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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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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命里画上一笔,可现在的他,却是真真实实的就在她面前,他们一起吃过饭,斗过嘴,牵过手,甚至每夜都同眠共枕。
她恍然觉得,这好像都是一场梦,她和他之间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相遇,等梦醒了,她是她,他还是他,永远的远在天涯。
这种如梦境般恍惚的感觉,让她觉得迷茫,心里竟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她忍不住握紧了他牵着她的手。
“怎么了?”燕臣回首看着她,眉宇微蹙眼底隐隐闪烁着担忧。
秦歌浑然一惊,脑中的思绪被打乱,她猛然看向他,良久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燕臣未语,黑眸紧紧锁住她,见她神情轻松不了不少这才移开视线,“要吃东西吗?”中午用过午膳后,她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秦歌想了想,不经意间暼向不远处冒着白雾的摊贩,她神色一喜,指着前方道,“我们去逛夜市,边走边吃。”前世她挺喜欢吃路边的小吃的,一有时间她都会出去狂吃海吃一顿。
燕臣见她高兴,唇角一扬道,“好。”
秦歌闻声笑容逐渐扩大,她拉着燕臣就往那边跑。
青衣和墨瑶正在把玩着旁边摊贩上卖的花灯,见秦歌和燕臣向前方跑去,急忙丢下手中的东西追了上去。
两人边走边交谈道,“我是第一次见小姐这么开心。”青衣的神情有些恍惚,自从她服侍秦歌已来,她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有的时候她明明在笑,可她就是觉得她不开心,她一直在想,也许小姐的心是孤寂的,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人能够走进小姐的心里。
可是燕郡王却出现了,他的出现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小姐,会生怒,但更多的却是像闹别扭,会笑,却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和疏离。
她看着秦歌和燕臣的背影,忍不住想,如果就这样一辈子,多好。
墨瑶听了青衣的话,眼睛睁的浑圆,一把扯过青衣的衣袖急切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青衣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无语道,“当然是真的。”她没事骗她做什么。
墨瑶听后更加的激动了,她眼神愈发的明亮,这代表什么?小姐心里也不是没有主子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秦歌咬着刚刚买回来的烤肉串,不耐的看着不远处的青衣和墨瑶两人,“你们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两人闻声打了个激灵,急忙拨开人群朝秦歌跑去。
燕臣眼含笑意的看着一脸享受的秦歌,他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举着两根糖葫芦欢天喜地的朝人群另一端的妙龄女子跑去。
女子接过丫鬟手中的糖葫芦脸上恙起了一抹笑意,燕臣看看那个女子,又垂首看看秦歌,最后将目光投向那个卖糖葫芦的老汉身上。
他抿了抿唇,松开牵着秦歌得手就往那个老汉的方向走去。
右手突然一空,秦歌蹙眉看向燕臣的背影,不悦的喊道,“你要去哪?”
燕臣回首冲她微微一笑,干净纯粹的笑容就像夏花一般绚烂,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他的视线却独独停留在秦歌身上,他并未说话,很快又转身继续朝着老汉的方向走去,秦歌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被淹没在人潮里,顿时有些恼怒,但她的目光却不断的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
燕臣来到卖糖葫芦的老汉面前,老汉顿觉惊为天人一时间看呆了去。
燕臣抿了抿,眼中闪过不悦,却还是耐心的指了指糖葫芦,老汉似是没发觉依旧神游天外,燕臣见状眼中的不悦愈发浓重,伸手自己拿了两根,又掏出一张银票扔给了老汉,转身离开了。
直到在看不到燕臣的身影,老汉这才回过神来,直道,遇见神仙了。
他以为刚刚只不过是一场幻觉,当看到自己脚边的一张银票,面色一变弯腰捡起,当看到银票上的面额时,老汉更加不淡定了,这……就是他劳作一辈子也万万挣不到这么多的钱啊。
老汉想要寻他,将银票还给他,可却再也找不到燕臣的身影。
燕臣举着两根糖葫芦所经之地必是一阵寂静,众人先是被他的容颜吸引,再看他手中之物,虽然惊叹却并没有觉得不伦不类,反倒觉得就连那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糖葫芦都变得那么讨喜。
也正是因此,朝歌一时间刮起了一阵糖葫芦的风潮,不少妙龄女子每每对着糖葫芦暗自伤神,只因那道惊为天人的身影再也没有在她们眼前出现过。
燕臣被她们看的心烦意燥,黑眸一扫带着睥睨天下的冷然,顿时让所有人心惊胆颤,忍不住臣服,更甚者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当燕臣回到秦歌身边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不下于五串烤肉了,看他朝自己走来,秦歌冷哼一声,“去哪了?”
燕臣微微一笑,扬起空着的手很自然的替她将散落在耳侧的秀发别到脑后,随即才将糖葫芦递到秦歌面前。
秦歌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一时忘了言语。
燕臣见她久久不接,抿了抿唇不悦的道,“拿着,手酸。”
“哦,哦。”秦歌迅速的回过神来,接过他手中的糖葫芦,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刚刚该不会就是去买这个了吧?”
燕臣以为她是不喜,心下有些懊恼,看了她一眼,迅速的别过脸,“顺手而已。”
秦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只是在松口气的同时心底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失落,只是很快就被她忽略过去,只是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糖葫芦。
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爸爸还没有被人害死,他每次带她上街就会为她买一串糖葫芦,他还总是调侃她,说她的脸红彤彤的就像糖葫芦一样。
那些被深埋心底的记忆,此刻破壳而出,美好的酸涩的,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禁红了眼眶。
燕臣感受到秦歌的异样,急忙回头看向她,见她正盯着糖葫芦发呆,眼圈有些发红,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睫羽上悄然绽放。
他的心突然有些钝痛,黑眸沉了又沉,抿唇道,“如果你不喜欢就扔了吧,我不会强迫你的。”
“不是,我很喜欢。”秦歌敛下心中酸涩,勾起一抹笑意道,“谢谢你。”
燕臣抿唇未语,黑眸幽深如夜色,紧紧的锁住她的脸,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微妙情绪。
秦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急忙别过头去。
良久,他淡声道,“为什么哭?”
秦歌睨了他一眼,“谁哭了?”她现在极其尴尬,她很少会把自己的脆弱展现在别人面前,没想到今天竟然差点在燕臣面前落泪,让她不自在极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那一晚她醉酒伏在他背上的时候,她就把她的悲伤展露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你。”燕臣直直的看着她,语气肯定。
秦歌咬了咬唇,心下有些生怒,她都说了她没哭了,他怎么还不依不挠,有完没完啊,她伸手指了指他,一个你字刚说出口,身子就被狠狠撞了下,燕臣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揽入怀中,扫了眼眼前慌忙逃窜的身影,燕臣眼中带着怒意,他竟然碰了她,该死!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一扬内力瞬间凝聚在指尖。
秦歌见状急忙拍了拍他的手臂,“我没事。”只是被人撞了一下而已,总不至于要了别人的命吧,而且那人又不似宁玉染那般皮厚,被燕臣揍一下只是昏过去而已。
她伸手抵住燕臣的胸膛,待站稳了身子这才对着他微微一笑,“刚刚谢谢你。”
燕臣抿唇未语,显然刚刚秦歌阻止他出手有些不悦。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响亮却满含怒意的声音。
“小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偷小爷的钱袋!”
宁玉染觉得他真是流年不利,昨天才被燕臣给砸破了相,好不容易让他接受了他破相的现实,也更坚定了培养内在美的决心,否则未来的某一天他再次不幸破了相,那这世间的美人们岂不是与他无缘了?
而今天,是他期待已久的花灯节,他正准备在今日大显身手,争取博得一众美人芳心,可他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搞笑,一大早的就被景昌嘲笑,好不容易夜晚来临了,他才刚到街上就被小贼偷了钱袋,积蓄在心中的怒意终于爆发了。
宁玉染越想越气,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一边跑跳着拨开人群,一边指着前方一个同样上窜下跳的身影不断的大叫。
秦歌见燕臣不语撇了撇嘴,反正她也已经道过谢了,他爱接受不接受,转身看了眼前方不远处高挂的龙凤呈祥花灯,她伸手指了指,“我们去那边看看。”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第一次是意外她可以原谅,那第二次被撞秦歌是真的怒了,她是招谁惹谁了同一个地方竟然被连续撞两次。





 第九章意外之吻
   更新时间:2014…8…20 19:27:58 本章字数:18338

燕臣急忙伸手环住秦歌的腰身,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说着突然回首,双唇冷不丁的触碰到了一片温热,软软的还带着薄荷的清香。
这样的触感,让她心神骤然一紧,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她甚至能看清他微颤的睫羽,顿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喧闹的嘈杂的人声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仅余唇上的这片柔软。
感觉到秦歌紧绷的身子,燕臣也不禁有些愣住,眸子微闪映出她不可置信的神情,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人此刻双唇紧贴,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幽深重重的黑眸逐渐的拨开云雾露出一丝惊异。
她眨了眨眼睛,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清晰的倒映出他的面容,鼻翼间呼出的温热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跟着升温不少。
“你……你们……”宁玉染颤抖着手指着他们,满眼的不敢置信,他们……他们怎么能……他哆嗦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时一直追赶宁玉染的景昌也赶了过来,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是武阳侯庶出小姐景漪,她长发挽做朝云髻插着金簪,她脸上薄施粉黛,长相甜美可人,身穿淡粉色百褶裙,层层叠叠的裙据用银丝勾勒出朵朵兰花,长袖善舞,纤腰楚楚。
两人走到宁玉染身边第一个看到的不是宁玉染,而是他前面的燕臣和秦歌,景昌不由得瞪大了眼,但却未一语,只觉得两人实在是太孟浪了,竟然敢当街接吻。
但他身边的景漪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她柳眉倒竖,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尖声怒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
秦歌被这一声尖锐的叫骂声惊醒,她浑然一震,急忙推开燕臣,白皙的脸上飞上一层红晕,作死的,她竟然亲了燕臣。
燕臣被推开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他扫了眼宁玉染三人,眼底杀意呼之欲出。
秦歌看了眼那满脸愤怒的景漪,她貌似不认识她,“你骂谁?”
景漪手掌紧握,尖锐的指甲几乎刺破了肌肤,她是见过燕臣的,也正因为见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展露芳心,可就在今日,她心中神一样存在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女子亵渎了,这让她如何甘心,如何不愤怒,她咬着牙,恨不得撕碎了秦歌,“当然是骂你,你这个贱人,竟然当街勾引男人!”
秦歌蹙眉,面色一下子变的冷然,“请姑娘嘴巴放干净一点,张口贱人闭口贱人,莫非你娘没有教你什么是教养吗?”
“你……”景漪气的浑身发抖,冷笑一声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人,她要是不收拾她,她就不叫景漪。
她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惯了,尽管她只是一个庶女,可因为是武阳侯唯一的女儿,所以对她是格外的宠爱,这才造就了她目空一切的性格。
景昌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燕臣终于回过神来,后背惊出了一把冷汗,他急忙拉过景漪,厉声道,“乱说什么?还不快像郡王和秦姑娘赔罪!”
他以为景漪是不认得燕臣才敢这般不知轻重,虽然他不喜欢这个任性妄为的妹妹,但好歹也是他武阳侯府的人,她惹了事,最后还不是被算在武阳侯府的头上。
景漪气愤的看了景昌一眼,眼里闪过不屑,他的母亲是长公主与燕臣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却连燕臣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冷嗤一声,“我又没说错,我道什么歉?”
“你……”景昌真是怒了,不可理喻,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她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兄长,难怪秦歌会说她没有教养,对待自己兄长都尚且如此,何况是别人?
他冷笑一声,再不看她一眼,对着燕臣微微抱拳,“景漪不懂事冲撞了郡王,仅凭郡王发落,武阳侯府断不敢有任何怨言。”
“大哥你……?”景漪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昌,眼中恨意乍现。
景昌看也没看她一眼,她找死,别带着武阳侯府一起,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燕郡王怕是真的喜欢秦姑娘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让人近身,只是苦了玉染啊,想着他看了眼一脸伤痛呢宁玉染暗暗摇头,只望他能早点看清,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倒不是说宁玉染太弱,而是燕臣太强了,对上他,估计他动动手指都能把他捏死。
燕臣扫了眼景昌,眸光依旧冰冷只是少了那层杀意,他看向景漪,薄唇一开一合,“拔了她的舌头。”
他话音一落,墨玉直接从暗处现身,众人只依稀看到一道人影闪过,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刺眼的刀锋引得回过神来,待得看清后,全部心神骤然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墨云长刀一挥,景漪鼻子以下的部位被削掉一半,血水喷出,凄厉的惨叫随即而出,钻心的痛楚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燕臣跟秦歌二人始终脸色如常,若非看到满脸血水,捂着被削掉的下巴,不断惨叫的景漪,提醒着他们刚刚发生了怎样残忍的一幕,谁都联想不到他们就是始作俑者。
更甚者又受不了这种恐怖场面的人纷纷昏厥了过去,如果说刚刚的燕臣在他们眼里是不可侵犯的神,那么现在的燕臣就是视万物为刍狗的魔。
众人皆是一身冷汗,心跳豁然加速,却无一敢叫出声来,生怕冲撞了燕臣,落了个和景漪一样的下场。
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只怕此番回去,定然也会夜夜梦靥。
别说是那些普通老百姓被吓到,就连景昌看着景漪得惨相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没少听燕臣的传闻,可真正见他动手却是第一次,在看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就好像是再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景昌更是心惊,这样一个无情的近乎残忍的男人,难怪世人那么惧他。
景漪不敢置信的看向燕臣,大眼里擒满了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对她这么残忍,她的视线里充满了幽怨和浓浓的爱意,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都是因为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猛地看向秦歌,滔天的恨意像毒蛇一样不断的徘徊在秦歌的身上。
秦歌蹙眉,看着她残缺的近乎恐怖的脸,丝毫没有同情,把她弄成这样的又不是她,现在被恨的人反倒成了她,她勾唇一笑,看向手握长刀一脸冷然的墨玉,轻飘飘的说道,“我很不喜她的眼睛,剜了吧。”
恨都恨了她都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她的恨意,反正她又没动手,有什么事也是燕臣来背黑锅。
墨玉闻声持刀的手一顿,果然是绝配啊,一样的无情,一样的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两个人如果不在一起,老天恐怕都不会允许。
他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长刀一来一回,景漪仅剩的一双完好无损的眼睛直接被划破,伤口之深甚至能看清破碎的眼球,她凄厉的大叫一声,渗满血水的双手无意识的触碰到伤口却顿时疼得她满地打滚,淡粉色的衣服混着血水和灰尘,早已看不出当初的样子,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惊恐的朝后退去,生怕沾染到鲜血。
景昌有些不忍的闭上了双眼,虽然他不喜欢她,但到底是他的庶妹,他虽然不恨燕臣,不恨秦歌,但到底事情始末源于他们,从今往后怕也是对他们十分不喜了。
宁玉染更是惊的睁大了双眼,在他的印象里秦歌虽然清冷了些,但却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就像当日他跳楼,她还出手救了他,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秦歌,见她只是静静的站的那里,景漪的惨状丝毫没有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握了握拳,他果然还是不懂她。
秦歌知道宁玉染在看她,但并没有回复他一个眼神,在她心里,他和陌生人并无不同,也许当初因为秦羽想要让她待嫁,她对他有些厌恶,但后来这点厌恶也随着婚事的告吹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平淡无痕。
她睨了眼地上的景漪,转头看向燕臣道,“我们走吧。”好好的心情都被人给破坏了,她现在一刻钟也不想留在这里。
燕臣微微颔首,看也没看景漪一眼,随着秦歌的步伐离去。
秦歌越过宁玉染的时候,他猛地扯住她的衣袖。
秦歌回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宁世子有事吗?”
宁玉染看着她清冷的目光,攥着她衣角的手微微抖了抖,动了动唇,自嘲一笑,他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秦歌见他不语,淡声道,“如果宁世子无事,那我就先走了。”说罢素白的手轻轻一扬,挥落了他扯着她衣袖的大手。
宁玉染面色刷的一白,整个人瞬间怔愣在原地,看着她的清冷的背影,黑色的眸子里闪过挣扎。
燕臣路过他的时候,轻轻瞟了他一眼,如墨的眸子带着压迫和威胁,落在他的手上,真想剁了这只手。
景昌似乎看出他的意图,急忙上前拉过失魂落魄的宁玉染,对着燕臣道,“今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郡王见谅,景昌还有家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不等燕臣有何反应,对着隐在暗处的暗卫道,“把小姐带回府。”随后急忙拉着宁玉染就走。
燕臣看着他们的被背影眸光闪了闪,转身朝着秦歌走去。
“你现在也看出来了,那秦歌根本就不是你能驾驭的,赶快省省心思吧,没了她还有一大帮美人等着你的。”景昌看着宁玉染的样子心有不忍,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伤心过,不由得对秦歌的不喜又加深了一层。
本来还在黯然伤神的宁玉染听了他的话,顿时瞪了他一眼,“谁说的?”秦歌他要,美人他也要,有了美人没有秦歌,他只要想想心里就难受,有了秦歌没了美人,他一定会不适应的。
景昌见他总算是恢复正常了,但仍旧色心不死,不由得摇了摇头,“你就贫吧你,刚刚燕郡王看你的眼神,我估摸着他是想把你的手砍下来。”景漪不过骂了秦歌一句,他就命人拔了她的舌头,玉染可是实实在在的摸了……人家衣袖啊。
宁玉染闻言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凝重,心中的怀疑逐渐减少,最后他看了眼自己白嫩嫩的双手,忍不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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