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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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是各种慌张,各种不甘,但是看着身边某只兔崽子,傅铭天忽地一瞬心安。是不是就算死了,他也拉了个最有价值,最贴心的垫背了。
不过
这种作死的感觉—
实在是太他妈的憋屈了!!
而且,傅铭天觉得自己真的够憋屈。头枕在傅铭勤的肩上,被人拦腰抱起,时而看着他虽然慌张故作镇定的侧脸发呆,时而在漆黑的夜里,看着脑海里小眼及时搜寻的三围立体图,无可依靠的绝壁,心里忽然安定起来。至少这辈子,有个人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哥哥而替他各种抱不平。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傅铭勤下意识的一跃而出抱着傅铭天下坠,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可支撑点,却发现怀里的人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皇兄,放心,子卿不会让你有事的!”
“为什么?”
“因为你能救父后!”黑夜之中最容易错过一闪而过的表情,傅铭勤毫不犹豫的回答之后,顿了顿,他还在生气,才不能告诉皇兄也很重要。现在跟舅舅并列第三。
这句话就跟盆冰水一样从头浇到尾。傅铭天心一疼,嘴角一抹嘲讽,果然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
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
傅铭天不为所动。
小眼急了,警报又蹭蹭弹,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留得青山在,你大仇未报!
静默一息之后,傅铭天终是开口,“傅铭勤,往后退三步,直落,下面有石台。”
有一瞬间的凝滞,傅铭勤才愣愣响起,原来是在叫他。因为这个名字,父后不喜欢勤这个字代表的含义,能直言他名字的人本来就少,久到自己都快忘记了。黑暗之中,只隐隐约约的看得清模糊的轮廓,傅铭勤总觉得有些不对,但说不出来。按着所言,身形飞到峭壁的凸陷处,走了好几步确定脚下踩得是踏实的土地,才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来。
“皇兄!”
周围的风似乎更大了。
许久傅铭天才恢复了现状,本来就是他自己想多了,庸人自扰,抿着笑,“无碍的,暗卫会下来的!”
“哦,那我点火,这个我会!”傅铭勤摸索着弯腰捡着树枝。
小眼,你说吴后真的能放下一切?家慈故居,好一个家慈!傅铭天漫不经心的捡着柴火,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江湖庙堂之中埋下多枚钉子,世人皆以为平庸的皇帝,倾、戬、居。没一个祖宗是省心的!
“傅卿儿,你觉得倾戬居如何?”傅铭天转身笑望傅铭勤,一边让小眼继续探测此山的各种数据。
不远处草丛堆中绿光一闪,缓缓而来。
“父后说手可摘星辰,朝看日出暮晚霞,很浪漫!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是外祖爷爷用来追外祖奶奶的!”傅铭勤蹲下用内力发火。
傅铭天刚走一步,忽地脚下一滞,同时小眼警报又呼啦啦的响起,宿主,毒蛇,不过先见之明,不用怕,没事,当蚊子叮了一口!
谢谢了,亲密度不是刷级,而是还贷!
“皇兄,小心,蛇!”星星点点的火苗之中,傅铭勤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手臂粗壮的大蛇游走在皇帝脚下,瞪圆了脸,手掌打偏,在风中摇曳的火苗嗤一下就熄灭了。
慌忙的上前,揽起皇帝,一脚踢开,随后掏剑,刷刷几下。
傅铭天来不及欣赏这矫健的动作,小眼刷刷不断,宿主,夫人中毒了!
傅铭天木然的看着傅铭勤。
“皇兄,你别担心,没事的!”傅铭勤哆哆嗦嗦的把人几大穴位都给点住了,然后顾不得皇帝阻拦,一手抬着脚搁置在石头上,看着流血的小腿上面的牙印,还有紫黑的一块,断定,“有毒的,我;我给你吸毒!”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中毒?傅铭天看着尤为热血的兔崽子,鄙夷,你程序出错了!
小眼扁扁嘴,淡淡道,夫人是孤独症患者,五感缺失。愚蠢落后的古代医疗水平,治疗手段暴力凶残,体内的蛊毒频临死亡,宿主你没发现人洗脸都是用搓的吗,木有痛觉!
所以?
花前月下,宿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吧,想想夫人的亲密度,宿主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开启**保护系统。
群星璀璨,月色温润,相得益彰的光芒柔和的洒落深林之中,远处嗷叫的野兽,近处虫鸣声声,傅铭天不发一语地看着傅铭勤。去你妹的中毒,兔崽子明明生龙活虎!
“皇兄!”傅铭勤蹙蹙眉,不知何为体内有股燥热忽地涌起,但是撑着脸笑笑,“中毒不能动的,我运行一周天,内力恢复了就可以上去,而且很快暗卫就会来的!”
“我没事,不是说过血可以解百毒的,你抬腿给我看看,快点。”傅铭天天人交战了好久,最后还是败于情感之下,拉着要吸毒的兔子,上前一步,脱下靴子,褪去袜子,上面一抹黑,顿时血气上涌,“你!”
“咦?”视线相对,傅铭勤的脸上是一脸的迷茫。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他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咦什么咦!”傅铭天气得拍了一下脑门,“逼毒会不会?”
“哦!”傅铭勤乖乖坐好,打坐。
傅铭天深深吸了一口气,背对。
原本想逼毒,但是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多,一直盘踞不散。散不了,从未出现过的景象让人无所适从,身躯瞬间一颤,傅铭勤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傅铭天听着耳边溢出几声不适的轻吟,眸子暗沉了一下。
“噗!”
倒行逆施,血气上涌,忽地喉头一甜,一口血由傅铭勤嘴中喷了出来,“好热,皇兄!”不明情况下,傅铭勤下意识的朝着亲近之人靠过去。
“皇兄”傅铭勤睁开眼,呵呵傻笑着,凝视着傅铭天,黑色的眼瞳如今夜的群星般亮,一闪一闪地,“皇兄,抱一抱,子卿好热!”
扑人动作娴熟,勾脖子,蹭脖颈,一套撒娇动作做下来毫无停顿,傅铭天压根招架不住的看着人往自己身上蹭,“皇兄,你好热,热热的好舒服,我喜欢!”
看着这浑然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的傻兔子,傅铭天心绪一动,咬牙压jj内的陡然升起的燥热感,声音极力克制,冷漠的响起,“兔崽子,离我远点。”
“亲亲额头!”傅铭勤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动作,“亲亲不气!”
对方像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自己,呼吸之间喷洒的热气就在眼前,嘴唇相触,能清楚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下腹一热。
“父后说的。”
傅铭天顿时一僵,眸子闪过一丝的阴霾,揪着作乱的手,“父后说,父后说!你自己呢?兔崽子,我利用你,你父后就好,我就是犯贱忍不下狠心,眼皮子底下”
“皇兄—”傅铭天的话戛然而止,看着蹭上来,四唇相碰的傅铭勤。
“皇兄”轻轻的叫着,低低的声音中带着些沙哑,听起来更是引火上身,“皇兄,子卿生气,闷闷的哭不够。你和父后互相忌惮提防,我不知道怎么办?父后很重要,皇兄也很好,子卿很喜欢皇兄。”
傅铭天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心也随之融化,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是旋即苦笑。
这个喜欢,远远不够。
他是不是又犯贱了?
他想要更多。
————
听到落崖消息后,吴敌瞪眼,“还不快找!”
“嘶!”正听人禀告之际,吴仁眉心一皱,心绞痛,“该是卿儿中毒了,你们带药下去,绳锁攀登五六十米处,按照时间,该在那儿,有石台,其余一队直奔崖底,一队崖底往上70米处,那儿藤蔓多!”
“大”
“死不了,我跳过!”吴仁脸色更加的苍白无力,疼得咬牙。
所有人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奔赴悬崖之下。
最先奔赴的小队看着石台再三确定无人继续往下而去。
傅铭天正颤颤巍巍的落下轻柔一吻,听得外面的响动,瞬间回了神。
看着毫无意识的人,由心口开始疼,如刮骨疗毒般,疼痛从深入骨髓,迅速蔓延四肢百骸,到现在若是还搞不清自己错综复杂的心情,那也别活了。
这一天下来,似乎从下意识的于万人面前抱着兔崽子安慰,一切便已然失控。
可是,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心的把人护在怀里,傅铭天抵着头,失笑,“兔崽子,你哥我从来敢爱敢恨。但—”回想起血淋淋的教训,嘴角似讥似讽,“貌似正如损友点评,高富帅的命,**丝的身,双11光棍节降生,注定命中无缘爱神。”
“难受,热!”傅铭勤的喘息越来越快,偶尔喉间逸出悦耳的低吟,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往傅铭天怀里蹭去,“皇兄,小小卿难受!”
“兔崽子,今日你先欠着!”傅铭天的眸色一暗,深沉不见底,咬着牙,血珠迸发,疼入骨的拼命让自己清醒,“朕不想当正人君子,但是,”看着傅铭勤因中毒**氤氲的目光,一字一顿,“若是爱了,便会捧如珍宝。摔跟头第一次是摔,是我傻,第二次还摔,当我蠢,那第三次,就当我犯贱。”
“皇兄,蹭蹭,热!”
“嗯。”傅铭天解开腰带,将手探入亵裤当中,轻轻握住傅铭勤早已勃发肿痛的分!身,时而转动,时而滑动的上下摩娑起来。
“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傅铭勤倒抽一口气,随后便愉悦起来,随着**,自在的指挥起来,“皇兄,舒服,再来!”
“兔、崽、子!”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傅铭天勾着嘴角却觉得如此的甜美。
微亮的火光照着弹丸之地,照亮了初识jj却坦然无作意外勾人的傅铭勤,也毫不遮掩的显示出傅铭天的**,丑陋不堪,但傅铭天垂眸看着**纾解如今乖顺的伏在自己胸口,紧紧搂着自己睡去的傅铭勤,却又觉得异常的满足。
也许,他从来一世,奋斗的目标需要有点变化。
静坐许久,吹着凉风,**消褪。
在睡得香甜的额上印下虔诚的一吻。
放出随身携带的联系虫,唤来下属,安排事务。
——
乾德元年四月十九日亥时三刻,吴仁自绝宗祠,全忠魂之军名,留下懿旨,死不入宗庙,发体不存,无享祭。
四月二十日子时,帝下罪己诏。
此后,维持半年之久的清洗名正言顺的拉开了序幕。
四月二十日巳时三刻,一队车马浩浩荡荡的南下。
车内,吴仁看着耷拉脑袋的宝贝儿子,回想着皇帝之语,欣慰。
“父后,皇兄他生我气了吗?我很喜欢皇兄才会气皇兄的!”
作者有话要说:o(nn)o谢谢id为1022180姑凉的地雷,抱住,蹭蹭(3)?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第一次想写肉渣,没想到j j这么清心寡欲。修了几遍,呃至于吃兔子肉吧,我不记得在哪看的还是听到的,一个男人下半身发情很正常,但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会控制住自己的欲 望的。记得当初上刑法老师谈到qj问题时候,说过很多黄 暴问题。男人若是真爱,是自己忍着也不愿爱人受委屈的。
也许写到这很偏离我原本塑造的男主,也许写崩了,但是我想让自家男主大胆爱大胆恨。
o(nn)o谢谢各位还在看文支持的朋友们了,谢谢。
一大波考试逼近,一时冲动之下,我觉得设定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大纲,若是还看得下去的话,呃厚着脸皮求支持(3)
第50章 圣诞快乐()
乾德元年;新帝的三把火彻彻底底的染红了菜市场。
世家老臣,打着骨头连着筋被揪出一片。罪名简单明了;妄议皇家;威逼太后;谋朝篡位。
下旨斩杀那一日,傅铭天特意让抄家的禁军带着收缴过来金银珠宝;跨马游行三日。
蔓延数十里的金银;百万的银两,熠熠闪闪,被抗着粘在木牌上随风而动的银票,古玩珠宝等等令人眼花缭乱,围观的百姓瞠目结舌;龇牙咧嘴。
“陛”方烨环顾了楼下四周群情激奋的百姓;压低了声音,惴惴不安着,“主子,此举怕是过了吧?”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对面,将近百台铡刀排列于菜市口,锃亮的刀锋因常年浸血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色。台上的人神情各异,懊恼垂首,颓废等死;自言忠诚,高呼喊冤;愤愤不平,怒指为帝残暴,赶尽杀绝,寒忠君之心等等应有尽有。
傅铭天微微抬起头,勾着嘴,扶着窗拦,看着狗头铡上面色灰白的安平侯,又看了一眼周遭的几个用得比较顺手的人,眼里说不出的玩味,转而垂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朕不过遵民意而已。”
话音刚落,奉令带资游街,敬告万民的少尉军,原吴敌手下的亲随陈虎一路骑马而来,哑着嗓子,当着数百曾经高官的面,再一次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平候勾结吴家前左翼军林镇国将军等,其贪赃枉法证据之足,伪造军令,父后哀逝,皇弟哀戚,病重在床,乃罪大恶极诛贪官,斩谋逆,朕宁为暴君,罔顾祖宗法治,厚待有功之臣之旨意,九族连诛,一个不留,若有余孽潜逃,十族俱灭。所查抄之家产,充当百姓赋税,四家十户银钱至此,珍品古玩典当,由户部现场清点换算可免全国之税。钦此!”
“”
先前皇帝加封祚皇,曾言之永不加赋,如今诛杀谋逆,又下令免赋税。围观的百姓惊呆了,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眼冒金星。
以后谁敢说皇帝残暴,揍死他!
耽国开国至今,除了太祖,哪个皇帝免过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下磕头的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心悦诚服的三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不断传来,在酒楼上的几人闻得圣旨后深吸一口气,也纷纷下跪,“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铭天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下跪的人,目光却飘向远方。
吴家的势力加上帝王之威势,他整合起来,才使得世家权贵无反扑之机。继承吴氏一族的他,拿到了吴家基十代的积累,才使得他如此大方的免赋税。
几百年的世家,相比较之下,发家才一百多年的傅氏皇族,压根只能算得上暴发户。
啧啧,家族!
国与家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但是在他当政时期,首先得为国,之后才是家。
那些延续两朝,皇权交迭之际,几处投机的家族,不连根拔起,怎么对得起他当年的信任?
四个家族,几千万两的白银,上百万的金子。有正当经营又如何?太祖农商政策实行才多少年?
说不贪谁信?
不过,傅铭天眼中闪过一丝的黯然,父后走的决绝,不知道那兔崽子,怎么样了?
快半年了
一个人的皇宫,一个人的奋战,真的很寂寞。
也许是上辈子被背叛的太深,潜意识里除了脑海里小眼,还有各项数据显露完全的傅铭勤,他对谁也放不下全心。有才能可用的都被他分为两批,互相牵制。
如今,站在朝堂之上,俯视众人。
真正的一句话定人生死,没有组团的下跪,没有追念先皇的老臣,没有耳边念念叨叨的祖宗法制,满朝上下都下跪匍匐于脚下,臣服。
权利巅峰,自在唯我。
乾清宫内,傅铭天带着观摩了一圈的大臣们回宫,阖眼惬意的听着他们表忠心,陈词激昂的诉说弊端。
殿内的五人,由新上任的右相季钧领头,正辩驳着成立商部的利弊。
“陛下,士农工商,历来如是,独设商部,唯恐重利轻君,太祖已言之农为重,商亦然,但”
傅铭天继续假寐,“谢爱卿,不妨你来说说!”
谢宽言,康定十三年探花,屡破奇案,解贡院走水之谜,但出身商贾之家,至今不过官拜四品,再无上升之机。
被指明之人眼里闪过一道疑惑,很快就又消失,若无其事的出列一步,恭敬弯腰,“陛下圣明,商虽为末,但柴米油盐酱醋茶,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成立商部,利在万民。”顿了一顿,谢宽言眸色一沉,下跪正色道,“臣身在商贾,更懂商人之利益驱赶,江南”
“谢爱卿。”傅铭天眸子一眯,出声拦下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他之所以当忍者神龟如此之久,不动傅铭哲那该死的贱人,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这个。傅铭哲悄无声息的掌控了耽国乃是周边小国的经济命脉。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光奇货可居,握粮草,养战马这一项,若傅铭哲死了,群龙无首,耽国亦动摇根基。
他若是重生的早些,便不是这光景了。
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除魔宫,引江湖之敌忾,不过是借机摸清暗藏的商业线路。
现在,整顿商业傅铭天沉思之际,忽地目光扫到最后一人,脸色忽地一变,侧过头,手指轻划案边茶盅,轻笑,“柳爱卿,不妨说说你的看法?嗯?”上翘的尾音,似乎还带着丝戏谑,“金陵皇商之子?”
柳明安稍稍一愣,不由抬头仰望皇帝,顿住。皇帝五官俊美,如同雕刻般深邃,但周身冷冽,如今面色和缓,看似说笑,可却不减半分帝王威仪,乃至透着顾冰冷之气。这个如今年仅二十的皇帝,短短的两年时间,掌权了皇帝实权,杀生夺予,皆由他定。他今日能站在这议政,不过是上奏提出的户部账册的新算法赢得了他的亲睐。今日之言,尤其是帝王貌似戏谑的点出重音,若不回答之巧妙,则家族危已。刚涌起的一丝狎!昵心思立马烟消云散,眉头紧紧,心下不禁略作思索,想起父亲常挂口称赞不绝的王公子,隐隐有些明了,怕是江南那边出了什么事,皇帝要拿地方开刀,杀鸡儆猴。
避开几乎审视的目光,略有迟疑,柳明安出列,“启禀陛下,家父多蒙您看得起,忝得此职,为皇家织衣,但小臣自小爱读”
傅铭天手捧茶杯,轻轻缀饮。有野心圆滑,长袖善舞之辈,若不是生于商贾之家,恐怕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指日可待。
但是,手指微微摩挲着茶沿,上辈子他也许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