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为后五小姐-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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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正天目光在她仅能让他看到的下巴上停留,“碧儿,和老爷说话老是低着头干嘛?”
“怎么,是心虚,怕老爷看出来你说谎?”
“……”碧儿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敢肯定,他家老爷没有相信她说的她家小姐去终南山为先帝先皇后祈福的这个故事!
碧儿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僵硬的笑意,“老爷您真会和奴婢开玩笑,呵呵呵……”
司徒正天目光沉沉地看着碧儿。
碧儿的笑声由大变小,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
她瞅了司徒正天脸色一眼,又低下了头。
碧儿暗暗咬牙,心一横,决定不管司徒正天信不信,她都继续编谎话!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反正这谎是皇上让她说的,就是事后拆穿了,她一推三六五,全推在皇上身上,老爷他也找不到她。
“奴婢不是不肯说……”碧儿的声音比之前顺溜了一些,也沉稳了一些,“……主要是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她什么时候回来,小姐走的时候没说,奴婢也忘了问了!”
“老爷您要是想知道小姐的归期,您问问皇上!皇上他应该知道!”
这次换司徒正天被咽的没话了!
司徒正天剑眉拢成了疙瘩!如今这家里人,不管是公子小姐还是丫鬟,都越发地会做人了!不管他和他家夫人打听什么,他们一个个嘴巴严的和河蚌似的,什么也问不出来!专门就瞒他们老两口!
越是这样瞒着他们,司徒正天的心里更觉得自家女儿出了什么大事!
罢了,想从这些人嘴里套出来点话太难了!他们一个个串通好的,根本就不可能和他讲实话!
司徒正天决定还是靠自己!他就不信了,凭他自己他还能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等他得到女儿的消息,他一定好好地收拾这帮欺骗他们的臭小子臭丫头!
“你回去吧!”司徒正天终于放过了碧儿,对她摆了摆手。
终于肯放过她了!
碧儿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她忙对司徒正天行礼,“奴婢告退!”
说完,她提着裙摆就跑了!
司徒正天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见碧儿又跑进了凤祥宫!
“难道是去找皇上了?”司徒正天背着手一脸凝重地看着凤祥宫。
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又对他们隐瞒了什么事情?
司徒正天的心里泛起了丝丝疑虑!
**
灵堂上。
碧儿快步地走到祁睿身边,轻声地开口,“皇上,奴婢回来了!”
祁睿淡眼扫了碧儿一眼,站了起来往外走去,碧儿紧跟在他的身后也出去了。
凤祥宫偏殿,祁睿坐在书案前看着低头垂目的碧儿,问道,“丞相都问了什么?”
碧儿恭敬的回话,“回皇上的话,老爷问了皇后娘娘去哪里了。奴婢依照皇上的意思,告诉老爷娘娘去终南山祈福去了!”
祁睿黑眸微动,若有所思地看着碧儿,问道,“丞相大人可信了?”
碧儿抬眸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认真道,“奴婢觉得老爷没有相信!”
根据莫隐的说法,颜儿落崖后他看到一个黑影跟她一起落下去了,等他打斗完后跳下山崖仔细找过,确定山崖下没人。可是这一次他再去找的时候,就在山下发现了一具女尸。由此可见,救颜儿的人是蓄意将她藏了起来,不让他找到。
那这就不好办了!若是这人狡猾,将颜儿故意藏起来,他手里人再多,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如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祁睿手指轻触着桌面,大脑飞速地旋转着,想如何将自家皇后不在皇宫瞒的严严实实,又不会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影响她的名声。
久久之后,他黑湛湛的双眸含着光华看向碧儿,“以后你只管咬定颜儿是去终南山为先帝和先皇后祈福,其他的别人问你,你就说不清楚不知道,其他的事情,朕会处理的!”
“是!”碧儿点头应道。
“你先回去吧!”祁睿对碧儿说道。
碧儿点头后朝他行礼,“奴婢告退!”
祁睿微微点头,在她走以后他也起身走出了偏殿!颜儿这件事情,看来还是需要找人装扮去外面走一遭,这样,所有的猜测自然会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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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无措的祁宇()
十三皇子府,书房。
韩生端着一碗鸡汤推门而入,他视线先往里屋的方向瞟了一眼后,慢慢回身,小心翼翼地将书房门合上,遂往里屋走去。
他在离祁宇书桌前两步远的位置停下。
里屋,宽厚的大书桌后,祁宇一如昨个成颓废姿势瘫坐在实木椅子上,双眼呆滞地虚看着书房的一角。他脸上的表情极为愁苦,一副天塌下来不知所措的迷茫模样。
从宫里传来他母妃谋害先帝和文惠皇后被抓后,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书房里,再也没有动过。
没有了姚贵妃的十三皇子,完全就像一只在雨天里横冲直撞找不到领头大雁的小雁子,没有主意,找不到方向!等真正强大的暴风雨来临的时候,他只会落得被拍死在雨水中的命运。
韩生深看了祁宇不复往昔神采飞扬的五官一眼,缓缓地低下头,清凌凌的双眸放在自己手中的鸡汤上微滞微凝。
暴风雨就要来临了,祁宇你的命运就此就要改写了。
你知道吗,改写你命运的人不是别人,是和你同床共枕小半年的韩生,是那个每天都用甜言蜜语哄骗你的人,是那个你信任到掏心掏肺的韩生!
我虽然对你不忍心,但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
祁宇,对不起了!
韩生移动步子往祁宇身边走,平常爱笑的人,也是一脸凝重,“主子,奴才熬了一碗鸡汤,您吃一点好吗?”
祁宇狭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他依旧没有开口。
韩生已经看惯他遇事无助时就会这么不言不语的发愣,已经有免疫力,所以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将鸡汤放在桌面上后,双手放在了祁宇肩膀上,微微用力地将他搂在他的腹部。
“若是心情不好,奴才就陪主子出去走走?”
祁宇耷拉的双手缓缓地抬起来,抱住了韩生的细腰,他靠在他的腹部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他的话。
韩生垂目看着祁宇,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脊,“您先喝点鸡汤!等有精神后,奴才陪您出去散散心!”
“喝不下!”祁宇两眼眯着,闷闷的回他。
韩生的心里是极为无奈的!
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母妃都被抓进了大牢里,他还不思进取,不去想办法去见她母妃一面,或是联合一些朝臣想办法保住他母妃的性命,而只会坐在这里两眼无神地发呆!
作为皇子,他一点处事能力都没有,当真和新帝祁睿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喝不下您也要喝一点!”韩生强压制住心里突然对祁宇生出来的一丝不耐烦,将话说的关切十足,“等您有了精神后,奴才陪您先出去散散心喝点酒!您痛快醉一场,舒缓下心头的郁结后,我们想办法解决贵妃娘娘的事情!”
韩生这话落了后,他怀里的祁宇身体有一阵的僵硬。
若是放在以前,韩生一定会去说一些好听的话哄着他。但是现在,他真的觉得祁宇除了皇子的身份,和一张俊美无双的样貌再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他太过普通了,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奴才喂您喝!”韩生说着,就掰着祁宇环着他腰身的手,“主子,您先松开奴才!”
祁宇沉默地松开了他的手。
韩生连忙端起桌面上的鸡汤,他拿着勺子轻舀了一勺后递到祁宇的唇边。
祁宇没张嘴接。
韩生望着发愣的祁宇,水莹莹的眸子有些无奈。他过了好半天后,开口,“主子,喝一点吧!奴才炖了许久的!”
“阿生,你觉得祁睿会处死母妃吗?”祁宇望着韩生细致的眉眼,问出了他特别害怕的事情。
杀害帝后,这五马分尸都不为过,怎么可能还有生路!
韩生眼眸一闪,轻轻摇头,“阿生只是一个下人,哪里懂得朝堂上的事情呢!”祁宇眼神在他脸蛋儿上扫过一眼后,心里明白,韩生是不想要他伤心,所以没和他说实话。其实他心里明白,他母妃这是犯了死罪!
“主子,贵妃娘娘在宫里受恩宠这么多年,想必也有交好的朝臣!”韩生黑亮亮的眼珠轱辘一转,紧紧地盯着祁宇脸色,“您不如去外面活动活动,让他们帮娘娘一把!”
“会有用处吗?”祁宇眨巴着眼睛看他,眸底迷茫没底。
“这……”韩生干笑一声,“这个有用没用奴才也不知道!但是,死马当活马医,总比这么什么都不做的强!”
他现在都怀疑之前的二十多年,祁宇是怎么在这危险万分的皇位争夺中生存下来的!凭新帝祁睿的手段,弄死他太容易了!到现在都没弄死祁宇,要不说明祁宇母妃姚贵妃手段高明,护的了他周全,要不就说明祁睿仁慈,没对他下手!
祁宇愁眉不展地发着楞!
韩生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汤勺看着祁宇,他今天的责任很重,就是将祁宇骗出去喝酒,然后伺机杀了朱庸,嫁祸在祁宇身上。
做完这些事情,他的任务就全部完成,就可以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去过富裕的生活了!
韩生看着祁宇这呆愣的表情,心里很着急,他生怕祁宇因为承受不了他母妃被关的打击,一直这么颓废的闷在家里不出去!
“主子,您待在屋子里这么干想着,贵妃娘娘她也救不出来!真不如您去外面走走关系,让朝廷重臣为娘娘求个情,这兴许管用!”
祁宇眼睛一动不动,似在思考什么!
韩生心知不能一直催促他,这样会露出马脚,他便将舀在汤勺里的鸡汤倒进碗里,又重新舀了一勺,“您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好歹用一些!就算不为您自个身子,也要为贵妃娘娘考虑考虑,她还在大内监牢关押着呢!您养足精神后为她筹谋筹谋!娘娘现在能靠的上的人,也就您了!”
他把姚贵妃抬出来,这胜算应该大了许多!
祁宇怔楞了一会儿后,双眼放在韩生举着的汤勺上,缓缓地将嘴凑了过去,将鸡汤喝下!
韩生心里喜不自胜,他看着祁宇如雕似刻的五官,艳红的唇角轻轻地弯了起来!
一碗汤很快就见底,韩生将空碗放在书桌上,问祁宇,“主子,现在要不要出去,为娘娘找找关系?”
“那就去吧!”祁宇扫视了一眼韩生,有气无力道。
“哎!”韩生才不管他现在乐意不乐意,只要他答应了,能让他顺利完成他自己的任务他就很开心!
“奴才伺候您换身衣裳!”
“嗯!”祁宇依他言点了点头!
韩生扶着他站起来往休息的卧室走……
**
祁宇和韩生一人骑一匹马在京城奔波,到处去祁宇以为熟识的亲朋好友家里,想要拜托他们帮忙替姚贵妃说情。
但是,他们跑了几个大臣的府邸,连门都没进去,管家一听说他是十三皇子祁宇,或是十三皇子府的,有礼貌点的会告诉他们说主人不在,有的直接没等他们说完话就将门闭上了!
被拒绝了五六次后,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后,祁宇的面色涨得通红,是韩生从来没有见过的挫败和难堪。
“阿生,往常他们和本皇子来往殷勤的很,你说这一次他们为什么避我们如蛇蝎!”祁宇不解地看着韩生。
眼下姚贵妃犯了谋逆弑君的滔天大罪,但凡脑子没问题的都会选择敬而远之,免得自己受牵连!偏偏祁宇连这个道理看不懂!在别人拒绝他几次后,他只会感觉到挫败,而没有意识到别人为什么将他拦在门外!
韩生的心里忍不住为他叹了一声。
“刚刚门卫说他们的主子去宫里为先皇守灵了,不在家。所以不能见主子!”韩生为祁宇找了一个台阶下!
祁宇坐在马背上,驼着腰,一脸的挫败!
“他们的父亲兄长去宫里守灵还说的过去!那些没有官职的公子哥,他们管家也说他们不在家,这不对!”祁宇眼中的情绪低落和不知所措越发的浓重,他看向韩生,问道,“他们是不是在避着本皇子?”
“……”韩生心想,您这反应也忒慢了,这拜访第一位大官人家的时候,您就应该看出来了。
“主子心情不好,奴才陪主子去花坊喝点花酒散散心?”韩生连忙转换话题,提议道。
祁宇真的觉得心里很闷,很不畅快!在韩生这次提议的时候,也没管他父皇是不是在丧期,直接就点头同意了。
“一醉解千愁!爷今天真的很需要这酒!”祁宇闷闷地说着。
韩生黑漆漆的眼眸转到祁宇脸上,嘴角微微地勾起,他说,“奴才陪爷喝,我们不醉不归!”
祁宇的心里很感动,他双眼充满感激地看向韩生,很感激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身边,对他不离不弃!
“阿生,等母妃的事情做了了解后,爷就请旨离京,带着你走遍天涯海角,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韩生嘴角的浅笑立刻就僵在了脸上,他看着祁宇说话时认真的表情,心里泛着浓浓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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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祁宇入天香阁()
祁宇,你想要走的天涯海角,阿生不能陪你走,你也走不了!
你可知道过了今日起,你再也不能这么意气奋发地生活了,暗无天日的牢房,才是你今后的住所!
韩生以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祁宇,祁宇望着他的眼神,心里跟涨了草似的,没由得很慌很乱!
“阿生,你为什么这么看着爷?”祁宇有点看不懂韩生眼神中的含义。
韩生呆滞的眼珠缓缓地转动起来,他收回放在祁宇身上的目光,目不斜视前方,寻了一个祁宇爱听也深信不疑的借口,“主子不管做什么都能想到阿生,和阿生一起分享!阿生的心里很感动!”
“傻瓜!”祁宇果然深信不疑,他宠溺地看着他眉眼如画的秀气五官,一直愁眉不展的眉眼浅浅地地溢开了笑意,“你在爷最困难的时候一直跟随在爷的身边,听爷的心事,帮爷出谋划策。在爷的心里,你是除母妃外,对爷最重要的人!爷当然愿意和你分享一切!”
韩生听着他这番肺腑之言,原本瞧轻他的这颗心又不禁有些动摇!
祁宇虽然有点像绣花枕头,胸无大志,只知享乐,但是他心底是好的,对他是好的。从俩人在一起后,他就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真的,这一点很让他感动!
现在想想他自己对祁宇的有目的的所作所为,心里真的觉得很愧疚!
他负了他的一片赤心!
韩生在愣神的时候,祁宇又察觉到他的反常,他柔声细语地出声,“阿生,你在想什么?”
韩生眸光一闪,微顿后看向祁宇朝他笑着,又寻了一个借口掩饰了他心底的愧疚,“奴才就在想,主子对奴才真好,奴才心里受之有愧,不知道该怎么偿还主子的这一片神情!”
祁宇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也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径自按照自己的猜测想着韩生的话,轻勾唇角,“爷给你的,都是自愿给的,不需要你偿还。你心里别有太多的负担,好好享受就是!”
他这么一说,韩生的心里更是觉得不是滋味。
与他的步步布置,有目的的接触祁宇,祁宇他对自己的感情无私了许多!
在这个算计和纯粹付出的天平秤中,韩生的心时常左右摇摆不定,时常不自觉地就偏离自己的任务,偏向祁宇那里。
就像现在这样,他又开始觉得愧对祁宇的真心相待了!
韩生心里愧疚后,努力地回想自己的家人,才将自己发软的心缓缓地拉回!他决定不能再听祁宇的这番话了,否则,他心一定会动摇的厉害!
若是有一个不留神儿,他因为心里有愧,就将新帝祁睿的设计和祁宇说漏了嘴,那他全家人的性命就要搭进去了!
对,坚决不能再和祁宇谈论感情,说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韩生看了祁宇一眼,扬起手里的长鞭,挥在了马儿的身上,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主子,奴才在天香阁等您!”
祁宇淡笑着看着那一抹越来越远的身影,结实的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也飞奔起来,追随着韩生离去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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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阁,着红挂绿的装饰已经全部撤去,换上了素净的白色。此时的天香阁,全然没有以前的繁华热闹,门口没有迎来送往的姑娘,你若是不熟悉,一定看不出来它曾是京城有名的声乐场所
祁宇坐在马背上,看着几日没来,已然冷清的不成样子的天香阁,不禁和韩生说,“国丧期间,这些声乐场所都被勒令关门了,看来我们是喝不了这天香阁的一步醉了!”
韩生不紧不慢地瞅了一眼紧闭的朱红色大门,轻声地说着,“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祁宇不明所以地看着韩生,“你是说这没有闭门,还在做生意?”
“奴才是猜的!”韩生朝祁宇淡笑,“主子,您别听奴婢瞎掰活了,去看看就清楚了!”
说着,韩生就跃下了马。
祁宇见状也从马背上跃下来。
俩人牵着马儿往天香阁后门走,果然,刚敲了一下门,门就从里打开了。
“两位客官是要过来喝花酒?”小二殷勤地问两人。
祁宇深看了韩生一眼,韩生轻轻点头,“能喝是吧?”
“能喝能喝!”小二连忙回话!
“主子,那我们就进去吧!”韩生问祁宇。
“那便去吧!”祁宇轻轻点头。
“两位这边请!”小二殷勤为俩人引路。
韩生看向一旁的小二,状似无意地问道,“先帝驾崩,全国都在国丧,声乐场所不让开门,你们怎么还在营业!”
小二笑道,“那是明面上的,我们低调点做生意,全了先帝面子就成!至于这背后,只要不做的过分,一般没人管!”
祁宇恍然大悟。
韩生抿着唇角朝祁宇笑着,微微挑眉,做足了挑逗的意味!