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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重生在红楼梦世界-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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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番洗漱,进入卧室。

    站在炕床边,袭人为他散去发髻,除了外裳,贾玮默契地配合着。

    “晚餐后在老太太那儿留了一阵?”袭人一面手上忙活,一面随口问道。

    “恩。”

    “你陪着老太太说话,老太太定然欢喜得很。”

    “恩。”

    “往后回来多陪陪老太太。你是老太太心尖上的肉,从小带在身边,便是咱们挪进这园子里,一天也要招你出去好几趟呢……如今你办了报社,外头事情忙,只在晚餐时过去一趟,少了你在身边,老太太岂不觉得冷清多了?”

    “说的是。”

    如此,袭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贾玮短短回应着,袭人转身将除下的外裳挂好,服侍贾玮躺下,待要放下帐幔时,不自觉咬着下唇,眸光复杂地盯了贾玮一眼。

    贾玮从进卧室以来,始终没怎么说话,就等着这一刻,坐起身来,微笑道,“怎么了?姐姐有话同我说么?”

    见贾玮这般模样,像是果真不记得了纳妾的承诺,袭人眼中掠过极其失望的神色,强笑地摇了摇头,“二爷躺好,早些歇息。”说着,便抬臂去放帐幔。

    就在这时,忽然腰间一紧,却是被贾玮搂到了怀中。

    耳边听贾玮笑道,“居然骗我,马上就是七月底了,姐姐是在抱怨我不记得了去年的承诺罢?”

    听了这话,她身子先是一僵,继而整个身心都似在一瞬间舒展开来。

    “哪有?”

    在他怀中扭过头来,她已是笑靥如花,随后见到他促狭的眼神,登得羞得满面通红,举起粉拳,在他胸腔轻轻捶了两下。

    贾玮唇角上扬,伸手拍拍她脸颊,随即告诉她,他已向老太太、太太回明了此事,老太太、太太答应这两日便置办酒席。

    袭人这才明白他今夜晚餐后留在老太太那边的缘故。

    想到自己兀自幽怨,他却已经将事情办妥了,完完全全瞒着她,等着看她笑话,不禁又捶了他两下。

    一面捶着,一面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就在这两日,她要成为少爷的屋里人了……

    俩人依偎一阵,袭人跳下炕床,掩上帐幔,回到自已的炕床上坐着,并不躺下,就这么静静地待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容。

    约莫一盏茶时间,帐幔内传来贾玮均匀的呼吸声,袭人轻手轻脚地下了炕床,打了屋门,往屋外而去。

    从廊道上过去,下了台阶,北方的初秋,已是夜凉如水,抬头望望,满天繁星连同吹拂的凉风扑面而来,她停下脚步,站了站,在这静谧的夜晚,她像是又回到当初那个刚刚来到荣府的贫家小女孩,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期盼。

    而后,她穿过院场,往东厢而去。

    东厢住着一些小丫头子,此时都睡下了,熄灯闭户的,不过,她走过去时,却见一个唤做晚晴的小丫头子,提着灯盏在外头晃悠,不觉奇怪,忙唤了一声,“你在做什么?还不去睡呢。”

    晚晴转过身来,见是袭人,红着眼圈说道,“姐姐,今儿下午,我见上房百宝格搁着的一只白玉壁很是好看,就拿到外头来顽。本想顽一阵子,再放回原处,谁知后来浑忘了,待想起时,也不知失手丢到哪个地方去了。白日里,我已找了半天了,这时还想再找找看……姐姐,东西是我弄丢的,若实在找不到,我就照价赔上……”

    “你有几个月钱?百宝格里的那只玉璧,值好几两银子呢。罢了,此事你虽有些错处,却也不是什么大错,明儿我同二爷说说,就算过去了,只是记得往后不要乱动上房里的物件。”听罢,袭人语气柔和地说道,挥了挥手,“夜已迟了,你也用不着再找,回房歇去罢。”

    “谢姐姐。”晚晴福了福,高兴地跑回房间。

    从下午到现在,她一直担着心事,又怕责罚,又怕赔钱,结果袭人一点也没拿她怎样,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袭人牌气好,待人宽容,她是知道的。但今儿的事,若搁在平日里,袭人即使不让她赔钱,也会好生数落她一顿。

    今儿袭人姐姐的心情好得出奇啊……晚晴进了屋子,搁下灯盏,如是想道。

    此时,袭人解下腰间的一串钥匙,打开东厢最北边的一间房间。

    这个屋子没人居住,是一间空房,里头设着一张供桌,供着一尊观世音菩萨,平时丫鬟婆子们都在这里上香许愿。

    点亮蜡烛,燃了三根佛香。

    跪在蒲团上,袭人闭上双眼,双手合什,面上流露出虔诚的神色,在缭绕的香烟中,口中念念有词,“大慈大悲观世间菩萨,保佑我家少爷长命百岁,也保佑信女这一生身体康健,长长久久服侍我家少爷……”

第三百八十七章 王夫人闲话金鸳鸯 花老娘惭言花袭人() 
次日上午,王夫人便开始张罗贾玮的纳妾之事。

    纳室自然不能跟娶妻相比,何况是自家的丫鬟,连礼金也不用给袭人父母,也不用将袭人从娘家抬来,倒省了不少繁琐,届时只需在荣禧堂这边成了礼,一抬软轿抬入园内,仪式便算成了。

    不过,尽管如此,由于王夫人对儿子纳妾十分上心,贾母又很重视,因此纳妾该有的准备,一概都有,色色齐全。

    又是定日期,又是下帖子,又是定摆席的地儿,又是让裁缝赶制吉服,又是向珠宝楼购买崭新头面。

    贾政在一旁看了不是滋味,当初他纳周燕时,连个普通酒席也没有,这次儿子纳妾,却是大张旗鼓,风光热闹。

    但随后不由失笑,自已还吃儿子的醋不成?

    凤姐一大早的就赶过来帮忙,她如今虽将大部分内宅职权卸给了身边人,在屋中将养身子,但这种既能讨好贾母和王夫人,又能当众显示她才干的机会,她却不会放过。

    何况,她欠了贾玮不少人情,如今贾玮纳头房妾室,她也愿意尽心尽力帮着操持。

    坐在堂屋内,她同王夫人一面裁度下帖请人的事儿,一面笑道,“怪道昨儿夜里在老太太屋里,宝兄弟向太太使眼色呢,原是为了这事儿。嗳约,宝兄弟到底腼腆,纳个室也只敢当着老太太和太太的面说。我一早听说了这消息,回过味来,同平儿俩个笑了好一阵子呢。”

    王夫人放下手上的名单清册,回想昨夜贾玮鬼鬼祟祟的样子,也不禁笑了,“倒是还有一个鸳鸯在,听了笑了几声,宝玉这孩子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终究有何可臊的,他自个也不想想,去年还亲了鸳鸯几口呢!”

    凤姐听了这话,由不得好笑,“太太这话说的,哪有当娘的拿自个儿子打趣的!”

    话虽这般说,她自是看得出,今儿太太的兴致很高。

    王夫人便压低声音道,“我是寻思着,若是鸳鸯这丫头也给宝玉做妾,就更齐美了。”

    凤姐倒没料到王夫人还打上了鸳鸯的主意,一怔之下,抿嘴笑道,“鸳鸯自然是个好的。太太既有这想法,何不跟老太太说去?”

    王夫人心里头早有了一番计较,对自已这个内侄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笑着摇头,“眼下且不忙,老太太身边一时不能少了鸳鸯,等过两年,再同老太太提这事也不迟。”

    ……

    两府掀起的这场热闹,袭人本人暂时并不知晓。

    昨儿夜里,她一整夜都没睡好,到了卯时时分(早上五点),贾玮起来晨锻,她索性也起了身,叫了车子家去。

    一二里的路程,不过一刻钟就到了。

    一家人见她这个时辰回来,不禁唬得慌,以为在贾府受了什么委屈,大清早地跑回来,待细细打量一番,却又不像,不但没有委屈的样子,反而容光焕发。

    直到袭人同他们说了杏花楼掌柜一事,一家人这才恍然大悟,无不喜出望外。

    花自芳忙谢过妹妹,妻子林氏也忙谢小姑子,花老爹老俩口笑得合不拢嘴,儿子儿媳到荣府少爷的酒楼当掌柜,又体面又风光,是再想不到的好事儿。

    一家人兴高采烈一阵。袭人既然回家,也不急着就走,陪家人用过早饭,又上了炕床,大家坐着说话。

    她本想着,先不跟家人说近日要当姨娘的事儿,等当了姨娘之后,回来再说不迟。

    说来说去,她是荣府的丫鬟,已不与家人相干,婚嫁之事,也是一样,眼下提起来,终归彼此无趣。

    但这种婚姻大事,以及由此带来的喜悦,不同家人说,又同谁说去?

    最终她还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一家人此时才真正明白她容光焕发的原因,小心翼翼打听了其中的情形,随后一面说着祝福话语,一面皆为她高兴。

    在这其中,一家人也难免心情复杂,当初一张卖身契,将袭人卖给荣府的事实,怎么也绕不过。

    尤其是做母亲的,此刻又是高兴又是辛酸。

    当年家里穷,不得不卖掉女儿,她也是百般舍不得,心里头始终牵挂,如今女儿出落得娇花似的,又做了少爷的头房妾室,总算是苦尽甘来,她也彻底放心了。

    拭了拭泪花儿,她褪下腕上的金镯子,给女儿戴上,“过去的事,总是一家人对不住你……成亲那天,爹娘不在身边,权且当个念想……”

    摩挲着带着母亲体温的金镯子,袭人的眼圈渐渐泛红。

    ……

    怡红院,游廊上。

    晴雯、秋纹、碧痕、春燕、四儿几个屋内丫鬟站在一块,八卦着袭人的喜事。

    对于袭人当头房妾室,大家早就心里有数,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如今得知,自是丝毫不感惊讶。

    但尽管如此,大家皆是丫鬟,现下袭人当真让贾玮收了房,无疑各人皆有各人的感受。

    “怪道这几日院里头总有喜鹊飞来,叫上几声,原是应在此事上了。我先前还觉得纳罕呢!”年齿不过十二的四儿,声音清脆地说道。

    “就你耳朵尖,我怎么没听见?”晴雯轻哼一声,冷笑地道。

    虽说她无意同袭人争宠,做头房妾室,但袭人终成了头房妾室,还是让她有些捻酸泼醋。

    此外,今儿清早晨锻,贾玮居然没有告诉她此事,也让她觉得隐隐不快。

    因此很不爱听四儿这样的话。

    旁边的秋纹见状,不由一笑,便打趣晴雯,“我也听见了。照我说啊,下回喜鹊再叫,就应到你身上了。”

    “定是如此。”碧痕也抿嘴笑道。

    她们二人这般说着,心里头也不禁泛酸,如今袭人已是将成妾室,晴雯也是铁板钉钉,那边还有个麝月,论固宠的本事,也比她们要强,她们倒是想留在二爷身边,却不知最终有没有这个福分。

    “放你娘的诌屁!”晴雯面色微晕,啐了一口,“我才不稀罕什么喜鹊叫呢!”

    笑闹一回,又八卦一阵荣禧堂那边王夫人及凤姐的准备事项,院门外走来一人,大家看时,却是平儿,忙都迎了过去。

    平儿问道,“袭人人呢?”

    “大清早就走了,说是家去。”秋纹说道。

    “她用车不是要经由你们的手么?难道你们不知,还来问我们?”晴雯紧接地笑道。

    平儿便道,“她家去我自是知道的,此刻以为她回来了呢。那我就先走了,待她回来,你们告诉她,太太和我们奶奶让她出去呢。”

    众人听说,便都应了。

    正说着,却见院门外又来了一人,大家举目一望,正是袭人,皆笑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再没这么巧的!”

    平儿边笑边迎上去,挽着袭人的手,俩人说着话儿,往荣禧堂去了。

    ……

    七月廿九日,贾玮纳娶袭人的吉日终于到来。

第三百八十八章 合卺礼贾玮重赏喜娘 花烛夜袭人羞展白绢() 
纳妾同娶妻一样,成礼也在傍晚或是晚上。

    婚礼婚礼,即为昏礼,为通假之用,意为设在黄昏的礼仪。

    此时金乌西坠,星月隐现,阴阳转化,此消彼长,新妇由娘家而入夫家,开始不同的人生。

    七月廿九夜。

    荣禧堂内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座上的宾客包括贾府的一些亲朋世交,贾玮自个的知交好友,袭人的手帕交,等等,几十桌宴席几百人的宾客,分男宾女眷,以一溜连绵不绝的屏风隔开,将整个荣禧堂挤得满满当当。

    吉时已至,满头珠翠、一身簇新桃红吉服的袭人在喜娘的搀扶下,步入荣禧堂上房正堂,分别向贾政夫妇、贾玮行跪拜礼并敬茶。贾玮还未娶妻,她倒也省了向正室跪拜敬茶。

    她今日挽了新妇的发髻,也绞了脸上的少女寒毛,再加上由内而外散发的喜悦,姣如春花,光彩照人。不但外来的宾客暗暗称许,就连熟悉袭人的府内宾客也都眼前一亮。

    鞭炮声中,袭人坐上软轿,被抬入园内,贾玮随同前往。

    洞房设在怡红院的后院,此处两边厢房是屋内丫鬟们的住处,上房空置,如今东面的一间房间拿来布置成洞房。

    见他俩到来,门外的俩个小丫鬟蹲身行礼,口称二爷,姨奶奶,掀起门帘,待贾玮和袭人进去,她们也跟进去。喜娘也一并进了屋。

    纳妾没有太多琐碎的仪式,喜娘进去,只是念了几句喜庆话儿,既没有坐帐,也没有撒帐,更不用提亲手拿来裹着红绸的秤子,递给贾玮掀盖头了,做为妾室的袭人没有凤冠霞披,也不盖红盖头。

    对此,贾玮颇有几分无奈,但习俗如此,他也不能肆意违背,离经判道,只好安慰自个,形式只是形式,只要真心实意对待袭人,也就够了。

    与他自然不同,袭人压根没有这样的感慨,浅笑盈盈,娇羞满面,心中满足到极点,觉得今夜是人生中最好的时刻。

    一通喜庆话儿念罢,喜娘斟上合卺酒,看着俩人喝下,便福了福,准备离开。

    将走未走之际,面上带着笑容,望了望贾玮。

    贾玮早得到过提醒,这时忙道,“赏!”

    俩个小丫鬟中的一个,便递过一个银封给喜娘,喜娘拿在手上,估摸出至少得有二两银子,当下喜不自禁,又福了福,出了屋子。

    走到怡红院外,她忍不住打开银封,往内一瞅,一时间不由地张大了嘴巴。

    这里头哪里是什么银子,竟是一块小巧精致的金饼。

    二三两的金饼,值二三十两银子呢!

    喜娘拍了拍胸口,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这位贾公子出手真是阔绰!

    她当喜娘这些年,哪怕是人家娶妻,也没得过这样的封赏。

    可见不独有钱,对这位头房妾室,也是满心疼爱的了,不然,再有钱也不会给如此大的封赏。

    洞房内,俩个小丫鬟此时也退出屋子,在外间候着。

    她们都只十二三岁,一个身量高挑,一个略显娇小,分别叫做玉枝和香草。

    她们俩个,是王夫人从家生子中挑选来的,从此便是袭人的贴身丫鬟,此外,另有婆子俩个,粗使丫鬟俩个,也都由王夫人一并拨过来。

    今夜,玉枝和香草并不要服侍贾玮和袭人俩个,做除外裳、卸钗环之类的事儿,甚至连罗帐也无需她们放下,只在外间上夜,等着后半夜端茶递水的吩咐即可。

    眼下洞房内,自然一切由袭人自个来服侍。

    这跟妻室明显不同,夫妻洞房时,丫鬟们服侍完毕,直到放下罗帐,才退出洞房。

    一时间,袭人如同往常一样,服侍贾玮散髻、解裳、上了炕床,她自个也料理了睡前的一应琐事,穿着贴身小衣,钻入罗帐中。

    窗前红烛高烧,映入帐内。

    俩人拉过鸳鸯被,纠缠中,袭人闭着双眼,配合着贾玮褪下自已的小衣,随后贾玮也除了小衣。

    软玉温香,莺莺娇柔,被翻红浪,罗帐轻摇。

    红烛不时爆着灯花。

    一朵又一朵。

    一柱香工夫后,罗帐内恢复了安静,俩人交颈叠股,躺着不动。过了一阵,袭人面上的潮红褪去了些,一只雪白的藕臂支起身来,另一只手抽出身下的白绢,强忍羞意,展示给贾玮。

    白绢上嫣红点点。

    贾玮怔了怔,不由挑挑眉头。

    据书中记载,袭人早跟宝玉试过云雨情,不过在融合的记忆中,却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而且重生过来,他观察袭人的容颜行止,也不像是个失了处子之身的。

    如今看来,是记载出了问题了。

    红楼记载中,在不少情节上,曹公常有将成年之事写到幼年之时,或常将几件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事儿,写到一处,以便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演绎点点滴滴的红楼故事。

    这件事应该也是如此。

    否则照红楼年表推算,那年宝玉至多十岁,袭人至多十二岁,在这农耕社会,俩人连发育的年纪也不到,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因此推测起来,宝玉同袭人的尝试,必定是发生在后面,只是自已重生过来,此事还未发生,袭人自然仍是完璧之身。

    如此想着,不禁暗骂自已糊涂。

    先前袭人上炕时,将白绢铺在身下,他还感到一阵疑惑和不解。

    以为是一种必要的仪式,却没往这上头想去。

    盯着白绢上的嫣红,看了两眼,贾玮伸手拿过,轻轻放在枕边,重新搂住娇羞不胜的袭人。

    从文明世界重生过来,对于贞操观念,他不算太过重视,不过对方是完璧之身这一事实,仍是让他惊喜。

    不久后,罗帐内再次传出喘气声和娇啼声。

    外间屋子,刚刚听了一回床的玉枝和香草,也再次红着脸儿听床。

    这回持续的时间比刚才长得多,足足小半个时辰,里屋才恢复了安静。

    但很快,第三次声响又响了起来……

    玉枝和香草相互望望,晕红的小脸上,似懂非懂地露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的神情。

    第三次敦伦过后,终于里屋传来袭人的吩咐声,“玉枝、香草,端水进来。”

    俩个小丫鬟连忙将早已准备好的装满清水的木盆抬进去,手臂上还各自搭着一块巾帕。

    进入里屋,她们将木盆往地上一放,站在原地候着,不一会儿,袭人穿好小衣从罗帐内出来,她们便递上巾帕,背过身去。

    袭人站在炕床前,先是往水盆里投了一块巾帕,为贾玮擦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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