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品商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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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在一旁也直点头。
李氏望向慕冰玥,见女儿也示意让她起,只好自己冥思苦想,半天才道:“就叫怜儿吧,希望怜儿日后得到更多人的怜爱。”
七丫听了,忙感激的点头。
李氏又道:“你可知自己姓什么?”
七丫忙道:“我姓慕。”
众人一听大为惊叹,李氏笑道:“这可真是缘分!”
七丫一脸莫名,慕冰玥见了一笑,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娘便是你娘。”
李氏听了女儿的话并未反对,也笑着拍拍七丫的手,“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七丫,也就是慕怜儿,听到激动地再也无法抑制,抱头痛哭。
沈雪见她又在哭,急的无法,“好妹妹,别哭啊!你在哭下去,姐姐也要哭了。”
慕怜儿这才止了哭,家中为求一子,耗光家底,自她出生起,便总骂她赔钱货,养大她也只是为了卖了换钱。她被卖后更是三餐不继,任人打罚,现在她终于有真正的家人了,不免感伤。
沈雪见她还是眼泪汪汪的,忙拿过那只雪狐,道:“你看这是什么?”
怜儿眼泪当下惊得憋了回去,诧道:“北极狐怎么会在这?”
沈雪神经兮兮道:“你猜?”
怜儿望了望周围都忍着笑的人,茫然摇了摇头,“我猜不到。”
李桐不忍心,便给怜儿解释,沈雪在一旁听得直捂着肚子大笑,怜儿听完,也是憋不住乐,道:“商春视雪狐如命,这回他可是亏大了。”
怜儿先还笑的不行,想起商春的岳丈家,不由有些忧心,“那商春的岳丈,是出了名的恶霸,我真怕他不会就此罢休。”
李氏一听也担心起来,慕冰玥看众人脸色凝重,轻语道:“正是商春的岳丈厉害,商春才不敢将此事告知其岳丈,要知道那钟翠的事,可是真会要了他命的,想那商春也不是一个血性的人,他遮掩此事还来不及,又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慕冰玥先时确是担心商春会反过头找麻烦,但听完怜儿说的后,她断定那商春绝不会再回来了。
正如慕冰玥所料,商春平白失了雪狐,虽郁闷的只想杀人,可却也知道,此事他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吞。
那商春正想怎样回家交待雪狐一事,那钟翠自作主张,要商春回家告诉岳丈派人回来将雪狐硬抢回来。商春正暗恨钟翠生事,听了不置一词,心里却是起了杀机。
那钟翠犹自不知,卖力讨好着商春,意图挽回一局,却是不知自己的路已经走到头了。
李氏听了女儿的话,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来,“玥儿,要不然我们租处离县太爷住处近的房子吧。”
县令住的那条街,住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巡逻守卫也很多,安全上自然要高于别处。
慕冰玥知道娘亲在想什么,但是为了长远打算,她还是决定买一处离集市繁华处近的房子,如果银钱上充足,她想在租一间铺子,为安抚娘亲不稳的情绪,她只得先敷衍着答应下来。
天渐渐亮了起来,李氏和李桐一早便去了灶间忙活,怜儿因着手伤不能下厨,沈雪怕她不自在,便陪她一起逗那只雪狐。
沈雪抬头见慕冰玥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不满的哼道:“小姐……。”
慕冰玥不理沈雪的撒娇,兀自写着,怜儿初时还总是怯怯的,后见人们对沈雪没大没小的样子习以为常,并未斥责,便知这家人并无太多规矩,但终归是她的恩人,她见慕冰玥在写字,便想去用未伤的手磨墨,谁知她走到近前一看,桌上哪里有磨。
慕冰玥见怜儿走到跟前,盯着她写的字发愣,心感好笑,问她道:“怜儿识字?”
怜儿慌忙摇头。
“可想学?”
怜儿愣愣的看向她,痴痴问道:“我可以么?”
慕冰玥一笑,“当然可以,小雪厨艺和刺绣都没话说,可却偏偏不爱习字,你若喜欢,我改日教你。”
怜儿忙点了点头,沈雪在一旁噗嗤一笑,慕冰玥无奈的看了沈雪一眼,便拿着眉笔继续写字,怜儿怕打搅到慕冰玥,只好又回到沈雪旁边,俩人便开始讨论起那只雪狐。
过得一会李氏李桐便做好了饭。
八大东坡肘子、酒酿丸子、清蒸鲤鱼、咕呛肉、流云酥皮虾、人参鸡汤、干贝冬瓜汤、八珍糕、莲子百合红枣粥,摆了满满一桌子。
沈雪看得食指大动,怜儿也是看傻了眼,李氏笑道:“还发什么呆啊!都赶紧坐了。”
怜儿一开始并不敢坐下,自她记事起便没在桌上吃过饭,多是在灶间急匆匆的吃些人们剩下的冷饭,肉也是极少吃到的。
李氏见了,爱怜的把怜儿拉过坐下,“怜儿,说了以后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了,来多吃些,那人参鸡汤可是专门为你做的,待会多喝点。”
怜儿双眼泛红,没等她伤怀,就见碗里瞬间被沈雪添满。她瞪大眼睛望着沈雪,沈雪回望着她,嘴里振振有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抓紧啊,不然过几天过尼姑的日子时,有的你后悔。”
李桐听女儿越说越不像样,忙瞪了女儿一眼,沈雪被自家娘亲的眼风扫到,顿时噤声,偷瞄了慕冰玥一眼。
慕冰玥只当未见,坐在李氏旁边,怜儿不明所以,心下以为是这家人境况不太好,只是过年才有肉吃,并未多想。等李氏动了筷后,她才开始小口小口吃着。
慕冰玥见众人都对怜儿很是照顾,放下心来。
过得一会,见众人都吃完饭,慕冰玥才开口道:“娘,一会我想去县里一趟。”
沈雪一听,嚷嚷着也要跟去。
慕冰玥望向沈雪,“我一个人去就行。”
沈雪还要再说,却是被慕冰玥冷扫了一眼,顿时吃瘪的住了嘴。
李氏脸现犹豫,她知道自家女儿有些不同,可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外出。
慕冰玥知道她担心,笑道:“娘,您放心吧,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李氏见女儿坚持,也不再多说,默默点了点头。
慕冰玥得到批准,正要走,桐妈赶紧道:“小小姐,这只雪狐可要带上。”
慕冰玥摇摇头,家中现在并不缺钱,父亲那边也快回来了,所以也不用筹备钱去疏通,她想先出去碰碰运气。
慕冰玥告别众人自己一个人去了集市,她虽然出来的早,可外面的太阳还是很晒人。
李氏送慕冰玥走后,便心神不宁的在屋里转悠着,李桐见了叹了口气,却不知说什么,只好去厨房看着药。
慕冰玥一连去了好几家茶寮酒肆,她那世身强体健,就是感冒都是很少,没想到这才走了一会就累得她想趴下。慕冰玥怕在犯了病,也不敢逞强,正好看见那处她呆过的茶摊,便走了过去。
那小伙计记性不错,还记得慕冰玥在那喝过茶,见慕冰玥坐下,便赶紧提了一壶茶过去。
慕冰玥刚要付钱,那小伙计却未收,见慕冰玥疑惑,解释道:“小姑娘,那日在恶人手中救下弱小,让小的佩服得紧,这壶茶小的请了。”
慕冰玥没想到是这个缘由,要想在付钱,可是见那小伙计的神色,又怕拂了他的面子,只好把钱收了回去。
那小伙计见慕冰玥收回钱,才高兴起来,见周围没人,坐下道:“那位小姑娘可还好。”
慕冰玥笑着回道:“很好,郎中已经看过了。”
小伙计笑着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确是突然变了脸色,人也离凳站了起来。
慕冰玥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过去,就见一穿青衣约四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眉宇间犹带着怒色,未到跟前已是训斥开来:“好你个小顺子,给老子学会偷懒了?”
那位叫小顺子的小伙计,听了,忙陪笑道:“东家,这不是没人么?小的又碰到熟人,所以就说上俩句。”
那位男子听了,眉毛一横,“你不是说这里你一个亲戚都没有么?哪来的熟人?我问你钱可收了?”
小顺子一听顿时不安起来,慕冰玥见了赶紧拿出一文钱,交给小顺子道:“我还未喝完,所以未付银子。”
小顺子歉疚的看了她一眼,接过钱交给那位男子。
男子一把拿过,口中犹自不满的直抱怨:“你老娘的药钱还是我付的呢。给老子好好的干,不然叫你跟你老娘去喝西北风。”骂完后,进屋提了一个空酒坛走了。
小顺子见那人走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慕冰玥,慕冰玥不以为意,问道:“不知大娘得了什么病?”
小顺子听了,叹了一口气,“家母以前生过一场重病,不过如今却已好了。”
慕冰玥见他眉间忧色不减,反而有加重之势,不由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许是见她态度诚恳,小顺子也不想含糊其辞,“哎!四年前家父被征召入军,不想却战死沙场,家母突闻噩讯,便瘫在了床上,家中能变卖的都变卖光了,却是在付不起药钱,我变将自己卖给了这家茶摊老板……那茶摊老板只有一子,与我同岁明年便年满十七了,那老板叫我顶了他儿子的名,去应征……我不怕死,却是担心家母……东家虽答应帮着照顾家母,家母如今虽能下地,也能做些简单家务,可我还是放心不下……”花钱买奴隶顶役的事虽不能拿到明面,但还是为众所知的,所以他也未做隐瞒。
第十九章 萃文书屋()
慕冰玥虽是不知那茶摊老板怎么个移花接木法,可也知道若是小顺子应了征,他日后永远便只能做另外一个人了,再也不能变回自己。
慕冰玥知道即使自己出高于赎金几倍的银子,那茶摊老板也不会放人的,见他愁眉不展,她却不知如何安慰。
这一件事早已在小顺子心中积压数月,却一直无人可倾诉,一番心事吐完,心下也放松了不少,见慕冰玥凝眉出神不知想什么,不由暗笑自己怎么逮着一个娃娃便不管不顾的一通发泄。
“我们家正在这找房子,日后我们会帮助照看大娘的。”慕冰玥也不知以后会怎样,但还是想尽力去帮助他。
小顺子听了,虽是诧异慕冰玥的‘豪言壮语’,但还是感激的笑了,“小姑娘心地真是善良。”
慕冰玥知道他并未把她当一回事,也不多说什么,只笑了笑。
小顺子突地想起一事,“小姑娘家要在这买房子?”
慕冰玥点点头。
小顺子想了想,道:“离着不远处却是有处房子在卖,因离着集市近,价钱上便有点贵。”
慕冰玥问道:“不知是多少银子。”
小顺子回道:“十两银子哪!”
慕冰玥听说是离集市近,到是多问了两句:“不知是几间屋子的?”
小顺子见她感兴趣,坐下细说:“那家姓陈,前几日在这喝茶说起过,是三间屋子,还有个小院。”
慕冰玥一听,到是挺合心意,因父亲一直未回来,家里虽有了钱,娘亲并不敢做主买房子,她年纪小,也没敢太张罗。如今却不同了,更何况家里又添了一口人。
不过这十两银子她现在却是没有了,她们这一年却是赚了不少钱,可还完她外公的本和息就剩那七十五两的货银了,却也被她一下子挥霍掉了。
不过钱越赚越有,她也不灰心,大不了再去借好了。思定慕冰玥赶紧问了那处房子在哪,问完便与小顺子告辞,去了那处房子。
那家姓陈的见一女童来看房子,并未太热情,只让她进了院便自去忙了。
慕冰玥去了主房和左右两间厢房都看了看,见屋瓦房梁都很是结实,也没什么漏雨的地方,满了意。又去水井去往下望,见水井水位很高,水也清澈,才放了心,便去找那陈老爷谈价。
那陈老爷本以为只是小孩子好奇胡闹,所以并未上心,但看见慕冰玥去瞧那水井,才知道对方是真的要打算买房子,领慕冰玥在正堂坐下后,便去里间吩咐家人沏茶。
慕冰玥也不客气,摆手开门见山道:“陈老爷不用麻烦了,说个价听听吧。”
陈老爷见慕冰玥这番做派到是也不再虚与委蛇,直道:“十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
慕冰玥听了,心里到是赞了一句,古人到都是高风亮节之士,也不欺小,笑道:“我要了。不过我现在没带那么多的银子,明日送来可行?”
陈老爷听了到是没太大反应,想是还不太相信慕冰玥的话,半晌道:“既如此,请小姑娘先付上一百文的押金。”
慕冰玥笑笑,知道是这老者不相信她,她将荷包取出,“这里有三十文。反正您今日也卖不出去,明日我若是不来,您尽可卖给别人,这三十文便当定金了。”这本是她今日卖那些小品笑话得来的钱,到是没想到这么快便找到房子了。
那老者呵呵一笑把银子收起,屋外那老者的夫人,沏了茶端了进来,却见自己夫君银子都收了,到是诧异了下,等她将茶递给那女童时,却是惊咦出声:“怎么这么面善哪?”
慕冰玥闻言抬头,细细瞧了瞧眼前的妇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
那夫人却‘呀’的出声,“可不就是那日在那杂耍团救下女孩的女娃么!”
慕冰玥到是没想到自己到是也小有名气了,那陈老爷听了,惊疑道:“真的?”
那夫人不满道:“我骗你做什么?”
至此陈老爷才相信了,把慕冰玥的钱推了回去,道:“小姑娘,钱你先拿回去吧,明日你来付款就是,什么时候都能搬进来,老夫和老婆子正好搬去城里儿子的家。”
陈老爷说完环顾四周,对慕冰玥道:“这房子里的家具虽都旧了,但还能用的,你若不嫌弃便都送给你了,反正也没人买。”
慕冰玥见他快言快语,丝毫不做伪,也不推辞,“如此,便多谢陈老爷了。”
陈老爷摆摆手。
慕冰玥见事谈定,也不便多打搅,起身道:“陈老爷,陈夫人,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陈夫人忙道:“怎么不多坐坐,中午还没吃过吧?就留下用顿便饭吧!”
慕冰玥怎好意思,忙道:“不了,出来久了,怕家人担心。”
那陈夫人听了这才作罢,却是将慕冰玥一路送出院外,还一劲叮嘱她要她慢点,要不是那陈老爷拉住她,慕冰玥还真怕那陈夫人会一直将她送回家。
慕冰玥出的院来,觉得并不是很饿,所以未打算回家,便随意逛了起来。她见前面有间萃文书屋,想是卖书的,正好想看看当地人们精神文化方面,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老店,里头不是很宽敞,倒是很整洁,一摞一摞的书整齐的摆放在书架上。一个老者正在书架前掸拭着书上的落灰,店里并无人,甚是冷清,那位老者并未注意到慕冰玥。
慕冰玥也没出声,便自己一个人选看着。
过得半晌那老者才发现了慕冰玥,见她一七八岁女童翻看着书籍,只当她好奇,也没出言赶人,兀自继续手中的活。
慕冰玥看了半天,见多是些兵书,再不就是些诗集范文、个人手札、名人传记、或是各国轶事,也失了兴致,心里有了底,也不想多逗留,放下书正打算离开时,却听那老者长长叹息了一声,似是有无边寂寥,无法诉说的酸楚。
她停下脚步望向那位老者,老者也在望着她。那位老者年约五旬,满身儒气,眉目之间甚是慈祥,见她望他,勉强笑着对她说:“可是没有喜欢的?”
慕冰玥不解其意,点点头,却听到那老者又是一声长叹。见那老者颇为落寞,慕冰玥想可能是店内生意冷清,便拿出钱,想买上一本书。
谁知那老者却是不接,对慕冰玥道:“只有爱它们的人,买回去才是不辜负。”
看老者的做派,慕冰玥到是不再奇怪店内冷清了,她想了想道:“老板店里平时也没什么人么?”
老者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无钱的填不饱肚子,有钱的都去了武馆练武,谁有闲钱精力来这消磨时间。”
慕冰玥知道这里的人都重武轻文,店里生意不好也是理所当然了,就是她那世有了手机和电脑后,实体图书馆不也凋零了。
“老板可出些大众化的书呀?男女老少都喜欢的!”
老者听了摇摇头,“都不识字,出了也没用。”
慕冰玥一时到忘了这层,这里可不像她那世,有九年免费义务教育的,这里能有机会识字的都是些富家子弟。
这时门外有两个男童拿着竹剑跑过,嘴里还不停喊杀着。老者看到,气恼道:“打打打,每天就知道打,好好的日子不过。”
慕冰玥自语道:“生逢乱世,谁都是身不由己。”
老者听了到是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慕冰玥回过神,淡然一笑。
老者赞同道:“确是身不由己啊!也不知这样的乱世何时能过去?何时才能有太平日子过?怕是我老了,入土那天也是无缘见到。”
慕冰玥听了,见他双眉依旧紧锁,似有无限烦恼,水眸轻转,道:“我给老板讲个故事可好。”
老者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但还是愿意听慕冰玥讲下去。
慕冰玥见他并未不耐,慢慢开口道:“说有一个老者;每天在海边钓鱼;每天就那么悠悠闲闲地钓几条鱼;够维持生活就不钓了。一个大财主拿着鱼杆来到海边坐在老者旁边钓鱼。大财主对老者说;我给你个建议:你每天多钓点鱼,吃不了把它卖掉。老者说:卖掉干什么呢?财主说:把钱攒起来。老者说:攒钱干什么呢?财主说:用它买条船,去打更多的鱼。老者说:打更多的鱼干什么呢?财主说:卖了鱼买更多的船,打更多的鱼。老者说:打更多的鱼干什么呢?财主说:将来像我一样住大房子,吃好吃的,还能到处游历,到海边悠闲地钓鱼。老者说:我现在不就是在海边悠闲地钓鱼吗?”
老者听了不解其意,心里更加困惑。
慕冰玥接着道:“老板可以做自己喜欢做、擅长做、并可以支配的事,已是许多人不敢奢求的幸福了。”无论在什么时代,人们都是在受一种惯性的驱使。这种惯性来自社会、观念、文化、和小接受的教育,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地忙着赶路,而忽略了要去哪儿,以及路两旁美丽的风景。
老者不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