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你不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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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到穆家别墅的山下等着,听我的命令……”似乎从前那个疯狂狠戾的王者般的男人又再一次回来了。
穆家别墅安静得如同沉睡了的城堡,雕花的大铁门紧闭着,屋子里泛着桔黄色的灯光,与往日唯一不同的是以往穆家花园所有的灯都是亮着的,各种花朵造型,或者是卡通造型的灯会隐在树木之间,草坪上,只是今天没有。
“我要见穆奕南……”聂唯坐在车上对着铁门里的人说着,铁门已经缓缓的拉开了,穆家并没有为难他。
车子开到了别墅外面的道路上,保镖先下来把轮椅搬了下来,然后另一个保镖弯着腰把他从车上抱过来安置在轮椅上,没有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内有多么的看不起自己,有多么的嫌弃自己,这就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他无法走到她的身边去,可是再逃避他依旧还是来了,不敢见的依旧还是要见。
穆奕南站在了客厅里,佣人们正在把客厅里五颜六色的鲜花换掉,换上了满满的白玫瑰。
满目的白看得让人心悸,聂唯的嗓音沙哑暗沉,如同在嗓子里含了一口沙子似的,双目猩红如血:“把她交给我……”他要带走她,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原来你现在是个残废?”穆奕南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消失两年的原因了,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是这副样子的,小迟也真是够狠的,不愧是他的女儿,甚至比他当年更狠。
“我不会把她给你的,她会留在穆家……”穆奕南的眼眶泛着红,慢慢的说着。
“不给我不行,她是我的……”一个站着,一个坐在轮椅上,可是气势上却是一样的强悍,没有人会退让。
“给你做什么?”穆奕南的嘴角带着冷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真是个该死的混球,生来就是来祸害他的女儿的,要不是现在他站不起来,他肯定把他的胁骨一根根的打断才够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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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深情, 一眼万年
染着血色的眼眸看着一朵朵白色的玫瑰,那样的白色化成了一根根无形的刺扎进了他的心里,整颗心早已是千疮百孔,可是他依旧要活下去,在这一刻他想要陪她走的,想要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可是他想让她睡得更安心一点,他要留下来照顾她想要照顾的人,抚养他们的女儿,正如穆奕南所说的,这一生都不要让自己的女儿遇上如同他这样的男人。
可是他这样的男人真的如此可怕吗?他不过是已经走火入魔了而已,他爱的不止是她的美丽,还有她所有的一切,她的小脾气,她的别扭,她的自信与聪慧,是的有的人看一生都不觉得有任何的特别,但是有的人看一眼便已是万年。
“带走她?凭什么?凭你这副样子?”穆奕南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两年来女儿的变化他不是没有看到,但是都不敢再问了,生怕让穆迟更加的难过。
今天看这副样子他就差不多能明白了,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是这副鬼样子,不过这件事情多少跟穆家也是有些关系的,所以他还是放他进来了。
穆迟的房间里安静极了,她换了上了条白色的长裙,衬着她蛋清般清透的肌肤,只不过额头上还有几道极淡的擦伤的痕迹,她的眼睛里散着光如同月华般的神秘。
昨日的种种言犹在耳……
汽车翻过去的时候,她只是被气囊弹开时她好像就已经看到了聂唯手下跑了过来,所以她所幸让自己昏了过去。
保镖在车上开始为是不是要把她出车祸的消息马上报告聂唯。
“你说要不要现在就报告聂少?”
“应该要,不过现在也不能肯定穆小姐的情况是怎样的,如果说出了车祸是不是不太合适?”
“等一会儿我们交照片的时间就到了,迟一秒都不行,这两年来聂少就指着我们拍穆小姐的照片给他看才能活下去的样子,我真担心如果穆小姐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聂少会不会就自杀了。”
“那是肯定的,本来那声爆炸把他从六楼跳下来把腰椎给摔坏了,不能站起来之后,我都觉得聂少简直就已经是活死人了,这两年总共说的话也超过不了十句,他就是想看穆小姐好好的,如果穆小姐真的有意外的话那么聂少肯定是不会独活的……”
“我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为了这个女人要生要死的,她到底哪儿好了,为了她聂少得罪了多少人?为了她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点儿也没给过聂少好脸色……”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在讨论是不是要对聂唯进行及时的汇报,到了最后却仿佛已经成了她的批斗会一般的,聂唯的手下对她是各种的不满意,觉得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可是这些在她的耳朵里听起来都不是最震撼的,而是她听到的那句聂唯可能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当时她闭着眼睛半靠在汽车的后座上,她几乎想要立刻睁开眼跳下车去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经站不起来了,怪不得两年前除夕的那一晚,他躺着看到她来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一切真的只是他在演戏吗?演一场让她死心不跟他有任何纠缠的戏,只是为了不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这个男人真是骄傲呀。
他骄傲到不屑于用自己的残疾来换得她的同情与爱怜。
所以她便布下了这个局,让他自己跳进来,她要他自己 出现,虽然这样有点残忍。
她想要让医生为她开张心脏诹停的诊断书并不是难事的,她在赌,如果他真的深爱那么他会来的。
她一直偷偷的站在窗帘后面,看着时间的流逝,几乎如同被石化了的雕像一般的,直到等到了他的汽车从山脚下开上来的时候。
整整两年了,她的眼睛里好像总是会出现血光一片,视线所到之处便都是红得令人觉得烦燥不已,而当车门拉开,他被保镖从车里几乎是抱着坐到了轮椅上时,她的眼睛里滴下了两滴清泪之后,那两滴泪洗走了世间所有的血般的颜色,她看到了他黑色的发,还有黑色的西装,他的腿似乎不似往日那般的充满了力量,太久不走路他的腿已经变得瘦了些,不对,应该是他整个人都瘦了。
她安静的坐在那儿,无法迈动的脚步,明明是她逼着他来相见的,可是却不忍心去见他,在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懂了聂唯这个男人。
“等一切都弄好了,你可以去看她的……”穆奕南故意说得很含糊,可是这样的话在聂唯听起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不行,我现在就要带走她……”聂唯很坚持,她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要由他亲手来完成,他已经想到了最好的地方,他要带她去。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他真的无法再多呆下去了,那种多呆一秒都如同万箭穿心般的痛让他快要崩溃了,可是他要为穆惜活着,甚至是为她喜欢的她的奕北爸爸,或者是她的妈咪,更或者是眼前一直让他讨厌的这个男人,他要为她好好的看着博远,为她做她一切她想要做的事情。
死亡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与结局,可是他却要选择一条没有她的道路痛苦的独自行走下去,那是要给她最完整的爱。
“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让你带走?”楼梯上,声音缓缓的传了下来,轻柔悦耳得如同仙乐飘飘。
似乎还有脚步声,很轻很细,可是却非常的熟悉……
那种节奏好像是踩着他的心尖上,一点点的走来似的,他的心跟着那种极细微的脚步声一起颤动着。
口干舌燥,心烦意乱之中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惊喜。
他没有听错的,那是她的声音,出现在他眼底的是一条白色的长裙,裙袂飘飘的慢慢的往下,走动时如同在她的脚边有云朵浮动。
他太冲动了,一听到她的死讯就发了狂似的回来了,他从来没有去怀疑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遇上了她的事情他根本就无法冷静思考,否则要是细想起来还是有些破绽的。
整个大厅里都是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却没有一朵比她更好看的,人比花娇……
心中狂喜的浪潮一波一波的涌着,几乎要冲出他的胸膛了,她没有事,这个小骗子又骗了他,她根本就没有事,他冲动的想要去抱着她,狠狠的亲吻着她的唇,抱着她把她化进自己的骨血里,只是突然之间所有的狂喜都变成了黯然,他竟然连跑过去抱着她都没有办法做到,这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奢侈。
浓密的睫毛睑下了冷清而失落的光,俊脸苍白一片。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骗我……?”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秒说出了这句话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悲恸与难堪,而她的声意里却是满满的怒气。
她在生气,她疯狂的生气,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是在两年之后才知道的?这七百多天里他是怎么过的?而他又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吗?
以爱之名来为她安排好一切,以爱之名来私自决定这一切,他太残忍的了。
对她残忍,对他自己更加的残忍。
“爹哋,我要带他走……”穆迟的眼底闪着淡淡的泪花,在灯光下发出了比钻石更耀眼迷人的光芒。
穆奕南看着穆迟,她长大了,本来就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他真的是操心得太多了。
“你要做什么?”聂唯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说她要带他走?
“你闭嘴,从现在起你给我安静一点,还有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她冷冷的看了聂唯身后跟着的人,示意他们只能听她的。
“妈咪,惜惜这几天先交给你了……”她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骗子才行,他骗了她整整两年,骗了她多少个夜晚无法入眠,骗得她在没人的时候流过多少眼泪,她受的苦她通通要还给他才行。
“好……”郁苏笑了笑,真是一对壁人呀,这个男人是她从以前就看中意的,果然是这样坐在轮椅上也那样强大的气场却是没有一分的减少,坐在那儿静默不语的时候尊贵无比。
“走吧……”穆迟指了指聂唯,自己便先上了停在外面的聂唯的那辆汽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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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磨人精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她的味道一如从前,淡淡的若有似有的香气漫天卷地而来,从这样的香气里似乎飘出了一根根柔软的无形的丝线,然后一点点的将他捆了起来,在她的面前无所遁形。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他坐在车里,甚至不想看她,而事天知道他这两年来是怎么想她的,那种思念如同刻进了骨子里似的,她的名字在他的血液里日夜的流淌着,从来没有停止过,甚至是刻进了他的心里,伴随着每一次的心跳而悸动着又带着痛苦与甜蜜。
可是她就坐在他的身边,近在咫尺, 近情则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胆怯了……
他要怎么靠近她,拿什么给她幸福,现在就算连抱起她都是一种奢侈的愿望。
穆迟冷冷的指挥着司机把汽车开到了聂唯最早的公寓的楼下。
看着她神情自若的说出地址的时候,他的心里是震惊的,可是却又无措,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她看起来好像是非常的生气,可是却又没有对他发一点火,只是做着她要做的事情。
现在他站不起来的时候,便坐着看她,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的女人越来越成熟,美丽,迷人。
他的公寓里就算这么多年没有住过人,可是依旧干净整齐,因为天天都会有人来打扫,甚至连花都新换好的,只是为了等待主人随时的到来。
穆迟看着保镖动作利落的把聂唯推到了浴室里,她再也不忍心走进去看他了。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现在却连洗澡都需要有人协助,那是多么难堪的事情呀,再生气再想要赌气的狠狠嘲笑他一顿,可是却在真的看到他无助的时候无法狠下心来。
她一直以为他的心是冷血的,好像是钢铁铸成的一样,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有一颗玻璃心。
他真有一颗非常脆弱的玻璃心,碰不得,一碰就碎了。
刚刚进到公寓的时候,本来她想要让所有的保镖都离开的,她想要自己帮他洗澡,自己为他做这些事情,可是到最后却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会很难受,在她的面前有那么无能为力的时候,相信比杀了他痛苦的。
换好了睡衣,他安静的躺着,一又墨一样的眼眸浓郁得如同没有星子的夜空,看着她慢慢的走了进来。
心跳开始剧烈起来,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心跳了?不停的震荡着,敲击着他的胸腔,好像就要破壳而出似的,她想要做什么呢?
穆迟依旧不跟他说话,嘴角勾着笑,解开了风衣的扣子,腰带一松整件风衣无声的滑落在了地毯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黑色的紧身衣,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露出了她挺翘的臀,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纤细的腰肢,白白嫩嫩的,细细的那一截刺激得他的眼眸发红起来。
弯下腰来,褪下了那条紧身裤,她若无旁人,把他当成空气一样的,露着两条欣长的莹润的腿走到了衣帽间里找出了自己的睡衣。
这间公寓里什么都换过新的了,唯独衣服没有换,还是几年前的,还好她生完孩子之后依旧可以穿得上。
房间里开着暖气,他有一点点口干,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放着一杯温水,他却没有一口喝下,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如果喝太多的水,他怎么开口跟她说他要去洗手间这件事情。
想起来真是可笑,现在他真的已经是一个连生活都无法自理的男人了。
看着她只穿着*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的,该死,好像口更干的感觉,有一把火在他的身体里烧着,越来越旺从血管里窜到了皮肤上,幽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在发烫着,连眼睛都变成了红色的。
穆迟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在浴室里看着自己,她真的是幸运的,时间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有的只是美丽的沉淀而已,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她可以完全自信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可以任意的做任何的事情。
她想要做什么?跟他睡在一起吗?
这样的做法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她好像明明就是要这么做,她的性子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偏偏又让他爱得放不下手来。
在黑暗之中,她掀开了被子,带着迷人幽香的身体滑进了被子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很奇妙的,好像是触手可及的,却还有一点点的距离,明明有一点点的距离却又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发丝有几缕抚过了他的胸膛,轻轻的如同柳叶划过湖面一般的,在他的心里划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黑暗与沉默之间,她的香气更加的浓郁起来,他的呼吸有此急促,那种口舌燥的感觉开始让他觉得有些头晕了。
“你想做什么?”聂唯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了手抚着她的那一头长长的头发,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指间穿梭着,比丝绸更加的顺滑。
“不知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黑暗里,她红唇微启,如同在夜里跳跃着的一簇火花。
“想折磨我是吗?穆迟,你是不是很恨我……”聂唯的嘴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他这一生是失败的,最爱的女人在心里抱怨着,痛恨着他所做的一切。
虽然这一切都是以爱之名,但是却是伤她伤得不轻。
他曾经想过她是不是会迅速的忘记他,会不会恨不得他死掉,因为那一幕对她刺激得太深了,她会立刻找一个男人,不管爱或不爱都会嫁掉?
“这样算折磨你吗?”她已经在他的身边了,虽然她眼不得狠狠的嘶咬,恨不得打他,恨不得掐死他,可是这一切都在看到他有些无奈的低垂下他那浓密的睫毛时心便软成了一滩水。
“不能医治吗?”她愿意跟他这样生活,就算他不能走也没有关系,可是她知道那样对他太残忍了,他是在万里高空里飞翔的雄鹰,没有了翅膀就等于死亡,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怪不得这么久来没有在任何的场合遇见他,也不曾在任何的媒体上看到他的身影,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残缺,把自己藏到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独独自的身在舔舐着伤口。
“可以,只是可以开刀的那个医生还没有找到,他环海旅行去了,还没有消息……”有人可以医治好他,但是现在他找不到那个人,他在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黑暗之中,他慢慢的说着,那样平静的语气说的好像只是一点小事而已,穆迟的眼睛湿湿的。
他不说她也可以想得到他发现自己不能走路的时候是怎样的,所以用了最低劣的手段逼走了她。
他真的该死呀,所以她应该是要好好的惩罚他的……
“你要做什么?”黑暗掩住了一切,却没有掩住他急促的呼吸。
穆迟低低的笑着,如同夜里有着慑人美丽的女妖一般的,掀开了被子,坐到他的身上。
“你走了两年,你不应该补偿我吗?或者说满足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看到她那双晶亮的如同钻石般的眼眸,还有她的手,莹白如兰花般的手指慢慢的触他的睡衣。
“穆迟,别胡闹……”他怎么也想不到穆迟竟然会这么做,他已经疯了,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如同野兽在垂死挣扎般的喘息。
“现在你只能由着我闹,你的人就住在隔壁,不过隔间效果挺好的,无所谓……”她笑得更勾人了,眼睛柔媚如丝,跨跪在他的腰侧,慢慢的一点点的掀开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
“两年前的那个女人,她比我漂亮吗?”知道他吃了药才有的反应,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动那个女人,知道一切后依旧介怀,依旧讨厌。
聂唯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鼻音浓重的喘息着,伸出了双手握住了她的腰。
最多就是十多分钟,她的汗已经浸湿了头发,整个人软软的趴了下来,得意的笑着:“我够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她翻下身来,软绵绵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