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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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珠,环玉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惊讶。原来三皇子也喜欢大小姐,这下要热闹了!三皇子要跟南陵王爷争心上人。
听了侍卫的话,柳云锦只是浅浅的笑了笑,就再无其他反应。
侍卫有些失望,能被三殿下看中也是她的福气,这个柳府小姐,怎的不害羞喜悦呢?像她这样身份的庶女小姐,知道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早就该打赏他才是。
靠近湖心亭的时候,侍卫停住了脚步。柳云锦做了一个手势,环珠,环玉也停下步子,远远候着。围厅丰号。
亭中的慕容玉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转过了身子,看见娇艳更甚从前的柳云锦,温雅如玉的面容上浮出一抹迷人的浅笑,“我以为你不会来呢!幸好,你还是来了,没有让我站在这等上一个晚上。”
“殿下已经写信相约,臣女当然会守约而来,”她虽是笑的,但唇边的笑容疏离平淡。
慕容玉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伸手扶着凉亭栏杆道:“云锦,我希望我的心意,你能懂,也能接受。”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揉碎在醉人晚风中,一吹就散了。
“殿下”她微微抬首望向慕容玉醉人却又夹着一丝伤心的眸子,柔声道,“情字由心,不由人。殿下拳拳心意,臣女明白却不能接受,因为臣女心中已有所爱。殿下高贵俊雅,一定能找到真正命中注定的那一个人。”
“如果,我非说命中注定的人是你呢?”慕容玉俊雅温和的面容上多出了一份认真,甚至说是逼迫的颜色。
面前的少女勾了勾嘴唇,眼中琉璃般的光彩,锋芒毕露,“殿下应该听过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看着她眼底波澜的流光,慕容玉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
她的温婉,她的谦逊都是假象,真正的她像是一朵艳丽之极的蔷薇花,只对心爱之人倾吐芳香,其余的人只能碰上她尖锐无情的利刺。
慕容玉盯着她,漆黑的瞳仁中透着无奈伤怀,“哈哈,好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真羡慕能得到你心的那个人。就算我去求皇太后为我们指婚,也最多能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亦或者,连你的人都得不到。你的决绝专情,让我欣赏又嫉妒。”
他伸出指尖,轻轻拂过柳云锦的一缕发丝,如玉的俊颜浮着一丝迷惘,一丝痴迷,“若我能得你全心全意,此生再无遗憾”
柳云锦看着他,仿佛看见了前世求不得所爱的自己,叹息道:“月尚有圆缺,更何况人事与其追求得不到的,不如握紧手中有的。殿下是天之骄子,何必困于儿女情长,展开手脚,做一番大事,才不枉人世一遭。”
慕容玉轻轻颔首,湖边灯影勾勒出他柔和俊雅的侧颜,脸颊边的梨涡轻绽,宛若梨花盛开,“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们无缘不能相守,却还能成为知己朋友。我很快就要去边塞抗敌,生死未知,这可能是我命中最后一个上元节,你可愿陪我一起度过?只以知己朋友的身份,也算是为我送行。”
“殿下人中龙凤,不必如此担忧臣女愿意相陪。”她忍不住道。前世之中,慕容玉死在慕容位之后,现在还远不是他丧命的时候。
“我相信你的话,你比任何人都合我心意。真希望今天的夜晚漫长没有尽头,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本来靠在栏杆边的慕容玉,起身来到她的身边,目光中夹着爱慕与感伤,两种奇异的情谊融合成一盅醉人的美酒,看一眼就会叫人沉醉不醒。
柳云锦只看了他深邃的眸子一眼,就赶紧移开了目光。
男人的精华不仅在下半身,还藏在一对招子里面。
两个人并肩走在湖心亭通往岸边铺设的木板上,静默无言。环玉,环珠,还有慕容玉的侍卫都远远地跟在后面。
忽然一粒石子夹着凌厉的罡风向慕容玉的太阳穴射来,极致的快,极致的狠,几乎能射穿慕容玉的脑袋。
柳云锦的眼瞳微凛,为了不暴露出自己会武功,她假装脚扭撞在了慕容玉的身上,她在手心上注入了几分内力,重重地把慕容玉推到在了地上,躲过了这一劫。
然人算不如天算,石子划过一道弧线,打在了她的脚踝上。
剧痛传来,她咬了咬嘴唇,几乎已经能够肯定自己的骨头断了。
看着怀中少女微微发白的脸色,慕容玉眼中盛满了心疼急切,“你伤着哪了?”
身后跟着的环珠,环玉,还有侍卫也都赶了上来。
柳云锦忍着痛楚,垂下颤抖的羽睫,道:“臣女的脚扭了,恐怕今晚不能陪殿下赏灯了”
“本王刚走几天,你就陪慕容玉这丑货赏灯了!要是本王几个月后回来,你是不是要嫁给他做三王妃了?小丫头,几天没折腾你,皮痒了是不是?”冷而高贵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万丈冰川碎裂开的声响。
“君颐”她迅速地抬起头,甚至忘了脚上的钻心的疼痛,起身就要抱他。
第一百八十五章:给你摘星星()
刚起身,脚上剧痛再次袭来,她又要摔倒之前,被人卷进了坚实而温暖的怀抱中。闻着他满身熟悉的寒香气息,夹着仆仆的烟尘味道,她满心安宁。忍不住又往他怀抱深处钻了钻。
“你怎么回来了?仗打完了吗?我我好想你!”她忍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藏了许久的真心话。
这一场仗两个月之后才能停,他身上的铠甲还没有换,甚至连一头飘逸的雪色长发都没时间梳理,可见他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从边塞赶回国都,只为了陪她过上元节
想到这,她心尖颤了又颤,顾不得脚上疼痛,紧紧搂着他的腰,一幅要缠在他身上死都不肯放手的架势。
看见怀中的小人儿这么粘他,又这么想他的样子,君颐这张冰冷无情的脸,总算好看了一点。
“小丫头把脚给我看看!”他又气又心疼道。想着小丫头居然扑过去救慕容玉,真想把她从怀中扔出去。
看着他近乎完美,如同冰雕的容颜,柳云锦忽然道:“君颐你刚刚想杀了慕容玉?他可是当朝三皇子!”
这罪名担下来,太后哪能放过他。
君颐半跪下身子,用脚把不相干的人踹开,清理出一块地方,才把她放下。
柳云锦这才发现,身边所有的人在一瞬之间全被君颐放倒,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估计是被点了睡穴。围在找血。
脱下她的鞋袜,看着她肿起的脚踝,君颐的面容又冷了几度。异瞳中流泻出睥睨的杀戮之气,“杀了他又如何?敢觊觎本王东西的人都得死!怎么。你心疼了?”
“不心疼。”她诚实地摇了摇头,轻抚他微微有些晒黑的容颜,“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背负太多”
倾国容颜上,纤长如同鸦羽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落下的淡淡阴影遮住他眼底的异色。
天下之人无不憎他,惧他,敬他,畏他唯有她一人,怜他。
十几年前他亲手拔了自己的软肋,结束了永生难忘的梦魇。那一年,大雪封山,他浑身是血从无人的雪山腹地走出,手中握着的是一颗面目全非的头颅。
从雪山出来之后,他入了朝堂,聚集力量,玩弄权术,开疆拓土,到如今的权掌天下。
画中仙人,譬如朝雪,世人皆为他的皮相迷惑。却不知他体内养着几十种毒蛊,它们相生相克,每到圆月十五就会苏醒发作,痛不欲生。人人钦羡的雪色长发,琥珀色异瞳,并不是天生存在,而是因为体内无人可解的蛊毒。
与卿初相遇,如逢故人归。
岁月昭昭,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杀了雪山老人,夺了慕容氏天下,祭奠君家冤魂。踏着累累尸骨,他强大到只能仰望,直到遇见怀中的人儿,才发现原来拔去的软肋,也能再长回来。
“冷月,药!”君颐微微侧过脸,对着身后虚无的空气命令道。
换做其他人或许会惊讶,但柳云锦知道,君颐的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人在保护他,等待他的命令。
话音刚消失在晚风中,一道黑色的人影,已经无声出现在君颐的身侧,仿佛是黑夜中生出的妖物。
从怀中掏出药瓶和绷带,恭敬地递到君颐的面前。
“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疼,你忍者些”他扶着柳云锦靠在自己的怀中,拨开瓶塞后,将淡绿色的药汁倒在她高肿的脚踝上。
微凉的药汁碰到皮肤之后顿时刺痛起来,如同火烧,又如同无数针在刺。
她深吸了一口凉气,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将目光移到了冷月的身上。
修长的身形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的铠甲夜行衣,腰间弯月刀上犹粘着干涸的暗红血迹,宛若黑夜中捕食者血腥的獠牙。
看着她拧眉的小脸,冷月狭长的眸子中透出同情又嫉妒的目光。
大小姐真是胆大,成了主上的女人,还敢跟其他男人夜游赏灯。不怕被主上废去手筋脚筋,锁住地宫里?
啧啧,主上就是太心软!女人不能惯!狠狠欺负一顿,就乖了。
想当年,他被主上打得断了三根肋骨,主上都没多看他一眼。做女人就是好啊!不过是一点骨裂,主上就恨不能以身代之。下辈子,他也要做女人,哼!
瞧着冷月脸上变化的表情,她想起和冷月第一次相遇的场景,自己差点丧命在他的弯月镰刀下,他上的气息比苍狼更嗜血无情,让她感觉极不舒服。
但不得不说,黑衣之下冷月的面容极具蛊惑邪魅之美,三途河边开出的血腥彼岸花都不及他的妖冶。与君颐的高贵清华,皓月之美相较,是两种极端。
“看够了吗?”君颐咬了咬她的耳尖,声音微冷道。
她看什么了?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已经包扎好了,除了火辣辣的感觉,几乎不痛。
“冷月的脸好看?”君颐盯了她一眼,唇角的弧线优美而危险,“要不我割下,给你做扇子可好?”
“不,不好看!”她赶紧道,同情地瞥了一眼冷月。
心中满是无奈,大爷你连自己手下的醋都吃?这么小心眼,也不怕淹死在醋缸里
君颐轻哼一声,对冷月没好气道:“还不快滚去准备!下次再在小丫头的面前乱晃,我就把你的脸割下来,换一张麻子的人皮面具给你贴上。”
冷月哆嗦几下之后,一阵风地消失了。
君颐站起身子,同时抱起了她,如弹丸一般,几个轻跃,远远地离开了良辰湖畔。
安泰城中的喧哗人流,璀璨华灯,渐渐展露在眼前。
“君颐,我们要去哪?”自从坦诚心意之后,她对他的称呼也从“王爷”变成了“君颐”。天下之中敢如此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唤他名字的,只有她一个。
“给你去摘星星”他看了看怀中呆呆发愣的小东西,唇角忍不住扬了扬。
摘星星她不是在做梦吧?这样解释就能解释通了,难怪会在安泰城中看见远在边塞的君颐,还能听到他说这么不切实际又有些幼稚的“小情话”。
这个梦真美好。她想一直睡在梦中,不要醒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她人在哪()
柳云锦靠在他的怀中,望着星罗棋布的夜空,露出怅然又满足的表情,喃喃道:“阿颐,让我把这个美梦一直延续下去好不好?别让任何人把我叫醒。”
在这个梦中,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过去未来,只有他一人。
他停在皇宫的九龙之巅上,脚踩着九龙盘云柱。头顶是浩瀚苍穹,脚下是喧嚣人世,而他们仿佛停留在时空禁止的,岁月尽头。
浮云过月。清冷皎洁的月色点亮他的雪色长发,勾勒出他近乎完美面容上的每一处。这双琉璃般清冷的瞳中,映出泠泠月色,也映出她唯一一人的身影。
“阿颐”她轻轻唤他,声音轻颤微醺。怀中的小手抱紧了他的腰,力道之大,让他都有些感到疼痛。
他如此的清冷高贵,完美莫测,就像是月宫中走出的仙人。若是她放了手。他会不会就此回到天上,再不肯踏入肮脏繁杂的红尘。
“乖,再唤一声!”他柔声轻语,呢喃之声如寒玉碰撞。
“阿颐,我想就此终了一生,死在你的怀中,”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晶亮的凤眸中水雾迷蒙。
太美的夜,太美的月光。她想尽其一生,只葬在这个晚上。
未来太过漫长坎坷,她重生一世也只能窥探到极少的天机。万一,他归来时身边有了南诏国公主。她该如何装作不痛不觉地继续活下去。
“不许这么想!”雪发垂落,他咬了咬怀中小丫头白嫩的小脸。直到咬出了两排牙印。才冷哼道,“自私的小东西,本王这么美,不知有多少怀春姑娘想死在本王怀里,让你美滋滋地闭眼。那我呢?你徒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倒也舍得!”
“不舍得呢!只是,我没信心陪你一直走下去!”感觉到大妖孽心情不美丽之后,柳云锦把带着牙印的小脸在他胸口前蹭了又蹭。
心中的不悦就在她小意安抚下,都被抹平了,又在她小脸上咬了另一排牙印,瞧着对称了之后,才缓缓道:“以后这些话不许说了。我身上背负的血债,用不着你偿。哪怕我被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也会安排好你一世无忧。”
“不!”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凄厉害怕,伸手点在了君颐的薄唇上,“我不会让你出事!绝对不会!”
君颐垂眼望着怀中小东西眼中深深的忧虑之后,安抚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我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刀尖舞,何曾害怕过?若非有了你,生死于我并无不同。那些大猫小猫,想要我的命,并非易事。小丫头,你乖乖给我生一堆孩子出来就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不用你担心。”
柳云锦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时间越来越快了,她要用尽一切办法改变君颐的未来。
看着柳云锦的脚踝,君颐考虑道:“只做包扎还不够,喝上两副祛瘀生骨的药才能好得彻底。”
她知道君颐一向心细如尘,用在朝堂上叫人闻风丧胆,无处可躲。用在她的身上,就如四月暖阳照下,每一处都泛着暖意。
不等小丫头说不,他就从九龙盘云柱上纵身轻跃而下,极稳地落在了地上,抱着怀中的人儿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
不少路人都向他们投去羡慕的目光。
“瞧瞧,人家相公多美!不是东陵人吗?居然长了一头雪白的长发,真好看!”
“听说朝中南陵王也是一头雪发!不会是南陵王吧?”
“怎么可能!人家王爷高贵冰冷的很,听说快三十岁了,还没娶妻,府中一个妾室都没有!可能是不行吧!”
“啊!居然三十岁了?我听宫里的亲戚说南陵王极美,简直比女人还好看。你说一个三十岁的老爷们,能长得有多好看?”
“明明是六月份,怎么这么冷?难不成要下雪了”
柳云锦憋笑,几乎要憋得内伤。身子在君颐的怀里不停抽抽。
三十岁,老男人,还不行
君颐抱着她一路走过,路上偶有的积水都冻成了冰。
柳云锦小心翼翼抬头,果不其然看见君颐这张冰脸黑成了砚台,忍着笑,道:“君颐,她们不会说话!您倾国倾城,还很年轻配我正好,那方面也行,我亲测过。”
“小东西闭嘴!别越描越黑,小心我在路上就办了你!”瞧瞧,“爱民如子”的王爷舍不得报复路人,就知道欺负她。
走过一个小摊的时候,柳云锦被放着的两个面具吸引,拉着君颐臂弯道:“阿颐你看,有狼头面具!”
还很巧,面具是一对的,不用她去人群中寻他千百度。
“这位小娘子,这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哥哥”好吧,卖面具的大叔犹豫了一会,才没有说出“父亲”两个字。
父亲这么抱着女儿上街太匪夷所思了,只可能是夫君或者哥哥小娘子看着这么年轻,不过十六七岁,而抱着她的男人目光冰冷,沉稳又高贵的气质,不像是一般人,总之有点让人猜不透他的年纪。
在身边冰山寒气更甚的时候,柳云锦赶紧凑上前在君颐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似娇怯道:“他是我的夫君。”
“哦,小娘子的夫君看上去真成熟!男人老一点才稳重贴心,小娘子也是有福气的!”在君颐冰封万里的目光下,小贩拿面具的手都在抖。
“夫君付钱,别吓着人家!”她家大妖孽是神兽,动不动就吃醋炸毛,要赶紧领回家,免得伤人。
君颐直接扔出一锭金子,拿起两个面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他很老吗?明明,苍狼,冷月都一个劲地夸他年轻,是东陵第一大美男难道他被欺骗了?
君颐内心是癫狂的,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而柳云锦一直研究着两个狼头面具,很是满意,给自己戴上一个,又帮君颐套了上去。
这么丑的东西也往他脸上套,小东西真没品。但看狼头面具下,柳云锦含笑闪亮的眸子,他还是忍了忍,任由自己脸上戴着这个奇怪又不舒服的面具。
“阿颐,千里姻缘一线牵。”面具也遮不住小丫头高兴的语气。
千里姻缘一线牵,是什么意思?
似瞧出君颐的不解,柳云锦叹了一口气,他们还真不是一代人。
“若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与自己戴着相同面具的人,就是天定情缘,一生不离。”她兴趣满满地解释,眼中的光芒璀璨如星辰。
他似被小丫头的开心情绪感染一般,面具下的薄唇忍不住翘了翘。
看见回春堂的牌匾,君颐松了一口气,将柳云锦抱了进去。大夫重新解开绷带为她检查之后又抓了几副药。
就在这时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冷月出现在回春堂门口,似有事情回报,君颐起身向门外走去。
回春堂外一辆精致的香车宝马驶过,在经过回春堂门口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女声响起,“停下。”
透过马车的帘幕,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陡然发亮,“竟是南陵王!他不是去边塞了吗?怎么又会回到国都里?”
“公主许是看错了吧?”身边与她同乘马车的冯嬷嬷道。围在找号。
“不可能!”她爱慕至深的男人,如何会认错!又往回春堂里面多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拿药的柳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