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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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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拂过,带些凉意。

    秦如一见沈嘉禾穿得有些薄,虽然生着闷气,还是将自己的外杉脱下,为她披了起来。

    为她整了整衣衫,秦如一垂眸,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甘心,“几年前,我无意间发现这里,便一直想带你来看看的。明明都画了地图,以为万无一失……可他居然铲掉了。”

    他自言自语道:“那里,本来是很美的。一直……想带你来看的。”

    他抬头看向宅子,轻声道:“拆了它。”

    沈嘉禾:“……”

    沈嘉禾:“……你先住手。”

    铲我蘑菇,拆你宅子可还行。

    这样将情绪坦率表露出来的秦如一,实在是太难见到。

    本来还有所遗憾的心,霎时间被他的言语所填满,就如蜜糖一般,透着股甜蜜。

    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是喜欢秦如一的。

    喜欢的不得了。

    沈嘉禾露出一抹笑,轻声问道:“你不开心呀?”

    秦如一不言语,却坦率地点了个头。

    沈嘉禾两手扶在秦如一的肩膀,踮起脚来,在他的脸颊边轻轻落下一吻。

    秦如一蓦地睁大了眼,呆愣愣地看着她,像是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沈嘉禾的眉眼揉进几分桃花的艳色,她的手指点在他的脸颊,语气轻佻道:“奖励。”

    右手抚着脖颈,沈嘉禾似是思索了一下,果断道:“算了。本来是打算在事情结束之后,才打算同你说的。但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与其给你逃避的时间,不如对你讲个清楚。”

    她抬眸与他对视,漫声道:“今天啊,班若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

    秦如一似是对这词语有些反应,低声呢喃道:“喜欢?”

    沈嘉禾假装漫不经心道:“然后啊,她又问我,少侠你喜不喜欢我。”

    她停了一下,观察了秦如一的反应,继续慢悠悠说着,“她实在难倒了我。”

    沈嘉禾倾身,离秦如一极近,低声道:“少侠,你说,这个问题我该怎么答?”

    秦如一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脑子似乎还有些乱。

    沈嘉禾知道现在逼着他也没什么好处,毕竟她是希望他能自己想清楚再给她答复。

    不过压力还是要有的,放任他自由去想,指不定又会钻到那个牛角尖去。

    于是,沈嘉禾将秦如一的外袍脱下,重新披给他,慢条斯理道:“就给你两日吧。总该能想清楚了。你自己理一理思绪,我到前面等你。”

    沈嘉禾慢悠悠,似是极是悠闲地走进郊外的树林里。

    待到确认自己离开了秦如一的视线之后,她猛地蹲了下来,拍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着平息自己紧张的心情,“诶呀,我说出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居然说出来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是我么?是我么?”

    秦如一站在原地,慢慢将手放在胸口。

    心脏一下一下雀跃跳动,就好似要蹦出一般。

    手指因她的话而紧张地微微颤抖,甚至有些发麻。

    身体中的血液仿佛都在此刻涌上头,满脑子除了她的那句喜欢,便容纳不下其他。

    他呢喃道:“喜欢……”

    这样……就是喜欢么?

第六十八章() 
昨日办了晚宴,喝了酒,所以大家起得都比平时要晚上许多。

    白景钰慢悠悠地出了房门,抻起懒腰,忍不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宿醉闹得他还在头疼。

    他勉强喝了碗乾坤庄送来的白粥,便打算去兰院找季连安讨个醒酒的药吃。

    然而白景钰刚刚走到兰院,就见沈嘉禾坐在石桌上,慢条斯理地喝着醒酒汤。

    他走了过去,见她精神萎顿,神色恹恹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没睡好?”

    沈嘉禾有气无力答道:“没睡。”

    他眉毛一挑,转着手中折扇,坐到沈嘉禾的旁边,调笑道:“阿若的事让你闹心成这样?”

    沈嘉禾抬眸看白景钰一眼,懒得辩解,转移话题道:“鸽子打下来了?”

    “没打。”白景钰轻巧回道,“怕是你多心了。我回去时,正好看到他在烤鸽子。”

    沈嘉禾拧起眉头,“真烤了啊?”

    白景钰点头回道:“真烤了。他还招呼我一起吃。别说,李庄主好手艺,味道是真不错。”

    沈嘉禾:“……”

    白景钰见沈嘉禾兴致缺缺,状态不如往日,便好奇问道:“想什么了?居然觉都不睡。”

    沈嘉禾打了个哈欠,含糊道:“出去了。你等一下啊。”

    她起身回房,拿着两壶酒,摆在石桌上,困倦道:“送你了,见面礼。”

    白景钰:“……”

    白景钰:“……要不然你还是去睡一觉吧。”

    都离初次见面过去多久了,还见面礼。

    白景钰似是想到什么,恍然道:“你是不是和阿一一起出去了?我记得他夜深才回来。”

    他佯怒道:“好啊,你俩偷偷跑出去喝酒,居然都不叫上我。”

    沈嘉禾简洁否认道:“没喝。”

    白景钰纳闷,“那你们做什么去了?”

    沈嘉禾平淡道:“我告白了。”

    白景钰:“……”

    白景钰:“……啊?”

    他才睡了几个时辰,到底错过了什么?

    沈嘉禾平静重复道:“告白了。然后给了他两天,让他想清楚给我答复。”

    白景钰:“……”

    白景钰:“……你意外地很强势啊。”

    他就说秦如一怎么半夜回房就开始辗转反侧,连隔壁的他都听见了。

    沈嘉禾吃下包子,一副看破生死的面孔道:“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白景钰连忙打住,“你冷静点。这是在念什么经文么?”

    沈嘉禾往桌子上一趴,闷声道:“白公子,少侠要是这次还说他不喜欢我可怎么办。”

    说完,她抬头补充一句,“不许提你大哥。”

    白景钰:“……”

    他大哥怎么了!一表人才相貌英俊!这么多优点还不让人提了!

    白景钰摸了摸下巴,不走心地劝道:“没事没事。大不了还有我和你师父陪着你。到时候你要是死心眼,我们三个在江湖还能凑个‘求而不得三侠客’。人能活多久呢,也就是个五六十年,不孤单,得到得不到的,唰就过去了。”

    沈嘉禾:“……”

    沈嘉禾:“……你对面的沈嘉禾拒绝和你说话。”

    难得能把沈嘉禾给堵得哑口无言的白景钰乐呵呵道:“不是有两天嘛。”

    他转着扇子说道:“趁着班庄主他们还忙,班若还没起,赶紧约阿一出门,再在他耳边敲敲边鼓就是了。阿一若还是不肯开窍,你就来当我无垢剑庄未来的庄主夫人。反正你又不愁人娶,只要别太死心眼,沦不到你师父那地步。”

    沈嘉禾支着头,闷闷不乐道:“可我就喜欢少侠。”

    白景钰莞尔笑道:“人心是会变的。小时候阿若还说只喜欢我一个,长大后要嫁我呢。”

    沈嘉禾侧头看白景钰,好奇问道:“你说班若喜欢会武的,那你为什么不学啊?不是说无垢剑庄的剑术名扬天下。这么得天独厚的机会,你瞧着又不是对武功不感兴趣。”

    白景钰怔了怔,随即安然一笑,眉眼间揉进一抹清愁,就好似临近枯萎的白莲。

    他轻声道:“我筋脉尽断,难得捡了条命回来,学武却是不能了。”

    手中折扇一转,他垂眸,淡然道:“如今我这双手能拿得动的,也就是这把折扇罢了。”

    沈嘉禾闻言愣了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白景钰眉眼一挑,却是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声音轻佻道:“怎么?你信了?要对我好些,给我牵线搭桥了?”

    刚刚那副清愁的模样,就好似昙花一现,转眼间便由满眼笑意取代。

    沈嘉禾反应过来,抬手直拍他,生气道:“你骗我。”

    白景钰忙拿折扇去挡,口中道:“别打了,别打了。这可是我二爷爷送我的折扇。若他知道折扇坏了,我又要挨怼了。”

    沈嘉禾气呼呼道:“怼死你算了。”

    白景钰假模假样道:“那可不行,我这条命还留着娶媳妇呢。”

    沈嘉禾白了他一眼,不言语。

    白景钰摇着折扇,慢悠悠道:“我不学武是因为爷爷他太宠我,偏想把庄主之位塞给我。我自小就知道我比不上大哥,而且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会老老实实做庄主的模样。无垢剑庄的庄主其他姑且不论,剑术是一定要会的。我不学武,爷爷不好逼我上位。”

    他一摊手,感慨道:“没办法。我只能当个浪荡的败家子了。真是为难我了。”

    沈嘉禾:“……”

    沈嘉禾懒得和白景钰再谈下去,站起身,麻利地吩咐道:“那边有醒酒汤,清早熬的。你和师父一人一碗。我去找少侠了。”

    白景钰故作惊讶道:“我的醒酒汤也有啊?你何时待我这般好了?”

    沈嘉禾平淡道:“下了断肠散。喝下去不出三天,肠穿肚烂。”

    白景钰:“……”

    白景钰:“……知道了,我不多话就是了。”

    沈嘉禾随手将碗碟收拾到一起,问清秦如一房间的位置,就往竹院的方向走去。

    李梧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见到沈嘉禾便略略点了头。

    沈嘉禾有意试探,口中随意道:“李庄主这么早便出门呀。”

    李梧点头,回道:“去扔骨头。”

    沈嘉禾:“……”

    沈嘉禾:“……骨头?”

    李梧看着沈嘉禾,慢吞吞说道:“私自烤的鸽子,吃完的骨头不方便扔在乾坤庄里。”

    沈嘉禾神色复杂,“听说李庄主你手艺不错。”

    李梧不慌不忙道:“你若想尝,晚上我可以烤一只给你吃。”

    沈嘉禾谢绝,“这就不必了。”

    李梧似是有些遗憾道:“那便可惜了。”

    沈嘉禾觉得这个假扮李梧的人,性格实在是有些古怪。

    她不想同他多谈,礼貌地告别一声,就径直去了秦如一的房间。

    还未等她开门,秦如一便好似有所感应一般,恰好将门打开。

    他低头见到沈嘉禾,似是怔了怔,随即语气极是认真道:“有些问题我还想不通。”

    沈嘉禾见秦如一的眼尾微微发红,应是同她一般彻夜未眠。

    她闻言一怔,问道:“什么问题?”

    秦如一垂眸,“不同你说。你会讨厌我。”

    沈嘉禾:“……”

    沈嘉禾:“你不同我说,怎知我就会讨厌你了?”

    秦如一低声道:“可我讨厌我自己。”

    沈嘉禾:“……”

    他们两人的关系存在着这么严重的问题么?

    沈嘉禾眼神复杂:“难不成你要说你其实喜欢小师妹?在我和小师妹之间摇摆不定?”

    秦如一不解,“为何会在此时提起师妹?”

    沈嘉禾嘀咕道:“你身边我知道的,除了班若,不就剩小师妹了么。”

    秦如一摇头,平淡解释道:“我与师妹之间仅是半个同门之谊,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顿了顿,他提醒道:“日后若是遇到师妹,你记得多让她些。”

    沈嘉禾不乐意道:“我还能把她怎么样啊?”

    秦如一摇头,犹豫着措辞,“她……脾气有些乖戾,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我怕你落了伤。”

    沈嘉禾:“……”

    连少侠都能说她乖戾,那得是多麻烦的一个人呀。

    不过沈嘉禾觉得除了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这种问题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可能会讨厌少侠的地方。

    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个结果,想到今日还要出门去做正事,再呆在乾坤庄里怕是要误事,更何况他既然去想了,就说明这事的发展趋向没她想的那般糟糕。

    她余光一瞥,正好看白景钰从兰院回来了,便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拖来,对秦如一说道:“既然想不开又不能同我说,就跟他说吧。好歹有个人商量,比闷头去想要好。”

    秦如一抬眸看了白景钰一眼,不置可否。

    白景钰:“……”

    白景钰:“……这又是怎么了?”

    沈嘉禾拍拍白景钰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悄声说道:“说什么了,告诉我。”

    还没认识到自己使命的白景钰呆愣愣道:“啊?”

    沈嘉禾从背后推秦如一,催促道:“先办正事,省得小兰花再越狱跑了。”

    她转头,对着白景钰,无声说道:“乱开解,我就剃秃你。”

    白景钰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头发。

    这个媒人做的怎么还要搭上自己的头发呢?

第六十九章() 
小兰花已经蹲了牢,城墙上的通缉令自然换作了新的。

    沈嘉禾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过通缉令,所以对小兰花的了解仅限于他杀人偷盗之事。

    ……还有他副业可能还写写话本什么的。

    出门闯荡了这么久了,她发现这些武林人士不搞副业简直难以在这江湖上立足。

    不过好在秦如一多少还知道一些的。

    小兰花之所以被称作小兰花,是因为那些想要出名的怪盗特有的毛病——喜欢在墙上留个到此一游的标记。

    他的标记就是一朵由血画成的兰花。

    至于他的本名是什么,便鲜少有人知晓了。

    沈嘉禾想起书琴塞给她的小兰花亲笔签名版话本,怎么想怎么觉得要完。

    而且说起话本界的小兰花,最擅写江湖和侠盗这一类的题材了。

    小兰花不是最近才出现的名号,许多年前也曾因盗走皇宫中的宝物而声名大噪过。

    可是,紧接着小兰花便再无影踪,就好似凭空消失一般。

    当年有人曾猜测,他或许已经死了。毕竟这种时刻急流勇退实在奇怪。

    然而没想到,沉寂了这么多年,小兰花的名号又重现江湖,还伴随着几桩人命案子。

    结果,没浪多久,就被班家人逮去了官府。

    沈嘉禾算了算小兰花隐退的时间,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她问道:“少侠,入了八方庄名簿的人,都会死么?”

    “不知道。”秦如一摇头,沉吟片刻,补充道,“若是爹的话,或许不会。”

    沈嘉禾所听闻的都是秦子真的老好人形象,于是了然点头道:“咱爹为人比较和善。”

    秦如一:“……”

    咱爹?

    沈嘉禾纯粹只是撩撩他,占占口头便宜,也不对他解释,口中只是兀自分析道:“你说,小兰花会不会是王文或是徐玮泽啊?”

    秦如一闻言认真起来,问道:“何以见得?”

    沈嘉禾随意道:“就是猜一猜。毕竟小兰花是盗贼,瞄上八方庄什么东西也不奇怪。他既然留了标记,就代表着他想在江湖扬名,这个时候突然不干了,总该有点理由。”

    她摸摸下巴,“不过牢房里的小兰花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

    小兰花从前只是偷盗并不杀人,然而归隐了这么多年,何必又跑出来杀人呢。

    临去大牢之前,沈嘉禾特意买了一套笔墨纸砚。

    秦如一对此不解,问她,“这是要做什么?”

    沈嘉禾故弄玄虚地说道:“以备不时之需。”

    要见小兰花并不算难。

    听闻他虽被捕入狱,却拒不承认杀人之事与他有关。

    本案尚有疑点未明,启城的县令又不是那急于交差的糊涂之人,所以小兰花的罪行还有待商榷,没有被拍案敲定。

    这种时候,沈嘉禾只要编个听着还算过得去的理由,再给狱卒多塞些钱,便能见到他了。

    狱卒一边晃着钥匙在前面带路,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沈嘉禾提着的篮子中的笔墨纸砚,纳闷道:“你来牢里看人,带这些东西做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沈嘉禾面不改色道:“打算当着小兰花的面写首诗,为他送行。”

    狱卒:“……”

    狱卒:“……你们这些人玩儿的可真别致。”

    他带沈嘉禾他们来到一个牢房门前,对里嚷了一句,“小兰花。有人来看你。”

    里面那人似是有些恼怒,“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兰花!你才是小兰花呢!”

    狱卒嘿嘿一笑,也不搭茬,转身对着沈嘉禾说道:“行了,里面那人就是了。不过别聊太久啊,让大人知道了我可担待不起。”

    沈嘉禾应了一声是,那狱卒便笑嘻嘻地晃着钱袋,慢悠悠地离开了。

    她将篮子放下,蹲在地上,隔着铁栏杆小心翼翼唤了一声,“小兰花?”

    牢房很是封闭,作为光源的只有墙壁上的火把,还有牢房中短小的蜡烛。

    从她这边,只能大概瞧见一个有些落魄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似是有些垂头丧气。

    那人轻啧一声,不爽道:“都说了我不叫小兰花。”

    他转过身来,眼睛扫过沈嘉禾,疑惑道:“你是谁啊?我不记得我见过你。”

    沈嘉禾平淡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也没见过你。”

    小兰花:“……”

    小兰花:“……那你做什么来的?”

    秦如一站在沈嘉禾的旁边,左手轻拍沈嘉禾的肩膀,口中客气道:“有事请教。”

    小兰花的视线向上一瞟,目光锁在秦如一腰间的那两把并蒂双剑,蓦地向后撤了两步,有些惊恐道:“并蒂剑……你是八方庄如今的庄主?我可是听了你爹的话金盆洗手了,这事也不是我干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如一半蹲下来看他,略一思索,冷静地问道:“王文?徐玮泽?”

    “王文。”小兰花小声回了句,小心翼翼试探道,“庄主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

    秦如一冷淡回道:“本来不是,现在是。”

    王文:“……”

    该。让你嘴贱。

    沈嘉禾倒是没想过,寻人会如此容易。

    她托腮,慢悠悠地问道:“你说通缉令所说的杀人之事同你没关系?”

    王文见沈嘉禾与秦如一相伴而来,应是有着什么关系,不敢怠慢,便苦笑答道:“我都金盆洗手多少年了,早就淡出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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