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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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一直没来再找她的麻烦,原是瘦成了骨头人,有心却无力了
文嬷嬷和刑嬷嬷注意到柳云熙看向这边的眼神后,都皱起了眉头,不知二小姐又想把什么脏水往柳云锦的身上泼。
“二丫头这边坐!”老太太心疼她,特命许嬷嬷搬来软椅,又在上面铺了软垫,让柳云熙坐在她的手边。
喜婆眉头皱了又皱,喜宴到底还办不办了?吉时早就错过了。
老太太稍稍抬手,“继续吧!”
喜婆这才勉强扯出笑,放开声音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柳世诚穿着大红的喜袍。墨发衬红衣,英俊不凡。何氏呆呆地,痴痴地望着他,又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她和柳世诚拜堂成亲的那一会。
她想着自己虽是下嫁,但嫁的人极是俊美勇武,是其他名门贵女都羡慕不来的。
她这辈子只嫁了一个男人,而今,这个男人却又成亲了,同样穿着喜袍,同样俊美,娶的却是别人。
何氏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高堂上的老太太皱紧眉头,喜婆也皱紧眉头。这一家怪事还真多。
其他人家正妻再不喜,也得强颜欢笑,装作得体大度。这家倒好,正妻在喜堂上不管不顾地就嚎啕大哭了。
要不是何杨山在场,老夫人真想让人把何氏抬下去。
接下来礼成要送入洞房,但被何氏这么一闹,柳世诚僵硬地站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喜婆上前推了一把,道:“姑爷吉时不能错过,还是先送新娘子入洞房吧!”
盖头下遮着的月荷看不到周围发生的时,但听何氏哭得这般撕心裂肺,她心里也酸涩难受。
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场喜宴,却像是丧宴一般,气氛僵持不说,还有人痛哭不止。
往前走了两步之后,月荷伸出小手抓住了柳世诚结识的臂膀,忍着眼角的苦涩,小意柔声道:“夫主,先把月荷送入新房吧!这么多人看着,夫主越了规矩只怕不好。何夫人对夫主一片真心,月荷也感同身受,待夫主从新房出来,再安慰夫人也不迟。”
柳世诚知道她是个温柔体贴的,只是想不到她宽和大度到如此,处处为他着想。甚至在新婚之日,还让他去安慰别的女子。
后院中的姨娘不少,容貌与她相当的也有,却无人有她温婉大度。
她像是一朵空谷幽兰,一派清雅,不争也不抢。
月荷不争不抢,反让柳世诚心疼起来,他反手握住月荷冰冷的小手道:“放心,我只去安慰她几句,就去陪你。走,我先送你去月荷院。”
被柳世诚粗糙大手一握,月荷就浅笑起来,她知道她赢了。
何氏以为自己一哭,就能绊住柳世诚,让他过来安慰自己几句。甚至她还在幻想,柳世诚能为了她,退了这门婚事,不要这狐狸精进府。
因为几天前,柳世诚还跟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这辈子就爱她一个,最近都不再添其他女人。
她还没离他几天呢!就又有女人爬上了他的床!男人的话,有几句能信?
何氏抹了抹眼泪,正好看见他们两人两手相握,好一对贱男贱女,在她面前就郎情妾意起来了!
她还没死呢!哪容得夫婿给其他野女人占去!
何氏鼓足了力气,照着月荷纤弱的身子,一把狠推。推得月荷飞出了好远,撞在了供奉香炉水果的案几上。
“砰”的一声撞响之后,大堂里都安静了下来。
穿着大红色嫁衣的月荷,娇弱的身子微微耸动起来,盖头上也沁出了几滴泪渍。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嫁衣的衣摆,硬是忍着没发出一点哭声。
这一撞,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
柳世诚猛然转过身子,色厉内荏地盯着何氏看了一眼。转身伸手把倒在狼藉里的月荷抱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就往外面走。
见此情景,坐着老夫人手边的柳云熙掩唇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架势,似是要把气炸的肺都给刻出来。
一手好牌,被何氏蠢妇打得稀烂。真是猪队友!
听到柳云熙的咳嗽声,何氏半是心疼半是求救地投去了目光。
柳云熙脸色煞白,猛咳之后,脸上有了两抹病态的红晕,把手给了芳儿道:“扶我到柳云锦那去!”
大堂里乱作一团,老太太也顾不上照顾柳云熙,命下人收拾满地残局。围亩长巴。
芳儿扶着柳云熙,目光不怀好意地朝柳云锦那看了一眼。
“小姐可慢些,你的身子还没好,”芳儿忠心提道,嘴角翘了翘,今天要有大小姐好受的了!一双手小心搀着柳云熙,走到了柳云锦的椅子面前。
站在前面的文嬷嬷和刑嬷嬷看着古怪,不知柳云熙在算计什么,只冷冷地盯着。
说时迟那时快,芳儿的手一松,柳云熙就眼含泪波,弱柳扶风地要给柳云锦跪下。
柳云熙也是山穷水尽了,同样的伎俩用上了两次。
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博得众人注意,同情。可她不是个傻子,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上两次。
第一百五十三章:求解药(一)()
柳云熙的膝盖还没碰到地上,就被柳云锦一把握住,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手上聚气了内力,拎起骨瘦如柴的柳云熙,是轻而易举。
柳云熙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一双小脚已经离地。不停乱踢挣扎,只是裙裾稍长,拖在地上,别人看不出来,只以为柳家姐妹两个人靠在一块说话。
“妹妹是得了软骨病了吗?既然连站都站不住,就别到处乱跑!”柳云锦淡笑道。凤眸内一片幽冷。围亩长号。
柳云熙脸色发青,她走路已是吃力,再一挣扎,已有汗珠顺着脸颊滚下。肩膀上一阵刺痛,柳云锦的五指如同鹰爪一般,把她骨头都要捏碎了。
旁边的芳儿瞧出了不对,急着去扯柳云锦的手,并捏着声音尖叫起来,“大小姐你快放手!二小姐身子本就不好。又中了你下的毒药,这会子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我小姐的命吗?”
这一声尖叫,成功将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对上周围人探头探脑的目光后,刑嬷嬷上前,反手就给了芳儿一个耳光,厉声道:“好一张挑拨离间的贱嘴!大小姐同二小姐亲昵说话,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大小姐要二小姐的命了!如此挑拨,也不知是谁给的胆子!是嫌喜宴不够乱,还想着把大小姐也拉下水?如此刁钻奴才,就该拔了舌头,一辈子不能乱嚼舌根。”
刑嬷嬷是习武的,手劲极大。打得芳儿脸上清晰显出五个手指印来。
换做旁人挨了刑嬷嬷一耳光也就不敢生事了,但芳儿胆子大得很,又得了柳云熙的授意。不仅不闭嘴,反而声音更尖更高地哭诉起来。“你当然不承认,我家小姐被人下毒,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不过是想跟大小姐讨个解药,就差点被大小姐掐死了!你瞧,二小姐脸色都青了,头上的冷汗哪是作假!”
此言一出,大堂里的气氛陡然冷了起来,探寻的目光中都夹上了刺。
柳云锦松开了手。柳云熙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骨头都像是摔得散了架。
她怨恨地抬头看了柳云锦一眼,随即忍着痛,嘤嘤哭了起来,“芳儿不要说了……家丑不要外扬。”
这句话像是在帮柳云锦遮掩,又像是讥讽柳云锦的恶毒。
文嬷嬷忍不住,冷笑起来,“我瞧着二小姐身子虚弱差点瘫倒,大小姐好心扶了她一把,哪知好人不能做,一转眼就被主仆两个赖上了。真是应了那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二小姐也不必在这遮遮掩掩,捕风捉影的。你意思是大小姐给你下毒,才害你病弱至此,老奴真觉得奇怪。墨玉轩和暖香,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隔着大半个院子,两边也甚少往来。暖香的下人也是二小姐自己买入府的,大小姐如何能给二小姐下毒?难不成大小姐会飞?”
芳儿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何杨山带来的小妾,扭着腰肢,甩着手帕从人群中挤上前来,阴声怪气道:“这就不一定啦!二小姐蕙质兰心,精通琴棋书画,身份又娇贵,保不齐有人嫉妒红了眼,起了杀心。”
另一个穿着蜜色合欢花缎裙的何家小妾,用绣帕掩着唇角,尖酸道:“可不是!我瞧着某些人就长了一张心术不正的狐媚脸,能做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也不稀奇。幸亏二小姐心细发现得早,再晚几天,说不定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毒害掉了!”
“就是,就是!毒害嫡女小姐,再帮扶自己身边的丫鬟成姨娘。庶女就是庶女,永远是一只喂不饱的白眼狼。一心想除掉后院主母嫡女,自己往上爬。这副恶毒心肠,只怕喂狗,狗都不敢吃呢!”
何家小妾们,你一言我一语,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恶毒。
柳家人原本还有几分猜疑,见何家人开口如此恶毒,心里都偏袒柳云锦起来。说到底,柳云锦都是柳家人,要打要罚都是柳家做主,由不得你何家在这轻贱辱骂。
柳云锦只稳坐一旁,羽睫遮着平静的凤眸,看猴戏一般,看何家来的十八房姨娘上蹿下跳。
同样稳坐不急的还有老夫人,经过赵姨娘流产,云澈入水,这几件事之后,她对何氏母女有了戒心猜忌。水落石出之前,她只隔岸观火,两方都不偏袒。
十八房姨娘你一言我一语,奚落够了,也没见柳家大小姐脸上有半点波澜气恼,仿佛把她们的话都当成了放屁。
这么一想,十八个姨娘都扭着绣帕,脸色扭曲起来。被骂的人没生气,她们这些骂人的反是满心怨气,只因搜肠刮肚难听的话都说遍了,又口干舌燥的,只能瞪眼闭嘴。
柳云锦喝够了茶,看够了戏,才淡淡扬起唇角,“何家姨娘们,有几个是嫡女出身?又有几个生下的孩子是嫡子?我好歹还是五品官家的小姐,就算是庶女,身份也比你们这些野花野草尊贵得多,你们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刑嬷嬷上去,一人赏一个耳刮子,让她们先认清自己的身份。”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何家小妾们傻眼了,她们的身份地位都不高,大多是平民良家出生,因为在何家作威作福惯了,都忘了自己原先的身份。
几个得宠的还故作凶狠道:“你敢!我家老爷还在这,哪轮到你这庶女小丫头来教训我!”
“夫主你倒是说句话!”几个小妾围到何杨山身边,娇声急切道。
何杨山知道刑嬷嬷和文嬷嬷的身份,心里只怪自己小妾太多事,自己还没开口呢!哪要她们在那耍“聪明”。
“夫主……”又娇又急的声音响起,只换来何杨山不自在的一声冷哼。
几个小妾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刑嬷嬷抓住,赏了一个耳光。
安静之余,只听见“啪”,“啪”的耳光声不绝于耳。早看不惯何家嚣张气焰的柳家人,心中无不叫好。
看向柳云锦的眼神都变得敬畏起来,柳云锦虽是庶女,却是个有血性的。得了太后撑腰,到底不一样,连何家的人都只有咬牙挨打的份。机
第一百五十四章:求解药(二)()
打完了之后,刑嬷嬷还盯着何杨山看了一眼,幽幽道:“何大夫好久不见……”
何杨山对上刑嬷嬷冷刀子似的眼神,心里一凉,勉强扯出恭维的笑,“嬷嬷近来可好……我这几个内子。平日里管教不严,叫嬷嬷有劳了。”
见自家夫主都这幅小心讨好的样子,几个小妾才知道眼前这个嬷嬷不是一般人,恐怕大有来头。挨了打想闹的小妾们,此刻赶紧捂着脸,不敢再帮柳云熙造势。冲着刑嬷嬷和柳云锦露出了哈巴狗似的讨好歉意的笑。
刑嬷嬷冷哼一声,重新站回柳云锦的身边。
被扶到软椅坐下的柳云熙,恨得暗自咬牙,心里讥讽道,还是自己的亲舅舅呢!不过是见了个一等女官,就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了。哪是来给何氏撑场面的,分明是来丢人的!
血缘也重不过利益!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了。柳云熙像是吃了一口黄莲,泄愤似地敲了敲自己无力的双腿,给何氏抛去了眼神。
何氏一声干嚎。跪倒在老夫人的面前,一边哭一边道:“云熙早就身子不好了,我原先也以为她是体弱,最近经过皇宫里御医的诊治才知道她是中了毒。寻常人会作假,御医哪会作假。”
柳云锦盯着跟在柳云熙身边的御医看了一眼,只见他站得笔直,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身上穿得却件件都是锦缎珍品。
老夫人声音平淡道,“就算云熙中了毒,也不能说明是云锦下的毒。我瞧着云锦丫头哪也不差,犯不着给云熙下毒。”
何氏没想到老夫人这么堂而皇之地帮柳云锦说话,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梗着脖子。气愤道:“我还能陷害她不成,厨房里的玉儿都招了,老夫人若不信可以问一问玉儿。看我有没有冤枉了她!”
老太太转了几圈手里的翡翠佛珠也没想起玉儿这号人,只抬手道:“你把人带上来对质一番。才能弄清楚,玉儿人呢?”
何氏忙不迭答道:“我让人擒了,在大堂外候着呢!”围亩私技。
老夫人心里不喜起来,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何氏显然早就一步步安排好了,只等着在喜宴上捅出来,不仅要让喜宴办不成,还要让大家面子上都无光。
何氏母女俩都不是省心的!心眼多如牛毛!
老夫人沉着气道:“既然如此。你就带她上来!”
不一会,一个小厮就押着一个小丫鬟进了大堂。
小丫鬟往人前一跪,皮肉抖成一团。
老夫人皱着眉头,“你抬起头来!”
叫玉儿的小丫鬟怯怯地抬头,老夫人看着只觉得面生,威严道:“你真是厨房里的丫鬟?”
小丫鬟点点头,“奴婢在厨房里负责端盘子,几个厨娘都认识奴婢。老夫人若不信可以找她们问问。”
她回答得这么干脆,老夫人反而皱了皱眉头。
直接道:“不用了,何夫人说你是大小姐的人?二小姐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小丫头捏紧了手指,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道:“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老夫人饶了奴婢!奴婢确实得了大小姐的命令,给暖香送饭菜的时候,在菜里放了一些毒药,让二小姐一天天衰弱下去,直至让二小姐衰弱致死,这都是大小姐吩咐奴婢这么做的!跟奴婢没关系,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老夫人难得没有直接盖棺定论,而是转向柳云锦问道:“云锦你可认识这个丫头?”
柳云锦平静道:“不认识!”
说完之后,锐利的目光盯着玉儿,似笑非笑,“你说你是我的人,可有什么信物没有?”
玉儿看了柳云锦一眼,只觉得椅座上的人华美倾艳,只是静静喝茶,也带着一层贵气。她如何见过这架势,收回目光后,头埋得更深了,记起何氏教给她的说辞,小声嗫嚅道:“大小姐只说等二小姐死后,给我一笔银子,如今二小姐还在……”
下面的话不言而喻,她还没得到柳云锦的好处。
柳云锦带笑望着跪着的人影,不疾不徐开了口,“你没有信物,可有人证?总不能你说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吧!以后府里谁有病有灾,都能推出一个人来,赖在我的头上。况且,我害了二小姐,能有什么好处?”
没等玉儿继续说下去,何氏就目眦欲裂道:“今年会有五年一次的入宫筛选,你担心云熙处处赛过你,抢了你入宫伴君的机会,就像害了云熙取而代之。”
玉儿被抢了话,就在一旁连连点头,还补充道:“我见过大小姐身边的桃儿,毒药就是她给我的!”
“那装毒药的瓶子呢?你可留着?”看两个人一唱一和,一出戏演得极好,柳云锦忍不住出声打断道。
玉儿一愣,结结巴巴起来,“瓶子……瓶子给我扔了。”
柳云锦忽而一笑,眼梢泻下一抹冷艳,“我不是让你去害二小姐吗?你还没得手,怎的瓶子就扔了?”
玉儿只会说何氏教她的话,被柳云锦逼问几句就露了怯,低低地垂着头,不知想什么。
何氏见此,圆谎道:“她被逮住,自然是怕了,就把瓶子给扔了。”
柳云锦点点头,反讽道:“原是如此。何夫人比我这‘下毒谋害的人’知道的还要多、还要清楚,也不知玉儿真正吃的是哪家饭。”
何氏闻言,转头,眼底泛着刻毒怒色死死瞪着柳云锦。
柳云熙担心谎圆不下去,赶紧哭道:“姐姐,我也不怪你给我下毒了。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何氏也跟着哭道:“熙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摊上如此恶毒的姐姐,心心念念要你的命!我的儿啊!你还是嫡女呢!府里连个为你出气的人都没有!”
母女两个相拥哭成一团,何杨山忍不住道:“大小姐,她们母女两个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包涵。看在我们何家的面子上,就把解药给云熙吧!”机
第一百五十五章:当面对质()
文嬷嬷抿着嘴唇,冷声怒斥道:“我家小姐本就没有下毒,这会子,上哪给她变出解药来!二小姐你演戏,也该有个度”
柳云熙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手脚发麻。抽噎道:“我都病成这样了,哪还有心思去演戏!嬷嬷一心护主,也不该如此污我!玉儿都招了,府中还有谁能给我下毒,莫不成你要说老夫人。你不信我,也该信御医的话吧!”
说着扯了扯御医的衣袍。傅太医对上柳云熙红肿堪怜的眼睛,又想起她许自己的五百两银子。围边刚才。
昧着良心,一脸正派道:“柳二小姐确实是中了毒,而且中毒有一段时日了。我在她饭菜中也查出了软骨毒药,做不了假。大小姐和二小姐同为姐妹,也该收手了!”
听了御医的话之后,老夫人也有了几分相信,看向柳云锦焦急带恨道:“也不说治你的罪了!你看二丫头都瘦成什么样了,你们虽不同母。好歹姐妹一场,你是怎么忍心的!还不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俗话都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但,何氏母女两个就有以假乱真,瞒天过海的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