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种田忙-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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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些我应该用不到吧?”曦瑶迟疑的问道,别告诉她这些都是为了她准备的,而且还是在大婚那一天。
“怎么用不到,女孩子出嫁的时候怎么能没有几件首饰?”这些呀可都是奇儿送来的,每一个都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要是不用要它们干什么?
“娘,我的首饰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了。
“好了好了,娘知道了,”安阳侯夫人看着曦瑶,眼角带着笑意,至于曦瑶所说的话,倒是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女子出嫁可是一件大事,任何事情都不能马虎,而且曦瑶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不疼爱她疼谁?至于嫁妆,她早就和侯爷商量了,一百零八抬嫁妆,包括房契、田契、古玩字画、珠宝首饰,当然还有银票,实打实的一百零八抬,当然这里面只是她和侯爷两个人准备的,不包括白天夫妇准备的和曦瑶自己所拥有的。
出嫁的这一天,曦瑶早早的就被喜婆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从头到脚,没有一点遗漏的折腾了一番,不过过程虽然痛苦,结果却是喜人的。
镂空雕花镶嵌这宝石的铜镜映衬和曦瑶清秀可人但却十分明艳的脸颊,肤白似雪,樱唇琼鼻,色若春晓之花,一袭正红色云锦嫁衣宛若天边流霞,外罩着轻如云烟的流云纱,明目皓齿,如同瀑布一般的发丝被高高的束起,精致的步摇随着曦瑶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哎呀,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媒婆,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夫人真是好福气呀,”喜娘满意的看着坐在梳妆台钱的曦瑶,面带喜色,能不开心吗,别人家姑娘成亲,她最多也就能拿二两银子,可是这一家不同,直接就给十两银子,听说这姑娘嫁的也是富贵人家,这红包呀也少不了。
“娘,”曦瑶看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真娘,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娘呀在想,瑶瑶真的是长大了,这今天过后,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娘这心中还真是有些难受,”真娘哽咽的说道,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她都告诉自己不能哭了,可是这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
“娘,别哭,”曦瑶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真娘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真娘的肩膀,“我这嫁的也不远,只要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和爹,别担心。”
“我知道,我知道,娘的女儿长大了,娘这是开心,”真娘笑着抹去眼角的泪水,“瑶瑶,这从今以后啊,你就是奇儿的妻子了,以后可不能再由着性子,多体谅他,有什么事两个人商量着办,知道吗?”
“娘你放心,我知道的,”曦瑶笑着应道,她会好好的过日子,与她爱的人一起。
门外,响起一阵响亮爆竹声,然后是一群人的哄笑声,曦瑶坐在房间之中,却也知道,应当是百里奇来了。
“姑娘,吉时已到,盖盖头吧,”喜娘手中拿着一个缀着珍珠,上面用双面绣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走到曦瑶的面前,恭敬的说到。
“好,”曦瑶点点头,盖头盖上的那一瞬间,曦瑶的眼中只剩下一片红色。
最美的是遇见你()
曦瑶是被白子阳背着上花轿的,有了红盖头的遮挡,曦瑶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动的跟着别人走。
花轿摇摇晃晃的前行,今天本来就起得早,又被那些人折腾了那么久,如今这摇晃这的花轿对于曦瑶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摇篮,不知不觉中便已昏昏入睡。
直到被喜娘唤醒,曦瑶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不过幸好有盖头挡着,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很困?”耳边传来百里奇熟悉的声音,他的声音就如同美酒一般醇厚,原本新郎和新娘之间是用一根红绸子牵引的,可是百里奇却舍弃了红绸子,直接牵着曦瑶的手。
“嗯,”曦瑶点头,她现在确实很困,而且曦瑶觉得在百里奇的面前,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掩饰什么。
百里奇突然停下来,一把将曦瑶抱起来,然后大步向着内堂走去。
“喂,你做什么?快放下我,”曦瑶被百里奇这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一想到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看着,盖头下面那没有人可以看到的娇俏的小脸一下子红了。
“乖,别动,”百里奇略显沙哑的声音落入曦瑶的耳中,“我抱着你,你就可以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呢,”曦瑶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声音自然也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
“我想抱着你,”百里奇凑到曦瑶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这一刻,他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了,今天过后她就是他的妻子,这一生,他们都会彼此牵绊。
至于周围的那些人看到这种情况是什么样的反应,百里奇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眼中心中就只有如今这个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女子。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司仪看到两个人,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不过转瞬就恢复了正常,婚礼自然而然的进入到了**部分。
百里奇即便是再不愿意此刻也只能将曦瑶放下来,喜婆搀扶着曦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两个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今日府中的宾客不少,百里奇只来得及将曦瑶送回洞房,告诉她等他,就被人拽了出去。
这一场婚礼,真的好累,比曦瑶练几个时辰武功还要累,终于可以松口气,曦瑶想也不想的将头上的盖头拿下来,透透气。
“姑娘,这盖头可不敢随意拿下来,这可是要等姑爷来了才能掀的,”喜婆看到曦瑶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制止。
“没关系,等他来了我再盖上就好,”曦瑶不在意的说道,头上戴着凤冠本就不舒服若是再加上盖头,真的是难受死了。
“姑娘,”房间的门从外面推开,清风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姑爷说你折腾了一天,应该饿了,特地吩咐我让厨房做了几个你喜欢吃的糕点送过来,你先垫垫肚子。”
“嗯,我正好饿了,”曦瑶看到清风笑了笑,说到。
“姑娘真是好福气,嫁了一个这么好的知道疼人的夫君,”喜婆的脸上笑开了花。
“您老今天辛苦了,这个是姑爷让我给你的,您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我陪着姑娘就行,”清风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喜婆,笑着说道。
“好好好,多谢姑爷体恤,姑娘我就交给你了,”喜婆接过红包,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才打开,只见红包之中居然是一张三十两的银票,不禁乐开了花,这家人还真是大方。
百里奇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回到房间,推开门,便看到曦瑶坐在床上,大红色的嫁衣还有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红色盖头,静静的,她是在等自己吗?百里奇暗暗想着,心中就觉得十分的开心。
向来波澜不惊的他,此刻居然觉得有些紧张,不,不是有些,是很紧张。
自从百里奇进门的那一刻,曦瑶就知道是他,所以才会将盖头盖上,本以为很快百里奇就会将盖头掀起,却没有想到等了半天也不见百里奇走过来,于是有些微微的不满,“你不打算过来吗?”
“啊?哦,我没有,”百里奇听到曦瑶的话语这才从发呆之中惊醒过来,几步走到曦瑶的跟前,从旁白的摆架上面拿起喜秤,轻轻一挑,原本遮挡着曦瑶视线的盖头应声落地,拿被盖头挡住的女子的娇艳的容貌落入眼帘,百里奇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笑意。
曦瑶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下字变得明亮,抬起头,是百里奇略显痴傻的笑脸,虽然不否认百里奇精致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是十分的迷人,但是他此刻的样子让曦瑶觉得十分的好笑。
“我美吗?”曦瑶笑望着百里奇,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美,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这个回答似乎并不需要犹豫,说话间,百里奇放下手中的喜秤,然后从桌子上拿起合卺酒,递给曦瑶,“瑶瑶,喝完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今生今世,你都不能够在离开我了。”
“嗯,”曦瑶点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样隆重的婚礼,更谢谢你,爱着我。”
曦瑶放下酒杯,起身环住百里奇的脖子,整个人依靠在他的身上,踮起脚尖,慢慢的靠近百里奇,在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送上自己的樱唇。
轻轻的一吻,如同一片又轻又柔的羽毛,落在百里奇的心中,痒痒的,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百里奇自然是不会放过,双臂环住曦瑶的腰身,加重了这个吻。
“你是我的,”百里奇霸道的说道,他的薄唇喊住曦瑶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灼热的气息带着酒的醇香,让人迷醉。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曦瑶笑着说,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的软成一团,任凭他将她放在拔步床上,红纱帐落,一片春色。
(本书完)
番外:季光()
我叫季光,我的父亲是医术高明的太医,经常出入皇宫,能够有幸让他看病的都是宫中的贵人。
最为家中的幺子,我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因为身体不好,父亲和母亲对于我也是十分的宽容,哥哥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医术十分的高明,而我,则喜欢读书,即便当不成官,也可以当一个学富五车的书生,而我的出身,注定了我一生不需要为生计而奔波,原本我以为自己的一生会过得很是平淡,却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改变了我,更改变了一切。
父亲奉命给宫中的妃子,诊治,却不知为何竟然被君上治了死罪,更甚至家中所有的人都要被发配为奴。
那时我还小,即便是比常人聪慧,却也无法改变我们所面临的窘况。和其他的奴隶一样,我们被贩卖到不同的地方,为了照顾我,母亲和哥哥经常会受到欺负,而那时我们只能忍着,时间如白驹过隙,渐渐的,我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每日所求不过是三餐温饱。
初次遇到小姐的时候,应该说是我最狼狈的时候,本就身体虚弱的我更是重病缠身,母亲因为长久以来的辗转流离而苍老不堪,三个人之中要说还能看过眼的就是大哥,作为奴隶,本事没有挑选的权利,许是因为大哥无意间救了牙婆的孙子,牙婆虽然重利,可也允了大哥不拆散我们母子。
大哥被牙婆带走的时候,我的心中是慌乱的,我既盼着有人出现买走哥哥,结束他颠沛流离的日子,可是又害怕从此天涯海角,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母亲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我知道,她也是紧张的,当牙婆派人来带我和娘亲的时候,我知道哥哥必然是向买主提出要求了,我和娘亲两个人,一个老一个病,是个人家大约都不会要我们。
尽管心中忐忑,但是我们还是走了出去,第一次见到小姐,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粉妆玉砌,煞是可爱,但是不知为何,我对她却生不出半分的喜欢。
也许在我的心中潜意识的认为她之所以同意买了母亲和我,只是为了让大哥为她做事,可是大哥曾经是多么骄傲的人,如今却要因为我们而对一个小姑娘卑躬屈膝,这是对他的侮辱。
但我知道,本就是累赘的我根本就没有发言权,我和母亲还有大哥以及另外两个人一同跟着女孩来到了她的家中,一个农户?什么时候,他们居然沦落为一个农户的家奴,真是可笑、可怜、可悲。
此后很长时间我都萎靡不振,即便是身体的病痛被治愈,可是还是会觉得很痛苦。
大哥或许比我的接受能力好,很快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还给我讲了很多的道理,我不是不明理,只是心有不甘,父亲的死不明不白,若是我们能够被卖到官宦之家,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够为父亲洗脱冤屈,可是,我们只是农户的家奴,又能做些什么?
慢慢的我发现这个女孩终究是不同的,虽然只是个孩子,但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比一个成年人更加的妥善,她没有奴役我们,甚至给了大哥一本医书、一个很好的环境学习医术,更甚至帮他在镇上开了一家医馆,治病救人。
我忽然觉得,这个女孩或许能够帮助我完成我一直想要完成的心愿,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疯了,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若是可以,拼死一搏又怎样?
她出资,我出力,很快我开了酒楼、开了布庄、商铺、钱庄、赌场、珠宝店,我有着出众的才华和敏锐的观察力,更知道怎样可以让自己手中的财富不断的增加。
刚开始的时候,赚到了钱我会十分的开心,因为有钱就有资本,我距离成功也就更近了一步,商铺越来越多,我又用多余的钱培养自己的势力,养了一些武功高强的人为我收集信息。
一个小小的石柳镇已经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在知道小姐要去上京之时,我就在上京之中买下了宅院和商铺。
小姐居然就是安阳侯府多年前走丢的大小姐,这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只不过是因为小姐对于安阳侯府之中的人太过特别,而我又闲的无聊,所以才去调查了一下,却不曾想会发现这样的秘密。我很开心,因为一个侯府的千金所能做的事情远远比一个村姑多得多,可是小姐对于安阳侯侯府的态度十分的奇怪,想要亲近又似乎在害怕这什么,而且我看的出来,小姐似乎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想过去与亲人相认说起来也算是一个可怜人,我的心中隐隐有些同情她。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发展自己的势力,努力的赚钱,有时间便派人去查查她的情况,变化总是潜移默化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
当我发现的时候,似乎已经有些迟了,心中由怜惜转化而成的情愫在我的心中发酵,我将她当成妹妹来看,办事也更加的用心,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因为感激所以才这么做,但只有我知道,在那么多的情绪之中,除了感激更多的还是真心想做。
伴随着新皇的登基,季家的事情终于得到平反,父亲的冤屈也得以洗清,为了补偿,新皇准许大哥继承父业进入太医院,可是大哥拒绝了,他说,他的医术不是为了某个人的病痛,他想要医治的是天下所有的人的病痛,所以让他呆在宫中,倒不如游走四方治病救人。
有时候,我很羡慕大哥的胸怀,而我也许注定要被这黄白之物所扰,作为大夏的首富,大夏的朝臣,我的手中有数不尽的金钱,可是我还是喜欢做生意,研究生财之道。
国富则民强,我手中的金钱可以让大夏变得更加的强盛,也可以帮助那些贫穷的人远离饥饿和疾病。
番外:真娘()
夏日,秋蝉声声鸣叫,总让人觉得几分厌倦。
真娘躺在床榻之上,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裙,一手撑着脑袋,一旁一个小丫头为她打扇,丝丝凉风吹动她的发丝,这样的日子,总是让人十分的惬意。
不知不觉,真娘竟然睡着了。
冷,怎么这么冷?真娘迷茫的看着四周,虽然不知道这股冷意来自何处,可是却真的是深入骨髓。真娘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要驱散身上的寒冷,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试图走出这里,走出这一片寒冷。
也许是真娘的愿望太过迫切,一转眼,她就来到了村子里,真娘看了一眼四周,是白家村,于是她便向着自己家里走去,一个破败的小屋,连院墙都倒了一半,破旧的木门倒在一旁,看上去十分的萧条。
这里是我家?真娘瞪大眼睛看着这里,心中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里就是她家,她的家里可是用青砖盖着的瓦房,而且里面种着不少的植物和花卉,那么美丽的地方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不,她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太不靠谱了。
“你这死老太婆,快把东西给我,”一声怒骂吸引了真娘的注意,真娘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夫人披头散发的倒在地上,手上是一个破碗,碗中似乎又几文钱,而那个咒骂声正是来自于她身边的一个男子,男子三十多岁,也是衣衫褴褛,真娘一看男子的面容,这个人可不就是村中的赌鬼吗?
“求你了,给我留点,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倒在地上的夫人苦苦哀求到,她的脸很黑,真娘看不清她的面孔,声音也带着沙哑,不知知道为什么听到妇人的话,真娘的心中控制不住的涌现出几分悲凉之感。
“你没吃饭是你的事,与老子何干,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家那口子病死的时候,老子可是给你拿了钱安葬的,现在后悔了?想不还钱?”
男子并没有因为妇人的哀求而心软,一把夺过妇人手中的破碗,拿了钱便走。
“求求你,给我留点钱,”夫人看着男子远去的方向,眼中已没有任何的神采,也许是对生活绝望了吧,真娘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妇人,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看到妇人在地上坐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破碗,走向河边,真娘不知道妇人要做什么,只能默默的跟着她。
妇人似乎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她在河边这一坐就是一天,连姿势都没有变化过。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妇人似乎想通了什么,真娘看着妇人一步步走向河水,然后从自己已经破旧不堪的衣服上面撕下一块布料,沾了一点水,慢慢的清理自己脸上的污垢。
等到做完这些事情,妇人从自己的衣角摸出一块二钱的碎银,“哎,就剩下这一点了,就这一点了”
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凄凉,真娘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却无能为力,她看着妇人走到村里一户人家,叫开门,用银子跟那个人换了一个烧鸡和一壶酒,这才向着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再加上妇人很久没有吃东西,这条路妇人走的很艰辛,她将烧鸡和酒死死的抱在怀中,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
好不容易,妇人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个小土堆,真娘看到妇人在那里跪了下来,然后将烧鸡和酒摆上,“你和孩子都还好吧,我来看你们了,说起来你们也是心狠的,居然忍心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