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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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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沈嘉禾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个傻听从父母的安排嫁给当时韬光养晦存在感并不高的九皇子一路辅佐他征得太子登基称皇平定内乱好不容易糟心事都过去了可以清清闲闲过她母仪天下的小日子没想到九皇子更糟心得把十多年前的真爱扯出来要推真爱为后用了在她看来十分可笑的理由将她打入冷宫多年最终丧生在真爱派人放的一把火里重活一世的沈嘉禾想过复仇可又想既然上天重新给她一次活的机会她又为什么要把这种机会浪费在那堆人身上更何况江湖那么大青山绿水骄阳明月她想去看看顺便和认识的小少侠一起谈谈情仗剑江湖什么的沈嘉禾前世心思深沉满脑子阴谋诡计重生之后只想走不过脑子潇潇洒洒快意恩仇的生活对此少侠秦如一表示你过你的不要缠着我过一会秦如一嫌弃你怎么这么笨抓紧我冷淡寡言的少侠秦如一×补刀小能手沈嘉禾主江湖不复仇有机会打九皇子的脸本文于星期四入V到时11点左右三章连更希望大家支持正版哦爱你们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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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日的天气实在多变,令人揣摩不透。

    书琴护住手中的莲子羹,匆匆忙忙踏着雨点奔进长廊中,长袖随意地擦了擦额上的雨水,忍不住抱怨道:“晌午时分还念叨着是个好天气,这才转身取了个莲子羹,天就下起雨来了。”

    书画微微一笑,拿出帕子为书琴擦了擦衣服上沾染的雨水,才温润地说道:“这雨来的匆匆,怕是走的也快。不过也不敢乱猜,纸伞须得备好,夫人下午还要去无涯寺上香。”

    书琴笑着应道:“我晓得的。”

    书画点头,看向书琴手中的莲子羹,问道:“小姐可还是那样么?”

    书琴垮下脸来,无精打采地说:“可不还是那样。”

    她家小姐名叫沈嘉禾,是当朝丞相的掌上明珠。

    性子极是活泼,又加上聪明伶俐,一向是老爷与夫人的开心果。

    然而不知怎么了,三天前她家小姐一觉睡醒,竟像换了个人一般,神色郁郁。

    无论旁人同她说些什么,也仍是不言不语。

    书琴是沈嘉禾幼时便被夫人派来伺候她的丫鬟,平日里沈嘉禾待她极好。

    可如今,书琴却总觉得沈嘉禾看她的眼神甚是疏离。

    她心中着急,却也无法,只得叹了口气,说道:“希望小姐吃了这莲子羹心情能好些吧。”

    书琴别了书画,步履匆匆地赶回沈嘉禾的闺房。

    她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果不其然见到沈嘉禾正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表情若有所思。

    沈嘉禾自性情大变那日起,就时常坐在铜镜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觉得沈嘉禾是被下了降头或是被什么妖怪附了身,这几日也没少请道士前来作法。

    沈嘉禾十分配合,每次作法也都懒洋洋地瞧着,却依旧没什么起色。

    书琴将莲子羹放在木桌上,尽量让声音显得轻快一些,“后厨里换了个来自江南的厨子,听闻最擅长做莲子羹。小姐快来尝一尝吧。”

    沈嘉禾闻言偏过头去,声音冷淡地应道:“恩。”

    书琴抿抿唇,再接再厉地说道:“夫人下午要去寺中上香,想问小姐愿不愿同去。”

    沈嘉禾难得有些反应,问道:“哪个寺?”

    书琴眼睛一亮,忙回道:“无涯寺!”

    沈嘉禾思索了一会,慢吞吞点头,“去。”

    书琴高兴地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同夫人说。”

    沈嘉禾看她连蹦带跳地跑出了房门,本想叮嘱她小心门槛,但那句关怀的话在口中转了几番,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听到书琴已经离开,便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木桌前,端起了那碗莲子羹。

    莲子羹透着一股清香,尝起来带着恰到好处的甜。

    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吃到这样好吃的莲子羹了。

    沈嘉禾瞧了瞧自己执着瓷勺已经缩水了好多的小手,再回想起前世种种,忍不住叹息道:“怎么就这么糟心呢。”

    沈嘉禾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一场大火熊熊燃起,烧断了冷宫的房梁,也烧断了她的生路。

    她自入冷宫那日起,就预料到自己早晚会遭逢此劫,未免太痛,她已备好了三尺白绫。

    火舌肆虐,她握紧一个小木盒,踢开矮凳闭上双眼,只觉得自己飘忽在一片迷蒙之中。

    再一睁眼,她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尚且八岁的时光。

    闭眼前那股窒息感是真,睁眼后如今的所思所想也是真。

    沈嘉禾无法,只能姑且把那些往事,都当作是她的前世。

    沈嘉禾执着瓷勺,百无聊赖地在碗里打着圈,又抬起头细细看着房间里的装饰。

    她十七岁时,便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当朝的九皇子迟辕。

    十七岁在旁人眼中已是不小,可她却仍存懵懂,不通情爱。

    新婚之夜见到迟辕,她心中所想,也不过是平平的“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的认知。脑海中闪过的则是父亲的谆谆教导,说他未来定是央国君主,他们一家应当尽心辅佐于他。

    沈嘉禾也确实花费了她大半生的时光去辅佐于他。

    夺嫡之争,她辅佐迟辕赢得太子之位。

    待他登基称皇,她又帮他平定内乱。

    迟辕成了朝廷上下交口称赞的贤皇,而沈嘉禾则成了雷霆手腕心机颇深人人敬畏的国母。

    沈嘉禾回想起前世干的这些事情,只觉得糟心。

    一个大写的糟心。

    沈嘉禾性子本来极是活泼。但母亲说她毕竟嫁给了迟辕,便该收敛性子,端也该端出一副主母的架势来,不能让旁人瞧轻了。

    于是,旁人口中那些所谓冷傲孤高的评价,也不过是沈嘉禾端出来的模样。

    虽然在夺嫡之争中,她历练得确实有几分心机,也确实满脑子的阴谋算计。但那些大臣眼中由她所做的许多事,大部分都与她无关。

    可她当时想,她是迟辕的妻子。

    迟辕想要做别人眼中的贤皇,那许多事由她来背负,其实也无所谓。

    内乱平定之后,便是平淡无波的生活。

    沈嘉禾满以为自己功成身就,可以安安闲闲当着皇后,直到最后老死。

    半生惊险,半生安逸,一生如此,也实在不错。

    但不曾想,迟辕从宫外带来了一个女子,名叫许茹欣。

    迟辕说,他心仪于她,想同她在一起。

    沈嘉禾当时已是万事不愿理会,想要颐养天年的态度。

    宫中也不是没有妃嫔,所以一个女子,既然迟辕喜欢,查了身世清白,沈嘉禾也就不会特意下绊子拦她入宫。

    但没想到这一念之差,竟成了她不可挽回的劫难。

    说实话,许茹欣陷害她的理由实在老套,无非就是那些后宫争斗常用到不行的伎俩。

    迟辕因为先天不足,很难育有皇嗣,沈嘉禾同他成亲多年,对此毫无办法。

    但许茹欣入宫之时,却已怀胎三月。

    迟辕极是重视,命她看照好许茹欣这一胎,她那时隐隐觉得不对。但迟辕难得能有一子,她心中高兴,身为皇后也自当领命。

    然后,便是许茹欣拿出沈嘉禾送去的东西,声声泣血地向迟辕哭诉她意图谋害皇嗣。

    迟辕大怒,半句都不肯听她解释,便将她打入了冷宫。

    起初,沈嘉禾还以为迟辕太过重视那个孩子,所以盛怒之下才会如此。心中还怀有希冀,希望他冷静之后能听她解释,毕竟他们共历风雨这么多年,他总该相信自己。

    可等了许久,她却只等来了废后的圣旨。

    那时,沈嘉禾才忽然明白,不是迟辕不相信她,而是他觉得她对他已是无用。

    他就像从前舍弃那些棋子一般,轻巧地舍弃了她。

    那时沈嘉禾的父亲早就辞官远走,朝中本该支持她的力量,早就被迟辕不动声色地纳入了自己旗下。剩下的一些,实在薄弱。

    于是,废后之事变得顺理成章,她所背负的恶名,桩桩件件都成了埋葬她的黄土。

    沈嘉禾在冷宫中时常听到的,便是那些宫女在嚼着舌根,说她善妒,嫉恨许茹欣才自食恶果。迟辕对她已是步步容忍。

    没有人信她是无辜。

    沈嘉禾想到此处,不由有些气恼,坐到铜镜前,戳着里面的自己,埋怨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居然信一个渣男。他最擅长韬光养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待别人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居然信他?你是不是瞎。”

    沈嘉禾脱力一般趴在桌上,喃喃道:“你就是瞎。”

    冷宫里的生活实在孤寂,不过倒也留出了许多时间来让沈嘉禾想清这件事。

    许茹欣的身份,想来不会简单。

    她当时未想会有什么算计,只是随意一查,派出的人也都是出自宫里。表面归她遣用,但实际上是听命于迟辕的。所以许茹欣的身世应当是造了假。

    迟辕早就设好了圈套,等着她掉落。

    沈嘉禾在冷宫之中想过要恨。

    可爱极才会恨极,她与迟辕虽是夫妻,但却更像君主与谋士。她辅佐于他,只因全家的荣辱都系在他的身上,无关风月爱情。而迟辕也心安理得的将她所带来的一切为他所用。

    所以将她当作弃子,也是冷酷果决,与他待旁人并无不同。

    沈嘉禾才明白,一个对旁人冷酷无情之人,又怎么能希冀他对自己留情。

    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怕。

    沈嘉禾怕极了再见迟辕表面温润如玉恍若谦谦君子,背地里却暗藏杀机冷酷无情的模样。

    她那时在冷宫中,日日所求并无其他,只盼能重来一世,与迟辕泾渭分明,再无瓜葛。

    谁知道,还真就再来了一世。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嘉禾的回忆。

    书琴推开房门,开开心心地说:“小姐,马车都备好了,夫人请您过去呢。”

    沈嘉禾换了件常服,慢悠悠地踏出屋门,抬眸望向檐外的乌蒙细雨。

    她在冷宫之中无所事事,时常也是观雨的。

    冷宫的雨阴沉压抑,她极是不喜,却看了整整一日。

    如今看雨,大抵是心境不同,竟觉得有几分安逸。

    书琴将纸伞撑开,隔开雨幕,也遮住了沈嘉禾微微的叹息。

    重活一世,虽是她心中祈愿,可这一世该如何过活,她却只觉得心中茫然。

第二章() 
沈嘉禾踏着雨点,不急不缓地随着书琴走向丞相府的大门。

    书琴举着纸伞,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小姐平日里听说出府,明明旁人追都追不上的呀。怎么今日一点都不见高兴的样子?”

    沈嘉禾听到这话,步子未停,继续沉稳地向前走着。

    八岁时的沈嘉禾性子活泼,但也十分听爹娘的话。

    爹娘不喜她外出,她便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自己玩。

    然而呆在家里闷着也实在无聊,所以有机会出门时,她从来都是一马当先的姿态,旁人拦也拦不住。

    可是如今的沈嘉禾却是上辈子那个执掌后宫,要求仪态端庄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刚刚才重生三天,一举一动都带着前世的影子,要她还同八岁那般活泼,实在有些困难。更何况她郁郁了三日,突然活泼起来也甚是奇怪。

    还未到大门,沈嘉禾便透着雨幕看到了门外那个执着纸伞柔柔弱弱的美妇人。

    她似乎并未注意到沈嘉禾,兀自仰着头,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对站在旁边的书画笑着说:“她呀,平日里最是闲不住的,听闻能出门,不管下不下雨什么的,老早就奔来了。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迟了。”

    那声音虽是柔弱飘渺,但随着雨声还是传入了沈嘉禾的耳中。

    那个美妇人就是当朝丞相的夫人,她的娘亲。

    沈嘉禾不由得顿住了脚步,立在原地,有些无措地看着她的身影,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

    娘亲的母家姓周,是央国工部尚书的独女。

    两家意气相投,彼此交好,便为当时还在胎中的爹娘定了娃娃亲。

    爹娘也不负两家期待,幼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亲之后感情甚笃,琴瑟和鸣。

    爹这一生只娶了娘一人,在央国,一度被传为羡煞旁人的佳话。

    前世的记忆若只到此,则再圆满不过,然而世间之事大抵都难得圆满。

    在沈嘉禾帮迟辕平定内乱正焦头烂额之际,便传来娘亲生病的消息。

    病入膏肓,药石难医,已是回天乏术。

    沈嘉禾记得爹那日进宫来看她,坐在木椅上沉默了许久,满目沧桑,最终低低叹了一声,“爹终究要对不起你。”

    沈嘉禾那时不懂,后来从迟辕的口中听到丞相辞官的消息,她才恍然有些明白。

    娘亲自小便长在这京城中,也从未出过京。

    爹便对娘承诺,等到宫中大事平定,他便带着娘亲看遍万里河山。

    党政过后如今宫中还是一片纷乱,皇上需要一个忠心耿耿有城府有手腕的丞相去平定这件事。倘若一朝功成,她爹谋划了大半生的沈氏满门荣耀,便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可娘的病等不到那个时候。

    于是她爹丢弃了自己大半生的谋划,选择陪娘度过余下的日子。

    迟辕三劝不成,便想让沈嘉禾去劝说丞相留下来,沈嘉禾自然不肯。

    作为子女,既知娘亲的病情已是回天乏术,自然是希望她在过世之前能够尽量不存遗憾,而不是要他们因为自己而被捆绑在这京都之中。

    平定内乱本不能一蹴而就,而是要抽丝剥茧。

    迟辕既然登基称皇,便已是定局,剩下的不过是将歪掉的枝杈细细修剪。

    丞相虽走,但苦苦经营多年的一切却不会跟随而去,大多都能为她所用。

    所以,这种事就算只留下沈嘉禾自己,也是能做得到的。

    爹娘临行那日,沈嘉禾脱下华丽宫装,穿上娘亲亲手为她缝制的鹅黄高腰襦裙。仿若自己还是那个未曾嫁人喜欢赖在父母身边,喜欢逗他们开心的天真少女。

    只是眉间岁月留下的痕迹却怎么也抹不平,带着几分难掩的疲惫。

    娘拉着她的手,细细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却忽然伏在她的肩头哭了起来,口中直说着委屈了她,不该将家族的一切全都托由她来背负。

    沈嘉禾当时并未觉得委屈,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虽是厌倦,也该一往无前地走下去。

    然而重生之后,每每听到娘亲温柔低语的声音,看到她关怀备至的眼眸,沈嘉禾都觉得如鲠在喉。

    她想要扑在娘的怀中痛哭一场,诉说盘桓许久的思念,和前世的委屈孤单。

    可沈嘉禾不能。因为那些事于她是过往,可于娘亲来讲不过是还未发生的未来。

    所以,她也只能强忍着情绪,不听不言,想要将那些暗自平复下来,但没想到还是让娘亲担心了。

    书琴见沈嘉禾滞留在原地不肯前进,不由不解地催促道:“小姐,夫人还在前面等着呢,怎么不走了?”

    沈嘉禾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如此逃避也不是个事,只好哑着声音回道:“走吧。”

    书琴奇怪地看她一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没有多问,转而欢快地小声说起来,“夫人啊,今日特意下厨为小姐做了夏令最适合吃的莲子糕了呢。我在厨房外都闻到香气了。”

    她说完,看沈嘉禾没反应,又重申了一遍,“真的特别特别香。”

    沈嘉禾偏头看了书琴一眼,领会了她的意思,不由有些想笑,略带无奈地说道:“知道了。等下趁娘亲不注意,我偷偷留些给你。”

    书琴闻言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忙说道:“谢谢小姐。”

    沈嘉禾摇摇头,倒是觉得颇为怀念。

    书琴的年龄比沈嘉禾大上五岁,但性子却极是天真。

    大抵因为性格相投,她们小时候时常凑在一起玩闹,还闯过不少祸。

    书琴爱吃,每每娘亲做了什么糕点,沈嘉禾便总会偷偷留下一些分给书琴。

    沈嘉禾出嫁那日,书琴本该是陪嫁的丫鬟,但沈嘉禾仔细想了想,却没有带着她。

    娘亲一直不解,劝她嫁人理应带个贴心的丫鬟。

    可沈嘉禾却想,她十七岁,而书琴已经二十二岁了。

    倘若书琴随她进了九皇子的门,又不知该熬多久才能去寻一个如意郎君,过幸福美满的日子。而且沈嘉禾也对别人闲言所提及的宅门内斗有所顾忌,她不希望将自己亲近的人带进去一同去受着这些。

    书琴留在丞相府,娘亲念她多年照顾沈嘉禾的功劳,也会为她找一门好亲事,总比跟随沈嘉禾蹉跎时光要好许多。

    后来沈嘉禾在宫中,偶尔会听娘亲提及书琴嫁了个好人家。

    神仙眷侣,儿女双全,再幸福不过。

    每每听到,沈嘉禾心中总会有丝慰藉。

    只觉得自己身在樊笼,能听说别人幸福,也是极好。

    跟着书琴前行了几步,还未到大门,沈嘉禾便听到她的娘亲极为温婉地唤她,“禾儿。”

    声音中的温柔让沈嘉禾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忙低下头,闷闷地应道:“娘……”

    沈周氏见她如此,略略有些担忧,但总觉得沈嘉禾比起前几日要活泼了一些,也就让自己放宽心些,拉住沈嘉禾的手,温婉地说道:“起风了,还是先上马车吧,别又着凉。无涯寺在郊外,有些绕远。不过娘为你备下了许多你爱吃的点心,还有一些书,应当也不会无聊。”

    沈嘉禾握紧沈周氏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无言点头。

    上了马车,沈嘉禾在沈周氏的注视下,咬了一口糕点,只觉得熟悉的味道溢满了口腔,竟又惹得她眼眶发热。

    沈嘉禾前世很少哭,幼时是因为无惧无畏,长大了则是懂得了将一切埋进心里。

    只是这一世不知怎么了,她努力想埋,却怎么样也埋不住。

    沈周氏慌张地抽出手帕,抹过她的眼角,心疼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你爹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训你了?不哭了,不哭了,回去我就找他算账。”

    沈嘉禾强自忍耐,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倒像极了她八岁时候的模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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