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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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余氏的青梅竹马（）
慕紫鸢身上散发着的气势，让余氏觉得异常地难受，难以招架地住。
待梅儿菊儿进来时，发觉慕紫鸢呆坐在凳子上，神情怪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姑娘，怎么了？”菊儿蹲下去，握着慕紫鸢的双手，发觉冰冷如雪。“姑娘的手怎如此地冰，可是暖炉中的碳火不够，奴婢这就去加上些银碳。”
菊儿正想起身，便被慕紫鸢拉住了。
“你们说，我是不是变得很恐怖了，居然拿大表哥的命来威胁舅母，我是不是很冷血无情。”慕紫鸢看着两个丫鬟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反击，第一次拿着别人的命去威胁人，这些人还要是她的亲人。
“奴婢虽然不知道姑娘跟大奶奶说了些什么，但奴婢觉着，姑娘一直都是天底下最善良人。”菊儿发自内心地说着，姑娘待她恩重如山，待人也和气，怎么会是冷血无情呢。
慕紫鸢没有回答，也许上辈子的她，确实是善良。但结局……。从她决定报仇的那一刻起，可能就决定了她再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善良的人了。
“罢了，你们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会。”慕紫鸢朝着她们摆了摆手。
俩人知道慕紫鸢心情不痛快，便顺从地退了下去。但两人没有走远，只在门外不远处守着，担心慕紫鸢会叫到她们。
慕紫鸢把从里面扣死的窗户打开，她刚刚收到了冰影的暗号，该是她查出什么来了，急着见她。这几个月来，她让冰影留着着马府的动静，特别是书信往来，慕紫鸢始终觉得马府内肯定藏着不会人知的密码，或许和沈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主子。”正当慕紫鸢胡思乱想之时，冰影已进到了屋内，朝着慕紫鸢拱手道，
慕紫鸢把她扶了起来，说道，“可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是的，主子。属下这段时间专门留意着马府的书信，看着一切正常。但是，又有点怪异之处。”
“怎么个怪异法？”慕紫鸢不解地问道。
冰影继续说了下去，“从马府出来的信件，每个月初五都一封有是寄往云莺楼的，都是寄给一个叫弯弯的头牌。但属下去试探过弯弯，她只说是好姐妹寄过来的，完全不知这信件是从马府寄出。”云莺楼是江城最豪华的烟花之地，无数的富家公子在里面挥金如土。
“噢，还有这等事，确是令人怀疑。”慕紫鸢思量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与冰影道，“弯弯可有发觉你试探她？”
“没有，属下并没有自己去打探，是借了其他人之手。”冰影回答道
“那就好，万事小心一些，别让人看出端倪，马府那些人可不简单。另外，你想办法看能不能从弯弯那里取来那些信件。”慕紫鸢心中突然有了计量。
“属下知道。”冰影说完，就消失在了房内，隐退在了黑夜当中。
话说余氏拿了夜光壁，匆匆前往沈轩凯的院子，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奶奶，大老爷在前面呢。”百合瞧见沈林在前面，轻轻提醒余氏道。
余氏看着沈林走的方向正是沈轩凯的院子，忙忙追了上去。“老爷，可也是去看凯儿的。”余氏靠近沈林时亲切地问道。
“嗯，前两日忙着父亲交代的事，没得空过来，凯儿怎样了，可真是感了风寒吗？”
已是入夜，温度骤降，寒意阵阵袭来，“凯儿好多了，前段时间天气不好，下了好几场雪，这孩子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就受不住了，今早我来看他时已经好多了。”说着把手中的暖壶递给了沈林，“老爷许是刚刚从外边回来，瞧着这衣服都没换呢，晚上寒气大，可要小心了。”
沈林接过暖壶，一股暖意从手中穿了过来。
“老爷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明日再来看凯儿，这边有我呢。况且我听说倩姨娘又练了新曲，老爷不妨去她院子当中坐坐。”余氏一副大度的样子，温和地说道。
沈林想了一番，还是听从了余氏的话，半路折了回去，临走前感激地看了一眼余氏，说，“燕儿，家里的事劳你多费心了。”
余氏嫣然一笑，“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都是妾身的分内之事。”
看着沈林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之后，余氏大松了一口气，凯儿的事绝对不能给丈夫知道。要是让丈夫知道自己拿夜光壁算计慕紫鸢，以丈夫的性子，后果不堪设想。沈林与沈天心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现在沈天心不在，对这个外甥女更是疼爱得不行。
推开房门时，小丫鬟正给沈轩凯换着敷在头上的热毛巾，瞧见余氏进来了，正想过来请安。
“没事，你忙你的。大少爷的情况怎样了？烧退了吗？”余氏坐在床边，问着伺候的丫鬟道。
“回大奶奶，大少爷一直都没有退烧，还一直在说胡话。”小丫鬟恭敬地回答。
待丫鬟换好了热毛巾，余氏罢了罢手，让她退了下去，只留着百合百香在房内伺候着。
余氏从沈轩凯的枕边拿出一条红绳，红绳下面吊着个金色小络子。复又掏出夜光壁，放了进去，挂在了沈轩凯的脖子上。等做完这一切，余氏的心才安定了下来。都怪自己一时贪念，才害得儿子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慕紫鸢要她干的事，余氏心中更是没底，猜不透她要干什么。更重要的是，想起一个月前慕紫鸢跟她说的话，更是震惊。她跟李泉的关系连沈林都不知道，都是自己出嫁前的往事，为什么她会晓得，慕紫鸢真的是个小丫头吗？
虽说她与李泉是青梅竹马，当初也确实想过要私定终身，但父命不可违，嫁给沈林之后已经断了与李泉的联系，只是听说他一直没有成亲，后又在马府当了管家。不知，自己这次慕紫鸢让她干的事，李泉是否愿意帮忙？
第二十章 歌姬弯弯（）
“小姐，快些出去吧，妈妈又来催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推门而进，小丫鬟一身碧绿翠衣裙，身材苗条，只可惜脸颊旁有一小块胎记，看起来感觉有些怪异。
弯弯正坐在梳妆镜前，望着铜镜中的人儿，螓首蛾眉，米分腮红润，素齿红唇，真真一副倾城之色，轻叹了一口气。绝色又如何，还不是沦落青楼之中，受尽屈辱。
“我知道，这就来。”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可真不愧是江城第一歌姬。
弯弯强迫自己挤出一些笑容，站了起来。来这的第一天，妈妈就跟她说了，“青楼女子没有自己的情绪，见人就得笑，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笑，她们不过是一些卖笑地女子罢了。”
“弯弯呢，爷出了这么多钱过来是要听弯弯唱曲的，快些叫弯弯出来。”
“是啊，我们要听弯弯唱曲”
“弯弯”
“弯弯”
在云莺楼的一间上好的雅间中，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在不断地闹腾着。
“几位爷，稍等一会，弯弯姑娘就来了，就来了。”一个身材臃肿，画着浓妆的妇人赔笑着说，日益老去的脸上，擦着浓厚的胭脂。这妇人正是云莺楼的**，人称三娘。
刚刚说完便发现一身玉黄色洒银丝长裙的弯弯出现在了门口，便说道，“瞧，弯弯姑娘这不是来了吗？弯弯，过来好生伺候着这几位爷。”
弯弯盈盈走了过来，步履纤曼，妩媚纤柔，环抱琵琶的双手处，露出一大截玉臂，虽然外边已是酷寒，但这云莺楼中永远如三月暖春一般。看得那几人眼睛都直了去。其中一个，走了上去，搂住弯弯的纤腰，说，“弯弯姑娘来迟了，可要罚饮几杯哦。”
弯弯轻轻推开那人的手，娇笑着说，“可不是吗，来我先自罚三杯。”说着，便拿过桌上的酒杯，连喝了三杯。
“现在各位爷可还满意。”
“好，弯弯姑娘真是爽快之人。”众人连声说道，手却不安分地在弯弯身上乱动。
弯弯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依旧一副娇羞地样子。“众位爷，可要听一下弯弯的新曲，这可是弯弯昨日新作的。”
众人都是这云莺楼的熟客，也知道弯弯是卖艺不卖身的歌姬，最多只能占点手头的便宜。虽然美人当前，但能开得起青楼的背景绝对不简单，也不至于为了她就得罪了去。
弯弯抱着琵琶，走到另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芊芊素手拨动琴弦，音律打破了喧杂的环境。**的声音响起，歌者唱道：
深画眉浅画眉
蝉鬓鬅鬙云满衣
阳台行雨回
巫山高巫山低
暮雨潇潇郎不归
空房独守时
莫攀我
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
这人折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一直都后半夜，弯弯才得以脱身出来。出来后，大松了一口气，终于又熬过了一关，每一次的应付，都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般。
“弯弯……”刚走两步，便被叫住了。
“荷花妹妹，可是有事？”叫住她的是一个平时挺要好的小姐妹，唤作荷花。
“弯弯，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荷花握住弯弯的手，神色着急地说着。
弯弯瞧见她这样，安慰道，“好妹妹，要是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先到我房中，慢慢跟我说可好？”荷花是她在云莺楼为数不多的朋友。
荷花点了点头，跟着弯弯回去了。在弯弯看不见得角度，唇角处轻轻扬起，但只是一瞬间的动作而已。
回到房中，弯弯细心的把房门带上，看向荷花道，“荷花，可是有什么难事？”
荷花低着头瞧着自己米分红的绣花鞋，好一会像是鼓足了勇气般说道，“弯弯，能不能把你的绿雪含芳簪先借我带一天，你知道的，明日是我第一次登台，我的钱都寄回家中了，首饰都是旧的。”接着怕弯弯误会，又补充了一句，“我用完一定还你。”
弯弯闻言，笑了起来，明眸眯成了好看的弧度，“瞧你说得，不就是个发簪吗？你去我镜台中多挑两件，你我姐妹一场，还计较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要跟我生份吗？”
荷花显然难以置信，惊讶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弯弯你真好。”
弯弯轻轻敲打了一下酸痛的手臂，说着：“你自己先挑着，我去换身衣裳。”弹了一晚的琵琶，可真不轻松。
瞧着弯弯走进里间去了，荷花神情立刻变了起来。心中安慰着自己想道，弯弯，你就当帮个小忙，只是偷一些东西，又不是金银珠宝，绝对不会害了你的。
遂又走向镜台处，打开台上的一个沉香木盒，把里面的信件拿了出来，放入怀中。前两日有个人来找她，说让她帮着偷到弯弯的信件，就会给她一大比钱，这足够她赎身，然后做个小本生意了，有谁愿意在这烟花之地终老一生呢。虽说弯弯与她是姐妹，但青楼中哪有真正的姐妹呢。
而后又拉开了底下的一个小抽屉，里头尽是一些名贵的首饰发簪，荷花不禁眼红开来，自己跟弯弯同一年进入云莺楼，这些年来，陪了无数的男人，得的钱却没有弯弯这一娄首饰来得值钱。而弯弯只是个唱曲的歌姬，却比自己要受欢迎地多，这一切不就是因为她漂亮的脸蛋吗？
此刻荷花的心中，妒忌地发慌。如果说刚刚还有着一丝愧疚，现在也荡然无存了。甚至只想着这些信件能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荷花，可是挑好了。”弯弯换了一身宽松的白衣睡裙出来，瞧见荷花依旧在镜台前站着，好奇地问道。
弯弯突然的一声，吓了荷花一跳。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挑好了，瞧，我要这绿雪含芳簪就好了，前段时间见你带着，真是好看地紧。”
荷花得了手，心中不免有些心虚，瞧着弯弯也是一脸的倦色，说。“弯弯，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弯弯确实累了，也没有挽留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圣旨（）
啪啦，门被突然推开了，慕紫鸢睡得本就浅，吓了一大跳，半坐起身来。睡眼惺忪间看见正是打着灯笼的梅儿。
“怎么回事？”慕紫鸢瞧见外面天色灰暗，完全没有天亮的感觉，梅儿一向沉稳，绝不会如此毛毛躁躁的。
梅儿把灯笼放在了门口，走进屋内，细心把门关进，下了大半夜的雪，外面寒气大着呢。
“姑娘，府中刚刚来了一帮人，说是寅时过后会有宫里头的人到来。让沈老太爷此刻命人把个院子的主子都喊起来，去大厅中等候。”梅儿一边说一边把屋内的灯都点亮了。
慕紫鸢显然没有想到是这个，“宫里面的人，说了是来干什么的吗？”这完全出乎了她意料。
“奴婢不知，只姑娘还是快些起身吧，菊儿让小丫头们在小厨房中烧着水了，估计一会就能送来，现在大厨房中闹哄哄的，估计也顾及不到咱院子中了。”
“好。”慕紫鸢走下了床，任由梅儿帮着穿上衣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还没到寅时。”
慕紫鸢心中有个大胆的推测，会不会是圣旨呢。圣旨下等于皇帝亲临，什么时候到就得什么时候接旨，不然这大半夜的也不至于要把所有的主子都喊了起来到大厅去。前世是在天圣二十年的那场旱灾中外祖父救灾有宫才被宣入了京，如今才是天圣十八年。蝴蝶效应，因为自己重生的波及已经影响到了京都了吗？
待慕紫鸢收拾妥当，到大厅时，除了沈轩凯和余氏，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屋中银子碳烧得正旺，梅儿帮着拍掉身上的雪花，解开了披风。听见众人皆在小声谈论着，宫里的人来会是何事？但瞧着沈老太爷，气淡神闲地坐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慕紫鸢了然，外祖父肯定已经知道是什么事。
慕紫鸢朝着长辈见了礼，和沈雅芯来到到老太君身旁，依偎着道，“外祖母，身子好些了吗，晚上可还咳嗽？”
沈老君身旁的季嬷嬷闻言倒先笑了起来，“表小姐以后还得常来慈祥院才行，昨日个表小姐哄老太君喝了大半碗药之后，晚上比前两日里好多了，老奴们平时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
沈老太君嗔了一眼季嬷嬷，“越老可是越管不住你这把老嘴了。”
季嬷嬷也不怕，她年轻时候是老太君的陪嫁丫头，老了之后，无儿无女，老太君依旧留她在身边，做了个管事嬷嬷，与老太君的感情很深。
“老太君就是罚老奴，老奴也要说了的，伺候老太君吃药还真是这天底下最难的事了。”
沈兆在一旁赞同地点了点头，这老太婆每次吃药的时候确实矫情地很，自己也搞不定她，只是想不到鸢丫头这么有办法。
说话见，余氏与沈轩凯也到了。
沈轩凯身体已恢复地差不多了，但气色依旧不好，见着慕紫鸢远远躲开了去。他别的优点没有，识时务这点还是做得很好的，惹不起总能躲的起了吧。
见人已到齐，一群穿着灰色侍卫服的人，走了进来，并排在两边，训练有素，动作整齐，不见半点慌乱。
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夜色，同是也震撼了里面一群人的心。
“圣旨到……”
“圣旨到，沈兆领阖府上下接旨！”尖锐的声音已进到屋内。
沈家众人表情各异，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吓到了，沈家不过一届商户，非官员公卿，何来圣旨？但接圣旨大事可不容迟疑，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按着辈分大小跟在沈兆身后跪了下来。
奉天成运，皇帝昭曰：江城沈家，中秋设宴，造福于民，为富仁厚。为商者，公正也，严谨也，沈氏家业皆能谨守。天鸿上下，无一行而不涉，无一行而不精。今朕特颁旨意，招沈氏家业为我朝皇商，为宫中供奉采集一切所需用度，；另特赐沈家皇商府衙，两月内迁往京都。钦此！
皇商，皇商，皇上封沈家为皇商！众人心中已由诧异到激动，虽同是商人，但普通的商人与皇商是有着天大的差别。商人就算赚来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但依旧是低贱的商户，纵使锦衣玉食，也不能真正进入到上层的圈子中去。
但皇商却不同，一个“皇”字，就代表了你与至高无上的皇权挂上了边，谁也不能轻瞧了去。日常打交道的不仅仅是市井平民，更是宫中的达官贵人。
“草民，沈兆接旨！”沈老太爷高声说道，举起双手，接过那明黄的圣旨。
那宣旨的太监亲手把沈兆扶了起来，“沈老先生可真是好福气啊，能把这生意做到京都皇城中去。”
沈兆寒暄地笑着，“老夫不过做了该做的而已，公公一路奔波，定是劳累了，可要先到府内稍作休息。”
“咱家还要急着回去京都复命了，就不打扰沈老先生了。”
沈兆向沈林使了下眼色，沈林连忙往公公手中，塞上一个钱袋。那公公轻轻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咱家就先告退了。”说完那公公便朝沈兆作了个揖，退了下去。那灰衣的带刀侍卫也从沈家大厅内退了出去。
“皇商，咱们家成了皇商，这不是做梦吧！”沈雅芯打第一个打破了这寂静。
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激动，对于商户来说，这已经是无尚的尊荣了。
“父亲，这……”沈沐向老父亲拱手道，在商场浸淫多年，他从来不相信这无缘无故的好处。此时大家都看向了沈兆，他是主心骨，发生了如此大事，大家都在等着他拿主意
“圣意难测，圣旨已经下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大家好好准备就是了，两个月后要进京了，时间很紧迫。”沈兆摸着山羊小胡子道。
接着又看了看双手中的圣旨，“老大，老二，带上你们家的几个小子，请圣旨入祠堂。”
圣旨的权威相当于皇帝，特别是赐封的圣旨，更是家族的荣耀，需放入祠堂中供奉着。但天鸿从祖上便留下来的规矩是：家中女眷者，不得入祠堂圣地。封建社会当中，女眷的地位总是那么地低下。
“二哥，我才不想去京都，江城多好啊，咱从小就在这长大，好好的，非要做什么皇商啊。”沈轩伟跟旁边的胞弟小声的嘀咕着。
“你可小声点，让祖父和父亲听见，不拔了你皮才怪。”沈轩健瞪了一眼他，提醒道。
沈轩伟做了个鬼脸，跟上了前往祠堂的众人。
第二十二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