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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大漠逃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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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老夫的人,又怎能按你的军规处置?”北宫胜一脸挑衅。

    倚老卖老,他虽没打过几次胜仗,却领了几十年的兵。对于和战无不胜的黑甲铁骑共同攻下漠苍主城他是很希望的,炮灰的伤亡和他的功名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哪成想,这摄政王连圣旨都敢违,硬是没等来黑甲军队和银甲援兵,只能按他的想法进攻这水邑。盘算半天一场空还如此被动,北宫胜心里憋着一股火,逃兵的处置当然和他对着干。

    尉迟傲天鹰眸微眯,声音淡漠:“他们没机会回国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话在林瑶听来带着一丝危险,总觉得哪不太对,却让那双锐利的眸,捕捉到了她的不安。不能在这魔鬼面前怂,林瑶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

    “摄政王!老夫知道你功劳高,但抗旨这事,是否太不把皇上放眼里了?呵呵,水邑这座城池最著名的是什么,很多人不了解,老夫可清楚的很!王爷想找漠北人复仇老夫管不着,但不要掺和进老夫的银甲精兵!”

    “呵,那又怎样!大将军这话本王没听懂,漠北人的仇对于所有东耀人,本王攻打水邑有本王的国仇,大将军你不肯放弃主城,不是也有你的私心么。”

    “摄政王倒说说,老夫什么私心?”北宫胜皱眉。这喜怒无常的杀神连抗旨都敢,会否立刻翻脸,如果就是翻脸了怎么办,如何应对。

    “紧张什么。”戴着血红色板指红宝石戒指的手,若无其事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本王知道,大将军你的鼻子丢在了水邑边缘那片沙漠。但也不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松了口气,北宫胜下意识摸了下假鼻子。却在这功夫,尉迟傲天已经策马离开,狂傲的就像完全没把他这军职最高的人放眼里。

    “北宫大将军,救……”铁牢里的人还在拼命求救,互相扭动着把林瑶挤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北宫胜没再管,如果能救下他们不过长个面子而已,如果真翻脸,他的士兵加上皇上给的银甲士兵都打不过黑甲军队。

    “呵呵。老夫可没那么神通广大,救不了你们!下辈子记住了,别在摄政王的军中当兵……哦,不,逃兵!不然死的还不如头牲口!”北宫胜调转马头。

    心底早已恨的咬牙切齿,这些事回国必须告状,抗旨的罪名够他尉迟傲天受着的!

10。执火刑() 
夜晚,军帐里。

    男人雕塑般脸庞上表情仍然淡漠,对杀戮和生命的冷漠,鹰眸里却不是人前的狂傲,有点充血,看起来疲惫、悲伤。

    尉迟傲天拿起密旨,东耀皇帝尉迟连赫的密旨。

    这几年每次出征前都给这么道密旨,皇帝无心治军,没把握的仗都交给他这摄政王随机应变。

    手指骤然缩紧,将其揉成一团。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皇帝重视亲情一向善待四位兄妹,不该一步步卷进他的计划、政治斗争。

    但他更清楚,有权力的地方最要不得的就是真感情,不管什么情。

    “三弟还小,让他去天澈吧,换我去漠北!”那人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本王不在的时候,三弟要好好保护照顾自己。太后一手遮天,我们的母妃走得早,羊羔拗不过狼群别再和太后较劲,别再给人欺负了。”

    不久后,漠北人的火刑架上那人怒吼:“报仇——东耀人站起来——”

    他的眼底仿佛跳跃着猛火,而火光中仿佛又看见了那个记忆里高大的兄长:“三弟,站起来!你不能输!”

    “十年了,哥!本王没有输,再没人能欺负东耀人。”他骤然站起来,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空气。

    尉迟傲天苦笑。他明白,那人走了再也回不来,带着他全部的善良一起远去了另一个世界。

    他的仁慈,也在十年前就已经永远不复存在了。

    ……

    天空格外湛蓝,死亡的阴霾却笼罩着这座城池。

    从进城开始,地面干燥到处开裂,像几年没下过雨,林瑶不明白这里为何叫水邑,漠苍人是怎么起名的。

    身处的这地方更不用说了,全是刻着狼头、火焰图案的铜柱,叫火邑还差不多。

    然而士兵们觉得这密密麻麻几十根铜柱还不够用,在旁边忙活着又架了几十个木架,加起来一百多根。

    “救命,是火刑!火刑啊!”

    “快掐死我,求求你们掐死我!”

    砰砰砰的!逃兵们疯了似的往铁栏杆上撞头,打了漠南麻药浑身乏力还撞死不了,就那样,鲜血淋漓的。

    “你不是也杀过两个人吗?帮帮我,帮帮我杀了我!”一个逃兵摇晃着林瑶。

    “放开我!”林瑶挣扎。

    “是时候把他们捉出来了!”黑甲士兵说着就动手。

    逃兵们死死抓着栏杆,费了好大一番蛮力才把他们拖出来,捉牲口似的,一人架着一人捆绑把他们固定在木架上,下面是干草,火一点就能燃起来。

    砰!铁笼被关上,里边只剩下了一个林瑶。

    “救命——我们懂了,今年漠苍没下一滴雨,这是恶魔来临的前兆啊!”

    林瑶还没缓过劲,更野蛮的一幕在旁边,只见一部分北溯和水邑俘虏也被送上火刑柱。

    “林惜——苏亦倾——”林瑶大喊,皮鞭一下下抽过来她也不在乎了,把栏杆摇的更大声。哪怕她们能听见回应一句也好,至少让她知道她们在哪,还活着吗?

    无人回应,只有一片人间地狱般的哀嚎盖过了她的喊声。

    这时一道血红色身影划进她的视线,那个杀神就站在不远,将士们中央,伫立着那样冷漠,凌厉的鹰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点火。”他命令。

    几百个火把扔向那些干草堆,火舌窜起,漠北人和逃兵的哀嚎变得惨厉渗人。

    就这样,林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百多人的火刑现场,她经历过一次特大火灾的人对这种惨况都是见所未见。

    猛火像魔鬼无情的手,操纵了吞噬着这些条性命。一百多人的脸,从恐惧变得狰狞焦黑,到最后连狰狞都看不出来了,只剩下连五官都没了的一团焦糊状,烧到最后,只剩下半截或一小段碳一样的东西。

    伴随浓重的焦臭,林瑶转过身去,呕了。很快,她又转过来,拼了命的大吼!

    “林惜——苏亦倾——你们在哪里——”

    剩下那些俘虏的人群里,其实林惜想喊“瑶瑶我们没事我们在这里”,被苏亦倾紧紧捂着嘴了,并且慢慢往人群的中间和后面挪,“嘘!你不想活就应瑶儿,我还想活呢!没发现那个东耀王爷老是放过她吗,我们可没那么幸运了。你敢喊上一嗓子,下一个变成烤人肉的就是你,千万别引那些士兵注意,懂不?”

    林惜摇摇头又点点头,一直看着林瑶的方向,脏兮兮的脸上全是泪。

    渐渐的。尽管喊的嗓子都哑掉了,可始终没有回应,直到惨嚎声和烧灼的咝咝声完全盖住了她的声音。

    “魔鬼,你给我听着,你等着!你活活烧死了我两个妹妹,等着,早晚亲手杀了你!我林瑶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留这条命就是要把你千刀万剐——千刀万剐——呜——”

    林瑶彻底绝望了!在她心目里,这尉迟傲天就是个刽子手、屠夫。

    比鬼还要狰狞!

    ……

    这次百人火刑以后,漠苍北溯主动提出派使臣来投降,尉迟傲天一改对漠北各国血洗到底的做法,和北宫胜商量后,接受了两国的投降。

    很突然,却也没有人感到意外。这么些年的连续征战,东耀人也累了,既然这次已经满足了摄政王的杀戮欲望,受降还能利用漠北人的恐惧开出条件,何乐不为。

    “装什么死!起来!”士兵踹了几脚铁笼。

    林瑶刚起来,一件脏乎乎的袍子就盖住了她的视线,“换上!”

    林瑶一摸,满手油腥,比在林府受虐穿的那身衣服还脏,也不知道原来穿这衣服的人多久没洗澡了。

    “她得病死了!北宫大将军举行的篝火宴会缺一个侍女,你去顶上!不过!”士兵往铁笼狠抽了一鞭,“如果敢逃跑,你就死定了!”

    顶替病死侍女,给这些杀人狂端茶倒水的,还得穿这渗人的衣服,林瑶下意识想说不去,哪怕狠挨一顿皮鞭也不去。

    可是一个想法突然浮上她的心头。

    天黑了。面前是东耀兵用木柴和树枝堆架起的巨型篝火堆,身后就是大沙漠,北宫胜把宴会举行在这里,无非是为了告诉这目中无人的摄政王,哼,老夫堂堂的大将军岂是“十年怕井绳”之人。

    “摄政王!这杯酒老夫得敬你,老夫这次对漠北作战的胜利,可是多亏了有战神你的协助。”北宫胜一饮而尽。他带来随军的那些侍女趁机一个给他重新倒满酒,另外两个坐在他身边,任他搂着乱摸着。

    这话意思很明显,这次共同作战的主要功劳得归他北宫胜。

    尉迟傲天也没和他争功,对于这些漠北人,他要的只是杀戮的快感。放下酒杯,“你这大将军倒是很会享受了。”

    “哈哈哈,你指的是她们?如果摄政王愿意,老夫就让她们服侍你,如何?”

    一听说有机会“服侍”尉迟傲天,那些侍女眼中简直好像放出了光,林瑶看过去,觉得只有一句现代话能形容她们,妹子犯花痴。

    由不得她多想,北宫胜一把把她推过去:“就你了!你不是病早好了么,站那么远扫什么兴!”

    林瑶没站稳,直接落入了那个冰冷坚硬的胸膛,紧跟着,却不是被搂住或者推开而是一阵窒息。

    尉迟傲天捏住她的脖子,“大将军,这女人也是你带来的侍女?”

    “这几十人全是老夫的侍女,有什么问题么?”北宫胜早记不得谁是谁了,“摄政王,这些女人可不是这么玩!”说着拧了一个侍女的屁股又摸了把另一个的胸。

    尉迟傲天没理会,只是看着掐在手里的女人,说着北宫胜听不懂的话:“又是你,我的俘虏!”他唇角勾起一抹轻蔑,“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

    “咳咳咳咳!”林瑶给他掐的说不出话,拼命扭动挣扎。

    设想过多次接近这魔鬼后该怎么做,至少必须争取更多杀他的时机,或更大的胜算。没想到一接近,林瑶就后悔了。

    他的手劲比秦狩还大,完全没有反抗余地,一旦给他掐紧了性命,真是生不如死,连呼吸都是这样奢侈。

    沙漠的夜空被照映得如同白昼,火苗飕飕的往上窜。

    林瑶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移到腰间,还没松上口气,耳畔一声低吼:“不想死,就别乱动!”

    林瑶抬眸,发现篝火堆不远挤满了东耀兵,这些平时地狱使者似的兵,这时一脸惊恐却都不敢出声,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11。狼袭() 
听到狼嚎声,林瑶不用回头,也明白背后是什么东西了,而她已经下意识挣开了尉迟傲天,现在背后连个“盾”都没有,只感到一阵寒风吹过背脊,她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还是悄悄的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比她还庞大很多的巨狼,巨狼原本的皮毛是光泽的灰色,在炙热的篝火旁呈现出了如血的血红色。

    按理说狼是不会出现在篝火旁的,但它却出现了,可想而知它已经饿到了极点,能够觅到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对它而言有多么迫切,显然她就是距离它最近的猎物。

    低低的嚎叫一声声从它的尖牙中传出,每一声都像死亡的信号划过林瑶的耳膜。

    周围只剩下篝火被风沙吹动时木炭的爆裂声,除此之外,只剩下死一样的巨大寂静。

    林瑶眼中溢满了极度的恐慌,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没想到却触动了野狼。这头饿狼一步步朝她逼近,随着距离的拉近它身上混合的一种怪异的臭味也扑鼻而来,林瑶忍住自己想呕的冲动。

    而原本站在对面一脸紧张的那些东耀兵,见野狼的攻击目标是林瑶,脸上的神情也就转为了看热闹,毕竟有谁会在乎一个侍女的死活?

    野狼还在不断逼近,林瑶的四肢一阵冰凉。她想逃,身体却像生了根一样一步也迈不动,她想呼救,却发现发出的声音不过是巨大害怕中毫无意义的尖叫声。

    尉迟傲天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凌厉冷漠的眼神轻轻的扫过这个在野狼面前瑟瑟发抖的,他的俘虏,然后轻蔑的把眼光移开。

    他从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字:“滚开点!”林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傲天已经一把将她抓过丢向人群那一边,她的身体“砰”的一声,飞出去了好几米远,四肢百骸都散了架般疼痛。

    林瑶顾不上多想,勉勉强强站起来,望着闪身站在野狼面前的尉迟傲天。

    尉迟傲天立在那里,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凶狠的野狼,那只狼张开血盆大口朝他扑来,他却轻轻一闪躲开了,拔剑出鞘手里的巨剑朝野狼刺去,骨头碎裂的声响和巨剑狠狠刺进血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血腥渗人。

    野狼仰着头怒吼一声,尉迟傲天却连进攻的机会都没给它,下一秒,他单手将野狼高高的举起,然后重重的摔向地面。

    众人心惊,倒吸一口冷气,这头野狼少说也有百来斤,没想到在尉迟傲天手里却犹如玩物,可想而知尉迟傲天的能力有多高强。

    尉迟傲天忽然伸出手,林瑶看得清楚,他手指上戴着一个刻满咒符的扳指,他轻按机关,只见那血红扳指间飞出数根腥红的毒针,带着凌厉的风朝野狼飞去。

    那些毒针每一根都准确无误的扎向了野狼,扎进了它的身体,它的身体刹那间出现了无数个细细密密的小洞,密密麻麻的看得让人发渗。

    野狼重重的倒下去了,身上那些小洞朝外面不断的喷着血,汩汩的像喷泉一般,愤怒惨厉的狼嚎一声接一声。尉迟傲天的神情依旧十分冷漠,一双鹰眸中却闪动着得意的神色。

    野狼终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尉迟傲天并未就此放过它,他再次举起那头恶狼,双手一用力,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撕扯传来一阵令人胆寒的撕裂声,这是活生生的将血肉分开的声音。

    野狼的怒吼声还在空气中回旋,却已经变成一堆毫无生气的死肉,肠子和肝脏全都堆在上面,无比狰狞。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掌声,眼前的一切让林瑶有些不知所措,她望着那个犹如死神般的尉迟傲天,心里暗想:“看来这个人再凶,也只是在人前杀人,倒不会做背后害人的事,也算磊落……不,他这么狠戾凶猛,算哪门子磊落?我如果再有机会接近他要更小心,一定要杀了他替萱儿她们把仇报了,而不是像这头野狼一样的下场。”

    这时,北宫胜也从侍女们身后走出来,刚才的场面让他心中早就乱成一团乱麻,强装镇定罢了,讪讪的说道:“尉迟战神,果然身手不凡,老夫佩服。”

    尉迟傲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过誉了,不过本王要向大将军讨要一个人?”

    “哦?是谁能获得尉迟战神的青睐呢?”北宫胜扫了一眼那群侍女。

    “这个人,是我的俘虏,还请将她还给我。”

    “能被战王看上是她的福气。”北宫胜答应的倒也爽快。

    林瑶就这样被尉迟傲天带走了。

    ……

    几天后,清晨,尉迟傲天正在和军营中的将领商讨军事,军帐外一个士兵飞奔进来:“报告摄政王,漠苍北溯两国派来投降的使臣到了,让属下进来通报一声,说是战乱连年不休,还望有机会能与我国和平共处。”

    “和平共处?不过是被本王打的怕了,担心连自己的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才到本王的帐前来跪地求饶罢了!”尉迟傲天冷哼一声说道。

    “那么摄政王是否同意让他们进来?”

    “不着急。”尉迟傲天慢慢的端起酒杯,仰头饮了一口酒,鹰眸里透着危险。

    “摄政王,老夫看还是尽快接受两国使臣的投降,早日凯旋回国为好。入秋了,大雁都南飞了,将士们早想念自己的亲人了,这场战事必须尽早结束!”北宫胜见尉迟傲天有意要刁难两国来使,立刻接话。两国同时投降,这场仗就算胜利了,漠苍是大国,这在他几十年戎马生涯中算是一大功了,他可不想被这喜怒无常的战神另外横生枝节。

    尉迟傲天却没接他话,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吩咐手下的士兵:“如今天气炎热,本王和大将军在此饮酒,自然觉得凉爽,只恐两国使臣在外受了暑气,这本王可担待不起。来人啊,替本王出去为几位大人宽衣,让他们也凉爽凉爽!”

    帐外如今已经秋风瑟瑟,虽说不比寒冬冷的彻骨,但也是容易着凉的天气。如果扒光他们的衣服站在风口给秋风猛吹,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染上风寒,加上尉迟傲天的军营设在漠苍与北溯中间的位置,临近大漠又地处偏僻,若真得了风寒,一时半会的也得不到医治,可见尉迟傲天用心之狠。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尉迟傲天才悠悠的开口命令:“让两国使臣进来。”

    那个传话的士兵这才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只见几位使臣瑟瑟缩缩的走进军帐,他们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尉迟傲天,看见他犹如见了恶鬼,还没开口说话,已经一连串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知几位使臣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他的声音犹如带雪的冰刀冷冷的插进人的心脏。

    “如今战乱连年,百姓流离失所,我们大王……阿嚏我们大王诚心希望能与摄政王重修旧好。”漠苍使臣说。

    “小臣也是,希望能让百姓安居……乐业……阿嚏!”北溯使臣也说。

    “哦?看来你们都是深受百姓爱戴的清官,处处为百姓考虑细致。”尉迟傲天笑着,鹰眸中闪过一抹欢愉。

    “不敢,还望摄政王成全。”两国使臣更是满心欢愉,没想到这次求和竟然如此顺利,简直出乎意料。

    尉迟傲天浓眉一挑,嘴角噙着的笑意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所想,他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既如此,本王也就成全你们的忠心。”

    几位使臣见状纷纷下拜,大赞摄政王仁德。尉迟傲天只是笑,忽然神色一变,将酒杯放在手中把玩,“既然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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