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后归来-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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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昭月手中的匕首坠落在地。
“怎么你不想吗?天下男人都该为那个位置而着迷,就像男人都会为我而着迷一样,追逐权利与美色,是男人的本能,而你不该压抑自己的本能!”她如软骨的蛇一般,探出白嫩香酥的胳膊,攀上了昭月的肩头,见他没有躲闪抗拒,慢慢将自己整个身子也贴了上去。围乐叉划。
脖颈间的女子吐气如兰,从灵巧的舌尖吐出最诱人心神的话语。
她在蛊惑他的心智。
昭月站在原地任由她抱着,说实话,他的脑子很乱。一边是对月神的遵从敬仰,一边是对自己欲望的无所适从。
“不必害怕,你只要答应我,我会帮你做完剩下的一切,”她伸出艳红的蔻丹手指勾着他的掌心,抚上自己诱人的柔软和着鲜红的血迹,“人生不过匆匆数十载何必压抑自己,只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与欲望,便可登上极乐。月神拯救不了你,也拯救不了苍生,只有当权者,才是万物之主。”
渐渐的,昭月的眼瞳变得飘渺而涣散,月神太过遥远冰冷,只有身边女子是软热真实的。
舌尖舔上她白嫩脖颈间的血迹,一路往下。
怀中的女子扭着腰肢,发出猫儿般细碎的喘息声,眼波流转凝着深远的寒辉,凝着妖娆的媚态,“玉儿公主必须得送去和亲!为成大事,必须做出牺牲昭月,不要怪我狠心,我也是为了南诏,为了我们的未来。”
红唇间,妖娆的女子吐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她需要一个男人,满足身体上的需要也满足政治上的需要。没有人比万民敬仰的大祭司更合适。
只要祭神大殿都归于她手,就等于将整个南诏都握于手心。昭月暂替君王管理朝政,就让他一直管理下去。至于床榻上的老君王,该到死期了!
俯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只是稍稍停了停,没有开口,继续专注于舌尖的柔软。暧昧的声音,再次响彻大殿。
外面守着的侍女听得羞红了脸,想不到不能破戒的矜傲大祭司,竟也敌不过娘娘的手段,大殿中的声音可谓是激烈火热。
一个时辰之后,大殿的门打开,微凉的清风一吹,飘出一股极浓的腥檀味,这是男女欢好后特有的味道。
祭司白衣不染地从里面走出来,门外的两个侍女赶紧低下了头,掩去脸上飞起的红晕。
见祭司的身影消失之后,两个侍女才端着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进了大殿。
大殿床榻上,娇艳的美人极是慵懒妩媚,身上只披了一道绯色的薄纱,多姿的娇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倦怠眉眼间的春潮还未褪去,这幅妩媚勾人的样子,连侍女都不敢多看,生怕被王后娘娘吸了魂去。
“东西都搁那吧!”靡靡的声音,酥得人骨头痒。
想起之前大殿里面传出的声音,两个侍女对看了一眼,将浴桶,浴巾一样样摆好。
王后这才起身,除去身上的薄纱,将青青的身子没入花瓣和草药混合的温水之中,弥漫着淡淡草药香气的洗澡水,既能养肤又能避孕,每次她伺候完那些大臣们之后,都会泡上一会。
第二百一十七章:和亲人选()
指尖的豆蔻颜色淡去了一些,王后伸出丰腴的手指放在浴桶边,两个侍女上前,为她重新染色。
其中一个容颜妩媚灵巧的侍女望着王后身上的痕迹,忍不住轻笑起来,“娘娘。祭司大人伺候您可好?”
王后懒媚一笑,“还不错,比那些肥腻没用的大臣滋味要好许多!”
“奴婢瞧着也是,刚刚祭司大人离开的时候还步履生风呢!而且娘娘身上这么多痕迹,其他大臣可弄不出来!”侍女掩着红唇,娇笑盈盈。
浴桶中的妖冶美人。冷冷地勾起嘴角,“得了本宫的身子,还忘不掉玉儿公主!这样痴情专一的男人,真叫人又爱又恨。”
侍女不由诧异,“娘娘何以见得?”
王后睁开妩媚天成的桃花眼,指尖拂过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他与玉儿公主青梅竹马,本宫要送她去和亲,他怎能安心!你们过会去玉华宫盯着。看昭月跟她说了些什么。若是昭月心软,坏了本宫的计划,玉儿这丫头也留不得了。留着她,昭月就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本宫的身子下面,听本宫的话。本宫需要的可不是一个心软,有主见的男人,本宫要的是一只能满足本宫,又能乖乖听话的傀儡。”
握着王后柔荑的侍女只是稍稍一顿,随即认真恭敬道:“奴婢一定会好好盯着”
那厢赫连玉的气消了一些,一听说祭司又来玉华宫找她,赶紧让宫女放他进来。祭司身份高贵,又需守戒一生不能动情,所以能在后宫内自由走动。
不一会。宫女就领着一身白袍的昭月进了内殿。赫连玉见到他之后,嘟起嘴吧。委屈伤心。娇嗔着喊了他一声,“昭月哥哥”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有玉儿公主小的时候犯了错,有事求他,才会娇声可怜地唤他“昭月哥哥”。
这一声“昭月哥哥”像是四月的春风拂过他的心头,又像是一把冷冽的匕首在他心尖软肉上割过。
岁月迢迢,年华已逝,早就物是人非了。
他转了转眼珠,缓和去眼中的涩意。
赫连玉见昭月的反应有些奇怪,往日自己这么唤他,他就会露出微妙怅然却又喜悦的表情,而眼前的人,一脸的麻木,甚至眼睛里还有可疑的血丝红晕。
见昭月如此反应,赫连玉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昭月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有意要使性子顶撞王后的,我是真的不想被送去和亲。昭月哥哥你也不想我被送去的,是不是?”
赫连玉伸出手就要去拉昭月的胳膊,却不想被他躲了过去。昭月脸上,一双眉宇深深蹙着,他觉得自己脏,脏到不配再被赫连玉碰到。
他背叛了一切,背叛了月神,背叛了君王,也背叛了他的小公主。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现在只能顺从王后的话走下去,不然,他就会落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围乐休才。
赫连玉的手僵在了半空,震惊之后,缓缓收了回去,一行清泪缓缓坠落,染湿了脸上的面纱,“昭月你是不是也要把我送去和亲?为什么连你也听王后的话!之前,你为我断了一只手你的愿意昭月,你变了!”
现在的昭月像是一具被人掏空的驱壳,看她的时候,眼中再没有灼灼闪烁的光芒。赫连玉感到了惶恐,父王病了,昭月也不肯帮她了,难道她只能被送去和亲,陪着东陵的皇帝过完后半生,再不能回到故土!
不!她不愿意!
不知从哪,赫连玉掏出了一把匕首横在自己的脖颈上,脸上露出悲伤绝望的笑,“你们要送我去和亲,就将我尸体送去!”
昭月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动容,眼中的血丝深了几分,声音沙哑道:“公主你不必如此!”
“我不要去伺候东陵的皇帝!”赫连玉尖声凄厉地叫了一声,“我是南诏的公主,是父皇手心中的珍宝。不是你们用来交换的工具!我宁可天下烽烟四起,也不愿牺牲我自己的幸福。”
这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像是锋利刀刃从他心肺间划过。
昭月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一个形状奇异的木盒递到赫连玉的面前,“离开南诏吧!南诏快要变天了,你留在这里未必安全。公主如果你还相信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让你得偿所愿。”
赫连玉眼泪婆娑地望着他,接过了木盒。打开木盒之后,她忍不住露出吃惊的神色。这是祭神大殿的宝物。
“昭月,你”她握紧了木盒不知该说些什么。
昭月深深地望着她,目光动容,“解了他身上的蛊毒,他或许会一心一意对你。联姻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请求太后将你嫁与南陵王。”
“昭月”从绝望到希望不过是一句话的改变,赫连玉想笑,脸上的泪反而落得更凶了。若说一心一意待她的人,除了父王就剩下昭月了。
可惜,昭月身份特殊,而且她喜欢的人也不是昭月。她所能给予昭月的,就只剩下了感激。
等昭月从玉华宫离开之后,外面一道人影也消失了。
王后宫殿中,娇媚的侍女乖巧地跪在地上禀报道:“不知祭司跟公主说了些什么,奴婢见着公主又喜又悲。”
王后淡淡望着自己新染的指甲,道:“是答应她,不让她去和亲吗?以为本宫垂青他,他就真能替本宫做主了?”
侍女摇了摇头,回忆了一遍才接着道:“不是。只是说要求您,将玉儿公主送去跟南陵王联姻。”
染着杏花色豆蔻的手指搁了下来,王后笑得香肩耸动,“我说玉儿怎么死也不肯去和亲,原是心中有人了。南陵王是什么人?呵呵,画中仙一般的男人,容貌手腕一样不缺。本宫也想求得与他一夕之欢呢!只是这样的男人,眼界太高,可不是寻常花草皆能入眼,恐怕要让玉儿丫头失望了。”
侍女没有见过南陵王,不知王后口中“画中仙一般的男人”到底有多特别,只是好奇问道:“玉儿公主容貌不差,难道还入不了那人的眼?”
赫连玉的容貌自是不差,要不然也不会得到“美玉珍珠”这样的称呼。
王后翘起红唇,渺渺地笑了笑,“玉儿的容貌虽是极美,却也不是倾国倾城。若只为美色所惑,他也不会二十多年都独身一人,后院连一位姬妾都没有。凡在高位者,必须寡情,不留软肋,要么洁身自好,要么游戏花丛。他属于前者,本宫属于后者,本宫枕边可少不得男人”
“只要心不动,娶不娶,嫁不嫁,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算计得失罢了。可怜本宫的玉儿,还那么单纯,以为嫁给心仪的男人就能得到幸福。”王后唇边轻柔的笑意,浅浅勾出嗤笑的弧度。
侍女望着她们的王后主子,问道:“娘娘打算如何?真遂了公主的心愿,将她送去东陵,与南陵王联姻?”
王后浑然不在意道:“与谁联姻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离开南诏,换得停战,不要再出现在本宫眼前。本宫可不会那么心善,若是东陵皇帝喜欢她,就只能将她送给玉宣帝。当然将她献给南陵王也是不错的选择,谁让那个男人是个功高盖主的枭雄。日后,他如果能改朝换代,也是一桩不错的交易呢!”
“让画师画两幅画像,一幅给玉宣帝送去,一幅给南陵王送去,谁喜欢,就准备一番将玉儿公主嫁过去。”
王后脚下跪着的侍女得了命令之后,便退出宫殿交给底下的人加紧去办。
王后命令下的事情,谁敢怠慢,不出几日的功夫,画像已经画成,画中的女子眉眼灵秀单纯,秀气的细眉如远山,水亮的明眸如秋月,再加上雪白粉嫩的肤色,与匀称精致的面型,真真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花。
画像送入东陵皇宫之后,没有惊起一点风声,哪怕是玉宣帝也毫不知情。
这一幅画像直接经由太后的亲信之手,一路秘密地送往了凤仪宫。
凤仪宫内,太后闲来无事便修身养性地练习书法,画像送来也没敢打扰,只搁在书房外的黄梨桌上。
雪白的宣纸上,浓墨飞舞地写着“海晏河清”四个极有气势的大字。
常德太后瞧着还算满意,才稍稍搁了手中的狼毫笔,让常嬷嬷捧到一旁去晾干。
翘着护甲套的手指握着墨锭微顿,“清婼这几日如何?还有没有发疯病打杀下人?”
常嬷嬷将宣纸铺平展之后,轻叹了一口气。
自从清婼公主被流民侮辱后,就得了疯病,任何男人靠近不得,一旦靠近公主就会尖叫,用身上利器乱挥伤人。哪怕是女人,姿色稍微艳丽一些的,公主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要去毁了她的脸,身边伺候的宫女不知多少在公主发病时被毁了容貌。
常嬷嬷答道:“这几日吃了太医院熬制的安神静心的药,公主一直昏昏沉沉,倒也安静着没有伤人。”
太后将手中的墨锭搁下,“能让她昏聩安静一时,却不能让她昏聩安静一世。”
第二百一十八章:震惊()
常嬷嬷脸色微变,疑惑地望着太后伏在案几前的背影。
“当初害她的人,真是其心可诛!”太后望着雪白的宣纸,淡淡地道,但眼神中的寒锐叫人不敢直视。
“哀家能养她一时,却养不了她一世!到时候哀家一去。宫中谁会尽心尽力照拂于她?该为她找一个好归宿了。”太后说完,用笔尖沾了浓墨,力破纸张地写下了两个字。
常嬷嬷走回太后的身边伺候,看清了宣纸上的墨字,脸色格外惊愕苍白。
“太后觉得谁比较合适?”常嬷嬷回神之后,问道。她看着清婼公主长大。清婼公主出事之后,她比任何人都心如刀绞。但听太后的打算,她心中觉得并不适宜。
清婼公主已经被人辱没,还有疯癫的病,任何人娶了清婼公主,也不可能真心对待她,还不如将公主好生养在皇宫里。
书桌前的人影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将镇纸下的宣纸揉成一团,狠狠扔在一旁。
书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凝沉压抑起来。常嬷嬷不敢再多言,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将太后掷下的纸团捡了起来。
浓墨透过宣纸,笔走锋芒,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君颐”。
再转身的时候,太后神色已归于沉静,缠着青檀佛珠的手端起粉彩琳琅茶盏极慢地饮了一口,道:“南诏公主的画像也该送来了,常嬷嬷你去拿来,给哀家过目。”
常嬷嬷福了身子,“是!”
屋外守着伺候的福顺将画像双手递上,顺势抬首瞄了一眼常嬷嬷的脸色,不似太好,心中明白几分。太后怕是又因为清婼公主的事情凤颜不悦了。
常嬷嬷接过画像之后不敢做任何交流,回身又进了书房。半弯着腰将画像递到太后的手前。“太后,请过目。”
太后搁了茶盏,一手接过,解开束着画卷的细绳,缓缓将画卷寸寸展开。
清婼公主的容貌随着画卷,一点点在常德太后的眼前展现,清灵秀芝的容貌本是极其赏心悦目,但落入太后的眼帘之后,使得太后大变了脸色。
手腕一颤,小桌上的彩粉琳琅茶杯跌落在地,茶水溅了一地。围央吉才。
“这当真是南诏公主的画像?”太后脸色扭曲,一双浑浊的眸子瞪得极大。
常嬷嬷不明所以道:“画像是南诏使者送来的,一路都由手下人护送,应该不会有错。”
“冤孽!真是冤孽!”太后的手陡然一垂,画像跌落在地,正巧落在洒落的茶水上,画卷上的彩墨浸水晕开,依旧能看清画卷上美人的钟灵慧秀的五官。
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常嬷嬷也震惊地变了神情。
“怎么会!怎么会生得这幅容貌”常嬷嬷的唇角微微抖索,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世间真是无巧不有!若不是这画像一直都秘密送至,没人敢做手脚,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惹太后震怒。
太后先稳定下了情绪,垂下的眼帘辨不出喜怒,“佛家讲因果报应,哀家之前不信,眼下却不得不信。”
“太后”常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身子。
太后斜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你何须要跪?当年的事情,是哀家下的旨意,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常嬷嬷五官紧紧蹙在一起,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画像上的少女面容。
她还记得那个女子死前哭求的声音,但自己将白绫一道又一道缠上了她的喉咙,直勒到她断气为止。自己的虎口上还有她的一滴血泪。
死了十多年的女子,竟又“死而复生”了。
玉宣帝曾为她谱过一曲《春香月》,“这尘世春花易逝,徒留残雪。莫负春香花好月,留待人间四月天”
人间春红谢了能再开,而人世红颜竟也能辗转轮回再来真是孽缘吗?
半柱香的沉默之后,画卷上的墨汁已被茶水冲淡,再难看清画中女子的容貌。
常嬷嬷不敢起身,只是问道:“太后这该如何处置?”
一幅画尚可毁了,但万一南诏公主真嫁入东陵联姻,那还了得!玉宣帝见了她,定会宠冠后宫,到时候皇后的位置
当年为了那个民间女子,皇上一直对太后多有怨恨,若再因南诏公主生出嫌隙,真是得不偿失。
太后动了动手指,眉眼平静冰冷,“烧了!把这幅画拿去烧了。这幅画只有哀家和你看过,应该不会让皇帝知晓。”
常嬷嬷重重磕头道:“老奴是铁打的嘴,哪怕是砍了老奴脑袋,老奴也不敢多说一句。”
太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目光落在自己的佛珠间,似在思量着什么。
常嬷嬷起了身子去捡地上湿透的画卷,忽而想起什么,起身道:“太后老奴听线人回报,南诏使者画了两幅公主画像。一幅送进了皇宫,另一幅送去了南陵王府。他们不知道南陵王远在边塞,太后您看要不要把那一幅也该毁了?”
太后伸出指尖,闲闲拨了拨手腕上的佛珠,冷笑道:“那些蛮夷也太会做生意,讨好谁不是讨好真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娘娘的意思”常嬷嬷操着手。
“公主得留下,也是牵制南诏的一颗棋子。只是断不能让她踏入皇宫,要她嫁给南陵王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皇帝心软怕事,若是见了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嫁给了南陵王,他也能狠下杀手了。”太后沉沉的面色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常嬷嬷望了一眼手中的画卷,也奉承道:“娘娘英明。”
“罢了”太后用手抵着额头,神色疲倦,“这些溜须拍马的话,用不着你说。”
常嬷嬷起身要往外走,准备烧了这幅画,却被身后的人唤住,道:“这些日子赶忙些,将公主嫁衣制出来。她到底是哀家的亲生孙女,哀家就成全了她的心愿,让她赶在南诏公主之前,嫁入南陵王府做正妃。”
什么!常嬷嬷转过身子,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南陵王是何等身份,何等心性,如何会娶被人糟蹋过的清婼公主。
不等常嬷嬷质疑,太后慢慢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淡笑讥诮,“哀家本要让他死在沙场,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