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爱万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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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裴慧没听见回应以为她还在睡,也没打开她的门一探究竟——要真打开了门她非晕过去不可。
等再次听见关门的声音,沈宁才虚脱地放松下来。
然而却引来偷情男人更加粗鲁的进攻。
沈宁只欲哭无泪地想到,果然偷情不是正道啊!
***
瞬息万变的八卦新闻刷新了沈宁与新鸿的知名度,也不知究竟传出了什么流言,沈宁觉着大厦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但来铺面找她聊天的比找她爸妈闲聊的还多。
但她不习惯的是每天好像都有一两个陌生的打扮入时的小姐少妇有意无意从铺面门前走过,或是站在门边与她猴子看猩猩,眼带挑剔窃窃私语,有时甚至还指指点点。沈鸿良也看见了一两次,每次都沉下了脸。
她根本不用上前就知道肯定是纪聿衡的亲戚朋友,一次“偷情”后她跟他说了这个事情,纪聿衡皱了眉,“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太多,别理他们。”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跑去骚扰她,什么三姑六婆八大姨,他总不能逐个去警告,想着得尽快正式给她做一次介绍才行。
“她们就不能找点事做做吗?”她当米虫的时候也没这么闲啊。
“可能也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懒惯了。”
“但弄得我好烦啊。”她们的眼神让她颇不舒服,被这样一群没素质的居高临下了。
纪聿衡沉吟片刻,“你把周五晚上腾出来,我带你去参加纪家的聚餐。”
“我爸还没同意呢,他要知道我去参加你家的聚会,肯定不高兴。”
“那先让你见见我的朋友……他们也快把我烦死了。”丫的他找老婆他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至于吗?
“好吧。”
拍板定案定在第二天晚上,但这天早上,沈宁接到一个电话,“外面有车子来接你,你坐着车过来吧。”
对方的声音是颇为冷淡倨傲的女声,沈宁微挑了眉头,“您是哪位?”
“我是纪聿衡的母亲。”
啊,是现代的婆婆大人。听这口气,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
她为什么就不能有个温柔善良的婆婆呢?沈宁表示很苦恼,但还是温和地道:“伯母好。”
“嗯,接你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出去吧。”说着对方就挂了电话。
沈宁看看恢复至桌面的手机,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纪聿衡,但一想迟早是要见的,去探探深浅也未尝不可。要是一开始找她儿子,那是指定要有成见了。
于是沈宁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才到了一家私人制的会所,沈宁被引路的七绕八绕,才进了一个包厢里面。
还没进到里面,就听见哗啦哗啦的机器洗麻将的声音。
沈宁将肩上的小包提在手上,走进包厢内部。
这其实是个雅致的包厢,房间中的字画水仙都让人感到一方幽静,可惜被麻将声与放肆的笑声搅得丝毫不剩。
其实她真觉得去麻将馆比在这儿更犀利。
麻将台前的四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贵妇人,穿金戴银,神情优越。她们见她进来,停止了说话,并没有停止起牌,不过都齐刷刷地看向她,连背对着她的也扭过脖子来看。她们眼中带着打量审视挑剔轻蔑,惟独没有欢迎。
沈宁扫视四人,选中了左边穿着白色套裙、看似最年轻最漂亮的贵妇人。她应该就是纪聿衡的母亲叶忆云。
她猜得不错,那人的确就是叶忆云,但她只淡淡瞥了她一会,又转回视线,摞好牌后,娴熟地丢了一张牌出去,“五筒。”
其余三人见她这架式,纷纷转过头继续牌局,好像只当沈宁不存在一般。
沈宁顿时怒了。由奢入简难,她好歹才当过皇后回来,对这待遇完全没了当年说书时的隐忍度。
但她还是提醒这人是老公的亲生母亲,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因此她才能压下转身就走的念头,静静站着。
叶忆云打了两张牌,才好像记起她来,瞟她一眼淡淡道:“过来吧,在那傻站着干什么?”
沈宁心中自一数到十,才面带微笑缓缓走过去。
还没走到她身边,就听到婆婆问道:“几岁了?”
怎么有种质问丫头的感觉?沈宁不卑不亢地道:“伯母,我今年二十三。”
这话引来其余三人一阵夸张的惊呼,一个大脸虚胖的贵妇人笑道:“哎哟,你家儿子也真能下得了口!”
另一人接话,“男人不都好这口?”
叶忆云无奈道:“我是拿老七没办法。”
几人又对着沈宁一阵状似新鲜的打量。
“你家是干什么的?”大脸贵妇好奇地问。
“做生意的。”
“哦——”大家像是过来人地了然一哦。
够了。到此为止。
她现代婆婆根本不是见儿子的女朋友,她压根就是把她当观赏猴!并且一个人还不够,还叫了一群人来观赏!
沈宁觉得自己在景朝忍着那是没办法,毕竟小命要紧,但现在她们也要不了她的命了,顶多以后跟婆婆难相处一点,那又有什么所谓!既然她不尊重她在先,她也不想伺候了!
思及此,她扯开唇角道:“伯母,我看你们打麻将挺忙的,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我们改天再约吧。”说完,也不等她们错愕完,她转身就走了。
叶忆云更是瞪大了眼睛,只觉颜面扫地,她见她已经走到了外厅了,连厉声叫了一声,“站住!”
沈宁想了想,还是给她面子,回过头来,“伯母还有什么事吗?”
叶忆云只觉怒火中烧,她在纪家没地位,纪兴运的六个儿子连带他们的妻子都看不起她,面上叫她一声阿姨,背地里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现在更好了,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对女人感兴趣了,老头子是心心念念让他赶紧把人娶回家,没想到她也是个乖张的,只不过稍稍给她一点下马威,她就翘着要走了?这要是娶进了家门,她指不定怎么给她这个婆婆气受!
“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几位阿姨不过是关心阿衡,问了一两句,你就这么没教养地要走?”叶忆云板起脸道。今天要是她不好好给她道歉,她就休想进纪家的门!
“伯母,想让人尊敬,您首先得尊敬别人。您是纪聿衡的妈妈,我听说您要见我,扔下工作就赶来了,一路还心怀忐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的女孩,喜欢听什么的话,可是我看您根本不是想看看我,也压根不关心我是谁,您也不关心儿子的女友究竟对儿子好不好,您只关心您的麻将和我能提供的八卦话题!”
叶忆云气得脸都红了,她一摔麻将,瞪着她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给我滚!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嫁给我儿子!”
“您是纪聿衡的妈,不是纪聿衡的上帝!”沈宁冷冷一笑,“再见,各位。”
说完,她大跨步出了包厢大门。
叶忆云气得没晕过去。
沈宁出了会所大门,呼吸了一下新鲜口气,忽然觉得——好爽快!
感觉这气好像憋了很久,今天终于发泄了一把。沈宁叫住了一个的士,面带笑容地坐了进去。
车开了一段落,沈宁慢慢地止住了笑容,垂眸陷入思索。
父亲的担忧并非多余,在外人看来,她与纪聿衡各方面相差得太多,并且现在不检点的女孩太多,她也无辜地成了被她们代言。恐怕照旁人看来,十个有九个半认为她是看上了纪聿衡的物质条件故意勾引他的。
难道她又要陷入那种难受的局面?忍受别人的误解,憋屈地嫁给他,还要受到婆婆的刁难,或许还有纪家亲戚的冷眼?
沈宁紧皱了眉头。
傍晚时分,纪聿衡开车来接她。沈宁老实告诉了父母自己要跟纪聿衡出去,并且保证在十二点前回家。
沈鸿良虽然皱了皱眉,但还是同意了。
上了车,纪聿衡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咬了她一口,说道:“好容易扶正了一把。”
沈宁嘻嘻笑道:“快走吧,要是被我爸看到,又不让我去了。”
“我这几天找你爸下棋钓鱼,他全都给婉拒了。”纪聿衡搓搓下巴,他还是第一次踢了铁板,居然有人这么不待见他!
“那些他不了谢谢的电话都是你打的?”
“嗯哼。”
沈宁轻笑一声。
纪聿衡发动了车子,沈宁玩着包上的带子,问道:“你妈给你打电话了?”
纪聿衡面色不变,淡淡应了一声。
“她怎么说?”
“我也没怎么听明白,主要是要我发誓不能娶你之类。”他难得听他妈这么气急败坏,这种情况大多发生在她输了大钱对佣人撒气上。
沈宁干笑两声。
“你不打算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瞟眼见沈宁有些闷闷不乐,伸手捏捏她的脖子,“别管她,她也是空虚得没边的人,改明儿给她买两个包她就高兴了。”
“哦。”沈宁垂眸应道。
聚会设在贝尔法斯,纪聿衡先带沈宁吃了饭,再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了。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男男女女都有。
纪聿衡走到哪里都吃得开,因此他的朋友很多,出奇的多,分布各种行业各种领域。
见他们进来,大家都起哄地喊了起来,有人还吹了两声口哨,有人还放了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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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跟景朝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时的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沈宁挽着纪聿衡的胳膊,听他一一为她引见时,她心里这样想到。
套房里的人都对沈宁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她被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看来这些年来这些人对纪聿衡的婚姻大事操了很多心。
纪聿衡虽然一直对女人不感兴趣,但并不表示他在女人堆里不吃香。
这套房里有一半是女人,而里面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曾暗恋过他,三分之二里又有二分之一曾勾引过他,但无论多么美貌多么才华横溢,统统以失败告终。
如今她们有些已为人妇,有些仍是单身,但绝大部分女人要命的嫉妒心依旧让她们对沈宁产生了本能排斥。她们都曾幻想过能成为打开纪聿衡的心扉的人,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们也希望他终身单身。
沈宁对这种遮掩的不遮掩的眼神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视而不见,保持微笑与她们打招呼。
这里头她惟一谈得上认识的人恐怕就是冉天空了。他不等纪聿衡介绍,手拿一杯威士忌与另外一个满脸笑容的漂亮男人走了过来。好在他以自信自立自强弥补了相貌上的缺陷,与这男人走在一处竟也不十分突兀。
“美人,咱们又见面了。”冉天空不甚正经地看着沈宁说道。
“冉先生。”沈宁微微颔首。
“欢迎你的到来,沈小姐。”漂亮男子温文有礼地笑道,“我是甘厉。”
“你好,甘先生。”
纪聿衡搂着沈宁的腰介绍道:“这俩都是发小,冉天空开餐厅,甘厉搞建筑。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沈宁。”这个称呼是沈宁要求的,因为说是妻子太费口舌了。
“幸会。”
“闻名不如见面,我听天空夸赞过沈小姐,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甘厉笑起来很迷人,“你配阿衡可真是糟蹋了。”
甘厉是他们这圈子跟纪聿衡一样受欢迎的人物,如果说纪聿衡是大好人,甘厉就是老好人。纪聿衡对于求他帮忙的一率来者不拒,甘厉则是发现谁有难处,还会主动去提供帮助。
“怎么前阵子还是妻子,这会儿又成未婚妻了?”冉天空戏谑道。
“事实婚姻,就证还没扯,她不乐意了。”纪聿衡低头看看沈宁。
“老公?”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干净利落的唤声,众人齐齐移过视线,只见一个身材娇小却打扮干练的短发女子从甘厉身后走出来,正是甘厉的妻子温馨,她长得颇为中性,高挑的眉峰与棱角分明的唇形都说明她的强势。
纪聿衡看见她的出现微微皱了皱眉。
“你怎么不等我就过来了?”
“这不是被天空拉过来了吗?”甘厉苦笑一声,看看温馨又看看纪聿衡。
“哟,纪七,你这禽兽还是发情了?”温馨看向纪聿衡,头一句就冷嘲热讽。
温馨也是跟他们一块玩大的,是难得地不受纪聿衡吸引,一心一意只喜欢甘厉的女人。因为好友钟薇的原因,她跟纪聿衡一直不对付。
纪聿衡笑笑,并不与她一般见识。
甘厉拉了拉妻子,笑着向沈宁介绍道:“沈小姐,这是内人温馨,老婆,这位就是阿衡的未婚妻沈宁。”
“未婚妻,”温馨冷笑一声,“纪七,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已经有一个未婚妻了?”她一边说,一边注意沈宁的表情,却发现这姑娘也眉头都没动一下。果然有两把刷子,才能把纪七也哄得一愣一愣的。
“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未婚妻?”纪聿衡挑了挑眉。
甘厉对温馨道:“你才来就喝醉了?今天本来就是阿衡介绍沈小姐给我们的聚会,你却在这胡言乱语,要是沈小姐当了真怎么办?”
温馨谁都不甩,就对甘厉服服帖帖,见他言语稍厉,她哼了一哼,扭头走了。
甘厉对沈宁歉意一笑,“抱歉,沈小姐,内人把阿衡当做亲哥哥一样,见他被你抢走了,有些发小孩子脾气。”
“我能理解。”沈宁这会儿才不管她发什么脾气,重要的一件事还没听到解释呢。
甘厉点点头,转身找妻子去了,冉天空看好戏似的赖着不走。纪聿衡明示地瞪他一眼,他也不痛不痒
懒得理他,纪聿衡低头对笑盈盈看着他的沈宁道:“她说的是钟薇。”
“哦。”
“钟薇是一名钢琴家,她跟温馨是好友,就因为她喜欢我,温馨就觉得我非得要跟她在一起。”
“人都是你的未婚妻了,七叔叔你当然要负起责任。”沈宁凉凉道。
纪聿衡无奈地揉揉眉头,好容易才消停两天,“七叔叔”的称呼又回来了。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他顿一顿,“只是我去年说了句不恰当的话。”
“什么话?”
冉天空哧笑一声。
纪聿衡“唉”了一声,坦荡地道:“去年有一次我喝高了,钟薇忙前忙后地照顾我,我有点感动,又有酒劲,那会儿就对她说,要是我四十岁还没结婚,她还没结婚,我就娶了她。”
沈宁瞪他一眼,“你明知道她喜欢你,有你这么耽误人家的吗?”
嘿,这姑娘发飙点怎么跟他想得有点不一样?冉天空咬了一口橄榄。
“我这不是喝多了吗?”
“难不成你看人家温柔贤惠,是真起了心思了?”沈宁一转念,又有点泛酸了。
“宝贝儿,咱能少吃点醋不?”纪聿衡拿着她的手贴到他的心口。
这时又有刚到的朋友过来与他们打招呼,两人中断了谈话。
冉天空吐出果核,带些古怪探究地看向沈宁。这两人……
今天的聚会没有上回纪意远的派对闹腾,多数聊天喝酒,偶尔才开音乐刺激一下。沈宁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得到了最大的关注,但即便她的谈吐举止让众人有些意料之外,但更多的先入为主还是认为她是靠着这点本事勾引了纪聿衡。
沈宁也明白他们的想法。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印象也不是一天能改变的,自己又要从零做起?
她站在盥洗室里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温馨这时走了进来,见她在照镜子,自己也走过去洗了洗手,拿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
沈宁知道她不待见她,只微微一笑准备离开。温馨将毛巾随手一丢,冷冷说道:“你要多少?我给你,赶紧给我离开纪聿衡,滚蛋!”
沈宁道:“甘夫人,你都不认识我,这么说会不会太武断了?”
温馨嫌恶地看着镜中的她,“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年轻姑娘我见多了,好吃懒做,就想着巴结金主过日子。我最看不起就是你这种人!”
沈宁并没有发怒,反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谢谢你,甘夫人。”
温馨简直不可思议,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她骂她她还谢她。
沈宁如释重负地继续道:“谢谢你,让我下定了决心。”
“你说什么?”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沈宁神秘地笑笑,然后干脆地转身走了出去。
温馨皱眉,跟着出去想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纪聿衡这时正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跟冉天空等人说笑,见她回来,扬唇招了招手。
沈宁似笑非笑地走过去,拿了他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纪聿衡。”她不轻不重地唤了一声。
“嗯?”她这模样有猫腻。
周围的人见她这举动,都慢慢安静下来,有戏。
“我决定了,”沈宁坐在扶手上,抚着他的脸笑眯眯地大声道,“你要入赘!”
清脆俐落的声音毫不拖泥带水,十分清晰地传入众人耳膜之中。
这爆炸性的发言让大家精神一振,有不靠谱的甚至以手指溜了一声口哨。
温馨也听真儿了,她震惊过后忍不住笑了,这小姑娘难道真以为纪聿衡是由着她拿捏的?
“哦?”当事人倒显得十分淡定。但这一声有人听出了好笑,有人听出了危险。
沈宁继续道:“你听好了,我要你不带纪家一分财产,净身出户给我家当上门女婿!”一说出口,她整个人都轻松了。哼,任性就是舒坦!
这姑娘可真敢开口啊!旁人都啧啧称奇,全都围过来齐刷刷地看向纪聿衡。
纪聿衡伸手搂着她的腰,表情看不清喜怒,“否则呢?”
“否则你就休想我嫁给你。”沈宁一扬下巴。
“那……”纪聿衡摸了摸下巴。
所有人都认为他要翻脸了,男人、特别是有头有脸的男人,哪个会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要求这种颜面扫地的事?
“那就入吧!”纪聿衡一锤定音地道。她前两天还说这是非常之计,今天又主动在这么多人面前提出来,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