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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凰谋之爷本红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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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慕枫却是暗自流泪,当日藏宝阁拍卖时,他和夜楚轩同时看上了翡翠,但他实在喜欢不得了,便以高价压过夜楚轩,将上等翡翠买了下来,事后,夜楚轩竟也没找他麻烦,他本以为万事大吉,没想到这厮竟还在记仇。

    张慕枫气的银牙紧咬,时不时的瞪向夜楚轩,夜楚轩却是视若无睹,指着一个油光满面的大臣,继续他强盗式的掠夺。

    “李大仁,到你了。”

    李大人明显抖了一下,然后乖乖交出一大推宝贝,夜楚轩满意一笑,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就在众人惶恐不安,夜楚轩突然将目光移到了楚燃身上,瞳仁里忽闪的狡黠光芒,宣示着下一个倒霉的人——夜楚燃!

    和御灵风赌气的楚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殿上的暗潮涌动,等她意识到情况不对时,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在场的大臣都将贺礼献上了,不知六哥准备了什么稀世珍宝,可否让本王开开眼界?”

    “咳咳,稀世……珍宝……是吗?”没想到夜楚轩这个小人,竟然在这里等着她,楚燃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缓缓道,“本王的准备的薄礼,虽谈不上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也算是无价之宝,不过……”

    楚燃清了清嗓子,正想编一个正当的理由,说贺礼半路被劫了,或者不幸摔碎了,但夜楚轩显然看穿了她的“用心”,当下拔高了声音道,“六哥府中的人脚程不会也慢了点,要等到子时才能送来了吗?还是说,六哥根本就没有准备呢?”

    看楚燃一脸窘迫,明白人也猜的几分,当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上生辰如此大事,炎王竟无半点表示,这不是明摆着,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吗?”不知道是谁嘟哝了一句,不大不小的传到夜楚郁耳中,夜楚郁面子挂不住了,当下表情阴沉沉的。

    “呵呵……开玩笑……”楚燃笑着打圆场,然后拍胸膛保证道,“本王府中的人,怎会是没用的废物,东西早就送到了,只是……只是……”

    就在楚燃不停的“正是”时,在她袖子里闷坏的小灰,正好奇的探出小脑袋,缓缓从她袖中爬了出来,眨巴眼睛望着夜楚郁,还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夜楚郁额头青筋冒起,细微抽搐的嘴角,证明了他此刻的无力。另外,这只老鼠怎么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啊啊啊!

    殿中几位大家闺秀,却没夜楚郁那般良好的修养,一看到灰不溜秋的老鼠,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更有甚者掩面而泣,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已,众大臣呆若木鸡。

    一片沉默过后,是一片的死寂。

    静无声息的大殿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炎王竟将一只老鼠献给皇上,是暗喻皇上鼠目寸光吗?”

    楚燃发誓,这个佞臣一定和她有仇,否则怎么会如此卖力的诬陷她。该死的小人,千万别让爷揪到你,否则一定碎尸万段!

    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小灰吓得缩回了脑袋,紧张的揪着楚燃的袖子,吓得不停的颤抖。

    感受到它的害怕,楚燃低下头,担心的看着蠢鼠,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她可以将小灰的曲折来历和广大神通告知这群无知的大臣,但这么一来,送去的老鼠,就像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来了。日后要找到公玉九重,怕是更加难上加难了。更遑论夜楚郁阴晴不定的性子,指不定会怎么虐待她家的小灰呢?

    所以,小灰一定不能交出去!

    楚燃纠结之时,小灰怕的直哆嗦,打颤的牙关,发出吱吱的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醒目。

    “哈哈……”此刻,夜楚轩很不给面子的笑起来,同时还没品的抹黑道,“六哥该不会想夸这只老鼠是什么神鼠,可以在千里之外辨人识物吧,哈哈,在本王看来,不过是一只胆小怕事的笨鼠罢了……”

    绝!真绝!

    将她最后一条退路堵死!

    夜楚轩,爷上辈子跟你有仇吗?

    夜楚燃气的直磨牙,却没有半点法子。

    本来还有些好奇的夜楚郁,一听夜楚轩这番“肺腑真言”,当下气的脸色发青,薄唇不停颤抖,愤恨的一拍桌子,惊得众人忙跪在地上,齐呼道,“吾皇息怒,吾皇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众人这一吼,直接将小灰从楚燃的袖子中震掉,四仰八叉的爬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吱吱乱叫。

    楚燃急着将小灰重新塞到袖子中,一时没注意到大臣整齐一致的动作,等她安抚好小灰后,方才发现情况不对,而夜楚郁阴沉的目光直射向她,快要将她戳成马蜂窝了!

    看着黑压压跪到在地的众人,楚燃寻思着倒下装昏不太现实,便索性站在原地,挺胸抬头,与夜楚郁目光直视,毫不避让。

    楚燃这一豁出去的举动,让夜楚邵在惊讶之余,却也下定了和她联手的决心。夜楚燃送老鼠侮辱夜楚郁,还如此堂而皇之的忤逆他,不就是在向众人宣示,她的不臣之心吗?虽然这一做法有些嚣张,但是正合他的胃口。

    面对夜楚郁的勃然大怒,作为始作俑者的夜楚轩,倒也乐得看好戏,时不时扫向处境窘迫的夜楚燃,说不出的心情大好。原来一个人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给敌人添堵,看着敌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话说夜楚郁气的骨节泛白,却也不能拿夜楚燃怎么样,至少现在不能。左右衡量一番后,只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下挥手示意众人平身,然后将目光移向夜楚燃,沉声道,“六弟,朕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闻言,楚燃心中大呼万岁,终于可以将编的理由搬上台面了,当下胡诌道,“臣弟送给皇上的礼物,乃是说不得。”

    夜楚郁挑了挑眉,略带诧异道,“何为说不得?为何说不得?”

    楚燃神情严肃,拔高了声音道,“说不得自然说不得。”

    夜楚郁目光微敛,透着几丝不悦,阴晴不定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再一次问道,“当真说不得?”

    夜楚燃迎上他的目光,依然只有一句话,“说不得自然说不得!”语罢,看夜楚郁面色不善,便又勉强加了几句,“臣弟保证,终日一日,皇兄会明白的。臣弟送皇兄的,乃是无价之宝,天底下,仅此一件,无独有偶。”

    楚燃玩起了文字游戏,将众人弄的一头雾水,但碍于楚燃平日霸道的作风,谁也不敢有所质疑,但夜楚郁却明显没有这么好糊弄,紧抿着薄唇,不置可否。夜楚燃,要不是看在你手上的兵权,朕现在就将你拖出去砍了!

    就在楚燃骑虎难下之际,御灵风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楚燃的旁边,朗声道,“巫越国皇子御灵风,代表巫越国送上锦绣江山图,祝赤焰国千秋万代,也愿巫越国和赤焰国能永结联盟,安定繁荣。”

    堂堂巫越国皇子发言,在场的谁敢不给面子,就连夜楚郁也厉色稍缓,众人皆屏息凝神,静待绝世画作。

    御灵风何时准备了贺礼,为何在长亭没有告诉她?

    楚燃诧异的望向他,希望他能给她半点解释,御灵风却是站如青松,一动不动,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楚燃冷哼一声,隐忍着满腔怒火,扫向龙焰殿外,只见十几太监举着一副长长画卷而入,步伐轻盈,神态恭敬。

    缓缓展开的画卷,犹如盘旋的卧龙,即使不太懂画的楚燃,似乎都能感受到磅大的气势,将山河尽纳眼底的豪情。

    此画内容丰富,人物众人,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画面精致,画风质朴,别处心裁,乃当世一绝。

    殿上许多酸儒,一看到此画,两眼发直,背冒虚弱,激动得险些昏阙了过去。更有情难自禁者,直接走了过去,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近距离感受着画之宏大。

    一时间,画旁边围满了大臣,个个热泪盈眶,动容的肌肉颤抖,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完全陷入了画的意境中。

    楚燃咂咂舌,默默的转过身,悄悄溜回座位,却见御灵风神色有异,一脸苦大情深的向夜楚郁挪去,还丝毫不顾忌形象的拔出簪子,在微光下折射出幽幽光芒,好像是——簪剑!

    不好!

    楚燃心中暗叫一声,正要阻止御灵风时,却见他突然纵身一跃,登上龙焰殿中的太子,刺向皇位上的夜楚郁。

    比起忘乎所以的众人,并无多大兴趣的夜楚轩,早就发现了御灵风的不对劲,但见他真有不轨之心,气的一脚踹飞了桌子,作势就要擒他问罪。

    突然,十几名太监扔下画卷,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形成一道铜墙铁壁横在他面前,让夜楚轩难越雷池一步。

    “来人!救驾!快救驾……啊!”慌乱之中,一些忠心于夜楚郁的大臣,连忙扯着嗓子呼叫,换来的却是此刻无情一刀。

    但见禁卫军迟迟未来,和御灵风缠斗的夜楚郁面色一变,心中暗暗叫糟,如此情况,怕是禁卫军那边也遇到麻烦了!

    殿中的十几名太监,都是玄冥殿的绝顶高手;殿外更有鬼域的杀手死守,和禁卫军展开了殊死决斗。

    巫越国使臣也掀桌而起,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开始对手无寸铁的大臣,展开复仇般的杀戮。

    一时间,场面混乱,血流成河,杀戮不断,惨叫不止。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傻傻怔在原地的楚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滚烫的鲜血溅到她的脸上,才恍然回过神来。

    御灵风和三名高手围攻夜楚郁,夜楚郁渐落下风身上多处负伤,却仍然紧咬牙关拼命反抗;夜楚轩急的满头大汗,却被太监围得严严实实,无法脱身;巫越国使臣疯狂开杀,不知不觉,殿上便又多了几具尸体。

    夜空中电闪雷鸣,和惨烈的厮杀声,交织成血的热度,染红了地上的锦绣江山图,早也不复当初的安乐祥和。

    楚燃站在原地,一时间思绪恍惚。

    御灵风刺杀夜楚郁,她作为御灵风名义上的“夫君”,自然也脱不了干系。日后,夜楚郁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怀疑她,有着谋朝篡位之心。就算她救了他,他也会以为是她安排的一场好戏,想要骗取他的信任,但即使这样,楚燃还是毫不犹豫的出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冲到夜楚郁身边,一边当下御灵风的杀招,一边厉声斥责道,“御灵风,你疯了吗!本王说过了,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放你离开,为何你不愿多等一等……”

    假扮御灵风的冷魅,对于楚燃的话没有半点反应,反而因为久攻不下,心中越发急躁,当下也顾不上避开刀剑,拼了命的杀向夜楚郁,白衣上又添了几道血痕。

    看着失去理智的御灵风,楚燃无奈的叹了气,眼前恍惚浮现昔日的情景,无声握紧了手中的剑,却是终究不忍心冷锋相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灵风,收手吧,只要你及时悔悟,本王会向皇上说情,饶你不死……”

    脚在血泊中,任刀剑掠过,墨非离不动如山,隔着无数重影,定定的望着楚燃,她每一句话,都落在他的心尖,敲击着他闭上的心门,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巫越国皇子越灵风,而是穹傲国太子墨非离,唯一能告诉她,唯一能告诉自己的,只有……杀!

    燃儿,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回头了。

    众人慌忙逃窜,场面一片混乱,一个人悄悄走到墨非离身边,小声提醒道,“太子,属下已经准备好了,事不宜迟,还是赶紧离开吧……”

    看着豁出性命的冷魅,还有满心无奈的楚燃,墨非离暗叹了一口气,终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次离开,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再相见时,怕也是物是人非。

    燃儿,相见不如不见,永别了。

    金銮殿上,楚燃因念旧情处处留手,御灵风却是处处相逼,趁着楚燃不注意,直接刺向夜楚郁,另外两名刺客见状,对视一眼,形成左右夹攻之势,让夜楚郁动弹不得。

    眼见御灵风就要得手,夜楚郁苦于无法脱身,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红影飞快掠过,眨眼间,簪剑已插在楚燃的胸口。

    撑着伞的公玉琉华,刚走到殿外,便看到这么一幕,心似乎被人剜去一般,手中的伞无声下滑,踢起地上染血的剑,挥,一路冲到了楚燃的身边。

    “阿燃,你没事吧……”

    回答的他,是无声的画面。

    冷魅的剑上涂有剧毒,毒快速蹿入五脏六腑,楚燃闷哼一声,死死咬住发紫的唇瓣,忍受着毒发的痛苦。

    御灵风微微一怔,却是毫不犹豫的拔出簪剑,继续袭向夜楚郁,这一举动,无疑加速了楚燃生命的流失,黑色的血溅到琉华脸上,他左脸上的黑莲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散发出诡异的邪气。

    “你、该死!”公玉琉华凤目一暗,挥剑挡住冷魅御灵风的攻势,严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让御灵风和太监上前一步。

    这时,殿外被鬼域之人拖延许久的禁卫,也终于冲到了殿上,三下五除二,就将浴血的太监杀个精光,而御灵风也被琉华活擒。

    眼见这一叛乱即将铲平,一名禁卫突然上前一步,一剑刺透御灵风的胸口。

    似是感受到御灵风的离开,楚燃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见御灵风缓缓下滑的身躯,无力的跌倒在血泊中,似乎永远都不会醒来。

    “不、要、啊!”楚燃挣扎着从夜楚郁怀中起来,拼命的向御灵风冲去,却感眼睛突然一黑,陷入了昏阙中。

    过往的画面如闪电般掠过,如今却只剩下怀念,原来生死,是如此的,折磨人……

    夜楚郁将昏倒的楚燃抱在怀中,只觉得十分可笑,没想到他处处提防的人,却用豁命救了他,如果这是为了演戏,那么未免也太真了。如果这只是为了骗取他的信任,那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夜楚郁双拳紧握,看着满是血腥的大殿,还有惨死在殿的大臣,无一例外,竟全是他这么多年来栽培的心腹,不由得暗自握紧了拳头,强忍住心头的悲痛和怒火。看来反党势力已经植入朝堂,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他也该血洗朝堂清除余孽了!

    这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能骗过黑龙卫的耳目,想必也下了一番功夫。夜楚郁瞥了夜楚邵一眼,不管老狐狸这次有没有放水,都注定活不了多久了!

    夜楚邵!这仇,朕记下了!

    “七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夜楚郁弯腰将楚燃抱了起来,坚毅的眼神直视前方,每一步都踏着血泪,每一步都无比沉重,隐忍了这么多年,也该是痛下决心的时候了!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公玉琉华忽觉心头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他将她置于险地,为何却不忍心看她受苦?他何时变得如此仁慈?

    赤焰国,焰月殿。

    在夜楚郁阴鸷的表情下,周御医为夜楚燃把脉,却见她除了脉相虚弱之外,显然是女子之脉,当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冷汗直流。

    “狗奴才,朕命你给她治病,你跪下是找死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奄奄一息的楚燃,夜楚郁心中就蹿起无名的怒火,不宣泄一下,恐怕会被自己的闷死。

    “皇、皇上,王爷中毒已久,脉相虚弱,怕是无力回天,但恕老臣斗胆,请皇上解开炎王的衣服,以证老臣荒唐的猜测……”

    夜楚郁一路上只顾着担心楚燃的伤势,早已经忘了接近她的目的,一听周太医这番话,猛地看向楚燃,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沉默了许久,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如果夜楚燃就这么死了,或者他只是揭穿她的身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夺回夜楚燃的兵权,也就有了对抗夜楚邵的筹码。

    在帝王的千秋霸业前,无言对着豁命救他的人,作为冷酷无情的帝王,本就不该有的犹豫,此刻却显得十分踌躇。

    当楚燃扑过来那一刻,他以为她只是演戏,随时会在背后补一刀;但等她扑过来时,他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多么的离谱;当她静静躺在这里时,他才明白她所送的重礼——说不得,是为他而死无怨无悔的爱,说不得,是这份永埋心间难以言喻的深情。

    看着夜楚郁阴晴不定的面容,周太医低头跪在地上,也是吓得胆战心惊,发现了这么大的秘密,想必也是九死一生,不由得暗暗垂泪。

    就在两人心思各异之际,被小猴子拦在外面的公玉琉华,也失去了等下去的耐心,随手点上小猴子的穴道,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跪在地上的御医,还有面色阴沉的夜楚郁时,便知道楚燃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公玉琉华微愣片刻,随手一道掌风扫出,关上了身后的门,然后走到周太医身边,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

    周太医还没看清来人谁人,就已经含恨九泉。

    夜楚郁目光阴鸷,从容不迫道,“公玉琉华,你这是何意?”

    公玉琉华神色淡然,似乎并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杀死赤焰国的御医,对他来说,似乎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轻车熟路,有恃无恐。

    只见他停到走到楚燃身边,伸出两指探着楚燃的脉相,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一旁的夜楚郁,只是静静的看着,唇角微扬,不发一言。

    公玉琉华掏出一个药瓶,亲自为楚燃服药后,方才抬头看向夜楚郁,不慌不忙道,“本王是何意,相信楚皇很清楚。”

    “一个他国的质子,竟敢如此嚣张,公玉琉华,你不怕朕治你的罪?”夜楚郁神色一冷,浑身散发出压迫性的气势,威逼着公玉琉华。

    琉华冷冷一笑,毫不在乎道,“本王不过是帮楚皇动手,难道楚皇不想杀了他吗?”

    被一语戳中了心事,夜楚郁薄唇抿成一条缝,不愿承认自己阴暗的一面,冷哼道,“除了杀他,朕还有其他选择。”

    “但都不是最好的选择。”公玉琉华抬眼,道出夜楚郁心中所想。

    夜楚郁眼神幽深,不置可否。

    公玉琉华垂下眼眸,看着沉睡的夜楚燃,继续道,“夜楚燃爱你至深,必定不会加害与你。她假装与夜楚邵联手,到时候再反将一军,便可以令夜楚邵永无翻身机会。而御灵风死在赤焰国,势必引起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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