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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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声音带着一丝亲近。一丝渴望。
柳云锦伸手捏了捏额角。有些头疼,这些远居塞外的士兵太久没有见过女人了,连她这种女扮男装,好看一点的“少年”都不肯放过!
看着小士兵红扑扑的面颊,害羞又想亲近讨好的眼神,她犹豫是不是要找个面纱蒙上才好。
“好吧”看着小士兵小狗见了骨头似的眼神,她真的很难拒绝。
快到三皇子帐篷门口的时候,柳云锦的目光被一顶暗红色的帐篷吸引了过去,如此浮华艳丽的色彩,在白色或者灰色的帐篷之间颇有鹤立鸡群的味道。
是谁脑子异于常人,选这么刺眼的颜色,想成南诏敌军的集火目标?
而且这个占地最广的帐篷前面,一个巡查的士兵都没有,仿佛是一块禁忌之地,旁边有士兵见了都是远远地绕着走。
小士兵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压低声音道:“大人,这是南陵王的帐篷。南陵王嫌外面巡查士兵走来走去吵着他睡觉,让方圆几里之内不让人靠近。”
果然,只有独领风骚,异于常人的大妖孽才会行事如此“特别”。
柳云锦进入帐篷的时候,慕容玉正在看手中的文书,见来人是她,将手中文书合上,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永远温润的眸子,像是荡漾着一波秋水,映入她的身影后泛起几圈淡淡的涟漪,“阿澈,你来找我?”
看着慕容玉脸上浅浅喜悦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她都有些说不出口了,“殿下我几日没有沐浴过”
“我让长空给你送一份热水去!”慕容玉知道她是女儿身,女儿家都爱干净,哪怕是将自己沐浴要用的水让出来给她,也无妨。
“不必了殿下!我知道荒漠之中取水不易,而且微臣只是区区四品官职不敢占用了本该属于殿下的东西。只求殿下沐浴完之后,能将剩余的水送进我的帐篷就好。”柳云锦垂下睫毛,也不敢去看慕容玉的表情。
这个要求确实怪怪的,男女同用一桶水,颇有点“鸳鸯浴”的错觉
“阿澈,你不用这般委屈自己”慕容玉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道,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向了别处,银色锦衣衬着的玉白色面容上又染上了浅淡的绯色。
她可以是一朵铿锵的沙漠玫瑰,也可以是江南雨雾中的牡丹,温柔又体贴。
一时间,帐篷中的气氛有些怪异的暧昧。
柳云锦赶紧拱了拱手道:“我没有其他事情了,殿下好好休息。”
慕容玉淡淡“嗯”了一声,想让柳云锦在他这多留一会,却又找不到理由开不了口。看着她出了帐篷,似乎帐篷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气息,若是能拥她入怀,又是怎样一番感受?
清澈温雅的眸闪过一丝怅然,一丝欲望。许久之后,慕容玉才重新平静了心湖,打开手中的文书细细思索。
出了慕容玉的帐篷,柳云锦正好看见四个士兵抬着一个沉重漆花的浴桶进了君颐的帐篷。
在外打战,连浴桶都用得这么精致!呵呵,臭妖孽还能再会享受一点吗?
她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不算好闻的味道之后,眸子懒懒眯起,心中有了决定。不能看着自己男人如此享受,而她一个女人家却在外面受苦。
夫妻嘛!当然是有福同享,有澡同洗才是。
等超大豪华浴桶送进帐篷之后,柳云锦一个闪身钻进了君颐风骚色的帐篷里面。
而这一幕被一道潜伏在后面无声的黑影看了清楚,许久没见到柳云锦出来,他无声消失在了巡逻的士兵之中。
五王爷的住处,高大的黑色剪影坐在四方椅座之上,脚下踩着一块雪色的虎皮。
套着护腕的左手上停着一只毛色极佳,野性难驯的海东青。
“王爷,刚刚三殿下带来的少年进了南陵王的帐篷,”一道薄薄的黑影,以额贴地,声音嘶哑地禀报道。
“哦?”有人竟能踏入南陵王的领地,或者说三殿下身边的人居然跟南陵王有牵连,座椅上黑色的剪影挑了挑漆黑如墨的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跪着的人影不敢抬头继续道:“属下在外面守候了许久,一直没有看见他出来,而且里面也没有异样的声音。所以属下猜测,那个少年是南陵王派到三殿下身边的线人。”
座椅上的黑色人影伸出指尖摩挲着海东青腹下的软毛,无声笑了起来,“还真有意思!妖冶特别的少年,不近声色的南陵王君颐手中眼线遍布朝野,用不着把这一颗眀棋放在慕容玉的身边。一直洁身自好的慕容玉也对他格外在意,他的身份还真叫人好奇呢!你去继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本王都想知道。”
这个少年或许是个契机,让他不再做常德太后手中圈养的一只猛虎。
谁说慕容氏就一定要效忠慕容一脉?
柳云锦非常顺利地潜入君颐的帐篷里,过于顺利反而叫她觉得是有人故意想让她进来。
巨大的浴桶之中热水清澈,旁边皂胰子,纯白色擦巾布都是一应俱全,唯独少了要沐浴的人。
柳云锦细细察看了四周,确定空荡荡的帐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就开始伸手大胆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黑色烟尘的男装坠地之后,屏风间露出一截白嫩如藕的小腿。她从脱下的衣裳上轻跨而过,将雪白的身子一点点没入水纹恰到好处的浴桶中。
温热的水贴上皮肤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舒坦满足,简直是神仙都不换。
柳云锦眯起长卷的羽睫,像一只享受的猫儿。很快水下的身子,泛起一个激灵。她想起君颐随时都可能回来,玉背瞬间绷紧,拿过旁边的布巾,加紧时间擦洗身子。
将将洗到一半,帘幔轻晃,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映在了屏风上。
水中的柳云锦咬着唇瓣,翻了翻尴尬的凤眸,一脸无语望苍天。格老子的,要不要这么巧!
她屏住呼吸,悄悄的,悄悄的,将身子埋入水中,不泛起一朵水花。
屏风外面君颐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将身上的战衣铠甲一件又一件脱下,整齐有序地挂在屏风上。
完了!躲不过了!
绝色的裸男已经走到浴桶旁边,轻声一笑,如繁花坠地,“你还想在本王的浴桶中藏多久?”
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居然也被发现了!他真是长了一双狼耳朵!
一瞬间,她从浴桶中钻出,黑色如藻的长发遮在脸前,一只手挡着胸前春光,一手就去抢屏风上挂着的衣裳。
这个场景无比熟悉!每一次洗澡,她都能撞见这个男人。
而君颐的速度比她更快,在她凌空一跃的同时,微凉的手如寒蛇般缠上了她的腰肢,入手的触感柔滑细嫩,不像男人会有的腰。
掌心聚力,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按回了浴桶之中,溅起一地水花。
“唔!”她才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就被人钳握住了下巴,猛然抬起了她的脸。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人捏住下巴,霸道的男人是不是都偏爱这个动作?
晶亮浅澈的凤眸噙着一丝愠怒,撞上了君颐冰冷的异瞳,看清水中佳人的模样之后。琥珀色的瞳仁骤然紧缩,瞬间倾国的玉容被霜雪覆盖。
第一百九十七章:想洞房了?()
对视许久后,他才松开了手,浅薄如杏花的唇角勾起一抹极美的冷笑,手指抚上了她微微抿紧的嘴唇,问道:“就如此舍不得为夫,千里来洗鸳鸯浴?还是等不及想跟为夫洞房了?”
若非他伸手碰上她腰肢的时候察觉出她是女人,接下来的动作就不是把她按回浴桶那么简单了!在那一瞬间,他差点将她从腰腹间撕碎。
这个场景有点像雪白的狼王望着锅里洗得白白嫩嫩的食物,唇边的笑优雅魅惑,而异瞳之中却卷起寒风暴雪。
她看了一眼君颐结识诱人的上半身之后,将什么都没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一脸无辜道:“我我只是来洗澡的,现在洗好了,呵呵,水还不脏,王爷别浪费接着用我先穿衣服回去了。”
她有什么错?不过是偷偷过来洗个澡!帐篷外面传来冷月低低的,完全憋不住的笑声。
混蛋!她就说君颐的帐篷怎么可能这么好进!原来冷月那家伙一早认出了她,故意放她进来的!
刚准备起身,君颐掌心用力,将她又按了回去。“去哪?你能过十三关用的是东宫令牌,进军营靠得是谁?”
太子的手伸不到这!边疆可以说是慕容筠的天下,他算是夺去了慕容筠的半壁江山,但还轮不到太子的人过来分一杯羹。
小东西若是用了东宫令牌,肯定会有人来通知他和慕容筠。但今天一天都很平静。
她可以不回答吗?空气之中隐隐有冰冷风雪的味道和醋味
“慕容筠不认识你!”琉璃般冰冷的异瞳微微蹙起,落在她肩头上的手掌也捏紧用力起来,“三皇子今天刚到边疆,你正好也出现了!是忘了我的话了?小东西你的胆子不小,皮又痒了是不是?”
“阿颐,真的只是误会!我和刑嬷嬷一起过了十三关,在落阳关的时候才遇上三殿下的。我们遇上了马贼,马匹被射杀了,所以才和三殿下一同过来。”看着君颐异瞳中的冷芒越来越尖锐。她赶紧解释道。
一大通话解释完,肩膀上的力道才减去了一半。就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围讽岛血。
一幅要吃人模样的大妖孽又幽幽问道:“你住在哪里?跟三皇子住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湿漉漆黑的秀发。仿佛是在不经意地询问。但她相信。假如自己说个“是”,就会被大妖孽拧下头来。
“不是!五王爷让人给我重新准备了帐篷,刑嬷嬷现在住在里面。”
终于头顶的压迫力撤去,君颐大人露出一记“这才乖”的眼神,把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拿过旁边的宽大的布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放在了柔软奢华的床榻上。
足够睡三个人的罗汉床上垫着几层褥子,最上面铺着一层御风挡寒的骆驼毛毯,人一躺上去就被一层细腻的绒毛包裹在其中。
柳云锦刚挨上暖和舒服的毛毯,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气。
看着掌心中的“小狼崽”歪歪扭扭打瞌睡的模样,君颐不由放轻放慢下自己手中为她擦拭头发的动作。
“小丫头”他轻声低念,看她细碎垂下的睫毛在洁白的小脸上晕开一小片阴影,着她犯困时候无意识翘起的小嘴,忍不住俯身一阵轻吻,从细密的睫毛到柔软的唇。
“君颐,我要睡觉,”她声音软软小小地念叨了一句,随后就倒进了君颐的怀中,但想着刑嬷嬷还在等她,就努力撑着眼皮道,“我睡着了,把我送回去,不然嬷嬷会担心。”
这句话说完,她就小声地打起了呼噜,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一闭上眼睛就在他满是寒香温暖的怀中沉沉睡着。
湿润的青丝缠在他的指尖,而这个小脑袋已拱在他暖和的怀里闭眼睡熟。
闻着属于她身上安心的气息,君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眼中光芒粼粼,好似有锦鲤跃出的夕阳镜湖。
都睡到他的掌心了,还想让他送回去?这是不可能的事!
“小丫头你还真不听话,在安泰城里等一场盛世大婚不好吗?竟远赴千里,过十三关来寻夫,真是太粘人了!”某人一脸责备不悦,但嘴角翘得老高。
一直洁癖难忍的君颐,忽然觉得今天洗小丫头剩下的水,也挺好。
等他放下帐帘后,脸上的笑容也趋于平静,甚至说是有几分冰冷,“冷月,小丫头过来你为何不通知本王?”
王爷您看见大小姐,简直像是狼王看见了掌心中的美味的肉儿!刚刚听你们“共洗鸳鸯浴”那么开心,为何一出来就如此冷漠无情地对待属下!冷月在心底无声哀嚎,脸上却一派恭敬,不敢违逆道:“属下也是等大小姐靠近帐篷时才认出小姐的。嗯属下想个王爷一个惊喜。”
君颐冷笑了两声,“看来皮痒的不止小东西一个!若是把你打残了,上战场时也不太方便,就等回了国都之后,慢慢算账。苍狼那玩意,小东西过来,他竟没有阻止,也未给本王传信。地宫之中看来又要添一把人皮椅了!”
月光下披着一层雪白纱衣的男子宛若月宫神君,高贵不可攀,而幽冷异瞳中的漆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无情的修罗。
纱衣下冷峻杀意流泻,像是落在肌肤上的一层寒雪,冷月强忍着没打哆嗦,跪下求情道:“苍狼一直忠心耿耿,还请主上轻判。大小姐想来边塞肯定是做了完全准备,愚笨的苍狼哪会是小姐的对手”
他的小狼崽聪明又狡猾,当初想要捕获她,也费了他不少心思。
不止是苍狼,许多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件事也等班师回朝后再定夺,到时候你们难兄难弟两个人互相擦药吧!”言下之意,是要留苍狼一命。
冷月松了一口气,刚准备起身,君颐转身回帐篷前又吩咐道:“去给刑嬷嬷送个口信,她家小姐留在本王榻上了。不止是今晚,以后每一夜都是如此。”
主上大人您抢人家的小姐,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当真是“厚颜无耻”,不,不,是“光明磊落”的很。
“是”冷月沉声应下,但是刑嬷嬷住在哪儿?难道还要让他一间一间帐篷地去找?
第一百九十八章:血腥来临()
这一觉睡得舒服又踏实,等她懒洋洋,浑身无力地从君颐榻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等等,她怎么还睡在君颐的帐篷里?而且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她就知道羊入虎口后哪有老虎会乖乖把羊再送回去的!
看了看四周,帐篷之中已没了人影。想必君颐已经去忙政事了。枕头上还残留他雪发间的寒香,昨晚不用想,他们肯定是同床共忱。她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被君颐抱在怀中?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年头柳下惠不多啊!但,她怎么有点哀怨呢?她家未来夫君二十多年没个女人,难道真的是不行?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柳云锦伸出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见枕头旁放着一袭干净的锦衣,浅白如雪的色泽,布料入手光滑如上品绸缎,上面绘着同色的银暗花纹,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
千金一匹的坠云缎,极难料理,穿时衣服流畅如水勾勒出每一次线条,走时如沐云迎风,飘逸至极。整个江南绸缎庄。一年统共只能织出几尺来。
不用想,这衣服肯定是君颐平时穿的。旁人见都没见过的料子,唯有他才能随意穿得。
等上身后一比较才发现,衣服不长不短,好似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君颐应该猜不到她回来边疆,这件衣服极有可能是晚上叫人改制出来的,君颐身边的能人异士还真不少!
她拿过玉冠,放在手中思索了一会,最后揣在离怀中。三殿下的东西,还是尽少在君颐眼前出校吧!免得他吃醋后变身修罗。
随意拿过一根布带,她简单绑起,露出整张艳华精致的容颜,黑色的发尾垂在雪色的布料上。黑白交映,有一种强烈对比的美。
走出帐篷。她想找点吃的。正好遇见迎面快步走来的慕容玉。
“阿澈”看见她一瞬,慕容玉的脸上就有了笑颜,但注意到她是从君颐帐篷中出来的,如玉清俊的面容上一派惊疑苍白。
“三殿下,”柳云锦拱手行了礼节。
“你和君颐是不是已经”慕容玉心中酸涩痛苦,剩下的话,他费尽全力也难以说出口。
露在锦衣外的皮肤雪嫩依旧,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她穿上这件雪色的坠云缎,像是美玉雕出的精致人儿,掩去了三分艳色,多了几分雍容沉静。
柳云锦看着慕容玉紧蹙的眉宇,缓缓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什么,从军营中央的帐篷里面走出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逼人的气势迎面袭来。
慕容筠披着黑羽色的大氅,宛若无底深渊。
君颐拥着纯白狐裘,好似冰冷洁净的朝雪。
一黑一白,气场逼人,皆是人中龙凤,一时成了整个军营之中的焦点。
“小东西你可睡醒了!昨晚在本王怀中睡得可舒坦?”他优雅暧昧道,一点也不在意慕容玉越发惨白的脸色,和慕容筠深邃审视的目光,“本王记得你昨天还打呼噜来着!都怪本王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累坏了。”
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像狼圈领地一般,君颐径直走到柳云锦的身边,握紧她微凉僵硬的小手。
不少士兵微微摇头,南陵王多美,多俊的人啊!居然是个断袖!难怪一直没有成家立业。
柳云锦用上三分内力,狠狠地捏了捏和她交握的如玉手指,投去一记眼刀。妖孽大人你是故意的!这些暧昧不清的话,咱不能关上门说吗?
昨晚她确实是累坏了,三天没睡觉,还跟大妖孽打了一架!但不是躺在他身下累坏的!你们不要用这种同情又暧昧的眼神望我!
她手都捏酸了,身边的美男愣是一点反应没有,还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手背,那姿势,那动作,好像是在给她顺毛。
“原来你是王爷的人,昨日见你和三哥一同前来,还以为你是三哥的谋士。本王招呼不周,差点叫你与三哥共寝一室,实在是失敬。”慕容筠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面虎似的开了口,血腥气息迎面扑来。
柳云锦冷笑望着他,大爷您不挑起一场血雨腥风,就闲得无聊?围讽岛巴。
她家最爱争风吃醋,最易吃人炸毛的妖孽大人,冷冷地睨了一眼三皇子,冰霜之气瞬间全开,冻得周围巡逻的士兵不住发颤。
幸好她昨晚全部交代了,不然,与她十指交缠的大妖孽能生生捏碎她的手。
慕容玉也经不住他逼人狂暴的寒气,往后退了好几步,额间有豆大的冷汗滑落,但仍是不肯相让地凝视着君颐冰封寒域的异瞳。
“或许本王没有说过”君颐收回了目光,温柔又霸道地抚摸过柳云锦的朱唇,慢条斯理道,“觊觎本王东西者,死!三殿下,这是最后一次。”
那一瞬,一向漠视生命,铁血无情的慕容筠也被君颐流露出的刺骨杀意所慑。忍不住多看了他身边妖冶的少年。
她眉眼间一片平静,好像对君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