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为后五小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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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玲满脸通红,她用手指着男人,“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为难我!”
“我以为你很清楚呢。”司徒浩然看着伊玲说道。
伊玲气的脑仁都疼了,“要我说多少遍啊,我不会纠缠睿王了,不会破坏你妹妹和睿王的生活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司徒浩然沉默没有吭声。
“你一直跟着我,让我很困扰。”伊玲说,“别再跟着我了好吗,我求求你了。”
“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司徒浩然出声道。
伊玲瞪大眼睛看着他,有点难以置信,“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浩然黑眸微动了下,他启口,“我跟了你这么久,你都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伊玲,“……”
不就是怕她去纠缠睿王,破坏他妹妹的幸福吗!
“算了,你只会以为我是……”司徒浩然蹙眉,没将话说完,而是从衣袖里拿出漆红的盒子,递到了伊玲面前。
“这是什么?”伊玲不解地看着他。
司徒浩然没给她解释那么多,而是直接抓着她的手,将盒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塞完,转身就走。
伊玲疑惑地打开盒子,当看到盒子里是她在摊位上看到的那个蝴蝶流苏簪子的时候,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抬头望向男人伟岸的背影,不由自己的喊了一声,“司徒浩然。”
司徒浩然听到她在叫自己,就缓缓地转过了身,远远地望着她。
伊玲在自己喊出他的名字后,真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尖。我的天呢,她真是疯了,为什么要喊他呢。
伊玲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漆盒,十分的懊恼。
司徒浩然见她叫了自己又不说话,只自己低着头看着脚下,疑惑地走向她。
“喊我做什么?”
伊玲咬着唇角,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慌乱,“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司徒浩然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你戴着,应该好看!”
说着,他就从盒子里拿出簪子来,很认真地在她头上比划了一下,轻轻地插入她的乌发中。
“果然好看。”司徒浩然的目光,从流苏簪子上移开,落在她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上,眸色沉了许多。
伊玲的心里突然像长了草似的,慌乱了起来,脸还越来越热。
她手摸向自己发间,微微的有些发颤。
“我听说,你此次来京,是为了择婿的?”司徒浩然咬牙,想要将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伊玲瞥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嗯。”
司徒浩然问,“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伊玲抬眸看着他欲言又止,司徒浩然紧紧地抿着唇角,“睿王,你别想了。”
伊玲嘟起了嘴,她对睿王虽然没有了非分之想,但是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的。
“没有。”伊玲还能说什么。
司徒浩然看着她一脸气愤的样子,心里的那腔热血就被生生地泼上了凉水,“整天出去跑,哪里能看到世家公子。一会儿,我给你张帖子,去参加宴会去,那里公子哥多。”
说完,司徒浩然负手就走了。
伊玲看着冷绝的背影,心里莫名的难受。
“什么嘛。”伊玲跺脚,眼眶渐渐泛红。她瞥着嘴,看着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很是委屈。
她气的从发间将簪子拽了下来,举高就准备往地上砸,可是举了半天,她没忍心将簪子扔了。
“司徒浩然就是一个傻子,这么破的簪子,他都好意思给我。”伊玲嫌弃地翻着手里的簪子,她当时哪里是在看簪子啊,主要是想用铜镜看他是不是还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将他拐进宜春院,让那些脏女人缠死他。
他这个傻子,还以为她喜欢这簪子呢,还将它买下来送给她。
她嘴上虽然抱怨,但看着这普通的簪子越看越喜欢,而且心里还越来越欢喜。最后,美滋滋地又插在了头上,一蹦一跳地跑了。
**
天色擦黑的时候,司徒颜才和檬旻,岳子月告别,回了睿王府。
睿王府大门口,祁睿负手站着,黑眸在岔路口上来回地转,直到看见挂着‘睿’字灯笼的马车朝睿王府方向飞奔而来,才松了口气。
马车在他身边停下,露出自家小妻子花一样的容颜。
“夫君。”司徒颜抓着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下。
祁睿轻叹了一声,“听秦勤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现在天擦黑才回来。外面就这么好玩,竟让你这么乐不思蜀?”
“对不起嘛。”司徒颜摇着他的胳膊,娇声道,“以后我会注意的,一定早点回来。”
祁睿轻拧了下她的鼻子,“但愿你能记得。”
说着,他就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赶紧回家吃饭吧。”
“嗯。”司徒颜笑着点了点头,落在他英俊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在外面等我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祁睿不在意地说道。
司徒颜听后瞪圆了眼睛,“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啊,在外面站那么久!”
祁睿抬起手指弹在她脑门上,“这么晚了,你没回来,我能放心吗!”
司徒颜心里甜丝丝的,她凑到祁睿面前,低声说,“晚上,有奖励!”
祁睿松开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黑眸中闪烁着光芒。
跟在他们身后的碧儿绿儿婷玉见状,纷纷慢下了脚步。
回到惜颜阁,俩人用了晚饭,就通过做运动来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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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死也不走()
第98章
十三皇子府。
一连好几天,祁宇不让韩生近身伺候,到处躲着他,最后还让管家通知他,让他不用在身边伺候着了,府里那么大的地,他愿意去哪里都可以。
得知事情的韩生,一直跪在祁宇书房院外门口,等着里面的男人可以念旧情,让他再重新回到他身边伺候。
从上午到下午,韩生的腿跪的没有知觉了,里面的男人还是一个反应没有。他的心慢慢地凉透,化为死灰。
祁宇站在院里,望着门口的方向,削薄的唇角紧紧地抿紧。
一连几天,他每晚都做相似的梦,梦里,韩生对他极尽挑逗,而他,不仅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照单全收。这让他很惶恐!
他不敢再把韩生留在自己身边了,他完全就摸不清楚,现在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也怕自己对他有什么心思。
可是,他们同为男子,他怎么能对他有想法,怎么可以呢!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将韩生赶走,这样,也许他就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不会让他再扰自己心神了。
祁宇眼眉紧锁,负手缓缓地走进了书房里。他随意地找了本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一如前几日,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天色越来越暗。
有小厮端着饭菜走进了书房。韩生抬眸瞄了一眼,又缓缓地垂下了头。
不过,没多久,小厮又从书房里出来了,他在韩生面前,停了下来。
“韩生,爷说让你回去。”
韩生抬头看了一眼和他说话的小厮,水汪汪的眼睛又在他手中的托盘上落了落垂了下去。
饭菜又没动。韩生的心里的郁闷,吹走了一大半。
一天都没吃饭,看来自己对他来说,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爷说了,你就是在这里跪成石头,他都不会改变心意的。”
韩生没坑一声,安静地跪着。
小厮见韩生像个木头桩子似的,跪在地上也不说话也不起来,也懒得和他说话,端着东西就走了。
这一晚上,祁宇没有出来。
第二天,清早,丫鬟小厮从书房里进进出出,韩生依旧端正地跪在地上,从始至终,眉头都没动一下。
“爷,又没吃东西。”两个小厮唉声叹气道,“这都一天多了,又是滴水未进,再这么下去,该怎么办呢!”
韩生听闻抬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那个韩生是怎么回事,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了?”专管收拾祁宇书房卫生的小厮问送饭菜的小厮。
送饭菜的小厮说,“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爷赶走了。眼下,又想回到爷身边伺候。想把爷心跪软呗。”
“还别说,真是有那个劲,跪了这么久。”
……
两个小厮,说话声渐行渐远。
又是新的一天,韩生抬头,往天空的方向看着……
就这么看了许久许久,久到他脑袋突然一阵发麻,然后毫无知觉地倒在了地上。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床上。他睁着眼睛四处望去,一个人也没有。
他掀开身上的薄被就下了床,刚走出屋子,就有小厮挡在了他的面前。
“韩生,爷让你好好休息,你这是要去哪里?”
韩生没说话,越过他就往外走。
“韩生……”等小厮追出去的时候,韩生已经跑远了。
祁宇刚沉下心来看了两页书,外面就有小厮说,韩生又跪在了书房门口。
当下,祁宇就将书扔在了地上,满含怒气地踏出了屋子。
“你们都走。”祁宇面无表情地对周围的闲杂人等说。
书房周围的小厮丫鬟都恭敬的退下。
祁宇俯视着跪在地上垂着头的韩生,心里火气渐生,“韩生,你这是干什么?”
韩生不卑不亢地说,“奴才不知道,爷为什么不让奴才在身边伺候!”
祁宇不悦地说,“不让你伺候就是不让你伺候,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韩生抬眸看着他,咬着唇角没说话。
祁宇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头萦绕。他看了他一会儿,眸色微变,连忙移开。
韩生察言观色惯了,只一下子,就看出了祁宇对自己还心存意思。唇角轻抿了一下。
韩生眉头紧锁,缓缓地说,“奴才早就把自己当成主子的人,不愿意离开主子身边。若是主子执意要奴才走,奴才唯有一死!”
祁宇脸色微变,斜了韩生一眼,留下一句,“随便你。”
说完,他就抬脚往书房里走。
韩生咬牙,突然起身,在祁宇还没走到门里里,一脑袋扎在他旁边的墙上。
祁宇怔怔地看着韩生软软倒下的身子,微楞一会儿后,脚步凌乱地跑到他的身边,将他身子翻了过来,入目的是满脸的血,他的心一度的跳停。
“爷……”韩生艰难地说着话,“奴才死也不离开爷的身边。死也不走。”
“韩生……”祁宇眼眸在他脸上转动,大脑除了他一头一脸的血,再也没有其他。
韩生灿然一笑,如女人一样又细又白的手缓缓地伸到祁宇俊逸的脸上,“爷,长得真好看……”
他这话艰难的说完后,覆在祁宇脸上的手就慢慢地落了下去。韩生水汪汪的眼睛慢慢地合上了。
祁宇的脑海中,韩生和自己朝夕相伴的片段,一样一样的闪过。
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给过他的关心,韩生全为自己做了,远远的超过一个仆人做的,更远远地超过他的母妃。
是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用心。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不能够!
祁宇傻愣愣地看着韩生,突然回神儿,他紧紧地搂着他单薄的肩膀,大喊道,“来人,来人……”
韩生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又黑了。
“你醒了。”祁宇看到他睁开双眼,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爷……”韩生作势就要起来,但是他的头很晕,微微起了一下身子,双目就有点眩晕,“好晕!”
“能不晕嘛!”祁宇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他说,“你撞得可是砖墙,没死,就是你命大。”
“爷……”韩生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祁宇,“爷别赶奴才走,奴才没有爷,活不成的。”
这话不假。若是他没有完成睿王交代的事情,睿王不会放过他。
可是听在祁宇的耳朵了,这些话很美妙。经过撞墙的这件事情,祁宇对韩生更多了几分好感。
祁宇看着韩生说,“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爷,您别赶奴才走成吗?”韩生说着,水汪汪的眼睛就蒙上薄雾,“爷,就让奴才留在您身边吧。爷,您就同意,让奴才留在您身边吧。”
韩生轻摇着祁宇的胳膊,不断地祈求着。
祁宇眉头紧锁。
“韩生,你这是何苦呢。”祁宇说,“爷再给你派一个差事,保准比在爷身边好。俸禄,也给你加双倍。”
“奴才不要钱。”韩生紧紧地抓着祁宇的胳膊,“奴才只想伺候爷。”
祁宇轻轻地叹了一声。
韩生低低地哭泣起来。
祁宇看着眼睛通红的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出声,“行了,想留下就留下吧。”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不像话。”
韩生用手背抹着眼泪,笑着道,“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近两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了吧。我让厨房熬了粥,你喝点。”说着,祁宇就将粥端了过来,递向韩生。
韩生半倚着身子就要起来,可是挣扎了好半天,他又倒在了床上,扶着额头说,“奴才,头还是好晕。”
“罢了,别起来了。”祁宇用勺子搅了一下粥,从碗里舀了一勺,递到韩生嘴边。
“多谢爷。”韩生娇羞道。
原本可以不管他,或是将他交给别的小厮照顾,但是祁宇没有。看来他对自己的情意要深的多。
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许。
一碗粥,在祁宇的悉心照顾下,韩生用完了。
“爷,您能陪陪我吗?”韩生看着祁宇,声音弱弱的,“奴才怕一回头,爷又像前两日那样,对奴才不理不睬。”
祁宇给韩生压力下被子,“放心吧,爷不走。爷就在这里看着你。”
“嗯。”韩生轻轻地点了下头,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祁宇看着他的目光,温柔极了。
**
睿王府,祁睿的书房。
祁睿听完守在十三皇子府的暗卫的报告后,唇边的笑容深了几许。
没想到韩生,还真是有一套。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祁宇给睡了,还让他如此的信任他。
“你给韩生带话。就说本王不会亏待他,会送五百两给他的家人。”祁睿慵懒道,“事成之后,本王会安排他一家人远离京城,并保证他们此生荣华富贵。”
“属下遵旨。”暗卫恭敬地应下。
祁睿微微点着头,“去吧,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
“是,属下告退。”暗卫退下后。
清风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主子!”
祁睿说,“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清风回道,“短袖不容于世,很多男子有这癖好,都掩盖的极其隐秘,属下费了好大的力气,还是一无所获。”
祁睿玩弄着手上的扳指,幽幽道,“派更多的人出去打探。尤其是不要放过贵族的男子。”
清风睨了祁睿一眼,道,“是。属下遵旨。”
“这是清雅给你的信。拿去吧。”祁睿从书桌上翻了下,将信封拿出递给了清风。
清风听后,脸上很是欢喜,他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
“清风,司徒浩源和清雅的事情,想必你也都知道了。”祁睿开口道,“本王要和你说的是,该断则断,别再往里陷了。”
清风对清雅的情意,他原先不知道,但经过这几次的事情,他也看明白了。
清风脸上的笑容就凝滞在了脸上。
“本王已经在考虑给清雅一个身份,一个配的上司徒浩源的身份。”祁睿严肃说,“若是你想稳定下来,你的婚事,本王也这就给你安排。你放心,本王也不会亏待你的。”
清风脸色十分的不好,他怔楞了许久,才开口,“主子,不用了。属下还不想成家。”
“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本王提。”祁睿也不勉强。
清风轻轻地点头,“多谢主子。”
祁睿道,“下去吧。”
清风转身,离开了书房。
门外,他看着手中的信封,还是撕开了。
一封信,很短,清雅让他不要记挂自己,说她很好,让他尽心尽职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完全是,他问的什么,她回的什么。
清风想起刚刚王爷提到给清雅身份的事情,心里十分难过。怕是,这一辈子,他和清雅都再无可能了。
不怪别人,只怪他下定决心太晚太晚。是他亲手将清雅放过了。
祁睿在清风走后,就写了一封信,一封为清雅安排身份的信。
松原知府袁新安嫡女袁青青去年回乡祭祖,谁知半路上被强盗掳走,玷污了身子,袁青青心高气傲,就这样吊死在家里。此事并不光彩,袁家为了女儿的声誉,瞒的死死的,所以,此事并未往外传。
清雅和袁青青年纪相仿,若是可以进了袁家,不仅可以凭着知府嫡女的身份配给司徒浩源,还可以承欢他们膝下,弥补他们痛失爱女之痛。一举两得的事情。
祁睿将信写好后,就招来了凌霄,交给他去办。
事情安排妥当,他安心地回惜颜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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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女大不中留()
第99章
将军府。
檬旻实在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父亲母亲,所以找各种借口躲了他们好几日。
今日一早,她又偷溜出去的时候,刚出远门,就迎面被他们俩逮了个正着。
檬旻撒腿准备跑,但是他的父亲动作迅速,一个利索翻身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爹……”檬旻讨好地看着自己父亲,“……真是宝刀未老,依然威猛,不减当年。”
于雄辉将衣袖甩的啪啪作响,面上十分严肃,眼睛威严地瞪着檬旻。
檬旻缩着脖子,往身边丫鬟身后微微的躲了一下。
“进屋去。”于雄辉冷声对檬旻道。
檬旻求助自己母亲,娇声喊了一声于夫人,“娘……”
“快进去吧,别让你爹更生气。”于夫人没有开口帮她,这一次,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