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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毒后归来-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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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少女刚一踏入寨子,就有一帮女子迎了上来,目光关切地望着她们。身后一个年长沉稳的妇人走出,同样是黑衣红裙,不同的是,黑衣红裙上都有奇怪艳丽的花纹。

    来人身上戴着沉重的璎珞首饰,盘起的黑发上顶着一只白银制成的月牙形发冠。光是这一身打扮,就能瞧出她的地位不同。

    她气度沉稳地走到三个少女的面前,少女们犯错般低下头,任由她用奇怪的语调训斥了好一会。

    等她怒气消了之后,中间那位娇俏少女才指着身后,用生涩的东陵话说道:“阿母别生气了,我们带来了贵客。”

    贵客?被称为阿母的妇人向寨子外看去,看清了那一行人。有男有女,其中白发的男子最显得高贵雍容,这样的气质……

    阿母的眼睛微眯,他绝不是寻常人。他们寨子百年不与外界相通,男耕女织倒也平静祥和,她不想这样的生活被外来者打破。

    “他们是什么人?”阿母沉声问道。

    三个少女摇了摇头,“我们在溪水边取水时遇见他们,他们应该不是坏人。”

    阿母冷笑一声,脸上的慈爱转为了冰凌,“他们是不是坏人,你们知道?你们自小从寨子中长大,从不了解山外人世的险恶!让这些人回去!”

    娇俏的少女脸上颓然浮现出苍白,她连连摇头,“阿母不要,今夜是门萨节,让他们在这住一夜吧!罗萨姐姐看见他们一定会高兴的。我们族中男丁稀少,为什么不能留他们住下?求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

    阿母盯着她,缓缓道:“云耶,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男人吧?他可不是寻常人,他也许会给我们寨子带来灾难!”

    云耶的脸色苍白之中又凝着绯色,她动了动嘴唇没有反驳,只是小声道:“阿母留下他吧!”

    阿母望着君颐,她也不得不感叹眼前的男人确实举世难寻,只怕不止是云耶,其他寨中少女也会对他动心。

    不知罗萨会不会也选中他?

    柳云锦用手肘抵了抵君颐,促狭道:“阿颐这儿遍地都是女人,你当真不心动,没反应?”余厅岛亡。

    君颐垂眸扫了一眼不安分的小东西,似笑非笑,“心动,有反应,要不我们在这山寨中试一试?这里青山绿水,你怀上的孩子也一定极美。”

    她就知道跟君颐比无耻,她永远都只能甘拜下风。

    阿母沉吟了一会,阔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警惕肃穆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希望你们能遵守我们寨中的规矩。今晚是门萨节,寨中的男子都需要比试,获胜者就能迎娶罗萨。罗萨在我们瑶语中意指最美的神灵,但假如在比试中出了意外,我们也绝不会负责。当然就算你输了,除了罗萨以外的少女,你也可以任意挑选,不论几个,但绝不能带出寨子!”

    想娶罗萨就该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如此才会受到神灵青睐,保佑勇者获胜。

    “比试什么?”冷月眉眼微挑,他相信天下男人绝没有人比他们主上更优秀,至于其他挑战者都是送上来切菜的萝卜。

    只是冷月犯愁了,万一主上真的赢了,难道还非得娶那什么罗萨?

第二百七十八章:比试() 
他瞄了一眼柳云锦,艳丽逼人的容颜在光影下明灭不定,像是蒙上了面纱,只有那双凤眸幽幽无底。

    冷月颤了颤,王妃娘娘不会打算将人家寨子一锅端平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寨中的美人儿。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晚上还能挑几个美人相伴,真是快活似神仙。话说回来,他虽喜欢美人乡,却没有到处留种的习惯。

    想想下次再误入这个寨子,一堆孩子冲上来叫他爹,那简直……余厅呆才。

    冷月的问话,阿母没有回答,她侧着身子望了冷月一眼,淡淡道:“各位贵客不用多问,过一会自然知晓!”

    阿母引着他们来到席位上坐下。说是席位不过是几个大木桩子,围着一个巨大的篝火,篝火上烤着四只全羊。

    木桩上坐着的人不止有他们,还有寨中的其他男子,黑衣红裤,身上没有其他配饰,只有头上裹着红色布带。其间插着一根鸟雀的艳丽羽毛。

    他们看向君颐这些寨外异姓人时都带着极浓的敌意。

    不一会,寨中少女翩跹而至,给每个男人都送上一只大碗,碗中盛满了清酒。

    云耶越过其他男子,红裙下脚步碎碎,款步走到君颐的面前。她蹲下将白瓷大碗递给了君颐。

    她保持这个动作许久,君颐却没有接。

    云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因为被拒绝,她尚是青嫩的面容上浮起滚烫的嫣红。微微抿紧的嘴唇,颤动的纤细脖颈,都写着诱人二字。

    “你……你不喝么?”她在轻轻哽咽,扑闪的眸底溢出细碎光芒。

    而他身边的女子从始至终都在安静坐着,没有嘲讽,没有鄙夷,但这让云耶更难受。

    柳云锦对冷月吩咐道:“去把王爷常用的琉璃玉盏拿来,也别让人家小姑娘一直蹲着了。”

    她不是没有嫉妒之心。只是正大光明地爱慕一个人并没有错,不必白白糟蹋别人的一颗真心。

    冷月朝柳云锦挤眉弄眼,王妃娘娘可真大度,不一会他就从随身物件中拿出琉璃玉盏用清水洗净之后,才递到了云耶的面前,“别哭了,赶紧倒酒吧!”

    寨中的小姑娘这脸皮也太薄了!

    云耶透过眼泪飞快地看了一眼君颐。发现他压根没把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这种直截了当的拒绝,让她心肝俱痛,她飞快地往玉盏中倒完酒之后,就擦着眼泪伤心跑开。

    冷月翘着云耶的背影叹息一声,王爷您也太不懂女儿家心意了!瞧瞧,那小眼泪珠子抹得,他真想上前安慰几句。

    冷月拿着琉璃玉盏,转头的时候就换上了讨好的笑意,“主上您喝一口,这酒闻着倒是挺香。”

    君颐目光不转,“想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这杯酒赏你了。”

    冷月一噎,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端着玉盏细品的同时,冷月也不忘四处乱看,寨中的小姑娘别提还真都挺美!他都不知晚上挑谁过夜好!

    那厢,五位寨中女子抬着一面大鼓出现在篝火旁。

    令人奇怪的是这大鼓上用红绳织成了一张大网,网上挂满了铃铛,鼓下抬着的女子每走一步,那铃铛就晃动直响。

    有人细数,发现那些映着篝火闪烁的铜铃竟有百数,只是不知缠在大鼓上是用来干嘛的。

    鼓前面盘坐着十个妙龄少女手中握着笙箫乐器。

    阿母走到篝火面前念出冗长奇妙的祝词,寨中的其他男子都闭上了眼睛一脸虔诚。至于那个罗萨美人,一直没有露过面。

    祝告完毕之后,她看向了君颐的方向,用东陵语道:“远道而来的贵客,马上就要进行比试,比试分为两场,一场是舞技,一场是箭技。”

    冷月掏了掏耳朵,武技,剑技,这两场比赛不是专为他们主上所设的吗?看来上天都要帮着他们主上抱得美人归。

    望着能站数人的大鼓,柳云锦笑弯了嘴角,他们寨中的男人想娶美人真不容易,还得会跳舞。

    君颐杀人她见过,跳舞她真没见过。

    光是想着,她就在努力憋笑。

    似是看出这些外人的不解,阿母解释道:“罗萨会成为下一届的寨中族长,需要祭祀神灵,故而能娶罗萨的人也必须能歌善舞!至于箭技,我们生于山林死于山林,林中猎物便是食物,被罗萨选中的人岂能不会箭术。”

    冷月一歪嘴,差点把嘴里的酒水全都喷出来。

    搞了半天,原来要比试的是跳舞和射箭。射箭倒还能接受,至于跳舞,他想着自己跟那些娘里娘气的寨中男人一样在那扭来扭去,就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柳云锦望着大鼓,总觉得阿母嘴中的舞技并不简单。

    身边的君颐不语望着。

    柳云锦不问也知道,像这种有**份的事情,给妖孽万两金子,他都不屑去干。

    与他们不同,寨中男儿都显得跃跃欲试,从阿母的手中接过一条正红缎带跳上了大鼓,纠缠了一番之后才从红线绑成的网中钻了进去,绊得银铃直响,这狼狈的样子引得下面笑声阵阵。

    等他在大鼓中央站稳之后,鼓前的十个少女吹起了笙箫,靡靡清乐婉转悠扬,和着篝火点亮了夜空。

    乐音想起,大鼓上的儿郎起舞,扬起手中的红色缎带击打每一只银铃。

    众人这才注意到鼓前放着一只香炉,香烟正燃。

    阿母满意地望着鼓上儿郎的表现,补充道:“要在一炷香之内击打一百二十只铜铃响,就算是通过。只是这么多年以来,能通过的人极少。”

    寨中罗萨仍未出嫁就可看出,虽然有人能侥幸过关,却也过不了接下来的箭技比试。

    柳云锦支着脑袋好奇起来,一直不肯露面的罗萨到底有多美!能让这些寨中男儿年复一年的比试,不肯放弃。

    一炷香点完,鼓上儿郎累得满头是汗,哪怕后面越舞越快也没能击出一百二十响。

    下面的少年摇头叹息,复生已是他们其中跳得最快最好的了,竟还是失败了。

    阿母从起舞儿郎手中收回红缎带,朗声问道:“还有谁?”

    看着寨中儿郎退缩不愿一试的模样,阿母皱了眉头,难道寨中的男儿就没有一位受到罗萨神灵的眷顾吗?

第二百七十九章:南陵一舞() 
再等下去罗萨也要过十六岁了,到时候容颜不再,谁还愿意参加门萨节?她们瑶族这一脉当真要人丁凋零下去?

    阿母转身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这些山外来客,“贵客们,谁愿上来一试?不论是谁只要能通过比试就能常留寨中,不仅能娶罗萨。还能拥有寨中女眷无数。”

    这个诱惑对男人而言可算是不小。

    只是君颐不动,身后的人自是无人敢动。所有人都整齐静谧地站着,宛若是一道道融入黑夜的鬼影。

    这些人明面上虽是南陵王府中的下人随从,但每一个都是从暗部,影部中挑选出的精英,只效忠听命他们的主上一人。

    阿母同样也看出了这一点,她直视君颐,言语并无客气,“今夜留在寨中的所有男子都必须参加,无一例外!你们若想留在寨中。就得上鼓一试。”

    “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但对我们主上说话时可要注意些!没有人威胁我们主上做任何事……”冷月邪气十足上挑唇角,双袖振出了弯月刀。

    身后十几道阴魅的鬼影一瞬间同时拔刀,只听见冷刀出鞘的声音,无情又锐利。

    阿母大惊失色,寨中的其他人也同样如此,他们停下了手中的一切。惊魂不定地望向这些外来人。

    君颐摩挲着青花杯盏,只是把玩却不喝,尊华淡漠的声音响起,“收刀!”

    得了他的指示之后,十几把寒刀齐刷刷收回了剑鞘,只听见刀与刀鞘摩擦的尖锐声音。除此之外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阿母的胸口还在起伏,惊异不定地望着他们,她就知道这些人会给他们与世隔绝的寨子带来灾难。

    紧张的时刻,清越的笑声打破了僵局,“夫君莫要吓坏了她们,我们今夜还要宿在这里。夫君,你不是说天下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吗?不如上鼓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在一炷香内击出一百二十响来。”

    冷月瞪大了眼睛,他们主上何许人也,竟要这些乡野匹夫面前扭腰摆臀,真不知王妃是怎么想的!

    他轻哼一声。他们主上何等在乎颜面,肯定不会答应。

    君颐侧了身子,异瞳比月色更清醉,“娘子,若我击出一百二十响来,你准备如何?没有彩头,可不行……”

    柳云锦脸色腾的一红。发现寨中人都望着他们,才小声道:“你真能击出一百二十响后再说!”

    “此话当真?”身边寒香的气息笼下,让她脸上的绯红又浓了一分。

    “当真!”她有种上了当的错觉,可转念一想,一百二十只铃铛都要击响一遍,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必须得眼手协调。

    寨中这些男儿时常练习,都不能在一炷香内完成,更别提他们这些外人了。

    她没注意到的是,那双璀璨如同琥珀色的异瞳中划过的得逞满意的光泽。

    阿母没有想到这个贵不可攀的男人竟会答应,他当真是宠爱身边的那个女子。阿母失神的瞬间,君颐已从她的手中拿过了红色缎带。

    寨中的儿郎脸上都闪过不屑之色,他们不相信这个寨外的男人能在一炷香之内击出一百二十响来。

    与他们相反的是少女们都停下倒酒的动作,痴痴地望着他,脸上难掩倾慕激动之色,她们想象不出如此夺目倾国的儿郎跳起无来会是多么的摄人心魂。

    同时她们的心中也泛起了忧虑,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能完成的比试,他当真能够完成吗?

    纱曼凌风,踏月而下,就在寨中儿郎们看好戏的眼神之中,美得如同天人的男人已经落入红绳编织的网中,没有惊动任何一只铜铃。

    “好!”就连阿母都忍不住称赞一声。

    大鼓下的十个少女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敢置信,脸上同时浮出惊叹之色,靡靡笙箫再次奏起。

    大鼓上天神般的男子踏风舞月,雪发如幡,引魂织梦。

    足尖勾勒,翻转,手中的红缎成了一瞬嫣红流光。

    瞬息之间,快得叫人看不清楚,只听见铜铃在响,高低起伏的音律,宛若在弹奏惊华之曲。

    月色点亮大地,点亮那随风飘舞的银色长发。

    红菱翻飞,如鲤跃长河,彼岸花开。

    天人之姿,清贵高雅。哪怕是翩然起舞,也叫人生不出半点轻慢亵渎之心。

    不知何时起,笙箫停了,所有的人都痴痴望着大鼓上的月下霜雪凝化的身影,不敢喘息,不敢眨眼,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雪色的菱纱,血色的长缎,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晕开的浓墨。

    雪色中盛放的血莲,融化在鲜血里的寒雪……亦或者是,玉足踏雪,翩跹惊鸿的神君俯下身子轻嗅如血寒梅的芳香。

    柳云锦淡淡笑着,她不知君颐跳舞亦如如此祸国殃民,不同于女子的妩媚妖娆,他起舞时只叫人感到一种纯澈高雅之美,就似那漫天落下的霜雪,极尽姿态洒脱,不落凡尘之俗。

    香炉中的香柱还未燃去一半,铜铃早已超过了一百二十响,或许根本没有人再去记,再去数,只将所有的心神奉给月色下翩跹影迷离的那一抹神魂。

    只有绝世之舞,无笙箫相和岂不可惜。

    柳云锦从鼓前少女的身边拿起一支玉箫递给了冷月,示意他给君颐伴奏。

    同为男人,冷月也看痴了,被玉箫戳了一下,才收回心神合上了一直张开的嘴巴。

    萧声再起,清冽明澈,如青竹流泉直上云霄。

    在萧声之中,佳人踏着月光走到大鼓前面,朱唇轻启,缓缓而念。

    “今夕何夕,溯雪流风。”

    听到她的声音,大鼓上的惊世身影微顿。余厅呆号。

    四目相对,只有无言的情愫流淌而过。再舞时,他脚下的步子交错,越舞越快。

    雪色,红色似是要融合在一起,成为这一夜最难忘怀的盛景。

    “清如玉,玉无双,寒雪之色倾国色。”

    “苍天有月,月似君兮。”

    这是《荒洲经》上对天神的描绘,此情此景下,他比天神更适合这样的描述。

    她的阿颐真像是天上的月亮,供人仰望祭拜,供人痴迷遥想,而只属于她一个人所拥有。

    香灰燃烬,最后一点猩红即将消散。

    大鼓上的人一展红菱,逼人的寒意砰然四散,让围聚在大鼓下的人都蒙住了眼睛。

    就在同一时刻,一百二十只铜铃齐响,清脆的声音经久不息。

    每一声在耳间回荡,又在心尖缠绵不去。

    一树繁花落下,浅粉的柔瓣上凝着未化的冰晶。如梦似幻。

    倾国倾天下,翩跹舞惊鸿。

    泠泠花似雪,此生不肯忘。

    待君颐从红绳网中折腰而出,寨中还是一片静谧,许多人还没有从方才的那场惊艳梦幻中回归心神。

    “夫君你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那双凤眸之中不掩惊艳与自豪,能让所有人痴迷难忘的人,是她的男人!

    君颐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对她眼中的自豪极是满意,漫不经心的轻哼一声,“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一百二十只铜铃都已响过,娘子也该履行刚刚说过的话。”

    “方才说什么来着的?”某人极是慵懒地勾起她一缕长发,月光下那对逼人的招子灼人心魂。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的?哎呀,她都不记得了!

    柳云锦往后小心翼翼退了一步,就扯痛了在君颐手中握着的长发。

    “丫头想去哪?”君颐一弯微凛了眉间,似笑非笑,“说话不算数可不行!当初为师是怎么教你的?嗯?”

    柳云锦在心中唾了唾,小心眼的臭妖孽,从他身上一点便宜都沾不得,不过是从他身上得了些内力,习了一些功法,就成了她的“师傅”。

    不时要自称“为师”一两回过个瘾,就为了看她想发怒又得忍着的憋屈模样。

    既是夫君,又是师傅,妖孽大人你让别人怎么想!

    柳云锦牵了牵嘴角,果不其然发现寨中人都朝他们投来奇异目光。

    为了保住这张老脸,柳云锦赶紧看向阿母道:“舞技已经通过,接下来也该比试箭技了吧?”

    阿母点头,“正是!来人将火流星抬过来。”

    君颐手握青丝不放,琉璃异瞳中划过戏谑之色,“娘子,先把彩头献上,别叫为夫等急了。”

    柳云锦听着头皮一麻,以防眼前的人做出什么出格不要脸的事来,她赶紧小声求饶地问道:“大爷,您想要什么彩头?”

    腰间一紧,她才发现君颐铁箍般的臂膀不知何时已缠上了她的腰。

    这张胸前的小脸绯然如花,叫人忍不住生出逗弄之心。

    莹润修长的指尖抚上她的面容,吓得柳云锦颤了颤身子,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逃出。

    她这一动,腰间的臂膀更紧了。

    薄唇一动,他魅惑醉人道:“你闭上眼睛!”

    或许是他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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