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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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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

    周弘朝后看了一眼,来人青花圆领袍,容貌清俊,他点了点头,展开石桌上的一幅画。

    画上女子执花而立,形容娇媚可爱,不是周芷月又是哪个?

    青花圆领脸上一震,稍稍退后一步,有几分惶恐:“学生不敢。”

    周弘将画卷又卷好,放在青花圆领的手臂中:“窦清芳,你心地仁厚,定能好好待她,她素来喜爱李飞鸾的画作,这是我到李飞鸾那儿替她求的,你送去做聘礼。”

    窦清芳推辞不受,几分推辞之间,竟然拗不过周弘递画卷的手,只能将那画卷收在怀中,苦涩一笑:“我窦清芳无才无德,公主又岂会看上我?”

    周弘道:“此事你放心,前日你递交的绢帛我见过,以你的才能定然能受拔擢。”嘴里顿了一顿:“贫家男儿,出头总比皇亲贵胄要晚一些,不是什么不足。”

    窦清芳握着手里的那画卷半晌说不出话来。

    秋风荡起,细雨翩翩,周弘轻轻一叹:“你若真看不上也罢了。”

    看不上?他窦清芳怎么敢看不上公主?急忙回道:“夫子言重了,学生只是怕高攀。”

    周弘摆了摆手,终是一笑:“就这般定了,她这一生受苦良多,我替她主一回事,你好好待她。”

    “是。”

    十一月中旬,湘君身体恢复,想进宫去任职,和周弘商议此事。

    湘君进门就看周弘正在书架上挑绢帛,宁娘抱着周弘的腿,仰着脑袋巴巴儿叫“阿爹”。

    周弘这几日因太学学子考核,成日里窝在书房里审阅绢帛,宁娘能走路了,常常跑去缠周弘,周弘忙不过来也得应付着,只能伸手抱了宁娘坐在臂弯里。

    湘君咯咯笑了一声,来接过宁娘抱在臂弯里坐着,捏着宁娘的小鼻子:“你还来讨你爹的嫌弃,明儿个就让你去带你妹妹去。”

    宁娘听不大懂湘君的话,只能张着喉咙叫“妹~妹”。

    周弘拿了书坐在桌旁翻阅,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湘君道:“我想这这几日好全了,过两日想去宫里,看你忙得紧,一回寝居倒头就睡,只能挑这个时候来和你说。”

    “去宫里?”周弘顿下手里的书,望着湘君想了一会儿,从书架子上取下一个锦盒打开给她。

    湘君取出锦盒里的卷宗,铺展在书桌上,正是一个叫“窦清芳”的人。

    “怎么了?”

    “阳平总这样也不像话,我选了个人照顾她。”

    照顾。。。湘君抱着胡乱蹬脚的宁娘,心头也胡乱蹬着,心道:周弘怎么忽然就关心起阳平的婚事了?他一向都不插手这些歪七扭八的事儿,他这儿劳心劳力,阳平就看得上不成?

    想到这儿她略有些不舒服,推了推卷宗:“古人有云,初嫁从亲,再嫁由己,您这也管得多了。”

    周弘盯了湘君一眼,有些不悦:“她这头不放手,你进宫去做什么?”

    “我。。。。。。”湘君默默看了眼卷宗,合着也是让阳平嫁出去,腾出位置来给她。

    她看了一遍卷宗,发现这窦清芳还真是挺不错,又多看了眼周弘,想来他肩上担子重,几头要保全,也是真心疼阳平,叹了一口气,有些娇俏抱怨:“你生气做什么,我是怕她不领情,你们兄妹本不该我来多嘴,可她如今记恨你,你是我夫君,我能不多说一句?”

    她不和他硬对,自己也拉得下脸来,说得周弘反倒是把面子抬高了下不来台。

    周弘刚让她惹出来的一腔子气都给浇成一缕青烟,哭笑不得的起来捏了她的下巴:“谁教得你这样坏?爷不认错还不行了?”

    这夫妻之道自然是一个打一个挨,一个进一个要退,湘君看他话里真是无奈,自然不能逼他,轻轻翘了翘嘴角:“我还当是七爷嫌弃我了,这才生了女娃,就要受这份闲气了。”

    “少来磨你的牙,谁让你受闲气了?”周弘看她这身子骨好了些就开始嘴狠,这娇娇俏俏眼含清波的模样还真是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着实可爱得紧,想着心头就有些发热,倾唇而下,将她亲了个结结实实。

    湘君抱着宁娘腾不开手,只能由着他搂腰亲,嘴里哼哼着,稍稍得了点空闲,轻轻叫唤:“宁娘看着呢。”

    周弘放开她,伸手捏着宁娘肥嘟嘟的小脸:“又不是没看过。”

    宁娘高兴地拍手,伸着脖子翘着嘴要来亲周弘,周弘让宁娘亲了亲脸,哄道:“和你娘去园子喂松鼠。”顺手在湘君腰上揩了揩油,凑在湘君耳边道:“今儿夜里不让宁娘看。”

    湘君耳根微红,白了眼周弘,抱着宁娘出门去了。

第101章 返老还童() 
“臣看这个窦清芳不错。”

    “窦清芳?”女帝假寐之中终于腾出一点儿精神来翻看卷宗,翻看了几眼,提了些神坐端正细细看起来。

    湘君知道女帝是起了意,也不多扰,只是给女帝添上茶。

    女帝端上茶盏闻了闻,又放下:“吃着药,不吃茶。”

    “吃药?什么药?”湘君问。

    女帝道:“是邓卫最近替朕炼的药,他在司天台随着几位仙师学炼药,每日里给朕炼几枚。”

    湘君自知不会有什么仙人,女帝这不过是让人蒙了眼睛,可她却不能直谏,忠言固然好,可逆耳的话只会惹祸,遂笑得有些好奇:“仙师?咱们宫里还有仙人?”

    女帝松开卷宗,笑道:“前些日子去慈恩寺寻访的,佛道一家嘛,这佛家炼丹也有些意趣,朕吃了几粒,身子骨比往日更康健了。”想了一想,拿着笔杆子轻轻敲了敲湘君额头:“你和七郎身子骨都不好,待会儿你带几枚回去吃。”

    湘君。。。这炼丹的事儿她当然知道,但凡这明君帝王老了,都爱搞这一套,即便前车之鉴已经千千万万,可任谁也劝不住。

    那些丹药里的丹砂,哪里就能吃了?看着是身子骨好了,实则掏空体子!

    她亦不多劝惹这老煞星不快,笑着点头道“好”。

    女帝将窦清芳卷宗看了一遍儿,已是下午时分,逢着阳平公主又进宫来,女帝便唤阳平公主身旁坐着。

    “看看这窦清芳如何?你确实也要个人照顾。”女帝慈爱地询问阳平。

    阳平一听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看也不看就拉下脸来,一推卷宗:“这又是谁给阿娘出的主意?恨不能将阳平嫁出去,好来左右朝政。”

    她直指湘君要做佞臣,湘君拳头一攥,她这样得女帝倚重,确实也算佞臣,可听她这样说就是心头不爽。

    女帝先看不下去了,笑呵呵安抚阳平:“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再挑一个,不必闹脾气。”

    湘君冷抽抽一笑,阳平倒敢跟她闹这个脾气,可知阳平现在最不能闹得就是她!当下道:“公主也确实该找个人,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况公主这成日行走在宫中,已经传出些流言蜚语,岂不是让人笑话?”

    话里有些深层意味,阳平何曾听不懂?周湘君是威胁她,她最好听话,否则和邓卫的事儿就得被抖搂出来。

    “你?!”阳平被气得一笑:“哪个行走在后宫里的没些风言风语传出,身正不怕影子斜。”

    湘君淡淡道:“公主急什么,咱们都身正,怕什么影子斜?只是七嫂这是劝劝你罢了。”说罢又朝女帝笑道:“阳平若是看不上,咱们另择也罢。”

    阳平不做回答,手指捋着手中的帕子,偶尔斜眼望一眼邓卫。

    女帝道:“这事咱们再商议商议。”

    既然没有一口回绝,这事儿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女帝能不知道阳平和邓卫的事儿?估摸着也不想让阳平再这样胡闹下去了。

    临到日向西斜,湘君和阳平一同告退,二人一路步行下了台阶,耳边只有两人靴子踩地的脚步声,往日的那股亲密消散一空。

    “你想把我嫁出去?”阳平冷抽抽一笑。

    湘君笑道:“我是想让你看开些,七爷也罢,我也罢,于你而言,都欠了你,可往事不可追,你总要好好过后半生,七爷他素来疼爱你,千挑万选出了窦清芳这么个人,是断断不可能来害你的。”

    她是一句句实话,当年阳平嫁给孟四郎,他们知道□□而没有阻拦,一来是拦不了,二来是周弘许是怕周家真的垮了,她嫁在孟家也有个庇佑,这是女帝的心思也是周弘的心思,都心照不宣。

    可若是说出来,未免显得太过圣人慈悲,这不说出来,就是阳平的痛。

    阳平骂道:“你会说,你伶牙俐齿,红的也让你说成白的,我一个周家人嫁给孟家,你该知道是为了什么!说到底权势诱人,只要和这权势沾边,我的七哥说把我送出去就送出去!”冷冷清清一哼:“窦清芳算什么?”

    湘君低了低头,轻轻一叹气,嫁阳平出去的确也为了权势,她不好反驳,只能悠悠看着脚下:“阳平啊阳平,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出三日,陛下定然召见窦清芳。”

    “胡扯!你敢肯定?”阳平有些激动。

    湘君道:“你从不沾政事,这些日子已经是勉力为之,陛下再老,这一块儿还是清明的,单说选丞相亦不是你我能随意左右的。”

    阳平大怒一挥芙蓉袖,大步而去。

    湘君立在广阔的宫中,看着那少女怒气腾腾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

    下午湘君乘马回清河王府,进了府就听惜月说周弘带着宁娘在后院里骑马打球,湘君笑了一声,这宁娘才多大点儿,周弘还真是消停不下来。

    进屋子抱了敏娘去后院,后院马场里,周弘窄袖骑装,抱了宁娘坐在马脖子上,俯身击球。

    宁娘生就个闹腾的性子,拍着手咯咯笑着,又讨好地嗲嗲叫“爹爹”。

    周弘打了颗球,望见湘君抱着团红锦包子来,将手里的球杆儿扔给男仆,跳下马来,抱着宁娘走出马场。

    “你不是打马球挺厉害的么?过些时日咱们去看马球赛。”周弘说。

    她打马球厉害他怎么知道,她仰了仰头:“你知道我会打马球?”

    周弘长长的眉轻轻挑了挑,似乎是回忆:“看过,身形不错,只是可惜摔下了马。”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马蹄下下抱头保护自己的模样,惊艳到折损只是一刹那的事。

    湘君扯了扯嘴角,合着自己被人害得摔下马他都知道,也不知道这人那时候是什么心态。。。。。。

    周弘不再说此事,接着笑道:“今日去宫中如何?”

    湘君思绪被唤回,嘟了嘟嘴:“能有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阳平是赌了气,不同意窦清芳。”

    周弘沉默了一下,宁娘又闹着要骑马,周弘抱着宁娘坐在马背上,终于转头看了眼湘君,有几分恼然:“随她去。”

    他嘴上这样说着,到底都是要管的。。。。。。

    湘君则不再说阳平的事情,转而说道:“最近陛下迷上炼丹,像是邓卫折腾出来的。”

    周弘压下方才的恼然,听过湘君的话也并未多大神色变化,扶着宁娘的小背,淡淡“嗯”了一声。

    他竟然不追问?按理来说,这样大的事,他该要询问的。。。侵蚀总是不疾不徐,尤其是这样隐忍惯了的人,比谁都能沉着住气。

    湘君心中一动,又添了句:“还给咱们带了几枚来。”

    周弘开口了:“你不爱喝鸡汤,难不成是鸡汤没有丹药好吃?”

    湘君。。。。。。周弘真是毒舌得紧,不吃就不吃,他非得拐着弯儿戳她一顿,她眼皮耷了耷:“听说吃了能返老还童,枯木回春呢!”

    周弘斜着眼儿将湘君打量一眼,湘君有些背皮发麻,又忙干笑着添了句:“咱们用不着回春。”

    周弘哈哈笑起来,惹得宁娘也跟着咯咯笑起来,湘君怀里的那个则被几个人吵得哇哇哭起来,让她哄了好些时候。

    三日后女帝召见窦清芳且十分满意,唯有阳平公主脸色不愉。

    七日后,阳平自上书,求赐以为驸马,那位驸马正是赵毅。

    湘君跪坐在案几前书写,初听得这消息,讶异得差点儿跌落了手里的狼毫,缓了一缓情绪抬首去看坐在榻上女帝的深情。

    女帝也微微诧异,仅仅一瞬,复而笑了起来,招手唤来阳平,轻轻抚摸阳平的乌发:“等大娘派人去查查,合适就让他做驸马。”

    湘君兀自一叹息,难怪阳平想扶赵大人做丞相,想必心中也早有了安排,果真是。。。和她七哥像极了。

    阳平呆了一会儿就告退,女帝在榻上斜倚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扣着大花枕:“英英,赵毅这人如何?朕瞧着窦清芳极好。”

    比起赵毅这种平庸的人,窦清芳虽然出身低贱了些,可才德兼备,自然是更胜一筹。

    湘君琢磨了几许,她心里是一百个愿意窦清芳和阳平,可阳平这样执拗,只怕是选了窦清芳又得出一个悲剧。

    “依着公主便好,她性子硬,挑着可意儿的才是最好的。”湘君道。

    女帝睁了睁眼,偏首瞧了瞧立在榻头的邓卫,眼中几分迷蒙,缓缓又出现几分清明,轻轻闭上眼朝枕上躺去:“就派人去瞧瞧这个赵毅,若无大过,就配给阳平好了。”

    湘君应下,起身朝帐外去,吩咐了几位女官去置办此事,又令人去找李太傅来,想让李太傅去考察考察赵毅的性子。

    女帝在阁内听见湘君尽心尽力操办此事,一阵阵轻轻点头,唤了邓卫扶自己出去看蓬莱殿外的苍松。

    湘君吩咐好事情进阁内却没再见到女帝,像一旁的侍婢打听才知道女帝从另一侧出去了,于是顺着那道儿走了一段,除了门,听见一阵嬉笑声,便不由得倚在栏杆上朝下看。

    一群衣着鲜亮的婢女和女帝、邓卫二人正在玩瞎猫捉老鼠,女帝如同一个青春年少的少女在园中奔跑。

    湘君对这“装嫩”是说不清的恶寒,嘴里啧啧两声儿,赞叹道:“陛下这精神头真是好。”

    身后侍婢道:“前些日子总是倦怠,多亏了邓令官送来丹药,陛下这才好起来。”

    湘君嘴角轻轻抽了一抽,丹药,回春?这世上有的是回光返照,哪有突然返老还童?纵然天下之主还是怕老病。。。。。。女帝是真的快要老了。

第102章 命格奇特() 
四年一晃而过,清河王府四季花开不败,五岁的宁娘牵着个更小的女娃在院子里摘花,湘君跟在两个小包子屁股后面,手里拿了个橘子吃。

    周弘从门内出来,看见她吃酸橘子,伸手来捏湘君的脸,有几分疑惑:“又有了不成?”

    湘君不阴不阳看了周弘一眼:“有什么?”

    这几年女帝越发老迈,她是无论无何不能脱开朝中之事,故而和周弘在男女之事上很是注意,防着怀上。

    四年,她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于原本的稚嫩中有多了几分风韵,与周弘说话间本就不遮不掩娇媚神情,亦是极尽俏丽可爱。

    周弘挑着唇:“再过几年,咱们还得再生呢。”

    湘君嗔了周弘一眼,把手里的橘皮扔在他怀里:“七爷说得轻巧,合着怀上的不是您。”娇娇俏俏一转身,去抱小敏娘:“摘好了么?咱们要进宫去见祖母了。”

    敏娘张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镜,抱着湘君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阿娘你再给个妹妹成么?阿姐她老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宁娘不服气地仰着脑袋儿,小脸蛋上全是不满:“你怎么这么坏?等进宫了我要告诉祖母!”

    周弘听得笑起来,把宁娘抱了起来,有些戏谑:“你怎么也这样坏?祖母要罚她写字的。”

    宁娘扬了扬下巴,颇为自得:“就是要罚她!”

    敏娘哼哼一声,脑袋乖乖搁在湘君肩膀上:“阿娘会替我求情是吗?”

    湘君也咯咯笑起来:“阿娘想一会儿。”

    两人抱了一阵小包子,周弘问湘君:“阿娘近日身子骨如何了?”

    湘君道:“越发懒怠了,这几日又有些凉寒,你若是担忧,不如和我一道进宫瞧瞧,这些日子她老念叨几位王爷。”

    周弘沉眉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去看看也好,四哥病重,那地儿苦寒,呆不得。”

    。。。这是要让陛下召四皇子回京都?四皇子可还顶着皇嗣的名头呢!

    两人领着两个孩子收拾打点一番进了皇宫,女帝身披锦裘,正坐在液池的湖心亭里听邓卫抚琴,目光悠悠眺望着湖中的一对鸳鸯发神,听人报湘君他们来了,脸上欢喜,让人快请来。

    两个孩子见了女帝都先摇摇晃晃行了礼,得了女帝“免礼”,笑嘻嘻把手里一小篮子花送给女帝,邀功说是自己摘的。

    在亭中坐定,两个孩子又开始叽叽喳喳告状,乐得女帝笑开眉眼。

    玩闹过一会儿,女帝吩咐婢女们端来糖糕一类,两个小娃娃被抱起来坐在凳子上抓糖糕吃,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女帝望着两个小肥包子:“成日里这么热闹就好了,看着那些歌舞看得朕都烦了。”

    湘君道:“宁娘和敏娘还小,性子闹腾,还怕烦了陛下。”

    女帝责怪地看了湘君一眼:“这有什么烦的,朕是想让他们来呢,他们能皮到哪儿去,当年朕带好几个皮猴子也没烦过。”

    湘君温婉笑了,俯身拿着帕子给两个小猴子擦嘴儿。

    女帝又问周弘:“你近日身子骨如何?听阳平说你前日里还去打猎了。”

    周弘道:“自上次出征受伤,养了几年,也恢复如初。”又恭谨立在女帝身侧,和女帝细细说话儿,大抵是猎了些什么物件儿。

    宁娘听见了,伸着脖子叫了句:“阿爹给孙女捉了只孔雀骑。”

    敏娘叫道:“不是,那不是骑的,那是给娘炖汤喝的,爹说园子里没有孔雀了。”

    湘君。。。这俩孩子比她还门儿清。

    几人笑笑闹闹说了一阵子,周弘才说:“也不知道四哥的病怎么样了。那地方穷困,四哥身患恶疾,又领着个孩子,说来也颇有不便。”

    他不求情,只淡淡说完这个事儿,女帝年迈,心中念子,却不得不听他这些话,在凳子上沉默几息,忽然问了句:“带他回来治病可好?”

    周弘略略一笑:“阿娘说好即好。”

    隔日传旨至徐州,令皇嗣回京都养病,一辆军队护送的马车从徐州开始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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