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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之毒后归来-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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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纪念,赶紧拿出来,我要穿!”身后爆出一阵怒吼。

    他停下手中动作,脚下落着四张狼皮和一堆分好的狼肉,目光微挑望着脸色绯红愠怒的人儿。

    只是一夜,她如春雨后的芍药,妩艳多姿,容华逼人。

    只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

    他精心养成的小花,终于盛放了。

    “小丫头,过来”异瞳中仿佛有流水婉转,清越的声音比古琴撩人。

    昨晚两人算是洞房过,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根,懒散披着外衣走到君颐面前。

    还没站稳就被人抱进怀中,“小丫头你要记着,从昨夜起,你已是我的人。哪怕入了黄土,也要挂在我君家的祠堂里。”

    这是表白?怎么听着奇怪?

    “嗯”闻着他身上的寒香,她还是应了一声。

    “若有其他男人盯着你看,你大可挖了他的眼睛,将他打得半残。放心,一切有我帮你担着。”醇厚的声音说着最霸道无理的话。

    这样真的好吗?

    “至于肚兜就不要穿了,我家小丫头年芳十八,身子还未长成,胸前还算平坦,别人瞧不出来”

    “滚!”一声怒吼,惊飞了外面觅食的鸟儿。

    一道人影冲出洞穴之后,头也不回地向南狂奔。君颐将狼肉,狼皮打包装好之后,赶紧追了上去。

    他家小娘子,脾气真是大!

    还没走出多远果然遇见了排查的军队,她身子还没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昨天伤好了,竟能跑这么快!看来为夫,今晚还得再努力。”

    柳云锦咬了咬嘴唇,气呼呼地回敬道:“不怕死在我的身上,大可以试试!”

第二百零九章:南诏公主(一)() 
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想着来磋磨她!

    不过是说她胸小,就气到现在。君颐忍不住扬了扬嘴唇,目光落在不远处黑压压的军队上,语气轻佻微寒,“慕容氏当真是恨毒我了!”

    “王爷现在才知道?昨晚杀的野狼也算有点用。至少能引开他们。”一转眼,她已想出了对策。

    身后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本王清理狼肉这么久,是为了吃的,不是要来引开这些草包。”

    “你有伤在身,还是用稳妥一点的法子。”她知道引开这些军队有很多法子。但无论做什么都要有牺牲,她绝不能再让君颐去以身犯险。

    发现雪地上的血迹之后,搜寻的军队改变了方向,而他们追寻血迹找过去,只能看见一只被完整剥皮的野狼。

    雪丘后面有两道身影淡漠地望着,像是猎人嘲讽凝笑望着陷阱下的愚蠢猎物,许久之后,两道身影从隐藏之地走出,朝南边的方向一路赶去。

    经过五天的路程之后。在海东青的带领下,他们到达了南诏边境。不同于东陵边境的荒野,这是一片碧绿色,寻不到尽头的树林。

    同时气候也从干燥寒冷,转为了温暖湿润。围序名技。

    幽暗的森林中不透光影,一片静谧之中只听见“沙沙”的轻响声,像是虫吃树叶的声音,又像是有巨大未知的野兽从林叶间穿过。

    “阿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她凤眸微深,嘴角弧度不明。

    身后俊美倾国的男人,伸出如玉的指尖拂开面前的树叶,“闻到了,是猎食者的味道。狼肉正好吃完。换成豹子肉尝尝也不错。”

    一只金黄色的猎豹从树影间窜出,躲开身后射来的飞箭。在地上敏捷一滚之后。就翘着如鞭的尾巴对面前两道人影,虎视眈眈。

    “好灵巧的豹子!”她一声惊叹,有些痴迷地望着它身上花斑耀眼的纹路。

    “毛皮发亮,想来应该是这片林中的头领。留着做袄也不错,只是这只猎豹一早就有人盯上了。”君颐睨了一眼刺入地上的箭矢。

    这只箭矢有些特别,后面洁白的羽尾染上了七彩之色,仿佛是为了讨个喜庆彩头,并不是为了打猎糊口。

    柳云锦收回视线,“无用功还是不必做了,我们要尽快穿过这片森林,去往人烟之处,阿颐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耽搁了。”

    他胸前的伤口深可入骨,荒野一路寒冷,虽没有愈合,却也没有太过恶化,但进入温暖湿润的南诏之后,他胸前的伤开始发脓,必须要尽快割除腐肉进行包扎。

    “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没入门,就先有了管家娘子的气势,也是为夫之福。”君颐轻佻莞尔。

    柳云锦瞪了他一眼,脸色恼中含羞,这人永远都没个正经。

    艳丽危险的猎豹就被两个人忽视了,豹子暗中观察这两个人许久,确定这两个人毫无攻击性,是可口的美餐。

    它张嘴,舔了舔自己的獠牙,出其不备地就扑了上来。

    在闲聊的两人脸色未变,君颐甚至都不曾转身,只似讥讽地笑叹一句,“缺乏耐心可不是一件好事,当然不足以致命。致命的是挑错了猎物。”

    袖中寒剑陡然出鞘,剑鸣一声,光芒流转。

    这一剑太快,只似一道光芒,猎豹就从半空中跌落在了路上,肚子被破开,血和着内脏流了一地。

    追寻猎豹的人也赶到了,他们身穿青黑色刺绣衣裳,头戴鸟羽装饰,与东陵人的装扮完全不同。

    看见被开肠破肚的猎豹,和猎豹旁边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惊恐又戒备的表情。

    随即用听不懂的南诏国语,冲他们大声呼喝什么。

    君颐眉头微蹙,衣不染血,周身的风华高贵凝霜,只一眼就让两个叽叽咕咕说个不停的南诏人闭了嘴。

    薄唇轻启,他用南诏语做了回答。身边的柳云锦眼神流泻出惊讶,君颐原来也会南诏语。

    他懂得事情太多,习惯掌控一切,纵观天下。或许有他不会的东西,才值得惊讶。很快,柳云锦恢复了平淡,眼底一派清幽。

    两个南诏人一改之前的惊恐戒备,变得诚惶诚恐起来,上前赶紧把猎豹捡起,眉飞色舞地又同君颐说了一通。

    将猎豹绑好挂在横扁上,两个南诏人挑在肩上,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君颐转身对柳云锦道:“这片森林是南诏皇室的猎场。今日是南诏国公主的寿辰,他们南诏皇室在此打猎祈福。只要跟着他们走,我们就能出了这片森林。”

    听到南诏国公主这个名字,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原来命运真的躲不过,该遇见的人和事都会遇见。

    “小丫头”他在耳边轻轻唤她的名字,“脸色怎么突然难看起来了?”

    柳云锦对上他关切深邃的目光,摇了摇头,“没事!我们随他们一起去吧!能受南诏国皇室的招待,总好过在森林里风餐露宿。”

    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躲。

    想要成为君颐的正妃,也要先过她这一关再说。

    走了一会,就听见风中旗帜招展的声音和低沉悦耳的独特器乐之音。

    平坦之地搭建着一顶洁白的帐篷,帐篷之上绘着独特鲜红的花纹图腾。

    帐篷下,少女坐在鲜花编织的藤椅上,身上穿着色泽鲜艳的刺染长裙,纤细白嫩的胳膊上戴着一串金色手镯,不显繁复庸俗,只显天真艳丽。

    一张稚嫩不过十五六岁的面容上覆着一层半透的轻纱,姣好的五官轮廓若隐若现,那一双黑白明媚的眼睛,浅弯带笑,宛若会说话。

    仿佛南诏的灵气,都集于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昭月,你看!我就说他们能猎到豹子!”鲜花藤椅上的少女声音轻盈欢快地开了口,娇软天真的声音如春日的鸟鸣声。

    看她和身边的人说话,才看清她身边还站着一人,浑身裹着洁白的纱衣,几乎要与帐篷融为一色,只露出一双深沉浓黑的漆眸。

    “这豹子不是他们打来的,”身边的人看了一眼豹子肚子上的伤口,声音清冷道。

    他抬眼望着被南诏士兵带回来的两个人,眸光微深,剑光般的寒锐从他眼底涌现。公主命中的劫难到了。

第二百一十章:南诏公主(二)() 
“不是他们?”小公主满脸好奇,向士兵的身后看去,她一眼就看清了雪发异瞳的南陵王。.。他身边妖冶的少年也很美,但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白发之人真美,像是祭神大殿上描绘的踏云落花的仙人,若非亲眼所见。她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精致完美的人。

    “你是谁?”她用南诏语问道,语气娇怯却又激动。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写满了爱慕。

    这一次君颐不用南诏语回答,而是改用了东陵话,“我是东陵,南陵王”

    小公主身边的祭司眼中杀意尽显,用极低的声音在南诏公主耳边做解释。

    “原来你就是南陵王。我们南诏人都叫你‘杀戮之神’!”小公主没有被吓住,反而眼中的倾慕越发浓烈。

    这样的眼神,让柳云锦极不自在,她上前一步挡住小公主惊艳的目光,唇边的笑意迷人,眼底的光芒寒冽,“公主,我们是东陵人,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祭司也急切道:“公主。他们将是南诏的劫难,是你命中的劫难,绝不能留下!在这就该杀了他们。”

    小公主一直舍不得从君颐的身上移开目光,“昭月,他那么美,我怎能下令杀了他。昭月,你说我嫁给他联姻好不好?”

    “公主”祭司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你们是东陵来的贵客,当然要好生招待,若住进行宫怕会被父皇知道。昭月你让他们住在翠山的揽月宫里,并向皇宫里通报一声,说我在林中多打猎修养一段时日,让父皇和母后安心。”小公主满脸喜悦,一点不在意祭司脸上的表情。

    昭月沉默好久。才回答:“是”

    全身被白袍裹着的昭月走到君颐和柳云锦的面前,眼神如刀。“公主仁慈。饶了你们的性命,还让你们住进揽月宫里。你们若是胆敢对公主不利,我定不会饶过你们。”

    他走过君颐身边的时候,冷声咬牙丢下一句话,“反正你是将死之人,身体内养着那么多蛊虫,迟早会将你从里到外吞吃干净。”

    君颐注视着他,神色悠然从容,“本王都不担心的事情,何劳祭司大人担忧。比起这件事,祭司更该担心公主的婚事吧!”

    昭月眼瞳陡然一缩,他的心意已经被看出来了吗?

    东陵人果然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这一次,昭月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从君颐的身边快步走过。

    南诏公主由身边两个侍女搀扶着从藤椅上走下,径直走到君颐身边,刚轻嗅到他身上的气味,脸色陡然一变,“你的身上有伤,还有蛊虫”

    他们南诏人特别是皇室血统,天生就能控蛊驭蛊,对蛊虫的气味也是格外敏感。

    她看向君颐的目光,多了心疼。

    柳云锦只觉得胸口一窒,呼吸都用力了许多。这时,温暖的手心裹住她捏紧的手指,一阵熟悉安宁的寒香随之带来。

    “多谢公主关心。”君颐淡淡说了一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眼前灵秀的公主跟脚下的花花草草没有任何区别。

    “请问公主揽月宫在哪?我们奔波几日,需要休息了。”

    君颐又说了一句,公主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愕仰慕,“原来你也会说南诏语!你说话时候的声音真好听!你身上受了伤,我让人过来给你医治。灵慧,还不赶紧去找巫医过来!”

    “我给你们带路!”南诏公主娇俏一笑,眼梢不住落在君颐的身上,注意到君颐和身边“少年”的手指相握,脸色僵了僵。

    状若随口问道:“南陵王,他是谁?你们在东陵,也是这般牵着手走吗?”

    君颐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的小丫头只比这南诏公主大一些,却沉稳懂事许多,不似她这般叽叽喳喳,惹人心烦。真像叫人割下她的舌头,让她永远闭嘴。

    若是当初小丫头跟她一样惹人讨厌,他绝不会多看小丫头一眼,哪怕长得再美!

    “他是本王的娈宠,公主还有问题吗?”清冷的声音宛若春雾,虽是寒冷,却也迷人心魂。

    南诏公主脸色一白又一红,虽然他的语气不善,但她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只要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她就觉得舒服悦耳。

    至于娈宠

    她小心翼翼看了柳云锦一眼,她眉眼艳丽逼人却含着一股煞气,不同于女子的婉柔灵韵。美是美,也就和她不分伯仲罢了。

    这样的美少年只能做玩物,身份低微,在南诏之内也属常见,她听闻不少贵族都爱圈养,不顺心就可卖掉,换掉,甚至是杀掉都行。

    想到这南诏公主还是忍不住高兴地笑了,不过是一个少年!

    男人有男人的滋味,女人有女人的滋味,不能相提并论。女人能生儿育女,男人却是不行的。

    南诏国中民风奔放,只要看中心仪的人就可表白,可为心上人决斗,也可只求一夜之欢。

    人生苦短,情爱莫如昙花易谢,唯有抓紧。

    她不介意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也不介意她的夫君养男宠。只要能让她得到他这就足够了。

    南陵王,南陵王南诏国公主忍不住在心中默念,他像是南诏最美的雕玉兰花,亦是她最想摘入怀中的花朵。

    郁郁葱葱的翠山顶上就是揽月宫。

    只是打猎时暂住的行宫,所以宫殿之中空荡异常,只有祭司昭月一个人站在门口。

    他看见公主一行之后,微微行礼,阴暗如蛇的目光从君颐和柳云锦的身上一晃而过,“公主,宫殿已经收拾干净可以入住了。”

    南诏公主微微一笑,侧过身子就想去拉君颐的胳膊。

    君颐素来不喜欢别人靠近,这是整个东陵都知道的事情。这一次,没等君颐把南诏小公主的手卸下来,就被柳云锦挡住了。

    她握住小公主的手,一寸寸捏紧,疼得小公主细眉微蹙,楚楚无辜地盯着她。

    “公主可能不知道我家王爷不喜欢别人触碰,还请公主注意一些,免得惹祸上身。”柳云锦脸上冷艳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直把小公主看得心底发毛。

    小公主嘟着嘴巴,黑白皎洁的大眼睛之中只有委屈,害怕又无辜地看了君颐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君颐极是满意地勾了勾嘴唇,他家的小狼崽还知道护食!不过他“进食”也挑剔得很,不是路边出现的“肉”都会看上一眼。

    南诏公主的性格说好听了是单纯善良,说难听一些便是傻气无知。空有一张脸的女人多得是,他大不必来南诏挑选。

    “松开公主殿下!”身后的祭司发出一声厉喝,脸上的担忧愤怒显而易见。

    就在柳云锦准备松开手的时候,她看见南诏公主眼底一抹奇异的寒意如藏在最深处的利刃一闪而逝,她将手一缩,挣脱开柳云锦的掌心,跌跌撞撞地跑到昭月的身边。

    昭月焦急地问她,“公主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她缓缓摇头,清澈无辜的双眸害怕地看向柳云锦,像一只被吓坏的小鹿。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

    昭月看清小公主手腕上的红印之后,咬牙向柳云锦走来,眼中漆黑含煞,“你竟敢伤我们的公主!找死!”

    “是想打吗?”柳云锦淡淡问道,眼中不无嘲讽。勾心斗角皇室中养出的娇花,如何也不可能跟天真无邪沾上边。

    之前还以为南诏公主年幼天真,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真是欺人太甚!白色纱衣下昭月伸出了苍白手指握成爪,向柳云锦的心口抓去。

    她后闪,一个侧身躲过了昭月力破千军的一抓。

    冲冠一怒为红颜?南诏的祭司也真不用脑子!小公主明显是故意激他过来报仇。围序名号。

    当然,说不定他甘愿成为小公主忠心的追随者,或者说是一条狗。

    昭月看一抓不中,贴身而上,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清幽又有些醉人,那是女人身上才有的气味。

    这个“少年”是个女人!

    鹰爪掏心,一招紧接而下,根本没有收回的余地。昭月脸上露出了犹豫。

    柳云锦贴地一滚,让过他尖利断金的指尖。

    这一击被君颐截住,冰冷如玉的手落在他的手腕上,只听见骨肉绞碎的脆响。昭月跪倒在地,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鲜血从君颐的指尖滴落,倾国的脸上毫无波澜,无比遥远,无比高贵。

    小公主面无血色地看着地上的断手,再将目光移到眼前冷若神祗的男人身上,身子哀哀发抖,眼神中的爱慕却越发狂热。

    她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哪怕献上自己的一切。

    神祗都是完美而无情,为得神祗垂怜,必须付出代价。她想起祭神大殿里的血盆,每一年为求天神保佑,都会献上满满一盆活人的心尖血。

    只要能得到他的爱抚,他的垂怜,她愿意献祭上自己的性命。

    “快将祭司搀扶下去救治!”小公主慌乱道,眼神之中并无慌乱,一双黑白分明灵秀的眼睛亮得怕人。

    任何人都不能阻在她和南陵王之间,哪怕是她的倾慕者也不行!

    昭月被带了下去,身上的白衣被血染透,在行宫的大殿上蜿蜒开一路血痕,宛若诡异的符文,写出逃不掉的天命。

第二百一十一章:得到() 
小公主提着裙角从血路上跨过,轻快地来到君颐面前,水汪汪的眸中噙着心疼,“你身上有伤,何必动手?若是要责罚他,交给我处置便好。不过。刚刚差一点伤着你的娈宠,实在是抱歉。”

    她微微垂下小脸,露出洁白的脖颈,宛若洁白的山茶花下的柔弱细茎,诱惑人去采折。

    君颐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听闻南诏人不仅善于用蛊。还善于用术迷惑人心。

    宫殿外,灵慧带着巫医已经赶到。

    小公主娇甜道:“你们随我来吧!昭月已经把宫殿打扫干净了,王爷你住前殿,你的娈宠就住在后殿。前后殿相隔不远,王爷可以放心养伤。”围序吐血。

    “多谢公主一片好意,但本王的娈宠就跟在本王身边伺候,有些事情别人代替不了!”君颐清贵的面容上浮起勾人的轻佻邪佞。

    南诏小公主脸色微红,别开了目光,而眼底一片刺人的冷意。

    那个娈宠就如此得他在意宠爱吗?

    她看了柳云锦一眼。脸上难掩嫉妒。

    柳云锦站在一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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