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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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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去那里等着她,就是死活不下来。结果好不容易像是想通要下来,季神医被皇上叫走了。”

    沈嘉禾:“……”

    她师父这姻缘也是特别的坎坷。

    沈嘉禾琢磨了一下,对白景钰和秦如一说道:“明日我们去趟云芳院。”

    秦如一自是点头应下,白景钰已是熟门熟路自然不会拒绝。

    沈文聪在旁边上上下下看着沈嘉禾,表情有点怪异。

    沈嘉禾瞥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沈文聪痛惜道:“你说说你,出来一趟怎么不学好,还跑去青楼那种地方玩呢?”

    沈嘉禾平淡回道:“那里的菜特别好吃。”

    沈文聪立刻道:“我也不想学好,能带我一个么?”

    沈嘉禾对他呲牙一笑,随即冷漠道:“不带。”

    沈文聪:“……”

    沈文聪:“……小气。”

第八十九章() 
即便沈文聪碎碎念着想吃完云芳院的菜再走,但他第二天还是被沈嘉禾无情地扭送上了马车,踏上回京都的路。

    班庄主那边知晓了他的身份,慎之又慎,派了十几个拔尖的弟子前去护送。

    沈文聪刚出大门,见到他们一脸肃穆,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要被押解进京的囚犯。

    送走沈文聪之后,沈嘉禾抽空去大牢探望了一下小兰花。

    小兰花的周围仍旧围着一圈蜡烛,他坐在中间,闭目沉思,仿佛即将涅槃成佛。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睁开眼,见到是沈嘉禾不由哭丧起脸,“你们沈家人怎么这样!”

    沈嘉禾瞧了瞧桌上的书稿,饶有兴趣问道:“我们沈家人怎么了?”

    小兰花絮絮叨叨抱怨道:“都把我关多久了,怎么还不肯放我出去。就算你们转了策略拿好吃好喝供着我,但我是会为这种事情屈服的人么,你……”

    沈嘉禾安静地听他抱怨了一通,也不说什么,指着桌上的书稿,问道:“写完了?”

    小兰花撇撇嘴,拿起书稿,递给沈嘉禾,回道:“差不多。”

    说完,他捂着心口,十分忧伤地说道:“这本书写得我身体都要被掏空了,我没去过草原,也没放过羊,让我愣写,还草原王子……要不是听说丞相会审一审书稿,我都想把他添进大反派阵营了。”

    沈嘉禾:“……”

    沈嘉禾:“……你还想不想出来了。”

    本来就渺茫,还想作死。

    小兰花生无可恋倚着墙,有气无力道:“大小姐你看我像能被放出来的样子么?”

    沈嘉禾掐指算了算自己回去的日期,“大概再有一个多月,我和爹说一声就是了。”

    小兰花闻言下意识坐直,本是兴奋的神色却被狐疑所取代,“大小姐你这么痛快,是不是有求于我啊?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沈嘉禾被他这样一提醒,脑中闪过一个让他去写以少侠和她为原型的小话本来送给沈周氏看的主意。然而算了算,一个月实在也写不了多少,她便懒洋洋道:“你不想出来了?”

    小兰花忙摇头,左思右想了一番,犹豫说道:“那便多谢大小姐了。”

    好,认真地放了起来,随意道:“那书稿我先拿走了。”

    小兰花点头,“请便。”

    她想了想,本是要离开的步子又撤了回来,对小兰花说道:“给我两张签名吧。一张上面写赠书琴,另一张不用写字。”

    小兰花虽是不懂,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过两张纸,在上面画了个颇显特色的兰花,并在其中一张附上了沈嘉禾要求的字。

    沈嘉禾接过,将上面的墨迹轻轻吹干,随即满意地笑了起来,将其小心翼翼地收好。

    待到出了牢门,沈嘉禾先是去了驿站,将写有书琴的那张签名折好放进了信封中。

    浮拓离开时曾同沈嘉禾说过,若是事不急,可以将信送往台州的驿站,并在右下角用朱砂标个小记号,驿站之人瞧见自会留存下来。待他回去时,便会去取。

    沈嘉禾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要替浮拓要一张赠给书琴的小兰花的签名。

    大概在她的心中还是希望他们兄妹能够相认。

    沈嘉禾前世没听说过浮拓,书琴最后嫁了人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他就像个影子,悄声无息,不见光亮,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

    沈嘉禾还记得书琴幼时见到堂哥待沈嘉禾的好,还曾羡慕地说过自己也想有个哥哥。

    可书琴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浮拓默默守着她,却从未出现在她的面前。

    然而今世已然不同。

    毕竟许多事情都将临近终结,无论是江湖事,还是朝政中的事。

    浮拓舍弃了名姓混迹在地煞教这么多年,总该有个完满的结局。

    沈嘉禾想着二人这么多年没见过面,初见必然有些尴尬,寻不到合适的话题。

    她便目光极是深远地用小兰花的签名,为他们架起沟通桥梁的第一步。

    至于书稿和另一张签名。

    沈嘉禾将它们叠放好,平平稳稳地交到秦如一的手中。

    秦如一低着头有些纳闷地问道:“这是什么?”

    沈嘉禾回道:“给我娘的见面礼。”

    秦如一有些懵懂,拿起来翻了翻,“只送一本书?”

    沈嘉禾语重心长道:“不要小瞧它,能不能让我娘满意,继而攻克我爹,就在此一举了。”

    秦如一:“……”

    忽然觉得这本书好有分量。

    秦如一郑重地将书稿收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沈嘉禾后面,打听道:“丞相喜欢什么?”

    沈嘉禾看了他一眼,“你要送我爹东西啊?”

    秦如一点点头,“见面礼。”

    沈嘉禾诚实道:“随便挑挑就好,只要是未来女婿带的,我爹应该都不喜欢。”

    秦如一:“……”

    然而想了想,沈嘉禾补充道:“不过也有例外。”

    秦如一抬眸,问道:“什么?”

    沈嘉禾坦然道:“你带回去的我。”

    秦如一:“……”

    沈嘉禾见秦如一垂下头,似乎有些灰心的样子,便笑眯眯地挽住他的胳膊,认真提议道:“好啦好啦,同你说笑的。我爹闲暇之余喜欢收藏画作,白二爷爷的画可是爹想收还一直寻不到的。至于我娘,拿这本书给她,必会讨她欢心的。”

    她慢慢说道:“要是那本书没能讨我娘喜欢,就只能靠最后一招了。”

    秦如一拿起心中的纸笔一一记下,闻言面色严肃道:“什么?”

    沈嘉禾道:“去草原包两百只羊,我们俩带她去草原放一放。”

    秦如一:“……”

    秦如一:“???”

    这是什么招数?

    两人一边规划着,一边将沿路要用的东西都补充齐全。

    很快,便到了傍晚,正是笙歌阵阵的好时候。

    白景钰早在云芳院附近的茶馆,一边听书,一边喝着茶在等他们。

    说书人一贯对江湖消息最为灵敏,只不过为了吸引人,常常说得似真似假。

    听书人也都不太在意,触及不到自己的事情,就全当是个乐子在听。

    白景钰对江湖是何形势兴趣不大,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心不在焉地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估摸着沈嘉禾他们该来了,他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正要下楼,却听那说书人极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怕是都要变天了。”

    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顺着楼梯的扶手走了下去。

    白景钰站在门前转着扇子,无所事事地等了一会,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沈嘉禾。

    他倚在店铺前的柱子上,笑着问道:“你们这大包小包的,是要过冬啊?”

    沈嘉禾含糊道:“不知不觉。”

    白景钰探头看了过来,好奇道:“你们都买了什么啊……噫,怎么还都买成双结对的。”

    沈嘉禾面不改色回道:“爱的奇迹。”

    秦如一纯粹只是搭腔道:“恩。”

    白景钰:“……”

    白景钰:“……你俩去填湖好么?”

    沈嘉禾不置可否,将东西先寄放在茶馆掌柜那边。

    活动活动身子,沈嘉禾顺口问道:“里面还有说书的呐,讲了什么小道消息么?”

    白景钰随意道:“无非是些危言耸听的话罢了,什么这个变天那个变天的。”

    沈嘉禾摸了摸下巴,探究道:“没人说起绪欣的事么?”

    白景钰想了想,似乎想起什么来,“好像是说过几句,但没太细听。”

    云芳院门前早已是人满为患。

    白景钰是这里的熟客,刚一露脸,便有人迎了上来,笑着说道:“白公子你来了呀。”

    他点点头,折扇指向沈嘉禾和秦如一,说道:“这两人要找樊姐,她可在?”

    那人瞧了瞧沈嘉禾,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白公子来得不巧,樊姐正好出去了。”

    沈嘉禾沉稳问道:“何时回来?去哪里了?”

    “这我可说不准了。”那人笑着说道,“兴许是一会儿,兴许得好一阵才能回来。从来都是樊姐交代我们她要出去,我们可不会问的那般详细。”

    顿了顿,那人似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樊姐吩咐过,白公子若是来了她不在,就让你去她房间等着就好。不过这二位……”

    思索一番,她继续道:“既然是白公子的熟人,便一道随我来吧。”

    白景钰道了声谢,一边跟着她,一边假装不经意般问道:“我记得樊姐身边还有个戴面纱的姑娘,她也随樊姐一同出门了?”

    那姑娘笑着道:“怎么?樊姐面前,你还惦记着那位姑娘啊?”

    她轻抓着长裙缓步上着楼梯,悠哉说道:“那位姑娘啊,白公子你就别惦记着了,她可不是我们云芳院里的人。听说啊,是樊姐失散多年的妹妹,可宝贝着呢。平日里神出鬼没,我们都见不到她几面的。我啊也就是跟白公子说一说,要是别人,这种话提都不能提的。”

    白景钰装模作样道:“那便多谢你的忠告了。”

    姑娘抿唇笑了笑,将樊姐的房门推开,随即说道:“那你们慢慢等吧,我先下去了。”

    樊姐房中的檀香一如既往地散发着腻人的香气,然而比起上次却更显浓烈。

    沈嘉禾揉了揉鼻子,“闻多了鼻子都要坏掉了。”

    白景钰若有所思道:“前阵子,还没这么浓来着……奇怪。”

    沈嘉禾将窗户推开,站在窗边吸了口气,才转过身来,问道:“樊姐失散多年的妹妹是怎么回事?”

第九十章() 
白景钰娴熟地拿过酒杯为自己倒了杯酒,随意回道:“字面上的事,樊姐倒是说过几句。”

    他微抿了口酒,慢慢道:“樊姐从前家境不好,与一个妹妹相依为命。有一次在街上,她去附近讨些吃的,不想让妹妹见她这个样子,便让妹妹在原地等她。结果妹妹却消失不见,也不知是自己乱跑还是被人拐走。”

    沈嘉禾在房中踱步,听闻接口道:“所以,李曼吟就是她失踪的妹妹?”

    白景钰微点头,“机缘巧合之下,樊姐遇到了李曼吟,起初只是觉得眉眼相像,至于细节樊姐倒没说过,只是说她们相认了。樊姐曾经未能保护好她,这次便是拼了命也会护着她。”

    沈嘉禾有些纳闷问道:“真的假的呀?失散那么多年,光凭眉眼相似,便能认出来?”

    “是真是假又有什么要紧。”白景钰把玩着酒杯,悠然道,“樊姐认为她是,她就是。”

    “你这臭小子何时这般了解我了?”

    白景钰话音刚落,便听樊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将带着兜帽的披风解下,挂在一边,手中还提着一个药包,像是去抓了药。

    “我这就是一种揣测,哪算得上了解呀。”

    白景钰笑着凑了过去,好奇问道:“这药是给谁抓的?樊姐你生病了?”

    樊姐将药包轻放在桌上,随即转过身来,笑着道:“给你抓的,专治你这油嘴滑舌的病。”

    白景钰佯装慌张般捂住嘴,向后退了两步,道:“我这病可不能治,治好了谁来哄阿若开心呀。这病可是我要娶媳妇的本钱,治不得。”

    樊姐嗤笑一声,“我瞧着你要是能正经点,指不定就能把人家小姑娘给娶到手了。”

    白景钰口中虚心受教说着“是是是”,却也没再多说别的。

    樊姐看向白景钰身后的沈嘉禾和秦如一,似是觉得眼熟,想了想说道:“哦,是你们啊。”

    沈嘉禾微微一笑,“是,又来打扰樊姐了。”

    樊姐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账本的东西,交到沈嘉禾手中,闲适道:“你托我查的,我都查了,自己瞧瞧吧。”

    时间过了这么久,有些东西已经没了意义。

    沈嘉禾粗略地翻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徐玮泽那一栏上,有关盟主旧姓的信息。

    她微歪头,思量一番,问道:“盟主和这个叫徐玮泽的有关系?”

    “这我便不知道了。”樊姐唤了个小丫鬟来,让她把药煎了,慢悠悠回道,“只是查到了什么便在上面记上一笔,倘若日后遇到同样的事,能少费些功夫。”

    沈嘉禾又是将上面的文字细心看了几遍,确定没什么疏漏,才小心将其放下。

    樊姐拿起一旁的茶杯,冷不丁说道:“我听说,盟主的女儿死了。”

    沈嘉禾动作一顿,只是平淡回道:“是么?”

    樊姐抬眸懒洋洋瞧她一眼,微带笑意,却不揭穿,只是像闲聊一般说道:“盟主对外说她是死于曲合香。曲合香谁会用,是谁杀了她,自然不言而喻。”

    沈嘉禾微蹙眉头,“曲合香?”

    绪欣因何而死,她再清楚不过,就算误认成其他,也不可能是曲合香。

    然而地煞教中最易辨识最有名的便是沙鸢的曲合香。

    也就是说,盟主想将绪欣的死推给沙鸢,推给地煞教。

    沈嘉禾一时想不明白他的用意,然而他这般做肯定不会是在给沈嘉禾找借口开脱。

    樊姐饮了口茶,见沈嘉禾应是了解了她话中的含义,便继续说道:“地煞教如此猖狂,令江湖各派群情奋起,纷纷声讨起地煞教。盟主就顺势将武林大会的日子提了前。”

    沈嘉禾回忆了一番,疑问道:“未听班庄主提过此事。”

    她随意道:“他自不会提,因为他还不知。这消息也是我昨日才知晓的。等盟主正式下令,传到他那里,大概要在半个月之后了。”

    沈嘉禾虽是对樊姐口中这些消息的来源有些将信将疑,但仔细想来,樊姐既是敢如此胸有成竹说着这些话,必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于是,她便问道:“为何要提前武林大会的日子?”

    秦如一在旁边向她解释道:“召开武林大会,一是为了确认盟主之位,二是为了共商讨伐地煞教的事情。若是地煞教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盟主有权利提前。”

    沈嘉禾了然,点点头,向樊姐问道:“提前到什么时候了?”

    樊姐支着头,慢悠悠道:“本是明年秋季,如今提前到了开春。阵仗怕是不会小。”

    沈嘉禾沉默地思考了一番,实在摸不透盟主的想法,有些忧心地点了点头。

    木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沉默一会儿,外面那个小丫鬟低声道:“药熬好了。”

    白景钰将门打开,从那小丫鬟的手中接过瓷碗,笑着说道:“我来吧。”

    那小丫鬟飞快地瞧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有些紧张道:“好,好的。”

    白景钰一手端着瓷碗,一手将门关好。

    他低头看了看药汤,微微皱起眉头,问樊姐,“这药是为你熬的?可是生了什么病?”

    樊姐笑着道:“我人也老了,就不能喝些补药补补身子?”

    白景钰不信,同沈嘉禾说道:“为樊姐把个脉吧。我瞧着蹊跷。”

    樊姐摆手回绝,从他手中接过瓷碗,往沈嘉禾的方向一转,“沈姑娘与其为我把脉,倒不如帮我验验这药中是否被人下了毒?”

    白景钰严肃了表情,问道:“怎么回事?有人要害你?”

    樊姐支着头,不在意地笑道:“想害我的人又不少,谨慎一些又没坏处。”

    沈嘉禾依言帮她验证了一下,随即递还给她,说道:“没事。放心。”

    樊姐若有似无地点点头,却未喝,只是放到一旁,问道:“沈姑娘今日前来还有别的事?”

    沈嘉禾垂眸回道:“我……想见见李曼吟。望樊姐能通融一下。”

    樊姐静静地看了沈嘉禾片刻,随即说道:“她如今不在云芳院。”

    沈嘉禾一时间没太理解,“她出了门还没回来?我有重要的事要问她,可以等。”

    樊姐懒洋洋地向后倚着,“你要见她得去京都了。”

    沈嘉禾怔了怔,“京都?”

    樊姐点头,轻巧道:“她跟着季连安去京都了,大概会在那边的云芳院落脚。”

    沈嘉禾皱眉头,“随我师父一同去的京都?”

    樊姐摇摇头,“你师父身边是宫里的人,她不方便露面,只是悄悄跟着罢了。”

    顿了顿,她说道:“季连安八成是不知道。”

    沈嘉禾:“……”

    季连安之前给她留的那封信还洋洋洒洒抱怨了一通见不到面的事。

    这下好了,能不能见到就看季连安警不警觉了。

    沈嘉禾悄声问白景钰,“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她还在云芳院么?”

    白景钰也纳闷,转头问樊姐,“季神医走后,我明明在云芳院瞧见穿白衣的呀。”

    樊姐风淡云轻道:“没个穿白衣的当幌子,让你以为李曼吟还在,她们又怎会来呢。”

    白景钰:“……”

    白景钰:“……嘤。樊姐你拿我当饵钓鱼。”

    沈嘉禾微挑眉头,“既是故意,那想必樊姐是有话对我们说了。”

    樊姐并未回答,只是忽然对白景钰说道:“你下楼给我取盘蜜饯,药苦,我要吃点甜的。”

    白景钰知晓她是在支开自己,转了转扇子,直白说道:“樊姐你这支人的法子有点硬啊。”

    樊姐白了他一眼,“你去不去?”

    白景钰对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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