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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重生之江湖那么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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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寻常的经验来看; 沙鸢如果见到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尤其是像现在这么混乱的时候; 沙鸢再说些有的没的,更是麻烦。

    所以沈嘉禾便躲在了秦如一的身后; 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这事怎么想都有些奇怪。她虽然没能亲自确认沙鸢的生死; 可浮拓不会骗她。

    “我们没去找你,你倒先来武林盟找死!”

    沙鸢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袖子; 头也不抬; “哪只狗在那狂吠?吵得人头疼。”

    “你!”那人气结,提剑欲与她争个高下; 然而还未走出两步; 几把钢刀如同暗器一般敏捷; 贴着他的脚尖深深刺进了青石板路,吓得他一时僵在了原地。

    沙鸢见此愉快地拍了拍掌,笑意吟吟道:“这就把你给唬住啦?怎么武林正派的人比老鼠的胆子还要小。”

    秦如一盯着那排钢刀; 微皱眉头,“嗯?”

    沈嘉禾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小声问道:“怎么了?”

    “沙鸢从不用刀,一向是用藏在长锦内的软剑伤人; 钢刀于她太过累赘。”秦如一指着那排深入石板的钢刀,眼含思虑,慢慢分析道,“之所以用软剑是因为她内力不足,要扬长避短,便会以巧招取胜。然而能将钢刀打入石板,内力必然十分深厚。”

    内力不足的人,忽然有了深厚的内力。

    难道浮拓那剑没能刺死沙鸢,反而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么?

    沈嘉禾觉得这要是在话本的世界里,沙鸢八成是跳过悬崖遇到了什么世外高人了。

    再或者,眼前的这个人就不是沙鸢,只是因为沙鸢这个名字还不能退场,所以盟主找人代替了她。

    而其他人像是全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见到沙鸢气焰如此嚣张,顿时难以淡然,叫嚷着要杀掉邪教妖女,以她的项上人头来祭奠惨死在她手下的冤魂。

    沙鸢半倚在树上似是觉得无聊般叹了口气,“你们正派总是喊打喊杀,与我们邪教有什么不同?几百个大男人欺负我个弱女子,羞不羞。”

    “呸。少拿我们与你们邪教相提并论!”站在离八方庄不远的黑花庄弟子按捺不住地诘问道,“我且问你,盟主的女儿可是你杀的?我们的庄主夫人也是你带走的?!”

    “啊……那个小丫头啊。”沙鸢想了一下,才慢吞吞答道,“是我杀的不假。不过你那什么,什么庄主夫人可和我没关系,我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对风韵犹存的可不感兴趣。比如说你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就很和我胃口,若是在旁的地方碰见,我可不会放过她。”

    沈嘉禾本还想着又是谁这么倒霉让沙鸢看对眼了,但她环顾一圈,别鹤庄和乾坤庄都在靠近中间的位置,说起黑花庄的附近,好像就只有她一个女子。

    她糟心地抬起头,果然见沙鸢笑吟吟地望着她。

    沈嘉禾:“……”

    光从眼神来看,就算这个人不是沙鸢,也肯定是个变态。

    地煞教怎么就专产变态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盟主,缓缓从人群中踱步走出,满是威严地问她:“单枪匹马闯入武林盟,便是为了挑衅?”

    “要不是我们教主要我来,谁愿意来这满是臭男人的地方。”沙鸢嫌弃地摆了摆手。

    “怎么?你们教主当了这么多年的缩头乌龟,终于肯露头了?”金花庒庄主嗤笑一声,“那他怎么还不出现?偏要我们拿你逼他现身么?”

    “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么?”

    一个陌生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又好似近在咫尺。暖风轻扬,纯白的梨花花瓣纷扬洒落,铺满了小路。有个纯白的身影从屋顶飘然而落,无声无息地踏在这条花路上,纸扇轻扬,一派悠然自得。

    那人瞧起来与季连安年龄相仿,鬓边已有了些许白发,不过神采奕奕,形态悠然,风度翩翩,倒是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

    沙鸢从树上飘下,半跪在地,恭敬道:“教主。”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他身后跟着的四男一女,打扮怪异,对比起来,居然只有沙鸢穿得最为平常。

    秦如一低声向沈嘉禾介绍道:“他身后那几人,皆是地煞教的护法。”

    “护法?”沈嘉禾回忆着话本上关于武侠篇的内容,“护法一般不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么?”

    秦如一摇摇头,“地煞教以东西南北中为名,目前有五大护法。”

    沈嘉禾:“……”

    以后再招俩是不是一个叫发护法,一个叫财护法啊?

    沈嘉禾凝眸细看被沙鸢称作是教主的那人,却不知为何觉得那双眉眼十分熟悉。

    她不由纳闷道:“这人我怎么觉得眼熟啊?少侠你见过么?”

    秦如一早已知晓真正的教主是绪盟主,此刻所上演的戏码也不过是他在自导自演,所以对这个假冒的教主并没有多大感觉,听沈嘉禾问起,他便也看了过去,神情透出复杂,“不曾见过……可确实觉得眼熟。”

    难道说是因为他长得像他俩认识的人么?

    沈嘉禾冥思苦想片刻,忽然一拍掌恍然道:“少侠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像白景钰……”

    她的话音刚落,却听到门封庄庄主惊诧地叫道:“白望津?!怎么会是你?!”

    等等,白望津?

    沈嘉禾听到这个名字,睁大了眼,仔细地看了过去。

    那不是白景钰他爹么?

    年轻一辈自然不清楚白望津的长相,也认不得他,最多也就是听说过无垢剑庄的老庄主曾有个天赋异禀的儿子,可惜天妒英才,早早就没了。

    门封庄庄主与白望津年龄相仿,算是同辈,曾经有过交往,自然认得出他。

    他失声问道:“你,你是无垢剑庄的子孙,怎么成了地煞教的教主?”

    “想当便当了,哪那么多为什么。”白望津摇着纸扇,神色淡淡,比起白景琛来,仪态好似更像白景钰一些,不过比他多了几分稳重。

    无垢剑庄的名字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了起来,时不时夹杂着几声议论。

    沈嘉禾抬眸一眼,却见白望津似乎隔着人群望了她一眼,翠绿的扇坠随着他摇扇的动作轻轻摆动,露出翠玉刻着的兰花草,还有点在上方鲜明的红色。

    兰花草……红色……

    白望津……是浮拓假扮的?

    浮拓见她认出了自己,便摆摆扇子不再看她。

    沈嘉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难怪这次盟主不准白家来,原来是他早就预备好了这出戏。”

    趁着白家不在,便让浮拓假扮的这个前任教主出场,把地煞教的所有事全都推给无垢剑庄,让武林正派把矛头对准白家,好让自己能够抽身。

    对付完白家,下一步该对付谁……沈嘉禾的心里大概有数了。

    盟主抬手,示意大家不要急躁,沉声问道:“你沉寂多年,忽然来我武林盟所为何事?”

    白望津将折扇一收,轻点着肩膀,闲适道:“算一算我地煞教与你武林盟争了几十年,你们不累我还嫌累,你们也不必费心去寻我的总坛了。”

    他拍拍手,便有个护法,将两名五花大绑不知生死的武林盟弟子推到地上,“就算攻破了总坛,你们也灭不了地煞教,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武林大会上,我会带我几名护法过来,倘若你们赢了,我就此收手,地煞教再也不会与武林为敌。若是你们输了,这武林便该由我来接手了。”

    不等盟主表态,便有那性急的“呸”了一声,骂道:“姓白的,你休想!好好的人不做,偏去做什么妖魔鬼怪!无垢剑庄怎么养出你这种败类来?!”

    金花庒庄主冷哼一声,嫉恶如仇,“我看无垢剑庄也脱不了干系,否则人未死,老庄主怎么就再也不肯谈他的这个好儿子呢?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成了邪教的教主,再或者无垢剑庄本身就成了武林正派的细作。什么白景琛白景钰的,怕都是蛇鼠一窝。”

    秦如一本是沉默不语地听着,听到此处,皱起眉头来,冷声提醒道:“金庄主慎言。”

    他见秦如一开了口,也知自己贪图一时口快,说了太多,只好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沈嘉禾在一旁听着,觉得这群人怎么满口细作细作的,白家大哥浩然正气,白家二弟除了小碎嘴,就是废,地煞教上哪找那样的细作去。

    折扇轻敲掌心,白望津望着他们,耸了耸肩,笑道:“你们不争便无趣了。反正离武林大会还有几天,我不急,你们也可以慢慢想。”

    他打了个哈欠,转过身,挥挥手,“那便武林大会再见了。”

    “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么?!”

    一双铜锤撕裂夜风,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灰白的碎片。白望津灵巧一躲,折扇在掌心旋了两圈,“唰”地合紧,如同用剑一般在那持锤人的手上重重一刺,那人哀嚎一声,手上的铜锤砸落在地,那只手哆哆嗦嗦,竟是又麻又痛,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白望津无奈地摇摇头,却不恋战,足尖轻点房檐,转眼间便从武林盟消失得无影无踪。地煞教的护法亦是紧紧跟随,很快整个武林盟就只剩下不甘心的众人,和那瘫倒在地的持锤者。

    盟主沉默了许久,转过身,面对大家道:“事态紧急,望各位庄主能随我去书房另行商议。至于门下弟子及家眷便自行回去休息,不要独自出门。”

    盟主特意指出的家眷,沈嘉禾自然清楚他说得是自己。她看了这么一场戏,没心思接着看他演的第二场,所以倒也没打算跟着去,便悄声对秦如一说道:“他的话你只要不听不看不信就行了,他们想商议就商议他们的去。”

    秦如一将八方庄唯一带着的旗花交给她,叮嘱道:“若是你遇到危险,记得点燃它。”

    “你不是从来都不带旗花的么?”沈嘉禾接了过来,意外道。

    秦如一含糊其辞,“就是……偶尔,让雷劈了带一下。”

    沈嘉禾:“……”

    沈嘉禾:“……这借口我仿佛在土匪窝的时候听过类似的。”

    找借口不要跟她师父学啊,季连安最会胡说八道了。

    沈嘉禾将外面扎着的专门用来藏药的腰带拿下,又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瓶子,一股脑地交给秦如一,嘱咐道:“这些你帮我保管好,带在我身上容易浪费。”

    秦如一愣愣接过,不太理解,但还是按照她所说的认真替她装好。。

    沈嘉禾看着四下无人,便踮起脚偷偷亲了他脸颊一口,笑着道:“那我等着你回来。”

    秦如一微红了脸颊,一手抚过她亲过的位置,抿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嘉禾目送秦如一进了书房,才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负责护送她回房的秦九走了过来,见她叹气还以为是她不舍得秦如一,笑着说道:“庄主也就离开一小会儿,估计很快就回来啦。”

    沈嘉禾笑了笑,低声道:“是啊,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可是她却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能那么快得回来。

    回到东苑的路不算安静,没了各派庄主的管制,门下弟子们纷纷议论起这几日发生的事。

    沈嘉禾一路沉默地来到房门前,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过头对秦九道:“你房里有纸笔么?”

    秦九愣了愣,点头,“有的。要我拿过来么?”

    沈嘉禾摇摇头,“我去你那里写吧,左右不过几个字,拿来拿去也麻烦。”

    她借着灯光,在木桌上,提笔写了几行字。

    信件分为三份,她一一折好,对着秦九叮嘱道:“第一封信,发到京城的丞相府,越快越好。第二封信,也是发到京城,交给我师父季连安。至于第三封信……等阿一回来,你帮我转交给他。”

    “庄主夫人放心,我一定叫人选最快的马送到京城去。”秦九拿着第三封信,不解道,“不过为什么是我转交给庄主啊?”

    沈嘉禾无奈道:“你见过写信的亲自送信么?”

    秦九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啦。”

    沈嘉禾踏着月光回到自己的房门前,甜腻的气息透过木门的缝隙,隐约泄露出一点。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转过身来关上门,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红色的指甲在月光中显出几分妖冶。那人笑着,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我可是说过的,在旁的地方遇到你,我可不会放过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翻车啦,手速好慢啊sad_(:з」∠)_

    每次更新都掉收藏,我是陷入什么魔圈里么,不过也快完结了收藏就随它吧233333333

    你们都不留言了嘤嘤嘤。

    感谢跳跳的地雷,感谢落叶挖根的地雷么么哒=3=!带着我家猫一起比哈特!

第113章() 
沈嘉禾躺在干草堆上,看着眼前粗壮的铁栏杆; 扳着手指头算着; 这是自己第几次被人抓住,还被丢到这种地牢里来。

    虽然这次和以往不同; 是她猜到了这个套,故意往下跳的。

    “抓了这么多人,倒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从容的。”负责看守她的女子坐在她正对面的椅子上; 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颇感无聊似的说着。

    沈嘉禾无语地看了看她; 忍了一下; 还是没忍住,“你能不用沙鸢的脸和我说话么?”

    她托腮; 饶有兴趣地问:“怎么?沙鸢都死了; 你还怕她?”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沈嘉禾没好气地回道,“要是你明知道沙鸢死了; 而你的对面有个人用沙鸢的脸和你说话; 你能开心么?”

    那人一时语塞; 认真想象了沈嘉禾说的场景,露出真心实意的嫌弃表情,“噫。讨厌。”

    沈嘉禾:“……”

    沙鸢是不是在地煞教里人缘也很差啊?

    之前她站在高处; 除了脸和举止之外,沈嘉禾并没有别的能够判断她是否是沙鸢的依据。不过现在面对面了,倒是能瞧出许多差异来。

    “我还以为浮拓做的这人皮面具能天衣无缝呢,谁知道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人满不在乎地撕下脸上的面具; 露出一张俏丽的脸,眉眼间透着灵动,完全不似沙鸢的妩媚,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稚气未脱,她扁着嘴抱怨道,“要不是教主非要我扮作沙鸢,还跟我扯什么红莺沙鸢名字相像,我才不干呢。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学她还是蛮像的啊。”

    “面具做得挺好的。”沈嘉禾靠在墙壁上,语重心长地说,“主要是吧,沙鸢比我高半头,我比你高半头,我要是再看不出来……你说是吧?”

    红莺:“……”

    红莺不甘心地嘀咕道:“我又不是浮拓会缩骨功的。”

    沈嘉禾抻了个懒腰,连日的沉睡,让她的身体僵硬了许多。敲敲肩膀又敲敲腿,沈嘉禾闲适地问道:“你就负责看守我啊?”

    红莺眼神复杂地看她敲敲打打,要不是眼前还有这明晃晃的铁栏杆,她还以为自己是来了沈嘉禾的房间和她聊天。

    沈嘉禾见她不答,瞥了一眼她手中已经被撕破了的人皮面具。

    她听浮拓说过,是盟主把沙鸢从泥沼里拉了出来,所以沙鸢对盟主十分忠诚,几乎要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看待。然而在盟主眼中,整个地煞教都是他谋取权利地位的工具,沙鸢不在了,就安排个人顶替她,直到她没有价值了,就这样悄声无息地消失。

    虽然她和沙鸢对立,也确实不喜欢沙鸢,可看她死后还要被这般利用,还是颇感复杂。

    沈嘉禾偏过头看向四周,三面都是牢固的石墙,连扇窗户都没有,能算作光源的只有嵌在墙壁上的火把,空气不畅,虽然不至于令胸口发闷喘不过气,但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被关进了地下的秘牢里。而且还被安排在了小单间,牢门之外还有一道铁门,层层防守,只能隐约看出外面还有一道铁梯。

    从武林盟来这地牢的路上,红莺十分自信,像是笃定沈嘉禾逃不走,既没有下药让她昏迷,也没有捆住她的手脚,只是拿了条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没办法认路。只不过后来不知道红莺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向她喷了一缕烟雾。

    沈嘉禾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来。

    看不到外面,自然也没办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只要盟主未来,她还不需要着急。

    “我说你啊,怎么就这么穷。”

    突然响起的声音令沈嘉禾回过神来,她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语,愣了愣,重复道:“穷?”

    红莺不知何时拿出一个腰带,无聊地攥在手中瞎转,“教主让我抓你之前,还特地叮嘱我,说你那个腰带里藏得都是好东西,不能留给你,全都让我拿走……”

    纯白的腰带上用金线刺着并蒂莲花的图案,那是她离开京都之前,抱着和少侠的并蒂剑配对的小心思,特地去找“缘珑轩”订做的。

    沈嘉禾微不可见地皱皱眉,眼睛转了转,没有说什么,一副静待下文的样子。

    红莺便唉声叹气地继续说道:“你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千金,八方庄庄主未过门的妻子,闯荡江湖能在这腰带里藏得东西有那么多,怎么就只有一首你写给秦庄主的小酸诗啊?”

    ……小酸诗?

    沈嘉禾撩撩头发,气定神闲地回应道:“小酸诗怎么了?要不是怕我爹受不了,我还想让小兰花写我俩的恋爱故事呢。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左行江湖路,右远后宫权》。”

    红莺嗤笑一声,身子向后一倚,伸出右手手指不赞同般摇了摇,“亏你还是个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名字取得这么庸俗,要我说,还不如叫《等风动,破千帆,江湖漫漫长相随》。”

    “书名哪有那么长的?而且也不能突出我和少侠这个江湖庙堂的这个主体。”沈嘉禾扶着墙站起来,坐到铁栏前,兴致勃勃,一副要与她讨论到底的模样,“我又想到个新名字,《江湖路已远,庙堂梦中醒》怎么样?加上庙堂两个字就足以吸引买书的人了。”

    “也就……还行吧。”红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比不上我之前起的名字。哪怕叫《江湖梦碎庙堂隐》也比你的那个好,看书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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