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青叶-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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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连苏谨言都有些酸酸的。
此时她身边站着气场颇强的苏谨言,门房是连脑袋都不敢抬。
苏谨言照例一身黑,两人黑白分明,一高一矮站在一块分外的和谐。
莫青叶脖子间围着一块苏谨言送的狐狸围脖,整个小脸都被遮住了。
苏谨言面含笑意的看着她,似乎他只要没事看着她便觉心头安宁。
林芽率先跳下来,扶出了爹娘。
刘氏和林老爹瞅了半天,都没瞅见莫青叶的脸。若不是一旁还有个存在感极强的苏谨言,只怕还真找不着她。
谁让她一身白,连脑袋都给装进去了。
“你就想娘,不想我了啊?”林芽眉头一皱,故意等着莫青叶。
莫青叶嘻嘻笑道,“我哪能忘了你啊,只是你有人惦记着,我想你干啥啊。”莫青叶嘴角勾起一抹笑,羞得林芽脸都红了。
过完年她便得出嫁了。日子都定下了,便是初六。
如今沈开成跟着莫家学了不少,家中竟是还翻修了新房。刘寡妇这些日子是逢人便夸,林芽是个带财的,可把王村长一家气得够呛。
可如今王巧儿成那模样,他倒是也分不出别的心思。那王彩香抢了女儿的姻缘,他怎么会善罢甘休。
林老爹和刘氏倒是看着她两姐妹笑骂,不多时,莫青叶这才微红着脸向几人介绍。
苏谨言可是个脸皮厚的,装腔作势可是他的强项。很是直接的冲两老喊了声,“外婆,外公。”
脸上竟是没半分窘迫,那叫一个直接。
林老爹两人连声点头称好,毕竟这苏二爷身份不同,与叶儿的事莫志远早已告诉他们了。
“快屋里坐,外面冷着呢。”叶儿与苏谨言带着他们进门,那背影即使是刘氏一家看着也觉般配。
心中虽有些忐忑,却也知道此事已经定下。便安安心心高高兴兴接受了。
“叶儿,苏大哥是你的谁啊?”林芽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刚刚被她打趣,此时可不是好时机?要知道刚定亲的小姑娘脸皮可薄着呢。
莫青叶几人刚进院子,抬头看了眼苏谨言,脸上没半分羞涩。“我未来相公呢!”那小脑袋高高昂起,可骄傲了。
林芽顿时一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连林老爹和刘氏都吓愣了,看了眼苏谨言的面色,却发现本来冷冰冰的脸色竟然温和了几分!
而且那嘴角的笑意是遮也遮不住。
林老爹吓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苏二爷这么笑吧?
本来想刘氏想拉下外孙女让她矜持点的手都放下了。
林芽反而是莫名的脸红了。心想这丫头可真大胆。
莫青叶笑眯眯的,苏谨言忍不住揉了揉他脑袋。满眼的宠溺,唔,要是不加那个未来便好了。
想着那团子软软糯糯,眼睛微瞪的叫他相公,苏谨言突然对未来多了丝期盼。心下都火热了几分。
中午,莫志远去请了里正,村长和族中长辈。
苏谨言直接给衙门递了个话,让县令过来。定亲这婚书可是要提前备案的。
县令只听说是莫姑娘定亲,兴高采烈的便去了。丝毫没想过男主角是他最为敬畏的苏二爷。可见此事要是传回京,得惊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第两百八十七章 除夕前(五更)()
中午,林氏亲自烧了好几桌菜。
满脸红光,笑眯眯的,逢人便笑。
出门人家问是不是有喜事,林氏很是高兴的达到“是啊。”
来人一问是谁定亲,林氏笑眯眯的道“我家叶儿啊,今儿定亲了。”
此话一出,莫家村人都吓傻了。
莫,莫。莫青叶要定亲了?!!!
仿佛平地惊雷乍起,村里顿时沸腾了。
莫青叶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每每想到,总有一种畏惧。即使是她家如今一手打下来的家产,也是让人越发觉得高攀不上。
“也不知是哪家男儿这般有胆色。”一些妇人凑在一堆,很是热闹。眼睛里满是八卦。
如今年底,走街串巷的人多,很快便人尽皆知了。
陈寡妇家那姑娘都快撕碎了手帕“定个亲有什么了不起,真以为自己个儿成公主了!”眼中满是嫉妒。
她如今都十四了,却还没人上门提亲。
以前她家在莫家村算是中等偏上家庭,总是仗着自家条件不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懒,刁蛮任性。
如今这半年,莫家村人的衣食都有了大幅度提高。这般一看,陈姑娘反而有些优势没了。这大半年,竟是连个提亲的都没有。
别人且不说什么想法。
反正莫老三家今日是喜气洋洋。
今儿已经是腊月二十九,明儿便是三十大年夜。
县令直到爬上桌子了都还是晕乎乎的。一是为莫青叶竟然与苏二爷定亲给吓着了。二是自己竟然真的抱上了这个大粗腿,如今这定亲席上也有了他的一方位置。
他知道,这定是莫姑娘的意思。
村长和里正两人也是满脸通红,竟是能与县令和苏二爷同坐。只要一想,这两人便乐呵傻了。
莫家今日有人定亲,自然是时刻都有人关注着。
好歹莫家如今可是至少有一半的经济都在莫老三家,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是众人望着呢。
好些人吃了午饭守在村口道上,远远地便看见村长和里正两人在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雪地里本就滑,若不派个人跟着,可还真是不放心。
“小哥儿。你便回去吧。村长和里正我们送回去。”八卦的人群中也有村长家的亲戚。大家纷纷接过手。
那小子摸了摸后脑勺,这才把人放下回去了。
看他一走远,几个村民这才问道“张叔,莫姑娘可是与何人订了亲啊?可是咱们莫家村人?”
“肯定不是莫家村的。是镇上的吧?”一些妇人有些艳羡。
村长和里正被搀扶着。也不知喝了多少酒。东一句西一句的达“可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里正结结巴巴,嘴里嘟囔着。“咱莫家村也要飞出个金凤凰了。”两人说了半天便是这几句。
把一群妇人急的够呛,大雪天的。都冒汗了。
可对两个醉鬼却又是无计可施,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莫姑娘嫁的不同凡响啊。
这一下,莫家村炸开了锅。
直到大年三十晚上都还在猜测。
除夕快到了,家家户户都贴上了红彤彤喜气洋洋的对联。门口好些人家都挂上了红灯笼,门上还贴着大大的福到。
前段时日便杀好了猪宰好了羊,碾米,磨面,还蒸了几大簸箕白面馒头。水饺更是在雪地里冻了好几大盆,就等着过年用。
腊肠腊肉挂了一排,看着很是喜人。
正月十五之前是不能擀面的,家家户户都备好了吃食。
莫青叶提前便已经买了红纸,年画,冥币,白麻纸等。这些都是过年祭祖必不可少的。
莫家村虽不似京城繁华,这过年的气氛反而格外浓烈。
白子晋手上拿着暗卫传回来的信,有些讶异。
那日他心中不适,暗以往的经验都是小郡主有些不舒服啊。那日他急忙叫人回京,却又并未有丝毫异状。
不过心底到底是放下了心,只要郡主没事便好。或许是他多心了。
苏谨言忙活了两日,只怕是也在为回京做准备。
此时白子晋,苏谨言坐在莫青叶修建的书房里。望着门外喜气洋洋的一切,连丫鬟小厮脸上都是笑着的。
与京城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没丝毫相同,甚至很些时候为主家的心比那些从小府中的家生子还浓烈。
“这里果然与京城大不相同。”白子晋默默道。
实际心里还在惦记前几日婚书上的嫡妻二字。
莫青叶果真是嫡妻!
抿了抿唇,袖口前几日暗卫传回来的信,与小郡主问他可有见到苏二爷。
他都不知如何去回。
何况梁初文就在镇上,二爷都封锁了消息不让她知道。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一眼,只怕是想给莫青叶最后的几天安宁日子吧。
京城那些小姐们,又岂是好相与的。
他虽年纪不大,可在郡主身边这些早就见识多了。那些算计郡主的人,可都是他挡回去的。
在他心里,郡主姐姐还是小时那般单纯。他一直把她当亲姐姐看待。
苏谨言没说话,望着外面的凯凯白雪。耳边偶尔传来那丫头与树哥儿的嬉笑,这段时日是他内心最为平静的日子了吧。
“圣上要你年后回京,是打算对他动手了吧?”白子晋突地问道。
苏谨言定了定,“看他造化。”嘴角多了丝冷笑。
梁家,呵,若不是那年多了小公主,恐怕当年镇国公老爷子便遵照先皇遗旨废了梁家。
岂非留他这么多年,竟是在新皇登基后越发拿大。
白子晋目光深了深,“师傅说今年恐怕还更麻烦。”他知道自己这话是违背了师傅的意愿。可苏二爷在京中跺一跺脚都能让京城震上一震。此事定是他去办。
灾年堪堪过去,人人都盼望着来年。
苏谨言一听,眼神一凛。整个人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都带了一股子冷意。
白子晋脸色一白,连退好几步,才堪堪把这股骇人的气势压下。眼神惊惧的看着苏二爷。
“此事如今有哪些人知道?”朗声问道。眉间顿时冷了几分。
白子晋心下一颤,“只你一个。师傅来之前占卜下的来年运势。圣上催了好几日,都还没交出去。”此事事关天下,甚至说白了,若是今年再出差错,只怕郡主都有危险了。
第两百八十八章 摔个大马趴()
去年祭天没丝毫响应,以前师傅亲自上阵,好歹还能求来一些雨。可去年干旱,若不是莫姑娘和苏二爷,只怕圣上当即便不会饶过梁家。
苏谨言神色越发冷了,眸色加深。“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便当做不知吧。郡主那儿别多言。”苏谨言淡淡的警告。
也就这小子被她唬的团团转,那梁老爷子可真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
白子晋嘴唇动了动,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国师的弟子,便是一个小小的祭司罢了。
国师自不可参政,何况他一个小弟子。
只能偶尔提醒郡主惊醒些罢了。郡主那般单纯,可别被有心人利用了。
苏谨言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孩子聪慧有足,情商却是
简直是个梗。
默默的摇了摇头,便也不再管了。只是叶儿的事真要上些心。倘若今年真是灾年,只怕许多主意又会打到叶儿头上。
白子晋也知道苏谨言对梁家没好感,便默默的退出去了。
两人成为朋友许多年,苏谨言从不曾为任何一人徇私。
刚出门,白子晋便在门外摔了个大马趴。
直直的滚下了台阶,“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半天没爬起来。
连苏谨言都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来往的小丫鬟们惊呆了。这老爱装大人,跟她家小少爷似的家伙竟是在未来姑爷的门前摔了个大马趴。
不过堪堪半个时辰,整个莫府都传遍了。连厨房里的厨娘闲暇之余都多了个笑料。
小北笑眯眯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那个嘴贱的家伙,合该他倒霉!
林氏知道了都还专门去慰问了。
还连夜给他熬了鸡汤补补身子。
今儿可是除夕,人来家里做客,可伤着了怎么办。
大早上的林氏端着鸡汤,身后跟着莫青叶“子晋,来尝尝林姨的手艺。”林氏笑眯眯的。
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孩子,总有几分树哥儿长大了的影子。
莫青叶今儿穿了身年画娃娃上的大红袄子,看着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满身都是喜气。
白子晋躺在软榻上,老脸一红。“林姨不用,林姨。别劳累着你了。”白子晋忙从软塌上坐起来。这小子,对谁都是一副臭皮的模样。
偏偏林氏每每对他跟对亲儿子时,这小子无比的乖巧。
龇牙咧嘴的动了动,可见是伤着腰了。
“可别是扭着腰了。还疼不?”林氏关心的问道。
白子晋虽说见莫青叶在此还有些别扭。还是细细的答了“不疼了。就是没踩稳。”他自己都没弄明白,他在京中四处跑都没见摔过啊。
不过脸色却是红了,可真丢人。
莫青叶笑眯眯的来了句“小屁孩哪来的什么腰啊。”直刺得那小子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林氏嗔怪的看了眼叶儿。这才笑着把鸡汤端过来。看那模样竟是要喂。
白子晋顿时便脸红了,虽说手腕摔青了。可端个碗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看林氏那希冀的目光,他竟是莫名的有几分心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娘是这样的。
红晕都到了耳根,可见这孩子内心多么纠结。
鬼使神差的,林氏竟是真的给喂进去了。
莫青叶淡淡的笑了声,这孩子别扭的就跟她前世一个样。看见别人有妈就羡慕,瘪瘪嘴,到底没说话。
大周谁不知道,国师是没有家人的。甚至弟子都是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亲人,一是怕有牵绊,二也是命。
待喝完一碗汤,林氏这才笑道“今儿可是除夕夜,晚上我和莫叔还给你们发礼物呢。可好好养着啊。别再伤着了。”林氏说道。
“娘,晚上他定就好了。您可别担心,这小子皮厚着呢。”莫青叶挑了挑眉。
她又没使力,言灵顶多不过摔他个皮肉疼罢了。
白子晋瞪了她一眼,不过几日可就明白了。这丫头哪是什么斯文孩子大家闺秀啊,比苏二爷都能折腾。
林氏笑看两人打闹,“时辰马上便到了,叶儿随我去祭祖吧。子晋多躺躺。”
他们这边是大早上祭祖,不过时辰却是看好了的。
莫青叶答应了一声才跟着离去。
白子晋听了眼神闪了闪,躺在榻上没说话。看着她们离去,心里却是暖和了许多。也不知是鸡汤暖了人心,还是人暖了心。
郡主姐姐也不曾给他熬过汤吧?突地这般想到。
不过一瞬间便又笑着压下了这个想法,郡主姐姐金枝玉叶,公主都比不上的。岂是她能做这等小事。
不过不知是不是一病人就会脆弱,心里始终有丝别扭。
躺在榻上久久静不下心。
莫青叶到了后院老屋时,苏谨言和家中几个男子,以及一个豆丁早已准备好了祭祖之物。
苏谨言是头一次,却又有一种好奇与兴奋。而且树哥儿叫他姐夫,让他觉得自己与叶儿真已经是一家人。
连平日里那黑着的脸都柔和了,看得王管家啧啧称奇。
树哥儿正在往祭祖的桌上装福碗。见叶儿穿的一身喜气,慢悠悠的模样。
很是哀怨的对着苏谨言来了句,“哎,二姐,你这般懒,可真难为姐夫了。”那语气满是嫌弃。又有些同情苏二爷。
青山听了都忍不住笑了,斜着眼看了小弟。那日不知是谁不许叶儿嫁人的。把苏大哥说落的头头是道,如今见了面,却是赶着抱大腿。
这小子
莫青叶眉头一挑,还没伸手。那小子便一个咕噜才苏谨言腿上滚过去。直直的抱着苏谨言大腿,“姐夫救我”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众人也不在意,即是已经定亲,小孩子提前叫声姐夫倒是不妨事。
苏谨言瞥了他一眼,伸出两只手指,轻飘飘的拎起来,正对着眼睛的高度。
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冷冽肃然的气息。
直视着树哥儿,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姐说的就是真理。”在外,他是坚决维护自家娘子的!那语气又是正经,又让人觉得好笑。
不过莫家人却是没笑。叶儿这门亲。是真对了吧!
苏谨言那冷气扑哧扑哧朝外放,树哥儿都快哭了,小脚瞪了瞪,连地都落不下去。
他就知道!就知道!!!就知道以后是双重奏!
连抱大腿都没用树哥儿欲哭无泪。
那小模样惹得林氏都乐了。丝毫不理会树哥儿哀怨控诉的目光。
不多时。忙活完。
苏谨言把树哥儿放一边。那小子便撒丫子就跑。再不敢靠近那俩没人道的。
正打算点香,白子晋却突地推门进来。不知从哪儿找个根拐杖,一扭一扭的。肩上还落了些雪。可见也走了一会儿。
苏谨言见了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便扭开了头。
林氏急急的冲过来。“你怎么起来了?你这再伤着可麻烦了,快回去躺着。”林氏说着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就要把他送回去。
林氏一脸的着急,白子晋看着林氏笑了笑,“没事,林姨,今儿除夕,在榻上躺着可不好,再说,祭天这事儿我可得参与。”
白子晋此时倒似平常人家中的孩子,脸上表示是从所未有的轻松。
听他说到祭天,苏谨言看了他一眼。
莫青叶嘴角抿了抿,带上了一抹笑意。
林氏嗔怪一声,扶住他。“小孩子家家懂什么祭天,回去躺着才是正经。真要伤着了,明儿大年初一可就没法跟大家去拜年了。”林氏说着说着,便把他当成了自己孩子一般教训。
语气都带上了一分严厉,就像每次树哥儿不听话时那般。
白子晋一愣,林氏似乎也是想起来什么。面色顿时便滞了滞。
也实在不怪她,白子晋除了第一日刚来时看着不好相与,高贵而又淡漠。可久了,这孩子对着林氏的关心反而有些抹不开面。
有时候看着别扭,却是又从未反驳过。甚至树哥儿带着他去砸冰捉鱼早饭没吃,林氏竟是把两人都吼了一顿。
莫青叶当时便发现,白子晋眼睛亮的惊人。
此时也是,白子晋就跟个别扭的孩子似的。听着林氏发怒了,反而多了两抹笑。也不生气,反而宽慰林氏。“林姨,我可是苏大哥和叶儿的朋友。您不必想太多。再说了,林姨您是为我好。只是子晋本就是祭天的祭司,而且这也不累。”白子晋乖乖巧巧的解释。
树哥儿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