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世风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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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今天下午的一场栽赃陷害。
前世的今天,教研组的人从倪采那个装着授课资料的公文包里,搜出了经济学院教授们科研项目进度的打印稿。
被诬陷的她百口莫辩,毫无招架之力,虽然此事最后大事化小,可她受尽了领导与同事的白眼,对这份工作心灰意冷。
前世的倪采很快找到了罪魁祸首,那个踩着她成功获得副教授头衔的兰老师,兰锦。
这一世,进展依旧。
倪采成为光荣的大学教师不到两月,鉴于她硕士博士期间优异的成绩与丰硕的科研成果,院里破格准予她申报副教授职称。
要知道,申请副教授至少需要两年的讲师经历,而他们学院今年只能推举一人,这让同样申报副教授职称,已在院里工作了五年的兰锦气结于心。
今天是10月27日,中午,兰锦吃了午饭后独自待在教研组备课。
她需要用教授们的电脑打印资料,遂走进了机房,随便找了台电脑坐下。
每个座位旁边都贴着计算机使用注意事项,其中一条是“有关教授级别教师的科研项目资料,只可线上查阅,不可下载、复制、打印或拍照。。。。。。”
这份注意事项兰锦阅览过千万遍,当下并未注意。她在电脑上备课的时候,也点开教授们的新项目查看了几眼。
打印好资料,兰锦便离开机房,去了教学楼。上完课,她从公文包中取出中午打印的资料。
“怎么这么厚?我打印了这么多吗?”
待她翻阅一遍,冷汗涔涔冒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太困了,竟然眼花到把教授的科研机密混着教学资料打印了出来,如今已过了好几个小时,她现在去自白认错,领导们能原谅吗?
此时的倪采一如前世那般,静静坐在教研组楼下的讲师休息室里看着书。
用这个休息室的人很少,向来只有倪采一人待着。她合上手中的小说,扫了一眼时钟,喃道:
“差不多了。”
她把自己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塞进柜子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许教授,您现在在哪呢?。。。。。。噢,我现在在休息室呢,有个项目想跟您讨论一下。。。。。。哎,好,我就在这等着。”
外出归来的许教授很快到了休息室。这位年长的女教授是院里资历最高的老师之一,也是他们经济与统计系教研组的组长。
倪采殷勤地接过许教授的公文包,把它放在了桌上,也就是往常放着她自己的公文包的地方。
院里所有老师的公文包都是在学校里买的,有四五种不同的款式,倪采公文包的款式刚好和许教授的一样。
“教授,能不能借你办公室的电脑用用?”
倪采装作灵光一闪的模样,拉着许教授便往她的私人办公室走。
许教授不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公文包还在桌上,只是那里面的确没什么要紧的东西,遂并未在意。她很看重这个新来的倪老师,便什么都由她了。
不知在办公室里待了多久,倪采和许教授同时收到了副院长发来的消息,要求所有教师立即到会议室开会。
许教授和倪采回到休息室取了各自的公文包,一同搭电梯到了六楼会议室。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果然,副院长已经发现科研项目进度资料被泄露一事了。
“。。。。。。每天我都会查看一遍院里的私人网站,昨天我看的时候,这份资料的下载次数显示为0,今天却显示为1。”
“我们的网站还不够先进,没有显示打印时间,教研组里也没安装摄像头,我希望如果是院里的老师下载了这份资料,能够自己站出来,说说原因。”
今世,前世,会议室里都寂静无声。
在座的老师们平均年龄也有三四十岁,早已不是习惯被班主任指责的学生。
会议室里涌动着奇异的气流,倪采看到,副院长身边渐渐升起淡灰色的光晕。真可怜,看来副院长要被很多老师讨厌了。
兰锦紧抿着唇,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倪采也不着急,她记得一清二楚,很快,副院长便会要求所有老师取出各自公文包里的文件了。
当时自己是怎么辩驳的来着?
“要是我真的偷偷打印了这份资料,怎么可能这么久了还放在公文包里,甚至带来开会呢?”
有理有据,却收效甚微。
所有人要的只是结果,谁在乎她一个刚刚入职的新教师呢?
当这份“神奇”的资料出现在许教授公文包里的时候,倪采看到,兰锦的脸色刷得变白,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
“我根本没打印过,怎么会在我的包里?如果我打印了这份资料,难道还大喇喇地带到会议室里?”
副院长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许教授,您先息怒,是不是您不小心打印下来了?”
倪采冷笑,原来这就是院里对待新教师和老教授的差距。
“李海同志!”许教授生气地直呼副院长姓名,“我今天上午在宁州理工大学访问,下午三点左右才回校,回了学校便一直和倪老师待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打印这个东西?!”
“那。。。。。。”副教授看了倪采一眼,许教授连忙替倪采辩驳:“倪老师没离开我一分钟,肯定不是她。再说了,我们俩的公文包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是放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别人栽赃也说不定。”
许教授在院里德高望重,备受尊敬。
这样正直又极富话语权的人民教师,哪受过这般气。
“这种行径太恶劣了,一定要彻查到底。我自己研究的项目,我自己拟定的不准打印的规矩,竟然诬赖到我的头上。我会和校方联系,派几个计算机系的朋友来,说不定能查出打印时间,虽然教研组内外没有监控,可我记得休息室楼道附近好像有一个。这件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的。”
坐在一旁的倪采几乎想要鼓掌了。
她从没觉得自己笨,偶尔也认为自己挺聪明,可许教授除了职位比自己高上许多,阅历与胆识也远在自己之上。
倪采重活一世,金手指大开自然不在话下,可这年龄不是虚长的,自己总该透彻一些。
后来,听说兰锦找许教授自白了,她很快离职,许教授也没再追究。
倪采以自己资历太浅,回绝了学院让她申报副教授职称的嘉许,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倪采,刚接到曾经博士生导师的电话。
母校管理学院邀请她在学校120周年华诞上作为优秀毕业生为新生演讲。
另一头,我们名声大噪的骆音乐家也接到了曾经导师的电话,他翻开自己的备忘录,真不巧,这天刚好有事。
120周年校庆,申城交通大学。
骆嘉树嘴角浮上一丝若有若无地微笑,对着话筒回话道:
“瞿老师,不好意思,刚才看错了,那天我正好有空,一定能到。”
第5章 男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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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申城,一如往昔。街道旁是高大的银杏与香樟,已是落叶季,地面上铺着薄薄一层金黄。
北方冷空气南下,遇上东海与黄海涌来的气流,汇聚成清凉潮湿的云雾,夏天留在城市的最后一丝热气似乎也要消磨光了。
倪采透过出租车的车窗往外看,这个陪伴她度过大学、硕士、博士阶段的繁华城市,依旧那么令人神往。
出租车停在申城交通大学西门门口,倪采刚下车,便有学弟学妹迎了上来。
“请问是倪学姐吗?我们是陈老师的学生。”
倪采跟着他们走进校园,多年不见,丝毫不生疏。就好像毕业当老师、被软禁在异能研究所、患上抑郁症服药自杀,以及意外重生,种种这些只是她趴在实验室桌上的一个梦。
骆嘉树却比她来早了许多。
申城交通大学计算机系的瞿教授曾是骆嘉树的导师,导师算是尊称,因为骆嘉树并未在这所大学念过书。
瞿教授认为,自己不过是骆嘉树的一名家庭教师。
骆嘉树的父亲骆骏请来这位鼎鼎大名的教授,想培养尚是高中生的独子的计算机才能,而骆嘉树也不负众望考上了麻省理工计算机系,即使很快就背着全家退学了。
骆嘉树在校庆演奏会上拉了一曲小提琴,他的拿手绝活是钢琴,可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的。
表演完,他又被人文艺术学院的老师请去见了一群大学生交响乐团的孩子,签名签到手软。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应该答应。
好不容易脱身,骆嘉树和他的司机终于找到了管理学院,照着指示牌走进报告厅。
报告厅里几乎坐满了人,骆嘉树随便找到了个靠后的位置便坐下了。
他双臂交叠,十分自然地听起管理学院优秀毕业生分享会。
这会儿站在台上的正好是倪采。
她今天搭了一身正装,却也是修身的款式。黑色的包臀裙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更加高挑。
“其实在座的各位没有哪个不比我聪明,我之所以成绩好,那是因为我喜欢读书,不是纯粹的喜欢,而是因为读书能让我不去注意那些我不想注意的东西。”
奇怪的想法。骆嘉树抬了抬眉毛。
讲台上的倪采和前几次见到的又不同了,她似乎特别享受给予他人指导的过程。
远远看过去,她的眼睛在发亮,像太阳升起前灰蒙蒙天际边的启明星,她说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一点不刻意,因为她本来长得就是这个模样。
只见倪采侧了侧身子示意操控台边的同学换一张ppt。她乌黑而柔顺的头发随着动作轻拂在身后,落了几根在耳边,她便伸出手来挽到耳后。
这是个所有女生都爱做的动作,可骆嘉树从没见过有谁做起来像倪采这般好看。
“小赵。”他唤了身侧的司机一声,“你觉得这个倪小姐怎么样?”
小赵往讲台和观众席扫了两眼,回答道:
“倪小姐聪明又漂亮,绝对称得上最美女教师。先生您看,这报告厅里的观众一半在听她演讲,另一半全举着手机拍照呢。”
骆嘉树点了点头,朝小赵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即使没太在意倪采说了什么,骆嘉树适才心中的不耐烦已经消失干净了。
看来这场校庆还是有必要来的。
倪采说得有些口干,便拿起演讲台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这一喝不要紧,原本站在台上的她目光从不聚焦,这下不小心聚焦在某个人身上,惊得她差点在学弟学妹面前喷出水来。
骆嘉树??!他怎么来了?
其实,倪采使用超能力也有要求的,只当她目光聚焦在一个人身上时,才能看到那个人的颜色。
因此倪采练就了万众面前目空一物谁都不看的习惯,因为她一点也不喜欢探究别人的*。
“感谢倪学姐的精彩演讲。如果还有同学想和倪采学姐交流的话,可以在分享会结束后到宾客休息室找她。接下来。。。。。。”
倪采略感无奈:主持人,陈老师,我可以拒绝吗?我的偶像来了,我想过去找他搭讪。。。。。。
紧接着自己回答自己:拒绝无效。
她想起来,前世的骆嘉树并没有出现在申城交通大学的校庆上,这是不是说明,他的人生轨迹已经有所改变了呢?
她来不及多想,便被涌进休息室里的学弟学妹们淹没了。
分享会结束后,骆嘉树和司机也走向了宾客休息室。
他扫了一眼,休息室门口挤着的人最多的,想必里面就是倪采了。
我们的小赵司机奋力为老板挤出一条路来,可走到了门口,却遇上不好对付的。
“这位同学,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啊,我们已经在门口等了倪学姐很久了。”
说话的是个在读女研究生,性子颇为耿直。
骆嘉树拨开他,走到这位女同学面前。
他粲然一笑,像在家中对着骆欣楠一般,温柔道:
“同学你好,我找你们学姐有点急事。”
这个女生脸上的不耐瞬间消失,只剩满面通红,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她身边的一群女生也都倒吸着气,纷纷低下头,却又欲拒还迎地偷瞄着骆嘉树。
天哪,谁说信息工程学院的那个男生是校草了,叫他往这位身边一站,还不如提鞋的呢。
“您。。。。。。您先进去吧,不碍事的。”
女生们被迷得七晕八素的,哪还计较其他。
站在骆嘉树身边的司机同志备受打击。
这时房门打开,几个学生走了出来,骆嘉树朝她们点头致谢,这便进去了。
这一批学生走后,倪采打了个哈欠,揉揉肚子。
我饿了。
她对自己说,可外边还有一群孩子等着呢。
“怎么,你饿了?”
“是啊,我。。。。。。你。,你。。。。。!”
倪采抬眼一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骆先生,你怎么来了?”
骆嘉树关上门,走到倪采对面坐下,像每个找她讨教的学生那般。
“自然是想和倪学姐交流交流。”
倪采张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
骆嘉树想,怎么她每次见到自己,都是这个表情?
“骆先生,你怎么会来我们学校的校庆呢?”
“一位认识的老师邀请我来的,正巧没事,过来拉两下小提琴。”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倪采知道,骆嘉树为人低调,若不是关系特别亲密的友人相邀,他怎么可能出席这种场合?只是。。。。。。
“太可惜了,我从没在现场见过骆先生拉小提琴,真是羡慕死那些学生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
骆嘉树眨了眨眼睛,换了个话题:
“倪小姐一定饿的不行了吧,有没有兴趣赏脸同我吃个饭?”
倪采盯着偶像那张帅得颠倒众生,此时又一脸真挚人蓄无害的模样,心中计较着:
我饿了,偶像要和我吃饭,可是学弟学妹们怎么办?
唉,学弟学妹们可以再来找我,可是和偶像吃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好呀,我们去哪儿?”
“你的地盘,自然你做主了。”
他的意思是。。。。。。吃食堂?
当倪采和骆嘉树一同走进申城交通大学第五食堂二楼的时候,她真是。。。。。。觉得自己脑子一定秀逗了!
为什么要来食堂,为什么要来食堂。。。。。。
虽然第五食堂二楼是倪采最中意的地方,可现在是校庆期间,人挤人不说,这些莫名其妙就凑到她偶像身边的小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哎,小心点。”
一个男生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砂锅馄饨,险些撞到发着呆的倪采。
骆嘉树伸出手将她往怀里一捞,这才避过了。
“谢谢。”
倪采三十多岁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骆嘉树的右手搭在她的右臂上,隔着衣物被触碰的肌肤滚滚发烫。
他环视食堂一周,勾起唇角:
“倪小姐,等你的推荐了。”
在一群群学生与校友中间,倪采与骆嘉树显得尤为出众。
男人身高腿长,气质斐然;女人纤细高挑,楚楚可人,他们结伴而行,即使是在拥挤喧闹的大学食堂,同样赚足了旁人目光。
“我想想。。。。。。”虽然在这一世只过了两月,可实际上,倪采要唤起的可是五年多前的记忆啊,“我记得,那边那家香锅,还有隔壁的那家炒饭,还有角落里的面馆都挺不错的。”
是啊,都挺不错的,可我们骆大音乐家,看起来像个饮露餐风的神祗一般,真不敢想象他坐在这里吃东西的模样。
他们两人走到面馆要了两碗面,倪采掏出校园卡试了试,竟然还能用,便一并刷了。
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取了餐具,两人面对面坐下吃起了午饭。
“客随主便,倪小姐破费了。”
倪采一边吸着面条,一边盯着眼前的人。
他依旧那般光风霁月,从容不迫地对付着面前油腻腻的大西北拉面。
倪采再次注意到,他的身后缓慢聚集起鲜艳的红色与绿色,只有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才能集齐青春期少女的倾慕与少男的嫉恨呀。
“瞧那一对,真是郎才女貌呢。”
隔壁桌的议论声落入倪采耳中,惹得她老脸一红。
骆嘉树也抬起头来,朝倪采会心一笑。
倪采不禁回忆起自己的校园生活,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为了躲避眼中那个缤纷多彩的世界,她只能把头深深埋进书本里。
她的朋友很少,更别提异性了,别人口中青涩甜蜜的校园恋情离她的生活实在太遥远了。
手机铃声响了,倪采接起。
“喂?。。。。。。我正在吃饭呢。。。。。。会不会太麻烦了?。。。。。。好啊,既然这样就辛苦你了。”
待倪采挂了电话,骆嘉树问道:
“谁啊?”
“噢,一个朋友,说等我吃完了来接我回宁州。”
骆嘉树意味深长地多问了一句:
“男朋友?”
第6章 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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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树意味深长地多问了一句:
“男朋友?”
倪采摇了摇头,如实道:“还不是。”
还不是?骆嘉树在心里反复咀嚼这句话,也就是说,未来可能是咯?
离开食堂后,骆嘉树送倪采到了校门口。
小赵去停车场取车了,倪采也等着温陆来接。
“骆先生,你在国外的时候吃过食堂吗,那边的食堂怎么样?”
“当然也吃食堂了,不过美国的食堂和国内很不一样。”
“干净许多?宽敞许多?”
“还行吧,我觉得主要是。。。。。。食物难吃许多。”
“哈哈。。。。。。”倪采捂着嘴笑起来,眉眼弯弯,她从没觉得骆嘉树可以如此幽默,“骆先生。。。。。。”
骆嘉树忽然打断:
“倪采,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倪采眨了眨眼睛:“当然了。”
“既然这样,你也叫我的名字就好。”
骆嘉树又抬了抬眉毛,左边眉毛里头浅浅的痣跟着耸了耸。
倪采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