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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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一向漠视生命,铁血无情的慕容筠也被君颐流露出的刺骨杀意所慑。忍不住多看了他身边妖冶的少年。
她眉眼间一片平静,好像对君颐不时流泻出的冰冷杀戮已经习惯。还幽冷戏谑地回看了他一眼,在责怪他的多事。
慕容筠收回目光之后,抚了抚一直挂在腰间的长剑,眼色莫测幽深,还真是个有趣的玩物!能引得三皇子和南陵王齐齐失态。
这枚有趣的棋子,值得他费心去接近。
君颐将身边人打横抱入怀中,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自己所有。他望着慕容筠,勾了勾唇角,“小狼崽,还没有用膳,本王不能奉陪了。”
小狼崽,这个称呼适合他怀中的“少年”,特别是她那双眼睛。
慕容筠无声轻笑,醇厚的声音如同美酒,不急不缓道:“三哥初来边塞,我晚上设宴为三哥洗尘?王爷可愿屈尊前来?”
君颐停下了脚步,声音如风拂起的一层冰晶,高贵又淡漠,“武德王爷有心,本王怎会推辞?”
远离人烟的边塞便如斗兽场,象征太后势力的三皇子,不甘被套上枷锁的五皇子,还有他,各为野心,互相杀戮撕咬。
有风拂过他雪色无垢的长发,异瞳中划过野兽闻到血腥后的兴奋锐芒。
这场角斗,越来越有趣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巡夜(一)()
“君颐,你把我放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柳云锦在他的怀中扭了扭身子,伸手推着他的胸口。
“塞外常年吃不到荤腥的恶狼不在少数,我若不宣布所有,一转眼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爪下肉了,”他抱紧了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红色斗篷间修长有力的双腿从军营之中阔步走过,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巡逻士兵的目光。
他守了这么久没下口,是要给她一场盛世婚嫁,不是要让其他男人趁机钻了空子。
奈何怀中的“嫩肉”不安分,长了一张招摇的脸,给他引来一堆劲敌。不过在荒野之中。野狼想要求偶,也得各凭本事,能从对手的锐齿间活下,才配得到异性青睐。三皇子胆敢肖想他的人,也得看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一路上,柳云锦都把小脸埋在君颐胸前铠甲里,心里默默道,没脸见人了!男人抱着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惊世骇俗!
荒野少雨。军营中的厨房基本都是露天建造。走过一片营帐之后,出现了一片空地,地上挖出三个大坑,坑上垒着石块,在被火熏黑的石头上面架着三口大锅。
锅中翻滚着粗糙的粟米和一些发黄的野菜,这是士兵的口粮。半点不见油沫,更别说荤味了。
朝廷之中,行军打仗时下发的军饷和粮草,自然少不得。只是边塞远离人烟住处,有了军饷也无处花销。再说粮草,千万兵马,人人都想吃上白米饭显然不可能,运送蔬菜瓜果也抵不住千里之遥。只能送一些廉价又极易保存的粟米干粮过来。
军营中囤积的几石白米都只能供有品级的将军,王爷先用。而最末等的士兵只能靠味道古怪的菜粥配上干硬的馒头。勉强填饱肚子。
“王爷”在空地上忙活的士兵看见南陵王之后。都停下手中的活计赶紧行礼。
君颐伸出手心微抬,示意他们免礼。
他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凳坐下,将怀中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膝上,也不在乎那些士兵诧异惊讶的目光,直径道:“端一份米粥上来,最好再加一份荤菜。”
士兵在身前围布上擦了擦手,赶紧道:“是!”
随即从旁边褐色小巧的瓦罐中盛出一碗白粥放在了柳云锦的面前,脸上讨好道:“大人请用!”
随即又问道:“大人是想吃狼肉还是吃鸽子肉?狼肉是昨晚士兵捕到的,鸽子肉,是南诏国奸细送情报时被射下的。”
柳云锦动了动嘴唇,“还是鸽子肉吧!”围讽岛圾。
耳边有暖风拂过,温柔的气息咬过她的耳尖,靡靡动人道:“狼肉只有在塞外才能吃到,小东西难道不想尝尝?”
她对奇奇怪怪的野味实在没有尝试的心,望着入眼的荒野,她忍不住好奇,“阿颐,这连个飞禽走兽都很难看到,唯有些稀稀落落的野草,狼群怎么能在这生存?”
“据说过了这片荒野,到了南诏国的境内就有大片的树林和溪流,那儿有鹿群。只是我们的探子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所以这条情报也不知真假。”君颐慢声答道。
柳云锦也没有再问,凤眸定定地望着荒野的尽头,这里能有狼群存在,想来南诏之地还真是土地肥沃,不同于这片荒野的死寂。
若能得下与之接壤的南诏国肥沃富饶之地,拓宽版图,这一场仗才不算白打,士兵的苦也不算是白吃。
细细吃了煮得醇厚软糯的白粥之后,又尝了几块烤熟的鸽子肉,柳云锦极是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只觉得肚里身上都是热乎乎的。
吃了白粥之后,才发觉前几夜勉强果腹的面饼是如何的刮喉咙,这日子的好与坏还是靠比较。
“阿颐你们何时开战?”她懒洋洋靠在君颐坚硬的铠甲中,拉过他血红色的披风遮风。
君颐也不在意怀中人儿的胡闹,只要她舒服就任由她去。伸出自己的手臂,稳稳地把她抱在怀中,嗅着她发丝间清淡的香气。
像是一只雪白的狼王护着怀中的小猫儿。
琉璃色的冷瞳晕开金色的光辉,许久才出声,“小东西,这是一次杀掉本王的机会不是吗?杀戮当前却也掩盖不住阴谋的味道”
“阿颐,你已经知道谁会对你动手了?”她忍不住在他怀中,侧过身子凝望着这张静若画卷的面容。
一瞬间,她也明白过来,“难道是三皇子!”慕容筠若要下手有的是机会,也不用借南诏敌军之手。唯有三皇子,他向来受到太后的宠爱与信任,让君颐“战死沙场”,不让任何一个皇子背上骂名,才是最好的兵不刃血。
“小东西也不笨!”他低声浅笑,眸中隐隐凝着杀戮之光。
“你准备先下手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中的感觉,虽然她对慕容玉并不心动,但也不想看到困兽相争之后的死亡。
“不”他轻叹一声,如风卷蓅雪,说不尽的悦耳悠远,“有一个人想坐山观虎斗,到最后才决定落子在哪一方。小东西,这样的人最可恶不是?以往坐山观虎斗的位置都是本王坐的,如今,竟然让本王做虎,给他取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可惜他偏偏留着还有用,本王一时间不知该废了他,让他半身不遂好,还是让他半生不举好。”
“反正他留在男人堆的军营里,也跟废人没什么区别,倒不如让冷月一刀下去,一劳永逸”
柳云锦受惊之后打了一个饱嗝,王爷您这么“贴心”,五王爷知道吗?
骑马而来的慕容筠在马上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微沉的太阳,满腹长叹,到底是年纪大了,驻守边塞几年,居然连一点寒风都受不住了。
慕容筠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一同随行的三皇子慕容玉。
马背上的慕容玉望着背影交叠的两个人,指尖用力地捏住了缰绳,温润的眼底一瞬间凝成了坚硬的冰潭。
同样慕容筠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间也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亮,声音低沉促狭道:“今日照例巡野,王爷是否带上怀中的男宠一起去?”
话音落下,柳云锦就炸毛了!什么男宠?你全家才是男宠!她是君颐未过门的女人。
第二百章:巡夜(二)()
君颐的唇角勾起一丝莞尔,“小东西,你想不想去?”
这个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奇怪?特别碰上这只轻抚她头顶的大手
柳云锦抓住他的手道:“去啊!我还没去营外看过。”若是两军开战,她说不定也能上战场,帮助君颐一二。
“冷月,”一声轻唤。永远一袭黑色紧身铠甲的冷月就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跪在君颐的脚边。
“去把本王的马牵来。”
“是!”冷月应下之后,又蹿的消失了,停留不过一瞬的事情。
马背上的慕容筠逆着阳光,一道黑色冰冷的影子映落在他们面前,几声不明的笑声传来。“不愧是权掌天下的南陵王,身边养的都是一等一的‘好狗’。”
这厢柳云锦炸开的毛还没理顺,不等她家的大妖孽开口,就扬起面容,凤眸嘲讽地盯着慕容筠,唇边噙着冷艳逼人的笑容,“养狗也要给肉吃!像王爷这种常年留在边塞的闲散王爷,一年的俸禄恐怕只够养虱子吧!也对,常年不能好好洗澡。最容易生虱子不过。”
一向沉稳大气的五王爷也有气得跳脚的时候,柳云锦一个转身,也不去看他发青的脸色,径直乖巧地回到君颐的身边。
“小丫头,大实话这么伤人,放在心里就好,何必在五王爷的心窝上捅刀子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但你说得也是实话,就不必向王爷赔礼了。”
他养大的小狼崽真是牙尖嘴利得越发厉害了,还懂得护他,真是好啊!
君颐看着身边的小人儿,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感。
但脸色铁青尴尬的慕容筠就不会这么想,他盯着柳云锦玲珑的身影看了一会。爽朗地大笑出声,“难关王爷红袖不爱。爱断袖。不知如此特别的娈童是从哪找来的?本王这次班师回朝。也想寻上一个,带回边塞也好消磨时光。”
行军不能带女人,但没规定不能带男人!
柳云锦狠狠瞪了他一眼,五王爷张口闭口都在说她是男宠,娈童,不贬低嘲笑她的身份,会变哑巴吗?
方才,她那冷艳一笑,已极是逼人。阳光下她看来的凤眸,明明是愤怒的,但偏偏染上一份狡黠,一份妖娆。这样的风情并非刻意装出,而是无意间的自然流露,正是如此,才格外动人。
无怪乎有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天生媚骨者,更是如此。一颦一笑,皆是诱人风情。
难怪温润如玉的三哥为了她,也会动了杀心。
君颐自是知道他辛辛苦苦滋养大的小丫头有多美,他翻身上马之后,就向柳云锦伸出了手。意思是要两人同骑一马。
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玉,目光温和如水地落在柳云锦的身上,甚至在强大冰冷的君颐面前都没有一丝隐藏,“阿澈,这里到底是军营重地,你与王爷同乘一马,对你的名声不好。不如我让人再为你寻一匹温顺的马来?”
她还来得及上马,就已看清君颐眼底迅速冰封起的寒意,“三殿下不愧是玉做的人儿,一颗七窍玲珑心,真真是温柔体贴!”君颐重重地冷哼一声,长臂一捞,凭着强劲有力的臂力,直接单手搂着柳云锦的腰肢上了马背,把她放在自己身前的怀中。
“本王对收集眼珠子有兴趣,偶尔也可以收集点别的。前丞相之子苏未央的眼睛还在本王的王府琉璃瓶中泡着,怎么三殿下也想把一颗七窍玲珑心献上?”君颐的声音潺潺如冷泉淌过,将沿途的一切都冻成冰块。
慕容玉一堵,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太傅教育他们要高贵得体,要符合皇家血统。但在无上强者面前,这些通通是放屁。他能高贵冷漠的同时,也能恶毒无赖,让你无计可施。
还是慕容筠出来和稀泥道道:“天色快暗了,荒野之中恐有埋伏,我们还是早去早回。”
三匹马驶出了军营,“嘚嘚”的马蹄之音在荒野之中回荡。
柳云锦靠在君颐怀中抬头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分辨出东西南北,荒野之中视野极其开阔,没有半点遮挡,在几个土丘后面能看见一两只眸子莹莹发着绿光,远远注视着他们的野狼,除此之外没有半个人影。
寒风拂过,野草伏地,发出飒飒作响的荒芜声音。
看似平静的荒野,却暗藏着血腥与陷阱,她记得之前士兵说军营里面有南诏国的奸细,若说南诏国是外患,三皇子的到来便是内忧。只要能让君颐这根肉中刺战死沙场,和南诏合作一次,也不无可能。
凤仪宫中住着的常德太后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有野心,更有手段。
荒野的尽头是暮色将起的天际。寒风更冷了一些,好似要有一场大雪将至。围讽岛亡。
巡查一圈之后,发现并无异状,三人重新回到了军营驻地。
烧制晚膳的空地上插上了几根木棍,在木棍上缠上帆布挡住了四周的寒风,只留头顶和进出的两处。
晚上有晚宴,要为三殿下接风洗尘,军营中的炊兵格外上心,几乎将所有能用的食材都搬了出来。
几个健壮的炊兵小哥不畏严寒,脱掉了上半身颠着手中的大铁锅,影子被灯火一照投在帆布上,像是看影子戏法一样。粗壮的胳膊,结实的胸肌还有胸肌上滚落的汗珠,每一处都被放大,格外叫人移不开眼睛。
柳云锦才瞄上一眼,就被君颐用手遮住了眼睛,“小丫头乱看什么,也不怕长针眼!他们不过是些平常颜色,哪有本王好看,你要想看,今晚本王让你看个够。”
身后跟来伺候的刑嬷嬷脸上表情不变,眼中多了一丝笑意,南陵王爷对她们的主子格外上心呢!
柳云锦把蒙在眼睛上的手掌拿下,赶紧道:“我只是无意看见!王爷别计较,我知道王爷身材好,咱们还是回安泰之后再看吧!”
晚上他脱了衣裳之后哪能不脱她的?塞外这么冷,哪怕是共赴巫山那么美好的事情,她都没心思去肖想。
况且身边暗流涌动,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万一帐篷里传出些什么奇异销魂的声音来,明天肯定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到时候,她还是收拾包袱滚回安泰算了。
“本王给你机会,不珍惜就算了!”身侧的倾国倾城的大妖孽一脸傲娇,仿佛在说本王赏脸给你了,你错过了就是活该。
柳云锦点点头,她一点都不想新婚洞房发生在这鸟不拉屎的边塞。
第二百零一章:晚宴(一)()
大妖孽不满意地轻哼一声,挑了帐篷走了进去,柳云锦领着刑嬷嬷也赶紧踏入。.。
帐篷之中燃着炉火,与帐篷外是两个温度。柳云锦用手揉了揉冻得发麻的小脸,审视着帐篷中的一切。
先入眼的是四方座椅,上面铺着一层雪白的虎裘。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只巨大的弯弓。再往旁边有一座鸟架子,上面拴着的是毛色如雪,眼神犀利的天上霸主海东青。
帐篷之中萦绕着一股熟悉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像是边塞遇见的野狼身上才会有的气味,那是一种野性,血腥。难以掌控的味道。
君颐在矮桌后面的毛毯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由着柳云锦在慕容筠的帐篷中探寻地研究着。
直到,她绕过另一张虎皮制成的屏风,看见了正在换衣的慕容筠。
蜜色健硕的胸肌上有一道横穿整个胸膛的刀痕,不同于君颐雪肤玉骨的美,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极为凸显,坚硬的肌肉线条无不彰显他的强悍血性。
她仿佛真的看见一头壮硕巨大的野狼之王,难怪他一人能镇守在边塞这么多年。让南诏大军谈起他就会变色。
等她收回神思的时候,才发现准备扣上中衣扣子的慕容筠一双深不可测,漆黑如墨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王爷继续”她低下头,转身准备走。围讽岛弟。
还没离开屏风,就被慕容筠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他伸手挑起柳云锦细嫩的下巴,缓缓将面容贴近,这一张如刀雕琢的英朗冷俊面容完全展现在她的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他喷薄出的灼人热气,陌生的气息危险而诱人。
不同于生于江南国都的任何一位皇子,他更像是边塞的寒风,锐利粗犷。
柳云锦反手想推开他,却轻而易举地被他捏紧了手腕。
感受到手腕间粗糙微痛的触感。她颦眉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她呵气如兰,手腕骨头盈盈一握。好似轻轻一捏就会碎了。这是边塞没有的婀娜细致。
“本王想要你。”他一字一句道,而轻佻的口吻更像是在轻薄调笑她。
柳云锦挑了挑眉黛,冷声道:“王爷不知道我是南陵王的人吗?难道不怕我此刻叫出来?”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离她越近,这张莹白如玉的小脸上泛起的红晕羞恼就越发清晰。
“你不知,南陵王已是孤身犯险在拉拢我这个盟友吗?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引得君颐和我反目,这儿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他一只手环上了柳云锦的腰,细细摩挲,沙哑低沉的嗓音无端的醉人,是情人间的低语,也是威胁。
“王爷既知我是女儿身,也该知道像我这样的女子在皇城之中比比皆是,犯不着王爷对我如此费心。”她压低声音,浅笑一记,“王爷回到皇城后若想选妃,定有无数妙龄贵女愿意自荐枕席。”
“不,你是不同的!”他忽然松开了手,放开了她,直视着这双转为平静揶揄的凤眸,“你是《雪魄祭》中的骁姬,千古唯她一人能抗敌救夫,错过之后再难寻到。我没遇上骁姬,却遇上了你。既然寻不到,那就只能横刀夺爱。”
说完这句,他猛然紧扣柳云锦的身子,压向自己的怀中。
雪色锦衣轻转而过,她虚晃一招“雪兔蹬鹰”躲过了慕容筠的手,悠然不乏挑衅道:“铁血娘子的骁姬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得到的,王爷既然想要我,那就凭本事!在这占我便宜,可算不上英雄好汉!”
说到最后,柳云锦隐隐有咬牙的趋势。
慕容筠扣上中衣的盘扣之后,无言的威势一点点蔓延开来,手心一转,已把冰冷的铠甲穿在了身上,黑色的大氅披在肩头慵懒却气势逼人,他邪笑着挑起唇角,“得美人心,如得天下,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三哥他太过注重礼仪教养,才被君颐一再羞辱。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不论阴谋还是阳谋,只要能达成所愿,我都在所不惜!”
这一点倒和那只大妖孽颇为相似。
只是相同腹黑强大的男人,她没有兴趣应付两个。
“王爷说得不错!”她淡淡轻哼了一句,随即凤眸之中光芒涌现,“想得天下者不在少数,能得天下者却寥寥无几,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枭雄。很多事情,还是莫强求的好!驭得了万物,驭不了人心,一将功成万骨枯,王爷可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