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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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赫连玉一同长大,最清楚她的性情不过,若不能得偿所愿,真有可能自尽,一了百了。
他虽为神殿中的大祭司,但能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少,太少
门外的宫女齐齐应答。
第二百一十五章:威胁()
他转身准备离开,正巧碰上王后身边的侍女。
能在王后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修得蛊术,一等一的妖娆美人。
她们看见昭月之后,盈盈跪拜,“见过祭司。娘娘炼制的止血生肌的药膏放在宫殿之中,还请祭司移步过去取用。”
昭月只垂了垂眉眼,声音淡漠道:“不劳娘娘好意,断腕已经包扎过,血也已经止住,再过几天就能长好愈合。”
侍女神色稍顿。很快又变回了妩媚无边的模样,她们邀请过不少大臣,只要听见是王后相邀,没有一个不是欣然前往。
大祭司与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神殿中的人一辈子不能触碰情爱,想必从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
一旦尝过之后,一辈子都将戒不掉。
侍女妖媚的眉眼闪了闪,艳红的唇边笑意更浓,娇柔可怜道:“我们只是奉了娘娘的命令办事。还请祭司不要叫我们为难。”
昭月凝了她们一眼,没能狠下心肠,“好吧!我随你们过去。”
侍女盈盈巧笑,“多谢祭司大人体恤。”
只要进了王后娘娘的宫殿,再没男人以后能拒绝娘娘的要求。
宫殿之内似猜到他一定回来,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酒菜,侍女将昭月送到门前之后,用纤纤素手捂住红唇,暧昧一笑之后就退了下去。
身姿妖娆的皇后从罗帐后面走出,身上只着金色的曼纱长裙一件,称着如雪的肌肤。琳琅繁复的头面下面,桃眸勾魂,琼鼻朱唇。端庄高贵之中难掩诱人风情,宛若一朵盛放到极致。糜艳异常的大丽花。
大殿之中燃着靡靡的香气。他进入大殿之后,两个侍女就关上了大门。
昭月眸色微深,冷冷皱眉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昭月语气不善,王后倾身而上,从怀中掏出带着体香的瓷瓶,从昭月的胸前划过弧线,“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和祭司大人好好谈谈心罢了。”
昭月身子微微一侧,眸中闪过厌恶,他知道当今皇后善于床第之术,用此术拉拢了不少大臣,成了她的幕后之宾,但不代表这种肮脏的法子对他也有用。
“君王生死不明,请娘娘自重!”昭月转身就往宫殿大门的方向走去。
“祭司大人等等,”身后的女子带着惑人香气走近,“本宫不过是想请祭司大人留下一起用膳,难道这也不可以?”
背后伸出一只雪白丰腴的柔荑,将药瓶递给了他,“本宫知道你断掉的手腕不是被虎咬断的,你身为神殿祭司能驭万蛊,南诏生灵都会对你敬而远之。你能骗得过其他大臣,却骗不过本宫。本宫还知道你喜欢玉儿公主,是吗?”
昭月的身子微僵,伫立在宫殿门前再不能往前一步。
王后娇媚地弯了弯嘴角,“如果本宫说对了,你就留下来陪本宫用膳,本宫保证会忘掉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
饭桌上,两人静默不言,气氛有些奇妙。
“本宫让玉儿去和亲也有本宫的私心,不过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南诏天下,这一点祭司你应该也明白。”她将酒壶递到昭月的面前,“或许喝点酒,你会舒服一些。神殿祭司一生不能动情,这也是神的惩罚”
昭月许久接过酒壶,冷漠地望着眼前娇艳的人影,“王后心系天下是万民之福,但完全不必将玉儿公主送过去和亲。二公主也到了适嫁的年纪,只要交代身边的侍女稍做遮掩,东陵人未必会看出她生有残缺。”
“是吗?”王后挑了挑精致勾画的柳眉,唇边笑颜妖娆莫测,“我还以为祭司要让茉儿公主去和亲呢!”
“王后娘娘多虑了,茉儿公主金枝玉叶怎能被送去和亲,给东陵人糟蹋,”昭月神色微凛,眼前妖娆美人眼底幽幽闪烁的光芒,仿佛是蜘蛛毒牙上的毒汁,“玉儿公主素有皇室碧珠之称,不该便宜了东陵人!”围乐叉巴。
“呵呵”王后扬起素手掩唇而笑,嫣红的朱唇抿上手中的瓷杯,“东陵皇室向来不易糊弄,且不说常德太后那只老狐狸,就连南陵王也是只喂不饱的野狼。每年献上的贡品,都有专人一样样检查,稍有瑕疵不足,都会退回,要求重新上供。故而,每年送往东陵的贡品都是上上之选祭司真觉得患有耳疾的二公主是适合人选?”
“玉儿公主有碧玉珍珠之称,将她献上去联姻才能看出我们南诏的诚意不是?”王后从袖下伸出雪白的柔荑,轻轻握住昭月捏紧的手,媚惑道:“祭司的话,本宫会考虑。本宫虽不是玉儿公主的亲生母妃,但也舍不得玉儿这个乖巧伶俐的孩子。”
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昭月绷紧的手没有移开。
王后舔了舔唇角,这份忍耐厌恶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比起那些急色的大臣顺眼太多。
神殿,万民敬仰的地方。若是她能收入裙下,南诏的王权几乎就落入她的手中。权利就像是山巅上血艳耀眼的花朵,真叫人忍不住想摘下,戴在发冠之上。
她像从枝头跌落的花朵般,翩跹一转,金色的裙摆层叠绽开,素手拿起昭月手边的酒壶,殷勤地为他满上一杯,柔柔道:“祭司请喝!”
见昭月不动,王后贴上自己的红唇,喝了一半,“祭司得神庇佑,能驭万蛊,百毒不侵。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本宫会在自己宫殿中害了你吗?”
涂着艳红色蔻丹的手端着酒盏靠近他的面前,昭月冷冷盯着王后这张妖冶的面容许久,将剩下的酒盏一饮而尽。
很快,他就察觉出了不对,眼前的人变为了赫连玉的模样。
“祭司大人,心欲酒的味道如何?我知道你百毒不侵,却敌不过自己心中的魔念”她勾魂一笑,媚眼如丝。
“神殿祭司不能破戒!王后你这是亵渎神灵,必会遭到天谴!”昭月慌乱地站起身子,眼中浓浓的厌恶也掩不住欲望。
她赤着玉足步步逼近,“祭司大人不愧是月神忠心的侍奉者,如果月神真能庇佑南诏,就不该让我们节节溃败,一次又一次地割地赔偿。我敬仰月神,却不信奉月神。所以祭司你这番话,对我而言不具有任何威胁。”
心欲酒能将人心底的欲望放大,昭月浑身如火烧般灼热,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他知道眼前看见的都是幻想,却抵不过心底喧嚣的渴望。
“昭月哥哥,你知道吗?玉儿一直都倾慕于你,奈何你是高高在上,圣洁不染的大祭司。”
“昭月哥哥,你看玉儿美吗?你想要玉儿吗?”
王后肩头的衣裳一件件滑落,红唇轻动对面前失魂的男人,轻声呢喃。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昭月伸出手,迟疑又痴迷地抚上了王后裸露的香肩。
小公主离开之后,还不忘留下身边的人好生伺候着南陵王,可见对这个男人留恋之深。
不过,虱子多了不痒,情敌多了她也懒得操心。柳云锦懒洋洋躺在软榻上,一只脚叠起,跷在软凳上,手里不紧不慢地剥着南诏特有的玲珑小橘子。
想起前些日子小公主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柳云锦眯起了姣好的凤眸,不知是嗤叹小公主的天真可笑,还是满足于舌尖的香甜。
“小丫头,橘子甜吗?”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想起,染着薄怒。
“甜啊!”柳云锦不抬眼睛,将剥好的橘子,放入唇中,“王爷也想尝尝?整个翠山上成熟的橘子也就这么一小筐,是小公主特意命人摘下给您备着的,王爷是心疼了?”
“小丫头这醋吃得不错,”头顶上雾霭沉沉的声音,顿时转为了阳光灿烂,“只是半筐橘子没了,我还没尝到味”
“王爷想如何?要我给您剥一个?”柳云锦挑起艳丽精致的眼梢,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显然醋味还没散。
“不必这么麻烦,”薄唇一勾,眼底流溢细碎魅惑的光芒,“本王喜欢你亲自服侍。”
他单手撑着软榻,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细嫩的嘴唇,像是品尝自己爪下猎物一般,极有耐心地品尝她唇间的每一寸香软。
身下人忍不住唇齿交缠的热烈,从唇角溢出细碎的轻吟声,荡漾心神。
许久之后,君颐起身用怀中的绸帕擦了擦嘴角的晶莹,极是满足地回味道:“香软甜滑,味道确实不错”
对于大妖孽的无耻,她已是见怪不怪,倾艳的双颊染着浅浅的红晕,宛若是滴落在牡丹花瓣间的胭脂。
她没有大妖孽那么讲究,只是随意用袖口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嘴角,目光淡淡地望着宫殿门口的方向,“王爷白日宣淫,沉迷女色,教坏下属可不好。”
转身,君颐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清贵漠然,“都进来吧!看这么久,也该看够了。”
门外走出三道人影,捂着眼睛表示什么都没看见的冷月和一直低着头的苍狼,还有一道娇小的影子,迫不及待抬头去看宫殿里的柳云锦,但碍于君颐周身可怕冰冷的寒气,她还是乖乖地低下了头,只有一双搅动不停的小手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
第二百一十六章:再难回头()
姣好的凤眸抬起,看清那道娇小的身影之后,眼底掠过一道流光,冷艳逼人的眉宇也变得柔和温暖起来,“桃儿!”
听到自家小姐呼唤之后,桃儿飞快抬起小脸。拭了拭眼角的闪烁,“小姐!”
跟小姐分别一月有余,小姐看着瘦了也黑了,瞧着就叫人心疼。
男装下的小脚试探着往前面迈了两步,见苍狼没有吭声,君颐也没有开口的迹象。她才大胆扑到柳云锦的怀里。
“小姐你离开这么久,也不给我们回封信。嬷嬷和我们几个都快担心坏了!”桃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柳云锦,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儿。
“别哭了,”柳云锦声音淡淡透着无奈柔和道,“这一路风波不断,将写信的事情给耽搁了,回去之后我亲自给墨玉轩的各位赔不是。”
桃儿觉得小姐的话颇重,赶紧擦干眼泪道:“哪敢让小姐赔不是!只要小姐平安无事就好。”
柳云锦握着桃儿的小手,让她挨着自己坐下。摸着手心里极有肉感的小手。她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不在后院的时候,小桃儿也被文嬷嬷养得不错,为求安心,她还是问了一句,“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后院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桃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才道:“小姐走后,月姨娘查出了身孕,可惜不到一个月就莫名流产了。在丫鬟水儿的房里发现了一包堕胎药,水儿一直解释她没有害过主子,但还是被老夫人处死了。另外老夫人知道您入宫陪太后之后,一直让奴婢们传话。让您在太后面前多说些老爷的好话,好保老爷早日升官发达。”
“我二妹呢?”月荷身边的水儿丫鬟。她也见过。对月荷恭敬仔细,是个不多得的体贴下人。说她会害月荷小产,其中少不了弯弯绕绕。
她不在府中,自是做不得主,只能任由暖香的毒蛇祸害人命。
“老夫人生辰快到了,二小姐一直劝老爷给老夫人大办一场,说要宴请宫中达官贵人,好让老夫人高兴,也可热闹一些。”桃儿眼珠子转了转,又道:“二小姐说老爷借此能积累攀附人脉,往后升迁调任都容易些。人情都是饭桌酒桌上吃出来的!”
听言,柳云锦淡淡的,不无讥讽地笑了起来,“这理由倒是不错,老夫人和我那爹爹一门心思想要平步青云。我的‘好’妹妹,向来眼毒手辣,专挑七寸之处下手。策划了这么久,到时候寿宴又要‘热闹’了。”
无利不起早,柳云熙可不是会给别人做嫁衣的蠢材。后院之中只要有她在,就不会有安宁的一日。
光是想想,柳云锦都觉得疲惫,也不懂柳云熙哪来的精力能一个劲的折腾,阴谋阳谋不断。
这一点,她还真不如柳云熙。
等桃儿向柳云锦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后,苍狼从宫殿外走入,止步在君颐的面前,膝盖笔直地砸向地面,给君颐重重地磕头,“属下失职,没能保护好大小姐,还请主上责罚。”
坐在软榻边的桃儿绷紧了身子,向苍狼的方向看去,葡萄般大眼睛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柳云锦又剥了一个橘子,眉眼凝着一丝笑意,苍狼能把桃儿带来找她,就说明桃儿与他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与改变。
一个月的时间,发生的事情也不少。
君颐眉眼不垂,仿佛是没有看见脚下跪着的人,周身冰冷清贵的气质犹如雪中青梅,尊贵却又无情。
“冷月”他唤了一声。
冷月兔子似窜到君颐脚边和苍狼跪在一起。
“战况如何?”
冷月眉眼不敢抬,生怕沾了苍狼的倒霉气,语速极快道:“一切如主上所料,南诏败退百里之外,已经开始草拟投降文书。另外,南诏王病重不支,眼下由祭司担政,但据南站探子来报,南诏真正掌权者乃是当朝王后。”
“王后”君颐悠闲地伸出如玉的指尖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眼神中晶莹闪烁的光芒,像是看见了难得,特别的对手,“那只野心十足的浪荡花蜘蛛,终于将整个南诏都吞下肚了。”
“她和南诏王那蠢货相比,还聪慧一些。不过聪明的女人都不惹人喜欢,南诏这块嘴边的肉,还是得吃下腹才安心。也不着急,棋一步步地下才有意思”君颐眼底浅笑的寒光,如同碎开的冰雪。
冷月对上一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主上的异瞳中的光芒太冷太深邃,配上这张完美倾国的皮囊,只如画壁上勾人魂魄的魔仙。
“前一战,南诏割地赔偿,这一次花蜘蛛想献上什么用以臣服?”世间一切,不论成败都有代价可言。
冷月眉头点了点,他执行任务时见过南诏王后一面,是个难得的,极有风韵的大美人,但到了他们主上的眼里就成了浪荡的花蜘蛛。
主上的品味真是“特别”!这辈子能找到心仪的异性相伴,也是老天开眼。
不等老大不耐烦,冷月收敛了心神,一五一十将打探到的消息回禀道:“南诏王后有意献上三公主和亲,传闻三公主容颜灵秀姣好,是五个公主最为夺目的一位,真是便宜了玉宣帝。”
“南诏的画册还未送入东陵,不经太后老狐狸过目,南诏公主未必能入后宫。”君颐眼波静若幽潭,对太后心性可谓是了如指掌。
常德太后极是贪恋权势,不仅插手朝政,就连后宫的事情,也事无巨细全听她做主。
“起来吧”君颐纤长漆黑的羽睫颤了颤,终于将目光投在了苍狼的身上,“本王向来赏罚分明,等回了皇城自己去地宫领三十鞭子,只有一次下不为例。”
苍狼深深磕头后答道:“是!”
他知道这一次主上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只让他挨三十鞭子而已,若有下次他该用命抵罪。
南诏公主和亲算一算时间真和前世不差分毫。本该送给玉宣帝的小公主,为何会嫁给南陵王?前世,这件联姻之事,她只是略有耳闻,却从没深究过,但眼下从多方考虑,小公主极有可能会是常德太后布在君颐身边的一颗杀子。
至于小公主如何能对心仪之人痛下杀手,柳云锦想得透彻,和爱情相比,还是性命更重要。
命中一劫,能解不能截。
想到君颐一身喜袍与南诏公主拜堂成亲的场景,柳云锦的心口酸痛难忍,仿佛橘子的酸气都聚集到了心口上,沉闷酸涩的感觉几乎让她难以喘息。
指尖一滑,还没来得及剥开的橘子滚了出去。
看着脚边黄灿灿的玲珑橘,君颐挑了挑如墨勾勒的精致眉头,在谈到某些事情时,小丫头的反应总是有些不太对劲。
春宵一度后,大殿之中安静无声,衣服散落一地,藕色的肚兜挂在屏风上,光是看着就可想象之前殿中人有多么激烈。
香炉之中香气未灭,醉人婉转的香气混着男女欢好后浓郁的麝香气味,织起一张沉闷看不见的大网,几欲窒息。
酒醉醒来,云雨散去。
昭月从柔软的床垫之中做起身子,自己的手臂被熟睡的女子牢牢保住,一对丰腴的白嫩抵在他的掌心之中。
如藻残绕的黑色长发下是一张妖娆,迷惑人心的面容,他重重抽出手,惊醒了睡梦中的王后。
如扇的睫毛扇了扇,她凝着勾魂笑意望着昭月,蔻丹艳丽的手指抚上他结实的肩头,“祭司大人,刚刚亲热完就想推开本宫了?”
说着,她妖娆起身,毫不遮掩地露出诱人的上半身,从白嫩的香肩到胸前的丰娆上都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青可见在她身上肆虐的人有多么放纵,毫不怜惜。
昭月的俊颜上掠过一丝尴尬和羞恼,明明是她用心欲酒勾引自己在先!但酒力过后,看着这具撩人的身子,他还是忍不住有反应,心中暗自咬牙,骂她淫荡下贱无耻,也不得不承认她修炼的蛊术确实无人能及,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媚惑。
他铁青着面容,快速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划上了往后娇嫩的脖子。
极利的刀锋割过,如羊脂般的脖颈上多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涌出的血迹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宛若诡艳的纹身装饰。
王后只是稍稍一顿,紧接着捂着红唇娇娆地笑了起来,“祭司想杀了本宫?本宫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昭月的手颤了颤,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玉足抬起,她妖娆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刀刃入肉又深了一分,脖间的血迹宛若一件嫣红的项链,刺痛目光,而王后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你若是杀了我,今日是走不出宫殿的。而且很快你与我私通的事情,整个南诏都会知道,到时候祭司你不仅会被绞刑,还会落得身败名裂。但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我,我能让你继续做回圣洁不染的高贵祭司,甚至还能让你君临天下”
“哐当”一声,昭月手中的匕首坠落在地。
“怎么你不想吗?天下男人都该为那个位置而着迷,就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