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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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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钰知晓她是在支开自己,转了转扇子,直白说道:“樊姐你这支人的法子有点硬啊。”

    樊姐白了他一眼,“你去不去?”

    白景钰对她要说什么,兴趣不太大,闻言便笑着道:“我去就是了。”

    樊姐见白景钰关上了门,低低说道:“他啊当个浪荡的败家子就够了,江湖事知道得再多,也不过是徒惹麻烦罢了。”

    她转过头来,故作轻松地对沈嘉禾说道:“你要问妹妹什么问题,我知道。”

    沈嘉禾垂眸,小心看了眼一无所查的秦如一,踌躇一番,才低声问道:“盟主和地煞教的教主,是不是……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推断并不是空穴来风。

    浮拓曾说,盟主血清了地煞教,但对外却声称他只斩杀了地煞教一个分坛。

    曾经地煞教里的人几乎被屠戮殆尽,而白景琛说过的教主还在盟主的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教主集结了一些新的成员,重建了为他所用的地煞教。

    能不动声色做到这点的,不是盟主,就是盟主手下委派了一个人去做。

    而从秦如一的口中,沈嘉禾听说绪欣一直声称沙鸢是要带着她去颍州。

    有可能只是她虚张声势误打误撞,纯粹是想诱骗秦如一。

    但也有可能,是她从中作梗,特意伪造了一份教主的命令,骗沙鸢带她去颍州。毕竟沙鸢最开始的说法,是教主吩咐她,要她将沈嘉禾带回斩月坛。

    而伪造教主的命令,首先她必须要拿到地煞教的那个印章,其次她还得十分熟悉教主的笔迹,还得清楚沙鸢收到过抓沈嘉禾的指令。

    若不是亲近的人,这几点都很难顺遂地做到。

    所以,沈嘉禾便想——会不会武林盟的盟主,和地煞教的教主是同一人?

    如今能确切知晓这件事的,思来想去,沈嘉禾也只能想到李曼吟。

    樊姐垂眸,好似漫不经心说道:“你知道,曼吟为何会被正道邪道赶尽杀绝么?”

    沈嘉禾想了想,低声说道:“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她叹息了一声,“看来是了。”

    盟主过了这么多年,打着斩杀魔教妖女的旗号,仍旧对李曼吟穷追不舍,便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江湖中占据高位的盟主,若是被人知晓和魔教的教主是一人,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到时乱作一团,皇上为了稳定,也只会将他当作棋子一样舍弃,谁都保不住他。

    樊姐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秦如一,说道:“这件事,她只告诉过一个人。”

    秦如一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脑子乱成了一片,虚虚实实,让他头疼起来。

    见樊姐望向自己,他皱起眉头,低哑着声音道:“你是说……”

    樊姐轻声叹了口气,“恩。八方庄。她只告诉过秦子真。”

第九十一章() 
“这件事,我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细节,你若想问,便去京都问我那个妹妹。”

    樊姐执起瓷碗,将苦涩的汤汁饮尽,微皱眉头,慢慢说道:“当时八方庄风光正盛,秦庄主又是个明白事理辨明是非的人,所以曼吟为求自保,揣着这件事偷偷去找了秦庄主。”

    秦如一垂眸,默不作声地听着,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落下小片阴影。

    沈嘉禾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才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颤。

    樊姐看了看秦如一,似是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然而,秦庄主实在心善……”

    秦如一闭了闭眼,低哑着声音接口道:“我爹顾念兄弟旧情,并未在江湖中直接拆穿这件事,而是唤他来了八方庄,明里暗里劝他收手。盟主当时应是应下了。对不对?”

    他应下了,秦子真便信了。结果却换来了八方庄的灭顶之灾。

    秦如一抿起唇,隔了好半晌,才艰难地说道:“是盟主……杀了我爹?”

    樊姐摇了摇头,“地煞教的人必然是他派上去的,但下手杀秦庄主的人,却不是他。那几日盟主并未出现在八方庄附近,而是去了相隔甚远的金风庄。地煞教开始屠戮八方庄时,盟主正好在和金风庄的庄主商谈要事,赶不过去的。”

    秦如一低低道:“掩人耳目。”

    樊姐撑着下巴,慢慢说道:“不过就算不是他下的手,也肯定是地煞教的人。”

    沈嘉禾想了想,摇摇头,“未必。”

    樊姐略感兴趣地一挑眉,“怎么说?”

    沈嘉禾安抚般拍拍秦如一的手,随即掰着手指分析起来,“秦庄主是死于自家的剑法,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伤痕,说明当时只有这两个人在对决。而地煞教能独自与秦庄主抗衡的人,据我了解应是寥寥无几。而且那个人还必须精通秦家的剑法。”

    顿了顿,她道:“倘若地煞教当真有这种人,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半点痕迹都不露。”

    秦如一的手心冰凉发冷,沈嘉禾紧握着他的手,想着或许能为他传去几分热度。

    她知道突然间知晓这种事,他的心中必定不会好过。

    可这是该由他报的仇,该由他解决的事,早些认清局势,才能掌握主动权。

    如此敌明我明,才不至于陷入任人鱼肉的局面。

    樊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些道理。”

    沈嘉禾思考了一下,抬头问秦如一,“盟主会秦家的剑法么?”

    秦如一怔愣了一下,摇摇头,“至少在我面前不会。”

    沈嘉禾摸了摸下巴,“地煞教为什么偏要让秦庄主死于自家的剑法?虽说嫁祸也有可能,而且之后也确实寻了个姜护当作替罪羔羊,但这手法未免也太波折迂回了些,何必这样折腾,还暴露出许多问题。”

    姜护死后,地煞教为了将姜护的死推给秦如一,好让江湖的人相信,是姜护勾结地煞教里应外合狼狈为奸,才造成了八方庄的那场惨案,而故意派人在他身上留下秦家剑法的痕迹。

    他们急于为这件事盖棺定论,或许也是在误导秦如一,让他以为那个人就在地煞教中。

    然而知晓了盟主与地煞教的关系之后,这种举止便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恰好说明那人不在地煞教里,盟主在有意回护着他,隐藏着他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

    沈嘉禾疑问道:“我想不通,为什么地煞教要盗走秦家的剑谱?我曾去过八方庄,知道剑谱藏得隐秘,就算秦庄主再好客,再讲究兄弟情义,也不可能将自家剑谱拿给盟主看。”

    樊姐点头,“确实。这种剑谱不会给外人看。”

    沈嘉禾手指轻敲桌面,“所以,地煞教的人怎么知道那剑谱的位置?还有,盟主盗走那剑谱,为了不露出马脚,他是不可能去练上面的剑术的。那剑谱于他无用,拿着还是个烫手山芋,何必偏要盗走它。”

    秦如一微垂着头,似乎想起什么,“徐……玮泽?”

    沈嘉禾略一点头,顺势牵着他,要他坐下来,慢慢道:“小兰花偷了九云环珮都被记在了八方庄的本子上,偷剑谱必是比这要更严重的事。假如是徐玮泽偷了剑谱,那他一定熟知剑谱的位置。小兰花曾说过,一般偷这种剑谱的,都是些武痴。既然偷到了,没理由不练。”

    樊姐饶有兴趣地接着说道:“剑谱被追回,说明秦庄主必是让他吃了些苦头。或许是他怀恨在心,勾结了盟主,趁着地煞教攻入的混乱时刻,去杀了秦庄主。”

    所以他才会特意将剑谱盗走,因为那东西对他来讲有很重要的意义。

    秦如一的面色越发冷凝,两手紧紧握着拳,指节泛起青白,仿佛这样才能克制自己一般。

    这种事,沈嘉禾没办法过多安慰,毕竟她口头上说得再多,也是苍白无力。

    她能做的也就是像现在这样,一点一点地帮他缕清现状,让他想通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秦如一并不是个软弱的人,即便现在有些迷茫,但他会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就算他一直迷茫下去,也有沈嘉禾在他的身旁,牵着他一起走。

    樊姐趴在贵妃榻上,似是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她道:“徐玮泽可不好找。”

    沈嘉禾亦是面带忧色地附和道:“盟主有心隐藏他的存在,就更不好找了。而且时隔那么多年,早就隐姓埋名换了个身份,人海茫茫确实难寻。”

    秦如一抿了抿唇,像是想通什么,长叹了口气,冷静道:“能与盟主勾结,他们之间必是相熟。”

    他将目光移向桌上的那个本子,将其翻到徐玮泽那一页,点了点道:“两人都姓徐,可能是兄弟或是其他相熟的关系。盟主改姓,或许是知道徐玮泽盗取过秦家的剑谱,怕我爹察觉,索性就改了。两人既然有关系,就肯定会见面。”

    秦如一沉稳地望向樊姐,低声道:“能拜托樊姐一件事么?”

    樊姐挑了挑眉,闲适道:“你说。”

    秦如一垂眸,手指拂过书页,“调查一下盟主的身世,还有盟主近几年的行踪。姜护死的那几日,都有谁去过乌城。”

    樊姐支着头,“你倒是同白家那小子一般不客气,丢给我这么多的事情。”

    秦如一平静道:“自是因为信任樊姐。”

    樊姐笑了起来,“少给我戴高帽子。我要是查不出,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信任?”

    “这么多事情,可不便宜。”她顺手拿过榻边的算盘,拨弄了两下,“不过八方庄家大业大,出得起。我就接下了。”

    秦如一道了声谢,随即站起身来,对沈嘉禾说道:“我去写封信,在门外等你。”

    这件事秦如一不会完全交给樊姐来查,他应是要给秦九写信,要八方庄也去查探一番。

    沈嘉禾想了想,见他神态冷静,似是已经想通,便安静地点了点头。

    秦如一走到门前,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大概是怕她担心,不太习惯地扯出一个笑容来,低声道:“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别担心。”

    秦如一扯出的笑实在算不得好看,可以看出有些结在他的心口梗着,还解不开。

    可他为了让她不要为自己太过忧心,便努力地笑着,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

    沈嘉禾看着他,温柔地笑了起来,假装自己安心了,柔声细语道:“恩,我相信你。”

    待到秦如一离开,沈嘉禾转向樊姐,轻叹口气问道:“樊姐要说的不止这件事吧。”

    樊姐随意地拨弄着算盘,笑了起来,“生意上讲究个有来有往。我既然告诉了你这件事,自是希望你能应我一个请求。”

    沈嘉禾不置可否,问道:“樊姐你说便是了。”

    樊姐将那算盘放到一边,低低说道:“我如今还不能回京都,望你们能替我保护好曼吟。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这个妹妹,不能再失去她了。”

    沈嘉禾倒是没犹豫,点点头应道:“我会写信让爹派人看护好她。”

    “那便多谢了。”樊姐站起身来,从柜中拿出一个用绸布包好的小木盒,推到沈嘉禾的手中,“这东西,便交给你吧。”

    沈嘉禾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樊姐避而不答,只是道:“把它交给沈丞相,他自然会明白。”

    沈嘉禾:“……”

    樊姐你这个语气,让她有点慌啊。

    樊姐叹了一声,“我本是想让曼吟留在我身边,以为这样会安全些。然而盟主如今已是发现了她的行踪,我只能把她赶去京都,自己留在此处,混淆视听,拖一拖罢了。”

    沈嘉禾想起李曼吟前世的死,低声道:“或许京都也不安全。”

    樊姐无奈道:“哪里都不安全,可又能怎么办呢。我只希望这件事能早些了结,我和她能过些太平日子。只能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她了。”

    沈嘉禾见她如此,便故作轻松道:“我虽是不喜欢她,但我师父喜欢,眼看着是要当我师娘的人了,我自然得好好照顾她,否则师父把我逐出师门可麻烦了。”

    樊姐便笑了起来,喃喃道:“季连安……也好,也好。”

    沈嘉禾见事情说完,便向樊姐辞别,捧着木盒离开了房间。

    樊姐闭起眼,微微蜷起了身子,猛地咳了起来,只觉得肺腑一阵剧痛。

    小丫鬟似是听到响动,猛地冲了进来,着急道:“樊姐,樊姐你怎么了?”

    樊姐摆摆手,呼出一口气来,有些虚弱道:“没事。大概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小丫鬟泪眼婆娑地说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啊?那群坏蛋,竟然敢往樊姐的胸口上刺!”

    樊姐笑了起来,“我这不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小丫头哭什么。”

    小丫鬟扁起嘴来,“哪有福了呀。要不是有檀香点着,满屋子都是药味和血腥气。”

    樊姐向后倚着,轻声道:“今天等来了福气么。只要你李姐姐平安,就是我的福了。”

    小丫鬟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之前抓到的那些武林盟的人怎么处置啊?”

    樊姐轻描淡写道:“杀了吧。反正该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留着也没用了。”

第九十二章() 
月光被层层起伏的红光所掩盖,暗藏其中又格格不入。

    沈嘉禾从云芳院中走出,便看到秦如一站在对面,腰板仍是笔直,然而双眸却垂了下来,怔愣愣地看着地面,似乎在想些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着呆。

    人群熙熙攘攘,谈笑着从他的身边穿行而过。

    他就像这月光,暗藏在人群中,却格格不入,安静地站在那里,瞧起来有几分孤单。

    沈嘉禾站在原地,看了他好半晌,才换上一副笑面,走到秦如一的面前,语气轻巧道:“白景钰呢?刚刚在云芳院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

    秦如一似是被惊醒,略略抬眸,见到是沈嘉禾才安心下来,轻声回道:“他说,回得太晚,班若怕是要抱怨。他便先带着茶馆里的东西回去了。”

    沈嘉禾笑着道:“小白哥哥这是被他家小阿若套得死死的呀。”

    秦如一附和着点点头,顿了顿,又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显得太过忧心忡忡,便补救一般,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来,低声道:“他们是青梅竹马,感情自然是好的。”

    大抵是因为秦如一每每见到沈嘉禾的笑颜时,总会觉得心中安宁。

    所以他下意识的,觉得只要自己在笑,沈嘉禾就能放心下来。

    然而沈嘉禾的反应,却与他预想中的不同。

    她静静地,极是认真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就好似要将他望进心里。

    秦如一怔了怔,反思起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有些无措道:“我……”

    然而话未说完,他却被沈嘉禾拥住他的举动所打断,手指不由颤了颤,一时间有些迷茫。

    临近的云芳院中奏响着动人的乐曲,时不时夹杂着看客的喝彩声,夜晚喧哗而又热闹。

    然而那份热闹并未传进秦如一的耳中,他微低着头,手掌轻落在她的背上,像哄小孩子那般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沈嘉禾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闷闷道:“想抱着你,不可以么?”

    秦如一愣了愣,随即双眼漫上几分笑意,眼神温柔又专注。

    他的手抚上她的发,微垂下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可以。多久都可以。”

    沈嘉禾不发一语地抱着秦如一,耳边听到的是他沉稳的心跳。

    她的心中本是转着许多用作安慰人的话,然而到了最后,她却只能别扭地说出那句干巴巴的话,“你……要不然哭一场?我肩膀就在这,特别可靠。”

    秦如一捏捏她的肩膀,难得开起玩笑道:“我怕把你哭倒了。”

    沈嘉禾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又不是长城。”

    秦如一两只胳膊环住沈嘉禾的身子,就像把她整个都圈揽在怀中一般。

    他低缓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的。”

    沈嘉禾闷在他的怀中,直白道:“我不信。”

    秦如一低头看她,说道:“你在樊姐房中时明明说信了的。”

    沈嘉禾别过头去,“我哄你的。”

    秦如一:“……”

    秦如一哑然失笑,下巴抵在沈嘉禾的头上,揽住她的肩膀,望着眼前穿行而过的人群。

    他们神态各异,有人匆忙,有人悠闲,然而在秦如一的眼中,他们却都是一样的。

    不会为他停留,不会有所交集,不会去想他的事,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然而,沈嘉禾是不同的。

    幼时秦如一被埋在雪中,意识在恍惚中游离,总感觉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

    他想呼救,但身子却动弹不得,只能听着那些脚步声渐行渐远。

    然后,沈嘉禾来了。只有她停在了他的身边,扫开埋住他的雪,将他从绝望中拉了上来。

    而现在,她也正像幼时那般,努力地扫去他心中的雪,握着他的手,想将他拽上来。

    秦如一低低叹了声,有些疲惫地说道:“我就是……有些累了。”

    寻找了八年的凶手,原来就在自己身边,他还任那人出入八方庄,在他爹的灵位前祭拜。

    八年来,他虽是察觉到盟主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却从未怀疑过他会和八方庄的事情有关,还对盟主和他爹的兄弟情义深信不疑,想想便觉得嘲讽。

    初时听闻,觉得震惊与迷茫,后来脑子便乱作了一团,混杂着各种莫名的情绪。

    他一直想找到八方庄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没想到当真找到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最后沉寂下来,他只觉得疲惫,自心底而生的疲惫。

    秦如一低低道:“我不懂,他为什么没有杀我,而是留下了我。他就不怕我有朝一日知道真相来寻仇么?留下我,也不过是留个隐患而已。”

    他知道盟主将他扶上庄主之位,是为了将八方庄名下的财款用作武林盟的运作。

    然而敛财的手段不止一种,盟主手段狠厉一些,大可以将八方庄名下的店铺归于自己。

    虽然会遭人诟病,但江湖事热闹起来也就那么一会儿,很快便会被人忘记。

    然而要说他心中仍怀一份歉疚,又觉得这个想法过于天真。

    秦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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