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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贵女贤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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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今天早晨,墨香院里乱了好一阵。

    有个犯了错的丫鬟,从被关的柴房里跑了出来,在院子里大呼小叫地“喊冤”,嚷着要见小姐。

    宁韵叫过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先头白小初留下的一个“烂摊子”。白小初去相国寺之前,曾关了一个偷东西的丫鬟。这丫鬟名叫红云,原本和彩月一起,都是伺候白小初起居的一等丫鬟。

    她一直强调自己没有偷东西,而且闪乎其辞,宁韵猜测其中有什么猫腻儿,便把屋里人都屏退了,和她单独说话。

    “少奶奶,您要救我啊,是彩月。她嫉妒您倚重我,这才用这样下三滥的招儿害我,您一定明鉴啊!”说完,便举手发毒誓:“我若敢偷您的东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宁韵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这个红云,看上去不像说谎,但是不够聪明。指责别人陷害,若没有证据,就只能是徒增仇恨,对自己没有丝毫帮助。而且,她没有考虑到事情另一种可能:若是她们主子白小初授意彩月这样做的呢?

    这些都是宁韵的猜测,所以她并不开口。只稳稳当当饮了口茶。

    红云以为主子不信自己,心下便慌了,抹着眼泪又往前了几步。这次,打得确是苦情牌。而且,信息量颇为丰富。

    “少奶奶,你不看在我服侍你多年的份上,就看在我冒死为你求来这份婚事的份上,也要为我做主啊。我只有处处为少奶奶盘算的份儿,哪还会有别的心思?东西断断不是我偷的啊!”

    宁韵这下子明白了,眼前这个红云啊,原来正是那个大闹史国公寿宴的丫鬟。

    依宁韵的猜想,这个丫鬟若不是受人指使故意引主子下套儿,那便是“志向”远大,所以胆大妄为。不论是哪一种,可都是留不得了。

    宁韵又低头饮了口茶。茶水有些热,但饮到口里,在齿间流转一圈,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只这咽茶的一瞬,她就又另有了主意:打发一个红云,容易的很。可她偏不想这么做了。

    就像一口热烫的茶汤,是吐是咽,那也得等自己品到了其真正的滋味再说。

    宁韵扶握了红云的手腕,看着她手上被绳子勒出的红印子,惋惜道:“倒是我错怪你了。这些日子,你且回屋养着,先不用出来伺候了。把伤养好了要紧。”

    红云闻言,精神顿时一震,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就知道少奶奶您是疼我的。只要您信任奴婢,奴婢受再多苦苦也不会委屈。只是,只是彩月她……”

    “罢了,我自有主张。”宁韵毫不犹豫打断她,道:“今个儿你既回去,这事儿便算揭过去了。谁若敢再生事,我定不轻饶。”

    红云从未听过的主子这样清冷威严的声音,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身子。

    宁韵看在眼里,勾了勾嘴角。若她猜得没错,后面这日子,想必是“精彩纷呈”啊。

    果不其然,红云离开还没一个时辰,范四家的就领了几个婆子丫鬟,“浩浩荡荡”绕过影壁,走了进来。

    此时正值午后,天气又热。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丫鬟们,皆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偷懒的偷懒,打瞌睡的打瞌睡。原本应该廊下伺候的丫鬟此时也不见了踪影。倒是一个负责洒扫的三等丫鬟玉钗机灵,忙丢了手中的活计,跑到廊下,一边打起猩红毡帘,一边低眉顺目喊了句:“范妈妈,您来了。外面天儿热,您且去抱厦内坐一会子吧!”

    她声音不低,刚好透过帘子,传到了内屋宁韵的耳朵里。

    宁韵并不认得“范妈妈”这号人物,但是从丫鬟的语气里,便能大致了解到她在史家的地位。

    丫鬟的语气恭顺尊敬,那这位“范妈妈”在史家应该得势的很;又被称作是“妈妈”,那么年纪想必在四十上下……难道是那个还未谋面的“婆婆”身边的人?

    若是这样,来者不善啊!

    这范四家的,还未进屋见过墨香院的主子,就站在廊下,开始“越俎代庖”地发作起下人来,连说代骂,好一阵教训,并当场处置了几个丫鬟,罚了她们的月例。

    宁韵扶着彩月的手走出屋来,脸上挂着笑,声音却有些清冷:“范妈妈好大的火气。我院子里的人不争气,倒让范妈妈看笑话了。”

    宁韵眯了眯眼睛:难道白小初先前在史家,便是这样好欺负的么?

第7章 整治() 
范四家的略欠了欠身,也算是行礼了:“少奶奶年轻,又是好性儿,对下人们宽泛些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也别太纵着他们,不然懒散惯了,越发难收拾了。今个儿既然被我瞧见,我便讨个嫌,替少奶奶管一管吧,若不然,哪天让外人看到院子里这个样儿,还以为咱们史家是怎么个没规矩的呢。”

    好一位妈妈,竟然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直接“教训”起少奶奶来了。

    宁韵笑了笑,并不急着说话。只等着这位范妈妈的下文。

    “听说,少奶奶屋里的大丫鬟胆大包天,竟连主子的东西也敢偷的,这样的奴才自然留不得。少奶奶身边本就没几个得力人手,前阵子不是还求夫人给院子里加人吗?这不,得了夫人的示下,特意选了几个丫鬟婆子,给少奶奶送来了。”说完,范四家的让开了身,亮出了身后的五个丫鬟并一个婆子。

    原来是为这个!

    送人是假,安插“眼线”倒是真的吧!婆婆往儿媳院子里送“眼线”的事,内宅里并不新鲜,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并且一次送这么多的,宁韵却是头一遭遇到。

    而且,听范妈妈的口风,这事儿竟然还是白小初自己求来的?

    这个白姐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旁人遇到这样的事,躲还躲不及呢,她竟然还上赶着去“要人”?

    宁韵看着那几个人的装束,很容易辨出等级来。婆子的辈分不低,一脸的精明;剩下那五个丫鬟,一个是一等丫鬟,眉目清秀可人,后面跟着两个二等的,剩下的则都是三等丫鬟的装扮。

    宁韵仍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道:“还要劳动母亲为我操心这等小事,倒是我的不对了。麻烦范妈妈帮我带句话,就说媳妇儿谢母亲挂念,待病好了,亲自去给母亲请安磕头。”

    范四家的没料到白小初对自己这么说话,一时有些怔愣。原本心里准备了一箩筐的话头,准备以自己的在史家的老资格,压一压白小初的面子,可现在被她这样一说,却全然用不上了。

    直到离了院子,她脸上依旧挂着不敢相信的表情:这个少奶奶,什么时候转性儿了?不仅不扭捏小家子气了,说起话来竟也有些弯弯道道了?转而又想,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哪是一朝一夕就能变得?!

    莫不是又犯了眼皮子浅的毛病,以为收了几个下人使唤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吧。范四家的嗤笑一声,再不多想,紧赶着回史夫人上房回话去了。

    范四家的离开后,宁韵端坐在西间抱厦内,下面站着院子里一众奴仆:除了回去养伤的红云;还有一等丫鬟彩月和四个二等丫鬟;还有几个粗使丫鬟婆子。听彩月说,白小初的夫君沣少爷书房里,还有几个贴身伺候的婆子和丫鬟,宁韵担心自己目前地生人不熟的,怕露出什么破绽,便没有差人叫过来。只是把自己身边使唤的人全唤到了屋内。范四家的领来的那些,则被百小初差人领了去后罩房,分了屋子各自打扫去了,并不在其列。

    她不仅仅是要“训话”,更是要对院子里的人,好好整治梳理一番了!

    不管以前的白小初是怎么样,现在的她,可决不允许一个妈妈,以自己院子里下人懒散为由,这样来打自己的脸!

    宁韵端坐在上,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将下面的人晾着。

    底下的人起初还有些漫不经心,可等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见主子只是冷着脸还没有发话,面上便有些发慌了。

    屋子里寂静非常,宁韵又过了一会,这才凉悠悠的开口:“今个儿,被范妈妈罚的那些,都站出来。”

    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下面一阵悉索,磨蹭了好一会,才三三两两站出几个丫鬟,都是二、三等丫鬟的装扮。还有几个,大概是被范妈妈罚的狠了,怕再被自己主子罚一次,便踟蹰着,没有站出来。

    看来,先前白小初的威信太弱了。宁韵心想。

    以前,宁家请的那些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总说:主子宽泛仁慈,下人们不一定会偷懒,但是若是威信不够了,那丫鬟婆子们定然会把散漫当成习惯。

    就像现在这样。

    宁韵扫了一眼站在跟前的几个,声音辨不出喜怒:“范妈妈罚你们多少,现在都在彩月这里登记出来,到了这月底,从我月例里拨出来,我给你们补。”说完,就吩咐彩月去拿笔墨。

    听到这句话,底下站着的人都开始面露喜色,甚至有几个先前没敢站出来的人,此时都壮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

    宁韵也不拦着,任由她们过来登记。

    待她们都录完了,站回了原处。宁韵又继续道:“你们需记牢了。你们是墨香院里的人,便是做错了,那也该由我来罚。范妈妈今日的训诫,算是给你们提个醒儿。”

    几个丫鬟得了好儿,自然连连点头相应,心里正乐着呢,不料宁韵却陡然调转了话锋:

    “今日犯错的这几个,凡是二等丫鬟的,自明日起降为三等丫鬟。原为三等丫鬟的,改浣衣和洒扫的粗使丫鬟!如若今后再犯,那便直接绑了,送出府去!”

    几个被罚的丫鬟都有些慌了神儿,那些后来站出来的人更是吓傻了眼。原本范妈妈不过是罚点儿月例,虽然心疼,但总比现在降了等级的好啊!降了身份,不仅活儿干得比先前累了,月例更是少了不只一倍,这可不仅仅是给个教训了,完全是严惩啊!

    她们当中大多都是白小初嫁过来时带出来的,以前主子什么性子,她们最是了解了,以前犯了错,模模糊糊遮掩一番,很容易就盖过去了。算是一个好应付的主子。可是……可是今天,这是唱着哪一出啊?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下子,屋子里炸开了锅。跪地的跪地,求饶的求饶。侥幸逃过这次惩戒的人,也都面面相觑,低头私语。

    “你们可是觉得,我罚得轻了?”纷乱中,宁韵清脆有冷肃的声音响起,底下的人纷纷闭了嘴,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你们若觉得我冤枉了哪个,便等人散了以后,过来私下跟我讲明。但哪个若是敢打我的马虎眼说慌糊弄主子的……”宁韵顿了顿,冷眼扫了一眼方才没有站出来又改主意过去登记的那几个,厉声道:“无论等级高低,一律杖二十,赶出府去!”

    这次,底下的人都低了头。那几个被主子扫了一眼的,更是打了个哆嗦。场面一时静得很,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过了一会,宁韵又道:“方才范妈妈来时,在廊下朝内喊话提醒的,是哪个?”

    话音刚落,就从人群最后面走出一个瘦瘦小小的粗使丫鬟,跪倒地上朝主子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回道:“奴婢玉钗,见过少奶奶。”

第8章 彩月() 
玉钗这个名字,宁韵竟是知道的。

    原来白小初寄养在宁府的时候,宁韵的母亲特意挑了两个聪明伶俐的小丫鬟,送给了白小初。这个玉钗便是其一。那时候,她还在宁韵跟前伺候了一阵,乖巧伶俐很受自己喜欢。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沦落成了粗使丫鬟了。

    她还记得,母亲当初是送给白姐姐一对小姐妹:一个名为玉钗,一个名为玉坠。玉钗在这里,不知她那个妹妹玉坠又过得怎样?

    宁韵看着玉钗羸弱的身形,好一阵心疼。忍住想要亲自扶起她的冲动,放缓了声音道:“今日,你做的很好。红云养伤的这些日子,你便替了她的位置,在我房内伺候吧。”

    玉钗有些惊诧地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主子一向不喜欢她们姐妹俩了,本来也是没准备带她们嫁到史家的,只是担心身边使唤的人太少,显得寒酸,这才又把她们加上了,充充场面。现在,竟然要升她做一等丫鬟么?她没听错么?

    不仅是玉钗这样想,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婆子们也都吃了一惊,看向玉钗的目光里尽是嫉妒。

    宁韵低头饮了口茶,道:“往日,许是我对你们太过宽泛,才纵得你们这样没有规矩,让人看了笑话。从今日起,墨香院里丫鬟婆子们的,不论升职还是降等,都只看你们各自的本分,做好了,我自然亏待不了,但若还像今日这般不思其职,那我也决不轻饶。以后你们的月例,公中有的,你们还有。我会另外补贴一份,至于这部分补贴多少,不看你们等级,只看你们辛劳多少。你们可明白了?”

    既要奖罚分明,又要忘恩威并重,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便是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严,当好墨香院的女主人,绝对会让史家人抓住由头,欺侮到自己头上。

    底下的人哪还敢不从,齐声应“是”。她们都察觉到了一点,那就是眼前这个主子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自己以后需得小心伺候才好……

    经过这次整顿,宁韵对院子里的情形有了一定了解。她从白家嫁过来的时候,带的丫鬟婆子不算少,但真正能主些事儿的,也只有红云和彩月两个大丫鬟。听说原本还跟过来一个陪房,但上个月染了病,白小初嫌其对自己这刚过门的新娘不吉利,又怕过了病气儿,就把人给撵出了府。

    这下好了,唯一的管事妈妈被撵了,身边得力的大丫鬟还被自己诬蔑栽赃……原本能倚赖的人便不多,这下更少了。怪不得婆婆会往自己院子里塞那么多人呢!

    这个白姐姐,可真是自找麻烦。

    前身留下这样一堆乱摊子,换了别人,兴许要头疼的睡不着了。可换到宁韵身上,她却跟没事人一样,首先是不用进宫了,她得偿所愿。而且,现在的她,不用被人拘着学这个学那个,日子反而比再宁家的时候,过得更自在了。

    这天,不到卯时,宁韵就醒了。外面伺候的玉钗听到声响,就掀开帘子进来服侍。玉钗行事稳重妥帖,又是宁府出来的人,很受宁韵喜欢和倚重。

    原本在宁家,宁韵身边,光是贴身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四个。每日晨起,一个负责服侍穿衣,一个负责净手净面,一个负责发髻首饰,剩下一个,则是负责妆容打扮。

    可如今在史家,人手严重削减,这几样就全是玉钗和彩月俩个人的活儿。好在玉钗干活伶俐又稳重,倒没让宁韵觉得和以前有太大的不同。

    “还是我来吧。”彩月掀了帘子进来,从正在给宁韵梳头的玉钗手里夺拿过梳子,吩咐她道:“你还是去外厨房看看,咱们少奶奶的早饭可好了没有?”

    玉钗就要走,宁韵出声拦下了:“罢了,今个儿我去母亲那里省晨请安,早饭索性先别摆了。等我回来再用吧。”顿了顿,又补充道:“玉钗,你去母亲院子里看看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回来告诉我。”她直觉这个彩月有话要讲,便就势把玉钗支开的久一些。

    待玉钗出去,彩月便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少奶奶,是奴婢我把您的东西放到红云屋子的。是我自作主张,任凭主子责罚!”

    原来是为这个。宁韵转头看了彩月几眼,模样还算俊俏,做事也还算仔细,只是有时候太过冲动。

    就像现在。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样下手陷害他人,都是一件风险大于利益的事情。

    宁韵示意她起身,淡淡道:“还算你坦诚。”

    彩月也不起身,反而对着宁韵磕了个头,咬着泛白的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道:“少奶奶。您就是觉得我嫉妒红云也好,腹诽她也好,我今儿也拼着命要把下面这话说了!史国公寿宴那天,红云她定然是与史家的人串通好的。若不然,怎会有那么巧的事?我和红云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了。没有人背后指使,她是断然没有那个胆子跑去求王夫人的!而且,我听家里人说,她那不成器的弟弟前个儿刚娶了媳妇儿,下了三十两的聘礼不说,婚礼办得也很是场面。少奶奶,您仔细想想,这当中必有蹊跷啊!”

    彩月是下了决心才来的。说完这些,她便像霜打的茄子,低着头等候发落。

    在她的印象里,主子肯定要说:“你莫要再说这些了。史家哪里的好人家攀不到,还会算计娶我这样一个小户女子不成?就算红云有心,那也是为我盘算为我好。你这样说她,不是嫉妒是还是什么……”

    即便知道主子怪罪自己,她还是是忍不住,气不过。本来自己和表哥是订好亲事的,也求了主子恩典,待主子出嫁,便放自己出去。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自从主子和史家订了亲,主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为了证明自己和史家比起来,并不那么寒酸,她把身边能做主的丫鬟,全带来了史家,硬是驳回了曾经答应放自己出去的承诺。

    她作为大丫鬟,又陪主子嫁过来,不做姑爷的“通房”便是好的了,哪还能指望出府嫁人?表哥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知道她来史家后,便立刻把亲事退了。

    反正婚已经退了,彩月也接受了事实,也不怪主子,只求安安稳稳在史家过完这辈子便也算了。但是这个红云,留她在主子身边,以后还不知道要出别的什么幺蛾子呢!主子对自己也不薄,她断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她不只一次出言暗示主子小心红云,可主子偏偏被这门高攀的婚事冲晕了脑袋,只觉得多亏了红云的“机灵”,对她越来越倚重,反而觉得自己处处和红云过不去,对自己越来越冷落。

    这次,看红云被解了禁,彩月就坐不住了。她是不顾被罚的风险,就这么跑来了。

    彩月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训斥,反而听到主子熟悉的声音用另一种好听的音调,浅浅道:"起来吧。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从前你怎么和她相处,以后也一样,切莫要再像这般冲动行事。你若觉得她有问题,那便盯紧她,寻到她短处抓到她的把柄,这才算是力气使在刀刃上,否则就是白费力气。"

    难得白小初身边还有这么个明白人儿,这倒是宁韵不曾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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