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品商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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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冰玥仔细瞧了瞧,见这回父亲的神情不似作伪,才放下心里,回身便钻到娘亲怀里,看着父亲颇为无奈的看着她,嘻嘻一笑。
相聚的日子总是过得最快,眨眼间慕成杰便到了返回军营的日子,他将东西都装好放在车里,回头看了一眼泪汪汪的众人,叹着气,上了车。
慕冰玥见娘亲立在门口久久未动,知道她心中不舍,跑过去依偎在娘亲怀里,无声的安慰着她。
时间匆匆,转眼慕冰玥已是六岁了,长的也跟椅子一般高了,可是慕成杰还是没回来。只来过信说,新帝登基后整顿四军,无人敢受贿,他带去的银子并未排上用场。这回轩辕爆发内乱,怕是又要起战事,他先留下银子,若是有个什么,也好应急。
原来轩辕国众多先皇的皇子早已对先王立的这位轩辕帝不满,只是一直隐忍着,待得老皇帝驾崩,便蠢蠢欲动,只因互相不服对方,所以迟迟为团结起来,只按兵不动。后见轩辕帝因粮草不济与赤焰停战,几位王爷便已按耐不住,直到见到轩辕帝年关拖欠兵士军饷,才纷纷占地自立为王。
轩辕帝派兵清剿,从而爆发内战。
轩辕国占据霸主之位;靠的不但是锋利无比的兵器;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而水战向来是其他诸国的弱项。
黑邑与苍穹大举调兵,齐聚边疆,因忌惮轩辕国往日余威,从而迟迟未动,赤焰也增兵前往边关,意欲趁机收复失地。
正当三国聚兵边疆,战争一触即发之时,几乎是一夜之间,那叛乱的六王尽皆被斩于天谷派手中,首级也挂上了边关城门之上,威慑四方。
天谷派乃轩辕自立国始,皇家创立的宗派,不同于别国,皇家与江湖人士的井水不犯河水。
天谷派是轩辕国,招徕奇人异士组建而成,无事时隐于湖岛之中,从不过问世事,只有得到天子号召,才会出动。轩辕国日渐称霸,那天谷派已久未露于人前了,没想到那轩辕帝如此狠辣,竟用如此决绝的方式,将其先皇一脉几乎屠杀殆尽。
经此一事,三国竟皆被轩辕国震慑住,他们深知在无法撼动轩辕霸主之位,于当日便开始撤兵。
烈阳下,慕冰玥翻晒着晾在院子里的草药和一些带香味的花瓣,那些都是用来制作香囊的。
为了偿还那五十两银子的利息,娘亲和桐妈几乎日夜都在加班加点赶工,她也想为娘亲分担点,她到擅长唱歌跳舞,可是谁花钱会来看她一小不点呢!
幼时她最喜欢画画,她的作品到是经常被老师当做范品在学生中传阅,可是她高中辍学打工后,便将自己的梦想扔了。
后来到是有一次因剧情需要,剧组让一位画家来画她穿古装的古画,那人是她的影迷,从那以后她到是时常跟那人学画,还拜了他为师,但是因工作终日飞来飞去的,她也只能忙里偷闲的时候学,在那时虽是半路出家的,但现在看来到是用上了。
她经常手绘些新颖的花样,叫娘亲比着绣在衣服上,素质典雅,倒是颇得人们喜爱。
而她也只敢在香囊上试试手脚,必竟那一世,她也只会缝缝袜子而已。而沈雪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巧手,不仅烧的一手好菜,还绣的一手的好活。
沈雪隔三差五的带着她去不远的集市上摆摊卖香囊,挣得银子虽不多,但好歹也能贴补点家用。
日子匆匆而过。
眼见年关将近,父亲那边却还是没疏通开,只来信报了平安,又说那个药方很是管用,治好了不少人的腿疾,感谢父亲之余又都纷纷到他那订购,叫娘亲在做些棉衣过去。
见娘亲和桐妈忙着赶活,慕冰玥靠了过去,“娘,爹来信说边关时有动乱,说不得还得有仗打,不若多做些棉衣,叫我爹在那头卖。多得些银子,疏通关系,好让我爹早些回家。”
李氏叹息着放下手中的活计,摸了摸女儿的头,“玥儿可是想爹了?”
“……嗯……”,慕冰玥无奈默认,她虽不依赖父亲,却是极想他平安的。
“爹也很想玥儿的,只是他无法脱身,没法回来看他的小玥儿。”李氏抱紧女儿,忍着心中酸痛,安慰着,“况且家中负债颇多,买的这些布料也都是人家早就预付的定金,堪堪够用而已,却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慕冰玥想着措辞小心道:“可以先不还债,在向家里借些银子就是了。”
对于女儿超乎常人的成熟,李氏只当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并未多想:“就算银子借来,军中有专门的织物司,怕是也没多少人买咱们这么贵的衣服。”必竟造价也是很高的,托她们做衣服的多是身体上不太好的,才多花钱订做。
“让我爹在那疏通疏通就是了,找军备跟他们说说情,将一部分的将领的衣服交给咱们做,咱们做的衣服既暖和又轻便,想那些将领都会喜欢的,必竟打仗衣服太过臃肿很是不便的。”她继续劝说着,眼见娘神情有些松动,又赶紧道:“再说也能早点攒够钱,早点让爹回家,而且以后都能有钱疏通让爹再也不用重返战场了。”
李氏犹豫道:“可是就算揽下活,我们人手也不够啊。”
慕冰玥一听知道娘亲已被她说动,赶紧道:“那就雇人好了,村子里很多妇女都会绣活的,而且也养有很多鸭鹅,军备看在守备的面上肯定不会回绝我爹的事,可也不会放心把活交给咱们,所以交给咱们的活绝不会多的,足够咱们应付,而且也可以等我爹那边来信,我们在招人,我们只用提前联系好人手,筹措好钱就行,事不成也损失不了多少的,若是成了,凭娘和桐妈的手艺,还怕以后没有生意上门么?”
“我看成,就算军中不肯买咱们的衣服,村里的很多男人都去打仗了,咱们平价卖给街坊就是。”慕冰玥没想到最先支持她的是平日只蒙头干活的桐妈,桐妈一出声,娘亲也不在犹豫了,转身去写信了,过得些日子便连着赶制的棉衣物一起送了去。
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等李氏联络好人,用所有积蓄买下鸭鹅,雇人做好栅栏时,她们的第一批订单也到了,她瞠目看着足足有一百来号人的订单,这太大大超过她所料了。
慕冰玥见娘亲神情便知事成了,她攀过娘亲的胳膊,拿过信看了看,凭着娘亲教的,她连懵待猜,倒是明白了大概,视线下移信尾注明交货日期,她一算之下不由恼恨。
才二十天,刨去路程她们也只有十几天的功夫,想必这个管军资的军备与织物司的关系不一般,因而想出这么一个法,好叫她们知难而退。他也太小瞧她们了,要知道世上最让人不能小看的便是女人。
慕冰玥想了想道:“娘,庵中的师太们手艺也是极好的,咱们再多辛苦些赶夜做,十几天必能做出来。”
李氏拿过信一看,眉头一皱,“娘去借钱,玥儿在家看好门。”于氏吃到甜头,到是没有再出言刁难,颇为爽快的便把钱借给了李氏。李氏拿到后,才吩咐李桐去把人定下来,俩人便分头行动了。
慕冰玥出得屋来便见沈雪正拿着小剪子,小心翼翼的剪着鸭子身上的毛,好在这里中日炎炎,慕冰玥倒不怕这些鸭子少了绒毛冻死,但是自从见过菩萨后,为了娘亲为了妹妹,她却是终日食素,不曾染一滴血了。
她取过剪刀拿过小凳,坐在沈雪旁边也忙活起来,俩人干了一会儿,虽都戴着她特别做的手套,手指头还是些木了。
沈雪见慕冰玥动作僵硬,强拉过她的手,摘下手套一看,就见虎口处已是磨出水泡,这都破皮了,“小姐快歇歇吧,急也急不在这一时。”
慕冰玥叹气,这个时代就跟那封建社会一样,等级森严的近乎变态,这声儿小姐她是帮她改不了了,慕冰玥甩甩麻木的手,看着才十四五岁的沈雪,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强压下心里的痛,笑道:“还说我,你的手也比我的强不到哪去,两个顶一个,我们都慢慢做便是。”
沈雪还想再劝,却见慕冰玥一脸坚持,知道她平日说一不二,只得忍下。
“手套还我呀”,慕冰玥笑着伸手。
沈雪不情不愿的递还,看到她手腕间用红绳网缚着的珠子,好奇道:“小姐,你为何生来便异常喜欢这颗珠子。
第九章 初露锋芒()
“……有缘吧!……”慕冰玥无法解释只得随意敷衍过去。
见慕冰玥神情有些黯淡,沈雪未在问下去。
俩人又做了一会儿,李氏和李桐才陆续带人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紧张而又忙碌,好在桐妈找的三十个秀娘手脚都快,再加上师太们的帮忙,仅仅用了十一天,衣服便都做好了,李氏便赶紧找船运去。
过得些时日,尾款送来,慕冰玥一算,这趟生意做的只能说没赔而已,好在父亲在信中说是已给军备送了礼,那人说是看将领穿的如何在定下件数,不过她们做的衣服在军中已是传了开来,因着那个药方的缘故,很多人都纷纷找到爹,就算军中不要,也是不愁销路的。不过那人已收了父亲的钱,事就证明进行的很是顺利。父亲要她们在家先做些衣服,省的到时手忙脚乱的。
李氏也没辞退那些秀娘,将尾款全拿去买了布料,让秀娘们拿回家去做。
慕冰玥看着挑灯夜战的娘亲和桐妈,凝眉苦思着。可惜这里终日烈日炎炎,不然她们做的衣服肯定大销,也就不用把赚的为数不多的钱都花在那个军备身上。
而且这还有个大头等着她们呢,她那个外公是个定时炸弹,说不上什么时候给她们一下,要把那新帐旧账一起算,不过新借的那五十两也都花光了,他不想赔得血本无归,戏他就得陪她们唱下去。
沈雪看着慕冰玥苦着一张脸,嘻嘻一笑,端过一盘糕点,“小姐在愁下去,小心没等老呢,皱纹就爬满脸,就成老婆婆了,将来可就嫁不出去了。”
慕冰玥一笑,也不争辩。却见娘亲望过来,目光中含着自责,她怕娘亲想多,拿起一块甜糕,胡乱放进嘴里,唇齿不清的含糊道:“放心,等我爹回来,必让他先给你找个好人家。”
沈雪小脸一红,跺脚转身,“小姐小小一点,好没羞。”
慕冰玥无语,是她先提的好不好。
李氏看着她们斗嘴,终于展颜笑了。
又是一年,因着家中负债累累,年节家中也没有好好张罗,每人只是都添了件新衣便算过年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年节过后军营又订了五百件衣服。
好在这次军备处的人,拿人手软,交货的日期宽松了不少,她们又提前置办了一些,到时再扩招些人手,算来时间是十分充裕的,
李桐是个飒落人,接到信后便操办起来,没几天便招够了人手。本来这里有田地的都不多,家里逃过兵役的男子,多是去了乡绅家当长工,而女子在家多是织布过活,自从接了这么个靠谱的伙计,都奔走相告,慢慢的也就都传开了,那些绣娘的亲戚也就都赶了过来,因着都是知根知底的,后来的这些绣娘都有相熟的亲戚教着,倒是省去她们不少的麻烦。
人手充足了,慕冰玥和沈雪也就赋闲下来,她们平时也就帮着跑跑腿。
月余过去,她们也差不多完工了,李氏和李桐分装打包,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沈雪做好饭将饭桌摆好,一家人坐下,边吃边聊。
“唉!这次给你爹写信,告诉他家里的鸭绒不够了,叫他别再那边接活了。”李氏皱着秀眉。
慕冰玥其实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解决方法也有了,一听笑道:“娘,不如这次让我爹收到尾款后,在那边买些羊毛回来。”
“玥儿,怎么知道有羊呢?”因这里终日烈阳高照,家家户户也就些养鸡鸭的,也只有大户人家养来吃肉,但都是关在院子里,李氏不知道女儿是如何得知的。
“玥儿,是听绣娘们说的。”慕冰玥想了想措辞,道:“听说,羊身上的毛绒能制成地毯,想必也能制成衣物。”
“哦……听玥儿提起,娘才想到,玥儿是怎么知道鸭绒可以御寒的?”
“玥儿,只是觉得鸭绒似棉絮一般,有时下雨后鸭子总要将头缩在腋下,想来是能抵挡寒气的。”她顿了顿,见沈雪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不明所以道:“怎么了?”
沈雪嘻嘻一笑:“我似小姐这般大时,只会吃而已,小姐真是聪明。”
慕冰玥听完,心跳蓦的加快,抬眼就见娘亲也正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气氛有些太静,她只好干笑两声。
李桐听了,也望向慕冰玥,道:“是呀,小姐小含珠而生,想来必是不凡的。”
慕冰玥听了这话正不知如何回答,腕间一热,手已是被娘亲拉到她跟前。
李氏打量着那颗龙眼大小如冰魄般的珠子,凝目注视着珠子里隐隐流转的紫色光华许久,却也未瞧出个所以然,只好松开,道:“是呀!想来是有些奇怪?”
“娘,那珍珠不也是蚌产出的么?天下奇怪的事物,万万千,想来是我们不知缘由才奇怪而已。”慕冰玥见娘亲眼中疑惑消去大半,心下松了口气,转眸想了想道:“娘,此事说来确是有些奇怪,但我不想被人家当个怪人似得,这事在外人面前还是隐瞒些好,还有我出主意的事,还是别让人知道的好。”
慕冰玥看娘亲、桐妈和沈雪都点头,才彻底放下心来,转移话题道:“娘,我爹在军营里,来回奔波购置羊毛,想来是极不方便的,不如叫我爹在那边多买些山羊和绵羊回来。”
李氏犹豫道:“羊毛倒是能制成地毯,毡帐的,但是若要制成衣物,没人会做,也不知能不能行?再说那羊是极贵的,我们又哪里来的银子买呢?”
她劝道:“娘,凡是总有第一回,而且爹的军帐也是用毛毡制成,才能抵御边疆风雪,制成衣物必也能抵御寒风,正好也能解决咱们现下原料不足的问题。而且有些绣娘是从边疆逃难过来的,她们都会纺织毛毡,制成衣物是没问题的。而买羊么?我们可以让那些绣娘一家买上一只,我们负责收购羊毛,羊毛要比布贵多了,而且吃的又是草,想必精明点的都会答应的。”
李氏和李桐听了,都转忧为喜,笑道:“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慕冰玥见大家都同意了,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与众人商量细节,等事宜都敲定了,天也黑下去,因着明天还有事,大家也都没熬夜赶活,收拾完碗筷,便都歇息了。
翌日一早,等她醒来时,沈雪已经做好了饭,而娘亲和桐妈也都早用过饭去各家游说了。
沈雪见慕冰玥醒了,笑盈盈道:“小姐,奴婢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果糕,一会一定要多吃些。”
慕冰玥梳洗过,笑着捻起一块水果糕,边吃边夸赞沈雪的手艺,要不是资金不足,她还真想开家点心斋呢,沈雪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
等到近晌午了,李氏和桐妈才回来,慕冰玥见她们脸上都挂满喜色,便知事成了。
李氏边洗手边道:“没想到今日事这么顺利,玥儿,你猜娘亲和桐儿这次卖出了多少羊?”
慕冰玥听了,看了一眼桐妈闪闪发亮盛满笑意的眼,笑道:“一百只。”这其实已是她往大了蒙的,要知道羊虽是吃的是草,但一年产毛也就两三次而已。见娘亲笑着摇头,她只好伸出两个手指。
见李氏依旧摇头,沈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
慕冰玥心下惊诧万分,未等她猜下去,桐妈已是大声说了出来:“是二百六十多只,定金都已经收了上来。
慕冰玥听了,大为惊讶。
这古人倒是戒备心不强,要知道一只羊的价钱就不是小数了,两只羊就能掏空一个普通人家的家底了,在这乱世也不怕她们卷款跑了。
这也就七八百人的小县城,能凑到这个数,看来她着实是小瞧了娘亲和桐妈的能力。娘亲和桐妈,虽是外乡人,看来那些人还是蛮相信的。
吃过午饭,慕冰玥就见娘亲去给父亲写信。她自己算过,这趟货,刨去车船,手工,原料和给军备送礼的费用,所赚的在去除要在那边购买羊毛、绵羊的钱,剩下的银两也着实没多少了。
可惜还是攒不够钱免了父亲的兵役,现在上下疏通已增为三百两银子,她们就是变卖家产也是不够的。
今年因战争频发征丁愈加频繁,村里的青状男子为躲过这无止境的征兵,有的竟都自卖己身,卖与官吏家终身为奴,犹如牲畜般生死有主家掌控,就算生了后代也是家生奴,任由主家发卖,一点人权都没有。
她的父亲既然选择去当兵,想必也是有骨气的,因而这个暂缓之计她从未在娘亲面前提起。
他父亲是个私塾先生,最喜读书,可惜在这个重武轻文的乱世,即便父亲文采再好,做官这条路也是极难走的。在这里并没有科举,多是由当地官吏向朝廷举荐人才,得了朝廷的眼才能混上一官半职。
虽然除了乡绅官吏人人家都穷,但商人还是排在最末尾,就是民也比商人的地位高。因世道乱,商业从来没有得到自由发展的市场,商人也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只能在官民的夹缝中求得生存。
慕冰玥这世的爷爷她听娘亲说是个颇会做生意的,走南闯北的一年也没几天着家,但是却挣下了偌大的一份家业,因她父亲向来不会钻营之事,在生意上连连被骗,才赔掉了大半家产。父亲心灰意冷下也就未在继承父业,转而当了私塾先生,后来又出钱躲了两次兵役,再加上为求子的事,耗光了家底,因此才无钱躲过这次兵役;虽还剩座祖宅;却是至死不卖的
第十章 突遭横祸()
在这个无后为大的时代,娘亲一直未有身孕,而爹在家道还没没落时未曾纳妾,想来父亲母亲的感情还是很牢固的,她听桐妈说起,娘亲与出外游历的爹可是一件钟情呢!
而她的外公一见到父亲出的聘礼,爽快的便把娘亲嫁给了父亲,父亲相貌堂堂,母亲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婚礼办得极是隆重,当时可是羡煞了家里的那个比娘亲小一岁的同父异母妹妹,每每说起桐妈总是洋洋得意一番,后来便转为沉默,她知道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