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郡主为嫡-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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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朱石说同荣华比赛,难道只是简单的喝喝酒吗?”
依照朱石那阴沉的心机,顾婉儿是一点也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荣华的。
本有些担忧的桃子,冷不防听到顾婉儿问起这个问题,脸颊顿时起了一片红晕,半晌,低头低声说道。
“那世子要同我家小姐比赛喝酒,只是若是不喝就要脱一件衣服。最后谁先喝醉谁就输。”
早就知道朱石不会简单,没想到对荣华竟使这样下流的手段,荣华若是不喝,那就只有脱衣服,可是若是喝了,最后喝醉了,指不定朱石会如何对她呢?
而且就算荣华把朱石喝趴下了,那朱石也未必会放她离开!
想想,顾婉儿就觉得后怕,还好今天去的及时!不然顾婉儿真的不敢想象荣华会怎样!低头看着一旁躺着的荣华,只怕荣华早就有些醉意了,不过是强撑着这才没倒下罢了。
如今到了马车上撑不住了。
此时月上中天,四周一片寂静,街道两旁的铺子也三三两两的挂着几个灯笼,只是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来回的摇晃,偶尔一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醉汉,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便又倒在一旁的路上。
抬眼看向远处,那是顾王府的方向,因为离得距离远,所以看的不大分明,可是它就在那里,不管顾婉儿再晚回来,它都在那里,即便夜色昏暗,顾婉儿也能从稀疏的烛火里分辨出家的地方。
不知何时,天竟是下起了小雨,因为刚刮起的一阵微风,些许的雨沫透着窗帘飘了进来,打在人的脸上,只觉得冰凉入骨,顾婉儿紧了紧身上的夹袄,看了看仍静静躺着的荣华,唤了春儿将窗帘放下。
此时,窗外的雨声和马车的得得声交映在一起,虽然夜色寂静却不寂寞。
不久便见顾王府门口挂着的两个大大的纱灯在风中摇摆,可是即便如此,仍照亮了马车前进的路。
因为荣华醉酒,顾婉儿便让马夫将马车赶到后门停下,可能是因为下雨,守门的婆子偷懒回去睡懒觉,所以春儿在门外敲了半天,那婆子才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打开门看到是顾婉儿,慌忙换上笑容。
顾婉儿对她不予理会,让春儿回了院子拿了几把纸伞过来,然后她和桃子搀扶着荣华,春儿打伞朝舒兰院走去。
走到门口,透着雨幕,遥遥看见一个人跪在院子里,顾婉儿这才想起今日顾敏儿被罚一事,当下扶了荣华跨步走了进去。
走近顾婉儿才发现,顾敏儿此刻竟是瘫倒在地,全身的衣物已然湿透,头发也挂在背后流着水滴,脸上一片青紫,俗话说一层秋雨一层凉,如今已经是深秋,就算是成年人大晚上的泡在雨水里只怕也会生一场大病。
脚步微顿了顿,半晌又抬步朝内室走去,春儿一边给顾婉儿打伞,一边又回头看了看雨地里的顾敏儿,大小姐虽然一向阴狠,可是今天看着却是有些可怜。
听到脚步声,碧湖从内室迎了出来,看到荣华晕倒,慌忙上前接了荣华扶到一旁的榻上放好。
“荣华小姐这是?”
“她是喝醉了。”顾婉儿解释了几句,又冲春儿吩咐道。
“你快些去熬一碗醒酒汤。”
春儿点头打着伞出去了。
虽然有春儿打伞,顾婉儿衣衫仍是有一大片被淋到了,这会只觉有些寒冷,碧湖桃子见状,便去柜子里拿了几件荣华的衣服给顾婉儿披上,这才觉得有了些暖意。
走到内室,看到张老汉仍是静静地躺下,便又出了内室走到外间站在窗口,朝着外面看了半晌,开口问道。
“她是怎么回事?”
顾婉儿虽没有明言,碧湖却是知道她说的是谁。当下,恭声回道。
“自打小姐走后,她就一直静静地跪着,一直到现在。”
“长静公主竟也没来过吗?”顾婉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第129章 好心搭救()
要知道上次顾敏儿退婚之事便是她一个人去顾明城那里请求的,长静公主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一次面,这次顾敏儿又做出这档子事,长静公主没理由一点动作也没有啊?
这几天实在是太忙碌了,想到这些,顾婉儿才发现竟是有好一阵子没有见过长静公主了,以顾婉儿前世对她的了解,应该不会如此放任顾敏儿如此啊?
此时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那顾敏儿瘫倒在地,雨水已经漫过了她的鼻子,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她性命不保。
此时春儿端了醒酒汤进来,桃子服侍着荣华喝下,便又静立一旁。
春儿一向心善,进了内室就一直朝外看着顾敏儿,此刻越发的觉得她有些可怜,小心翼翼的走到顾婉儿面前道。
“郡主,要不把大小姐先扶进来吧,这样下去就算不生病也要没命的。”说完把目光投向碧湖,希望她也能帮着说几句话。
碧湖只是脸色淡然的站在一旁,默然不语,顾敏儿之前如此对她,她如今不过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好吧。”半晌,顾婉儿开口答应道,虽然她一向记恨顾敏儿长静公主女子,可是要让顾敏儿眼睁睁的死在她面前。
她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
郡主有命,春儿走到墙角扯了把油纸伞,拉着碧湖就往外面跑。随后顾婉儿在内室低声吩咐明珠去熬一碗姜汤。
明珠自然知道姜汤是给顾敏儿熬的,当下深深的看了顾婉儿一眼,方才走出门去。
就这样,顾婉儿看着春儿和碧湖在瓢泼大雨里,一个撑着伞,一个拉起顾敏儿,一步一步的走进内室。雨帘如织,顾敏儿的表情竟是看的十分恍惚。
还好这舒兰院里当初改建时,房间规划的多,不然张老汉还在昏迷,荣华又在醉酒,定然腾不出一张软榻给顾敏儿睡。
春儿和碧湖一直将她扶到西厢房,还好虽然房间无人居住,只是这被褥床单倒是一应俱全,顾敏儿此时全身已然湿透,一边走,随着脚印还有雨水流下来。最后站定时,地上竟是淌的如同一条小河一般。
这房间不过是客房,并无衣服给顾敏儿换,当下春儿抹了袖子给顾敏儿脱了个精光塞到被褥里,还好房间里都是女子,倒也不怕对顾敏儿的名节有损。
此时顾婉儿走了款步走了进来,而她身后跟着明珠,明珠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见状,顾婉儿淡淡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顾敏儿,开口道。
“去她房里拿衣服过来吧。”
虽然明说名字,房中众人也知道说的是顾敏儿,春儿又扯了纸伞火急火燎的冒着雨跑了出去。
顾敏儿身旁一向有几个丫头服侍,而秋晨是最得宠的婢女,如今秋晨被关入柴房等着被卖去青楼,而顾敏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她房里的其他婢女竟是一个都没有出现,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心里疑惑,顾婉儿也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看顾敏儿那样子,倒是没有喝下去多少雨水,当下便让明珠给她灌下一碗姜汤。
“郡主,荣华小姐的爷爷醒了。”
正在顾婉儿看着顾敏儿出神,桃子冒着雨跑了过来。听到这些,顾婉儿便转身出了西厢房,朝正室走去。
等到顾婉儿走进去时,发现张老汉确实已经醒来,已经下床,站在荣华的床榻前目光沉沉。
听到脚步声响起,张老汉慌忙抬起头一看是顾婉儿,就要倒头拜倒,被顾婉儿疾步上前给拦了。
“爷爷还是快些躺好吧。”
一直扶到床榻上,让张老汉躺好,顾婉儿才安下心来。又出声吩咐桃子去准备饭食,张老汉躺了一下午,中午想来没吃东西,只怕这会肚子正饿着。
张老汉虽然躺好,可是那目光却是朝着荣华床榻的方向张望,目光里满是担忧。
见状,顾婉儿开口说道。
“爷爷不必担心,荣华不过是下午多喝了些酒,我已经让人给她喂下醒酒汤了,想来很快就会醒了。”
听到荣华是喝醉了,张老汉这才放下心,荣华是什么酒量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就要下床,嘴里不住的说道。
“郡主居然唤老汉爷爷,可是万万使不得啊!老汉一个小老百姓,如何承受得起!”
说着就要给顾婉儿磕头,眼睛里满是惊慌和不安。
“荣华既然是我妹妹,您是她的爷爷,自然也就是我的爷爷!”说到这里,顾婉儿看着张老汉笑了一下,继续道。
“莫不是爷爷不喜欢我这个孙女不成?”
“老汉哪里敢不喜欢郡主,只是你我身份有别,老汉实在是担不起郡主的一声爷爷啊!”
看着张老汉坚持,顾婉儿没法,只得开口道。
“既然这样的话,爷爷比我父亲岁数大,不如我就唤您一声伯伯如何?”说完,嘴巴一撅,好像如果张老汉不答应她,她就要生气一般。
可是张老汉仍是觉得有些与礼不合,说了半天也没有扭过顾婉儿,便只得应承了她的这个称呼。
看到张老汉躺好,顾婉儿捡了把椅子坐下,半晌,开口道。
“今日倒是让伯伯受罪了,婉儿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郡主说的哪里话,这和郡主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老汉现在不是好好的和郡主聊天嘛!”
虽然张老汉现在想起顾敏儿对荣华的辱骂,仍是怒火中烧,可是说到底顾敏儿和顾婉儿是一家人,他们不过是借住在这里,不过是一个外人。又哪里有权力诉说顾敏儿的不是呢!
更何况张老汉刚醒来时,便听桃子仔仔细细的给他讲了他晕倒之后的事情,特别是他记得桃子说顾婉儿因为荣华一事同顾敏儿争执差点被顾敏儿打一事,他就觉得他不能怪顾婉儿。
不管今天遭受了什么,顾婉儿都是一番好意。再说了顾敏儿已经得到了惩罚,而自己也好好的就够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到张老汉绝口不提顾敏儿的事情,顾婉儿便十分理解他的心境,当下对荣华祖孙二人,越发的愧疚起来。
不过还好,荣华和张老汉都没事。
正说话间,桃子并着一个厨房的婆子端着两碟小菜和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二人走到桌子旁,放好,便又静静地退了下去。
张老汉刚醒,又加之是夜晚,自然是应该吃些好消化的食物,两碟小菜,一碟是凉拌笋尖,那笋尖看着油汪脆亮,十分的诱人,而另一碟则是一小碟煎豆腐,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四周被煎的黄灿灿的,几颗被油炸的焦黄的葱白和葱叶穿插期间,一看是十分的下饭,配着一碗白粥真是十分的合适。
自己坐在这里,只怕张老汉吃饭也会有些不自在,顾婉儿起身同张老汉说了几句便又转身去了西厢房。
若是顾敏儿醒了,有些事情她还是要问她的。
走入西厢房,春儿拿来的衣服懒懒的挂在床榻旁的屏风上,之前顾婉儿一直把目光放在顾敏儿身上,对这屏风倒是没有细看。
如今看来,这屏风倒是十分的精致,这是一个四扇的围屏,柱基是大理石雕刻而成,屏风的四周则是梨花木,木头上刻有花鸟鱼虫的形态,一眼望过去,竟是如同活的一般,不仅如此,那屏面是上好的丝绸铺就而成,虽然看着有些年头了,可是那细腻的光泽仍是没有被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它原有的魅力。
而在丝绸上面,顺着围屏的顺序,依次的绣了一面四季的景色。
第一扇上面,只见一团红云远远近近的外在人眼睛里绽放,走近一看,才知道那映衬在翠柳枝条里的是一朵朵鲜艳夺目的桃花。在那桃花林深处坐落着几栋矮矮的茅房,看着竟是让人生出一种赞叹好时光的感慨来。
而在第二扇则是选取了夏天最具有代表作的芙蕖,一片片碧绿的荷叶懒懒的浮在水面上,好像在睡觉一般,突然一个细小的花蕾偷偷的冒出了水面,高高的挺立在荷叶之上,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只蜻蜓轻轻的立在花苞上。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顾婉儿再往后面看,只见一簇有些枯黄的竹子直直的立在一座假山背面,竟然绣的是秋天的竹子,自然也是第三扇的屏风上面的图片,只看那竹子身姿坚挺,好像什么大风也不能将他压弯一般。
而最后一扇上面,屏面上竟是空白一片,竟是什么也没有绣,顾婉儿仔细观察片刻,才发现在那雪白的绸缎上,角落里竟是有些不规则分布的小线条,定睛看去,竟是有些像顾婉儿之前和人比试画画时,冬天未尽,春天未到,土地下的小草芽。
没想到这屏风的绣娘竟也有如此的想法,突然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顾婉儿你怎会在这里?”
顾婉儿转头看去,只见顾敏儿已经醒来,因为未穿衣服,只是紧紧的抱着被子,眼睛却是朝顾婉儿看去,一脸的疑惑。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顾婉儿冷冷的回应道。
顾敏儿环视四周,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她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自己不是在院子里跪着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第130章 顾敏儿诉苦()
“敏儿小姐,是小姐看你晕倒在雨地里,所以让我们把你扶了回来。”春儿看着一脸疑惑的顾敏儿开口道。
“你会那么好心?”顾敏儿一脸的不相信,自然落到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又怎会如此好心的救自己。
她顾敏儿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随你怎么想!”本就没指望顾敏儿会因此感谢她,顾婉儿冷冷一笑,既然人醒了就好,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父亲只怕也会心里难安。
当下也不说话,迈步就要朝外面走去。她不过是见不得一条生命在她面前消失,但是不表示她和顾敏儿的丑就此不存在!
“真的是你吗?”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又带着一丝不肯定的声音,倒是一点都不像往常那趾高气扬的顾敏儿会用的口气。
“你不是不信吗?还问什么?”
顾婉儿没转身,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她本就不是真的要走,来找顾敏儿的事情还没办成呢!
顾敏儿在问出是不是顾婉儿救她时便想起来,自己在院子里跪的时间太长,脑袋一晕便昏了过去,如此想来倒还真的有可能是顾婉儿救她。
当下语气有些软和,但是仍是带着一丝倔强在里面。
“顾婉儿,我落在这步田地,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如果我就此死了,对你来说不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吗?你为何要救我?”
自己如此对顾婉儿和荣华,顾敏儿想不出她救她的目的。
顾婉儿转过身,目光投向一旁的屏风上,碧湖会意,上前几步取了衣裙下来,放在顾敏儿的床头。
“救就救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原因。”顾婉儿仍是一脸的淡漠,眼光凉凉的看着顾敏儿,不带有一丝感情在上面。
“若是无事,就回你的院子去!堂堂大小姐,只怕用着别人的婢女也会不习惯的。”顾婉儿扔下几句话,便转身朝门外走去,如今看着顾敏儿这副样子,她倒是有些不愿意问那些事情了。
“你等下!”一个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次喊的有些急促。
顾婉儿没有转身,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想来是顾敏儿在穿衣服,而听她这意思是有话要对顾婉儿说,碧湖和春儿也静静地走了出去。
不多一会声音停了,顾婉儿这才转过身,抬眼看去,只见顾敏儿此时已经收拾停当,春儿拿的是一条鹅黄色的綉襦裙,顾敏儿喝下姜汤,可能是因为在雨水里泡的久了,脸色仍是有些苍白,如今配着这绣裙,竟是有一种病西施的柔美。
看到顾婉儿转身,顾敏儿少有的浅笑一声,挨着桌子让顾婉儿坐下。
“你还有什么事情?”顾婉儿开口问道,语气一片冷漠,同往常待她的态度没有两样。
顾敏儿目视着顾敏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好像要看到顾婉儿的心里一样,半晌,嗤笑一声。
“顾婉儿你可知道,我一向十分的妒忌你!”嘴里说着,眼神里仍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莫名情绪。
顾敏儿妒忌她,顾婉儿自然是知道的。在前世,顾敏儿伙同自己的未婚夫淮南王世子杀死自己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说她妒忌自己。
只是今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个,顾婉儿也不言语只是冷眼旁观着。因为看顾敏儿的神态,她下面还有别的话要说。
果然,顾敏儿仍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婉儿继续道。
“我妒忌你独得父亲的宠爱,我是这顾王府里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可是从出生父亲就没有抱过我,而且对我虽然好,可是总有一种疏离感,我以为是父亲不善于表达感情。一直到你的出生!”
说到这里,顾敏儿满脸妒恨的看着顾婉儿,嗓门提高,大声道。
“那个时候,虽然我也不大,可是我却看到父亲紧紧的把你抱在怀里,就好像最心爱的宝贝一样,然后你慢慢长大,父亲每每带你出去看庙会,怕你看不到台子,甚至不辞辛苦的把你高高举起,只为了看你的笑容。”
“那个时候的我只有一个人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跟那些下贱又愚笨的婢女在一起玩。我多少次想跟父亲说我也想让他抱,可是他只要一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就会立即消失,那个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你吗?”
这些顾婉儿之前已经听过了,倒也不是什么新鲜的理由,当下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在手上把玩了起来。
“可是现在我嫉妒你有一个好母亲!”终于,顾敏儿说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记忆里顾敏儿一向要么在顾明城面前装可怜假哭,要么趾高气昂的不可一世,像今天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顾婉儿还是第一次见。
当下只觉诧异,看着顾敏儿哭泣的难过样子,瞬间有些呆愣,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半晌,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丢到顾敏儿面前。
似有所觉,顾敏儿抬起头,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一脸淡漠的顾婉儿,将帕子紧紧的握在手里继续道。只是这次却是疑问开头。
“顾婉儿你是不是一直在疑惑我要退婚时我母亲为什么没有出现,而现在我这幅样子,为什么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