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真的是恶魔-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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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正式”并不是指有律师，有公证什么的。
他们一方是神，一方是政府，全都是法律之上的存在。所以……
“痛苦”“迷茫”“猜忌”“憎恨”……
党为国跟他说法，他自然就跟他们说道德了。
程咬金说：“每个人都麻木的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默默的承受着无尽的压迫。”
他们说的，与他们交易的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
但是，他们确实是在谈判，正式的谈判。
谈判，有时候可以直接把物品摆在场面上说，像是黄瓜多少？哦，五毛。
又或者是黄瓜新鲜吗？都可以。
但如果是问“黄瓜有没有不带刺的”，“有没有粗一点儿”的，就不那么适合直接说，需要一点儿技巧了。
他们现在也是。程咬金确实是想要产业的，但他不能直接说，这是犯天条的。
所以他只能顺着天条说，比如现在的人道德品质败坏啊！自己身为神，是应该降临引导他们的。
巴拉，巴拉，说的很多。
一般人甚至都不会明白他确切想要的是什么？
而这就需要程咬金的技巧了。谈判的技巧。
当然，程咬金吗？武将，混世魔王来的。你要指望他心平气和，不加威胁的挖墙角。那么，最好怀疑一下这货是不是程咬金，他是不是被换人了。
神的世界，变个形是很容易的，不是吗？
第246章、本心（）
“所以，你们就来找我了？”
正住着院呢。陈百强与马肖陈五他们便来了。还好，那个神经错乱的林凤祥并没有来。
其实也是，林凤祥每个技能分裂，使得他本身便成了文职分析人员。外勤基本上就与他无关了。
“是的，谈判还在继续，可是程咬金却不断拿出神仙的身份……”
陈百强只要一想到程咬金的话，脸便直抽抽。
他说：“现代社会的问题可不少。其实只要是人类社会，就没有没有问题的。
什么“放纵，虚伪……”
西方社会更严重的好吧。
比如西方社会，两个男人只因为撞洒了一杯酒就大打出手，而且每次出手都倾尽全力，好像完全不考虑会不会打死对方一样。
这都非常正常。
我们这儿已经很好了。”
唉！拿人工资，就要受人管啊！
自己可是工伤。至少在普通人看来自己的伤很重的好吧！能不能不要这么压榨劳动力？
文明本以为他们是来看望自己的。亏自己把自己弄重伤的样子，表情也上线了。可和着你们不是来探病，你们是来咨询的。
虽然咱做了你们的顾问，可这也实在让人不爽的很。
除了工作狂之外，这样的事，没人爽的起来。
所以文明带着情绪道：“明白，明白。一拳五千，没几个打的起。”
“文明同志，不要带情绪。我们是真的很急。”
陈百强说：“现在的人，对社会，对国家有很大的意见，但是不可否认，国家一直在不断变好的……”
“嗯。这一点，我也承认。”
文明点了点头，又说：“可那又怎么样？他是神。”
陈百强明白文明的意思。
文明不是说神的力量，而是说神的品德。
中国的神可不是西方的古典神，胡搞瞎搞一气，屁股下全是屎。中国的神不敢说全是道德楷模，但却绝对是平均水准之上。
而且这个平均水准，还是古代那种道德环境。
陈百强只是想一想，便不得不承认，他们比人家差远了。人家确实是有教训自己的资格。
但是，问题是，他们是在谈判。他们不过是提出一点儿建议，程咬金就扯道德问题，一提，他就扯。
党为国他们觉得他们不是在商业谈判，而是成了罪人似的。
对于这一点，陈百强不说，文明也知道。毕竟，程咬金虽说是神，但是他真的拿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阴司祈福，审阴判阳，征战祭祀，等等一道道象征着城隍权柄的神职神权，哪一项是可以拿出来交易的？
没有，一项也没有。
也就是说，程咬金除了在道德层面鄙视一下他们外，他竟是没有任何做买卖的本钱。
这样的谈判，程咬金除了装装逼，占领一下道德的至高点外，他还能怎么办。
“局长，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好了。反正也是自家的祖先，又不是旁人。”
同样，身为程咬金利益共同体的商业伙伴，文明只会劝陈百强他们答应，而不会去戮破程咬金的虎皮。
开玩笑！他可是有着10％的股份的。他得是与钱多过不去，才会戮穿程咬金。
更不用说，程咬金已经要把妻儿接过来了。
没有这份产业在，到时候谁养？
这可不是多双筷子，就可以解决的。
就像文明，凝神聚气，花费了多少的资源？
就这样，文明也只不过是筑基，而不是神。
虽说，神可以吃香，但他们同样可以喝酒吃肉。这些都是往少了说的。
不管是香，还是酒肉，其实都是小头。真正的大头是吞服灵丹，灵气，各种灵粹，精粹。
到时候怎么办？
再向国家申请吗？
所以说啊！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与其到时候麻烦国家，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老实说，不是文明看不起国家，而是真的向国家讨要灵丹，国家还真的不一定有。
“给他？那可是石油，石油啊！”陈百强认真道。
“石油又怎么了？也不是咱们。这星球本就是人家先来的好吧。”
不是文明，说话的是马肖。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这儿是医院，安静的很，自然是听的到马肖的喃喃自语。
对马肖，不，不仅仅是马肖，其实许多人都有类似的看法。
无他，程咬金装的逼太出色了，不少人都被他忽悠住了。面对程咬金居于道德至高点的指责，正常人都受不了。
即便程咬金不使出神力，正常人也明白什么是善，什么是公德。
这些个东西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灵魂，只不过是不再那么做了罢了。
而程咬金一指出来，便立即回归了。
正常人都这样，更不用说马肖这容易极端的性子了。
与程咬金的谈判，不仅仅是一场商业谈判，更是一场对道德，对灵魂的拷问。
陈百强不想说这些，可是马肖说了出来，陈百强就必须告诉文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然，他们自己的立场都不一样，又何必咨询文明。
“那局长的意见是什么？”文明问道。
“你是风水师，有没有什么可以坚守本心的东西？”陈百强问道。
“坚守本心啊！”文明笑了。
“我说的是国家利益。”陈百强知道文明笑什么，强调道。
“不。我是觉得省里都出手了，甚至可能中央都在关注。局长，咱们这番交谈，有什么意义吗？”文明问道。
“怎么会没有意义。上面在工作，我们也是工作……”
正说着，党为国愣了。
“局长，看来你是明白了。你也受到了他的影响。”文明说。
是的，党为国明白了，他确实受到了影响。不然，他不会，也不应该来找文明咨询。
在党为国的资料中，文明可不是最顶尖的风水师，顶尖的风水师全在1、2、3区呢。
有这么顶尖的风水师他不找，为什么偏偏找文明？
有什么是文明有的，而其他风水师所没有的吗？
有且只有一个，文明才是13区调查局的风水师。
本心啊！
那些厉害的人物，他们再厉害，却不是他13局的人。
程咬金拷问的是道德。那么，独立自主，以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本来便是陈百强的职责。
第247章、炫耀（）
“局长，咱们想做事是应该的，也应该做些事。可这事真的太大，您不应该问我。”
问我也没用。
后一句，文明不说，党为国也明白。
文明是什么人？说白了，就一丫的高中生。不管他有多厉害，这都是事实。
那么与神的谈判，最差也相当于两国外交吧？
什么样的国家才会咨询一个高中生的意见？
小儿国有可能。咱们国家真心没有可能的。
更何况陈百强可不仅仅是文明是高中生的问题，其最大的问题是他只不过是13局的局长，不是中央首长。
与神谈判，这么大的事，需要他来拍板？
咱们有句话“做着乞丐的工作，操着联合国的心”，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责任心啊！
太有责任心了，不是吗？
“呃……”
陈百强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他这么急急忙忙的找对策，似乎、可能……还真不归他管。
他根本就是被那气氛影响了。
现在明白了过来……
探望也就成了真的探望。
……
呼……总算是走了。
“你可以出来了。”
笑的脸都僵硬了，这才送走了陈百强一行人。
文明躺在病床上做闭目养神状，心神却是在跟已经进了屋的程咬金手下交流。
他们来的也是巧，基本上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打发走了陈百强，文明才向他问道。
这也就是一方是人，一方是鬼。不然，如果他们真的直接撞上了，文明也麻烦。
“大人，我家老爷命我来送一份请柬。”
说着，鬼差把程咬金的请柬递了过来。
程咬金的手下与程咬金一样，还保留着古代的风格。抱拳行礼，称呼行为都是古味十足。
对于他的行为，文明既无心纠正，也没有给他复制一个现代人记忆的想法。只是接过了请柬。
看到请柬，文明很郁闷。
“不是吧！邀请我过去，何必这么正式？”
鬼差拿来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份制作精美的请柬。绝对的古式，绝对的上档次。
嘶……这厮发财了？
“大人，我们老爷说了。大家身份不同了，就应该讲礼一些。随便打声招呼，实在是太掉价了……”
嘶……这厮是发财了。可以肯定的。
这哪儿是讲礼？分明是在炫耀啊！
“你们老爷的谈判是不是快赢了？”文明问道。
鬼差没有出声，但是他不出声，其实便已经说明了问题。程咬金确实是要赢了。
他这么骚包的制出了请柬，还特意派人送来。
啧啧啧……这可真是很让人无语的好吧。
“什么人？”
鬼差没有回答文明，他反而突然伸手抓去。
一条锁链从他手中飞出，然后便见墙壁中出现一个影子。
一个非常阴暗的影子就静悄悄地立着，一动不动。
如果换一个普通人，看到这副场景，肯定是要被吓得哇哇大叫的。
不过在这儿，文明也好，鬼差也罢，全都很冷静，或者说完全没有反应，他们也就是转头看着，一声不出。
甚至连动也没动，就像约定好似的，谁也不先开口，不先动。
弄到最后，反倒是那个影子受不了这安静且诡异的气氛，先动了起来。
只见它从影子化为雾气，全身膨胀起来又缩了回去，接着又膨胀，又缩小。
这绝对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生物可以做得到的。
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学过心理学，不过它显然很是丢吓唬人。
当然，依然是然并卵，也就是了。
文明，见多识广。恶心的，恐怖的，多了去了。自然不会觉得惊讶或者是恐惧。
至于鬼差。
谁见过有被鬼吓坏的鬼差？
反正文明是一点儿也不会担心鬼差会害怕。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影子的表演。
“你们~是~什么人？”影子反复表演了几遍，却见文明没有丝毫害怕，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模糊、阴森、恐怖，似乎在远处传来，又像是在耳边响起。
“别用你那吓人的语气说话，我知道你可以像个正常人那样说话。”文明也打破了安静，开口道。
“你是谁？为什么不怕我？”声音清晰了，甚至可以听出是个清脆的嗓音，就像个小女生说话那样。
“怕？为什么怕？”文明反问。
“我可是幽灵，你难道不怕我吗？”说着话，那个影子“砰”的一声，将自己化身成一个恐怖的骷髅头，朝文明扑来。
文明淡淡一笑，看看身边的鬼差，抬手示意一下，这本就是鬼差的工作吧！
虽然医院中的死人多，变鬼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但是当鬼当到鬼差也不认识的份上，还真的不多见。
又或者说这世界没有鬼差多年，所以当鬼也当的嚣张了？看到有鬼差来，跑鬼差大哥这儿刷存在感来了。
真不知道这鬼是当的太“二”，还是程咬金的光环本身便有这么牛比，能让鬼变“二”。
鬼差没有与文明谦让，抬手飞射，一道黑色的金属锁链从手心中透体而出。
影子化身的骷髅头顿时犹如见到天敌般尖叫起来：“你，你到底是谁……不要，请不要伤害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咦？”
同时鬼差轻咦一声，锁链并没有捆上影子，而是又飞了回来。
“生魂？你还没有死？”
鬼差收回锁链。
他那锁链只对死人起作用。而生魂却是阳寿未尽之人的灵魂，当然不会抓它了。
影子重新变回原样，接着再次变化，这次直接变成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
漂亮的女生，天生就漂亮。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自来卷“，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
她脸上带着惊容，一边耳朵塞着耳机，一边的耳机却已经吓掉了。
跤坐在地上，分外可怜，惹人怜惜。
“是你！”
文明见了她的样子，直接便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小女生吗？
第一次见面是在公路上，第二次是房子外，第三次是楚洁。
这是第四次了。
第248章、鬼差的预感（）
“我似乎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吓唬我？”
她对文明，也算是熟人了。
所以对她刚才的恶作剧，文明没有生气，不然文明就不是询问，而是直接下狠手了。
鬼差不好动没死的人，他可不是鬼差。
“谁吓唬你了？我只是来让你看看，我学会的法术。”
小女生嘟着嘴，一幅我才没有恶作剧，我只不过是在炫耀的表情。
文明也是哔了哈士奇。这都什么坏习惯，想“炫耀”干什么找我啊！
“对了，你为什么又说话了？我记得你以前见我都是不出声的。”文明叉开话题。
哔了哈士奇什么的，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话题。
“啊。说到这个，我也很奇怪！突然有一天，万家香火中，演化出阴司祈福，绽放光芒，转瞬间化为桥梁，沟通了我，我就可以说话了。”
小女生很激动。
鬼差说：“这应该是老爷的城隍权柄的神祗灵光，绽放光芒，以自己作为桥梁。沟通了老爷在阴土冥境里开辟出来的灵境中，所有的鬼兵全召唤到了阳世之中。恰好照耀了她一下。”
鬼差解释的很具体，但是为什么却有着一股子炫耀的味道？
“鬼不会说话吗？”文明问道。
“倒不是不会说话，他们只是在阳间没有办法发声。人死化鬼，其实就是一口卡在喉咙中的气，这口气吐出来，也便安息了。她没有死，只是个生魂，吐气出声，自然不容易。”
“是老爷的灵光照耀了她，给了她力量，所以她才可以正常说话，拥有了法术。”
“这位大叔是什么人？好臭屁的样子！”小女生不满道。
她今天是来炫耀的，可是她这炫耀都没成功，她就够不开心的。而这人，怎么个意思？自家这点儿能耐全是你们给的？
不爽！不爽的很！
小女生的表现，文明差点儿笑出声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文明忍着笑，问她。
这么几次三番的出现，想也知道是有原因的。
再者说了，程咬金在这，他绝对会笑出声来。鬼差就算了。嘲笑人家手下有什么意思。
“我叫……我不告诉你。”说到名字，小女生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很痛苦似的，然后她很干脆的放弃了说出名字的打算。
“好吧？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文明没有非要逼问她名字的意思，所以直接跳过了。
“我一直在这里啊。”她说。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文明又问。
她又皱眉了。
“大人，她应该是失忆了。”鬼差说，“人化为鬼时，会丢失一部分的记忆。生魂不是鬼，但是他们同样很难保有全部的记忆。而且随着她出窍的时间越长，灵体越弱……”
“嗯？”文明眉头一皱。
出窍，哪怕是修炼者，也是小心又小心的事，毕竟人的灵魂实在是太脆弱了，一处风水之地，一点儿法术，甚至是电力，都足以捕获伤害灵体。就更不用说一个普通人常常灵魂出窍，所有可能，以及受到的伤害了。
文明想了一下，心跳加速，打量着小女生，目光微微透露着金色光芒，尽管这金色光芒很淡，但还是吓了小女生一跳，往后缩了缩身体。
“不要怕，我只是在观察你的身体，不会伤害你的。”文明解释道，从表面上看，小女生的身体也就是灵体，显得很凝实，看起来就像个有血有肉的活人，而一般人就算看到，也不会怀疑她是个幽灵。
这就是新地球的法则了。很操蛋，却也是周天享他们得以生存的根基所在。
所以文明需要张开法眼，透过现象观看本质。
在文明的法眼下，小女生的灵体几乎就等同于半透明，而且，渐渐地有向完全透明的趋势。
这种情况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