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贤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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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老夫人看史玲霜比以前开朗多了,不仅主动出了屋子来到别的院子,还能这样乖巧的行礼问好,不动作和神色都没有了以前的怯懦,心中不免高兴,轻轻拍了拍宁韵的手。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宁韵和史玲霜是再熟悉不过了,感情也不同以往的任何时候。宁韵几乎是看着史玲霜变化的,从一开始的敢看着自己眼睛说话,到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是欣慰的。而且,眼见着她受伤的样子出现,心里是疼得不得了。
“额头这是怎么了?”宁韵上前一步,眼神中带着心疼也带了鼓励。
史玲霜如今是最喜欢眼前这个嫂嫂了,这位嫂嫂不仅长的好看,而且对自己很好,甚至比娘亲待自己还要好。嫂嫂说过的每句话,她都牢记着。嫂嫂说了,受了委屈和欺负,忍一次可以,两次也罢,但是第三次还忍着不说,那以后就会一直被欺负下去了。她不想以后一直这样受欺负,所以,她不能只是哭,只是一味忍让。姐姐的做法,按嫂嫂的话说,就是不对。
史玲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心里壮了壮胆子,抬起头看着和颜悦色的老祖宗和再熟悉不过的嫂嫂,道:“祖母,嫂嫂。是芳姐姐扯了霜儿的头发,把霜儿推到才撞伤的。不过,霜儿没事,已经不疼了呢。”
不等史老夫人和宁韵反应,史玲芳就挣脱孙老夫人的怀里,叉腰沾到史玲霜面前,指着她到:“你这个姨娘生的小贱种,你乱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是谁推的你!”
以往,史玲霜每每受欺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告状,只是每次说的时候,都被史玲芳这样一威胁,话便改了口了。所以,史玲芳满心以为,这次也一样。只可惜她想错了。
史玲霜毫不畏惧的看着她,认真道:“霜儿没有撒谎,是姐姐你推的我呀!”
“你!”史玲芳气得险些仰倒。
“你这个小贱种,你凭什么告我的状,我……”史玲芳没有说完,就听史老夫人一声怒喝:
“住嘴!好一个姨娘生的,你好大的脸!”
史老夫人每次发火,史玲芳都怕极了,眼泪就又出来了。不过这次有外祖母在,她就以为又了靠山,重新“躲”回到孙老夫人怀里,抽抽泣泣道:“呜呜,我不在史家呆着了,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同母亲一起去孙家!”
“芳丫头要去孙家?只怕史家肯,这孙家还不敢要呢!”史老夫人冷冷说了这么一句含糊的话来。
孙老夫人没听明白,自觉是因为这外孙女儿这话说的过分了,但是此情此期又不能不继续方才的强硬,遂清了清嗓子,继续板着脸道:“不过是小孩子打闹,何苦这样呵斥她呢!总归是嫡庶有别,也不怪芳儿。你们瞅瞅,芳儿可怜见儿的,如今可都以为大家都欺负她呢!若母亲也不在了,可不更加可怜了!”
史老夫人这次不怒,反倒笑了。对孙老夫人道:“好一个嫡庶有别啊。既然今日孙老夫人也在,我不妨便让您瞅瞅,您女儿还做出什么好事儿!”
史老夫人说完,便朝盛嬷嬷递了个颜色。盛嬷嬷领会了,出去了片刻,回来的时候,领着两个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是被关了禁闭,许久不见得吴姨娘。而另一个,是个年纪稍大的妇人,瞧着面生,并不像是史家的人。
吴姨娘瞧见自己思念已久的宝贝女儿史玲芳,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流下来了。
史老夫人在上头吩咐:“说,把你那日同我说得,再跟孙老夫人和芳丫头说一遍!”
得了准许,吴姨娘双眼紧锁着史玲芳不放,眸子里发出异样的光芒来。她就这样紧盯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流着泪把这些年的委屈,全数道尽了。
史玲芳一向讨厌这个吴姨娘,她的眼神起初是厌恶,可当她听吴姨娘说出“芳儿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肉”的时候,厌恶的神色骤变,变作一脸的震惊。
“你胡说!”震惊过后,史玲芳脸上的厌恶之情更加盛了。她一直最讨厌姨娘生的那些弟兄妹妹了,她整日高高在上骂她们是“姨娘生的贱种”,她怎么会跟他们一样呢不可能!
孙老夫人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怎么可能呢怕是弄错了吧!”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揽着史玲芳入怀的手,却不自觉的松了松。
史老夫人看也懒得看她们一眼,指着吴姨娘身后的那个面生的妇人道:“你来说。”
那位面生妇人动作甚是拘谨,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原来,当年正是她给孙氏接生的。
“鄙妇记得清楚,生出来那女婴就断了气了。然后过了没多久,外面就又抱进来一个女婴,夫人当时还给了我一小锭金子,说是……说是让我撒谎,把这抱进来的女婴当成是她生产下来的,而那个断了气的,则让我偷偷抱出去,找地方埋了。”这面生妇人越说越害怕,最后索性跪下来磕头:“我知道错了,你们放我过吧。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敢带假。那断气女婴埋的地方我还记得呢!”
“不可能!你撒谎!”史玲芳尖嚎出声,跟魔怔了一般。
吴姨娘急了,赶忙上前抱住史玲芳。多年的委屈,今番总算是说出来了。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女儿,总算……她还没高兴完,对面史玲芳却狠狠一个耳光扫了过来。孩子的力气,总是不大的,虽然史玲芳用足了力气,可那巴掌打在吴姨娘脸上,除了发出“啪”的一声外,并不见什么痕迹。
这原本应该是不疼的,可是为什么,吴姨娘的脸和心头,就跟被刀子割一般呢!
“我不信,我怎么会是你这卑贱奴婢生的呢!你们都在撒谎!”扔下这一句,史玲芳推开吴姨娘就走了,只留吴姨娘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第74章()
孙老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史玲芳竟然不是自己女儿生的。换孩子这件事,女儿竟然连自己也瞒着。事已至此,她自然再没脸多说什么,领着孙氏和她的嫁妆,灰溜溜的就走了。
至于史玲芳呢,她成日高高在上说别人是“姨娘养的贱种”,这下子知道自己的身世,自然是无法接受。跑回了自己院子以后也着实闹了一场,能摔的都摔了,能骂的都骂了,最后坐在地上哭了大半天。可是有什么用呢不管怎么闹,依旧改变不了事实。史老夫人原先有心瞒着这事儿,她让吴姨娘禁足,就是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事情瞒下来,可是史玲自己太不像话,这才惹得史老夫人怒不可遏,说出真相。
“三妹妹竟然是吴姨娘生的我竟然不知道。”史令沣听宁韵回来说起这事儿,着实也吃了一惊。虽然他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但是前世还真没有这件事儿。甚至史孙氏,在这个时候也没有离开史家。命运还真是都变了呢,就是不知道她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变呢
再次想起前世的事儿,史令沣心头发闷,伸手把宁韵揽到怀里,让她依着自己肩膀,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坐着。
宁韵也在想方才的事儿,道:“这事儿我原就知道了,我倒也警告过吴姨娘,偏她不听,还以为说出来,芳妹妹就能认她呢。殊不知,芳妹妹如今怕是要更狠她了。吴姨娘先是告知了祖母,祖母她起初却是准备瞒下来的。可惜了祖母一番心思,最后却还得……”
史令沣点了点头,又转了话题:“如今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与上峰告假养伤的日子还有几天,不如我们去庄子上住几天,散散心吧。如今马上要入秋,庄子上的景色想必很好。再叫上祖母和祖母,他二老自打回来,就没有一刻省心的时候,这时候出去散散心也好。”
一听说要出去,宁韵眼睛都亮了,转而又想了想,犹疑了一会儿才道:“二爷主意极好,我倒是想去,不过,家里怕是要留个主事的,我和祖母一起走了,怕是不行。”
“唷,还当真有个主母的样儿来了,真是负责又尽心。”史令沣打趣她道:“你怕什么呢,如今孙氏已不在,没人会闹幺蛾子,又四婶在家中照应着,就够了。”
听史令沣这样说,宁韵的眼睛才重新亮起来,急忙想要起身去吩咐丫鬟婆子收拾东西。
史令沣看她的样子,不似以前那样总是板着情绪,像戴了一副面具似的。如今她眼神发亮,眉梢都带着小女人的俏皮和喜悦,可不就是他以前费尽心思才能看到的表情么?那时候,他可是下棋偷子,才让她露出本性来的呢。
感受到宁韵在自己面前的的变化,他越发欢喜起来。抱着她不肯松手道:“不许你去,你让崔妈妈领着丫鬟去收拾就好。”
“那我还要去老祖宗那里征得同意呢!”宁韵眼见出门在即,心情早就雀跃起来了,可偏偏史令沣不松手,宁韵拧了俏眉头,觉得这个二爷碍事极了。又黏人,又碍事!
“那也不许你去,你找崔嬷嬷去祖母院里说一声便是。祖母定然会准的,她老人家怕是也早巴不得出去转转呢。”
“那你也得先松开我,不然这个样子,我怎么好喊崔嬷嬷进来,让她看到了成何体统呢!”
史令沣勾着嘴角,还是一副不准备松手的样子,道:“唔,这样才好呢。让她顺便跟老祖宗提一嘴,老祖宗就更该高兴了!她老人家不是早想抱孙子了么,这样才合了她的意呢!”
第75章()
如今正是秋初的时节,叶子虽然泛了黄,但却并没有掉落,远远看过去,黄黄绿绿的挂在树上,煞是好看。宁韵很久没出来了,这一趟出门,家中没有烦忧,身边的人又都是信的过的,心情自然就不比从前,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真了不少。
史老夫人和史老太爷听说史令沣这个出门散心的主意,也是很高兴,看上去竟比宁韵这个年轻人还有兴致。宁韵私底下猜想,这些年,两位老人在外头,可是没少游山玩水的吧。
去的时候,一共是浩浩荡荡五辆马车,老祖宗院子两辆,主子和几个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各一辆,宁韵院子里也是一样的配置,剩下的一辆,则是装着一些吃用的东西。一出府门,宁韵就钻进了老祖宗的马车里,史老太爷嫌在马车里呆着闷,要一路骑马过去,宁韵让盛嬷嬷去另一辆马车里歇息,自己亲自伺候史老夫人。
这一老一少在车里,时刻不闲着,一会儿聊风景,一会儿又说家务琐事,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笑了一会子,史老夫人像是想起什么,锁了锁眉头,拉着宁韵的手道:“好孩子,以前是苦了你了。如今孙氏已经离了史家,再起不了什么风浪了,你也不会再受委屈了。”
“祖母说哪里话,谁的日子是顺风顺水过出来的呢就连祖母您,年轻时候不也是从风浪里走出来的么?又苦方得甜,您说对不对?”
史老夫人见宁韵毫不隐讳提起当年的事儿,越发觉得这个孙儿媳妇的性儿对自己胃口,就又把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才道:“我以前总想着,你爹他是混玩惯了的人,胆子又弱,需得找个厉害的在家把持着,方能镇住他,这才觉得孙家这姑娘合适。却不知道她竟……哎,是我糊涂了。”
宁韵知道老人这是想到孙氏的事儿,因此难过了。遂反过来握住老人的手,宽慰道:“祖母一点儿也不糊涂,只是人心隔肚皮,日子不久,谁也猜不到内里去。再说了,过去的都过去了,祖母且放宽心。以后可不都好了么?”
史老夫人笑了笑,眉头却还是皱着的:“是过去了,可是这不还留了个尾巴么!我啊,可是被那些心术不正的女人给吓怕了,若是再出一个搅家精,可是够我烦的了。”
宁韵想了想,低声道:“祖母可是在担心……弟妹她?”
史老夫人点了点头:“你还不知道呢,我前阵子刚听说,她家的二小姐孙妙香,也不知是怎么在外面偶遇了宣王,入了宣王的眼,不日就要被抬进宣王府了。”
宁韵略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件事情,心中倒也没有多大惊奇。这位宣王,宁韵是知道的,甚至在她还是宁家长女的时候,还有过几面之缘。他那个人,心术不仅有些不正,而且是个名副其实的风流人物。家里除了一位正牌王妃,两个侧妃之外,还有一众庶妃,说他妻妾成群,一点儿也不为过。这样一个人,偶遇一位俏丽佳人,动了心思,实在称不上是什么稀奇事儿。
再者说,孙洗马是什么人物啊?他既然能做出把亲女儿嫁给傻子以求升迁的事儿,那再“卖”一个女儿进王府,以求荣华富贵,也就不足为奇了。听说他家那位二小姐,也就是孙妙茹嫡亲的妹妹孙妙香,颇有些姿色,在这个基础上,再创造一出“王爷与之偶遇,惊为天人”的戏码,把二女儿也成功卖出去,可不就是小菜一碟儿的事儿了么。
宁韵对这个孙洗马一家的厌恶,可是又深了一层。
史老夫人忧虑重重的道:“那桓儿媳妇本就是个有心思的,这会儿,再加上娘家人撑腰,那点心思怕是更要藏不住了。”
宁韵刚想要宽慰史老夫人几句话,就听她老人家又添了一句:“你和沣儿也需得抓抓紧了,你俩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怎生还没有动静呢?我可跟你说,我老婆子可是护短的很。那孙妙茹我不喜欢,她啥事儿啊也甭想抢到你和沣儿头上去。再说,也不能光我一人着急,你俩若是不抓紧,我这个要当曾祖母的人,可也是不依的!”
一提到这茬儿,宁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透。若以前在老夫人面前闹红脸儿是装的,那现在可是真真儿的了,她便是克制再克制,也管不住自己的脸红啊。
宁韵正愁怎么回应呢,冷不防外面骑马的史老太爷挑开帘子,插了一嗓子话:“你祖母说的对!你俩若是不抓紧,我这个要当曾祖父的人,也是要不依的!老爷子我活这么大岁数,几个儿子孙儿出世,赶上在外头打仗,没抱几个。这一回,我可是要老老实实在家养老,哪儿也不去,就等着抱我的曾孙!”
史老夫人对他啐了一口,手把帘子狠狠打落,骂道:“呸!你个老东西,偷听我们祖孙儿俩说话,你也不害臊。去去去,一边骑马去,再敢乱插嘴,回头我折了你的舌头!”
史老太爷对老妻这般说话的态度见怪不怪了,就听在外面“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就策马跑远了。虽然人已走远,中气十足的笑声还远远传了回来。
史老夫人回头看宁韵,拉着她的手儿笑眯眯道:“哟哟,瞧瞧,脸红了呢!脸红了好,就说明有戏!将来有了消息,可不准瞒着我。”
宁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有脸红到说不出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里并没有觉得怎么害羞啊,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脸了呢?
宁韵正拼命的想要恢复自己平静的脸色,外面想起玉钗的声音
“老祖宗,奴婢玉钗,来给沣二爷传个话儿,沣二爷说自己伤口一路颠簸有些疼,问二少奶奶知不知道,他一直抹的那份药膏在哪儿里放着?”
那药膏不就在几子下面的放药的小抽屉里么?宁韵刚想开口,史老夫人就在一旁急道:“哟!可不是,沣儿伤还没好利索呢!沣儿媳妇快去吧,我这里不用陪着了。”
“好,玉钗,去告诉盛嬷嬷一声,就说我走了,让她来陪着祖母吧!”
玉钗领命去了,宁韵直等到盛嬷嬷过来了,这才同史老夫人告辞下了马车。
掀开自己马车的帘子,史令沣正在闭目休息。宁韵放轻了动作,找到放药的地方,才伸手要去拿,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宁韵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解道:“醒了?”
史令沣早就睁开了眼,盯着宁韵目不转睛的道:“我没睡,等你呢。”
“伤可还疼么?”宁韵一边问一边去翻那放药的抽屉,可找了半天,却不见那药的踪影,于是喃喃出口:“奇怪了,我明明记得,就是放在这里的。”
忽然听到史令沣轻笑出声的声音,宁韵双手一顿,瞪圆了眼睛转过头看他。史令沣勾勾嘴角,这才伸出一只藏在身后的手,露出掌心的那瓶药来。
“你这个妻子,把受伤的夫君仍在马车里大半天不管,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逍遥自在,可不该罚?”
听到史令沣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宁韵不怒反笑:“那伤口疼也是假的喽?我方才和祖母还没聊够呢,既然这样,我可要回去陪祖母解闷儿去了。”
宁韵佯装要走,被史令沣伸出手来拦住。
“怎么不疼不信,你瞅瞅。”说着,史令沣就解开白色的中衣,露出后背的伤口来给宁韵看。
那片又红又紫的伤口,宁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史令沣昏迷不醒的时候,都是自己给上的药。可是不知怎么了,每次看到,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颤。然后脑海里便想起他扑过来,把自己护到身下的那一幕。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即便宁韵以前从不认为自己会因这样的事情而情动,但是现在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还是不可自制的动了。
宁韵别过眼睛去,没好气道:“既然疼,药也在你手里,你怎么自己上药?活该你疼呢!”
史令沣也不生气,揽过宁韵来,道:“好不讲理的妻子啊,你自己不在马车上,让我一个人怎么上药,哎呀,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叫玉钗或者彩月来帮忙?”
“你敢!”这两个字,宁韵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
说出这两个字以后,看着史令沣噙着笑意盯着自己看的那个模样,宁韵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知道了。”史令沣看着她,脸上笑意融融。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什么了。”史令沣笑意不减,道:“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都只让你一个人碰好了。”
“谁信呢!”宁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三个字来,她别过头去不看他,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极了。
“我是认真的。”史令沣双手放到宁韵左右的脸颊上,让她看着他,他的表情认真又温情:“因为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你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所以,我也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这算是他的又一个承诺么?宁韵心跳如雷,心中甜蜜的同时,又闪出另一个念头:
如果这世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