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漠逃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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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沙漠里最凶猛的野兽,即使受伤了也轻视不得。
北宫胜见此,一脚踹开旁边的狱卒,“呸!不是再三吩咐过你们吗,老夫的好处也收了,都是这么执刑的?”他顿了顿,装模作样的说道,“老夫能凯旋回国可是多亏了摄政王你协助,这些天独领战功,哎呦,很不安啊。你我共同作战,老夫接受皇上太后赏赐,战神你却受鞭刑二十外加禁足半年的惩罚,老夫对你可是很同情啊。唉,看看,看看,他们都给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不过你啊,别怪他们手狠,这可是没办法的事,哪个做臣子的不都得按圣旨办事?”他凑近刑架,一脸奸险,“听老夫一句劝吧,王爷最不该的就是四个字,功高盖主。”
他说着,皮笑肉不笑的从另一个狱卒的手里拿过一碗水,就往尉迟傲天的脸上泼去。
水珠顺着尉迟傲天的肌肤滑下,沾染着他的血液,变成一滴滴猩红的血水落在地面上。他布满血丝的鹰眸冷冷的锁住北宫胜,战功全被这小人抢走不算,一回宫就被打入天牢,对外称不过是二十鞭,其实却打了整整三天三夜。
当然,尉迟傲天清楚,在漠北一声不敢多吭的北宫胜忽然这样大胆,皆因这次站在背后撑腰的是姜太后,那个直接杀死他母妃、间接杀死他大哥的弄权女人。
姜太后如今一手遮天,无心治国的皇上不过是一个傀儡,她捏在手里的傀儡。
所以这次无论遭受了再恶毒的刑罚,尉迟傲天都不会把每次出征前皇上给他一道密诏的事招认出来,除了希望增加皇上对他的信任离间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他更希望通过这件事能让皇上看到姜太后的真面目,醒悟过来,勤政,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
“老夫也就过来看看,不妨碍执刑,继续!”北宫胜说着往边上一站,有他监督亲信们哪敢偷懒,用足十分的力气,使劲把皮鞭往尉迟傲天身上猛抽过去。
全身的伤,有些地方的血液凝固了,又被一鞭子抽下去,伤口又重新裂开了。鲜血从喉咙里往上涌,口中是血液腥甜的味道,尉迟傲天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沾满鲜血的牙齿让他看上去有些恐怖。
“战神果然不一样,被打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没有求饶,哈哈哈哈!”北宫胜狂妄的笑着,尉迟傲天恨不得抡起拳头打过去,无奈他的双手被铁链牢牢的捆在了刑架上,任他力气再大,根本使不出劲来。
“滚!”他用力的低吼一声,却只发出了十分微小的声音。
“战神?战王?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要这样任我摆布!”北宫胜残忍的抓起一大把盐粒,摁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
忽然他想起来,姜太后让他狠狠的打但别把尉迟傲天给打死了,毕竟这是把对外作战最锋锐的利剑,还有用,“停下吧,差不多了!”
说罢,他却并未真的离开,而是一脸兴奋的对旁边狱卒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只见这狱卒捧着一个新的刑具走过来。
尉迟傲天的目光一凝结,他当然认得这个工具,当年还是他亲手将这个刑具交给朝廷,希望能够让每一个谋反的人都得到应有的下场,这个刑具的名字还是他取的,叫做去佞丝。
这去佞丝是他在天澈国当人质时结交的一个高人制造的,丝线非常细却很有韧性,将受刑者的手脚捆绑住,再去刺激他的穴位让他不停的挣扎,他越挣扎,细线就会捆的越紧,直到血肉模糊露出白骨为止。
尉迟傲天痛苦的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着这噬骨的疼痛,他的意识正在逐渐消散,可他却用力咬烂自己的嘴唇让鲜血不断的流出来,他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他必须撑下去!他受的伤越重,就意味着皇帝和姜太后的隔阂越大,他必须要忍过去,他一定要让姜太后也尝到至亲之人离开自己的滋味,让她也像母亲和大哥一样在绝望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
几天后,浓烈的药味中,林瑶被管事大婢女一脚踹醒,比弥漫在殿内更浓的是她语气里的□□味:“管家不是说你最勤快吗,迷糊什么!叫林瑶吧,我可告诉你,别以为你取代了我,有资格留在这里给摄政王换药,就能得意多久。你可打起精神了,宫里来的公公今早吩咐过了,皇上说要是摄政王死了,边上伺候的奴才全部陪葬!”
林瑶揉了揉头,她这一脚可真不客气,惹到林瑶了,“哦,既然这样,姐姐您还是多磕几个头祈祷摄政王平安没事吧。谁规定边上伺候的奴才一定就是这次伺候摄政王的奴才?难道姐姐不是这王府里的奴才吗,哦,我懂了,您当然觉得您不是奴才,您早就把自己当成这的主人了?”
“你,你等着,有你倒霉的!”那大婢女说不过她,呸了一声走了。
林瑶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理了理衣裙起身,环顾四周。
此时已是深秋,窗外的秋风簌簌吹过,送进殿内一阵寒意,林瑶这段时间脏活累活抢着干,给她换来了接近尉迟傲天替他换药这不知是福是祸的机会。
虽然恨之入骨,每次换药的时候,她对这魔鬼却不免有几分同情,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创口、翻开的皮肉,甚至森森的白骨,看着都疼。
打成这样,真的就是勉强只给留一口气了,也就他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军人,身体底子好才勉强熬了过来,这魔鬼对漠北狠对东耀却无愧,还以为这次凯旋他会接受很多赏赐,没想到被这样对待。
林瑶每次都能换下一大盆沾满血肉的纱布,感觉他身体里所有的血都流干了,很费解这些东耀人是怎么对他们的战神下这么狠的手的,他们是怎么想的。
林瑶走到尉迟傲天床前,憎恨的望着他,高大的身躯布满伤痕的胸膛,苍白没一丝血色的唇。
以至于他皱了下眉,睁开眼眸时,却看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带着憎恶和嘲讽。
“是你?你来我大殿内做什么?是谁让你进来的?”尉迟傲天警惕而不满,这个从第一眼见到就充满敌意的漠北女人,竟然可以擅自进入他的卧室。
“摄政王,你终于醒了?”林瑶掩藏住恨,语气完全没有前几次的敌意,“回摄政王,奴婢林瑶是当初你亲自带回来的,野狼袭击奴婢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摄政王你忘了吗?”她的目光直视着尉迟傲天,没有丝毫惧怕和躲闪。
“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尉迟傲天冷漠的说道。
林瑶却没有按照他的说法退下,而是继续站在原来的地方:“今早皇上已经派太医来看过了,说摄政王的伤口需要半个时辰换一次药,所以奴婢必须一直守在床前。”
“本王不需要。”
“奴婢是奉命行事,还希望摄政王能够体谅奴婢,能通过这个方式报答摄政王的救命之恩,对奴婢也是一种成全。”林瑶的语气坚定而诚恳。
尉迟傲天又多看了林瑶几眼,这个女人一直像头狂暴的小兽,却忽然驯服了,难道那天的野狼真的吓破了她的胆?又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这女人能甘当敌人的侍女,说明即使嘴硬骨子里还是臣服的?
林瑶见尉迟傲天的被子没盖好,就动手替他掩好被角,抬起头时,两个人刚好四目相对。
林瑶心理素质再好,给这样一双鹰眸冰冷注视着也难免有些心慌,身子也有些僵硬了,但她依旧笔直站立着,不让他看出丝毫怯懦。
尉迟傲天没再多说什么,他转身侧向内,算是默许她的存在了,林瑶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诺大的殿内看似只有两个人,其实在暗处还有很多林瑶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只不过走过他的桌案前就有一道黑影忽然闪过来,见林瑶只是一个人立刻命令她不许乱看。
又像这样折腾了几天,因为给尉迟傲天没日没夜的换药,林瑶很疲乏,经常想偷会儿懒,又怕碰见上次那个大婢女被捉住把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勉强熬过去。
这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趴在床边睡着的林瑶立刻惊醒了。
倒不是尉迟傲天喊她,也不是给谁踹了,而是推门而进的几个太监弄出来的巨大动静,足以把殿内的每个人吵醒。
“姜太后赏赐了摄政王一杯好酒,请摄政王前去领赏。”几个太监阴阳怪气的,看他们这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想必全是姜太后的心腹。
尉迟傲天听此,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摄政王,请吧。”他们指着抬进来的一个担架,却没要扶他躺上去的意思。他的伤这样严重,一个侍卫要上前扶他,也被他们拦住了。
很明显,他们是想看笑话,想看看这骑在战马上接受百姓膜拜的摄政王,如何爬上担架然后躺着出行。
“这么几步路,不需要。”尉迟傲天伸出缠着纱布的手,拄过床边拐杖,他竟然勉强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朝外走去。
林瑶唇角忽然扬起一抹莫名的笑,今天,她想和老天爷赌一把。
王府正殿里,好几个宫女站立着,手捧猩红色的锦盒神情严肃,看见尉迟傲天,为首那个恭敬的端着锦盒走到他面前:“摄政王,太后娘娘感念你一向在外征战,连年辛苦,特赐予你一杯好酒,希望能让摄政王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谢太后。”尉迟傲天恭敬的行礼,然后伸手去拿那个酒樽,林瑶进殿后一直跪在人群中,见他接过酒,居然飞快的站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樽:“多谢太后娘娘赐酒,奴婢一定伺候好摄政王,直到他身体痊愈,谢太后娘娘隆恩,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她居然将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尉迟傲天的眼里溢满了不解、震惊、意外,所有的情绪都混合在一起。
“大胆林瑶!太后御赐的酒怎能让你这低贱的侍女饮用,来人啊,快将她带走!”尉迟傲天立刻命令道,他望着林瑶的时候,那双一贯沉稳凌厉的鹰眸里居然闪过一丝慌乱,本不属于尉迟傲天的表情。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刚好被林瑶捕捉在眼里,她不认为这个杀人恶魔会为她这条小命而慌,暗想不好,难道是自己此举太冲动了,破坏了他谋算好的另外的计划?
尉迟傲天皱眉,这女人不笨,难道没想到姜太后再傻也不会直接出面赐死他吗。就算不警惕那支由他一手组建的铁骑,至少也会顾念皇帝的情绪、国家的安定,所以这杯酒里不会有毒的,只是一个试探罢了,试探他是否有不臣之心。
若有,姜太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他对立,皇帝也一定会站在她那边。若没有,他受刑罚后皇帝亲自命令太医前来医治,姜太后这次又亲赐御酒,更显得母子情深和律法外对这战功赫赫英雄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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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打击盗文,从你我做起! 整场恶仗; 尉迟傲天始终冲锋在大军最前方; 像一尊杀神,战场上的他是最勇猛骁悍的统帅!副将北宫以紧随其后; 也是战绩累累; 杀敌无数!
东耀军跟随着将领们杀红了眼,仍然向这边冲过来的天澈军; 汗水与鲜血混在了一起,顺着头盔流下来; 可任凭他们再怎么硬撑; 无论在人数还是士气上都不能和东耀军相提并论了。
林瑶冷静的躲在军队后边分析着战局,表面上努力为东耀军争取最少的伤亡; 心里使劲的骂天澈军; “弱!脆皮!不争气!”她眼睁睁的看着天澈军很快就撑不下去了,兵线屡屡后退; 城门失守了!而尉迟傲天率领众将士乘胜追击; 继续向前攻打!
就这样,短短一个多月,尉迟傲天接连拿下十一座天澈城池; 天澈边境地带已经全部被占领; 再这样打下去天澈必定亡国!
……
天澈战火不断; 民不聊生; 宫里的老皇帝也吓破了胆,拿着战报的手不停的发抖。而此时的东耀军营,尉迟傲天正在大帐内对万夫长们进行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林瑶也站在他身边出谋划策。
这时一个士兵飞奔进来:“王爷,天澈皇帝派使臣来求和了!”
“那天澈狗皇帝,竟然向本王低头,难道他忘了当年对东耀人的侮辱了吗?”尉迟傲天愤怒的重重一拍桌子,离他最近的林瑶吓得浑身一颤。
想当年他以东耀国人质的身份被软禁在天澈一个驿馆里,带去的几名随从全被天澈人折磨至死,尉迟傲天眼睁睁看着,他们绳索加身像狗一样趴着,被打肿的嘴痛苦的张着,半截舌头舔着面前破碗里的污水和剩菜,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尉迟傲天结交了一些奇人异士,引起了天澈皇帝的警惕,连驿馆也没得住了,直接像囚犯一样被关进了天澈皇宫下的牢狱,天澈皇帝甚至还用肮脏的脚践踏他的尊严,还严刑逼供希望他说出东耀的军事机密!
尉迟傲天越想越气愤,仿佛回到了做人质的时候,如今风水轮流转,狗皇帝竟然也有向他低头的时候了!十年前他说过,早晚有一天要亲自砍下天澈皇帝的狗头,如今指日可待,他怎么可能在此时接受天澈人的求和呢,简直笑话!
“不必把那使臣带上来了,杀了便是。”尉迟傲天凶狠的说道。
“王爷!这使臣杀不得。”副将北宫以看那士兵马上就要去办了,连忙站了出来。
“为何!”尉迟傲天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
“末将认为,这怕是不合规矩,向来各国交战都是不杀使臣的。”北宫以连忙说。
“谁说的!只有强者才是规矩!”尉迟傲天的语气中丝毫不容置疑。
“王爷!你若依旧一意孤行,怕是会毁了我们东耀的声誉!”北宫以再三阻拦,但尉迟傲天却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我说了,强者才是规矩!我看谁敢质疑我!”尉迟傲天抬高了音调,冷冷扫视着众人,目光最终落在北宫以的脸上。
北宫以还想继续劝说,林瑶却连忙插嘴,“属下们不敢。”
北宫以不解的望向她,可林瑶只是微微侧过头向他递着眼神,暗示他不要再多说一句话了。现在的尉迟傲天已经在气头上,北宫以再说下去怕也是小命不保。
士兵已经下去把尉迟傲天的吩咐办了,尉迟傲天看着默不作声的众将士,愤怒的大步离去!林瑶看他确实走远了,这才起身,推了把仍然一脸怒容的北宫以,无奈的说,“北宫,你为何要与他产生争执?”
“争执?这是规矩,历朝历代一向如此,你又为何要向着他说话!”北宫以反问她。
“在这军营中尉迟傲天才是统帅,你得罪他对你没有好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不懂?”林瑶看着他执拗的样子摇摇头。
很显然他并不赞同林瑶的说辞,冷哼一声走出了大帐。
“北宫,你等等!”林瑶追着他跑了出去,大帐外清凉的空气倒让他俩更加冷静。
林瑶上前拍了下北宫以的肩膀,“别生气!我不是想劝你事事低头,不过就是这个道理而已!你也别往心里去,一旦东窗事发了,不是还有尉迟傲天担着么。”
北宫以转过身,看着林瑶洒脱的样子,心结依旧难解,皱眉道,“可他这么做是不合规矩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摄政王哪是个讲规矩的人,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城攻下来!你我心知肚明,就算他见了天澈使臣,也不会被使臣的说辞动摇的。”林瑶说。
“只怕天澈的中央三城没那么容易攻下来,一旦攻城失败了天澈人就会翻身,然后会反扑!他这种完全不留退路的打法,倒不如见好就收。”北宫以说。
林瑶明白,尉迟傲天是残忍嗜杀的王,而北宫以只是个阳光大男孩,他们的想法当然不一样,“说的也有道理,但事情已经这样,北宫你就不要过多考虑了,拿下天澈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话虽这么说……算了,要是真的能顺利拿下天澈,那就再好不过了。”北宫以叹了一口气。
“木已成舟,我们只能往前看了。”
“军师说的对,是我缺少历练太计较得失了。”北宫以谦虚的点点头,“我要学着军师多往前看。”
“你能自己想开就太好了,这就是那什么……对!孺子可教!”林瑶对他眨眨眼。
北宫以看着林瑶精致的小脸,一时间有些恍惚,一个男人竟然长得如此美貌,出征一个多月了,几乎每天都在征战沙场,竟然一点也没被晒黑。
北宫以一时间竟然觉得眼前这军师充满了魅力,何况听完她三言两语就解开了他的心结,如果她是个女子……他恍惚的摇摇头,不敢再看林瑶的脸,自己怎么能对一个男人有这种怪异的想法,真是荒谬!
林瑶并没有看出北宫以的心思,爽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好好休息,还有很多仗要打下去呢!”
北宫以点点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
……
而此时的尉迟傲天正愤恨的在大帐内踱步,天澈皇帝简直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十年前的九死一生,历历在目,如果不是自己抓住机会顺利逃脱,怎能重回东耀执掌兵权,训练出这支战无不胜的铁骑?
现如今他有能力与天澈决一雌雄,向天澈人讨回血债的日子终于要到了!他们竟然痴心妄想打算和解,简直笑话!尉迟傲天越想越气愤,大掌一挥。
“来人啊,”尉迟傲天叫来士兵,“传我军令下去,十日之内攻下天澈中央三城!”尉迟傲天眼中充满了愤恨与决绝,他心意已决,势必要拿下那天澈皇帝的狗头。
当夜,军令状已经下达到每个东耀将士的手中,三军惶恐,天澈也是泱泱大国,也不是说攻就攻,更何况还是这短短十日!将士们人心惶惶,都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怎么可能,短短十日怎么能拿下啊。”东耀兵正围坐在火堆旁探讨着此事。
“是啊,那可是中央三城,天澈的皇宫就在那,皇帝自己住的地方防守必定森严,我看二十日内都未必拿得下,短短十日确实有些勉强了。”士兵甲蹙眉附和着。
“军令状已经在此,我们还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冲了。”士兵乙看了看大家消极的状态,不禁劝说。
士兵丙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