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种田忙-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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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曦瑶微微吃惊的看着安阳侯夫人,她没有想到母亲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情。
“我是真心的,你做了我的女儿,就是侯府的小姐,没有人敢欺负你,”安阳侯夫人继续诱惑到,“而且在上京之中,安阳侯府虽然不是最厉害的,可是也不差,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也可以满足你。”
“夫人,您的女儿已经在侯府了,”这些条件确实很诱惑,若不是心中还有那么多的顾虑,她定会在此刻与母亲相认的。
“那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很喜欢你,也说过要认你做女儿的。”虽然不能马上人会自己的女儿,可是能够用义女的身份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知道曦瑶你的能力,很多事情都处理的很好,侯府小姐的身份与你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不过有了这个身份还是可以帮你做到很多的事情的。”
“夫人是认真的吗?”母亲说的不错,一个侯府小姐的身份对于自己来说确实只是锦上添花,但是若是能够凭借这个身份进入安阳侯府中,调查事情也许就会方便不少。
“比真金还真,”安阳侯夫人笑着说道,心中对于曦瑶的回答多了几分期待。
“那好吧,我同意,”曦瑶看着母亲期待的脸,认真的说道。
“太好了,”果然,在曦瑶同意了之后,安阳侯夫人嘴角的笑意更浓。
经过几天的赶路,上京已经近在眼前,也许是因为这一路走来太过平静,曦瑶的心中更加的不安。
“这两天通知下去,一定要加强戒备,另外,派人给季光送信,让他多派一些人手在上京城外接应,”曦瑶的脑海中一片清明,将自己想到的事情一件件的交代下去。
“好的,我知道了,”子贵站在曦瑶的身后,看着这个少女有条不紊的安排这一件件事情,心中无比的佩服。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曦瑶不能防止事情的发生,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防范这些事情。
清风和绿柳这两个人一直被曦瑶派在安阳侯夫人的身边,她们两个人的武功不弱,有她们的保护,母亲的安危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事实总会又预料不到的时候,在离上京三十里以外的地方,果然有一队不知名的人已经埋伏在了那里,当然他们并不是因为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而在那里偷袭,正如曦瑶所料想的一般,自从曦瑶和安阳侯夫人逃出去之后,他们的人就已经分批来到上京,凡是返回上京的路上,都有他们的人在守株待兔。
一面是没有准备的袭击,另一边则是有计划的防御,其中的差别自然十分的明显,第一次交战曦瑶胜的很轻松,当这一队领头的人比抓到曦瑶面前的时候,曦瑶只是静静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什么也没有问,曦瑶知道即便是问了,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将这个人交给季光,对付这些在江湖上混的人,季光的办法是最多的。
“曦瑶,这些人都解决了吗?”安阳侯夫人从马车上走下来,刚才遇袭的时候,她就被清风和绿柳两个人拦在马车上,不允许下来,现在结束了,才能走下来。
“嗯,已经解决了,不过这些人应该只是一小部分,我担心后面的路上还有埋伏,”曦瑶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个敢从皇宫之中劫走侯府夫人的人,她的能耐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你是说还有人会来袭击?”安阳侯夫人眼中带着几分诧异,她相信曦瑶的话。
“嗯,我们先上马车,一会再说这件事情。”曦瑶看了看周围,然后和安阳侯夫人一同上了马车。
白子贵很快的整好了队伍,然后一行人接着前行,相比较之前来说,每个人都更加的警惕。
夜晚是一个危险的时候,漆黑的夜幕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了起来,没有找到客栈,曦瑶一行人也只能在这郊外露宿一晚,幸好这一路走来,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每个人都已经有了准备,出门在外更是比不上在家里,草草地吃了些干粮,留了几个守备的人,其他的人都渐渐进入了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程,自然十分的疲惫,曦瑶看着安阳侯夫人睡下,这才从马车之中走了出来。
“瑶瑶,怎么还不睡?”白子贵看到曦瑶的身影,几个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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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
“睡不着,下来走走,”曦瑶看着白子贵,笑了笑,若不是亲眼看着白子贵这么多年的变化,她还真不敢相信当初的那个瘦弱的少年会变化如此之大。
“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我们又这么多的人呢,”白子贵隐约猜到曦瑶如此不安的原因,但是任凭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曦瑶会卷入这些是非之中。
“嗯,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曦瑶啊点点头,白子贵能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有他的能力,而且别看白子贵是个男人,做事十分的周全,很多时候就是身为管家的林立他们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就做得到。
“嗯,没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白子贵笑着劝到,他一个大男人少睡一会多睡一会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曦瑶不同,在他的眼中女孩子是应该被人保护的。
“嗯,”曦瑶点点头,又四处看了看,这才回到车上。
才睡下不久,曦瑶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顾不得其它连忙叫起身旁的安阳侯夫人。
“怎么了?”睡眼朦胧的安阳侯夫人突然被叫起来,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遇到了袭击,你先别慌,就躲在马车里面,我出去看看,”曦瑶看着母亲的脸,轻声安慰道。
“嗯,好,不过你要小心,”安阳侯夫人点点头,她知道就算她跟着下去也是于事无补的,还不如好好的呆在马车上面,还能给他们少添些麻烦。
“嗯,”曦瑶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外面她的人和那些人已经缠斗在一起,随手解决了几个人,曦瑶在人群之中找到清风和绿柳,她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一些血渍,想来已经打斗了以一会儿。
“小姐,您怎么下来了?”两人看到曦瑶皆是一惊。
“你们两个人到车上去保护夫人,这里交给我,”这些人的武功相比之前那些袭击她们的人显然强了很多。
“小姐,我去保护夫人,就让绿柳留下来帮你,”这些人来者不善,她们从未见过曦瑶出手,自然不知道曦瑶的身后好坏,再加上她们本就是被派来保护曦瑶的,自然以她为重。
“不用,你们两个人一起去,”曦瑶摇摇头,这些人她可以应付的了。
“可是小姐,我们,”清风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被绿柳拉了一下,这才放弃,
两个人迅速的向着马车的方向移动。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清风埋怨的看着绿柳,“难道你忘了主子的交代?”
“没有,不过我们现在既然被主人送给了小姐,自然要遵从她的安排,”绿柳摇摇头,然后转头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曦瑶,“更何况,小姐她不一定需要我们的保护。”
夜色虽然黑暗,可是那一群人之中娇小的身影却十分的灵活,游走在那些黑衣人之中没有半分的吃力。
“就算如此,我们两个人的也应该有一个留下来保护小姐,若是她有什么闪失,你以为我们两个人还能活?”清风看着人群之中的那个人,还是有些不满。
“保护好夫人,就是对小姐的保护,”绿柳虽然不经常说话,可是她比谁都看的清楚,若不是因为马车之中的那个人,也许早在孙掌柜将她们送过来的时候小姐就已经拒绝了,所以,她们想要长久的留在小姐的身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马车里面的人。
“嗯,”清风看着绿柳一脸笃定的样子,也明白是自己魔障了,挑开马车的帘子,两个人走了进去。
外面的打斗越来越激烈,即便是坐在马车里面,安阳侯夫人的整颗心也是提在嗓子眼上。
“夫人放心,虽然偷袭的人并不少,可是还在控制范围内,”绿柳看着安阳侯夫人,恭敬的回应道。
“那就好,瑶瑶,她没事吧?”安阳侯夫人担心的问道。
“小姐无事,夫人放心,就是小姐让我们两个人过来保护夫人的。”清风说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眼下,偷袭的黑衣人已经被解决的一半,剩下的人之中也有许多负了伤,当然,他们的情况相比对方来说也并没有多少乐观。
“要你命的人,”到了此刻,黑衣人还是没有半点屈服的样子,他们这些人都是经过无数次训练,做过上百次任务的人,却没有想到今日居然栽在了一个十多岁的少女的身上。
“到了现在还敢口出狂言,”曦瑶冷冷的扫过面前的人,心中却更加的警惕了。
“是不是狂言你大可以试试,”黑衣人轻喘了口气,握紧手中的刀,向着曦瑶袭来,一个灵活的转身,曦瑶躲过这一击。
看着这个人的招式越来越凌厉,曦瑶自然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还有所保留,一个个招式行云流水般的使出来,让对面的黑衣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安阳侯府的武功?”黑衣人一边疲于应付曦瑶,心中更是暗暗吃惊,因为他看的出来面前的这个少女所使用的武功正是安阳侯府除了嫡系子女从来不外传的武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怎么可能将这一套武功练习的如此熟练?
于此同时,吃惊的人还有坐在马车上面因为担心一直关注这曦瑶的安阳侯夫人,自家的东西自然没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侯爷的这套武功有没有传给什么人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曦瑶是自己的女儿没有错,可是这一套武功她是从何处习得的,她走丢的时候不过才三岁,就算是在聪慧的人,也不可记得那么幼小时候的事情。
练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分心,更何况还是在与对手决战的时候,此刻黑衣人就因为这小小的分身挨了曦瑶一掌,不过毕竟是做过无数次任务的人,很快的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刚才他还想着凭借自己的力量打败面前的这个女子,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可是在见识到这安阳侯府的功夫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活下来,也必须活下来,他要将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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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
黑衣人走的太急,以至于他的同伴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作为一个领头人他的逃走对于这个队伍来说是致命的,不管他逃走的原因是什么。
“瑶瑶这是怎么回事?”白子贵眼疾手快的解决到自己身边的几个人,然后看着曦瑶,想要知道曦瑶放走那个人的原因。
“子贵哥,我再这个人的身上留下了幻蝶香,这种香味极为清淡,一般的人根本不会发觉,你派一个身手好的人循着这香味,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看他要去那里,又见了什么人,”其实黑衣人的武功不弱,虽然他赢不了自己,不过自己也没有信心可以打败他。
“我去吧,”白子贵想了想,这里的人武功好不是没有,可是这件事情似乎只有自己去办才放心。
“子贵哥?”曦瑶看着白子贵,轻声唤道,
“这件事情只有我去最为合适,你等我,我一定给你把幕后之人找出来,”白子贵坚决的说道,“现在离上京不过半天时间,你们就先去上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三日之后我去找你们。”
“那好吧,”曦瑶微微思索了一下,安阳侯府的婚礼就在明天,她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而白子贵去她最为放心。
“嗯,你们几个人,好好保护小姐,”白子贵把该交代的事情都已经交代给下面的人,这才朝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找去。
“曦瑶,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曦瑶刚踏上马车,就听到安阳侯夫人的询问。
“一个游方的老头,怎么了?”曦瑶此刻还不知道她刚才是用的武功招数已经被安阳侯夫人看的清清楚楚,所以随意找了一个理由解释道。
“是吗,可是我发现你用的可是我们安阳侯府中不外传的功夫,曦瑶我想知道你怎么会这些武功?”安阳侯夫人已经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该说的话说出来,该清楚地事情讲清楚。
“这个,”曦瑶一愣,这才想到自己刚才为了抵挡黑衣人的攻击用了侯府的武功。
“曦瑶,你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吗?”安阳侯夫人所说的话中没有半分的疑问,从刚才她就一直在想所有的可能,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可能从始至终都忽略的一个问题。
她们都以为瑶瑶走丢的时候尚且年幼,所以能够记住的事情不多,所以当真娘有意试探的时候,她才会是一副傻傻的样子,可是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会侯府的武功,在白家村的时候,她见过曦瑶男装的样子,那是她曾经见过的一张脸,更是救过她的人,若是曦瑶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安仁寺,还救了她?
还有,曦瑶的武功并不弱,暂且不说她为什么会被抓,即便是被抓住了,想要逃脱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是她却陪自己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人,这个十多岁的孩子她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她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并不是巧合。
“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曦瑶摇摇头,她隐约觉得母亲应该猜到了什么,可是此刻她不想承认,更不能承认。
“不懂,你这般聪慧又怎么会不懂,”安阳候夫人笑了笑,“你是我的女儿,是侯府的小姐,对吗?”
“夫人别再说笑了,您的女儿在侯府之中,我又怎么会是您的女儿?”曦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对于母亲的步步紧逼,她不能理解,更不知道她这样做是想要证明什么?
“瑶瑶,你是我的女儿,你才是我寻找多年的女儿,”安阳候夫人哭着说道,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你可是恨了我们,所以才不肯认我?”
“夫人,您别这个样子,”曦瑶最见不得的就是泪水,前世她没有机会享受这个女人的疼爱,可是今生能够这样和她呆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一种十分难得的幸福,她愿意用她所拥有的一切,换取嫁人的平安洗了。
“瑶瑶,你是我的瑶瑶对吗?”安阳候夫人打断曦瑶的话,她就是她期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可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们?应该怎么办了。
“我?”面对母亲的声声质问,曦瑶的心中十分的慌乱,她不知道她是否应该承认,承认她就是她期盼了多年的女儿,更是那个一回来就害的她殒命的人。
“瑶瑶,你记得我们,也记得家,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肯回来?”安阳候夫人的心中的疑问很多,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我,”曦瑶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记得,那是因为她有幸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机会,这么多年没有回去,只是害怕她的归来会给侯府带来灾难,但是这些理由根本无法告知母亲,甚至不能说出来。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问,但是瑶瑶,能不能叫我一声娘?”她的要求不高,她只希望她的女儿可以唤她一声娘亲。
听了安阳候夫人的话,曦瑶久久的沉默了,此刻整个车厢之中十分的宁静,只残留着浅浅的呼吸声。
等了好几,安阳候夫人都没有等到曦瑶的那一声娘亲,原本明亮的眼睛中光亮一点点的黯淡下去,“我知道你一定恨着我们,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太过大意又怎么会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你恨我们、怨我们甚至不肯认我们都是应该的,瑶瑶你放心,娘这次只是太过心急了,以后定然不会再逼迫你了。”
安阳候夫人背着曦瑶,暗暗地抹着眼角的泪水,只要女儿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她呀,不该太过贪心的,老天爷对她已经很好了。
“娘,”一声低沉而又略带些颤抖的声音划破空气传到安阳候夫人的耳中,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低沉的声音而颤抖,她猛地转过头,看着曦瑶,刚刚抹掉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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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
安阳侯府之中,人声鼎沸,这样热闹的场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了,能和安阳侯府交往的人,大多数已经儿孙满堂了。
“安阳候这一次娶的可是贵妃娘娘的亲人,这排场,可真不是一般人家婚嫁可以相比的,”一个年轻点的后生看着安阳侯府之中处处挂着炫目的红色绸缎,羡慕的说道。
“这算什么,你是没有见识到十多年前安阳候夫人的那场婚礼,整个上京都为之震撼,那十里红妆,足足可以从侯府排到上京城外了。”另一个人听到年轻后生的话,忍不住说道,当年的那场婚礼他们可都是见证者。
“此话可当真?”他原以为安阳侯府为了这一次婚宴大摆三天流水席,还宴请了上京城中所有的达官贵人已经是很大的手笔了。
“自然是真的,”那人得意的笑道,当年的那场婚礼可是让无数人津津乐道了好多年。
“我听说今天侯府大婚,不论身份贵贱,都能够进入侯府之中观礼,你说安阳候对于这门婚事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说话的人十分的疑惑,说他满意吧,这安阳侯夫人已经去世,这新来的妇人纵然不好,但是凭着贵妃娘娘的关系也应该是一个继妻,可是这安阳候却偏偏只给了一个姨娘的位置,可若是说不满意,那么这大摆筵席又是怎么回事?
“这满不满意谁知道,年轻人,好奇心要有,但是千万别太重,”一个老者一边抚着自己的胡须,一边笑着劝道。
在整个上京,谁不知道安阳候是最宠爱她的妇人的,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可是这夫人才死不久,就另娶他人,这十多年的伉俪情深到底是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本人最清楚。
“老爷,你叫小人来有什么吩咐?”老管家站在下面,看着自己的侯爷,这马上就是拜堂的吉时了,侯爷身上的衣服却还是昨天的那一件,而且从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