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漠逃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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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经如此了,那就踏踏实实和五爷过日子吧。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想着。
林惜却没有深思,苏亦倾为何这么努力的撮合她与五王爷?
苏亦倾的目的当然不是让林惜享受五王妃的荣华富贵。北宫家手握重兵,林瑶和皇后的关系又不差,一旦林惜嫁进北宫家,对于皇后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这样的局面可不是苏亦倾愿意看到的。
相反,若是将林惜嫁给尉迟耀祖这个傻不楞登没什么能耐的五王爷,反而能让林瑶以此误会皇后是为了拉拢五王爷才逼着林惜嫁出去,从此不再帮皇后。
可惜苏亦倾打的这一手好算盘,林惜并没有看出来,如今林瑶又在玉琼宫中闭门不出,今日这场婚礼注定是要进行到最后的。
门外隐隐传来哄闹以及脚步声。
林惜一个恍然间,寝殿外的人已经推开殿门大步走了进来。
许是因为尉迟耀祖叮嘱了的缘故,那些嘈杂的脚步声并没有紧跟着进入殿内。
一片死寂的空间里因为有人进入而变得热闹起来,媒婆高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些尖细,让林惜忍不住的皱了眉头。
紧接着,她恍惚看见眼前有人影站定,随后盖头被人用杆子掀起来。
林惜抿紧了嘴角,忽然亮起的光线让她微微眯了下眼睛,她微微抬头,朝着来人看去。
一瞬间的恍惚,林惜仿佛看到站在她面前掀起盖头的男人是北宫以,那个骑在战马上一身银甲的将军,那样威风,而她却这样卑微,卑微的不配去爱他。
“惜儿,你今天真美。”
林惜心中微微一叹,视线在尉迟耀祖的脸上游移了一阵后,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罢了,既然如今已经嫁给了尉迟耀祖,与北宫以的旧情还是不要再去想的好,万幸尉迟耀祖也不是什么歹人,就这样吧。
林惜有些认命的垂眸,不情愿却没有反抗的被尉迟耀祖一把拥入怀中。
……
且说林瑶,算一算她有孕也快五个月了,不过好在一来她本身身材瘦弱,二则平日里穿的都是些宽松的衣服,所以不知情的人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但即使如此,毕竟圣宫里还有个大祭司在,林瑶的生活还是十分的谨慎小心,除了耶律珈霓她不允许其他人擅自进入主殿,以至于耶律珈霓带着凤祥宫太监推门而进时,林瑶还有些懵。
她慌忙抓过床上的被子遮住肚子,看向面前的太监,眉头微微皱了皱。
“太后娘娘可是有何要事?”林瑶问道。
“太后娘娘有诏,传圣女明日觐见。”那太监说完,一脸严肃的宣读起太后的诏书来。
林瑶不禁皱眉,姜太后心狠手辣,既是尉迟傲天的仇人又和大祭司勾结,此番进宫若是被她发现了什么……
林瑶心中有些打鼓。
第二天一早,林瑶便洗漱了,选了件宽松的衣服,外面披了件宽大的斗篷才敢出门。
到了凤祥宫,林瑶见姜太后身穿凤袍威仪的端坐着,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她,而且一旁还坐着闻人旖嫣。她向闻人旖嫣看去,发现闻人旖嫣正一脸笑容的看着她,看起来意味不明。
林瑶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来由的觉得心慌。
她走上前,扯着尽显宽大的斗篷向姜太后行礼:“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又转身朝闻人旖嫣行了一礼。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虚礼,来人,给圣女赐坐!”姜太后威严的声音一出,立马有宫女抬了椅子放在闻人旖嫣的下侧。
林瑶缓步走过去坐下,悄悄的抚了抚胸口。
“不知太后娘娘这次召林瑶来是所为何事?”林瑶询问道。
“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圣女之前感染风寒闭宫养病,最近身体可好些了?”
林瑶微微一笑道:“谢太后娘娘关心,不过是些顽固的风寒罢了,再休息一段时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没事就好。”姜太后点点头,“哀家召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希望你多向圣神祈祷,一愿我东耀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二嘛则是希望皇后的肚子快点有动静,能为哀家尽快添个皇孙。”
听姜太后说话的时候,林瑶的肚子正好被腹中孩子踢了一脚,暗自吸了一口冷气,点了点头。
闻人旖嫣则是羞红了脸:“太后娘娘,这里……这里这么多人呢!”
“瞧你这点出息。”姜太后见她这副窘样摇了摇头。
三人正说话间,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说是苏亦倾前来请安。
林瑶见姜太后极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人将苏亦倾给带进来。
“倾妃来了?”姜太后对苏亦倾爱答不理的,问了这话又和闻人旖嫣说话去了。
苏亦倾的脸上闪过一抹难堪,急忙垂下头掩饰眼里一闪而过的一抹阴狠。
“太后娘娘,臣妾前些日子总是吃不下什么东西,有些腥味较大的东西也是吃了就呕吐,就是一直忙着侍奉皇上给疏忽了。这不,今日才请太医诊治,太医说臣妾没病,而是已经……”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欲言又止。
“太医说臣妾已经怀孕四月有余了。”
林瑶心中一动。
苏亦倾怀孕了?而且,时间还和她差不多?她意味不明的看了苏亦倾一眼,又看了看姜太后。
却见姜太后依旧端坐在座位上,没有丝毫动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般的无视,让苏亦倾的脸上微微狰狞了下,随后连忙垂下头。
这次怀孕本就是假的,无非是为了重新夺回皇上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妖婆听见她怀孕了还是这副要死不死的态度!
苏亦倾狠狠咬了咬牙,她倒不怕姜太后传太医来,反正太医已经被她给买通了,若是此时传来太医在闻人旖嫣的面前被点出怀有身孕倒更好。
只是……
殿内此时十分的安静,姜太后一言不发,其他人也都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似乎是觉得无趣,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只见姜太后忽然从座位上起身:“哀家觉得有些乏了,你们玩你们的吧。阳公公,扶哀家歇息去。”
姜太后这话很明显是送客,林瑶眼角一瞥就看见了苏亦倾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
从凤祥宫出来后,林瑶打算立刻回去,身后冷不丁的响起苏亦倾的声音。
“圣女的病痊愈了?之前林惜成婚都没赶上呢。不如今日就把我们的五王妃请进宫来,与圣女叙叙旧重温一下姐妹情?本宫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先告辞了。”
林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她迅速的抬头,看向苏亦倾,见她一脸的幸灾乐祸,随后将视线挪到闻人旖嫣身上。
从刚进凤祥宫,闻人旖嫣的笑容就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苏亦倾这番话一出,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
“皇后娘娘,敢问林惜此时身在哪里?”她视线紧紧的盯着闻人旖嫣,质问道。
闻人旖嫣浑然不觉这是苏亦倾给她挖的坑,傻乎乎的说道:“之前本宫和圣女提过的,五王爷对林惜爱慕不已。圣女虽然一时想不通,可是本宫始终觉得这门亲事是好的,以五王爷的身份,难道不配迎娶林惜吗?本宫也和林惜提了几次,所幸郎情妾意,就撮合他们在几日前……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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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此时很想说一句郎情妾意个P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我把惜儿托付给你; 却得了个这样的结果,我真是看错你了!”
“圣女; 你为何这么说本宫?”闻人旖嫣很是莫名其妙。更新最快
“对惜儿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没想到你也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了在皇帝和太后面前争宠居然可以牺牲别人的幸福!”林瑶被气极了; 她不知道林惜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竟然会答应嫁给尉迟耀祖; 她真后悔当初为何要帮闻人旖嫣!
闻人旖嫣被吓到了;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殊不知却被林瑶以为是无话可说。怒火中烧的林瑶连君臣礼仪都不顾了; 在闻人旖嫣的哑口无言中转身就走。
这一幕自然被停在不远处的苏亦倾看了个清清楚楚,谁也没注意到她嘴角那抹奸笑。不出所料; 林瑶和皇后闹翻了; 那个笨皇后凭一己之力还有什么能耐和她斗呢?尉迟耀祖这个婚成的好啊,一举数得啊。
……
林瑶这次回到圣宫后; 再次闭门不出; 拒绝一切来客,一整个月都没有出过玉琼宫。只是为了不再错过重要的消息; 她不时的通过耶律珈霓打听外面的事情。
随着时间往后推; 林瑶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是身怀六甲的样子了。耶律珈霓嘴上不捅破,心里却已十有**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 林瑶只穿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衣服虽宽松; 圆滚滚的肚子却若隐若现。
“圣女; 喝水。”耶律珈霓往玉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水,递给林瑶。
林瑶刚接过来正要凑到唇边,忽然肚子里一阵疼痛,忍不住伸手捂上自己的肚子,与此同时一个没拿住,玉杯砰的一声打碎在了地上。
耶律珈霓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圣女,你……没事吧?”
林瑶连忙摇头,“没、没事。”疼了一会也就没事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肚子上,连忙把手拿开。
而此时耶律珈霓的视线完全集中在林瑶的肚子上了,她的目光满是疑问,怔怔的开口问道:“圣女……你?”
林瑶眉头微蹙,她不想说的,可是看到耶律珈霓眼中的关切,却忍不住动摇了一下。
犹豫了再三,林瑶终于坦白:“是它在踢我。”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包袱一样。
耶律珈霓的表情却变得复杂起来,她当然知道林瑶口中的那个它是谁,耶律珈霓自己也早有猜测,但亲耳听见林瑶承认,还是让她无比惊讶。
玉琼宫中,互通了秘密的两人忽然沉默起来,林瑶手抚着腹部,眼中有忧虑有幸福,而耶律珈霓的表情则更多的是担心。
过了许久,终于还是耶律珈霓先开了口,“圣女,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林瑶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她坚定的看向耶律珈霓:“珈霓,我已经决定不再做这个圣女了。”
耶律珈霓的身子颤了颤,“可是……”
林瑶摆了摆手制止了耶律珈霓的劝阻,“我现在只想等傲天回来,他会带我和孩子离开这里。”
“可是摄政王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归来,圣女你……”耶律珈霓满是忧虑。
“我只希望他能够早一些回来,带我们走,早一些……”林瑶梦呓一般呢喃着。
不知过了多久,林瑶回过神来,对着耶律珈霓道:“今天反正也没其他事,我把祭乐教给你吧。”
耶律珈霓闻言却后退了一步:“不不,圣女,祭乐只有你才有资格演奏,我不行的。”
“傻姐姐,很快我就不是圣女了。”林瑶对她淡淡的笑了笑:“在这圣宫里,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把祭乐传授给你,我才能放心。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无论如何答应我。”
耶律珈霓闻言,惶恐的拜倒:“圣女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珈霓一定竭尽全力做到,万死不辞。”
“没那么严重。”林瑶扶起了耶律珈霓,“无论秋祭之时我还在不在这里,我都不想再去圣山了,你代替我去参加秋祭。”
耶律珈霓有些愣神,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谢你。”林瑶笑了笑:“那我们开始吧。”
……
漠苍城外,一片羌笛声里,长长的东耀国/军阵在静静前行,队伍极长,仿佛没有终点,一直延伸到了地平线的尽头。
夕阳西下,大军疾行,却军纪严明,人喊马嘶之声全无,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兵一样,望之生畏。
队伍的最前端,尉迟傲天手持巨剑,身板笔挺的骑在战马上,冷硬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鹰眸里却不时闪过邪异的凶芒,似乎下一秒,他就要一剑劈开漠苍城,把城中的芸芸生灵碾为齑粉。
一路从边境打到了主城,历经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就连尉迟傲天也微微感到了一些疲意,但在连战连捷之下,这支东耀军的气势却已经到了最顶峰。
这是最后一战了,胜败,都在此一举。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东耀军士兵,尉迟傲天忽然充满了信心,他忽然举起巨剑一声狂啸。
随之,身后的军阵里,数十万东耀军士兵也无不纵声长啸响应自己的统帅。
旷野之中,忽然炸起的啸声响彻四野,惊得前方的漠苍城里一片骚乱。
尉迟傲天一面长啸,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的漠苍城,此处距离主城不过五百米的距离,守军脸上的慌乱和疲倦尽数收入眼底,和身后士气旺盛的东耀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这一幕,尉迟傲天差一点没忍住立刻下令攻城,但他心里清楚,漠苍并非一般的小国,主城之内兵力不会少。
想到此处,尉迟傲天压下了心里的战意,摆了摆手,传令士兵们在此扎营。
绵长的军营很快布下,城中的守军就站在城上紧张的看着东耀军扎营,连出来骚扰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尉迟傲天不屑的笑了笑,转身下令:“集结!”
下令不过几十秒的时间,队伍已经集结完毕,一个又一个整齐的方阵列在尉迟傲天身前,肃穆整齐。
最前端,是东耀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百战骑兵,每一个骑兵都熟悉马性,骁勇善战,而且悍不畏死,这批人是此次战役的关键。
东耀军骑兵擅长平原攻杀,这一点早就深入人心,这也是为什么漠苍军有信心坚守的原因,他们认为东耀军不擅攻城。
也正因为如此,漠苍城的几处城堡虽说修建的极为坚固,守军却是极少。
然而,这一次,尉迟傲天偏要剑走偏锋。
按照之前的计划,集中所有骑兵攻击那几处防御坚固但兵力稀薄的城堡,哪怕只进去一个人,只要能把城门打开,里应外合,就能成功。
可是,今天看到守军的数量以及他们的状态,尉迟傲天改变了主意。
“端木放。”
“在。”身旁的端木放听见尉迟傲天吩咐,精神一振,行礼道。
“战斗开始后,你带着五万精锐骑兵,从东南西三个方向骚扰攻击主城守军,试一试城里守军的深浅。”
尉迟傲天继续道:“我军气势高昂,若是能够趁势压倒守军的气焰,你就将骚扰变成强攻,让城中守军以为我们四面一起强攻已经陷入了包围,然后将他们各个击破!”
端木放闻言,脸上闪过兴奋的神情,他高声答应。
吩咐已毕,大漠风沙中,尉迟傲天锐利的鹰眸望向身前的东耀军士兵,连战连捷,这些东耀国的勇士们无不信心满满,气势逼人。
看到这一幕,尉迟傲天明白,不需要自己说太多的激励之词来鼓舞士气,自己需要做的只是扔下一点火星,让这团好战之火熊熊燃起。
“兄弟们,这是哪里?”
尉迟傲天突兀的一问,让前方的士兵们愣了一下,旋即有人应答道:“这是漠苍国啊。”
“不,这里曾经是漠苍国,”尉迟傲天傲然一笑,“从我们踏上这块土地开始,这里就不再是漠苍国的土地了,记住,这里是东耀国!”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城池,在我东耀国的版图之外,我问你们,我们要怎么做?”
“攻下城池!”、“活捉漠苍王,血债血偿!”、“杀!”
一开始只是星星落落的几声响应,但到后来,几十万人齐声高喊:“攻下城池!活捉漠苍王!血债血偿!”,声势震天,仿佛要吞噬天地。
城中守军见状,更加紧张起来。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凌晨,端木放带着五万精锐骑兵整装待发。
“端木,此次你的任务事关重大,你要随机应变。”尉迟傲天叮嘱道。
端木放朗声一笑,“摄政王放心。”旋即纵马当先,身后五万精兵紧紧跟随,在夜色下直扑漠苍城而去。
城中守军虽然正是困乏的时候,但却也是十分敏感,听到城下响起的马蹄声,毫不犹豫的吹响了号角。瞬时,城中亮起无数火把,把整个漠苍城的夜空照得一片通明。
“分!”端木放长啸一声,洪流般的骑军一分为三,从三个方向撞上了仓皇失措的漠苍城。
守军仓促应战,虽然檑木滚石、弓/弩/箭矢毫不停歇,但却显得毫无章法,狼狈无比。
两军相交,端木放立刻敏感的察觉到了城中守军的外强中干,他心中大喜,口中啸声两长一短,这是强攻的信号。
另外两个方向的骑兵闻听,立刻加强攻势,守军压力大增却毫无办法。
“不好啦,咱们被东耀军包围了,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只有五万骑兵,但在夜色下声势浩大,倒像有几十万人一样,城内守军顿觉四面楚歌。
“拿火油来,快快快!”一位漠苍将领无奈之下,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火油很快被运到了城上,点燃一桶直接扔下,燃着的油脂附在当先的东耀军骑兵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扑灭,那骑兵疼得就地打滚,却最终仍被活活烧死。
这样的一幕幕还在各处不断发生,城中守军的气势稍稍得到挽回,端木放却恨得咬牙切齿。
“跟我来,都跟我来!”端木放扯掉了身上的皮甲,厉声大喝。
虽然不知道主将要做什么,但端木放的身旁很快汇聚了许多骑兵。
“看到那里没有!”端木放指着城上堆放火油的位置,眼中狠厉,“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杀到那里,我们去放把火!”
言毕,他手执利刃,以刀背打马,骏马吃痛,离弦之箭一样射向前方,边上骑兵明白了端木放的意思,却没有丝毫犹豫,纷纷纵马跟上,撞向了那里防守最为坚固的区域。
那一处地势极为险要,把守的士兵不多,也没人想到东耀军骑兵会从那里上来,顿时被端木放等人悉数杀散,然后他们弃了战马,徒手向着上方高耸的城墙攀爬而去。
城中的守军正在利用火油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