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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毒后归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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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东陵人一直坚守不出,不肯开战,怎么会选在这样的一个大雪天过来突袭?

    “祭司大人,眼下该如何?”探子在寒风中瑟缩着身子。

    他们的南诏一直温暖湿润。初来靠近东陵的边疆之地,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冻碎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只是这几夜,就有不少南诏士兵给冻死,冻伤了。

    他们甚至不想握住寒彻的铁戟。不想跟东陵人开战,只想回到温暖湿润的南诏去。

    昭月的眼瞳中闪过戾气,“去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我叫起来!迎击那些东陵敌军!若有人敢逃跑,敢不上前线,就杀了以儆效尤。”

    探子退出了营帐,很快绵长厚重的号角声在静谧漆黑的雪夜中响起。

    南诏士兵三三两两出了温暖的帐篷,站在大雪之中瑟瑟发抖,嘴里打着哈气的同时又在不住抱怨。

    他们与东陵国接连开战,每次都输,为何还要再打?

    只因王后想要一洗前耻?还是祭司大人的野心**?

    又有探子从雪地中一路跑回,“祭司大人,东陵的人马离我们只有百里之遥。他们……他们马上就要打来了!”

    南诏士兵一听这才慌了神,同样慌神的还有昭月。

    往日他只是神殿祭司,这是第一次他率兵打战,为的是树立丰功伟绩,在王后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更重要的是。他想通过战争达成自己成王的野心。

    一旦胜利便能一洗雪耻,堵上朝中老臣的嘴。

    只要能赢,他就有资格长期主持国政,而非再当一个神殿中有名无权的大祭司。

    昭月一甩衣袖。眼中燃起勃勃野心翻身上了马,对南诏士兵喝道:“杀光那些东陵人!只要我们获胜,我们就可以立马班师回朝,再不用在这冰天雪地里受罪!”

    “杀光那些东陵人!”南诏士兵附和着叫了一声,叫完之后眼中依旧流泻出恐惧与不愿。

    荒野雪地上,两军相遇,刀剑相碰之声不绝于耳。

    很快温热的鲜血烫开了一片白雪。

    只是一会,南诏大军就被东陵精兵解决去了不少。

    昭月往身后看了一眼,无尽的风雪埋没了不少尸首,那些尸首多半都是南诏士兵。

    一股难言的惊怒涌上昭月的心头,他回身时眼前已多出了一马一人。

    寒风撩起他血色的披风,吹开他银雪色的长发。分明是天人之姿。却散发着修罗才有的杀意。

    昭月望着这张青铜面具下没有被遮挡住的绝美冰冷容颜,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名字,“君颐!”

    马上的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弯了薄唇。凝成杀戮的弧度。

    飞雪剑出鞘,一阵龙吟声响起。

    一剑毫不拖泥带水,穿过雪幕,钉向昭月的心门。

    昭月眼瞳微缩连忙招架,堪堪一躲,被剑锋扫落坠下了战马,溅起了一地雪污。

    “君颐你不要杀我!”昭月在雪地上滚了滚,爬着往后退了几步,却躲不过如影随形的剑尖。

    “我知道你的野心,你肯定不想做慕容皇室手里的一条狗,不如我们联手!我帮你推翻慕容皇室,帮你当上皇帝,你看如何?”昭月妄图说服君颐饶过自己的性命。

    尖端偏离了他脖子一点,马背上天神般的男人逆着风雪,淡薄讥讽地望着他,“你在跟本王谈条件吗?”

    昭月被他语气中的寒意吓得一个激灵,连连摇头,“岂敢!我是真的想帮你!”

    “本王是想找一个联手的人,”马背上人露出祸国笑意,而琉璃异瞳之中却是比夜更冰冷的黑色,“但不是你这个靠女人肚皮上位的蠢物。”

    “你……”他只说出了一句话,剩下的都变为了喘息。

    心口前温热的血涌出,染红了剑尖,染红了地上的雪。

    他只感觉到一片刺骨的寒冷,仿佛胸前撕裂的口子灌入了无数冰晶风雪。

    乱糟糟的南诏大军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祭司被杀了!我们赶紧逃命吧!”

    本来还在抵抗的南诏军队顿时大乱,丢盔弃甲,在茫茫雪地之中摸黑窜逃。

    冷月出现在君颐的身边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死人。噙了魅惑的笑意,“主上这就解决了?南诏人还真是不堪一击呢!”

    就这样的人还敢跟东陵作对!

    君颐策马离开,率领东陵剩下的军队追捕围杀窜逃的南诏兵马,走之前对冷月吩咐道:“将他的头割下来。给南诏王后送去。”

    冷月挑眉,王爷您这是嫌事不够大呀!

    冷月在雪地上跳了跳,像是一道无声的影子落在君颐的马前,笑嘻嘻道:“王爷这样做怕是激起南诏上下的恨意,您捞不着好处。”

    君颐唇边的笑意格外冰冷,“本王不想要任何好处,只想要南诏亡国。本王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一次次来击退他们,教会他们臣服与敬畏。倒不如一劳永逸的让他们从版图上消失,这样本王也可安心看着小世子长大。”

    这一回冷月笑不出来了,敢情您是嫌麻烦,想多陪着小世子,就想去灭了南诏国。主上您也太简单粗暴了!

    “你有意见?”君颐牵着缰绳从冷月的身边绕过。

    冷月赶紧摇头,“属下哪敢!”

    白马在雪地上不耐烦地踏着圈,马背上的人一扬马鞭,轻喝了一声“驾!”

    白马就狂奔而出好远。雪沫溅了冷月一脸。

    寒风卷来清贵逼人的声音,“再傻愣在那里,本王就把你的头割下来送去南诏。”

    冷月又抖了抖,赶紧捂着自己的脖子向昭月的尸首走去。

    南诏王宫之中,王后在大殿之中不停地踱着步子。

    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传来,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珠钗满头,绫罗加身,此刻也都显出了仓皇的落魄。

    “王后娘娘……”身边的心腹宫婢急急地闯了进来。这一声叫喊让王后停住了脚步,妖娆的桃花眸含着期许焦急的光芒向她看去。

    “战事如何?昭月他们赢了吗?”王后快步地向宫婢走来。

    宫婢半跪着身子连连摇头。

    王后如遭雷击,猛然定住了身子,怔怔地望着她,嘴里呢喃道:“不可能的!本宫打听过他们边塞军队只有区区五万人,我们有八万之众,怎么可能还会再输给他们?”

    “昭月呢!他在哪?”王后提高了音调,扭曲急促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答应过本宫这一战一定会赢的!”

    宫婢害怕地望着王后,小声发颤道:“八万大军如今剩下五万不到,大多伤得伤,逃得逃,就连昭月祭司也在昨夜突袭之中下落不明了……”

第二百九十章:赢了() 
“呵……”王后发出一声轻叹,身子往后退去,重重地坐在王位上。

    往日骄傲柔媚的王后,像是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美丽,变得憔悴颓废,不堪一击。

    宫婢小心翼翼望着王位上沉默不语的王后,双手颤抖地将一只锦盒放在了地毯上,“王后……这是东陵人给您送来的东西。”

    “是什么?”王后抬头,双眼赤红地盯着她,声音暗哑。

    宫婢缩了缩身子,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听说是送给王后您的东西,这一路上送来谁也不敢打开来看。”

    “打开它!”东陵人送来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是……”宫婢看着锦盒外沁出的血迹,两只手兀自颤抖个不停。

    锦盒上的搭扣松开,宫婢小心地掀开了盖子。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声。

    “娘娘,里面是个人头!”

    王后从王位上站起身子,颓然地,绝望地一步步走下,一直走到这只锦盒的面前。

    盒子中的人头已经腐烂,但她还是认得出来,那就是昭月的人头。

    无数个夜晚,她凝视着这张脸,跟他亲吻,跟他缠绵。

    而今天,他被人割下了头,送到了她的面前。

    腐烂丑陋的模样,再也不能跟往日榻上缠绵的人联系在一起。

    王后望着锦盒中的头颅,像是失了魂,随后迸发出惊人疯癫的大笑声。

    “答应要为我赢下胜利的人竟然死了,男儿啊,果然都是废物,依靠不住。”她望着头颅,露出妖冶冰冷的笑容,“这是神要亡我南诏吗?我们祭祀它,遵从它,它竟不庇佑我们!”

    宫婢颤抖不已,小声说了一句,“娘娘,神灵说不得!说了是会遭天谴的!”

    王后唇边的笑意更艳丽了,“天谴?国之将亡,还怕什么天谴!若真有神灵,它就该保佑我们大获全胜,吞下东陵!靠那些所谓的神灵,不如依靠本宫自己!”

    “娘娘……”宫婢又惧又怕。

    王后合上了锦盒,“你做不到的事情,神灵做不到的事情,本宫一定会做到!南诏的太平盛世,一定会在本宫的手里缔造而出。”

    王后将锦盒递给了宫婢,“拿下去喂狗!”

    “这……这是大祭司的头颅!”宫婢吓得面无血色。

    这双桃花眸中一片无情,“神殿中的大祭司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本宫手里的一条狗!他如此没用,难道还想留有全尸吗?”

    宫婢不敢再说话,抱着锦盒准备退下,还没走出大殿就被王后叫住了,“去把盛将军给本宫招过来,这一战必须赢!”

    一月之后败退的南诏大军重新反扑,由盛将军带领了十万大军直逼东陵的边境。

    东陵军队退守到落阳关后,避战不出。

    几日雪停,落阳关城楼上正好能望见天际层叠如墨晕染的铅云。

    屋檐铃响。吹落了未化的积雪,亦吹开了狐裘大氅,凝着一缕悠远的寒香。

    许是看见城楼上有白色的人影出现,下面的叫骂声更难听了!

    “什么南陵王,根本就是个缩头乌龟!敢下来与我们将军一战嘛?”

    “哈哈。我听说那个南陵王譬如朝雪,长得比娘们还美!等我们抓到他,就把他带回营里,让弟兄们爽快爽快如何!”

    冷月握紧了手中的弯月刀就要跳下去跟他们拼命,却被一只美如玉雕的手挡住了,“想去找死吗?”

    冷月不甘心道:“他们满嘴喷粪,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非要割下他们的舌头下酒不可!”

    “喷粪的舌头你也吃得下。”君颐淡淡说了一句,神色凝着微妙的鄙夷,从身后士兵的手中拿过了一张弓。

    双箭同射,不等城楼下叫骂的喽啰反应过来,就被钉穿在了地上。

    耳边又恢复了安静,只听见檐铃轻响的声音。

    “加急书信已送到了皇城?”君颐擦了擦手,问了一句。

    冷月点头,“早已送到了!可是一直没有回信!玉宣帝那狼心狗肺的玩意,竟一直不肯派兵增援。三万士兵对十万大军,能有一点胜算?他根本是想主上战死在这里!”

    “你倒是不笨。”君颐若有若无地轻笑了一记,“他不派增援,本王也未必会输。”

    “主上有什么好法子?”冷月眼睛发亮。

    君颐轻声平静道:“让出落阳关,请君入瓮。”

    “那南诏姓盛的身经百战,倒也不笨。他们真的会入关吗?”冷月有些怀疑。

    “狗饿了就会想吃肉,可不管这肉能不能吃。南诏离东陵边境较远,十万大军粮草消耗巨大,后勤补给定然跟不上。关内粮草充足,不管姓盛的怎么想。迟早都会入关抢夺粮草。只要再走漏一点风声,让南诏人自以为十拿九稳,此战必胜,必然就会踏入关中。”君颐将两只手操入狐裘内,姿态雍容地望着天际边森寒的云色。

    “兵者诡道,以跪行道,方能获胜。兵马武力是一方面,脑子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语罢,狐裘划过优美弧线,回身走下城墙。

    冷月一咧嘴,主上您说话真伤人!他们这些没脑子可怎么过呀!

    史册有记,来年春,南陵王身染重病,让出落阳关,退守西凤关。关外南诏敌军在雪地中苦守三月之久。粮草不足,皆想入关抢夺粮草。然,其大帅盛恐其有诈,坚不肯入,又一月。落阳关民众已去,徒留空城。

    南诏帐内粮草将尽,人马惧饿,实无耐心再等。又命探子入关查探,回报曰,关中无人,帅可尽入。复几斟酌,盛率兵入,抢夺粮草,烧毁房屋,无恶不作。

    出城之际,城门忽落,成瓮中捉鳖之势,东陵大军从密道中出,一时杀声震天,火烧一夜。

    翌日,城中南诏将帅及其万军皆被诛灭。城外军队群龙无首,三万东陵军摆出雁回阵,拦其后方欲逃之路。

    九万南诏军,均被坑杀,无留一个活口。

    此一战,耗费近一年的光景。

    又是一年岁末,府外爆竹声响,好不热闹。而府内却是乱成了一团。

    “快一点,主子马上就要生了!”文嬷嬷带头走在前面,脚步有些慌乱,后面是找来的十几个稳婆。

    为了能让柳云锦安全生下小世子,文嬷嬷把城中所有的稳婆都找来了。

    屋中,柳云锦躺在罗汉床上,整张脸痛得发白,身下的羊水已经破了。刑嬷嬷在一旁握着她的手,不住地给她擦汗。

    桃儿在一旁见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主子又那么的疼,简直都快哭了。

    自己一个人悄悄溜出了院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给上天磕头。

    十几个稳婆进了屋子,刑嬷嬷站起身子道:“赶紧过来帮主子接生!”

    “是!”知道要生的人是南陵王妃,十几个稳婆都不敢怠慢,掀了被子帮柳云锦查看。

    文嬷嬷,刑嬷嬷两个人退出了门外。只看见一盆盆清水送进去,一盆盆血水端出来,两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看着文嬷嬷发白的脸色,刑嬷嬷安慰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文嬷嬷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王爷征战在外,主子生产都不能回来,真是苦了我们的主子。”

    “别说了,叫主子听见伤心。”刑嬷嬷捏了一下文嬷嬷的手。

    文嬷嬷擦了眼泪,焦急地望着屋里,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不行,我再去检查一下针线,尖刀之类准备好了没有,你在这里守着小姐。”

    屋中传来女子压抑痛呼的声音,刑嬷嬷也皱了眉头。

    床榻上的柳云锦死死地攥着被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全被冷汗浸湿了。

    “不行!王妃你再用点劲!小世子头卡着出不来!”

    她已经使不上劲了,只觉得又痛又累,想要闭眼睡下去。

    “君颐!君颐……”剧痛之下。她一声声用力喊着他的名字。

    “王妃差一点!您可千万不能睡过去!”

    这时屋子的门被打开,一袭黑色劲装的男人走到了床边。

    “你是……”接生的嬷嬷都不认识。

    柳云锦睁开眼睛望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苍狼你回来了?”

    苍狼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说:“王爷已大获全胜,明日就能到达皇城,接风宴之后就能回南陵看你。王妃,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王爷日夜都在想你,你不能辜负了王爷,独留王爷一个人活在世上。”

    柳云锦含泪点点头,终于在撕裂的剧痛之后,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响起。

    喜婆们惊喜叫出了声,“恭喜王妃!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世子爷!”

    ……

    南陵王三万兵马击杀了南诏十万大军的消息,传入了东陵与南诏两国。

    东陵乾坤宫中,这样的喜报没能换来玉宣帝脸上的喜色,就连凤仪宫中的常德太后也病重了几分。

    “竟叫他赢了!”玉宣帝呢喃了几句之后,猛然起身掀翻了书桌,吓得宫女太监们噤若寒蝉。

    王皇后也瑟瑟地望着他,勉强笑道:“皇上能赢不是一件好事吗?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你懂什么!”玉宣帝不屑愠怒道,“你就是个深宫里的无知妇人!”

    王皇后挨了骂,委屈不甘地闭了嘴,起身道:“那臣妾先告退了。”

    待王皇后出了乾坤宫,玉宣帝就招来了身边的常侍,“去春月殿把孙妃给朕招来,快去!”

    不一会抬着柳云熙的轿辇就从皇宫大道上一路行过,正好遇见从乾坤宫中灰头土脸出来的王皇后。

第二百九十一章:夜宴() 
王皇后瞥见了柳云熙之后,一张脸顿时发青,怒喝道:“站住!”

    抬着柳云熙的轿辇也就停了下来。

    柳云熙一只手落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仿佛这才注意到皇后一般,对她露出柔美又歉然的微笑,“哦,原来是皇后娘娘啊!臣妾马上就要临盆了,身子不便,就不能给娘娘行礼了。”

    “你这狐媚的贱人,入了冷宫之后,还敢再爬上龙床,也不嫌自己的身子脏!”王皇后狠狠唾道。

    玉嬷嬷给皇后使了眼色,示意她能忍则忍一些,现在柳云熙正当受宠,又怀了龙子。闹到皇上那儿,也只会是皇后自己吃亏。

    柳云熙垂了杏眸,冷笑望着她,“皇后娘娘是不是记错了?臣妾姓孙,是孙侍郎家的嫡女小姐,可不是什么入过冷宫的贱人。皇后娘娘若无其他指教,臣妾就先行了,皇上还在乾坤宫里等着臣妾呢!臣妾现在身子重,不能多晒日头,不像后宫里其他没有子嗣的人,得万分小心着。”

    “你这贱人……”王皇后的脸瞬间扭曲,这个贱人竟敢笑她没有子嗣。

    玉嬷嬷赶紧拦在王皇后的面前,生怕她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柳云熙娇笑着道:“继续走吧!可别让皇上等急了。”

    听着柳云熙得意娇笑的声音,王皇后宫装袖下的手捏得紧紧的,一双眼睛里射出的寒光更似要将轿辇上的柳云熙生吞活剥了。

    玉嬷嬷伏着身子劝她道:“娘娘能忍则忍,您才是后宫之主,何必要跟一个得宠的妃子计较。这样只会失了您的身份。”

    王皇后不依,狠狠地一甩手,冷声道:“是啊!本宫才是后宫之主,凭什么要被那个不干不净的贱人压在头上。如果她没了肚中的野种,还能嚣张吗?”

    玉嬷嬷眉眼一跳,赶紧道:“娘娘您千万要冷静点,她肚中的孩子马上就能临盆了,您可万万不能做手脚。到时候一尸两命,就算太后娘娘出面也保不住您。”

    “本宫就该这么忍着吗?皇上经常去春月殿看她,许久都不来凤栖宫了。若她再生下皇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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