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贤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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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韵白他一眼,道:“我不喜欢戴首饰,平日里用的左右都那么几个,其他的,零零散散都赏给她们了。那些东西在我这里,不过是放在那落灰罢了,赏给她们,不管是卖了补贴或者留着当嫁妆,总之都有些用处。更主要的是,她们对我好,我待她们自然也要不薄。”
史令沣点了点头,他越是对宁韵多一层了解,心里就越发喜欢她。他还想到一个问题,往落玉斋送羽公画作的那个人是不是她呢要是她,就更说得通她为何出手这么大方了。梅老爷听他的吩咐,已经用一副羽公的旧作外加八百两白银,换了羽公的新作,而且给送画的人递了消息,若以后羽公还有新作,落影斋愿意全面收购。
看来以后,他对自己的这位媳妇,可得多上点儿心了!
赶走了让人扫兴的冯仁,玉钗和彩月都满心欢喜的回到宁韵房里,尤其是彩月,喜滋滋的模样就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拉着宁韵问:“少奶奶,他说的可是真的么,这镯子真是宫里出来的东西?您赏的那些金钗耳坠子,也都这么值钱?还有还有,怪不得这衣服上的刺绣这么精致好看,原来是苏绣,那得多贵啊!”
玉钗也是一脸欢喜,把身上的东西一样一样都摘了下来,很宝贵的都放了下来。
宁韵对着她们道:“我今天替彩月你出口气,不为别的,只是让你们记住,以后莫要低看了自己。既是我身边的人,我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玉钗和彩月红着眼睛,齐齐点头称是。
经此一闹,天色也渐黑了。史老国公和史老夫人也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庄子里。史老国公的鱼篓子里收获颇丰,大大小小活蹦乱跳的鱼儿,把不小的竹子篓子都装满了。
“你们呢不是说要上山摘果子?拿出来我尝尝。”史老夫人因在外面玩乐了大半天,此刻面色红晕,很有兴致的样子,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史老太爷眼尖,早瞅见了摆在角落里空空如也的小篓子,遂笑道:“哎,老婆子,这你就不懂了。小年轻儿的一对往山上跑,光顾着亲热玩闹了,哪还记得摘果子呢?能天黑前回家就不错了!你的野果子,就别惦记了。”
一句话,把史老夫人逗得呵呵直笑。
宁韵红着脸站出来道:“祖父打趣我呢,祖母您也跟着笑!罢了罢了,我没摘到野果子,今晚将功赎罪,给你们做鱼吃!”
“你还会做鱼呢?”史令沣笑问,
“那是自然,不仅会做,而且保管这味道,还是你们从没吃过的!”
史老太爷听罢,脸上乐开了花:“好好,你祖母就喜欢吃鱼。天南海北的名厨大家做的鱼,我都带她吃遍了,我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花样儿来!”
宁韵笑着转进了厨房。她也不准备藏拙,做鱼这一项,也算是她的强项。穿来这个地方之前,她的手艺可是人人称赞的。再加上现代做鱼的花样儿又多,随便扯出一种来,都算得上是新鲜的。
她转身钻进了厨房,史令沣竟然也跟着她。
“去去去,出去等我。君子远庖厨,你跟进来做真么?”宁韵拿手去推他。
史令沣就势就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就是看不够呢?”
宁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说的要来看自己做鱼,下意识问了句:“什么看不够?”
史令沣却是笑了笑,没说话,松开她,让她忙活去了。自己也不走,只倚在门口静静看着她。心里在想,待这次回京,病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再也不能成日这样伴着她左右了。而且,离动乱发生也就剩下三年的时间了,他还有许多东西需要打点和布置,眼下也不是偷懒的时候。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舍不得。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现在却觉得,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宁韵不仅做了鱼,还就着庄子里的新鲜食材,做了其它几样小菜。不仅史老太太赞不绝口,就连一向在吃食上很是挑剔的史老太爷也就着多吃了一碗饭,口中赞个不停。想到以后回到史家,烦心事不少,能这样讨老祖宗高兴的时候也不多了,于是宁韵大包大揽,将后面几顿饭的吃食全包了,而且,一日三餐,花样不断。
临走的时候,郑大婶儿口中直念叨,说老祖宗人都胖了一圈,气色也比来的时候红润多了。大家都知道郑大婶儿人老实,断然不会做什么溜须拍马的事儿,所以史老夫人听了很是受用,笑呵呵得道:“是老婆子我吃的好。亏得你们食材新鲜,更亏得我这好孙媳妇儿做的好。”
郑大婶儿连连称是。
一行人慢慢悠悠,这才回了京城府邸。
不过在庄子住了小半个月,京城里却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儿:宁家的嫡长女宁韵,选秀中入了皇上眼,被封为妃,择日就要入宫了。
第81章 往事()
宁家的嫡长女宁韵,选秀中入了皇上眼,被封为妃,择日就要入宫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宁韵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管怎样,父亲终究是如愿了。虽然没有直接册立皇后,但是只要有父亲在背后使力,她离那个位子,也不远了。
一想到和白小初的互换,宁韵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她一方面庆幸,另一方面却是为白小初担忧。依白小初的性子,她在后宅争斗中尚且要吃亏,何况是在后宫呢?宁韵料想,她在下月入宫前,定是要来找自己的,果不其然,宁韵才从庄子回来没几天,白小初就来了。
“恭喜姐姐了!”屏退了周围的人,宁韵朝白小初福了个礼。
白小初这次的气色,可比上次好多了。那张脸本就生的好看,再加上眉目之间藏也藏不住的喜色,看上去就更显得明艳动人了。
白小初听到宁韵的贺喜,立刻显得有些局促,“妹妹,我……”
宁韵知道,她这是又为占了自己的身体得以入宫而内疚呢,宁韵多的也不说,只道:“姐姐且放宽心便是。我早就说过了,我本就不愿入宫。”
白小初又小心看了她几眼,发现她眼睛里的确没有别的情绪,这才宽了宽心,说起此行的目的来:“妹妹不生气,那我也就能安心入宫去了。这段时间,府里的各方面都亏得妹妹帮忙周旋,好歹是混过去了。只是,一想到要入宫去,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心慌。不知这宫里可有妹妹的故人?妹妹也告知姐姐一二,我也不至于闹出笑话,让人生疑。”
白小初说完,迟迟等不到宁韵的回应。抬头一看,宁韵看着地面上的某处,一脸的平淡,放佛老僧入定了一般。
“妹妹?”白小初轻唤出声,见宁韵还是没有反应,就拿胳膊肘碰了碰她。
宁韵这才如梦初醒。
“妹妹怎么了?”
宁韵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时收不住罢了。”
顿了顿,宁韵收回了心神,再说起话来,就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表情和语气都不带丝毫感情。
“要说这宫里的故人,说多也不多,笼统那么几个,我且说与姐姐听听吧。”
宁韵慢条斯理饮了口茶,这才开口,放佛要说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其实,还真是一段让人一点儿都不怀念的故事呢。
在宁韵小的时候,哥哥曾经被选为了太子伴读,入过太学。因为哥哥的机会,宁韵去过几次宫里,不仅如此,她还结识了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汉襄帝。
汉襄帝和哥哥年龄相仿,曾经交情不浅。又因为太子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的福荣太后,膝下一直无女,太子又没有同母胞妹,所以对宁韵格外照顾,总喜欢跟着宁韵的哥哥一起喊宁韵“韵妹妹”。那时候宁韵有着成人的灵魂,又借着穿来的这股新鲜劲儿,肆无忌惮的在皇宫里玩了好一阵子。皇宫里同龄的几位公主,她也都见过。
“五公主,妹妹还认识五公主呢?”认识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事儿,已经让白小初够吃惊的了,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这副宁家嫡长女的身子,竟然还认识盛宠之下的五公主?
宁韵面不改色,淡淡道:“现在应该称呼她为东珠长公主才对。我和她当时最为交好,彼此较为了解。她虽然性子有些跋扈,但是人是很好的,虽然外面都传她骄横,但你只要不戳她的短,便不用怕她。”
白小初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急了,忙道:“那可如何是好。她如今还未下嫁,仍是住在宫里的。我这番入宫去,必然是躲不过要与她相见的,若是被她看出破绽,那……”
宁韵摇了摇头,道:“姐姐不必忧心。她……她和我昔年有些矛盾,从哪以后便再未见面了。如今她知道你入宫,便只会躲着你走,你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的。便是偶然相遇,她也只会当你是陌路。”
白小初一时吃惊,想问这当中的缘由,可犹豫了一番,便没有再问。宁韵如果想说,想必早就说了,如今这样,只怕是有一断不愿提及的往事吧。
宁韵表情依旧淡淡的:“至于当今圣上,他是个性子极为温和的人。只要你真心待他,他断然不会是无情的。况且当年都是相识的,他便是顾念……顾念曾经和我哥哥的情谊,也断然不会冷落你的。若提及当年,你只说那时候小,不懂事,许多事都记不得那么清楚,便也能含糊过去了。”
白小初眉头一跳,心中的欢喜,已经不言而喻了,最后含羞点了点头。
“只是有一人,你需得小心。”
“谁?”白小初看宁韵神情颜色,忙问。
“曾经的太子侧妃,如今的瑶贵妃。太子妃在太子登基前一年暴毙,想必你是知道的?”
白小初忙点了点头,还没怎么深想,就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宁韵却一点没变,还是那个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没变:“她为人狠辣,心机又深,你能躲着便躲着她,莫要和她起争执。你入宫,父亲想必给你安排几个能耐的丫鬟和嬷嬷,有事你多和她们商量,行事说话都小心谨慎些,总没错的。”
“难道妹妹也认识她?”
宁韵犹豫了片刻,才道:“算是吧。
白小初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了一些话,便到了晚饭的点儿。宁韵知道白小初入宫前会有很多东西要准备,便也没留她。
大概是今天说得这些,把白小初吓坏了,一时难以接受,所以走的时候,白小初依旧是一步三回头,先头脸上的喜色和羞涩早就没了踪影。她把宁韵当作了一个可以抓住的浮萍,如今要松手了,自然就害怕起来了。
宁韵心里叹了口气,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即便当初的自己,对入宫这件事,不也是麻木接受了么?比起自己,白小初还好一点,起码她心里还有对入宫的渴望。这种渴望,能不能变成力量,让她在宫内站住脚,就只能看她自己了。她心中突然就对此时的白小初,生出一丝怜悯来。
宁韵亲自把她送到院门处,那里,她带来的丫鬟婆子,都在门外等着,候着主子。临分别前,宁韵紧紧握了白小初的手,轻声道:“姐姐珍重,若有困难,只管送信给我,我定然竭尽全力。”
白小初也红了眼睛:“多谢妹妹了!”
待白小初在一群下人的簇拥下走远了,宁韵才回过神来,一个人往院子里走。才转身,就猛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吓了她险些惊叫出声。
“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宁韵抚了扶胸口。
史令沣嘴角带着笑,拉起她的小手一起往回走,道:“你们姐妹到是情深。这番,她是来告别的么?”顿了顿,他忽得又想起什么,带着不解的神色,问道:“我记得,你年龄比她长,怎么方才却喊你妹妹呢?你好像也喊她姐姐,这又是为何?”
宁韵心中“咯噔”一下,一口气险些没顺过来。她方才撞见史令沣的时候,就担心他会听到自己和白小初告别的话,果不其然,果真让他是听到了。还好她们只是用“错”了称谓,并不曾说出其他让人生疑的话来。
宁韵平定了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有吗?大概你听错了,或者我们一时难过,喊错了吧。”
宁韵准备就这样含糊过去,反正也没有第三人作证,她就咬紧牙关不承认便是了。好在史令沣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点小事儿上:“许是我听错了吧。你们二人感情什么时候便的这般好了?”他记得前世,这两姐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宁家那位长女一直对自己妻子一直有意帮持,但却不记得她们二人好到入宫前需要告别的程度。
“总归是表姐妹,自然亲密些。”宁韵自己心虚,含混这么说了一句,便换了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这是病假后第一天,不是你的那些同僚要邀你一起喝酒去么?”
自然是太想你了呗!史令沣自然没有这样说。原本同僚替他准备的饭局都要开了,酒都倒好了,可他偏偏想她想的紧,恨不得立刻飞回来首在她身边,于是胡乱找了个借口,便提前回来了。他正想怎么跟她说呢,不想宁韵自己又忽得问他:
“难道是伤口又疼了么?”
看着宁韵一脸紧张的样子,史令沣心里就跟被灌了糖水一般,他绷住嘴角没笑出来,而是皱着眉头,重重点了点头道:“是疼的。在校练场上,不过是举了把弓,箭还没射呢,就觉得哪里像裂开一样的疼。”
宁韵一张小脸更是紧张了,忙小心翼翼扶着他进屋:“快,进去我瞧瞧。我记得外面乌青都没了的,若是还疼,必定是里面的毛病,若是骨头坏了,可是不好了。”
二人进了屋,宁韵把他扶到床上躺着,自己起身要去吩咐丫鬟打水,史令沣出声把她拦住了:“罢了,先不急打水。你先帮我解开外衣,看看后面的伤怎么样了。”
见宁韵不再喊人了,他又道:“你把门关上吧,待会解了衣服,吹了冷气就不好了。”
宁韵不疑有他,觉得他说得也对,于是就转身把门又合上了,这才往床边走。史令沣此时已经很是老实的趴在枕头上,就等着宁韵来给他宽衣。
先前受伤的时候,给他解衣上药,一直是宁韵在做。起初她还有些不适应,可是满满的,也就习以为常了。想来也是,不过是一个裸背而已罢了,她有什么好怕的呢?对吧。
所以当宁韵解开他的贴身上衣,看到完好无损的一个裸背的时候,她还很自然的在上面轻轻按了按,喃喃道:“疼吗?奇怪,乌青都没了,怎么还会疼呢?难道是伤到骨头了
宁韵换了个位置,又轻轻按了几下,问他:“是这里……吗?”
她才刚问出口,身下的人就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床上。宁韵不妨他有这么一招儿,惊呼出口,声音却被他封在了二人的口齿之间。
这个时候,一股淡淡的酒气在二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宁韵这才明白,他哪里是伤口疼呢!
“你又骗我!”
宁韵想这样说,可是声音最后就只变成“唔唔”几个音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今天的史令沣与以往格外的不同。忽而温柔,忽而又霸道的,一双手也不老实,让宁韵羞愤不已。以前,他总会适可而止,可是今天……
当宁韵挣扎着要找被子遮羞的时候,史令沣竟然还不忘暂时放开宁韵的樱桃小口,用一双满是□□的眼,看着宁韵,玩笑道:
“我说得没错吧,若是不关门,待会解了衣服,吹了冷气就不好了。”
第82章 鉴画会(一)()
最近,史老夫人心情都很晴朗,因为她觉得,离自己抱曾孙子养曾孙子享受天伦之乐的日子不远了。因着心情好,她最近参加了几家宴请,就算是有人问起休妻的事儿,也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
虽然打听儿孙房里的事儿不太好,但她是谁啊?是老祖宗。繁衍子嗣是大事儿,没什么不好的!
宁韵以前和最喜欢去老祖宗院子里陪她老人家说话解闷儿的了,可是最近,她一却一想到去见老祖宗就头疼,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每次老祖宗见到自己,笑得都太暧昧了,而且跟保护大熊猫似的保护着宁韵。也舍不得宁韵站,便是坐下还怕她受凉,那些个名贵补品什么的,也都卯足劲儿往她院子里送。
不知道情况的下人们,私下里都还以为这位沣二奶奶进门这么长时间没动静,现在终于怀上了呢!
老祖宗是高兴了,史令沣也尽兴了,倒是宁韵成日被史令沣扰得心神纷乱的,这对于她来说,是从没有过的。现在的宁韵,就像是一艘偏离的航线的船一般,在茫茫大海中行驶,没有任何方向。
以前的自己,没有的不羡慕,得不到的也绝不强求,可是现在,竟也有些患得患失了。宁韵自己理不清头绪,就把问题归结于最近太过清闲的缘故。可不是么,史家如今没有女主人,宁韵掌管中馈,孙妙茹目前也还算老实,没惹出什么烦心事儿,史玲芳已经被老祖宗勒令闭门思过,已经很久不曾出来了,史家如今是一派安宁。宁韵成日里除了找老祖宗说话解闷儿,便是教霜丫头识文断字,剩下的时间,还余下一大把,宁韵便全数放在了“作画”上头。
比起宁韵的清闲,史令沣在外面却有些头大,原因是落影斋那里又出事了。梅老板说,近期羽公的新作,一个月就来了三幅!按原先和“羽公”定下的,落影斋除了答应“羽公”的要求,用一副旧作换新作之外,还要再贴八百两现银给人家,好巴结人家只卖自己这一家。这下子好了,一个月三幅,不说旧作的增值的损失,便是这二千多两现银,也足够让落影斋的资金周转困难了。这落影斋虽然是画商界的老大,可资金都压在这些名家字画上,这次勉强应付了,下次呢?以后呢?
“公子,您说,会不会有人故意要整垮咱们落影斋呢?”
梅老爷因为这突然出来的“羽公”气得头发都白了许多。史令沣一向是最有主意的,此刻也不得不紧缩眉头,无计可施。他起初一时心动,怀疑过宁韵,可是转念一向,又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了。宁韵送给老祖宗的画,他看过了,完全和羽公的新作不是一个画风。一男一女,迥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