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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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明佑握紧茶杯,手筋分外明显。当时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更不知江锦是死是活。
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在殿试之前,为保万无一失,殿试之前,必须除掉这个心头大患。
“你让马先良多派些人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明佑狠狠地说道。
江锦,别怪我,我是真心拿你当兄弟。要怪,只怪你学识太好,但命不好。这个状元,你怕是当不成了。
“是。”
“等等。”西明佑想起另一件事来,“暗中查一下,当时有谁上山,曾到过会友亭附近。我不相信一个文弱书生,能插了翅膀飞走不成。”那么多杀手,没有一个回来,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任务失败了。
“是。”
…………
郊外游船上,正是尽兴之时,船外风光正好,船内气氛热闹,笑声不断传来,飘荡在湖面之上。
远远的,另一只孤舟靠近,一人负手而立,长衣冠羽,气度超绝。
待稍稍靠近游船之时,施展轻功,飘然而至船上。
“诸位真是好雅兴啊!碧波泛舟,吟诗作对,可不乐哉。”
船内的人惊觉有人,纷纷出到船外来。
“太子殿下。”众人连忙行礼。
“本殿下远远地便被你们的笑声所吸引,便不轻自来,希望诸位不要见怪才好。”太子抱拳,有些歉意地说道。
“太子表哥。”韦巧跑了过去,“你能来是最好不过了的,进来与我们一同坐坐便是了。”
君逸皓揉了一下韦巧的头,“小丫头又长胖了许多,可不是又偷吃点心了。”眉宇间尽是欢喜。
“太子表哥尽会笑话我,我不跟你说了。”韦巧跺着脚步,佯装生气的模样。
蓝思萱是东道主,不能怠慢了贵客,招呼着说道,“船面上风大,太子里边请。”
太子率先走了进去,众人紧跟其后。
“你说太子是追着谁过来的?”蓝子旭走在最后,偷偷靠近君逸崇说道。忽视他那发黑的脸,专往刺上挑。得意看戏的脸上写着几个大字。
我就是欠揍,你来打我啊。
难得君逸崇只是哼了一句,没有多说,便走开了。
蓝子旭挑衅失败,再一次觉得君逸崇好像哪里不正常了一样。按理说,他对慕家那丫头是有几分意思的,如今怎么这么好性子了。
腹射自是不玩了,皆是贵族里的人,就算文笔再不通,但也还是略懂诗书的,慕容雪芙便提议大家以秋为题来填词。
慕紫鸢揉揉发胀的头,坐着一旁,虽说果酿香甜,但毕竟也是酒。她从小就不能饮酒,沾酒必醉。因平日里不常饮酒,自己也注意着些,倒也没出过什么意外,除了贴身的几个人也没有其他的人知晓她不能沾酒。
“姑娘。”梅儿体贴地递过沾过冷水的帕子,“先将就着吧,等船靠了岸,奴婢再找些醒酒的东西来。”
慕紫鸢点头,用那帕子轻轻擦拭着脸,冰凉的感觉让她精神了一些,但一会便又再觉头晕脑胀。
“姑娘,要不让蓝二公子给你瞧瞧吧。”梅儿小声说道,有些担心慕紫鸢的境况。
慕紫鸢摆摆手,“罢了,莫要打扰他们的兴致,你再去冷几条帕子过来,莫要张扬。”
“是。”梅儿屈膝走了出去。
慕紫鸢靠着椅子,拿着一本书半掩着脸,旁人只顾着玩,也没看得真切,只当她是喜欢安静,由着她看书。
“你明明不能喝酒,为何要糟践自己?”
慕紫鸢抬头,见那绝色容颜的男子正看着自己,眸中有些难懂的意味流转,但看得不真切。
“愿赌服输罢了。”
君逸崇递给她一个小瓶子,“醒神的,你且带在身上。”
慕紫鸢不动,倒是敏讷替她收了起来。姑娘此时神智不清醒,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女子当众醉酒,那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姑娘万万不能被人如此诟病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罗敷好女()
第一百二十八章罗敷好女
“慕姑娘脸色为何这般红,可是不舒服?”君逸皓不知怎的,注意到了这边来,这一声倒是把大家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沈雅芯连忙跑到慕紫鸢身边来,“呀,真是的,可是不舒服了?”
慕紫鸢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浅笑道,“不过是有些晕船罢了,不要紧,你们玩罢,我休息一会便好了。”
“我陪着你吧。”沈雅芯有些担心。
“你们玩着吧,莫要因为我扫了兴。思萱好不容易让大家出来聚一会,我出去吹吹风就好,你不要担心。”
慕紫鸢站了起来欲走出去,不知是不是君逸崇的药香,此时真觉得神情气爽了许多,酒劲似乎轻了许多,人也精神。
“姑娘,崇王真真是好呢,多亏了他。虽然看着那般冷清,但是对姑娘却是极好的。”敏讷似做天真状,对慕紫鸢说道。
梅儿赶紧捂着她的嘴,小声说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别乱说话,还当姑娘这的乱子不够多吗。”
敏讷也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忙跪了下去,“姑娘,奴婢……”
“起来罢,以后注意着点就是了。”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太子殿下。”慕紫鸢屈膝。
“慕姑娘紫裙脱俗,雅致难得,堪比罗敷,不,更甚罗敷。”君逸皓从船内出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湖天一色,与那紫裙融为一体,惊为天人,仿佛她本就是这湖中的碧波仙子一般,旁人靠近,只怕玷污这般美好。
君逸皓再一次深深地震撼,如此绝色的女子与那锦绣山河一样,他是志在必得了。
“太子殿下谬赞了,臣女吹了这会子的风,竟感觉舒服了许多,再吹下去只怕会着凉了。梅儿,敏讷,我们回去罢。”
君逸皓儒雅面善,可这种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慕姑娘是不是对本殿下有什么误会。”
“太子万金之躯,臣女怎会对殿下有什么误会。只是太子,湖中风大,不宜过分吹着,不然容易伤身。”
慕紫鸢屈膝,便转身走会船内。君逸皓不动,反而大笑起来。
“三皇弟,你还要再那站着,不愿出来吗,这可不是你的作为。”君逸皓侧身,君逸崇不知从哪个地方走了出来,冰冷的气息凝聚地让人可怕。
君逸皓身居太子之位,皇上有六个儿子,其他的成不了大气候,只是这君逸崇是他的心口大石,想要继承大业,如果过不了他这关,怕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许久未见三皇弟了,不知在忙些什么?”君逸皓问道,江锦失踪一事他已经知道了,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无名书生,那么多顶尖的高手都一同失踪,实在令人揣测。
他查了许久,才得知九门提督曾在同一时间秘密带兵离开,但去哪里无从查证,贸然去撬开那些人的嘴未免打草惊蛇惹恼了皇上。但九门提督手握重兵,性子桀骜,除了皇上无人能差遣。但还有一人,也有可能,那便是君逸崇。
三年前,君逸崇曾救了他一命,他要还这个人情。
“你我同是人子,人臣,太子皇兄忙什么,我便忙什么?”
君逸皓也不恼,“想来三皇弟更地圣心,正是选拨人才之时,怕是皇弟正忙着给父皇招拢人才。”
“秋闱的主考官可是太子殿下的亲娘舅,要说招拢人才,本王可比不得太子皇兄。”
“三皇弟说笑了,钟大人效忠皇上,为的是我天鸿招拢人才,怎能说是为本殿下呢。”君逸皓言,态度诚恳,面容含笑,对着君逸崇一副弟兄友恭的样子,直接忽略了那张冰冷的表情。
“那便是再好不过,皇兄要时刻认准着,你是天鸿的子民。”
…………
“你再说一遍。”慕紫月站起来,紧紧抓住香莲的肩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香莲也是开心之极,主子的日子不好过,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又能好到哪里去,如今姑爷出人头地,她们也是跟着荣耀的。
“太太,刚刚有人来报,姑爷他中了三甲,是三甲,恭喜太太。”
香莲想着慕紫月应该是极开心的。不料她却神情一变,美丽的杏眸一挑,满是轻蔑,“三甲,不过也是个不入流的名次罢了。”
“太太,三甲可以直接面圣,姑爷当上状元不不是不无可能的。”香莲只当她是失落,边说着边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太太只管宽心,姑爷尽得侯爷真传,必能鱼跃龙门,太太只等着当状元夫人便是了。”
慕紫鸢把茶杯打落,茶水悉数倒在了香莲的身上。
香莲连忙跪了下来,“太太息怒,太太息怒。”
“我倒没看出来,你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打扮地这般花枝招展,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丫鬟,就算我再不喜欢他,也轮不到你们爬床。”慕紫月越说越气,狠狠地往香莲的手臂上用力拧着。
长长的指甲透过衣服,刺进肉里,疼地她直求饶。
“太太,奴婢怎敢存那样的心思,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香莲不住地哭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引得慕紫月越发地恼怒了起来。
如此落魄地嫁过来,她怎能甘心,新婚之夜便把周裴君关在了门外。本想着出口气,慢慢地便也认了命,但不想周裴君竟再也不进她的房里。
周家是一个四进的半旧院子,与忠义侯府的荣华富贵根本不能相提并论,闺阁之中的时候何事受过这种苦。周裴君的父母是乡野之人,目光短浅,但却厉害地很。知道自己是侯府庶女,又惹怒了家中,名声不好,对她是多番挑剔,给她难堪。
这些比不得在侯府中的下人高贵地多少的人,竟然一个个都骑到了她的头上来,怎能不气,怎能不怒。婆母厉害,家中的丫鬟打骂不得,也只能打打自己的丫鬟出气。
第一百二十九章 慈父之心()
门外突然想起重重的脚步声,显然有人匆忙地往她这赶来,还没等慕紫月回神,门被砰地推开了。
来人竟是她的婆母,宁氏带着几个婆子,神情压抑不住的得意,眼睛都快瞧到天边去了,只看着屋顶走路般。
“你来做什么?”慕紫月停下对香莲的打骂,往椅子后面靠着,有些慵懒,杏眸中含着些许的鄙夷,尖着声音问道。
“我等不到儿媳妇过来给我这个婆母请安,只能自己过来了。”宁氏从前是种田的,只因周裴君把他们接进了京,才过起有人伺候的生活。长得有些彪悍,性子也急躁。
慕紫月轻蔑地哼了一句,“一个乡野粗妇,也配我给你请安。”
“我是乡野粗妇又如何,你堂堂忠义侯的小姐,不照样要嫁进我家门。”宁氏可不是好欺负的角色,进京之前听说儿子攀上了忠义侯府的姑娘,虽说是个庶女,但也是出生名门,有了这层关系,还怕儿子赚不了好前程。
可刚到了京都,便发生了这等事。这个儿媳妇不知廉耻肖想崇王,被皇上和母家厌弃,京都当中传地沸沸扬扬,前程上半点忙也是帮不上。
不过还好儿子争气,秋闱之中取得了三甲的好成绩,更有机会直接面圣,摆在周裴君面前的大好的前程。而这个慕氏,给他们一家带来的只是耻辱。
要是换了个寻常人家的女儿,就算对儿子的前程没有帮助,但至少自己可以拿捏在手中,不似这个这般如此桀骜不驯。
慕紫月用力一拍桌子,杏眸怒瞪,“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又如何,难不成你还当自己是忠义侯府的二姑娘,目中无人吗。来人,给我绑了她,不愿过来侍奉,我绑也要绑过去。”宁氏吩咐着后面的两个婆子说道。
那两个婆子是宁氏从家乡带来的人,本是同村交好的,皆是蛮横狠辣之辈,对着慕紫月更是不会手软,任她怎么挣脱也绑地严严实实的。
“宁氏,你个贱人,我是忠义侯府的人,你敢这么对我,我必定禀明了爹爹,让你不得好死。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慕紫月不断叫骂着,粗糙的麻绳勒地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你是死的吗,还不过来帮我解开。”慕紫月见自己挣脱不了,只得冲着跪地的香莲骂骂咧咧。
香莲本想起来,但转念一想又缩回了身体,求助般地看着宁氏。
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引得宁氏极大的好感,比着那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这些丫鬟倒还看得顺眼许多。
“你倒是个识趣的,叫什么?”
“奴婢香莲。”
“香莲,好,我儿如今已金榜题名,来日封官加爵必是少不了的,我如今做主把你抬为姨娘,你可有愿意?”宁氏不是傻的,慕紫月那点小心思她是知道的。
成亲这么久,周裴君都没有进过慕紫月的房内,再这么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香莲惶恐地看了看慕紫月,又看了下宁氏,下定决心。
“奴婢听从老太太安排。”
“你个贱蹄子,亏你在我身边那么久,我必杀了你不可。”慕紫月眼睛发红,咬牙切齿,这些人怎可这样欺辱她。嫁入周家的委屈且不说,如今成亲不过一个月,婆母便让人把她绑了,纳了贴身的丫鬟为妾,这是何等的欺辱。
“来人,把你带到我房内去,我且教教这些个千金小姐,什么叫做规矩。”宁氏甩下一句话,便走了。
慕紫月不愿走,两个婆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牵着绳子便把她拖走了,那又哭又闹的声音传出了许远。
“我是忠义侯的二姑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爹会将你千刀万剐的,你个蛮横的村妇,快些放了我,放了我……”
她正在受苦受难,夫君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慕峰门客不少,但周裴君是唯一有面圣机会的一个。不待见慕紫月,但并不影响他对周裴君这个得意门客的重视。
“小婿不敢居功,能有今日全然是多得岳丈大人的庇护和教导。”对于慕峰的称赞,周裴君显得更加地谦卑。
白卉在慕峰身侧站着,装扮越发地高贵明朗起来,本来清秀的五官在浓妆底下更显精细,木青蜀绣褙子加上深绿的长裙,云鬓高耸,举止优雅平和。更难得的是,在慕峰面前,永远是一副夫君为纲的贤妻模样,另慕峰对她宠爱不已。
“裴君是个好孩子,他日必能位及人臣,也能帮衬着些侯爷。”
慕峰心情很好,“那是自然的。”
因被皇上责骂他一事,太子那边对他已是冷淡了许多,朝中多是踩低捧高之流,没有权势和依靠,就不能很好的立足。
周裴君此时无疑是低谷中,突然冒出的一盏灯火,还是明火。
说话间,有一小厮进来禀报,脸色有些怪异。
“侯爷,大姑娘回来了。”
小厮是他派人跟着的慕紫鸢的,出了慕紫月一事,慕紫鸢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不然,太子恐怕也容不得他了。
“怎么了?”看着小厮的表情有些古怪。
小厮顾忌白卉和周裴君,不敢轻言。
“无妨,他们不是外人,说吧。”
“侯爷,大姑娘……太子和崇王一同送的大姑娘回来。”
“不是蓝家姑娘来接她出去的吗,怎又牵扯上太子和崇王了。”慕峰问道。
那小厮磕了个头,“小的不知,大姑娘不许小的跟地太紧,只远远地看着大姑娘上了船,但回来的时候却是太子和崇王一同送回来的。”
太子也就罢了,怎又是崇王,难道和之前的蓝二公子一般,这崇王也……
慕峰想想又摆脱了这个念头,她之前是拿慕紫鸢试探过君逸崇的,那时他正眼也不瞧一下,如果真是中意,何必要等到这个时候才下手。
难道是因为要与太子作对的缘故,慕峰猜测道。
“现在人在何处?”
“太子和崇王已经走了,大姑娘这回估摸着刚到院子。”
慕峰心中有了打算,喊了慕大进来。
“方才有人送了些橘子进来,说是宫中贡品,你拿去给大姑娘,让她好好品尝,必不能浪费我的一番苦心。”
白卉是个聪明之人,慕峰之意怎能不明白,看着慕大捧着橘子离开的背影道,“侯爷尽管放心,您这般为大姑娘打算,她一定能体谅这片慈父之心的。”
第一百三十章 橘子真意()
“姑娘,快尝尝这些橘子,可新鲜着呢,是侯爷专门让大管家拿过来的。”敏讷剥开一个橘子,递给了慕紫鸢,嫩黄饱满,新鲜多汁的样子,让人垂涎三尺。
慕紫鸢接过去,掰了一瓣放入口中,“倒是挺鲜甜的。”
“这些时令的果子,平日里就算送过来,也不会劳烦到大总管亲自拿过来,如今可真是奇怪地很。”梅儿说道。
“可不是,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神通广大的忠义侯呢。”慕紫鸢冷笑。
传说三国时期的陆绩,幼年时随父到朋友袁术家做客,袁术拿出橘子招待,陆绩偷偷地往怀里藏了两个橘子,袁术发现后便嘲笑他,但陆绩却回答道,母亲喜欢吃橘子,拿两个回去给她尝尝。袁术见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孝道,惊叹不已,一时传为佳话。
慕峰此时送她橘子,无非是知道了崇王与太子一同送她回来,所以让她谨记着应该怎么做,提醒她尊重孝道,尊重父亲的意愿。
“大姑娘,橘子可是好吃?”
白卉那亲和的声音在门口处传来,华衣少妇,比慕紫鸢大不了多少年岁。
“母亲。”慕紫鸢放下橘子站起来请安。
“好孩子,快些起来罢,我来与你说说话。”白卉拉着慕紫鸢坐下,掏出自己的帕子擦拭着慕紫鸢刚刚拿着橘子的手。
“前些日子忙得很,也没得空闲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应该是我去给母亲请安才合规矩,母亲这么说,倒是鸢儿的不是了。”慕紫鸢笑着赔罪道。
梅儿和敏讷的神色有些不对,眼睛直盯着白卉身后的丫鬟,责怪但更多的是不解。
敏讷还好,相处的时日甚短。但梅儿与她一同长大,在姑娘身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