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帝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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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回来了。
三千余人的衔尾追杀竟然带回来了不小的战果。
出战的人但凡能回来的马鞍上都能挂着不下两三个头颅。
登记军功之后,京城的外门竟然堆起了一座不小的京观。
“鞑靼人根本就无心恋战!”披着铠甲的王守仁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朱厚照递过来的茶水,然后继续说到:“鞑靼小王子的伤势不轻,甚至还有可能已经死了,不然他们的大军不可能那么仓皇,连最基本的行军队列都没了!”
朱厚照听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叫道:“果真如此?那我们就更不能放过机会!
大同方向的守军虽然战败,但是实力犹存,以大同守将的眼光断然不会放弃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我们的目标就是调集一切力量吃掉这支鞑靼孤军!”
王守仁平复了气息,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朱厚照,说:“皇上,那可是五万鞑靼狼骑,前堵后追的恐怕他们狗急跳墙!”
朱厚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怕他们狗急跳墙?”
王守仁哂笑了一下:“自然不怕,臣敢以三千人追杀数万人,何惧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的孤军?”
“说说你的方法!”朱厚照也笑了,王守仁作为一个读书人喜欢在战场上纵横,自然是胆气非凡的人。
王守仁此时笑的很是残忍,一点读通圣贤书的样子都没有:“京城一战,我军诛杀鞑靼蛮子不下两万人,不如在记下军功之后,将这些狗头通通拿石灰腌了沿路摆上。
鞑靼孤军定然胆寒,到军心涣散之后,我们再以疑兵扰乱其左右,摧残其精神,直到他们无力再战之时,我军就可随意追杀!”
朱厚照诧异的看了王守仁一眼,他也想到了用鞑靼人的尸首做文章,毕竟这种杀人诛心的法子除非不用,一用必有大效果。
但是王守仁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竟然也会想到这么个残忍的法子,实在是超出了朱厚照的预期。
王守仁用兵“诡异”、独断,素有“狡诈专兵”之名。后世的评价实在是精准毒辣的很!
不过,朱厚照却是要比王守仁更为诡异毒辣。在敲定了计谋之后,朱厚照特别嘱咐了被派去在鞑靼人撤退必经之路上构筑京观的人。
要他们一定要在第一处京观下放上足够的火药以及周围一里之内只要能挂上铁黄瓜的地方绝对不能放过。
换句话说,朱厚照就是要让他们弄出一个直径一里的大炸弹!
制定了大方向之后,朱厚照就把这事儿交给了王守仁负责。
他却是招来了许久不用的撕奶可特战队的队员。
小王子此时有极大的可能驻扎在居庸关,所以朱厚照急需有人前去打探,甚至他还打算在小王子无力反抗的情况下直接干掉他。
自从朱厚照从南而来,看到自家百姓在别人的铁蹄下惨遭蹂躏的凄惨状况,他护犊子的心态立刻就发作了。
对朱厚照来说,漫说是自家的百姓,就是自家的****也要比别人家的元宝金贵。
所以,朱厚照已然决定,在能直接干掉敌人首领的情况下绝对不派兵士去堆。
然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鞑靼人在雷区损失了数千人之后彻底被沿途上无穷无尽的尸体吓得彻底发狂。
这便是王守仁的能耐,给他一百具尸首,他也能整出尸横遍野的感觉来。
所以感觉自家人被杀得尸横遍野之后,这支已然成了孤军的鞑靼人疯了一般的横冲直撞起来,不计马力的朝居庸关的方向日夜不停的赶了过去。
如此一来,除去被明军沿途袭扰死去的鞑靼蛮子外,他们自身因为长途跋涉而倒毙的马匹和士卒同样多达数千人,到了居庸关时,这支鞑靼大军已然被肥的拖瘦,瘦的拖死了。
而小王子那边,警觉,太警觉了。
没等朱厚照的特战队赶过去,这个怂包在稍稍清醒之后连夜让亲军护送自己出了关,直奔老巢而去,身后的数万大军存活与否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两个消息传回来之后,朱厚照哭笑不得。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哪怕是强极一时的草原部落,也会因为首领的死球而烟消云散。
有了这次的战争打底,只怕鞑靼人十年之内再也没有胆量侵犯大明边境!
年底之前,在朱厚照的监督下直隶所属府县遭了兵灾的流民重新回到家园,并且每家每户都得到了支撑到来年麦子成熟的口粮。
京城的最终表彰大会在新年祭祖之后举行。
赏当赏之人,罚改罚之人。
居庸关守将被贬去甘肃监督种树。大同总兵虽然战败,但能保证主力没有丧失,仍旧得到了官升一级,领南京兵部尚书衔的赏赐。
刘瑾此人虽然广泛为文官诟病,但是他在京城保卫战之中的表现,以及在战争之中用图文的方式将百官一举一动记录下来的心机受到了朱厚照的青睐,所以尽管在刘瑾本就是内廷第一太监封无可封的情况下,朱厚照依旧给了他足够让百官眼红的赏赐——荫及家人!
至于王守仁,朱厚照直接十分强势的给了个县男的爵位,封地任他去挑。
这可是扛着很大的压力才做出的决定,大明朝祖制,非军功者不得封爵。哪怕是当到首辅的地步,没有上过战场也还是没有封爵的机会。
反过来说,如果没有官身,再大的战功(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王守仁此次属于运气好碰上了。)也还是没有封爵的机会。
但是,王守仁并没有给朱厚照面子,在朱厚照强势弹压了眼红大臣们的反对之后,王守仁还是拒绝了朱厚照的好意。
“皇上,臣不愿名不正言不顺的领受隆恩。”王守仁心中明白,哪怕是他做了县男,只要没有参加过科举,没能金榜题名,他依旧会被所有的文官排斥,所有的。
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
“臣想参加科举,金榜题名之时才来领受陛下的厚赐!”
朱厚照看到他态度十分的坚决,略微思考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王守仁的意思,心中有些感动,王守仁何尝不是为了缓冲一下皇上和大臣之间的冲突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明朝的爵位从来都很稀少,能得到爵位几乎是每个当官的毕生心愿。
朱厚照默认了王守仁的决定,但是他同样决定不再委屈自己。
“京师总兵官朱寿,此战大有功绩,特赐威武大将军,节制沿途兵马!
今儿朕很高兴,年假之前朕赐所有大臣银子过年,六品官儿十两,一级五两的往上加!”
在给了自己一个蜜枣之后,朱厚照赶紧放了个烟雾弹。
“皇上,朱寿是不是升官太快了?”这是吏部尚书的质疑。
“皇上,户部没有那么多银子!”这是户部尚书的委屈。
但是他们的话很快就被淹没在缺钱到红了眼睛的各级官吏的怒斥声中。
朱厚照哈哈笑道:“这笔银子不用你们户部来出,朕自掏腰包!诸位买天竺神水花费的银子,朕都帮你们存着呢。”
(本章完)
第148章 哭笑不得的民主()
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现在已然成了京师里的传奇人物。
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将领在满朝文武的眼中都是神秘至极,先不说带兵入城之时没有人看到他的真容,就是连后来皇帝给他连连升官的时候也不曾出现。
先是很多大臣对朱寿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以为是居功自傲的典范。
但在后来的连战连捷,以及不时从捷报上传来朱寿将军如何身先士卒,勇猛智计百出的形象顿时就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成型了,很多人也因此而了解到皇上对朱寿的恩宠绝不是无的放矢。
以至于后来许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在深闺之中翘首以盼,写出了不少诸如‘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衣带渐宽终不悔,玉体横陈任君撷’,‘闻君姓名樱成桃,朱唇品箫为君欢’的旖旎诗句在手帕上传出深闺,期望着能在朱寿这个少年郎君的胯下婉转承欢。
因为这个原因,不少的浪荡子趁虚而入,翻墙祸害了许多容貌并非绝佳的小姐。
为此,诸多大臣联名责难巡防官员,整出了个查墙官,专门负责蹲墙角,防止再有西厢闹闻的传出。
朱厚照得知这样的消息后直拍大腿,大憾自己失了机会。
忙着对抗鞑靼人的这段时间,为了安全起见把玉明萧留在了南方,可怜他朱厚照连个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得到满足,这让朱厚照无比的羡慕起朱寿来。
开春之后,朱厚照暴躁的像头老虎。空守着偌大的皇宫上万的美人佳婢,他却是碰都懒着去碰,唾手可得的东西没有人会去珍惜。
就在农历二月二这天晚上,朱厚照的龙根抬了头。
左都御史聂贤家有位小姐,名唤聂小倩,据说长的十分美丽,被好事的京城官宦子弟称之为探花。
此女据说冷若冰霜,生于文官之家却偏偏不待见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对文武双全的少年豪杰确实十分的向往,这一点和倩女幽魂中的小倩却是大不相同。
换做她肯定是爱慕燕赤霞而必然忽视书生。所以聂小倩在听说了威武大将军的英勇战绩之后,心中的景仰之情难以抑制。
一首钗头凤出了聂家大门之后,京城浪荡子纷纷传颂,都感慨直言这位冰山一般的小姐终于算是动了春心。
挽素手,青梅朽。轻衫春色空闺久。小楼风,鸳鸯啾。一盏残酒,待郎消受,澜!澜!澜!
眉间皱,呻|吟透。衣带渐宽香肩露。粉颈蔻,两情幽。枕衾梅开,长生衣袖,欢!欢!欢!
这首词落在朱厚照的手中之时让他大呼有看了金瓶梅的既视感,女子含蓄着发春更为诱人。当夜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厚照便穿着便甲除了宫城,并在当夜二更时分到了左都御史家的后花园的墙根处。
明代女子大多会被安排在后花园处居住,那里的闺楼十分的幽静,难以被打扰。所以在左都御史府内,小倩小姐的闺楼就在花园之中。
两米高的墙头根本就阻挡不住朱厚照前进的脚步,还没等到御史家的灯火完全熄灭,朱厚照就很随意躲开了好几道寻墙御史的目光翻过了墙头。
聂小倩无疑是个很会享受的官家小姐,整个侯媛媛在他的打点下凭空的多了几分春色,哪怕只不过还是二月十分,便已经有了几种朱厚照叫不上名字来的鲜花开始绽放,在清凉的夜色中散发着旖旎的香味。
想来这位有冰山之名在外的女子并非别人想象的那般不近人情。
不出意料的朱厚照并没有直接推开聂小倩的闺房大门,而是十分符合职业道德的先爬上了小姐家的房顶,十分小心的揭开了房顶上的瓦片。
乍往下一看,朱厚照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仙境,整个房屋之内烟雾缭绕,根本就是什么都看不清。
但是随着一声清丽到让人欲望横生的话语响起,朱厚照顿时有了反应。
马丹,说话都像是冰山,这样的女人千年难得一见啊。
“红藤,把窗户打开吧。”
立刻就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水雾中回应道:“小姐,现在春寒料峭的,你若是冻着了该怎么办呢?”
“呵呵。”聂小倩轻笑了一番:“我在外可是有着冰山的称号,怎么会怕被冻着?打开吧,水有点烫呢!”
名叫红藤的小婢很听话的就打开了窗户。随着一阵风吹过,房内的水雾渐渐的就散开了,房内的场景很快就显露了出来。
朱厚照狠狠地拍了下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这样的境况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姑娘正在洗澡啊。
往下面稍微看了一眼之后,朱厚照觉得自己的鼻血立刻就飚射了出来、
好大的山峰,俯瞰时候更是让人震惊。两大团雪腻漂浮在水面上,就冲这个良心,朱厚照觉得就是这女人容貌只需要八分就足够有十分的迷人了,简直比小太后的还要打上许多。
如果是没有经过开发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点。
朱厚照看的痴迷,身体都微微颤动起来,几个月的需求在这一刻得到爆发,控制不住洪荒之力的朱厚照脚下一滑就从本就不十分牢固的房顶上栽了下去。
水花四溅,倒栽葱的朱厚照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给夹住了,幸福的难以呼吸。
聂小倩整个人都呆掉了,正洗着澡唱着歌,轰的一声就从头顶上掉下来个不明物体,她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有一个脑袋在拼命的蠕动着。
“啊啊啊啊,救命啊!”聂小倩在短暂的发呆之后放声大叫。
然而被手疾眼快的朱厚照很快就堵住了嘴巴,使得聂小倩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不过朱厚照的双手却是在忙着用来挡住两坨山峰的碾压根本就腾不开,天知道他是用什么堵住了聂小倩的嘴巴。
小婢红藤听到响动连忙赶了过来,却是看到自家小姐的浴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还十分无耻的堵住了自家小姐的嘴巴。
再不明白男女之事的小丫头也知道此时应该做些什么。
“来人啊,有采花贼……”
朱厚照狠狠地卷了一下舌头,百忙之中抽出了一点时间大声吼道:“不要喊,我是聂小倩的朋友!”
红藤嘴巴微张,朋友,骗鬼呢?有这样来见朋友的朋友?
想都不用想,小丫头几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快来人,抓银贼啊!”
(本章完)
第149章 宁死不从的严嵩()
小丫头红藤作势要喊,但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何许人也。典型的帝王之气和战场杀伐之气的完美结合体。
凝眉正目一声沉喝之后小丫头就懵在那里,瑟瑟发抖之余也不知是否应该继续开口。
一时之间房内情形极为诡异。三个雕塑一般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聂小倩,被人摸着良心说话动也不是不动则更为羞涩。
朱厚照虽说摸着眼前人巨大的良心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是方才小丫头的一声凄厉呼喊未必不会引来聂府的家丁,如果被人家给这么着抓个现行,朱厚照就尴尬了。
“聂姑娘,不要惊慌,我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呐!”朱厚照眼睛急转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无奈实在是情商不怎么高,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聂小倩当然不会因为这么个不着调的借口就饶恕了侵犯自己良心的采花贼。
“放开手你还有机会逃走,方才红藤的呼喊必然已经引起了家仆的警觉!”羞涩难抑的冰山小姐强自安定下情绪。
朱厚照有点尴尬:“还记得小姐手书的那首钗头凤吗?”
“自然记得!”
“那就好,看到小姐的心语,朱寿才大胆来次一探,并打算救小姐一命。”朱厚照说话的时候手是一直不曾动的。他算是习惯成自然,但尚且有良心在别人手中的聂小姐却是脸色潮红,身体有点不自然的扭动着。
往日里感觉来时都是她亲自动手抚弄或者让红藤小丫头出手相助,但这种圣洁的地方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
此时感触果然大不相同,粗糙和细腻的相互碰撞更能产生极大的高潮,就好像钱塘江潮,水与水相济时哪怕宽阔如海也未必会有十几米的浪头。但一旦与堤岸相接,则必然声势隆隆犹如天雷炸响。
朱厚照只觉得聂小倩的良心柔软依旧却有异军突起,掌心处的感受如同握了一枚青梅。
聂小倩脸色微怒,眼前男子的话她连语气词都不信,尤其是握着自己良心时不时微微捏动的手和在水下隔开自己双腿的膝盖更让她认为此人就是个臭不要脸的采花贼。
她自然不会认为朱厚照的话是可信的,自己是官居二品的左都御史家的千金小姐,无病无灾的怎么可能有杀身之祸?
“红藤,叫人!”聂小倩觉得再不把这人弄出去自己了就要把持不住了,
朱厚照知道空口无凭,所以连忙换了右手把左手腾出来按上,左手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印,呵了口气之后啪的一声印在了聂小倩的胸脯上……
“你看!”
聂小倩捧着胸瞅了半天上面果然是几个小字,威武大将军朱寿!
幸福来得总是那么突然。看到将军印之后,聂小倩立刻就软了,无数次在夜里梦中的情景竟然出现在眼前,还是同一个浴桶之中。
聂小倩竟然比朱厚照还要保持不住,藏在水中的修长双腿立刻就盘在了朱厚照的腰上。口里的叫道:“红藤,关窗吹灯,有人来就说本小姐睡了!”
朱厚照相当的无奈,明朝沿袭宋朝,女子较为开放,但也不至于开放到如此饥渴的程度。
但是朱厚照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水中站了起来抱着羊脂白玉就奔绣床而去。
此后自然是一番地动山摇不能细说,守在门外的红藤却是面红耳赤,目涩迷离。
风吹芭蕉去,已然融化的冰山面色潮红,余韵过后,喘息未定的聂小倩开了口:“朱郎,你先前所说的灾祸是吓唬妾身的玩笑话吧?”
朱厚照释放了一番之后心情大好,手指在雪白滑腻之中随意穿行,听了这话,他笑道:“自然不是。”
聂小倩不满的弹了下龙柱,娇嗔道:“那现在可化解了吗?人家可是能做的都做了呢!”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来,捏了下聂小倩的脸蛋道:“你本来就没啥问题啊。”
聂小倩轻轻的咬着朱厚照的手臂,猫儿一样的轻喵道:“唔,朱郎好坏,就知道你是想骗人家的身子。”
朱厚照感受着手臂上的酥麻感,轻轻抚摸这聂小倩的脑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令尊却是在劫难逃。”
聂小倩呼的一下坐了起来,丝毫不顾及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玲珑曲线,她惶急道:“我父亲怎么会有劫难,他可是朝廷里二品的大员。”
朱厚照眯起了眼睛,说道:“我听说是令尊之前和鞑靼人有过书信往来。”
“不可能!”聂小倩失声道:“我父亲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士,绝不可能做出这般无君无父的事情来!”
朱厚照轻轻的排着她光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