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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守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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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霖铃暗暗叹了口气,心里十分失望。原本以为能够写出如此绝妙诗词的男子,定然也是风度翩翩。而且这人一身粗布衣衫,与这些公子一比,简直就像是街上的乞丐!

    可是义父竟然要自己故意放水!难道我就要这样交给这个人了么……雨霖铃的心在滴血。

    已经有人催促着孟老板快说第三关的内容。孟长生一惊,回过神来,又打量了陈奥两眼,心道,这小子居然有些定力,站在那里,像是发呆似的。

    他哪里知道,陈奥从来不曾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过,一时有些心虚,站在台上,不知所措。他没有拔腿逃跑,已经是很不错了。幸好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还没有人认得他就是新任县令。

    孟长生道:“咳咳……这第三关么,其实很简单。自古男女之事,最重要的就是两情相悦。只要这位……嗯,公子能够让小女心生感动,主动点头答应,那么就算过关了!”

    “啊!老孟,你这也太奸猾了吧!摆明了就是坑钱啊!不管别人说什么,这女娃儿只要一直摇头,岂不是谁都赢不了?”

    孟长生微笑道:“我这红香楼也开了这么多年了?何必来诓你们这些银子?”

    众人一想,也的确如此,便不再做声,想要听听陈奥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陈奥愣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面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感动。而且,他分明已经看出来,她的眼神里带着不屑和厌恶,与那些拒绝过自己的女孩儿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唉,陈奥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反正自己今天也并没有抱着什么风流快活的念头。这女子虽然很美,却也没有到让人一看就腿软的地步。而且陈奥作为一个成熟的现代人,更知道感情应该建立在熟悉的基础上的。

    算了,就当应付差事吧,就当给梁行之一个交代。陈奥心里这么想着,便将以前写情书那一套手段使了出来。

    自己虽然没有什么才学,但这方面还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姑娘……有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从此我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陈奥开始背情书,“直到那一天,你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过悠长悠长的雨巷。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多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永远单纯没有悲哀。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陈奥不算很有感情的朗诵,居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雨霖铃木然看着陈奥,心里暗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义父已将让我放水了,该怎么办……

    终于,雨霖铃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娇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走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害羞地回避,却根本不知道她真正的心思。

    陈奥摇头晃脑背了一阵,本没有指望能够获得佳人青睐。实在是自己拾人牙慧,忒没诚意了。谁成想是这种结局?

    梁行之已经下来祝贺他,旁人也都在羡慕他艳福不浅。许多人已经在偷偷打听陈奥的来历,可是却没有人说得出来。

    梁行之拉起陈奥,上楼喝酒。这下终于有了吃的,陈奥才松了口气,菜吃得不少,酒却也没少喝。

    酒足饭饱,已是夜半三更。楼心月领着他来到后院。想不到红香楼如同一座巨大的庄院一般,后院假山游湖,亭台水榭,一应俱全。

    晚风吹拂,陈奥的酒也醒了些。

    “我们这是去哪儿?”陈奥忍不住问道。

    楼心月掩嘴而笑。这一抹笑容落在陈奥眼里,他这才想起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由得满脸通红,连心也不安分地跳了起来。

    *************

    PS:难道就我一个人知道,最近这四章的题名是一首七言绝句吗?

第66章 虚情假意() 
楼心月将陈奥送到雨霖铃单独居住的小楼前,叫了婢女迎接,便掩着嘴笑着走了。

    她还从未见过来青楼过夜的男人,哪个像陈奥这么局促不安的。他似乎根本没有一点欣喜,反而说不出的难受。

    这人真是个奇怪的人!怪不得能与梁三公子那样的人混到一起!

    楼心月却不知道,陈奥根本就不想与梁行之混。讨厌一个人,虽然未必会见面就开打,却会刻意回避。陈奥现在对待梁家人,就是这个态度。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现在他也想躲,却已经被那婢子领进了屋子。雨霖铃就在窗边坐着,似乎还在为即将到来的噩运感到不公。

    陈奥原本还有些旖旎念头,但一见雨霖铃的表情,连那点幻想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好歹是自学过心理学的,还选修了犯罪心理学和微表情学。雨霖铃鼻翼微皱,双眉紧锁,嘴角往下弯,分明就是一脸的不情愿。

    男女之事,若是不情不愿,还有什么乐趣?

    再说陈奥也不是个有恶趣味的人,这女孩儿不过十五六岁,还是未成年少女,就跟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哪里下得了狠心,辣手摧花呢?

    他想明白了这一节,心情也坦荡了些。但梁行之毕竟是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拒绝,只能糊弄过去了事算了。

    陈奥坦坦荡荡地进了屋子,便开始脱外套。只因方才杯盏交错,洒了一身的酒水和汤汁。他只带了两件外套来梁城,那一件还没有洗呢,这套再弄脏了,明天可就没得穿了。

    但他这一番动作,落在雨霖铃和那婢女眼里,就有些变味了。雨霖铃脸上更加鄙夷了:这人也太性急了吧……怎么一进来就脱……

    陈奥既然不打算与雨霖铃发生什么事,便也不去看她。免得自己酒后乱性,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污渍,对那婢女道:“请你给我打盆清水来。”

    那婢女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忙端着盆出去了。这么一来,屋里仅剩下雨霖铃和陈奥两人。

    雨霖铃脸上顿时红了,偷眼去看陈奥,却见他已经在椅子上坐了,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雨霖铃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是这种命运了,还能如何呢?想到这里,她便也绝望了,起身走向陈奥,边走边将那件轻纱外套脱了,只着一件月白的亵衣,露着细白的胳臂、圆润的肩头和一截雪白的胸脯。

    陈奥瞟了一眼,暗暗咽了口唾沫。不过他毕竟是来自现代,这种程度的裸露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连岛国动作片都看过的人,还会为了这样的风景而动心么?

    “你做什么?”陈奥只是看了一眼,便低头自顾自摆弄衣服,“我衣服脏了,要洗洗。难道你衣服也脏了?”

    雨霖铃一窒,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和躯体,居然没有激起这人的半点兴趣。方才小桃姐姐来说,这位县令大人还是头一回,有色心没色胆,看来果然不假了。

    而且瞧这情形,连色心也没有啊!难不成……这位陈大人身有隐疾……

    一个****的少女陡然想到这种事情,也不由得臊得满脸通红。

    那婢女端水进来,见屋里情形尴尬,放下盆便掩门出去了。陈奥就着清水,小心地将衣服上有污渍的地方一点点清洗。

    唉,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啊,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在碧清寨里,陈奥就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包括生活自理。

    他居然果真看都不看我!雨霖铃心里感叹一声,也松了口气。她重新穿上衣服,暗暗庆幸,看来今天竟能逃过一劫!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陈奥已经洗完衣服,但没有晾干的地方,只能拎在手里,不住扇动,想以此来尽快晾干。

    雨霖铃坐在一边,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终于开口道:“陈……先生,那阕词真的是你写的?”

    陈奥头也没回:“不是!”他既然对这小丫头没有心思,自然也无意隐瞒。

    哼,我就知道,这人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还好他不能人道,否则今天岂不是……雨霖铃越想越是后怕。

    眼看着陈奥果然没有上床的心思,雨霖铃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那阙词既然不是这人作的,那就一定是梁三公子作的了。梁公子倒是一表人才,而且还是梁府的公子……只可惜,今晚他大概又跟楼姐姐、风姐姐两人一起吧……

    想到这里,雨霖铃脸上升起两片红云。她虽然*****但在青楼生活,如何不知男女之事?陡然想到这些颠鸾倒凤的事情,小妮子顿时害羞得坐立不安。

    幸亏陈奥懒得再去注意她,更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否则,陈奥知道本该与自己欢好的女子,居然在想着另一个男人,恐怕要气得吐血!

    过了半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陈奥忽然想起梁行之。这人为何要拉拢自己?恐怕不仅仅因为自己是县令吧?

    听他的口气,似乎自己只要与他大哥作对,他便欢喜!难道他们兄弟两人不合?

    想到这里,陈奥便忍不住问道:“雨姑娘,梁三公子此人如何?”

    “三公子?!”雨霖铃真想着三公子,双目陡然一亮,“三公子文采风流,人也长得好看,当然是人中龙凤!”

    她这么说着,向陈奥瞅了一眼,心里在想,哪像你,长得又不好看,还偷别人的诗词!

    “只可惜……”雨霖铃叹了一声。

    “可惜什么?”

    “可惜三公子是庶出,不能继承家业。不然梁家一定还能更加兴盛!”

    “庶出?”陈奥琢磨了一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梁行之是小老婆生的啊!陈奥以现代人的固有思维揣测,一直以为梁行之与梁思之是亲兄弟。现在看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梁思之是嫡长子,继承了家业。可这梁行之是小老婆生的。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们的老子一定喜欢小老婆,自然对梁行之十分宠爱。

    像梁行之这种富二代,从小没受过苦,永远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当然看不惯有人压着自己。这才与老大产生矛盾!

    既然这两人有矛盾,那么自己能不能浑水摸鱼,从中获利……陈奥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雨霖铃见他笑得诡异,只觉心里发毛。这人总是问三公子,莫非有男风之好?可是三公子十分正常,今晚还要小桃和心月两位姐姐陪着。这人一厢情愿,实在太恶心了……

    她浑身一个激灵,忙扯开话题,问道:“陈先生,你第三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么?”

    陈奥呵呵一笑,道:“那些?写情书哪里有什么真心啊,都是堆砌些废话,骗骗女孩子罢了。越是说得好听,就越是当不得真。等到追到了手,谁还会去追究那情书里写的是真是假?哈哈……这可是我多年来的经验总结,你别说出去!”

    雨霖铃心里更加鄙夷了,却讪讪而笑:“那么陈先生一定有不少红颜知己了!”

    她本想讥刺陈奥,谁知陈奥一听,脸色顿时黯然了下来。

    他微微叹了口气,笑道:“我一无所长,又不会打球,不会弹吉他,学习也不算好。谁会看上我啊……”

    陈奥这一番真性情流露,倒让雨霖铃有些尴尬,觉得是自己勾起了陈奥的伤心事,颇有些过意不去。她还不知道陈奥的壮烈历史,否则只怕要伏案大哭了。

    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居然没有注意到天光渐亮。陈奥的衣衫也已干了。他起身穿起衣服,抬头一瞧,外面已经亮了。此时是盛夏,天亮得早,现在也就约莫是四五点钟。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声尖叫:“啊——”

    尖叫声划破了宁静,整个红香楼很快就骚动起来。陈奥已经冲了出去,赶到尖叫声传来的地方,顿时惊呆在原地。

    “我的天——”

第67章 开膛手杰克() 
开膛手杰克!

    这是陈奥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地上躺着一具女尸,全身****,双手平展,被人摆成了“大”字形。最醒目的是,这女尸腹部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而她肚腹中的内脏,全被挖了出来。心、肝、肠散落了一地。

    这一切,都与历史上传奇的开膛手杰克案件,太相似了!

    任何一个对刑侦感兴趣的人,都不可能绕过这样一个经典的案例。发生在1888年的伦敦的连续凶杀案,由于案情的扑朔迷离,和当时刑侦手段的限制,以致过了一百多年,凶手的身份还没有完全确定。

    而这个连续杀害五人的凶手,总是习惯于将死者的肚腹剖开,被人称为开膛手杰克。

    难道在中国北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变态杀手?

    陈奥猛地摇头,将脑海中关于开膛手杰克的资料放到一边。他相信,这一定只是个巧合而已。两件案件不会有太多的可以借鉴的地方,想得太多,反而容易受到影响,走上歧途。

    最先发现尸体的,是红香楼一名小丫鬟。她清早起来倒洗脚水,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一路找到这里。此刻,那个小丫头已经吓得晕死过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又出现了一名死者。

    这时候,被尖叫声惊醒的人陆续赶来。他们大多是红香楼寻欢的客人,昨夜又喝多了酒水。一夜风流下来,这会儿还与身边的红粉臀股交叠,呼呼大睡。冷不防被这尖叫声惊醒,忍不住骂骂咧咧。

    然而当他们揉揉眼睛,看清了地上的尸体和内脏,原本那一点睡意,一下子就完全醒了。很多人已经开始捂着嘴,作势要呕吐。

    要是让他们在这里吐了,恐怕整个现场就被完全破坏了。陈奥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赶忙将这些人往后推。

    “都让开!都让开!”

    那些被惊醒的娼女,穿着亵衣亵裤,比男的慢一些。她们跟在后面赶来,许多人打着哈欠,头发蓬乱,衣衫也不整,还露着雪白的胸脯和大腿。

    这些女子只看见了一地的暗红色血迹,便纷纷倒地不起。现场越发混乱起来,只有陈奥是唯一一个头脑清醒的人。

    他大声吼道:“都让开了!快去报官,把衙差叫来!”

    并没有人响应陈奥的喊话。这时候红香楼的****和孟老板也终于赶来了。孟长生是知道陈奥的身份的,还能保持冷静,立时吩咐下人到县衙叫人。

    这里离县衙不近,而且按照那班衙役的懒散程度,陈奥并没有指望他们能很快赶到。因此他直接对孟老板道:“孟老板,请你让这些人都退到十米……呃,十步以外吧!”

    孟长生心里也是砰砰直跳,根本不敢去看满地的血迹和碎肉。难得有个清醒的人,还是知县,他想也不想,便听命行事,吩咐手下将晕倒的**抬进去,又把众恩客劝了回去。这下子终于清静了些,陈奥才开始着手检查。

    他环顾了一圈,这里是红香楼的后墙外。原本红香楼就地处偏僻,在城东郊外,这后墙外面更是荒无人烟。一条小溪从远处山上蜿蜒而下,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曲折流进了红香楼,形成了院中那一片小湖。

    尸体就在离小溪十几米远的空地上。陈奥小心地接近尸体,尽量不在地上留下脚印,也防止遗漏了什么线索。

    孟长生带着一帮奴仆,还有几个胆大的嫖客,远远站着,看陈奥趟地雷般走过去,那模样全然是个神经兮兮,装神弄鬼的神棍!

    孟长生心头一跳,前几日听说这个新任县令有些道行,能跟死牛对话,看来果然有些不同寻常啊!刚才还听婢子说,昨夜他居然就跟铃儿扯了一晚上闲篇,连床沿都没碰。这仙人果然就是仙人,不同凡响!

    神棍陈奥一丝不苟,虽然一夜未眠,但一具新鲜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带给他的刺激更大。

    尸体周围的空地上都生着青草,不见有拖行的痕迹。这说明,凶案现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可是凶手杀人离去,却也没有留下脚印。甚至连地上的草都没有一点被踩折的痕迹,这就有点说不通了。

    地上仅有十几个脚印,可以辨认出是两个人的。其中一个较小,应该是发现尸体的丫鬟踩的。另一个脚印则是自己的。除此之外,在没有第三个人的脚印。那么这个凶手又是怎么离去的呢?

    或许这凶手也有宣宁那样的轻功,甚至轻功比她还要高?

    陈奥在碧清寨里的时候,就已经从宣宁口中知道,所谓的轻功,就是从小在身上腿上绑着沙袋,训练弹跳力。如果再有高深的呼吸吐纳的法门,让自己的步子配合着呼吸节奏,就有可能真的飞檐走壁,落地无痕。

    而这样的武功高手,已经是凤毛麟角。绝不像武侠电视里演的,高手那么不值钱。

    可是这样高深的轻功,就连宣宁也不懂。难道这小小的梁城里,还有这样的武功高手?

    陈奥沉吟了片刻,终于来到尸体身边。这女子年纪较雨霖铃、楼心月和风小桃这几个姑娘要大。光是从她胸部和体毛的来看,陈奥远远就可以断定这一点,大概在二十多岁左右。

    只是女尸没有穿衣衫,一时分不清这女子是红香楼的娼妓,还是普通的女仆。女尸脸上也沾染了血污,将面目弄花了。

    陈奥将孟长生叫到近前,问道:“你仔细看看,这女子可是你红香楼的?”

    这本是一句废话。这附近都没有几户人家,不是红香楼的,还能是哪儿的?

    孟老板仔细辨认了一番,不由得惊呼出声:“这……这不是……虞娇儿么?!”

    陈奥知道,红香楼的娼妓都给取了名姓,而那些服侍人的丫鬟女仆,只叫些什么花儿、草儿、蝶儿的。因此这人既然叫虞娇儿,定然就是红香楼的娼妓了。

    “这人昨晚陪哪位客人?”陈奥忙问。

    孟老板回头叫过一个管家模样的龟奴,又把陈奥的话问了一遍。

    那人想了想,道:“昨晚虞姑娘只是陪人喝了花酒,并没有陪客过夜!”

    没有陪客过夜?红香楼的女妓似乎也没有出台的习惯,自然不会跟男人出去。那么虞娇儿的死,与嫖客无关了?

    陈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孟老板和那龟奴鉴于他神棍的身份,也只得乖乖跑了开去。

    况且地上那一堆内脏,想想就吓人。以前倒是吃过猪下水,可谁见过没拾掇干净的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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