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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细水长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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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村,全都跟着沾了光。”

    余庄头听了李贵银的话,禁不住想:怎么听,这李满囤都是个普通的庄户人,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这制枸杞了。

    只这枸杞是个什么东西呢?

    谢家规矩大,庄仆无故不得出庄。余庄头身为庄头,虽说相对自由一点,但也都是来往庄子和谢家主宅,不敢随便乱跑。所以,老北庄虽只隔了高庄村两里,却一点也不知道枸杞的事。

    李贵银越说越兴奋:“还有啊,我告诉你。”

    “现城里四海楼卖的那个同心财余,其实是我满囤婶早就会做了。”

    “这个夏天,我帮我满囤叔盖房子,吃了好多次!”

    听到“四海楼”,余庄头微微一愣:他知道四海楼也是谢家的产业。但他联系不上四海楼的卖的菜和李满囤媳妇做的菜之间的关系。

    余庄头可不以为谢家大爷送李满囤庄子是因为一道菜。

    李贵银得意过后,见余庄头终不说话,终品出了一点不对。于是问道:“对了,还没请教过几位,这是打哪里来?找我满囤叔什么事?”

    对着新主的侄子,余庄头可不敢怠慢。当下客气地一拱手,说道:“我们打老北庄来。”

    “特来拜访贵叔。”

    说着话,余庄头留心李贵银神色,见他一脸茫然,便知他不知情,当下也不再多说。

    李贵银确是不知道老北庄。李贵银只知道村子附近的几个庄子都是城里地主的产业,但具体详情并不知晓。且平素并无来往,所以这些庄子虽然实际存在,但于李贵银,或者说是高庄村的绝大对多数人来说,几可谓是隐形。

    李贵银以为老北庄与他们高庄村一样,也是一个村子。当下也不以为意,只笑道:“那可是够远的。”

    “我都没听过。”

    余庄头。。。。。。

    走到李满囤家,李贵银拍门:“满囤叔,满囤叔,你在家吗?”

    李满囤正在院子里看挖井,闻声便开了门,见是李贵银,立笑道:“是贵银啊?”

    “满囤叔,”李贵银眼神示意李满囤看身后:“有人寻你,我带过来了。”

    李满囤看向余庄头三人,目露疑惑:“请问三位是?”

    余庄头三人见到正主,赶紧恭腰行礼:“小人余财富/赵富贵/李贵祥见过老爷。”

    “小人是老北庄的人,特来给老爷请安。”

    李满囤……

    李贵银……

    好半晌,李贵银方问:“满囤叔,他们,咋叫你老爷?”

    “你啥时成老爷了?”

    李贵银的话唤醒了李满囤,他推开门:“进来说吧。”

    老爷给李贵银的震动太大,他穿过院子,走进堂屋,竟未发现院里有两拨人在干活。

    反倒是余庄头沉着,他过院子时瞧见了井架,和旁边新挖出来的土,便知道新主没去庄子的原因:在家挖井呢。

    堂屋里,李满囤学谢大爷的样子,极不自在的在主位上率先落座,然后方请余庄头三人坐下––李满囤实在学不来谢大爷他一人独坐,其他人站着的场面。

    余庄头三人不敢坐堂屋里下剩的椅子,告罪后,只肯虚坐在一边的长凳上。心说:这新老爷倒是和善,竟让他们坐。

    红枣听见外面动静,趴在堂屋后门往里看,心说她爹的架子看着还满似一回事。

    李贵银为李满囤的气派惊呆了,他半张着嘴站着,完全忘了他要去摘果子的事。

    李满囤坐下后,不知该说啥,余庄头则是主人不问不敢多言。于是屋里一片安静。

    红枣瞧着不是事,便即倒了五碗水,端进了堂屋。

    “爹,你喝水。”红枣把一碗水搁在李满囤面前,低声提醒道:“照旧,秋收,送粮。”

    第二碗水,红枣给了傻站着的李贵银:“贵银哥,你喝水。”

    下剩的三碗,红枣端给了余庄头三人。

    刚余庄头听到红枣叫李满囤爹,便即知道了红枣身份。见状赶紧站起来,谢道:“小姐,放着吧。”

    “没得折了小人。”

    红枣见于庄头三个壮年男人因为身份所限与自己做低伏小,心里颇不是滋味。但知道世情如此,也不强求。只把水放到旁边的方凳上,自顾走了。

    有红枣这么一打岔,李满囤终想好了自己的说辞。

    “咳,”说话前,李满囤紧张地清了清嗓子,方说道:“你们来,也看到了。我现家里打井,走不开。”

    “你们就先还照以前的章程办。”

    “秋收时,记得把粮食拉我这里来就行。”

    “当然,过几天,我得了闲,也会过去瞧瞧。”

    余庄头没想到李满囤这么好说话,不用他们哀求,一切照搬原样,压根没提涨出息的事。显见得是个省事的主。不由得露出几分高兴。

    “一切听由老爷做主。”余庄头谢过李满囤后,方说道:“小人来时,带了些庄子出产,还请老爷收下。”

    说着话,余庄头将两只鸡和两筐果子呈给李满囤。

    李满囤瞧那鸡和果子,都是红枣爱吃,偏家里没有的,便即很是高兴,笑道:“这庄子里还有鸡?”

    “先我还想着,得明年开春捉了小鸡,养大了,过年才有鸡吃。”

    余庄头……

    门后的红枣听了也是捂脸––她爹还是这么接地气。

    反应过来,余庄头赶紧说道:“老爷,庄子里年底能交55只鸡,55只鸭。”

    “此外,猪、羊也各有11头。”

    李满囤……

    余庄头见李满囤一脸震惊,便即从怀里掏出历年送往谢家主宅的账簿,递与李满囤:“老爷,这是去岁秋冬和今夏,小人们交的庄子出息。请您过目。”

    李满囤结果单子一瞧,方才知道,这庄子除了一年两季的粮食外,还得给庄主送鸡,鸭,鸡蛋、鸭蛋、猪,羊,菜,鱼、棉花和布。

    基本上,有了这个庄子,李满囤就可以啥都不做,还每天好吃好喝了。

    怪不得,李满囤心想,城里人不用做农活,就吃喝不愁。这庄子的出息真是太多了。

    送走了余庄头,李满囤瞧李贵银还在发愣,便即说道:“贵银啊,今儿辛苦你了。”

    “这儿有新鲜的果子,你拿点回去吃。”

    余庄头送的果子是罕见的紫色圆果,而且果子连着藤聚成一挂一挂的,看着特别喜人,李满囤此前从未见过这果子。想着李贵银素爱新鲜,李满囤便即拿了六挂果子装到李贵银的筐子里。

    李贵银感受到背上的重量清醒过来,又接上了刚才的茬,说:“满囤叔,你真得了一个庄子啊?”

    李满囤觉得这庄子秋收还得缴税,一准瞒不住,便即干脆应道:“是啊,得了一个庄子。”

    “就在村后,等得了闲,我带你去瞧瞧。”

    李贵银一听高兴了,背着李满囤给的半筐果子走了。

    红枣见人都走了,方开心地扑过来,抱住李满囤的腿说:“爹,咱家有鸡吃了。”

    “还有羊!”

    这真是太好了!

36。富贵的葡萄() 
富贵的葡萄

    李贵银背着半筐果子,回到家。他娘孙氏瞧见他,立问他:“去哪儿了?”

    “摘果子摘这么久?”眼瞅到李贵银的背筐,不觉奇道:“这什么果子?怎么是紫的?咱家啥时候有这果子了?”

    孙氏顺手摘下一颗果子,送到嘴里,立刻甜倒了牙。

    “唷!”孙氏叫道:“这什么果子,竟然比白糖还甜?”

    李贵银道:“不知道,满囤叔给的。”

    满囤叔孙氏一愣,问道:“好好的,你摘果子,怎么遇到你满囤叔了?”

    李贵银:“我出门摘果子,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三个人问路。”

    “他们问满囤叔,我就领他们过去了。”

    “结果,他们一见满囤叔就叫老爷。”

    “娘,你知道吗?满囤叔得了个庄子,做老爷了。”

    孙氏……

    “谁做老爷了?”李春山自外面进来,听了半截,便即问李贵银:“刚你说谁做老爷了?”

    李贵银一见李春山,立把筐子举到他面前,说道:“爷爷,您瞧,满囤叔给我的果子。”

    “您认识吗?”

    李春山虚着眼睛瞧了瞧,说道:“这是葡萄吧?”

    “这葡萄可是稀罕东西,只有富贵人家才有。”

    “哪是你满囤叔能有的?”

    “真的。”李贵银认真道:“爷爷,满囤叔得了个庄子。”

    “这葡萄就是庄子里的人送的。”

    “那庄子里的人还说了,过年的时候要给满囤叔送55只鸡,11头猪,11头羊呢!”

    “啥?”李春山也惊了:“你说满囤得了个庄子,哪里的庄子?”

    “庄子说就在村后,叫––”李贵银回想半天,终想了起来:“好像叫什么老北庄村。”

    “老北庄,”李春山习惯的拿起烟锅,这是他想事时的习惯:“现是满囤的?”

    “应该是,”李贵银回想道:“他们一见满囤说就叫老爷,对了,还管红枣叫小姐。”

    那是没错的。庄仆称呼庄主一律都是老爷。看来,满囤得了一个庄子是一定的了。

    想了一刻,不得要领,李春山把烟锅塞到腰间,丢下一句“饭,你们先吃,我去隔壁问问”,即就去了李高地家。

    李高地家正在摆饭,忽见李春山进来,一大家子人立都站了起来。

    “哥”,“二伯”,“二爷爷”招呼声中,于氏给李春山在主位上添了一副碗筷。

    李高地知道他哥这时候来,一定有事,便主动问道:“哥,你咋来了?”

    李春山看到于氏给碗里盛饭,想了想,说道:“有事,等会儿,再说。”

    “先吃饭。”

    听到这话,在屋里的,除了孩子,谁都知道李春山说有事,就一定有事,且事还不小,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所以,这顿午饭,李高地一家吃得很快,即便是最小的李贵吉也在周围气氛的渲染下,埋头猛吃,且没有掉米。

    吃完饭,不等女人们收好屋子,李春山便即问道:“满囤,这几日来过没有?”

    “满囤,”李高地一惊:“他咋了”

    屋里其他人,听到“满囤”两个字也是凝神。为了多听一刻,女人们都下意识地放慢了收碗的动作

    “没事,”李春山安抚道:“我就问问,你最近啥时候见过满囤”

    李高地想了想,方说:“还是节前吧。”

    “八月十三,他过来送节礼。”

    “八月十五,”李春山停下点烟动作,撩起了眼皮,瞅着他弟:“你没叫他来吃饭?”

    李高地:“没有。”

    想想,李高地又道:“我原想叫他来吃晚饭。”

    “后来,想着他房子刚盖好,家里一堆的事。趁节下得闲,好好歇歇。便即就没叫他。”

    李春山一听就明白了,下意识地瞅了于氏一眼,心说:让你不贤,马上有你后悔的。

    “你啊,”对着被于氏拿捏得死死的弟弟,李春山无奈地叹一口气,方道:“今儿,我听说,满囤有了一个庄子。”

    “庄子?”李高地没反应过来:“什么庄子?”

    李春山:“据说,就是村西的老北庄。”

    “满囤得了老北庄。”

    “老北庄?”李高地终于震惊了:“那庄子不是城里谢家的吗?”

    “咋成满囤的了?”

    李春山:“我也是听说,然后就跑来问你。”

    “看来,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李高地摇头:“别是弄错了吧?”

    “谢家,不是旁家,这些年,不说庄子了,就是一亩地也没卖过。”

    李春山一想也对,这谢家从来只听说过买田,没听说过卖田。

    李高地也是越想越有道理:“再退一万步说,这谢家真的卖地,也轮不到满囤。”

    “这近城的地,多紧!”

    “城里,除了谢家,还有周家、刘家、杨家,这十来家大地主呢。”

    “轮转过来,也轮不到满囤。”

    李春山越听越有道理,但告诉他这话的是他孙子李贵银,他可不以为李贵银有胆骗他。而且,李贵银还背回来了半筐葡萄。

    “弟,你说得有理。但,”李春山

    话锋一转:“今儿早晌,贵银确是领了三个人去见了满囤。”

    “那三个人见了满囤,便叫满囤老爷。”

    “对了,还管红枣叫小姐。”

    “三个人送了果子和鸡给满囤。”

    “那果子,满囤给了贵银一些,我瞧了,是葡萄。”

    “葡萄?”李高地一愣:“哥,你没瞧错吧?”

    “错不了,”李春山肯定道:“这葡萄,我每年都能在城里的年画摊上瞧见。”

    李高地知道葡萄只富贵人家才有。李满囤若真有葡萄,那即便没有庄子,也定是认识了啥富贵人。

    敲掉烟锅里的灰烬,李高地站起来道:“哥,这事儿,我们还是直接去问满囤。”

    “问问这来的三个人和葡萄是咋回事。”

    李春山同李高地一出门,堂屋里立是炸了锅。

    “娘,”李满园抢先问:“若二伯说的真的,大哥得了一个庄子。”

    “那大哥,不是得有几百亩地了”

    连月来,李满园进城卖了几次枸杞,颇长了不少见识。现他一听庄子,就知道那是城里大地主家才能有的财富。

    耳听丈夫说大房可能有几百亩地,钱氏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心说:若大房真能有这么多地,这孩子过继给大房可不亏。将来,孩子得了大房几百亩地,自会帮扶他亲爹娘和大哥。

    郭氏瞧见钱氏的动作,心中愤愤:婆婆偏心三房。先闹着分家,就是为了让大房给三房占块宅地。接着见族里要给大房过继,便即又想把三房还未见天日的混沌肉块过继给大房。

    现若大房真得了几百亩地,郭氏暗道:说不得,我也得争一次,没得啥好事都要便宜给三房。

    于氏听说能有几百亩地,不觉心中暗悔,悔自己分家时机不对,若能压到年底,这几百亩地就是家里公中的了。说不得,她的两个儿子都有份。

    果然老话说的对,于氏悔得断肠:“年头分家利阿兄,年尾分家益阿弟”,这年尾分家,可不就利自己两个亲儿子吗?

    偏自己当时油蒙了心,为了名声,选了“柑分瓣,柚分片”,分家后兄弟同样发达的六月。

    但什么名声能抵得上几百亩地的利害

    何况,什么时候分,外人眼里自己都是个后母两样心,有个屁的名声。

    推开虚掩的大门,走进李满囤的院子,瞧见院子里的井架,李高地一愣:“满囤在家打井”

    李春山也是一愣:“贵银也没说啊,这混小子。”

    打井是大事,花的钱够起好几间瓦房了,偏李满囤谁都没提,李高地禁不住想:满囤跟他,这是生分了。

    李春山也想到这一点,不觉叹了口气:满囤,有自己的主意了,偏他弟弟,还当他跟以前一样,好脾性。

    李满囤正陪着崔师傅和他的两个徒弟在前廊下吃饭。崔师傅挖井,见天的一身泥。他不肯进李满囤满堂红木的堂屋吃饭,李满囤没法,便即就在前廊摆了小饭桌吃饭。

    李满囤说话算话,每顿与崔师傅的饭菜都必有酒有肉,且肉不但是每日现买的鲜肉,而且还煮得烂熟。吃得崔师傅异常满意,活也就做得仔细。

    今儿饭桌上除了红烧肉、豆腐、青菜外,还有一盘子葡萄。李满囤素来大方,他把余庄头送来的两筐果子送了半框给李贵银后,然后又拿篮子装了两份,准备晚饭后,一篮送族长,一篮送老宅。对于剩下的大半筐,他洗了一挂给崔师傅们尝尝鲜。

    崔师傅给富贵人家挖过井,,知道这是葡萄,当下便即非常高兴趁酒性与李满囤说了些富贵人家的事。而李满囤,他刚当上老爷,真是好奇这老爷怎么做的时候,当即便听得津津有味,所以,这午饭吃得时间就比平时长了一点。

    李满囤瞧见李高地、李春山突然进来,当下赶紧迎了过来:“二伯,爹,你们怎么来了”

    李高地没好气地回道:“来咋了,我们不能来”

    李满囤见他二伯也在,心里合计了一下,便即说道:“二伯,爹,有事进屋说吧。”

    李高地一进堂屋,就为一屋红彤彤的家什看花了眼,红条案,红柜子,红八仙桌,红椅子,一样一样,都是村里没有的样式和做工。

    满囤,李高地禁不住想,看样子,还真是发财了。不然,哪里置得起这些家什?

    想起八月初三,满囤新房上梁时,这堂屋还荒得跟雪洞似的,今日,不过是八月二十一,这前后还不到二十天,李高地心说:贵银说满囤得了庄子,怕是没假。

    李高地椅子上坐下,方留意到眼前的八仙桌上放了两篮葡萄。

    果是有葡萄,李高地心说:我哥没看错。

    李满囤见李高地瞅着桌子上的葡萄,便即笑道:“爹,今儿我得了些葡萄。”

    “原想着晚饭后给您和族长那儿,各送一篮子尝尝。”

    “可巧,您来了,就不用我晚上送了。”

    李高地见李满囤得了葡萄,并非完全没想着自己,甚至还想到了族长,心里的气方平了一些,当下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你这葡萄是哪里来的?”

    李满囤也不隐瞒,直说道:“二伯,爹,前几日,我把王家的,做的吃食方子,跟城里四海楼的少东家换了离咱们村三里地的老北庄。”

    即便亲耳听到,李高地犹自不能信,追问道:“满囤,你真得了一个庄子?”

    “什么吃食,这么金贵,方子竟值一个庄子?”

    李满囤经过了里正上回的问话,早想好了说辞。当即严肃道:“爹,这方子,是人家拿庄子给我换的。”

    “我得了人家的庄子,便即不能再提方子的任何事。”

    “这方子已经是人家的了。”

    李高地一想也是,便即丢开方子,只问庄子:“这庄子大哇?”

    “不算大,”李满囤笑道:“不过也有三十亩水田,八十亩旱地和几个山头。”

    “对了,还有几户庄仆。”

    “这葡萄就是庄头给送来的。”

37。不患寡唯患不均() 
不患寡唯患不均

    确不是大庄子,李高地想:但能有百十亩地,在他们村,也是一等一的人家了。

    不过,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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