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校霸十八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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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的第六感咋就这么灵呢?袁康棋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贺勋头也没回的继续看书,但周婧觉得……他似乎是听到了。
而林皋这人就更莫名其妙了,他居然转过头来,意味不明的看了周婧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很快又转过头去了。
周婧心里松了口气,对袁康棋怒目而视。
袁康棋乐不可支,继续道:“是吗?是吧?”
“童言无忌!”周婧憋着一口气,故意说的大声了点,她道:“小时候的事情鬼记得啊!难得你记忆出众还记得!”
“行了行了,说真的,”袁康棋凑近:“真的没想做的?”
周婧:“没有。”
选择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对她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不过袁康棋也说得对,是该好好考虑一下未来的抉择问题。
她就这么思量着这事儿一直到了放学,放学的时候,袁康棋让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每个班的放学时间都有轻微的不同,拖堂的老师放的晚些,越是松懈的班放的越准时。实验班无疑是放的最晚的一个,不过不是老师的原因,是学生大多愿意在教室里多自习一会儿。
周婧左边走着袁康棋,右边走着贺勋,左拥右抱,都是校草,俨然人生赢家,不过她并不觉得愉快,她其实比较想一个人去吃饭。
下课铃声过了很久了,教学楼里人都走的差不多,才走到楼梯拐角处,稍稍走在前面的袁康棋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贺勋和周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就听见楼下有女声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呢?”
那女声甜甜软软,周婧先是一愣觉得耳熟,随即恍然,这不是柴晶晶的声音嘛!她想,难道另一个是林皋。
然后,林皋的声音就出现了,他说:“你有什么事?”
周婧怔了怔。
柴晶晶和林皋的关系,大约是落花有意流水不晓得有情还是无情反正是暧昧着。林皋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认,但态度还很温柔,随时给人希望。所以周婧晓得这两人关系后,还一度觉得现在的学生很会玩。
不过眼下林皋这一句“你有什么事”,听起来可就比上一次在图书馆里冷淡多了。简直就从春天直接过度到冬天,周婧一个局外人都能听出话里的疏离。
那么当事人就更能听出来了。
只听柴晶晶的声音很是委屈,她道:“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不理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马上要考试了,要忙的事情很多,你也好好准备考试吧。”
周婧听得有点想笑。这理由越是正经严肃,就越是觉得古怪。别说柴晶晶那个小姑娘想法本来就挺多,这要是换了个普通姑娘,那也肯定不会信啊。
果然,柴晶晶下一句话就出来了,她迟疑的道:“我听人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周婧了?”
周婧:“……”
excue?是有人趁着她不注意拿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拜狐狸了吗?怎么绯闻不来则已一来来了仨!这也能让她赶上!
袁康棋忍不住笑了,冲她眨了眨眼,周婧下意识的去看贺勋的脸色,贺勋……贺勋面无表情。
周婧心里清楚,她变过来和林皋说过的话总共都没多少句,要说什么林皋喜欢她绝对不可能。但或许林皋是个抖m,以前原主追着撵着要喜欢他他觉得烦,不理会,等换了个芯儿的周婧过来,对他无感不亲近,他又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但怎么都和喜不喜欢没关系的。
果然,就听见林皋的声音有点发火了一样,他说:“别乱说,没有的事。”
柴晶晶顿时噤声。
周婧心里大松了口气。少男少女们的爱恨情仇,可别拉着她这个妙龄熟女,大家童年都不是一挂的,根本没法玩嘛。
下一刻,就听见柴晶晶黯然道:“我知道了,你……还是喜欢陶曼的吧。”
这剧情,一波三折呀!
周婧津津有味的听着,柴晶晶说完这句话后,楼道上就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像是无法承受这个结果伤心的拔腿就跑了一样。
周婧心里唏嘘着,等楼下再没声音了后,一抬眼,正对上袁康棋和贺勋盯着她的目光。
袁康棋笑眯眯的,贺勋面无表情,但不知为何,这两人的目光里,竟都有一种指责的意味。
一瞬间,周婧想起小时候自家厕所里的杂志,每次都喜欢用耸人惊闻的标题。
良家少妇,红杏出墙。
什么鬼,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情人节快乐。
单身狗我先睡了(? _ ?)
第51章 发泄()
晚上,周婧下自习没有吃夜宵,早早回到宿舍。
高考逼近,开始忙起来的时候,她的日记也暂时停止了。眼下从桌子抽屉里翻出日记打开,拿着笔却不往上面写,盯着空白的纸页发呆。
不知不觉,换壳子已经换了大半年,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换下去。一开始周婧是拒绝的,谁都想要个重新开始,洗清记忆,全新的总比半旧要好的多。况且认真算起来,这还比全新的要少活十八年呢。
但是天堂移动确实打不通,如果不是周婧意志力坚定,险些以为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得了幻想症或是精神出了毛病。
在面临选择的时候,周婧之前的选择都是被动的,也尽量不去改变原主的未来方向。但是今天志愿册子发下来,她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无论愿不愿意,如果在填志愿之前她都没能让一切归于原位,就要真正的替原主做选择了。
这个选择无关于错还是对,但代替别人做选择,本来就是一件不讲理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重抽屉里翻出一页纸,提笔就写:给周婧。
这个“周婧”,自然就是指原来的周婧。
给人做决定,首先必须得阐述一下现在面临的情况,告诉对方是情势所迫。否则万一对方回来了,那叫一个沧海桑田,不得掘地三尺把她挖出来痛骂一顿。
一想到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周婧的心里堵了一下,似乎不如以前那么洒脱了。
她有“世界那么大,火葬场看看”的决心,也可以洒脱的开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往生”。但是人嘛,都是感情动物,大半年就算是和公司扫地大妈都能相处出感情,吃早点摊上的生煎包都能吃出习惯,要真不回头大步就走也有点艰难。
她泄气的把笔一扔,还是写不出来。
果然,即便是再成熟的少妇,在变成高中生的时候,还是会为以后而烦恼啊。每个阶段都有固定的问题,根本无法避免。
“冯燕,”她喃喃的问室友:“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吗?”冯燕认真想了想,答道:“你说的是志愿吧,我想报师范啊,当老师是我的梦想。”
周婧:“梦想吗?”
……
男生宿舍里,大家都准备洗漱洗漱看会儿书早点睡了。平时精力再怎么充沛的男生,被高考折磨一轮,也是立马变小可怜。
贺勋在洗脸,袁康棋道:“贺勋,我用一下你昨天照的物理资料,手机在哪?”
“桌上。”胖子替贺勋答道。
袁康棋拿起贺勋的手机,翻开相册,他们懒得记笔记的时候,就拿手机照下来,也方便后面看。相册里面的照片寥寥无几,一些资料和试题什么的,也正因为如此,有几张照片就显得格外显眼。
袁康棋的手指动了动。
仅有的几张有关人物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这人也不陌生,就是周婧。
从背景上来看大概是游乐场,周婧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的极为开心,感觉是发自肺腑的快乐。不过小男孩应该只是个打酱油的背景板,更多的是周婧自己。
惊恐的大叫的高兴地不满的,表情生气勃勃而灵动,因为直男的拍照技术自然算不上多好看,但快乐的感觉似乎是可以感染人的,引得人心情也好起来。
而几张照片收藏在相册,对于别人来说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但对于贺勋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作为发小的袁康棋更清楚了。
他就站在窗边,盯着手机出神。
直到贺勋洗漱完毕出来,见他还拿着自己的手机,问:“怎么了?”
袁康棋关上相册,把手机还给他,微笑着道:“突然想打球了,我们去打一场吧。”
“噗。”正在啃面包的胖子差点呛住,看了一眼手表,不可置信的道:“袁哥,你这大晚上的折腾啥呀。打球白天打呗,晚上打什么?”
“就是想打了。”袁康棋说完,自顾自的竟然开始穿外套了,他问贺勋:“打不打?”
贺勋:“打。”
宿舍里其他两个人内心是崩溃的。
操场上,其实真没什么人了。一来是这段时间天气还没回暖,下自习大家都愿意回宿舍窝着暖和。二来么,马上就要高考了,不知道是不是受这种紧张氛围的影响,篮球场上白天的人都不多,没别说晚上了。
魏雄打着呵欠,一边道:“我们就随便打打,打累了就回去啊。”
胖子冷的直搓手抱怨:“这球都是冰的!”
大家都不知道袁康棋突然这是发什么神经,虽然平时也在一起打球,不过这太晚了又冷的慌,再说要真有兴致的话就应该一下自习就来打,干嘛还回宿舍一趟呢,这不浪费时间嘛。明显就是突然起的兴致。
众人不知道是哪里触发了袁康棋的兴致,但还是在心中把那个触发点骂了个狗血淋头。
本来说打个二十分钟就回去了,袁康棋估计也发疯发的差不多,不过很快众人就意识到了不同来。
魏雄是最先倒下的,他个子小,虽然精干但干不过大高个儿,自己率先在篮球场上的地面躺下来。
胖子咬牙多坚持了十分钟,也扑街了。他挪着屁股坐到魏雄身边,大冷的天出了一身汗,一边拿纸巾擦汗一边喘着粗气对魏雄道:“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心情不好?谁招惹他了?”
袁康棋这个人,仔细回想起来,大家似乎还从没看过他有发脾气的时候。任何时候都笑眯眯的一脸温柔亲切,同样都是学校风云人物,加上旁边有个生人勿进不耐烦应付人事的贺勋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天使。
而且他的好脾气似乎是与生俱来,并不是装出来的。他做事也是这样,有条不紊,就是有时候有点柔弱,大家曾经喜欢打趣他,白长这么高的个儿,连换水的水桶都扛不起。不过美少年么,可以理解。打球的时候也是温和狡黠的,贺勋锐利,袁康棋圆滑,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风格区分。
但今天的袁康棋是有点不一样。以至于连神经大条的胖子和魏雄都能看出来。
“这么拼,好可怕。”魏雄道。
袁康棋还在和贺勋抢篮板。他其实是尽了全力的,打球都换了和平时不同的风格,显得有些粗暴,然而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他这是和谁较劲儿呢。”胖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也不是啥比赛啊?他这是当职业比赛?”
魏雄摇了摇头:“艾玛,袁哥这生起气来太特么可怕了,还不如看勋哥发火呢。”
话音未落,就看见袁康棋进了个三分。
胖子和魏雄本着这时候不要惹怒他的思想,“噼里啪啦”一通鼓掌,嘴里胡乱夸奖道:“打得好!打得好!袁哥真绝色!”
额上的汗在路灯下亮晶晶的,袁康棋抱着篮球站住,朝贺勋笑了一笑。也是平常的笑容,但在笑容里,似乎含了点少年意气的相争,不甘心和郁闷,最后却付诸有些复杂的一笑。
他平时打得不如今晚激烈,仿佛今晚是值得他用毕生精力来面对的一场比赛。贺勋什么话都没说,把帕子扔给他。
袁康棋抹了把汗,跟着在魏雄身边坐下来,似乎累极,也仰倒下来,“啊”了一声,道:“真痛快。”
贺勋在旁边坐下来,拧开水喝了一口。
袁康棋侧头看他,道:“我赢了。”
贺勋:“你赢了。”
胖子和魏雄莫名觉得气氛有点奇怪,似乎有些僵持,仿佛发生过一些事情,但在两人心照不宣中,又莫名其妙的解决了。
袁康棋重复了一遍:“我赢了。”他突然又小声道:“可她不是比赛啊。”
她不是战利品,这也不是得分高就能解决的问题,感情从来不是公平竞赛。如果谈恋爱和考试一样,那他全力以赴也会追求第一。可偏偏就是这道题,他不会。
人生中前前后后十多年,不算长甚至称得上稚嫩,总有一天会栽在一个人手上的。说出来可能大家都不信,但周婧真的是他的初恋。
第一个感兴趣的人,第一个喜欢的人。明白的太晚,估计明白的早也没什么用,但“如果”两个字,永远都能给人侥幸的安慰。
这有什么办法呢?这也没什么办法啊!
谁还没个失恋的时候呢?
虽然不甘心,不服气,不高兴,但好像除了认输也没什么办法。虽然表现的坦坦荡荡无所谓,其实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袁康棋翻身坐起来,道:“贺勋,你记住,这场你输给我了。”仿佛这样就能强调什么,证实什么一般。
不是因为比不上,也不是因为本来不好,看,在某些时候,他还是可以赢的。
贺勋:“嗯。”
本来可以赢的,但也仅仅如此了。到此为止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走喽!”他站起身来,又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把篮球抱在手上:“今晚痛快,下次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收假比失恋更难受'手动拜拜'
第52章 离婚()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着,对于高三生来说,每一天都十分珍贵,也因此相对说来,日子在高三这一层流逝的仿佛特别快。
各科老师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发卷子,做卷子,讲卷子。别说实验班,普通班也紧张的不得了。绿毛和白茉莉都瘦了一圈。
周婧也抓紧备考,对于学业的严肃以待很早就刻进骨子里,看起来她倒是比高三生看起来更像是高三生。
但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周家无论是周启天还是陶菁,都没过问过周婧和陶曼的学业,周末回家的时候,大部分的时候也只是和这两夫妇匆匆打个照面。这让周婧很不理解,父母关心孩子是本能,这到关键时候,老齐甚至都开始给家长们发短信说注意饮食心理健康什么的了。但周启天和陶菁也只是例行公事一样过问,甚至有几次连周小宇的家长会都没去开,忙的过分。
这天星期五晚上,周婧要回家。本来打算等贺勋一起顺路,但贺勋临时被老齐叫走,她在教室外等着,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却是周小宇的声音。
周家在物质方面对周小宇极力满足,所以周小宇虽然还没上小学,但手机是早就有了的。但周小宇可从没记过周婧的电话。
电话那一头,周小宇的声音慌乱又惊恐,隐隐还带着哭腔,他说:“黑长直,你快回来!爸妈死了!”
周婧:“什么?!!!”
下一刻,电话那头换了个人,是陈妈的声音。陈妈道:“小婧,先生和太太出事了。”
周婧喘了一大口气,周小宇说话含糊不清,刚说“出事”结果说成“死”,吓了她一大跳,手机差点丢了。
不过陈妈的声音也很严肃,周婧也不敢掉以轻心,立刻问:“出什么事了?”
“先生和太太吵架了,吵着……要离婚。”
周婧:“……”
excue?
她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要离婚了?谁提出来的?”
“……是先生提出来的。”陈妈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周婧:“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她给贺勋发了条简讯告诉他自己先走了,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风驰电掣的就往家里赶。一路上,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可能。
一开始对这家人的关系觉得奇怪,但是怕被识破真实身份一直小心翼翼的不主动去打探,唯恐让人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但是这大半年来周婧也看的清清楚楚,其他的不说,周启天和陶菁绝对是真爱。
周启天这人神经大条虽然算不上一个好父亲,但是对陶菁没得说。他们两人出门都是一起出,也是一起回,要说是离婚,周婧怎么也不肯相信。尤其是陈妈说离婚还是周启天提出来的。周启天是被下降头了?还是像徐江海一样在外面找了个三打算扶三上位?
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啊!
在周启天和陶菁的关系里,周婧身为一个女人,看的很清楚,至少从表面上来看,陶菁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周启天要甩了陶菁,周婧就想,难道周启天也被天堂移动搞坏了?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下了车后直奔家门。才走到家门口,拿钥匙开了门,就听见二楼卧室里有陶菁的声音传来,陶菁说:“周启天,我不离!”
周婧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陈妈见她回来,似乎有些吃惊,拉着周小宇的手对周婧摇了摇头,似乎很为难。
大概是觉得周婧回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只会将问题复杂化。
周婧确实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她不是居委会调节夫妻矛盾的大妈,况且周家两口子的事具体什么情况她都不清楚。
里面陶菁的声音又传来,她说:“周启天,你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一直以来,陶菁都保持着一个骄傲清高的态度,当然也很优雅,还很少听见她这么失态的声音。
与之相反的却是周启天,几乎像变了一个人般的冷漠,他说:“没什么可说的,我会给你一笔钱。”
“钱?”陶菁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她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和你结婚的吗?”
“不是吗?”
周启天的这个反问,委实轻佻和恶毒,别说是陶菁这样玻璃心的女人,就算是换了周婧,也有点受不了。
然而正是这点反常,才让周婧更觉得古怪。和周启天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周启天却也不是个说话刻薄恶毒的人。这样的话,仿佛很像是故意逼陶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