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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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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祚皇一切很好,只不过诸位公事的臣子略微有些不适应罢了!”柳明安嘴角弯弯,听得皇帝直白的试探,反而放下心来。对他有疑,他淡定应对,滴水不漏,才可获得帝王亲睐。至于祚皇?皇家还真有如此和睦的兄弟,呵呵。

    “朕前去看看!”傅铭天压根不想浪费时间听对方废话了,直接起身,“来人,更衣!”

    ————

    “皇帝最近盯的很严!”傅铭哲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舒轻,微微蹙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请王爷等会儿前去看一场好戏。”舒轻微笑着,“我也是前几日才得到消息,有人威逼良女,国孝淫!乱,苦主拦官请冤!”

    “是吗?”傅铭哲似笑非笑,“你确定此计能成?”

    “自然,不成也能喷一盆脏水!”

第68章 动心中() 
户部最近很忙。

    非常非常的忙:皇帝生日要钱;打仗要钱,最呕血的是皇帝爱民如子一下子免赋税了。所以做假账呸,修改账目;灰常忙;更要命的是皇帝送了个超级无敌的大龄熊孩子过来;得罪不得;晾着吧,偏生这娃,眼睛忒毒。

    出手更毒。

    身份更毒的要命。

    双手捂着熊猫眼,户部的大臣们嘤嘤的想要直奔太庙哭太祖爷去:我英明神武的傅太祖陛下啊;您当初怎么赐了比尚方宝剑还如朕亲临的剑在啊!

    傅铭勤很用心,即使他不怎么喜欢这么长长串串的数字;他只会加加减减;乘除是什么?夫子当年一点也木有教过,但也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过去,把数字一个拆开了一个个的去默计。而且非常的勤奋好学,不懂就问,兼代两只耳朵,想听哪就听哪,实在不行,跟着大臣回家蹲墙角去(^)?

    所以户部踢到金刚石铁板,把自己折腾成人模、狗样,喘不过气来。起因便是职场潜规则之一的“下马威”。

    作为位尊权贵的超品皇爷,清流一派自然不会跪舔着;保皇一派默契的后退了一步,在他们眼里威胁皇权存在的一切不稳定因素都该抹杀,以免春风吹又生!

    谄媚派欢欢喜喜的迎着傅铭勤见了户部尚书,而后尚书眯着眼给了一份由傅太祖创立的耽国物价调查表,表示无论身份如何,第一次接手要从小事做起。

    到市井之中调查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原本乃是户部外派的九品芝麻官干的活计,估摸着养尊处优的皇爷会跳脚一怒之下祸害其他部门去,但第一天上任的傅铭勤不知道,一句话不说,勤勤恳恳去了最近的东区的菜市场,惊了一地的官眼。

    以被揉了一把脸为代价,抱着一大堆上了年纪的商贩们送的小点心小玩意,完成物价统计的傅铭勤很有成就感的回到了户部,不用竖耳,便听得里面三三两两小声私语着祚皇呵呵的话语,瞬间小宇宙爆发了。

    记着来之前皇帝的谆谆教导,傅铭勤极力克制着。

    第二天户部大部分官员早朝请假,傅铭天正忙着踹使团,没空搭理。

    第二天继续请假,傅铭勤熟门熟路的挑出奏折,很随意的批复上去,‘孤王觉得很好啊!爱卿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皇兄,麻烦了也没用,孤王是拿软剑削你们的!’

    第三天颤颤巍巍着上朝,官话说的太溜一时没改过来,只听的皇帝一句‘卿儿若有调皮之处,还请多多海涵!’之后又投入论捆绑销售还是卖一送一的讨论中,刚想高声疾呼,便发现自己如何使劲都说不出话来了。上面祚皇冲着他们笑开了一口白牙,闪的下面臣子犯花痴。

    第四天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射入室内,染上了一层祥和舒适的色彩。

    傅铭勤抬手正小心翼翼的拨弄算盘,时不时的看一眼账册对数据,额上涔着细细的汗珠。

    “祚皇殿下,扬州丝绸乌家三公子派人赠送一万棉絮为军饷!”

    “九百,”傅铭勤眼睫一抬,看向声源,唇角拉长,不满,“表弟,你又打扰我算了!”

    “是是,小臣该死,该死!”作为大龄陪练官员华味候不由擦擦额上莫须有的汗滴,笑着,“表哥您辛苦了。这些账册有专门人员来查的!”

    傅铭勤放下手中的小金盘,正色,身体微微前倾,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你能确定他们对皇帝忠心耿耿?”

    闻良神色一滞。

    “不是不背叛,而是被诱惑的资本不够多,或者说达不到利益需求!”傅铭勤语重心长的拍拍闻良的肩膀,老气横秋的模样教育着,看着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兴致勃勃的补充着,“所以说帝王驭下平衡什么的还不如揍一顿!!太祖爷爷说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绝对的揍一顿!”

    呵呵,把您老的拳头给放下好嘛?这是第三张紫檀木桌子了!!闻良嘴角微微抽搐着,不满吐槽:暴力狂热份子真不知道那些大叔大妈怎么说出乖巧两字的!

    “走吧!”

    

    “打豪奴,杜绝仆大欺主,学民生,不做睁眼瞎,揍揍揍,用实力来说话!”

    傅铭天微服,刚入户部所在的街道,便听得一嗓子狼嚎,“揍一顿!”错愕着脚步差一点崴了一脚。

    “二爷,小心!”

    傅铭天忙不迭的站直,挥挥衣袖,斜睨了落后一步的乖乖,才眯着眼夸奖着柳明安,最后一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这是祚皇—”柳明安看着皇帝急忙离开,搀扶的手微微垂下,视线缓缓转移到地上,不由心中涌起一阵的酸涩,“祚皇在鼓动民间捐款捐物,支援伐西大军!”

    “你们也是来捐献的?”扛着糖葫芦的老头笑着,“一看这位公子就是冲着祚皇殿下来的?吃根糖葫芦?免费!”

    “来喝口大碗茶!”小贩们凑了上来,“公子家里干什么的啊?是不是受人欺负找皇爷来的?”

    傅铭天环视着周边热情的商贩,眯着眼寒暄着,“您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事说来话长,但也简单!”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淡笑着,“几天前就是跟你们一样的公子哥走在菜市场磕磕绊绊的做什么物价调查表,天晓得这东西我们只从父辈嘴巴里还听到过一遍,如今当官的谁还干这个?初到集市,还以为是纨绔,好生奚落”

    傅铭天眸中的笑意加深。

    蓦地让人打了个寒战。

    “第二天人又来了,还真跟大名鼎鼎的纨绔对上了,一句句话说得让人心暖,皇帝也不容易啊!能记住百姓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能知道教育弟弟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花钱,知道咱们老百姓的活着就是为了过个温饱的日子”

    老子有这么伟大?傅铭天听着最淳朴的话语,不禁红了红脸,没空思考为何这段日子他为啥不知道傅铭勤的消息,微笑着表示了自己的谢意,便向户部走去。

    “即使我们身为纨绔,但是父后说了卿儿会是最有格调的!可以当膏粱于国于家无望,但是绝对不会给家族蒙羞扯后腿,这话我也送给你们。我们不能长于妇人之手,并不是说她们不好,而是有时候局限于一院之事。作为男子汉,就算响当当的喊我父皇是傅明帝,我爹爹是侯爷将军大学士之类的,我们也要明白别人对你的恐惧不是来源自己而是家族的庇护,同理,对外交往,我们可以响当当喊我是耽国子民,要是你敢欺负我,我皇兄揍死你们!”

    “对,揍死揍死,有国才有家,有家才能当大爷!”

    “”

    傅铭天望着院子里乌压压的人头群情激奋的模样,默默的退后了一步抬眼望了望匾额,再三确定自己走进的的确是户部大门而不是某个邪教的宣传组织集训地。

    捂着柔化成一片的心,克制住冲动狠狠的揍一顿活蹦乱跳的兔崽子,傅铭天端着一张石化脸,悄悄的往里走去。

    “哈哈,记下今儿进账二十万两白银!”闻良伸个懒腰,惬意的说道,“祚皇殿下真不愧是”

    “是、什、么?”

    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听得傅铭天一阵阴郁,冷哼着,“朕到不知何时朝廷的户部乱成了菜市场!”

    “”室内一时僵化。

    “皇,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说话!”

    傅铭天冷冷的怒视,“不说清楚,后果你懂!”

    “是!“闻良悄声斜睨了一眼跟着的柳明安。

    傅铭天含笑,“柳爱卿去把兔崽子给朕叫进来!”

    “是!”闻言,柳明安乖顺低头,脸上笑意渐消,垂在膝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行礼乖乖的往后退去。

    “说!”

    “事情是这样的”闻良上前一步,缓缓道来这几日傅铭勤的作息,最后带着一丝的促狭,“小臣听得那位不是拉动桂勋之弟吗?所以就使个巧劲让两帮人对了上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

    “放肆!”傅铭天眼眸一沉,端着的茶杯直接怒砸了过去,“朕宁可自己扛着慢慢解决,也不允动到他头上,懂了吗!”

    闻良垂首。

    “朕”傅铭天起身,盯着闻良,只沉默一瞬,便想通了缘由,一字一顿,“停止你的试探,你们的试探!他是朕的底线,朕的救赎,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朕一手选拨你们,给你们施展才华的机遇权利,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勾心斗角的!”

    皇帝阴沉的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对人的信任,以及闻良抬眸的一瞬不禁晃了晃,胆寒不已,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脸色白了一分。他这些年装傻充愣纨绔世间但是该有的眼色他还是看的懂。

    皇帝对祚皇已经超过一个兄长对弟弟的宠溺,尤其是这两个兄弟还是同父异母,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玩笑!

    而他所想的更是大逆不道的。

    只能一个劲的不停在心中警械自己,这是假的,假的!

    一点掩饰或者不自然的痕迹都没有,傅铭天看着眼前人急剧收缩的瞳孔,带着笑意,平静的道,“朕看中的就是你这股聪明劲,懂吗?”

    “是!”闻良恭谨道,话语中多了一丝的颤抖。

    “皇兄,你怎么来?”傅铭勤脚步生风,笑着往里来。

    “听听你喊的小破喉咙!”傅铭天眉间带笑,碍于外人在场,比较克制着拍着傅铭勤的脑袋一顿好生蹂躏,“朕又不是真缺银,只不过想让你镇着别让傅铭哲有机会插手户部,你怎么就把嗓子给哑成这样了?”而且所谓的爱心捐献团尼玛居然是你的粉丝团,要不要瞬间桃花开的这么艳丽?!想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闻良,操神马闲心。

    “我”傅铭勤捂嘴,默默垂下脑袋,这几天事情比较多,说话多了自然而然喊哑了。

    傅铭天把人自然的拢在怀里,“瘦了,是不是没按时吃饭?”

    柳明安恭敬的退到一边看着兄友弟恭的一幕,看着皇帝怀里乱窜的脑袋,不由晃神想着当初那一幕,失去重心的他忽然跌落进坚实胸膛。

    很有安全感。

    “祚皇,不好了,刑部尚书要求见您,说是有人告您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孝期淫!乱!”

第69章 敦伦之礼准备中()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孝期淫!乱。

    这些词他懂;可是连在一块;他就不懂了。

    尤其是看着眼前泪珠欲落未落;一脸坚毅模样的女子;他傅铭勤;堂堂祚皇;什么时候需要女人,还是这么一个父君说了明显属于白莲花的女人。

    宁选毒蛇蝎,莫染白莲花,敏感玻璃心,自我为水仙,通通杀杀杀!

    在傅铭勤眼中跟木桩一样的女子,却是让不少人惊艳,赞叹美人倾国倾城。

    金色的阳光斜斜照进肃穆的公堂,女子身着粗布麻衣,但是木簪长发,薄衫整洁,眉目间风姿楚楚,举手投足间,进退得体,雍容大方,尤其是长了一双极美的眸子,那双略显狭长的丹凤眼,眼波流转之间,叫人目眩神夺。

    “小女自知为官犯之女,难逃一死,但祚皇无耻,逼人此致,敲登天鼓,只为讨回应有的公道!”

    见听得黄鹂鸣啭的声响,衬着她雪白无血色的脸蛋,眼波轻轻一眨,一副刚毅的模样就让人动容,“小女为家中嫡幼女,颇为受宠,半年前祭祖,小女吵着老父,可惜,呵呵,小女被奸人所污”

    娓娓道来,说的底下百姓群情激奋,但碍于帝王,无法言语。

    “就是你,毁我一生!此乃祚皇贴身衣物,小女苟且偷生便是为此一日!”声声泣血,听得人不禁鄙夷的看向原本高贵的傅铭勤,嗡嗡声响起。

    “祭祀jj,妄为人子!”

    “强取豪夺,可恶至极!”

    登天鼓响,自然是皇帝御听,百官排列,百姓旁闻。而作为主审的刑部尚书如今已经僵硬不得动弹,看着越来越乱的公堂,不得不手拍惊堂木,“肃静!”

    “求上天还民女一个公道!”女子正气凛然,义正言辞,但又有那么一点欲说还休的忧愁模样,轻轻扶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浑身上下透着十足的女人味,眼眸含泪,深深叩拜,面目凄容,谁也没看见眼中的一抹微笑,大声痛哭,“求陛下做主,耽国以孝治天下,可祚皇国丧期间祭祀期间”

    看着乌木托盘的证物,一角带有撕裂痕迹的蚕衣。一抹冷厉之色从傅铭天眼里一闪而过,心里不禁冷哼,他当初宰的那些世家,哪一个不是巨贪,如今口口声声喊冤,挺着大肚子暗示皇子抢人不成反祸全族。就算等会以死明志,他也不得不拦住,毕竟要死,也要等全部证据大白天下,否则傅铭勤的名声总要败坏一二。

    “祚皇,您可有话要说?”原本一件简单的案子,但是碰上事主不同,刑部尚书问的那个心惊胆战,“有证据证明那个不是您的东西吗?”

    傅铭勤淡漠摇头,径直走向公堂中间,面对跪地之人,丝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抬起头来!”

    “祚皇,您要如何?公堂之上,任何人不得有特权之为,此为耽国律令明文规定!”刑部尚书踹着大气说道,压根不敢看皇帝忽然冷下来的脸。

    “这样?”傅铭勤点点头,“我知道了!”随后认真的解释道,“我只是让她抬头看看长什么样嘛,说得我想没见过女人,看着母猪就上前拱的,还不懂擦嘴的!”

    “”

    “”

    傅铭勤说得淡定,语言之通俗,诧异的围观百姓都错愕的合不拢嘴。傅铭天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祚皇你不要欺人太甚,小女乃是你强辱”拼着一股死劲而来,女子闻言自然泪流而出,眉梢眼角风流无限,顾盼生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铭勤面对自己无故被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能揍一顿,杀了解气,自然有法子令人七窍生烟。

    感谢各位大臣家的后院,让他明白,提什么都不能提长相!长得好很重要,而他长的据说非常好看!

    “看看你的!”傅铭勤淡定的开口,然后指指自己的脸蛋,冲着场外喃喃私语的百姓,嘴角上勾,微微一笑,“对你把持不住,我还不如回家照镜子!”

    学着对方眼波这么轻轻一眨,嘴角那么一勾,腼腆的一笑,一瞬间众人晃神了,犹如三月天,万物复苏,春来了,整个人都荡漾了。而后美人薄唇微启,吐出的话,众人整张脸都憋绿了,忍不住一个个笑将了出来。

    傅铭天眉间凸起,皱成一簇小山,闻言面色也皲裂。原本一场恶俗的陷害计,怎么到了傅铭勤手里就变味了呢?

    “回家照镜子去,哈哈!”纨绔桃花团们立刻敞开了嗓子奚落着。

    “你就让我看这个?”傅铭哲坐于茶楼之上,听得一句不如回家照镜子,忍不住神色窘变。

    眼神一片阴暗,舒服嘴角勾着浅笑,“这只是开胃戏而已!”

    “哦?”

    “你不觉得此女有很胆色吗?公侯嫡女,当年先皇在世,可是临时为傅乾帝指婚!”

    “嗯?”

    话语渐渐飘来,傅铭哲乐得看热闹,便细细听了下去。

    “当年先皇指派舒丞相,卫横公,李国爷三家嫡子女入宫为妃,小女有幸被夸一句才jj绝,而如今祚皇你如此羞辱小女,是看不起小女,指责圣旨吗?”

    众人哗然。

    眼下即将关于皇家秘闻的案件,刑部尚书此次已经坐如针毡,偏生皇帝无权中场叫停案件,唯有他有此权利。

    “圣旨?皇兄你娶亲?”傅铭勤看着眼前美目含泪的女子,忽地一顿,一道寒光直射皇帝,你不是说要给我当小妾的吗?!

    傅铭天的眸子已经冷得不能在冷,对着脑海里忽地好感度刷刷直降的兔崽子哄着,柔声道,“放心,朕不娶,永远!”随后眼眸一眯,依着椅背,俯视着跪坐之人,“朕不废话,你告卿儿,翻扯前尘旧案,企图如何朕也不管,这天下悠悠众口朕也不管,只一点记住,朕很不喜欢有人惦记朕的兔崽子!来一个杀一个,一双全灭,西国如此,更何况你区区一条命!”

    “你!”女子心头一颤,看着似寒刃一般的目光,忽地所有精心策划的言语攻击失去了动力,再也说不出口。这皇帝定然是疯子,他怎么不同其他的皇帝一般?他们是嫡子,同父异母,天生就该对立的存在!

    原本站的笔直愤愤不平的傅铭勤听见这话,眼里不禁小火苗跳了跳。

    “走吧,这女人一环接一环唱戏呢!”傅铭天起身走下台阶,自然的拉着傅铭勤的手,“肚子饿了吧,我们回家吃饭,有空再继续点唱!”

    “嗯,皇兄!”傅铭勤点点头,心里忽地满满的很开心就像他练武大成一般,眯着眼,“皇兄我有金丝软甲!刚找出来的,送给你!”

    傅铭天脚步微微一滞,过后才笑着,“好!”

    “皇兄我很厉害了现在!”

    “对,我家兔崽子都把朝臣管得服服帖帖了!”

    “哼,他们身为户部大臣,连一个鸡蛋要多少钱都不知道,当官不为民回家种红薯,太祖爷爷说的,揍死他!”

    众人木讷的看着兄弟两一言一回的出了刑部公堂,留下了满地的错愕目光。

    还有一个憋屈的无法宣泄出来的可怜女子。

    “真是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戏!”傅铭哲目含怜悯的望了一眼对面刑部大堂,“谁家愚蠢的棋子?”

    舒轻望着相携而去的两人,眼眸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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