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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生之毒后归来-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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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偏殿,不一会,流芳斋中的火势不减反而更大了。宫人们接二连三用水去浇。也浇不灭熊熊大火,只听见不时有倒塌断裂的声音传来。

    大喜之日发生这种事情,每个宫人都不敢喘气,脸上再无喜色只有担忧。

    还真是不吉利呢!

    进了宫殿之后,清婼公主掀了盖头,嘴里嘟囔着:“热死了,闷死了,还有多久本宫才能出嫁?外面乱糟糟的,可别耽搁了本公主成婚的大事!”

    她的心都在君颐身上,甚至现在迫不及待就想与他拜堂成亲。

    袁嬷嬷劝道:“公主殿下这盖头不能掀开!这样做于礼不合!”

    清婼公主瞪了她一眼。“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言!这大热天,本宫穿了这么多层衣裳,难道透个气都不行么?”

    袁嬷嬷被慕容婼呵斥之后,怏怏地闭了嘴。

    方嬷嬷陪着柳云锦静默无声地站在一旁。

    随着流芳斋里面的火势越来越大,逃出来的宫人挤进了偏殿之中,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慕容婼脸色越发冷沉难看。

    “公主快把盖头盖上!”袁嬷嬷看出嫁的吉时快到了。就催促道。

    慕容婼尖声发怒道:“本宫不想盖!跟这么多下贱奴才待在一起,都快闷死本宫了!让他们都滚出去!”

    “可是……流芳斋都快烧榻了,公主将他们赶出去,他们就要无处可待了。再等一会,我们就要离开这了,还请公主殿下再忍耐些。”事到如今。袁嬷嬷只能好言相劝。

    “本宫不管!本宫就不要跟他们在一块!”清婼公主娇生惯养的脾气上来,谁都拦不住。

    好在外面福顺公公叫了起来,“吉时到,送两位新娘出宫!”

    “快点!快点!万不能误了吉时!”袁嬷嬷着急着慌,从椅子上拿起盖头,就重新为清婼公主遮上。

    偏殿中宫人们挤在一块,有些难行。

    慕容婼发出一声尖叫,“哪个不长眼地敢踩本宫的脚!杀了,本宫要把你们统统都杀了!”

    偏差间,袁嬷嬷已先一步走出了宫殿,在外面等着清婼公主。

    不一会。两位新人都出来了,袁嬷嬷望着眼前龙凤呈翔的盖头,伸手要去搀扶她,“公主殿下没事吧?眼下忍耐些,马上您就能嫁给王爷了。”

    她知道只要搬出南陵王来,清婼公主就会安静许多。果然,清婼公主只是躲开了她搀扶的手。没有说话。

    袁嬷嬷收回了手,她自知疯癫的清婼公主性格极是难测,不能以常理而论,所以对她有些不同的言行举止都未放在心上。

    一旁方嬷嬷握着柳家小姐的手,手上的力道颇大,仿佛有要挟的意味。

    出嫁遇上失火,人心已惶然,这点小动作谁也没细看。

    福顺见两位新人都出来了,只催促,“赶紧去宫门吧!两边迎亲队伍都到了,吉时误不得。”

    两位嬷嬷应下之后,将新娘扶上了轿辇,一个送去了皇宫东门,一个送去了南门。

    东面为尊,从东面出嫁的自然是清婼公主。

    从南面出嫁的是柳家大小姐。

    福顺公公望着远处的轿辇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只要把两位新人安安全全送出皇宫,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流芳斋的火已经灭了,殿室烧去了大半间。

    这把火来得真是离奇,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福顺眯了眯眼睛,有些事他不敢去细想。

    东门外迎亲队显得少而冷清,与南门外接亲仪仗形成鲜明对比。

    慕容玉望着向自己慢步走来的倩影,眼中柔情越发浓醇,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扶住红衣盛装的新娘。

    这是他的锦儿,他马上就要过门的妻子。

    待走近之后他发现有点不对劲,盖头下的人一直都在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不舒服。

    “锦儿……”他上前两步,刚想查看的时候就被方嬷嬷挡住了。

    方嬷嬷似笑非笑道:“殿下不要太心急,回了王府之后,您想怎么看都行。新妇出嫁,心绪难安是常有的事情,只希望殿下能好生相待。”

    这一解释倒也合情合理,慕容玉释然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他是太心急了。

    看着方嬷嬷将新娘送上了花轿,慕容玉才翻身上马,出发之前又不忘盯着轿帘看了一眼。

    心中激动之余,又觉得有些难言的忐忑。他马上就能迎娶自己心仪的女子为侧妃,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太过顺利平静,反而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的府邸修在城外卧龙山上,绿树掩映,安静恢弘,比之皇宫中的宝殿也不相差。与那座最高的清越钟楼遥遥相望。

    世人只能远远瞧着,想靠近卧龙山一步都不行,山脚下常年有士兵把手,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山。许多人以为那座雕梁画栋的楼是座皇家宝寺,却不知它竟是三皇子在皇城中的府邸。

    迎亲队伍进了山,慕容玉牵马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

    山道上树影摇动,光影斑斓,一幅岁月静好的景象。可就在这时,抬着花轿的轿夫脚下一滑,向山崖边的峭壁坠下。

    山崖坡度极陡,他脚步失衡之后,其他三个抬轿之人都不能幸免,连着里面的新娘子一同坠下了山崖。

    “不!”注意到这一切的慕容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

    “云锦……”他策马掉头,不顾山路湿滑飞驰到坠落的峭壁边,望着一路在山壁上撞击滚落的花轿,嗔目欲裂。

    方嬷嬷仿佛惊呆了一般,愣愣地站在峭壁边出神,直到看见从马背上跃下准备跳下峭壁救人的慕容玉。余吉叉才。

    “殿下您不能下去,山崖陡峭,您不会武功跳下去也会没命的!”方嬷嬷死死地跪下抱住了他的靴子。

    “放开我!我一定要把云锦救上来,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绝不允许她有事!”慕容玉双目微红,隐约有泪光闪过。这幅发狂诛心的样子,宛若受伤的困兽。

    方嬷嬷微愣,她想不到三皇子也如此在意柳云锦。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只看红衣翩跹而过,慕容玉也跳了下去。

    “殿下……”山道上无数声惊呼声响起。

    方嬷嬷面露急色,道:“光叫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跳下去救人,你们都想给三皇子作陪葬么?”

    经过方嬷嬷的提醒,好几个会点拳脚的迎亲杂役都也紧跟跳了下去。

    所有的人心都揪着,花轿最先滚落,不知轿上的新娘子到底是死是活?

第二百六十七章:洞房()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南陵王府内,过了水榭游廊,几簇蓝花楹开满了花架,紫蓝色的花枝临近水面,暗香撩人。风拂。影动,紫色的花影映着水中琥珀色的圆月。

    原先跟在新娘子身边的袁嬷嬷,而今已经换了一个人,下盘极稳武功不弱的府上嬷嬷搀扶新娘一路走过,来到了喜堂之中。

    玉冠雪发,红衣倾城。

    他转身笑看身后的来人,薄如杏花的唇角轻扬,“总算是把你抢来了。”

    “王爷说是偷或许更准确一点,”婉转清淡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带着淡淡讽刺。

    他也不恼。唇边的浅笑愉悦了几分,“小东西这会子嘴上不饶人,待会进了洞房有你好受的。”

    此言一出,新娘子再也不说话了。

    还是实力胜于一切,特别是床上实力。

    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接她来到自己的身畔,“让为夫瞧瞧。我费心抢来的小丑物今日的模样。”

    柳云锦咬牙,什么小丑物?有这么说自家娘子的人吗?

    盖头被挑起,她微怒对上君颐可谓倾生的容颜。

    雪魄为容,冰魂为骨。只恨人间辞藻太少,难以尽述。

    这抹清冷的雪色遇上人间喜庆的绯红,宛若红梅上的霜雪。凛冽到了极致,却又妖冶到了极致。余吉休巴。

    她微怔之后,双颊染上了可疑的潮红。

    不得不说,大妖孽修来的皮囊真是好,让人看一眼就醉了。

    “娘子别急,本王最美的不是外面,是里面,你比任何人都应该清楚。”他含笑,眼波诱人。

    柳云锦赶紧打开他的手,把盖头盖上,“还没入洞房。你掀什么盖头。”

    他按住柳云锦的小手,猛然靠近,咬住她的唇边尝了尝,“唇上胭脂倒是极对本王胃口。”

    说罢,他捏住柳云锦的下巴,微微挑起,气息撩人道:“拜天地太慢。我们直接洞房。待本王在你身上盖了章,我看谁还敢抢。”

    “见过禽兽的,却没见过你这么禽兽的!等上一时半会,你下边会炸吗?”柳云锦挑眉,简直为某人的无耻感到丢人。

    君家被屠戮满门,无一亲人活下。喜堂之中留下的全是府中下人。

    这会子,顾不上王爷的威严,都在捂嘴憋笑。

    君颐放开自己扎手的小娘子,冷冷扫了一眼,所有人都极自觉地退了出去。王爷您想怎么样都随您,在喜堂中洞房也好。

    “你是不急。哼哼,为夫等你出生,又守着你长大,为你守身如玉都快三十年了,还能继续憋着么?”某人极不满意,自家小娘子今日极美,不吃拆入腹岂不是可惜了。

    他掌风一带,喜堂的大门落下。

    柳云锦满脸羞红,大爷的,这只大尾巴狼还真准备在喜堂里洞房?

    不行!太惊世骇俗了,还有在椅子上那啥,难度系数太高,她折腾不起。

    她刚准备起身,就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地脱去了外袍。

    感觉身上一轻之后,柳云锦抱着自己的肩头,转身怒视着君颐,愠怒低吼,“洞房就洞房,咱们回屋去!这里不行!”

    后者,极是轻佻地摇着指尖的红色嫁衣,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薄唇,“本王说在哪就在哪。小东西再跑试试看,看你跑到门边的时候,身上还剩几件衣裳。”

    这绝对是她毕生难忘的婚礼。

    柳云锦羞恼交织,像只被激怒的小野兽扑向了君颐,“你有完没完了!老娘都同意了,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么?万一有人进来……”

    万一有人瞧见她和君颐在喜堂里满地滚,她简直可以切腹自尽了。

    “唔,我们不是还没拜堂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怎可委屈了你,来,咱们一边双修一边将堂给拜了。”君颐一脸认真道,说着就继续开始解自家小娘子的衣裳。

    “滚你大爷的!”柳云锦咬唇,觉得自己实在没法跟不要脸的某人交流。

    她捂着自己的胸前衣襟,君颐要解。

    她退一步,他近一步。

    两人掌风相交,脚步相对,渐渐地在喜堂中交起手来。

    能在喜堂中打架的新婚燕尔,她和君颐绝对是东陵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对。

    “咔嚓”她扭断了君颐的发冠。

    “撕拉”某人扯碎了她的一只衣袖。

    门外听墙角的众人,相视而笑,纷纷捂嘴,不愧是他们的主上大人,男人中的男人,还真是强悍!这声响,是要把房子都给拆了吧。难怪不肯回房,原来是担心床架不住。

    此时,南陵王的门外忽然传来惨叫声。

    守在喜堂外的众人微怔,他们想不到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来南陵王府上闹事。

    “殿下您不能进去!”

    “殿下请止步!”

    水榭外的两个暗卫挡在慕容玉的面前。

    “让开!”慕容玉眸色深冷,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喝。

    身上大红色的喜袍未脱,头上玉冠已乱,泼墨长发凌乱满肩。如玉华容被一道血痕割裂。

    一向以温雅谦逊示人的慕容玉,手中却握着一把剑。

    剑上有血一路蜿蜒而至,宛若亡魂道上的血莲,染红了南陵王府的水榭游廊。

    暗卫不动,宛若两尊石头挡在慕容玉的面前。

    他们不能违逆了主上的命令,但又不敢贸然对慕容玉动手。

    “我再问一次,你们让不让开?”慕容玉目色癫狂,带着满身的煞气。

    两个暗卫对视了一眼纹丝不动。

    慕容玉挥剑,两个暗卫倒下,剑端粘稠的血迹又浓了一分。

    在喜堂门前,浴血含煞的慕容玉被拦了下来,“今日是王爷大婚,殿下一路屠戮进来,到底是何居心?”

    慕容玉用剑指着挡在喜堂门前的嬷嬷,冷声道:“你竟还有脸问,要不是君颐那佞臣抢了我的侧妃,我怎会用这种方式上门来要人!”

    嬷嬷的神色不变,“殿下怕是弄错了,殿下娶的侧妃怎么可能在王爷府上。”

    “你们以为将花轿摔下山崖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婼儿如今生死未卜,我的侧妃被他强占而去,当真是天理难容!他毁了我的婚礼,我也要让他不得安生,婚礼变葬礼!”慕容玉话音落下,开始挥剑乱砍。

    此时,禁闭的喜堂大门忽然打开,君颐满身风雪地出现在门口,只是一招就夺过了慕容玉的手中的剑,将他击落进了水渠中。

    慕容玉在水渠中挣扎,君颐踏着云龙皂靴踩在白玉桥栏上,垂眸幽冷地望着慕容玉,“慕容玉你的脑子清醒了没有?下次想发疯,先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上。天下人都尊称你一声‘三殿下’,但这些人里并不包括我君颐。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将你剁碎了,送去兽园喂獒犬。”

    慕容玉先惊,后恨,慢慢地从不算深的水渠中站起了身子,浑身湿透极是狼狈地望着君颐。

    垂下的墨发遮住他漆黑诡寒的眸子,“除非你现在杀了我,不然这夺妻之仇,我必定会报!”

    君颐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夺妻之仇?小丫头还没跟你拜堂,她算你哪门子的妻子。三殿下一厢情愿至此,还真是可笑!”

    “罢了!我精心养出的掌中花,绝不可能被别人摘去。三殿下非要自作多情地恨上本王,那就恨吧!这么多年想要本王命的慕容氏不止你一个,慕容玉你想报仇,本王随时恭候。”君颐轻傲戏谑道,异瞳极淡地瞥了慕容玉一眼,转身离开。

    他可没太多功夫浪费在蝼蚁身上,特别是这种自不量力的蝼蚁。

    水中的慕容玉捏紧了拳头,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狼狈与挫败感。他是几个皇子中最受重视,最受宠爱的一位,但在君颐的眼中,他却仿佛卑微如尘埃。

    佞臣可诛!若他能登基,必将君颐赐以极刑,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慕容玉狼狈上岸之后,三王府中的人也赶到了,看见自家主子浑身滴水,赶紧迎了上去将披风毛巾递到了慕容玉的面前。

    慕容玉看了没看一眼,就匆匆快步从游廊上走过。

    三王府的管家心疼地望着慕容玉侧脸上的伤口,“殿下,找到侧妃娘娘了没有?”

    明明是宜嫁娶的好日子,却诸事不顺。

    新娘的花轿滚下了峭壁,花轿找上来了,里面的人却不见了。而和花轿一同被救上的三皇子,却像是失魂一般,硬说花轿里面的人不是柳家小姐。竟是提了剑就来了南陵王府上。

    管家叹了一口气,想要帮自家主子擦一擦脸上的水珠。

    南陵王府是什么地方,太后鸾驾见了都要绕得远远的走,他们的主子竟一路硬闯了进来。幸亏南陵王爷瞧着心情不错,并未太计较。

    他还以为带人进来的时候,他们主子已经被虐杀干净了。还好只是被踹下了河渠,并无大碍。

    在他看来,丢不丢人不重要,能从南陵王手里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慕容玉失色的唇角一直紧抿着,一言不发。

    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的管家焉能不明白,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柳家小姐还未进门就已生死不明,三殿下日思夜想了这么久,难免会伤情。

    “去准备马车,我要马上进宫。”

    管家跟在身后脚步微顿,三殿下为了未过门的侧妃,这是要公然与南陵王爷相争了?

    朝中南陵王是何地位,他们主子不该不知道。连太后都要礼让三分,主子又何必去碰这颗铁钉子。

    慕容玉注视着管家脸上变化的神色,目色微凉染着戾气,“这件事,我必须讨个结果!哪怕他是南陵王!”

第二百六十八章:昏死() 
王府张灯结彩的厢房中,柳云锦喂着大秦琉璃缸中的锦鲤。

    神色极是平淡地听着外面的吵闹声。

    她不知是不是要感谢慕容玉,总算是让她保住了晚节,没被君颐按在喜堂中洞房。

    想到慕容玉,她投食的手指微顿,望着缸中游弋的锦鲤。目色微沉。余医吉圾。

    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也成就不了一段姻缘。她负了慕容玉,却想他能够明白,能够看开。

    从一开始,她先遇上的是君颐,爱上的也是君颐。

    或许慕容玉也是良配,却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小丫头在想谁,想得这么入神?”一双有力的臂膀裹住她的柳腰,将她拢入一个寒香醉人的怀抱中。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后,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能想谁?自是想王爷。”

    “是嘛?”有人挑着靡靡尾音,诱惑至极,却又危险难测。

    她猛然被人转过了身子,有薄唇贴上她的脖颈,亲吻间凝着痛楚,“小东西,只有你说谎的时候最合本王的心意。慕容玉为了你。能一路杀入本王府中要人,真让本王刮目相看。若不是他皇子的身份,还未踏入后院一步就该变成一具死人了。”

    “所以呢……”她望着君颐晦明不定的眸子,轻声问道。

    “没有什么所以!”君颐望着她脖颈上自己亲手弄出的吻痕,淡淡道:“世事皆有因果代价,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宠爱。从不是无缘无故。如果你背叛了我,或者是妄图从我手心里逃走,我不介意亲手毁掉你,就像当初亲手栽培你一样。”

    某人吃醋不高兴的反应,还真是独树一帜的霸道。

    柳云锦微微勾勒唇角,眼波微讽,“王爷还真是薄情呢!睡过妾身这么多次,竟还跟妾身说这样的话。当然,妾身也想说同样的话!假如王爷背叛了妾身,妄图始乱终弃,妾身也会让王爷尝一尝刻骨铭心的滋味。”

    她望着君颐冰冷倾国的容颜。忽然踮起脚,咬住了他的唇瓣。

    看着他皱紧的眉头,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角。

    “我家阿颐这么美,我又怎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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