人敢要。他就渐渐不敢送了……所以才都揣在身上,去哪儿都非要带着。”

    史老夫人最适疼孙儿,当下就落了泪。

    宁韵眼角也是泛酸,对史令桓道:“为何不送呢?我这个刚好干了,正想找你换一些花瓣呢。”说完,就从里面拿了一个荷包,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真香!二弟,剩下这些,不放送给其他人吧,他们定然极喜欢的!”说完,就用鼓励的眼神看向史令桓。

    史令桓很受鼓舞,脸上的表情欢喜非常,当下也不害怕了,拿起剩余的荷包,先是走到史令沣身上,递过去一个。史令沣接了过来,同样赞了一句“很香”,顺便挂在了腰间。

    宁韵心道:看来,史令沣对这个弟弟还是不错的,史令桓第一个送给他,说明他是不害怕这个哥哥的。”

    史令桓受到鼓舞,又壮着胆子走到史老夫人和史老太爷面前,把荷包分别送了过去。史老夫人接过来,抹了把眼泪,以前这个孙儿不知为何总是很怕自己,每次见面,不是躲在角落里,就是躲在丫鬟后面。现在总算敢走上来跟自己靠近一点儿了。

    史老太爷心里也颇不是滋味,看向宁韵的眼里又多了几分赞赏,反而对史孙氏是更恨了。

    最后,史令桓走到史夫人身边的时候,犹豫了好一会子,最终还是缩着身子,躲在了亲雪的身后,不敢看史夫人一眼。

    宁韵收起笑容,对着史夫人冷冷道:“母亲,你说二弟离不开你,我怎么瞧着,他却是最怕你的呢?”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她索性不再客气。

    “你们都说他傻,我却不觉得。我只和他偶遇一次,他却能记得我荷包的样式,又能记得我说过的话,可见他并不是傻的。他种的花儿,我见过,都是极难得的品种,怕是整个史家的花匠里也挑不出一个比二弟还厉害的。二弟不傻,只是有些孤僻,可母亲只知道一味圈禁他,他的病怎么会好?”顿了顿,宁韵又添了一句:“我真不知道,这样一个母亲,于二弟有何意义?依我看,二弟他一点也不可怜,可怜的是他有你这样一位母亲!”

第53章 史夫人的处置(五)() 
史夫人双目赤红,狠狠瞪着宁韵,那表情放佛恨不得要把宁韵吃了。儿子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可是就是这唯一的一根稻草,也要远离自己了……都是因为她!史夫人越想越气,也顾不得自己的端庄形象了,指着宁韵就道:“你……你这个贱人!你连我儿都不放过!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宁韵笑了,眉眼里尽是讽刺。她迎面朝史孙氏又跨了一步,看着她的眼睛道:“母亲说的,我倒不懂了。没有母亲,我能有今天的什么?是提心吊胆,喝口水都要多想几分;还是步步小心,处处苦于周旋?再者是像今天这般,险些没了做母亲的机会?说来倒跟笑话一般了,我娘家的娘亲,到现在还以为我这个女儿为了高嫁不择手段,所以我不肯见我呢。今日所有的这些,还真是离不开您呢!”虽然那是白小初的娘亲,但是那也是宁韵的姨母,一个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姨母,宁韵曾经想着要见她一面,不料却吃了闭门羹。这还不全是拜她所赐!

    史令沣一直看着宁韵,听她说出这些的时候,目光灼灼,仿佛看着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子。她的这些委屈,他虽然都明白,但却从没有听她说起过。如今从她口中说出来,史令沣的心头竟然涌起一些异样的情绪来。他就喜欢她这股子咄咄逼人的劲儿!与此同时,他也为她心疼。

    史夫人没想到宁韵敢这样咄咄逼人的跟自己说话,一时间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她已经濒临绝望了,放佛就是一点就着的炮仗,那还能有理智讲什么道理,当即就朝宁韵扬起了胳膊。

    “小心……”

    “住手!”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史孙氏的手堪堪停在半空,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给狠狠攥住了。

    “母亲好大的能耐!”史令沣横在宁韵和史孙氏中间,右手狠狠攥着史孙氏的手腕,声音冷若冰霜。若不是他方才一直盯着宁韵看,说不定此刻这巴掌就已经落在宁韵脸上了。想到此处,史令沣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

    “你松开!”史孙氏已经接近疯狂,张牙舞爪朝史令沣和宁韵身上扑过去,口中直道:“都是因为你们!我和你们拼了……”完全一个疯婆子的形容,哪还有半点国公夫人的样子。

    这突发的状况,让一屋子人都没反应过来,倒是史老太爷先怒了,他拍案而起,指着史孙氏就骂道:“你这个毒妇,还不住手!再闹下去,索性杖毙了事!由着你闹着半天,已经是给你脸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史老国公这一吼,史孙氏一个哆嗦停了下来。

    史老太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当下就把桌上的茶碗扫在地上,怒道:“还有甚可说的!你们两个算计来算计去,无非不就是为了这个爵位么?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听,这爵位曾经是我给你们的,我就能再废了它!明个儿,我就进宫面圣,让圣上废了这史家爵位,留着趁早是个祸害!”

    这下子,史荣远真是急了,跟着就跪了下来,慌乱道:“父亲息怒啊,儿子知错了,再不敢了。儿子甘愿受罚。”他转头就对史孙氏怒吼:“你疯闹什么?还不过来认错领罚!”

    史孙氏饶是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忌惮史老太爷的威严,不敢再作乱胡闹。更何况,若这爵位真的闹没了,自己所有的挣扎都不也白费了?

    史孙氏偃旗息鼓了,可史老太爷的火气这还没消呢,对着史孙氏又是一顿臭骂:“野蛮刁妇!我史家岂容你这般胡闹!你想留京?那好,趁早抬着你的嫁妆滚回你孙家去!”史老太爷脸色阴沉,根本不给史孙氏说话的机会,直接又吩咐底下:“拿纸笔墨来。”

    他从下人手里接过笔和纸,扔到史荣远面前,怒道:“写!”

    “写……写什么啊?儿子……”史荣远战战兢兢,根本没懂老爷子的意思。

    “休书!”老爷子这一喊,整个屋子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史荣远到没什么,一个老妻罢了,休了才好,正好娶个听话温柔的新娇娘进门,何乐不为呢?着急的是孙家的母女俩。

    史孙氏疯闹不成,又转而打苦情牌,一把鼻涕一把泪瘫坐在那儿哭起来了。

    孙老夫人就成了最急得那个了,要是女儿被休,这孙家名声可就臭了!她也顾不得装晕了,火急火燎的就站出来,喊道:“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啊!”

    “亲家公啊,这次的确是素儿她错了,可咱们也不能一竿子就把她打死了不是?话都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素儿她经过这一遭,也知道悔了的,以后定是不敢再犯的。而且……她膝下还有一个芳儿呢,母亲若是无德被休,那芳儿……她以后该怎么出嫁呢!”

    看着上头的二位老人脸色有些松动,孙老夫人忙猛得推了一把史孙氏,呵道:“还不快给你父亲母亲磕头认错儿!”

    到底还是怕被休出史家,史孙氏最终还是僵着身子磕头认了错儿。

    孙老夫人又急道:“认了错了,就领罚!一百戒尺,一下不许少,还有百遍《女诫》、《内训》,写完了就去庄子上好好反省!”出了京,风头就渐渐小了,对自家的影响就会越小,这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史孙氏虽然不情愿,暗暗捏紧了拳头,但却再不敢发疯闹腾。

    史老太爷黑着脸懒得再管了,看向老妻,把这烂摊子又交还了回去。史老夫人也厌烦了,摆了摆手懒得再说什么,直接让下人把史荣远领进祠堂受罚。

    祠堂里,很快就传出史荣远痛呼哀嚎的声音来。这个时候,史孙氏倒是学乖了,老老实实跟着盛嬷嬷去了东次间领罚。这次,史老夫人让盛嬷嬷亲自施家法,就是存了狠狠打,不留情的心思。盛嬷嬷是跟了老祖宗多年的老人儿了,在史家颇有威望,今天别说是打一个夫人了,便是打一个嫡少爷,她也是完全下得了手的,何提会手下留情呢?

    戒尺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竹板敲打手心的声音不断从东次间传出。史孙氏起初还咬着牙硬撑着面子不肯喊一声疼,可刚受了十几下,她就撑不住了。哀嚎声比祠堂里的史荣远叫出来的还要大声。

    史老夫人早就疲乏了,先是对镇南郡王家的婆媳俩下了逐客令:“是老婆子我疏于管教,让你们见笑了。”

    那郡王妃扶着婆婆,倒是抿着嘴笑了笑:“史老夫人,先头是我鲁莽了。我原先还有些担心,眼下看了这些,倒是放心下来了。剪柳她毕竟是我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那儿呢,以后还望……”

    一旁老郡王妃倒是怒了,呵斥了一句:“胡说什么呢!一个贱丫头而已,也配你多嘴!”

    史老夫人笑了笑,淡淡道:“只要她守规矩,史家断然没有容不下的道理。”她的话说的及模糊,但是话里的意思也是很明了的,意思就是:她若是敢不守规矩,那我史家一样不留情面。

    三姨娘听得心头一颤,赶忙红着脸低下了头。

    镇南郡王家的人走了以后,孙老夫人也是坐不住了。她到底是史孙氏的母亲,如今坐在外面听女儿再里面一声声的哀嚎,这心里头揪得跟什么似得。她将起身要告辞,东次间传来的哀嚎声也停了。众人皆猜想,怕是这一百手板已经打完了。

    孙老夫人心道:这女儿过几日就要被送到京外庄子里头了,瞧这阵仗,以后再见,怕是就难了。她顿住脚步,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见女儿最后一面呢,就见东次间的帘子被掀了开来。

    盛嬷嬷面无表情走了进来,俯身回话:“回老夫人,一百戒尺打完了。夫人她大概是觉得太过丢脸,瞅着婆子们松手的当口,便奔去撞了柱子了。”

    孙老夫人顿时大惊:“撞柱子了!人呢?我可怜的素儿啊……”

    不等她哀嚎出声,史老夫人冷哼一声,打断她:“收起你的声儿来吧,把心放肚子里头去。你养出来的好女儿,你还不知道?她还等着留京当她的国公夫人呢,哪舍得去死呢!”

第54章 激将() 
众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史孙氏正晕倒在丫鬟的怀里,额头撞了一个口子,鲜红色的血淌满了一脸。乍一看,倒还真是触目惊心。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史孙氏这是为了留京,演了一初苦肉计呢,而且是下了血本了。可是,这又什么用呢无非是借着养伤的当口,多赖在史家几日罢了。

    宁韵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嘴角微微勾着。

    “祖母,您操劳了这大半天,想必也累了,让盛嬷嬷扶着您回院子休息吧。这里有孙媳呢,我已经让丫鬟请太医去了。也不知道母亲伤到其他地方没有,不敢随意挪动,孙媳就在这里陪着母亲等太医过来吧。”

    史老夫人早就厌烦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宁韵,她是放心的,于是就点了点头,扶了盛嬷嬷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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