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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细水长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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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孩子衣服竟然这么贵李满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竟较他们男人衣服还贵。明明,女人、孩子的身量比男人小,比他们省布才对。

    不过看到满街的红灯笼,以及来往孩子妇人身上的新衣,李满囤终忍住心疼,自腰间钱袋摸出一锭银子给红枣道:“这银子,你拿去,给你自己买两套,你娘买一套衣裳去。”

    不是李满囤豪气,一气给女儿五两银子。实在是李满囤家现钱只有十一、二吊,银子却有八十多锭。此外,不拘村里还是城里,常交易的还都是钱,而搁银号拿银子换钱,还得额外收五十文钱,李满囤舍不得。所以,现李满囤进城,便都带一锭银,寻机用掉,找换成钱带回家去。

    红枣原想给他爹说买鞋的事,但听说他爹让他买两套衣服,便即就改了主意。当下,答应着去了。

    乘着红枣讨钱的工夫,女工也与掌柜说明了情况,问这衣裳这么卖是否合适。

    绣庄的女掌柜顺便女工的话,目光转向店铺外,然后就瞧到李满囤给红枣银子。

    “银子”女工也很诧异。毕竟市面上流通的多是铜钱,银子并不多见。

    掌柜的见状,微微笑道:“卖吧,没事。”

    “这孩子的娘,得了孩子她爹给买的衣裳,不拘什么颜色,心里必定是喜欢的。”

    女工一想也是,她家男人,若舍得给她买衣裳,不,哪怕是能买块包头布,她也是极开心的。

    红枣进到店里,请女工帮忙把两套衣裳和两双鞋拿纸包起来,红枣给女工五两银子,女工找回四吊钱加80文给红枣。

    捏着零碎的80文,红枣想了想,便即花30文买了三个同款如意绣花却不同颜色的荷包,准备家里人,一人一个。然后又花10文与王氏买了块与衣裳配套的绣花包头巾,花5文与自己买了两根大红发带,至于,剩下的35文,不好意思,红枣自己笑纳了。她留着自己跟村里货郎买草纸用。

    先从新买的三个荷包里挑出自己看中的粉色荷包扎到腰间,红枣把35文私房钱收好。然后方让铺里的女工把其他东西包起来。

    铺里的女工看红枣一个孩子,既要拿四吊钱,还要拿货物,便即就好心的帮她将东西送到了铺子外面,看着红枣将东西一样样递给李满囤后,方才回了店铺。

    不得不说,红枣想,这年岁虽然物质不大丰富,但店铺里的掌柜、伙计、帮工的服务意识却不差,少有店大欺客,缺斤少两的情况。起码,红枣今天没有遇到。

    瞧见找回来的四吊钱,李满囤颇觉奇怪,边问女儿:“红枣,这钱,怎么多了一吊”

    红枣把几个纸包给李满囤看:“爹,衣服,我只买了一套。”

    “这套,是我的,这套是娘的。”

    李满囤瞧两件衣裳都是细棉布的,心说,乖不得贵,这细棉布可不就比粗布贵吗。

    “这个包里,是我买的两双鞋。”

    看到红枣买的布鞋,李满囤暗叫自己糊涂,竟然没想到给红枣买鞋。好马配好鞍,300文的衣裳,配草鞋,确是不合适。所以竟未责怪红枣乱花钱买鞋。

    “这个包里,”说着话,红枣打开最后一个包,拿出其中一个深蓝色荷包给李满囤:“爹,这个荷包,给你。这个秋香色的,给娘。”

    “爹,你看,我也有一个。”

    “咱家一人一个。”

    拿着女儿送的荷包,李满囤幸福地浑身舒泰。心说:红枣,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孝顺。

    “这个包头布给娘,这个发带是我带的。”红枣把发带虚缠在自己的双丫上,问李满囤:“好看吗?”

    “好看,好看,”李满囤喜得连连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这东西,买的真好。”

    自始至终,精明的李满囤压根没想到问他女儿一声,每样花了多少钱。要么,怎么说,是,傻爹呢。精明,那都是对其他人的。

30。中秋月明夜() 
中秋月明夜

    逛好西城,李满囤又背着红枣去了东大街。

    正是大节节下,城隍庙开了庙会,请了戏班连唱三天酬神。所以,此刻的东大街几乎集齐了全城的闲人,以及跑来做闲人生意的货郎、摊贩。什么卖瓜子的、卖茶水的、耍杂耍的、卖糖葫芦的、捏泥人的、敲麦芽糖的、画糖的,应有尽有。

    红枣听那卖瓜子的孩子叫:“瓜子––五香瓜子吖––今年新下的瓜子呀––”。便央求李满囤花三文钱,买了一包瓜子。

    红枣瞧那瓜子拿纸包成棕子形状,偏却没用线缠,便即拿着翻来覆去的瞧。

    卖瓜子的小伙子,见状露齿一笑,拿过红枣手里的瓜子包,手指一拉,便即就打开了瓜子包。

    “小姑娘,拿好了。”小伙子把瓜子包递还给红枣,自提着篮子走了。

    打开了,红枣才觉得原理很简单。不过是把纸卷成圆锥形,然后往圆锥里放瓜子,最后把尾部的纸左右一按,多余的纸塞进按下的纸缝里,就成了。

    照着原样,红枣把纸折回去,李满囤瞧见,不免又夸一通红枣聪明。

    关上再打开,红枣方捏了颗瓜子,方进嘴里。果是今年的新瓜子,瓜子仁的那个新香,好似带着夏日阳光的味道。

    塞一个瓜子到李满囤的嘴里,红枣问李满囤:“爹,咱家怎么不种这个瓜子啊?”

    李满囤吃着瓜子,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便即说道:“这个瓜子,据说是别的国家进来的。”

    “种子贵,不说,没点窍门,结出来的果子都是空心壳子。”

    “不如种芝麻合算。”

    红枣听说种地就麻爪,何况还是这种要窍门的种地,当下就果断退缩,跟她爹说:“照这么说,咱家还是想法子赚钱,然后拿钱买瓜子吃!”

    李满囤深以为然。

    李满囤想着家里都是粗粮,过节,也当买点细粮尝尝,便背着红枣去附近的粮店买了一斗精白米和三升白面。

    看着装进袋里雪白的精米,红枣禁不住泪流满面––六年了,她可算是找到白米饭的正确吃法了。

    细粮买好,李满囤便即准备回家。路上,李满囤瞧见往来的人手里多拿着红灯笼,便跟风也买了两个红灯笼,然后又买了几支红蜡烛,以备点灯笼用。

    回到家,王氏瞧见李满囤给买的衣服,果是一番惊喜。天蓝色,这么鲜亮的颜色,她做姑娘都没敢机会上身的颜色,李满囤竟然在她二十八岁的时候买给她了。这可叫她怎么穿呢?

    红枣见王氏拿着衣服,迟迟不换,便即催道:“娘,你赶紧试试,合不合适。”

    为红枣所催,或王氏的心底也还存着点不可与人言说的小心思,总之,王氏终是换上了这套天蓝色衣裳。

    看着房里忸怩出来的王氏,李满囤只觉眼前陡然一亮。村里素没有天蓝这样鲜亮的颜色衣裳,现见王氏这么一穿,李满囤便即就只见衣裳不见人的认为王氏这件衣裳是罕有的漂亮,再加上这衣服价值500文,李满囤更加认可这件衣服的颜值了。

    “好、好、好。”看着王氏的新衣,李满囤连赞了三个好字。

    王氏为李满囤的称赞添了几分信心,顶着羞涩问道:“这颜色,我穿,真合适吗”

    “会不会显得,不大庄重”

    李满囤大手一挥:“合适,当然合适。”

    “不庄重怎么会?”

    “天都是这个颜色,谁会说上天不庄重”

    王氏一听也对,脸上便即就喜欢起来,也不提把衣服换下来的事了。

    虽然认同王氏的年纪和这件衣服的颜色,但平心论,当王氏穿上这件衣裳,红枣觉得她娘的脸实在黑了一点。她娘那在衣裳上露出来的脸面就象朵乌云飘在蓝色的天空上一样,不大协调。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红枣想:破锅自有烂锅盖,她爹娘看了对眼,就行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一早,李满囤把两个红灯笼挂在了堂屋前前廊的两边。

    城里人家,都是把红灯笼挂在门外,但李满囤舍不得,他担心门外风大,把灯笼刮走,被孩子们捡了去。这灯笼可是花了十文钱呢。

    红灯笼这么一挂,李满囤便即觉得这院子平添了一股喜气。因此,也越加佩服城里人会过日子。

    等红枣起床,看到这红灯笼,也是觉得非常不错,以致,竟开始质疑自己前世的审美:当年的自己为啥会在网上吐糟物业在楼道里挂灯笼贺年节的行为土气

    有了精米、白面,王氏早饭,便即做了米粥、煎饼和鸡蛋。吃到了久违的精米白面,红枣自有一番感慨,也无需多言。

    午饭,王氏做了米饭,菜色则酱油烧肉,红烧鲢鱼、红烧豆腐和炒青菜。

    这四道菜,是族长夫人在每年的除夕、清明、中元节、冬至四个日子为族里祭祀准备的菜色,然后被王氏赶今儿八月节照搬了过来。

    对于王氏这种死活不分,生搬硬套地行为,红枣简直无力吐糟。偏她爹李满囤竟然觉得不错,盛赞王氏手艺好,烧肉火候到位,肉肥而不腻,强过族长夫人。

    这是烧肉的手艺问题吗?红枣对李满囤看问题抓不到重点,也颇感绝望。

    晚饭,王氏则是包了白菜肉馅饺子。

    对于八月十五,为啥要吃饺子这个问题,红枣已对王氏放弃治疗。她知道她娘王氏以前日子过得苦,年节能吃上一盘白面饺子就是无上的幸福。

    这白面饺子就是她娘心里的白月光。

    虽然,八月十五这天的午、晚两餐糟点无数,但当月上围墙的时候,红枣立在堂屋里,看着李满囤站在凳子上,接过王氏点亮红蜡烛,插入前廊的红灯笼,心底也似前院被两个灯笼的红光温柔地笼罩一样填满了一种“家”的温馨。

    不管怎样,红枣想,今年的八月节比去年,到底是强得太多,吃上了精米白面不说,肉也不再限一人三块,可以敞开来吃,至于中午那盘故意剩下来的鱼,红枣也相信再不会似往年一样,悄无声息地没影了。

    红枣家吃饭的时候,李高地家也在吃饭。

    晚上,一家人坐定,李满仓端着李满囤送来的酒,对李高地、于氏举杯:“爹、娘,今儿过节。”

    “这第一杯,就庆咱们一家团圆。”

    说到团圆,李高地忽地想起,李满囤,他四下瞅了瞅,转头问于氏:“怎么满囤,没来?”

    于氏没想到李高地会突然问起继子,微微一愣,转即笑道:“满囤8月13来吃过饭,当时我见他一家都还是旧衣,便即就知道王家的最近忙着赚钱,没时间做活计。”

    “所以,我想着她也不容易。今儿她难得得闲,便即就让她在家做些活计吧。”

    “横竖,咱们是一家人,也不讲究这些虚礼。”

    李高地想了想,方想起前日,李满囤一家过来,好像都没穿新衣。李高地摇摇头,不再说话。心里只埋怨王氏无用,连男人和孩子的衣裳都顾不好。

    虽然李高地没有再提,但于氏心里却添了刺––继子一家虽被分走了,但余波却还是在的。老头子还是时不时会想起他们。她何时才能过两天畅快日子

31。送上门的庄子() 
送上门的庄子

    八月十六,王氏珍惜地包好那套李满囤买与她的天蓝色衣服和包头巾,收进衣橱,换穿上家常的旧衣,开始日常劳作。

    李满囤瞧见,颇觉奇怪,问王氏:“衣服收起来,干嘛”

    “拿出来,穿啊!”

    王氏笑道:“这细棉布不禁穿,我留着得闲的时候,再穿。”

    李满囤闻言,也就罢了。

    红枣得了布鞋,只舍得在家里穿。她家五间瓦房都是青砖铺地,不脏鞋。

    所以,跟王氏上山,红枣依旧换了草鞋。

    李满囤则出门去找师傅回来挖地窖。秋收在即,他得挖个地窖存红薯。

    李家三兄弟的山头在一处,王氏上山的路上遇到了郭氏和她闺女李玉凤。

    妯娌相见,双方不过点头问个好,然后便各行一方。

    擦肩而过的瞬间,郭氏瞧见红枣身上的新衣,不觉一愣。村里人常穿的都是自织自染的家织布。家织布中从没有红枣身上这件粉藕,这样清新素雅的颜色。

    不用想,郭氏瞬间就肯定红枣身上这布是城里买的。

    这死丫头倒是好命,郭氏心说:她娘不会织布,她爹就舍得给她买布穿。瞧这布的颜色,还有质地,郭氏目光如炬地凝在红枣衣脖领上的那圈娇艳的海棠绣花上,眼里几乎嫉恨出血来。

    这衣裳,这衣裳,竟然是城里绣庄出的成衣!

    郭氏的娘家姑姑,好命,嫁进了城。城里日子舒坦,不必似村里整日劳作。她姑姑日常得闲,便即就从绣坊拿些轻快活计回家做做。年节回娘家,郭氏每每都能从她女儿身上看到这个花样。她姑姑说绣庄里有这个花样的女孩子衣服得300文一套,她买布自做,一套才100文。

    300文,这套衣服300文,红枣这丫头,小小年纪,竟这么败家,也不怕折了寿数。

    郭氏想着想着,忽然笑出了声:这大房能有多少家私,禁受得住这个败法。亏婆婆还想将三房的孩子过继给大房,得大房那个山头。

    呵呵,郭氏冷笑,照大房这个败法,将来,还能剩什么给三房?别是,到时候,还要三房倒贴钱给大房养老。

    对于近来于氏偏帮三房,郭氏极度不满,现既有机会看笑话,自是要顺其自然。

    “玉凤,”郭氏瞪了女儿一眼,嘱咐道:“回去,看到红枣她们的事,一个字,也别说。”

    “知道吗?”

    李玉凤奇怪地问:“我没事说红枣干啥?”

    郭氏一想也是,便即笑道:“我不过白嘱咐你一句。”

    李玉凤也笑了,转即问郭氏道:“娘,红枣身上的衣裳是城里买的吧?”

    “可真好看!”

    郭氏闻言,登时气了个倒卯,她咋生了这么个蠢货让她别说,她还偏说。

    忍住气,郭氏只好编了通话来糊弄李玉凤。

    “唉,你不懂。”

    “昨儿你看见了,你爷问你奶,为啥没叫你大伯来。”

    “你奶说红枣没新衣,你大妈在家做衣服。”

    “你若是回家乱说话,让你爷误会你奶。”

    “你可就是不孝。”

    “所以,你大伯一家,谁穿啥,你可都别管,别说。”

    “这样,有什么事,也都和你没关系。听明白了”

    李玉凤虽然还是不明白,嘴上却是答应了。但心里还是想着,红枣的衣裳可真好看啊!

    李满囤进了城,在北门附近的茶馆,找了一个颇有资历的中人,与他讲了自己打地窖和打井的要求,中人想了想,便即就在北门外一堆蹲地找活的短工中找到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瘦小老头。

    “这是崔师傅,”中人与李满囤说:“城里最有名的打井师傅。”

    “城里县衙和文庙的井,就是他祖上打的。”

    “他今年五十,打了近四十年的井。”

    “这城里一多半的井,就是他带着徒弟打的。”

    李满囤听中人说得玄乎,但瞧那老头那没四两肉的胳膊,心中充满了怀疑。

    中人,多精的一个人啊,当即就不高兴了,和李满囤说:“我不知道谁介绍你来找我的,但你找了我,就得信我。”

    “不信我,就别找我!”

    李满囤每次进城,偶尔在城门外歇腿时,都能见到这个中人与人找帮工,看似信誉极好的样子。

    现听中人这么一说,便即点头道:“没人介绍我来。”

    “我是往常进城,曾瞧见你,与人说和。所以,是我自己找过来的。”

    “现你既这么说,我就信你一次。”

    那中人听了这话,倒是笑了:“你倒是直爽脾气。”

    “那就说定了,崔师傅带两个徒弟,去你家打井挖地窖,一天工钱两百钱,包吃不包住。”

    “包吃,午晚两顿,得每顿有三碗酒,一碗肉得有一斤。”

    听了这话,李满囤总是明白这师傅为啥这么能耐,还搁这儿蹲着了。感情是谱太大。

    一天二斤肉,六碗酒,这便即就是近80钱。一般人家,确实不舍得。

    不过,现李满囤,不在乎钱,他只在乎井。他家人少,太多的活要做,他不想把时间和气力花在担水上。现在的李满囤,舍得拿十吊钱出来打井。

    说好了,明日一早北城门口见,李满囤谢了中人五十文钱,便即就去四海楼买酒,顺便问问许掌柜,还要不要猪油熬八爪鳌。

    许掌柜见到李满囤,极是高兴。跟他说:“我还说你今日再不来,明日去你家堵你去。”

    李满囤闻言一愣,下意识问道:“咋了有什么事吗?”

    “还能什么事?黄金酱啊!”许掌柜低声道:“我给你透个底。”

    “我们少东家来了。”

    “要见你!”

    “见我”李满囤迷惑了:“见我干啥?”

    “好好想想,”许掌柜拍拍李满囤的肩:“我先去通报少东家。”

    “估计,一会儿就会请你。”

    李满囤思索一番,总不得要领。最后干脆不想了。见我,李满囤想,再见我,我也咬定十吊钱,不给降价。

    没一刻,许掌柜过来,把李满囤请进了正房的堂屋。

    难怪,李满囤想,许掌柜见自己总是厢房,原来这正房是给东家留着的。

    四海楼的少东家谢子安,虽然瞧着年轻,只不过二十出头,但真实年龄则是和李满囤一样,都是三十五岁。

    寒暄过后,双方分宾主坐下。

    “李爷,”谢子安一拱手:“今儿请您过来,为的是您的黄金酱。”

    “您黄金酱好,”谢子安挑拇指赞道:“喜欢的人也多。”

    “一直供不应求。”

    “所以,我今儿想问您一声,这方子,您卖不卖?”

    卖方子李满囤闻言一愣,这事他还真没想过。李满囤原先想的是,今年他家先攒点家底,待明年就把这八爪鳌的事告诉族里,让族人一起发财。

    后来,李满囤见族人因枸杞都发了财,日子都过得好,便即就决定把这方子留下,作为自家的主要进项––他家人口太少,不能少了钱财防身。

    谢子安瞧着李满囤变幻的脸色,继续说道:“李爷,我在你们高庄村西边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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